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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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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章节

楔子
第一章 初识阿娇
第二章 少女时代
第三章 香风艳骨
第四章 两地相思
第五章 情天欲海
第六章 修护性器
第七章 下海之初
第八章 淫靡发廊
第九章 男欢女爱
第十章 酒店男孩
第十一章 旧人新家
第十二章 两难选择
第十三章 偷窥艳情
第十四章 重大发现
第十五章 肉欲补偿
第十六章 特别纪念
第十七章 裸体摄影
第十八章 色情影师
第十九章 宾馆卖淫
第二十章 情为何物
第二十一章 色即是空
第二十二章 姐弟之恋
第二十三章 翦除祸根
第二十四章 东北硬汉
第二十五章 赤裸羔羊
第二十六章 性的乐园
第二十七章 消费青春
第二十八章 三人同欢
第二十九章 放浪形骸
第三十章 午夜香吻
第三十一章 新年礼物
第三十二章 幸福之花
第三十三章 我的婚姻
第三十四章 多情阿媚
第三十五章 破碎人生
第三十六章 美人心愿
第三十七章 阿娇归来
第三十八章 疯狂卖淫
第三十九章 淫靡舞厅
第四十章 四人同眠
第四十一章 命途多舛
第四十二章 艰难离别
第四十三章 底层社会
第四十四章 阿娇出轨
第四十五章 多情小倩
第四十六章 性伴被抓
第四十七章 异乡过客
第四十八章 情恨绵绵
第四十九章 阿娇陪夜
第五十章 淫媾小倩
第五十一章 罂粟花开
第五十二章 摄影留念
第五十三章 欲情苦情
第五十四章 肉体交易
第五十五章 偷情老王
第五十六章 亲见奸情
第五十七章 谁与同眠
第五十八章 孽缘轮回
第五十九章 心何所依
第六十章 水性杨花
第六十一章 鹊巢鸠占
第六十二章 我心悲凉
第六十三章 倩影伴月
第六十四章 不堪回首
第六十五章 鸳梦重温
第六十六章 叶落何处(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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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第六十章 水性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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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多我去了广州后,阿娇其实一直在寻找着新的出路。我不在深圳,她的心里开始渐渐地让那些有钱的男人占据了。或者说,她与那些有钱男人的关系,不再仅仅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可能还加上了一些个人情感。她希望能在那些男人中选择一个可能依托的对象。这其中就包括那个做纯净水生意的胖男人。

那天晚上,阿娇从那间小屋里回来得很晚。

待她上床后,我扒开她的小屄一看,发现里面依然湿湿的,外面的阴唇都有些红肿了,由于经受阴茎的长时间的强烈抽插,阴道壁被撑开,形成了一个长长的黑洞,不能自然合拢,看得让人既动容,又心酸。

“你今晚和他在一起,真的动情了?”我问。

阿娇点点头,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有气无力地说:“不早了,睡吧。”我等了她整整一个晚上,等到的却是“睡吧”二字,而她自己,却在另一间房里,与别人风情万种地调情、交配到深夜……

十一黄金周后,我依然返回广州。有时候,我在广州打电话给她,打通了半天她也没接,我估计可能正有男人在她的床上,她不方便接听,只是知道是我打给她电话了。她事后常常向我这样解释。

但有时,她干脆就关机了。特别是晚上十点之后。我第二天问她为什么要关机。她回答说,那时屋里正好有男人在她在一起,如果打进来的电话太多了,客人自然就不喜欢了。

我想,她说的可能也是实情。正如男人总希望占有更多的女人,在性方面,女人其实也想与不同的男人接触。能够与有品味的,或漂亮的男人单独在一起度过一段时光,享受一下不同男人带来的滋味,也未必不是一件乐事。

有一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寂寞了,给她打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手机接通了,里面却传来她向一个男人讨要手机的话音:“你快给我……”阿娇有些着急地喊道,但声音却压得很低。

“说,是谁打来的?”那个男人问。显然,阿娇的手机在他手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是我以前那个男朋友打来的……啊……轻点……”

我听到了一声“啊……”的娇呼声,随后,那边便关机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再打给她时,依然处于关机状态。直到上午十点钟才开机。我问她几点钟起的床?她笑笑说才起床,因为昨晚睡得太晚了。

我问她昨晚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不是有客人在,不方便。

她说正是,而且两人刚上床不久,那客人正在弄她的下身,所以不方便接电话。

我问她:“你是不是留别人在你这里过夜了?所以干脆关机。”她想了想,小声的说:“是。”我问:“他是谁?”她答:“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死胖子。”阿娇总是在我面前称那个男人为“死胖子”,言语中既带着一种娇嗔的骂意,又含有几分欣赏的欢喜。我明白了,心里真的有些隐隐作痛,仿佛自己的一个珍宝被别人拿走了那样。

那个胖男人,性欲旺盛,几乎每天都来找阿娇。上次十一黄金周长假我在深圳时,他们没有机会在一起过夜。节后我回广州了,他们就有机会在一起过夜了。

我太知道小姐与男人过夜是怎么一回事。那是一种无耻的疯狂。只要男人有劲,一夜可以做好几次。现在看来,阿娇是爱上那个胖子了,她虽然在我面前骂他是“死胖子”,可在那种骂声里却充满了一种甜甜的爱意。我相信,阿娇与他在一起,应该很快乐。她在对胖子作解释的时候就说了,我只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她以为我没有听到这句话,可是我听到了。

我再一次见到阿娇,是一个星期之后。而在这个星期里,我再没有给阿娇打过电话。我知道她很忙,忙着勾搭那个死胖子。我的自尊心使我不想再去打扰她。

是的,是她在勾搭那个贪色的死胖子,而那个死胖子也在引诱着水性杨花的她。

两个人干柴烈火,你情我爱的成天泡在一起,怎能不让我伤心。

但是,阿娇仿佛没有忘记我似的,过个两三天就打电话来问候一下。我觉得与她这样周旋下去有点累,便挑明了说:“我现在工作很忙,你现在有了那个死胖子跟着你,我也不想打扰你们。”

“哎呀,你说什么?什么' 你们' 、' 你们' 的。我跟他,只不过是做生意。

我不哄着他一点,他能来找我吗?你不要多心啦。”

“我不相信。”我冷冷地说。

“那我要怎样说你才能相信。我跟你已经是一年多的感情,我跟他才认识一个月。你说,我是对你的感情深,还是对他的感情深?”阿娇这么一问,到让我无话可说。

“这个周末还是你回来吧。我做点好吃的给你。”女人向男人示弱,说明她心里依然有你,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不可以再摆什么架子。我答应了阿娇。

老实说,我心里头其实也是放不下阿娇呀。

“老王有信吗?”我问。

“没有。”阿娇摇摇头。

我又问她与“死胖子”的关系最近怎样了。

阿娇说她与“死胖子”之间只是一般的性关系。阿娇说他隔天来她这里一次,住上一夜,第二天就走。

我心里虽然酸酸的,嘴里去问,为什么不让他在这里多住。

阿娇说死胖子是开水店的,关内关外开着好几家水店,生意也不错,平日里也很忙,他老婆和小舅子(内弟)也在深圳,还有其他一些亲戚也在给他帮忙。

所以,他不敢长时间不回家,只能是偶尔找个借口,在外面混一两个晚上。

我问:“那他一般都找什么借口不回家呢?”

“一般水店关门都很晚,而且需要有人守夜。他老婆让他在关外的一家店里守夜。但是那个店还有一个帮工,是他老婆的侄女。所以,有时他来我这里过夜时,就叫他老婆的侄女守夜。”

“那他老婆万一打电话过去,问他在不在,他侄女怎么说?”

“编个谎话骗他老婆呀。”

“凭什么呀?”

“他给他侄女钱呀。只要他不在,出来之前先给他侄女五十、一百的,他侄女自然也就向着他了。反正他老婆也不会过去核实。”

原来如此,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呀。

我知道,如果男人在外面玩女人,是靠找借口骗老婆才能成行,那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就会显得格外珍贵。一个是浪女红杏出墙,一个是色男摘踩野花,就都有了“偷情”的感觉,那种滋味,自然又与一般的交配不同。因此,我能想象得到,当两人见面时的那种激情会有多么的激烈。

我搂着阿娇,问她:“你到底喜欢他的什么?经济?人品,还是性能力?”她笑着说:“都是,又都不是。比如说他有钱,但我只得到我应得了那一部分;谈到人品,他虽然和蔼可亲,但玩过的女人太多,太花心,所以时间长了,也未必靠不住;使我感兴的,可能只有他的性能力,他很会玩,花样也多,玩起来跟东北佬一样,每次都能让我欲罢不能。我也是抱着' 过一天算一天' 的想法,跟他交往。”我问:“那你觉得,你和他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阿娇说:“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其实有三种。一种是性,一种是情,还有一种就是爱。我和他,只能算是' 因性而生情' ,但情不能算是爱,也不可能是爱。”我问她:“那你觉得我们俩呢?”阿娇认真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有性,有情,还有那么一点爱。”我问:“那什么叫做爱呢?”阿娇笑道:“哈哈,我心里一有什么事,就想起你,就是对你的爱。”我默然了。阿娇确实一直都是这样:当她需要有人帮她出主意的时候,她首先想到的那个人就是我。

我问她:“那死胖子在你心里,到底又有几分地位?”阿娇坦然道:“他是个好男人,为人豪爽大方,让我舍不得放手,更舍不得让别的小姐抢去。”我道:“这么说,你心里还是有他的。”她笑着说:“讨厌,不准你这样想。不然,你会看不起我。”我笑了:“我怕你心里有了他,就没有我了。”阿娇笑了:“我这不是睡在你怀里吗?”她解释道:“知道你要过来,我特意把他赶跑了,不让他来打扰你。”我问:“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阿娇说:“当然知道。上次我和他打麻将的时候,他不是看到过你吗?他还问起过我,你是做什么事的。”

“那你怎么回答?”

“我说你是大公司的管理人员。很有前途。”

“他怎么说?”

“他没有做声。可能是自己觉得社会地位不如你吧。以后再也没有提起你。”

听到此话,我有些得意。怀里搂着阿娇美艳性感的胴体,心里确实有了一点不那么在乎他的存在的感觉了。

阿娇依然是美丽的,而且越来越风骚性感。我感觉她胸前的那对肥奶子鼓鼓的,翘翘的,越来越坚挺丰隆了。我一边摸揉着,一边感受着。她的这对白晃晃奶子,半小时前还被死胖子吮吸过,摸揉过,但我仍然认为,它是属于我的。只不过阿娇喜欢玩一种叫做“红杏出墙”的“偷人游戏”而已,而这种游戏,恐怕对阿娇的身心健康有好处,否则她不会这样傻。

这样一想,我的心就有了一丝的宽慰。

随着时间的推演,阿娇与那个死胖子的关系仿佛还在不断地发展中。

有一天,阿娇在电话里问我这个星期是否回深圳。我问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阿娇说她要陪那个死胖子到江苏去出一趟差。如果我回深圳,就到她三姐那里吃饭。

我感到不妙,问她出差做什么?她说是死胖子要去那里购买两套工业用的饮用水净化器。

我问需要去多长时间?她说大概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

我说那你这一个星期不是不能做生意了?阿娇说死胖子答应给她五千块钱做赔偿。

我知道,这就是说,死胖子在深圳玩阿娇还觉得不够,这次借出差的机会,干脆包了她一个星期,把她带出去玩。而且从阿娇说话的语气中,似乎也很愿意陪他出去玩。我却一时找不出理由来阻拦她。

这个周末,我没有回深圳。我想就算是回深圳了,阿娇不在家,也没什么意思。

一个星期后,阿娇和那个死胖子终于从江苏回来了。

阿娇打电话给我,叫我回深圳过去见她。她有话要跟我说。

我问,胖子呢?

她说被她赶回家去了。

原来那天晚上,死胖子还不想回家,要在她这里住一晚上,第二天再回去。

她说已经在外玩了好几天,你也该回家,向老婆有一个交待了。

我知道阿娇此次和那个死胖子一定玩得很快乐。现在,她应当说已经有了新的选择。作为我来说,人在广州,对她已经有点“鞭长莫及”了。

然而阿娇在电话里说她有话对我说,这倒提起了我去见她的兴趣。她会对我讲什么呢?或是她做出了什么决定?

从广州到深圳,城际高速列车只有两小时行程,也就是一会儿的事情。

当我走进阿娇的小屋时,发现她的心情很好,脸上也比以前有了一些红润的光泽,看来,那个死胖子在外面照顾她还照顾得不错。当然,我忘不了他们在外面的性生活一定比在深圳还要疯狂。因为在深圳,死胖子要顾及自己老婆,而阿娇也要顾及我的面子。可两人到了江苏,海阔天空,拘无束无,那情形就不一样了。

我发现阿娇身上有了一些新的变化:她的腰身似乎瘦了些,个子也显得高了些,精神了些。这可能是在江苏期间,每天都在外面活动有关。

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副玉手镯。那应该是死胖子送她的。

她的脚上是一双墨绿色平绒镶钻高跟鞋,应该也是死胖子给她买的。

床上丢着几件超薄性感的情趣内衣。那也是她带回来的。当她在房间里穿上这些东西展示给我看时,我感到,她高兴就像个幸福的新娘,两眼闪着甜蜜的光芒。

关键是我发现,当她在我面前换上这些衣服时,我看到她下身的阴毛被剃光了,阴部像个少女那样的纯净。我想,那一定是她和死胖子住在宾馆时,死胖子给她剃的,就像当年我在宿舍里用电动剃刀给阿娇剃毛一样,剃完了再奸,两人快乐无穷。

桌子上摆满了美容化妆品,其中还有一瓶“丰乳霜”,是专门用来丰隆乳房的。先抹在手心里,然后再轻轻地揉搓两只乳房。每次至少要揉搓二十分钟,直至药物和手心的热力让两只乳房发热膨胀才算丰隆见效。此前,我总是在她夜里收工比较早的时候,于睡觉之前,让她的背靠在我怀里,我用手帮她这样做乳房的按摩。现在看来,这一路上,又轮到那人死胖子了。

她床头柜旁边,有两只新的女式鞋盒。图案上印着着是做工精制的高跟鞋。

这可能也是那个死胖子买给阿娇的。

阿娇站在屋子中央,裸着身子,正在换衣服。我走上前去,搂住正在向我阿娇,让她扬起双臂。不错,她的腋毛也被剃了,腋窝儿光光的,很性感,很好看,也很耐人寻味。

再一看十个纤纤玉指,修剪得极为精制;下面的脚趾也修了,还擦了暗红的趾油,十分的性感。

我相信,这一定是阿娇为那个死胖子准备的。她要让那个死胖子迷上自己,做自己的胯下之臣,甚至迷死自己。

她真的爱上他了?或者,真的想让他……

我闻到了一股香水味,淡淡的从阿娇身上飘来。以前,阿娇很少用香水。现在,她用上了,是那种带有摧情作用的“夜来香”的味道。

阿娇光着的身子,里着一件紫色透明的情趣内衣,两脚伸在高跟凉拖里站在地上。

她微笑着向我抛来一个媚眼,又作姿作态的摆出几个姿势。她太懂得我的心,知道我要什么了。她正是在向我摧情。或者说,她自己就像一朵夜来香花,一直都在向她喜欢的男人摧情。

我蹲下身,搂着她的两片圆屁股,让我的唇紧紧地压着她的阴部。阿娇“啊”了一声,就仰起头,站着不动了。

我闻到了一股腥臊味。定睛一看,她的阴部上沾着白浆。那应该是男人的精液或者女人的骚水。显然她此前和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他和你一起回来的?”

“嗯。”

“他走之前,你们做爱了?”

“嗯。”

“那是什么时候?”

“你到来之前的一小时。”

我一想,一小时前,那时我所乘座的广深直达列车已到达东莞,他们在外面还没有玩够,回来了还要在床上继续调情;半个小时,列车已进入深圳行政区,到达布吉镇了,他们还在床上为暂时的分离而疯狂地做爱;二十分钟前,我已出了罗湖火车站,他们正纠缠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快乐……

“他什么时候走的?”

“他前脚刚走不久,你后脚就到了。”

难怪阿娇没有清洗自己的下身。我无语了。而且在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已无济于事。我站起身,一把将她的胴体抱起,掀到床上。

她的身子在床上弹了两下,不动了。我扑上去,压住了她。

阿娇似乎很喜欢男人这样对她。她张开四肢,在床上将身体成一个“大”字,并且非常坦然地承受了我的重压,大有“将我拿去享用”的意味。

“水性杨花!”我脑子里一下子蹦出这四个字。

“看我怎么操死你!”我心里一边想着,手里一边解脱自己的裤子。

扒下身,检查一下阿娇的阴部,看看有什么异常的变化。

阿娇的阴阜看起来鼓鼓的,像只馒头一样,很光滑,很饱满,富有弹性。再往下看,一道裂缝深深地嵌入到后面。用手一扒,上面的阴蒂便显露出来,圆圆的,突突的,亮亮的,用手指按在上面一揉,阿娇便“啊……”了一声。

下面长着这样的阴蒂,难怪阿娇的身子会这么的敏感。

“是那个死胖子帮你剃的阴毛吧?”我一边吻着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一边这样问道。

“嗯。”阿娇轻轻答道。

“剃得真干净,一根毛都没有放过。”我说:“你下面的骚屄,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个少女。”

“哈哈,你别胡说。”阿娇用手捂着她的阴部笑道。

我扒开她的手指:“他在给你剃毛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阿娇说:“痒痒的,好像蚂蚁在上在爬。”

我问:“那你想什么呢?”

阿娇说:“想要他搞进去,给我止痒。哈哈。”说得是呀。当初我在给她剃阴毛的时候,剃完了不是也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操了她一回,让她高潮连连吗?

阿娇开始情不自禁地张开两条大腿,让我玩弄她的阴部。出去了这么多天,她或许早有一种对我的渴望,两片阴唇已经开始充血,向两边张开着,阴道的门户已经打开,掰开一看。里面一道道的皱褶上渗着一股晶莹剔透的白浆,湿润滑溜,仿佛是在等待着男根的插入了。

我想到了小倩的淫屄。她不是这样的。她那里依然是没有缝隙的狭窄和紧密,插进去有一种非常紧里的感觉,而不是像阿娇这样形成一个黑黑的小洞。

“你在干什么?”阿娇仰躺在床上,面向天花板,这是她在让男人插入自己身体之前的睡姿。

“借出去这么长时间,我在检查你的阴器被他用坏了没有?”

“哈哈,你个流氓!”

阿娇笑骂道:“我只有被你用坏过。别人爱惜得很的!”

“是吗?怎么个爱惜法?”

“他喜欢用舌头舔我那里。你舔吗?”

阿娇说:“我要你舔我!”

“好。只要你舒服,做什么都行。”我说着,埋下头去,将舌头伸向她圆而亮的小阴蒂。

“啊……”一声娇喘,从阿娇的喉咙里悠悠地传出。

舌尖在离开她的阴蒂时,上面沾着的淫液拉成了一条细细的晶莹剔透丝线。

一头连着我的舌尖,一头沾在她红润的阴屄口上。

当我跪起身,握着自己的鸡巴正要插进去的时候,阿娇伸手从她的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避孕套来递给我:“把这个戴上再搞。”

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那种带螺旋花纹的款式。

“为什么要戴这个?”

“我喜欢。它能让你的鸡巴给我带来更强烈的刺激,让我产生一种更加粗犷、奔放的快感。”我问:“真有这么神奇?那个死胖子戴吗?”阿娇说:“戴。死胖子在操我的时候,我也让他戴。它使我心里像燃着一团火那样,激情不止,令人神往……”我要求说:“那好,那我要你用你的嘴给我戴上。”阿娇从床上爬起身,将避孕套放到嘴里,低下头,向我的龟头贴过去。

轻轻的,两片性感的红唇在我的龟头上一点一点地捋着,一只避孕套很快就套上了我的鸡巴。她的戴套技巧,让我感到妓女的专业服务,那真是一种舒服和刺激。

当她的嘴离开我的鸡巴时,我一看自己的阳具,感觉那鸡巴戴上螺旋花纹的避孕套后,张牙舞爪的,还真有点不同了。

“我插进去了啊!”

“好!”

“我的大鸡巴真的要插进去了啊!”

“好!”我笑道:“那你是要快一点的,还是慢一点的?”

“先慢一点,再快一点!”

我又问:“那你是要下力重一点的,还是轻一点的?”

“先轻一点,后重一点。”

我又问:“那你是要时间长一点的,还是要时间短一点的。”

“长一点的。让我高潮两次,我就放过你!”

“好。”我说:“这样的要求,他能达到吗?”

“能。”

我说:“好,那我也能。你看好了,我要开操了。”用手握着自己硬硬的鸡巴,慢慢地在她的阴门前摩擦着,翻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这种只玩不进的战法,让阿娇的阴道里更加奇痒难忍。她开始催促了。

“快点呀。你!”阿娇开始弱弱地哼哼起来,并伸手摸我下边的鸡巴,希望让它插进她的阴屄里。

“想要了吗?”

“想。”

“那你自己把它放进去。”阿娇果真握着我的鸡巴,毫不犹豫地往她的阴道里插去。

龟头插了进去,感觉里面热热的,滑滑的。

再插进去一些,感觉阴道的温暖包围着整根阳具,里面更滑溜了。

“呀……”我叫了一声,将腰身往前一挺,这次将整根鸡巴全插进去,而且一插到底,龟头感到了最里面有一种阻隔,那可能就是她的子宫颈了。

就在不久前,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也正顶在她这里。

我缓缓地趴在她身上,注视着她的脸蛋。我希望看到她在被男人插入后的表情和真实心理。

脸蛋儿有些红润,柳眉儿有些蹙皱,红唇儿微微张开,贝齿儿悄悄轻露,娇喘儿有些加重……

我下面动起来,屁股也随之一拱一拱的,虽然不是很快,但每次都能一插到底。我每插一下,两人的性器便碰撞一下,发出“啪”地一声,床也随之向下变形,发出“吱”一声。很刺激。

“啊……”阿娇喘着气。

“有感觉吗?”我问。

“有!”

“爽不爽?”

“爽……啊……”鸡巴继续在里面一进一出地抽插。这次,我听到了一种水声,像猫儿喝水那样的。

阿娇将双腿朝两边分开,向上举起,脚心朝天,淫艳而放荡地摇晃着,以充分享受男人插入的快感。

我捧着阿娇的脸蛋儿,一边在她身上运动,一边观察她的表情。我发现她的脸蛋儿开始变形,有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一丝尖细而甜润的叫床声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整个人尤如一只发情的母猫软绵绵地让公猫狂操。

母猫的阴道里越来越湿润,鸡巴上全是白色的淫浆,连两人的阴毛上也是。

津液在两人的口中传递,汗液在两人的胸脯上飞溅,让人无比欢畅。

“啊,快,老公,快操,大力……啊……我要死了……”母猫发情地叫道。

那天晚上,两人激情过后,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液沾满了她的阴道口。阿娇用卫生纸擦拭着自己的下身,然后揉成一团,丢在地下,然后又躺到我的怀里,继续享受男人的温情。

我勾着阿娇,要她谈她对那个死胖子的看法。

“死胖子姓余,别人都叫他余老板,长得其实并不十分胖,只是有点膀圆腰粗而已。”这是阿娇对那个男人的评价。

我忽然觉得阿娇似乎很喜欢这种体形的男人。此前的东北佬,也是这种体形。

我问阿娇:那余老板是怎么发家的。

阿娇介绍说:“他在没来深圳之前,在家里养过猪,一场口蹄疫后,他关了养猪场,又做起了食品厂。因为证照不全,被查封了,后来跑到深圳,开了一家水店买纯净水,现在发了,关内关外都有分店,是个很有事业心的男人。”我问:“他到底有多少资产?”阿娇说:“估计有两三百万吧。”我感到一个农民,能够这样,也确实不易。

我问:“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要对你好?”阿娇说:“因为他和他老婆的关系很紧张。”我问:“怎么个紧张法?”阿娇说:“他老婆娘家势力很强。他来深圳做生意的本钱好像是老婆娘家出的。所以,老婆把持了家里的财政大权,每月只给他一些生活费。”我于是明白余老板为什么要出来找小姐了。

阿娇说:“余老板在认识我之前,也玩过不少女人,但都是昙花一现,他说他只有和我才谈得来。他觉得他跟其他女人,除了脱裤子操屄以外,没有什么话说。”我问:“既然这样,那你们有什么打算?”阿娇想了想,说:“他说他不想让我再做小姐,出来卖,想每个月给我一笔钱,养着我。”我问:“你刚才不是说,他家里的财政全由他老婆管吗?他哪来的钱养你?”阿娇说:“男人的话嘛,只能听一半。他在关内关外做着这么大的生意,难道就没有一点活钱?”我不做声了。

阿娇见我不说话,便问:“怎么,我跟他在一起,你不高兴?”我叹了口气,说:“是呀。我们俩在一起好了这么长时间,你就这么说走就走了,我心里怎能高兴?”阿娇说:“我跟余老板在一起时,他也向我问过有没有男朋友。我也说到过你。三姐也跟他说过我和你的事情。他表示理解。说我们做小姐的,有一两个情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你回深圳来,依然可以和我来往。即使让他见到你,也没有什么关系。”我笑了,笑得很酸,很苦涩:“那就是说,从今往后,我来这里看你,他可以不再回避我了。因为他把我当成你过去的情人了,而他自己才是你现在的情人。”阿娇叹了口气,想了想,说:“这个事,我还不想让他见你,也不想让你见到他。你们若是见了面,弄不好,闹起来,我夹在中间,难以做人。”我忽然想到了小倩。小倩会同时与两个男人谈恋爱吗?我想绝对不会。然而阿娇会。她太有“包容心”了。

但我自己是否也具有这种“包容心”?恐怕不会有。

我觉得男人不可以没有尊严。我想,阿娇如此水性扬花,如此爱玩出轨偷情,即使我在形式上不与她分手,而内心里,却不再对她再抱什么希望了。因为,我既管不住她的肉体,又收不住她心啊。

色友点评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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