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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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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

小说章节

第一卷 血沉金甲内容简介
第一章 将门虎女,金貂酒易
第二章 迨其扑朔,谓我迷离
第三章 当道狼现,馈子身皮
第四章 鳞罡击淬,玉体酥莹
第五章 牵肠萦心,蒙柳丝密
第六章 元恶诛鉴,虎兕来兮
第七章 擎山何转,有合玉泥
第八章 磔以臞瘦,刑汝刻轹
第二卷 难知如阴内容简介
第九章 鳞龙六姓,潸然眼低
第十章 何事称奇,天阙铜羽
第十一章 谁主英雄,儿女无欺
第十二章 阳岁如炽,行卧烛阴
第十三章 昔与君知,犹按剑起
第十四章 如蛣如虫,湮兮漫兮
第十五章 此生有憾,顾影沉鱼
第十六章 深夏雨雪,花颜羞尽
第十七章 魂灵何唤,长留中阴
第十八章 纵我不往,胡咏子衿
第十九章 秉笔承明,梦外从卿
第二十章 贞功辟恶,法存一心
第二十一章 寒溪此夜,玉乳香沁
第二十二章 余生莫问,夏阳语冰
第二十三章 知其所止,宫墙万仞
第二十四章 以血相易,剑出束命
第二十五章 拳若犀紫,缚以罍金
第二十六章 尝禁幽魔,剑绝伤病
第二十七章 握雪而盟,羲和欲隐
第二十八章 先性后命,明玉映心
第二十九章 但为君故,潺湲至今
第三十章 风雪何至,奇货可居
第三十一章 有情终逝,荏苒光阴
第三十二章 幽穷降界,九渊再临
第三十三章 尔当执锐,玄衣朱裳
第三十四章 何夕院里,又遇序庠
第三十五章 豺祭隼击,偕子翼张
第三十六章 星斜月异,枭首青狼
第三十七章 集矢之的,神其鉴降
第三十八章 紫煌金甲,赠郎妾伤
第三十九章 痴水沧浪,为母则强
第四十章 曾梦忽还,相值惘惘
第四十一章 一念遗尘,取入蓬门
第四十二章 浃欢何缔,永夕飞霪
第四十三章 瞬化雷风,鳌惊海震
第四十四章 补叶清心,身欲见神
第四十五章 无非般若,曼倩离魂
第四十六章 露香霜冷,法借干坤
第四十七章 剑出兰若,鬼骑接亲
第四十八章 凭谁乖离,恐玷徽音
第七卷 四鬼成羊内容简介
第四十九章 欲绾青丝,巧结双平
第五十章 月下独枝,花开镜映
第五十一章 雪蕊吐艳,溯洄舟轻
第五十二章 三击而止,极目畅情
第五十三章 心灯棹影,为伥为伶
第五十四章 岂不食人,一念传声
第五十五章 奁贮血泪,空付幽影
第五十六章 邑池孔海,丑蓄德兴
第八卷 说时依旧内容简介
第五十七章 谁家玉叶,移嫁金枝
第五十八章 愿君长在,此心安失
第五十九章 鳞羽可鉴,惟任使之
第六十章 子胡于归,宜其庵室
第六十一章 更相易夺,云无己知
第六十二章 怵惕成魇,迨今重世
第六十三章 瑶筐不开,无神尽日
第六十四章 累恶成禁,莫如亲至
第九卷 天予我取内容简介
第六十五章 玉霄降艳,睟影临芳
第六十六章 侵淫随理,檀口噙郎
第六十七章 桃夭李越,花蹊欲向
第六十八章 羝羊挂角,此身觉妄
第六十九章 瓜破墙踰,戢羽回翔
第七十章 力终何有,桃红蜜香
第七十一章 后庭人至,月饮红觞
第七十二章 知君俦侣,动若参商
第十卷 贪狼独坐内容简介
第七十三章 影寒形蜕,天火翼阳
第七十四章 污邪满车,击瓯召羊
第七十五章 英雄无觅,行矣当强
第七十六章 云涯非观,君何远飏
第七十七章 百华纵散,玉骨残香
第七十八章 鹿韭初露,雪缘情降
第七十九章 人鬼一线,谁可扶将
第八十章 荫诚不厚,斤斧勿伤
第十一卷 无用之用内容简介
第八十一章 磻谿何钓,血火如封
第八十二章 销得此病,才尽重生
第八十三章 行深似见,泉水沁泠
第八十四章 履其虎尾,咥人之凶
第八十五章 使君入眼,莫谓含情
第八十六章 鳞潜无迹,徘徊忘暝
第八十七章 心澄若冰,欲扫龙庭
第八十八章 是耶非耶,蝶引寻踪
第十二卷 冥王十变内容简介
第八十九章 晚花未落,深径渐迷
第九十章 牝驰风掣,绵乳酥莹
第九十一章 一朝杀却,怨别情亲
第九十二章 蝳蜍衔首,母女同衾
第九十三章 君心侬阅,三色龙漦
第九十四章 双魂易体,相敬如宾
第九十五章 山惊鸟乱,最胜光明
第九十六章 不念昔者,伊余来塈
第十三卷 血骨交融内容简介
第九十七章 视胡若血,小阁藏春
第九十八章 须弥芥子,识海缘生
第九十九章 汲梦身外,骨眼负行
第一百章 开笼听去,此夜别卿
第一百零一章 翻飞下林,落叶秋惊
第一百零二章 舟楫溯水,鬼蜮始兴
第一百零三章 风梅吐艳,以谢玄穹
第一百零四章 挂缨岂惮,落珥不胜
第十四卷 惟玉销明内容简介
第一百零五章 宸极之赐,朔吹泼天
第一百零六章 心流无界,血蝠玉鉴
第一百零七章 藏叶于林,金甲犹雪
第一百零八章 公调鼎鼐,风箫棹月
第一百零九章 鲤沉龙渊,何觅三绝
第一百一十章 水火相憎,鏏在其间
第一百一十一章 禽作人语,利在义先
第一百一十二章 图穷匕现,淬汝锋铣
第十五卷 剑冷霜残内容简介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春雨不至,风静啼歇
第一百一十四章 狂宵无明,炼刀锁夜
第一百一十五章 惟思归引,逝鹿犹见
第一百一十六章 闻君亦好,潸然泪霑
第一百一十七章 休论昇沉,蝶册合欢
第一百一十八章 桃花何照,横陈玉鞍
第一百一十九章 许以鸿羽,南月别山
第一百二十章 譬如昨日,白骨红颜
第十六卷 明日天涯内容简介
第一百二十一章 魔剑铓血,极杀无虐
第一百二十二章 连环可碎,言笑自移
第一百二十三章 倩君谱纂,莫测兵机
第一百二十四章 穴狸闻斗,将薜作衣
第一百二十五章 浮生相救,寒盟不弃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迢递咫尺,宝刀殷勤
第一百二十七章 魂留命去,奉玄幽影
第一百二十八章 名岂凌云,入局一奕
第一百二十九章 惟求匣剑,愧负山荆
第一百三十章 明敕付尔,视我如生
第一百三十一章 祸劫暗覆,折羽潜鳞
第一百三十二章 红颜何寄,永志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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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
作者:默默猴
第六十六章 侵淫随理,檀口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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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第三幅图意涵的瞬间,应风色的心便沉到了谷底。

鹿希色必定身在其余四瓣之一,然而自己却不在她身边。若女郎如储之沁般行动自由,自保无虞,倒还罢了,万不幸陷于柳玉蒸的处境,手足受到青石枷禁锢,身子成为解令通关的活道具,岂不是便宜了同室其他男子?思虑至此,也难怪他几欲发狂,恨不得半痴剑在手,劈开水磨镜似的精钢门扉,立时赶到鹿希色身畔。

没有人比应风色更希望自己的判读是错的,可惜事与愿违。

壁刻中段那幅雄蕊似阳物、花瓣如女阴的怪图,正是夸张化了的木槿花纹样,不仅扣著柳玉蒸之名,方才少女的腹间绽放异光时,一霎蔓开的纹理也隐有几分壁刻的模样,对照底部的男女交媾图,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房内的照明突然黯淡下来,仿佛灯焰被吹熄了似的,然而石室里并没有风。一股若有似无的异香钻入鼻端,令应风色放松下来,仿佛置身云端。担心鹿希色被侵犯的焦虑依旧紧绷如弓弦,被旋松了的是自制力──青年撑住玉床立稳,回神才发现手竟搁在柳玉蒸的大腿上,滑嫩与弹性兼具的美好肌肤果然一如想像,本能缩手,以免好不容易竖起的“好人应师兄”形象应声崩碎。那股异香却拉了他一下也似,余光瞥见储柳二姝浑然不觉,心念一弛,手就这么留在了少女湿滑腴软的腿根处。

而羽羊神的声音就在此时响起。

“恭喜应使解开壁上图刻之谜,触发使令。本轮不动刀枪,前二轮所换得的宝物全然派不上用场,故跳过了开局的整补阶段;在本轮之中,你唯一能倚仗和失去的,全都在这儿了。”

不对。自机簧中发出的滑稽声音一如前度,但口气不是那个嘻笑怒骂惹人憎厌的羽羊神,教养良好、文静自持,连一丝匪气也无……应风色甚至觉得,说话之人应是女子,不但姿容美好,态拟神仙,还是个出身高贵的闺秀──这“羽羊神”说话的口吻能予人这般想像。

截至目前为止,降界中曾遇、非属九渊使的女性,只有首轮那名“艳鬼”,但应风色直觉不是她。谈不上根据,纯是艳鬼的棍法大开大阖,勇猛直进,毫无转圜的余地,很难认为是斯文秀气的小家碧玉型。

羽羊神不止一位──顺这个思路往下捋,主持前两轮的“羽羊神”会让他在现实里撬同僚的墙角,也就合情合理了。即使是幽穷降界,幕后的主谋还是不停内斗的,应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老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只是情报再有价值,也得活着离开降界才顶用。应风色晃晃昏沉的脑袋,把注意力拉回“唯一能倚仗和失去的”这句微妙的话语。

不给武器护甲,只能倚仗身体这不难懂,但“失去”是什么意思?

“本轮不计团体的成绩,仅论个人。应使的敌人有二,一是时间,一是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仿佛听见青年的心语,“羽羊神”顿了会儿,几能想像她抿唇秀气一笑的模样,怡然道:“时限内,无法令每种淫纹至少显现一次,视同解令失败,所有参与的使者都得死;平心而论,时间非常宽裕,便不是每间房齐头并进,只一人从头打到尾,也尽够了,故本轮取消时轮的加分,仅做为计时之用,提早结束并没有好处,多用时间也不致被扣点数,别逾时就好。”

规则更动的结果,将导致本轮的过关之法,与前两轮有根本上的不同。

抢时与杀敌,一直都是首二轮的挣分重点,毕竟不是谁都能捡到或发现重要道具,破解谜题等。上一轮里,他们甚至刻意制造机会,让江露橙、洛雪晴等挣分能力较差的成员拿到斩杀鬼牙众的点数,以免如首轮的蔚佳色一般,因点数不足死于结算。

而提早结束降界,减少时轮倒扣,更是强者援护弱者的手段之一。拿掉这项,形同瓦解组队的意义,将使者打回“自扫门前雪”的状态:别想着救别人,规则让你只能先顾自己。

“应使向是同侪中的佼佼者,自然关心多挣点数之法,请容我细说分明。”这回羽羊神是真的轻声笑出,连应风色都听见了,只不知是有心讽刺抑或其他。

“‘淫纹’之祕,出自鳞族至宝《潜翔宝典》下半部。淫者,侵淫随理也,即‘随其脉理而深浸’之意,所指正是幽穷九渊,而非淫冶放荡的意思。”

《潜翔宝典》作者不详,只知分上下两部,前半记载上古玉螭朝诸事,写得神神叨叨,书中人动辄化身几千里长的真龙巨兽,打起架来上穷碧落下黄泉,电闪雷鸣,山川皆赤,就是本怪谈志异,文字还不怎的。通天阁收了十几个版本,应风色八岁就不看,连小孩都骗不了。长大才知此书在外极其稀罕,他看不上的半部宝典在山下连全本都找不出几部,历朝历代无不禁止百姓刊印流传,可说价值连城。

但,比起连奇宫都没有的下半部,前半的确不值一哂。据说下半部中除了记载鳞族的源流脉络之外,更有祕术武功等;降界内录有全本,似乎也不奇怪。

“真龙之躯,必为雄体。这点上,鳞族女子与外族无异,皆是无用之材,除非借由雄鳞纯血之气,于玉宫内模拟九渊之水,从中培育龙气,转化龙躯。故交媾非为取乐,而是将她们彻头彻尾变为龙皇大军,成为并肩作战、相濡以沫的同袍。

“在玉宫内蓄满纯血之气,如浸幽穷九渊,因此显现出代表自身的号记,称之为‘淫纹’,是纯血之气浸淫玉宫产生的纹路。只有交媾时攀上巅顶,登临极乐之境,方能显现于玉宫上。”

为增加转化的效果,淫纹将使宿主得到远超寻常的快感,使她们的身子更敏感更容易高潮。唯有能禁受住这等如潮快感的钢铁意志,才有资格成为龙皇的刀剑,而这些快感都将化为实质的力量,令其得以和纯血雄鳞比肩。

“应使的工作,便是为龙皇陛下磨砺这些个美丽的钢材,使她们成为堪用的神兵,而非敦伦取乐。”羽羊神绽出银铃似的轻笑──作死的机簧声未变,轻促的口吻却可以想见其人──悠悠说道:“令其登临极乐,显现淫纹,可为应使挣得点数;但若教丫头们搾出精来,生生劫去阳气,则奖励便归于女子。应使若能连御数女,教她们腹现淫纹而不出精,自是最大的赢家。要向其他女子说明此节否,应使可自行斟酌。

“如我所言,这是为龙皇陛下砥砺刀剑,并不是男欢女爱,破去的贞操,出降界后将复原如初。愿应使一如前度,再创佳绩,我们兑换之间再见了。”

应风色听得蹙眉,但前两轮受的外伤,回到现实后几乎消失不见,破瓜复原似也不是难以想像之事,喃喃道:“在这儿的……全是处子?”

忽听一人气呼呼道:“你胡说什么呢!”明明盛气凌人偏又清脆动听,自是小师叔。应风色摇摇脑袋,见室内灯火通明,一切如常,适才所闻,仿佛白日发梦。

储之沁本想直斥不逊,视线一对,方才之语犹在耳畔,不禁大羞,咄咄逼人之势顿时消失无踪,嚅嗫道:“谁……谁不是……不是那个……那个……哎唷!”急得一跺脚,“处子”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况且她自己是,但柳玉蒸是不是也非旁人能一概论之。

应风色没空照顾小师叔的小心思,抬头端详天花板四角,以及长明灯四周。

“传音入密”是将声音集于一束,照准聆听的对象所发;传达方向越多元,难度自然也越高。这位疑似女子的“羽羊神”若能同时对三人使用,清晰到如在耳畔而旁人不觉的地步,修为只怕在先前那名羽羊神之上,但应风色对她开声前的那缕异香十分在意。

配合迷烟调暗照明,趁三人失神之际,透过特殊的传声装置说话,令其难以开口相应,更无暇旁顾,毋宁是更经济省力、门槛更低的手段。

应风色直觉认为:这位女性羽羊神的武功不如先前那位,起码两者自信有别,后者敢于开局之初一一面对使者,前者却要等到兑换的阶段,才肯现身独对精疲力竭的使者们;须靠这种小手段来保全自己,修微弱些也是合理的。

但石室没有明显的通风孔洞,也可能在药烟和昏暗成功制造出眩惑效果之后,羽羊神才分别对三人使传声入密,意识混淆所产生的时间差,让他们误以为是刚刚才发生的事。

应风色无法确定,自己听到的与双姝是否一致。

若三人听到的内容一模一样,储之沁和柳玉蒸也该明白,他和她们是处于竞争的状态──无论少女们愿不愿意,他都必须占有柳玉蒸,令她显现淫纹,才算解了使令。他不知道强暴能不能让女子涌现快感,万不得已时,他并没有“不要”这个选项。

三人所闻也可能是不一样的,至少有男女两个不同的版本,否则用不着撂一句“要向其他女子说明否,可以自行斟酌”。此一推断若能成立,代表其他版本的说明中,也可能藏有他未被告知的重要情报。

储之沁未摆出明显的防御姿态,一个劲儿地手足无措著。这是好事。

青年定了定神。“方才羽羊神说的……你们都听见了么?”储之沁红著脸拦在玉床前,瞠大美眸:“你想干什么?有我在,休想欺负玉蒸。”

应风色冷笑。“那就耗著。时间耗完了,大伙儿一起死。”揭开运日筒盖,示以时轮。储之沁也知这是纯抬杠,又一跺脚,懊恼道:“不是说时间很充裕么?你这般鬼灵精,定能想到别的法子。”

对上了一条。她也对她们说过“时限非常宽裕”。

应风色悄悄在心里勾划,表面却是抱臂蹙眉,不耐烦道:“你当我是爱占人便宜的轻薄无行之辈么?我将来是要做奇宫之主的,行此不文,万一结下珠胎,大丈夫岂能不负责任?知止观的大位却再不用想!易地而处,你冒不冒这个险?”储之沁没料到他反应忒大,被说得有些懵,气势再逊几分。

应风色倒非刻意作态,掂量其他房间的进程,差不多也该到了说明阶段。若鹿希色不幸被锁,以女郎的丽色,但凡男子哪有不剑及履及的?是以他外表乍看平静沉着,内心实如热锅上的蚂蚁。

储之沁被一顿抢白,却不是轻易弃守的性子,鼓起余勇挣扎:“不是说登……登临极乐什么的,淫纹就会浮现么?那也不必……不必真做夫妻,就摸……摸一摸,亲……亲一亲也行的,先……先试试……”见应风色毫无反应,越说越没底气,脸红到快冒出烟来,心虚得不得了。

应风色本想斥责“你当是过家家”,罕见少女如此扭捏,就差没钻到青石地板下,蓦地会意:“她……她说的是自渎!原来小师叔也玩自己的──”储之沁一见他剑眉挑起、目放精光,再也禁受不住,羞得捂脸蹲地,声如抽噎:“天啊我不活了……好丢脸……呜呜呜……好丢脸……”

其实应风色觉得她这样特别可爱,但总不好拍肩说“我有时一天也来几回”之类,讲什么都不对。忽听柳玉蒸道:“小师叔、应师兄,我没关系的。赶紧……赶紧来罢,免得耽误时间,性命有碍。”

储之沁以为听错了,吓到忘记要害羞,赶紧起身为柳玉蒸量额温,怕她烧糊了神智。反倒是玉床上香汗淋漓的少女微笑安慰:“我的理解没错的话,那人说离开降界后,受伤都会复原如初,连那儿也不例外。我想:‘这也太亏啦,日后洞房花烛夜时,岂非还要再疼一回?’”

储之沁奇道:“怎么会很疼的么?”风月图册画不了疼,成长的过程中,她身边又没姨娘姑婶之类的知心年长女性,就连同侪也无,缺了喁喁哝哝、互诉私隐的对象,此节遂成了小师叔的知识盲区。

柳玉蒸笑道:“都说‘破瓜落红’,听着就碜人,哪能不疼呢?”储之沁不想显得孤陋寡闻,倔著脖子劝解:“虽说伤痕会复原,毕竟是做……做过了,白璧蒙尘,将来怎生嫁人?”

柳玉蒸正色道:“我两位师父说,那都是男子瞎编出来骗人的,本就没有贞操这回事。女孩儿家自渎,以口手取乐,算不算坏了贞节?据说男子在长成时,睡梦中会自行遗精,难以控制;精都出了,也好意思说‘童身’?

“师父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交合与练武也没什么不同,既分资质好坏,也讲勤懒劳逸,经验积累。

“男子为独占妻妾,避免她们投向资质更好、锻炼更勤的对象,才想出礼教枷锁来,好让自己能偷懒,怠于砥砺床笫上的功夫,或不顾女子满足,只求自个儿欢快。对不住了,应师兄,这是我师父的原话,我想她指的是那些制订礼教的古人,可不是说你。”见两人目瞪口呆,不禁赧然,侃侃而谈的气势烟消雾散,又变回先前羞涩扭捏的模样,垂眸嚅嗫道:“跟性命比起来,其他都不重要,对不?我不怕疼,便多疼一回,也没……没关系的。”

她与储之沁都是十七岁,与其说是乖顺,更像易于惊慌,没什么主见,天生是从众的羊群,如明明与奇宫天门扯不上关系,也随应风色喊“小师叔”之类,就是明显的冬烘。

无论应风色或储之沁,都没料到会从一名柔弱温驯的少女口里,听见这般惊世骇俗的诡论,便数东海最负盛名的邪派七玄,也只天罗香差堪比拟。

那玉霄派的鹿、胡二位师长简直不要太妖孽,成天给一班花样少女灌输这种观念,想干什么事来?

但对应风色来说,这却是再方便也不过。

最好的结果,是鹿希色就在相邻的房内,手足自由,水白玉石台上另有其人,而面对壁刻的全是一群缺心眼的别脚新手,只要赶在它们勘破谜底、得闻传音前,令柳玉蒸现出淫纹,水磨镜门一开,便能与鹿希色重逢,免于遭人染指。

形势刻不容缓,没等储之沁回神,他俐落翻上玉床,俯前抚著柳玉蒸的发顶面颊,和声道:“柳师妹说得有理,是我糊涂啦。咱们先求过关,别的等出了降界再说。”解开裤头掏出阳物,抵著湿热的玉蛤口。

少女的圆脸酡红更甚,吐出一口悠悠断断的长气,咬唇忍着呜咽,娇躯剧震,光这样便已抵受不住。

柳玉蒸体毛稀疏,分布虽宽如翼展,却仅止于腹间,并不向下蔓延。阴阜隆起饱满,便被青石枷锁成屈膝开腿的艳姿,也未拉平,如腿心子里夹了枚白嫩嫩的新炊馒头,寸草不生,无比光洁;外阴肥美,衬得两片娇脂薄如鱼口,淌著淫水、不住开歙的模样,恍若活物。

应风色仅是将杵尖凑近,两瓣薄薄花唇便噙附龙首,隐有股吸啜劲道,拉耷著往穴儿里吞。所抵既湿又暖,小肉圈圈又比龟头要挤仄,瞧着是捅不进的,吮得人心痒难搔又迳入无门,“销魂窝”三字所谓,不外乎是。

为避免被少女们视为登徒子,应风色刻意不解单衣,尽量维持衫裤齐整,更不好揉乳吮尖,做足前戏──除提防柳玉蒸说一套做一套,事到临头突然退缩,他更在意储之沁的目光,恐失了她的信任,自不能恣意求欢。

偏偏柳玉蒸全身上下最诱人的,就是那两只傲人的巨乳,便以仰躺之姿,胸前仍推起两座厚厚肉墩,淡青络子透出雪肌,既硕且绵。乳廓下压胸肋,上及锁骨,溢于身腋,摊开的范围极为惊人,足见乳质奇软,才能坍沃如斯。

随着少女的颤抖,乳波剧晃如雪浪,两枚小巧的乳晕载着挺凸的蒂儿,在浪里抛甩浮沉。不能将手掌狠狠掐陷在这把细绵如沙的销魂雪肉之中,握得少女失声哀唤,何止败兴?简直就是折磨。

柳玉蒸的相貌本非他所喜,吃惯鹿希色这等绝色,连肉棒都变得挑剔起来。刻意的自制加上急于通关的焦虑,或还有几分在意旁观的储之沁,竟使青年罕见地半软不硬,只在玉门外不住摩擦,顶得柳玉蒸呦呦娇吟,玉蛤顶部的小肉荳蔻勃如半截小指,剥出肉折,胀成了艳丽的樱红色,肥润雪臀不住挺动,似想让阳物挤入而不可得,粗浓的娇喘里有着难抑的饥渴焦躁。

“应……应师兄……好难受……呜呜呜……好难受……呜呜呜……”

越被催促,越是硬不起来,应风色满头大汗,蹙眉摆臀,直把消软的阳物当成假手般,抵著坚硬如核的阴蒂厮磨,看能否令少女达到高潮,显现淫纹。

“还……还没进去?”储之沁冷不防开口。

应风色心尖儿一吊,残余的淫念如烟泄去,往前一撞,颓然坐倒,挥汗怒道:“……你行你来啊!”柳玉蒸膨大肿胀的阴蒂被撞个正著,分不清是痛是美,眼前一白,尖叫声顿止,闭目咻喘,似欲昏厥。

储之沁从未见男儿如此狼狈,明知不是该笑的时候,忍不住噗哧一声,赶紧摀住,明媚的大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瞧得他浑身都不对劲。正欲叱喝,忽听小师叔贼笑:“你该不会……是‘那个’不大行罢?”总觉她有些开心似的,应风色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冲下床拎将起来,狠揍她的翘屁股一顿。

她一直都知道他和鹿希色是一对儿,和无乘庵里的其他人一样。

相较于江露橙的打死不认、洛雪晴的沉默以对,小师叔觉得自己的态度毋宁更健康──他俩欢喜就好,关我屁事?

既是一对,好过了也没甚奇怪。反正两人都在龙庭山,抬头不见低头见,幽会什么的不是挺自然么?麒麟儿还一个人霸著整座风云峡哩,少了师长同门的耳目顾忌,还不是爱怎的便怎的?除非,他有什么不方便的隐疾──应风色瞧她那按捺不住的窃喜,无名火起,灵机一动,装出满脸无奈。

“唉,我等正道之人,哪能做得惯这种事?事急从权,也只能如此。”从玉床上站起身,直将裤头褪到了大腿上,露出结实的臀股与腿间消软的阳具。

储之沁本欲遮眼,余光见他似要跨到柳玉蒸面上,赶紧喝止:“喂……喂!你这是……这是干什么?”应风色故作讶然:“夫妻敦伦以前,妻子须以口噙龙,为夫君助威,方能行合体之礼……你陶夷储氏的《女则》中没教么?”

储之沁最爱面子,不肯被人比下,家门尤其是痛脚。哪怕她不可能听过应风色随口编造的什么女则,陶夷应氏有的,储氏岂能没有?掐著满肚子心虚,趾高气昂道:“哪……怎会没有,我……我小时候就读过了!有什么稀罕?可、可玉蒸晕过去了,哪能替你噙那什么龙的──”忽觉不对:这屋里眼看没别人了,能噙那什么龙的,岂不是只有──“那不成,没法儿等她醒了。万一拖过了时限,岂非连累所有人?”应风色转过身来,拿两腿间的丑物对着她,正色道:“小师叔,此间也没有旁人啦,众人性命,全系于小师叔一人之手,不,该是一人之口才对。委屈小师叔,莫教柳师妹白白牺牲。”

柳玉蒸不过是谨守师训,谈不上牺牲,但青年深知:与其说储之沁无法拒绝这样的承担,倒不如说她难以抗拒成为英雄。少女不擅衡量损益,无法认清牺牲与利益的价值,操弄她轻而易举,如同无法自制地追逐著红丝带的乳狗,一不小心就会奔跑至死。

储之沁红著脸垂落视线,尽量不去瞧他腿间的物事,然而说服自己并不困难。只是这厮立于玉台,很神气似的,令少女不快,摆出小师叔的派头:“你下来,别站那么高!站那么高,我……我不会弄。”小退了一步。

应风色腹中暗笑,焦躁竟消散大半,乖乖爬下玉床,半倚半坐靠在床缘。储之沁弯腰也不是,总不好出尔反尔,教他再爬上去,没好气地分揍左右大腿一记,令其张开,单膝跪于男儿腿间,伸手握住阳物。

半软的肉茎上沾满白浆,自是柳玉蒸的淫水磨就,模样虽极淫靡,却没有特别强烈的气息,盖因猩红绒布揭开之后,少女股间的骚水气味充斥斗室,两人渐渐习惯,此际反而嗅不出来。应风色今夜曾与鹿希色交欢,待女郎离去后沐浴清洁才睡下,薄汗益发衬出皂香,气味宜人。

储之沁一手托著阴囊,一手捏着肉茎,伸出丁香小舌轻舐杵尖,一下,一下,又一下……听得男儿轻唔一声,身子发颤,以为有什么不对,抬眼却见应风色闭目昂首,紧蹙的眉头似有些苦闷;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他很舒服,心里不禁有些得意,又有几分安心:“他还是挺守规矩的,居然不敢睁眼。”奖励他似的又舔了几下,没什么抗拒便将小半截龙首含进嘴里。

汗带着一抹淡淡腥咸,却无想像中那种尿桶似的臊臭,肉的味道寡淡得出乎意料,很干净似的,十分讨人喜欢。

她以舌尖口腔研究它的形状,如龟头边缘肉菇似的棱突便有趣得很,品尝著单纯细致的肉味,吮得忘乎所以。搅拌著浆唾似的咂咂淫声回荡在安静的石室之内。

应风色瞧着少女认真的模样,不觉有些痴。

她浓密的湾睫轻轻颤动,像品著什么美味,发自内心的享受着,令他既觉得好笑,又忍不住有些感动:这不是为了撩拨情欲,期待它变得更硬更滚烫,甚至不是为了作弄他看他切齿咬牙,单纯就是喜欢而已。

(……有这么喜欢么?瞧你吃得有滋有味。)而且储之沁非常漂亮,有张令他怦然心动的脸蛋。

精巧的轮廓,精巧的眉山和隆准,精巧的、微噘如花瓣羽尖的樱唇……连唇上的小痣都是浑圆小巧,全无杂色毛尖,精致到令人摒息的地步。

看着她奋力张开小嘴,挤溢津唾吞吐肉棒,在唇瓣和小痣的衬托下,阳物越发狰狞巨硕,胀成了骇人的淡紫色泽,杵身上青筋浮露,通体滚烫如烙铁。

不知从何时起,储之沁必须改采双手交握的方式,才能阻住外露的杵身捅入咽底。而檀口中,早已被新剥熟鹅蛋大小的肉菇塞满,香唾自无法闭起的嘴边蜿蜒流下,她感觉胸口连着肚兜都是溼的。

阳具在她手里口中胀大了一倍不止,还在持续膨胀变硬中,炙得小脑袋瓜里滚热一片,完全无法思考。满胀的异物感冲撞咽喉,撞出了眼泪,然而呛咳难禁、几欲窒息的极端痛苦之中,却隐有一丝异样的快感,仿佛下一霎眼便要撞毁肉身,将赤裸裸的心魂抛至九霄──“呜……好大……好……咳咳……好胀……呜呜……恶……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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