少女的淫蜜一如汗津,都是罕见的淡薄,没什么味道。鹿希色也是这种类型,但起码嗅得出肌肤的香泽,能轻易辨认是女郎所有,江露橙却连体液的咸味都特别寡淡,不仅十分适口,还容易沾附外物气味。
应风色放肆地舔舐著,尝到最多的是自己的津唾味儿,还有储之沁留在他嘴里的强烈爱液气息,白裈上残余的皂碱和日光曝晒的香气,居然还有玉台的味道,仿佛啃吻的是块柔嫩弹手的水白石,无毛的光滑阴部更加深了这份既诡异又令人兴奋难抑的错乱印象。
江露橙与众不同的,还不止这处。
对比白虎和几近于无的淡薄气味,她那反应激烈的颤抖哭音才叫一绝。
快感如潮时谁人不抖?莫说女子,便是应风色自己,被鹿希色的小巧嘴儿噙住龙首,又或被小师叔的膣管刮肠般绞拧深吞时,也是抖如摇筛。但,江露橙却连鼻息都是悠颤颤地抖著,带着暴雨梨花似的哭腔,以致小嘴里只能勉强迸出单音,如忍着啼哭般摇头呜咽;普通女子登临极乐时的狂喜反应,于少女就是日常而已。
便是出自曲意逢迎的青楼艳妓,这样的“表演”都嫌油腻,简直毫无诚意,想赚快钱的贪婪企图都快透屄而出了,于老嫖不啻冰水浇头,足以倒尽一切胃口。
──如果,她不是装的呢?
应风色只觉下身硬如铁铸,连御二女的疲惫麻木一扫而空,兴致勃勃,不理少女呦呦的呜咽摇头,起身抱着她的屁股拉到玉台边缘,杵尖抵入玉户,低头见尺寸惊人的紫红肉棒里满淫蜜,一点一点的没入肥美雪臀。
他知道自己很大,没想到被画纸般洁白的臀股一衬,视觉上竟能大成这样。
“啊……呜……啊……痛……呜……啊、啊……”江露橙颤抖的娇弱哭音,充分显现入侵之物的巨硕难当,比喊什么“好大”、“好硬”更有说服力,益发激起蹂躏她的原始兽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被撑挤成薄薄一圈的粉色花唇束着肉柱,却无法抵挡狞兽,连薄膜也难稍阻侵入。龙杵撑挤、捣碎少女纯洁之证的瞬间,一抹殷红溢出肉圈,随着肉棒的徐徐挺进,汩成红宝石碎粒般的璀璨圆珠,直到男儿虬健的腹肌“啪!”撞上雪股,才压碎在股沟里,在汗溼的臀瓣上沾了朵牡丹花印,旋又被弹颤的汗珠渗染带开。
应风色没等她挨过破瓜的疼痛,抱着雪臀痛快进出,如弹奏乐器般,顶得她哭音酥颤,娇啼不止,只觉无比畅快。江露橙的膣肌一如胸乳臀股,乍看巨硕绵软,却有着惊人的弹性,若非小师叔珠玉在前,又得悬浮金字的锁阳篇章护身,以这丫头夹死人不偿命的白骨精体质,肯定杀得男儿措手不及。
应风色对她的印象是鄙薄肤浅、倒贴上门的乡下人,装模作样,偏偏心思又容易看破,就连那副勉强还行的身皮,也掩不住底下透出的人性恶臭。虽说龙大方见一个爱一个,是打小就有的毛病,会看上她也实在匪夷所思,应风色是没什么好感的。
只是没想到干起来这么爽。
江露橙娇躯微拱,葫芦似的小腰发僵,完全无法与储之沁强悍的腰腿肌力相提并论,忠实反映了两人在武学天赋和修为上的差距;稚拙的身体应对,也让她如诉如泣的呜咽更有说服力,不是少女装模作样,而是真被应师兄过人的粗长干到哭出来,想装都没力气。
兴许泌润太丰,也可能是血流不止,应风色进出越快,仿佛穿过了瓶颈狭处,腹笥顿开,忽有些不着边际;瞥见雪股上的指印尚未褪尽,恶念陡生,松开箍住小腰的右手,狠搧了屁股一记。
“啪!”清脆的击肉声回荡在石室里,江露橙“呜”的一声低头拱背,仿佛自灵魂深处颤抖起来,膣肌一痉挛,总算摸著了小师叔的边儿,光滑的臀肉浮现微渗著血丝的印子,鼓起分许,边缘指形宛然,怵目惊心。
“啊────啊、啊……啊……呜……啊────啊……疼……呜呜……”
强烈的痉挛还能说是疼痛所致,但越发溼润显然是美死了,唧唧的浆滑声响彻斗室,花径里泥泞不堪,抽添起来简直是天雨路滑,无比刺激。应风色诧异之余,不禁扬起嘴角。
这不是很舒服么?你个下贱的小骚货!装什么可怜?冲撞得更用力,俯身趴上她腴嫩的美背,去捞那两只坠成长卵形状、不住前后晃摇的淫荡奶子,边埋首于汗溼的颈背秀发,近距离欣赏她的销魂泣声。
那缭绕耳畔的颤抖哭音实在是太棒了。
混杂了满满的哀求、讨饶、渴望、恐惧无助,更别提那全心全意、从不曾试图反抗的沉沦陷溺……就像献祭的羔羊被剖开之际,仍无法自制地向手持屠刀的主宰献媚乞怜,可悲到令人心满意足。
顺势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洛雪晴那张美到了极处,挑不出一丁点瑕疵的绝色容颜,虽仍死死闭着眼睛,酡红的雪靥、蹙紧的柳眉,以及昂起的尖颔在在显示她意识清醒,更被身上二人弄得春情涌动,与江露橙反应的频率几乎是一致的,霎那间不禁让应风色产生了奸淫少女的错觉。
但洛雪晴本来就是他的。这“鬼钗五瓣”里的所有女人都是他的胯下之臣,皆须被他的肉棒肏到魂飞天外,登临极乐,才有机会生出降界,这是唯一的活路!
略有消软的龙杵再度硬起,甚至更加滚烫,江露橙连叫都叫不出,弓著身子一迳发抖。
应风色顶着她往前些个,自己也爬上了玉台,“剥”的一声拔出阳具,压着江露橙的背门令二女四乳相叠,也懒得再起身对正,腰胯一沉,顶入另一枚溼透的销魂穴里。
洛雪晴“呜”的一声仰起头,细声哀唤道:“……不要!”仍是死死闭眼,眼角却挤出了两行清泪。
应风色一惊回神,不禁后悔起自己的莽撞。尽管洛雪晴的外阴蜜缝等溼滑不逊江露橙,阳物却只塞进大半颗龟头,虽是弄破了什么,继而涌起的厚重液感明显是破瓜血,膣肌却夹死了前进的道路,内里干涩到便仗着血润硬来,彼此都可能受伤的程度。
洛雪晴不是情动,而是羞耻。虽然羞耻往往会加倍激起春情,但洛雪晴显然不是鹿希色储之沁,外阴的溼濡全来自江露橙,她还没准备好接受临幸,遑论美出淫纹。
错愕不过一瞬,应风色更不停留,咬牙拔出龟头,洛雪晴痛得脸都白了。他装作浑然不觉,届时还能推说经验不足,以为捅的是江露橙,维持住英伟正派的“应师兄”形象,再哄得洛雪晴回心转意,自愿献出身子──同是失身,寄望她被猥琐的淫贼干到泄身,难度总高过风云峡的麒麟儿。
要装得像,可不能有所迟疑。应风色赶紧抱起江露橙的屁股,抵住湿漉漉的玉洞一搠,“啊────!”冷不防江露橙一声惨叫,吓得洛雪晴美眸圆睁,无奈他用力过猛,已不及收止。
龙杵所入无比狭仄,肌束的蠕动或管壁形状皆与前度大相迳庭,应风色插进大半,里入的淫水所剩无几,涩感强烈,擦刮起来如有倒钩,倒是酸爽难言;低头一瞧,捅的居然是少女的后庭。
他舔舐时连肛菊都没放过,盖因江露橙气味淡薄,私处又是好看的粉色,丝毫没有肮脏之感。只是比钱眼也大不了多少的小巧菊门,竟被龙杵一把撑开,怕是扩张五六倍不止,可见其痛。果然黏腻的液感顺着肉茎淌向根部,往玉台上滴落了几点殷红,血流得比破瓜时更惨。
洛雪晴只觉露橙把脸埋在自己胸口,颤抖得比先前剧烈,连呜咽都吐不出,滴在她身上的尽是冷汗,偏手脚难以活动,不能起身查看,心急如焚。露橙身后的应师兄眼皮垂落,挥汗如雨,看着很辛苦的样子,并不觉得十分享受,适才他把自己弄得如此之疼,应该也不是有意的。
两人视线忽然对上,洛雪晴已来不及闭眼,直是羞愤欲死。
应师兄却像没看见她似的,继续垂眸挺动,抱着露橙白花花的臀股柔声道:“露橙,你再忍耐一会儿,我看……我看是快来了。唔……”露橙支肘俯颈,一迳摇著头,颤抖片刻,溼发中才又迸出哭泣般的呜呜气音。
应风色故意不看洛雪晴,却知她不但在看,且越看越入神,早忘了该把眼睛闭上。
另一方面,也是江露橙的旱道竟比膣户要厉害得多,起初几下明明是勉强靠着血润硬插,谁知越动越油润,滑腻腻的比淫水还要滋润,又不至于抵销了肠道里的擦刮蠕动,快感迅速累积,不得不提早使出锁阳功对抗。
奇妙的是,旱道乃人身秽污之所出,理当恶臭难闻,江露橙屁眼里的气味却不像是如厕所出的黄白之物。
那股味儿随着阳物的猛烈抽插被刮出肠来,居然是先前舔阴时嗅得的淡淡花果香,这贼丫头当真是人如其名,屁眼玉户直似香橙汁露,虽然心性不咋的,亦有令人回味处。
江露橙自然不是什么身带异香的体质,即使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美人,粪溺也决计不会散发香气,只能说应师兄运气绝佳,恰巧选在今晚品尝她的屁眼,才得有这般享受。
原来无乘庵不只初一十五斋戒,而是往前往后各多两天,每回斋期皆是五日,有时言满霜懒得开斋,就这么吃到下一次的斋期也是寻常事。江、储住进庵中,理当客随主便,谁知江露橙挑嘴得很,受不了满霜连盐油都不放的清烫菜蔬,闹得不行。
厨艺精湛的小师叔灵机一动,把未熟的林檎果蜜渍起来,与山药泥、雀麦粥等拌作一盅,添入可吃的香草花瓣,再淋上蜂蜜做成甜品也似,说这道秘方不但清肠利便,还能减肥。
江露橙一尝滋味好极,翌日晨起更是难得的肠胃通畅,无平日的阻滞难出,满心期待减肥的效果,索性三餐都吃,也乖乖的不讨肉食了。算上今夜,恰恰吃满第四天。
旱道中本会分泌油脂,再加上小师叔将蜂蜜改成香油,加盐当作正餐,为众人变化口味,江露橙三天来摄取足量的油脂花果,清整肠胃,以其易于吸附外物气味的淡薄体质,自也留着些许花果香气,平白便宜了应师兄。
应风色抱着美臀奋力进出,刨得江露橙几乎翻起白眼,白皙的小肚腩上迸出一抹樱色异华,眼看淫纹将现。
这贱丫头是吃痛会更兴奋的类型,但洛雪晴被异芒吸引,早没有闭眼装死的打算,当着她的面不好施虐,应风色全仗阳物坚挺,挑得江露橙雪股酥颤,尖声哭喊起来,屁眼里的紧缩程度更提升了一个等级不止,较之小师叔的膣管有过之而无不及,堪称刮骨盘肠。
有锁阳功护身,应风色不怕精关失守,但肉棒上的快感依旧如潮层叠,并未受到影响。他被掐得视界里都有些模糊起来,恍若热气蒸腾,连忙打起精神,紧盯着壁上逐渐浮露的金字。
这篇果然是关键。
那股莫名的热流,于体内并非无处容身,可以类似道家静修的存想之法,设想于丹田之内辟出一箧,把蒐集而来的杂气收入箧中。杂气异流的运用法门与内力大同小异:修为低者动念提运,修为高的或可发在意先,甚或极发藏意,杀人于无知无觉间。
有了收容的箱箧,要拿多少出来用、用不完再贮回箧里,都变成可以练习控制的事。习有此功之人,等于有两处丹田,一者贮藏内力,一者贮藏异流,两者互不干涉,却能相互辅助、补短截长,可说是妙用无穷。
惟异流用之即竭,无法靠调息恢复,唯一取得的方法,就是以双修法炼化阴阳之精;练习存想的功法只能补强“箧”,或改善运用的效能,无法补充或厚实箧中异流,这是此功与已知一切内功最大的不同。
应风色隐约觉得,金字篇章是将《风雷一气》体系具现成形,必然会出现的修练法门:意识虽是虚无飘渺,与现实界并非毫无关联,仅存在于太上无极处。明九钰姑娘透过双修来打磨功体,到底是隔了一层,练的终归是内息;金字篇章却从男女交媾中,取得能施以意念、存想成形的异流,看似虚无飘渺的意念,到此终于找到了能连通现实世界的依凭,形成另一套不属内力却媲美内力、自成一家的系统。
应风色囫囵吞枣地把功法背起来,此后肯定要多经尝试摸索,甚至多番失败重来,才能掌握精熟,与一看即知的锁阳心诀不同,不忙着现在练。况且少女的屁眼之紧凑销魂,也令他渐至巅顶,虽无泄意,但那种濒临喷射般的快感却来得既凶且猛,应风色不禁有些恍惚,微微瞇眼放空,打算好好享受这个片刻。
怪异的现象就在此时发生。
樱色的光华开始有些刺目,差不多是第二瓣室里,储之沁的淫纹并玉台符篆放光的程度,但洛雪晴身下的水白石台却无反应,仅江露橙腹间亮到难以逼视,光芒渐渐透背而出,在背门相对的位置上迸出光纹。
虽经过镜射倒反,仍能看出江露橙的淫纹,是三朵大小不同的带叶水仙,一主二副布局精巧,描绘细致,同样令人爱不释手。
应风色伸手欲抚,插入屁眼的肉棒却被狠狠一绞,差点麻掉,指尖从少女的背脊滑过。江露橙呻吟一声,脱力似的趴在洛雪晴身上,小屁眼倒是毫不放松,像是咬住阳物也似。
应风色料她已至巅峰,本想改插玉户,汲取热流,试试看能不能存想出“箧”来,岂料拔之不出,硬生生拖着江露橙往后一顿,雪臀翘得更高,呜呜娇吟。
“露……露橙!你怎……你怎样了?”洛雪晴见她动得怪异,像被什么看不见的妖怪往后拖,完全想不到是阳物作怪,急得叫唤。
下一瞬间,淫纹异光像是渗染似的,从江露橙的肚子传到了洛雪晴腹间,接着玉台符篆亮起,壁上的金字如水波抖散,蓦地出现了第二篇文字。
洛雪晴无法瞥见玉台变化,全心关切江露橙,反正四下里已是霞光眩目,没留意自己的肚子也在发光,然而莫说高潮,她大概连一丝一毫的春情荡漾也无。
应风色正自错愕,瞥见新现的第二篇金字内容,脸色大变,抱住江露橙的雪臀一插到底,收敛心神抱元守一,以金字所书的“汲”字诀一收,一股阴凉之气自肛肠中旋搅而来,撞上涌出马眼的滚热阳气,忽静止不动,于虚空中牵丝缠转,原地慢旋,如开天辟地时混沌乍分的清浊二气。
应风色知此际正是关键,二气既存在又不存在,稍有不甚,就是白费了两人的精气和时间,迳以意念为丝,甩竿钓鱼似的轻轻抛出,心念的钓丝倾刻间飞过了万里,又像随意耷黏上眼前缓缓转动的混沌之气,直到猎物咬饵收线,拉入无声出现的“箧”中。
喀答一响,心锁扣上。应风色依稀见得丹田之内,悬浮着一只箱子,亦自缓缓转动──回过神来,江露橙尖叫一声,趴倒在洛雪晴身上动也不动,阳物脱出油肠,有些垂软,但沾着白浆血渍的模样仍十分狰狞。这是洛雪晴头一次近距离看见男子那物事,羞得面红过耳,应师兄却只望着她脑后的墙壁,视线仿佛穿过了她,少女不知该困窘或失望才好。
炼成阴阳二气的,并非阴精或阳精,二者不过是伴随而生的产物罢了。
女子泄身,代表阴关松动,元气从体内太上无极处漏出,此处无可名状,恁挖开血肉骨骼也寻不著,如同诞生天地万物的太上无极一般。男子元阳也一样,故收集精液或爱液并不能得到所谓的“元气”。
精通汲取的法门,阳物便不插入膣内,只要能令其阴关松动、元气释出,无须交媾亦能截取阴元,与自身阳气混一,炼出可收入箧中的异流来。
当然交媾是最直接也最保险的方式,应风色对汲字诀也就是一眼会意的程度,远远称不上熟稔,旱道玉宫虽相去不远,能一汲而得,归根究底,是因为江露橙差点就吸了他的元阳之气。
锁阳功锁的是精关,锁不了阳气──事实上,勃起靠的就是阳气,一毛不拔,连硬都硬不起来,还插什么穴?交媾耗损,由是男大于女,斯为是理。
即使锁了阳精不泄,只要快感持续积累,还是会逐渐打开元气关。
若遭遇同样练有汲字诀的女子,可就白白便宜了对手。应风色读罢金字,才察觉自身的阳气隐隐脱体,在杵尖凝成热流;此非自然形成,而是合欢的对象暗中施以女子用的汲字诀所致。
整个交媾的过程中,江露橙看来娇弱无助,任他宰割欺凌,不想竟身负汲字诀功法,且精熟不似初学,能于高潮迭起间发动。若非应风色鬼使神差地看到第二篇金字,这会儿趴在洛雪晴身上如烂泥般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应风色忍着恶心跃下玉台,扯过短裈擦拭阳物,冷冷瞧着粉雕玉琢般的趴睡少女,抑下痛殴她一顿的冲动,眼神像看着一条白蛆。
当然,逼她吐实的方式还有很多,试试江露橙是不是真喜欢男儿施虐,也能获得乐趣与情报,但还不到破脸的时候。
考虑到洛雪晴与她是一师所授,可能也练有这种汲取阳气的阴损功夫,送上门应风色也不敢要,破她身子的歉疚感略减。骤闻梆响,将昏过去的江露橙扛上肩,迳往左侧的甬道行去。
“应……应师兄!”身后洛雪晴的声音有些慌张,似乎摸不著头绪:“你……要去哪儿?露橙她……她怎么了?你要带她去……去哪儿?”
应风色总不好说“带她开门”,只抛下一句:“别担心,我一会儿便回。”头也不回地去了。
若江露橙隐瞒了汲字诀一事,那么她所透露的其他讯息亦须保留,不可尽信,如最后一间瓣室里到底有无言满霜、路上曾见其他使者否。应风色默数着梆响,心念一霎数转,却始终摸不著头绪,只觉第四瓣室里所发生的一切都透著怪,抵触规则之处甚多。
首先是第二篇金字。
原先应风色认为,金字是随房间的,一间瓣室一个篇章,就算把所有女孩集中到一处,通通弄出淫纹,壁上也只浮现一篇金字──这个设想是以布置机关的难度来推断。虽不知金字是什么原理,但随人的难度肯定高过预先布置在房间里,前者必须考虑的变量远远多过了后者。
洛雪晴的淫纹和第二篇金字的浮现,恰恰证明了“随人更容易出错”的论点。
但现在看来,金字明显是随人而现,江露橙与洛雪晴双双浮露淫纹,金字也就浮现了两个篇章。以前两轮羽羊神布置之周密,似乎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而“女子高潮时会显现淫纹”这点,虽通过柳玉蒸、储之沁和江露橙三人得到验证,但诱发淫纹的方式显然不只一种。洛雪晴现出淫纹时,完全就不是动情的状态,然而依旧出现了相应的金字功法。
所以,淫纹和金字的因果关系是确定的,但淫纹和高潮的因果关系则未必。
这会不会……是解决言满霜困境的线索?
第五间瓣室的格局布置果然也一样,玉台空无一人,左侧镜门却紧紧闭起。
应风色将江露橙往角落一放,扑至门前,奋力拍打,喊道:“玉蒸……玉蒸师妹!是我,应师兄!你听得见么?”附耳贴门,却无半点声息。
“你省点力气。那门厚逾三寸,全是实心铁铸,莫说声音,你便打烂了拳头,它也不会多晃一下,玉什么师妹听不见的。”明明是清脆动听的童声,带上慵懒的调子之后,不知怎的竟透著一股熟艳风情,正是言满霜。
她缩在玉台后,搂膝抵颔,本来就稍嫌苍白的脸色此际更不好看,一袭单衣棉裤的睡前装扮没有其他女孩儿的胡里花哨,露出裤脚的裸足踝圆趾敛,脚背腻白,修剪齐整、小巧浑圆如玉颗的趾甲上却涂了艳红色的蔻丹,无有溢漏,光亮饱满得像是最精致的漆器,手艺好得不得了。
那是双好看的、属于女人的脚儿。
虽然肉呼呼的令人直想伸手掐握,但不是女童的那种可爱惹怜,而是透著一股丰熟魅力的,充满诱惑的脚,无论对它做出何等淫猥之事都不过份,倒不如说它就是为了这样,才生作如此诱人的美姿。
言满霜不可能预知今晚将被召入降界,只能认为这就是她褪去女童的伪装后,每晚面对自己的真实样貌。
若言满霜没说谎,她今年是二十一岁,比应风色小一岁,还比鹿希色大两岁,在目前已知的使者中,是最年长的女性成员,且武功修为还在应风色之上。
身为九渊使者……不,应该说身为玩家,应风色对她充满敬意。解谜破关或许是他更拿手,但言满霜的隐忍、冷静,以及拿捏之准,更别提她出手时的果决与魄力,被应风色视为是旗鼓相当的对手。除此之外,总觉她身上还有许多未解之谜,难以捉摸,让应风色莫名地有些畏惧。
这样的戒慎是必须的,应风色对自己说。她是另一个自己。
但缩在台影里的满霜,总觉得有些异样。若她和储之沁她们一样,穿着好看的贴身衣物、逞强地假装自己是大人,他就有把握压制她,找出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方法。但言满霜没有什么好假装的,那股子慵懒、微倦,甚至连藏都懒得藏的无奈不耐,完全是大人才有的从容。
她眼里才没有什么“应师兄”。
应风色觉得光着身子大摇大摆走进来的自己,活像是洋洋得意的蠢小鬼头,霎那间竟有一丝无地自容之感。
“……你是来干我的吧?”言满霜松开环膝的手,抬起眸子。
“那人说的,我听见了。”
应风色还没想到怎么答,娇小的女童已扶壁起身,懒洋洋似的提不起劲,与印象中的利索有着微妙的扞格。但利索与否,从来就与快慢无关,言满霜扭腰低头,一个接一个地解开身侧的衣纽结子,这个动作也出乎意料地有女人味。
“等……等一下!你……”青年瞠目结舌间,女童已将上衫褪下,折叠齐整,置于玉台一侧。
长明灯下,言满霜的肌肤如象牙一般白,胸前虽是雪嫩沃腴,肉呼呼的斜平一片,直过了腋窝才耸起两只微翘的笋形美乳,下缘的圆弧却坠得十分完美,折衣时沉甸甸地不住轻晃,可见其份量。
膨起如僧帽的乳晕比杯口还大,色泽淡如鲜切的藕心,樱核大小的乳蒂半埋在晕儿里,扁扁的形状如钮扣般可爱。
这两只乳房不管再怎么光滑细嫩,都不能是女童、甚至是少女所应有。充满浓浓色欲的形状、肉感,以及那股难以形容的丰艳韵致,更适合懂得享受鱼水之欢的妇人,该细细捧着它们,挑逗爱郎恣意吸吮把玩才是,否则就太可惜了。
“怎么你很想待着么?我倒是想走了,越快越好。”言满霜淡笑,同时拥有童稚和艳丽两种特质却毫不扞格的小脸上掠过一抹讥嘲,垂晃着两只莹白玉笋,俯身去解裤腰。
“不、不是……”应风色结巴起来,见她完全没有停手的打算,转瞬便自棉裤中剥出了小腰雪臀,还有两条肥嫩腿儿,男儿吓得差点咬了舌头。“月……唔……月事……那个……是不是不太……是了,听说那个……很伤身的,所以……”
“啊,露橙说了啊。”
满霜叠好裤子,又去解腰胯间的骑马汗巾,小手缠着长长的棉布巾子左转右绕了一阵,变戏法似折成豆腐般的棉方,放于衫顶。
膣户的气味窜进应风色的狗鼻子,感觉上分泌甚厚,但未比柳玉蒸浓烈多少,要说鲜烈刺鼻,还差著小师叔一大截,就是一股淡淡的铁锈气,潮汗咸润,混著棉垫薰香的余味,说不上好闻,却意外的催情。青年只觉腹间邪火隐隐窜升,肉棒正以惊人的速度复苏,不得不猫著腰以免出丑。
“但咱们也没得选,对吧?”
她撑著玉台跳坐上去,因个子娇小,这动作特别可爱,像小女孩似的,但忍着笑意、嘲弄也似的眼神却不是。那是女人才有的表情,而且是很有魅力的、危险的女人。
像被旷妇幽魂附身的女童分开大腿,灵巧的白皙纤指剥开紧闭的花唇,露出红艳美肉间的一个小小肉窝,指尖揉着顶端膨大如紫葡萄般的肿胀阴蒂,终于抿著嘴笑了出来,垂眸轻声道:“来干我吧,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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