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深圳两年,在一家财经杂志社里任编辑部主任。老王是我的老乡,我们在同一家杂志社,他做的是广告部主任。我们在周末不上班时,常常炒两个菜,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有时也去巴丁街吃鸡煲,也算是酒肉朋友了,两个人没事时就在一起找小姐娱乐。
明天是周末,劳累了一个星期,我们都希望放松放松身体和紧绷的神经。
老王比我早两年到深圳,对深圳红灯区的情况比较熟悉,也算是泡妞的“老江湖”了。我自己一个人一般是不会出去找小姐的,主要是怕遇上骗子。而老王胆大,所以往往是他物色好人选后,再约我一同前往。
第二天晚上下班后,吃了晚饭,冲了凉,换上一件干净衣服,我们上路了。
今天老王要带我去罗湖区的东门。
从园岭乘座5路公交车,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雅园立交桥旁边儿童公园。
走到立交桥下的黑暗处,老王神秘兮兮的小声说:“我是叫我那个相好的给你物色了一位小姐。听说还是位新来的。身材和相貌绝对一流。今晚上我就叫我那相好把她介绍给你。包你满意。”
“真的?”我有些惊喜。
“保证让你见了就不想走。我前天在我那个相好的家里见过她。那长相、身材和肤色都是一流的,腰又细,波又大,而且跟男人说话时,总是目眉传情,风骚无比,正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老王淫笑着说。
“老实说,你有没有睡过她?”我追问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天地良心。我若先睡了她再介绍给你,那还对得起朋友吗?”老王一口否认道。
“好。那我今天就见识见识。”我心里喜滋滋的。
老王笑道:“我可是要收介绍费的。”
“好说。今晚你和你那相好打炮的费用,我出了。”
老王嘿嘿一笑。
我知道,东门雅园立交桥下,儿童公园对面的小巷民宅内,住着不少从内地来的年轻漂亮的暗娼和二奶。老王的那位相好就是其中的一位从湖南来的小姐,名叫阿媚。阿媚她们一般不去夜总会拉客,只做熟人的生意。这样会安全一点。
“要是今晚碰巧她不在,怎么办?”我有些心急。
“放心啦,来之前我就给阿媚打过电话啦。阿媚说她已经告诉了那个女孩,要介绍一个靓仔给她,叫那个女孩一定在家里等我们。”
“那女孩怎么说?”
“她当然高兴啦,有钱赚嘛。”
“可她还有其它生意呀?”
“哎呀,有你这样优秀的男士去了,她还做其他那些人的生意吗?”
立交桥下的阴暗处,徜徉着几个浓妆艳抹的流莺飞燕,她们不时地拿眼瞟一下我和老王,那模样既象是在等人,又想上前兜揽我们的生意。我们装作没看见一样聊着天往前走。
在夜色的掩映下,七弯八拐的我们来到了一家民宅内,上到二楼,又拐了一个弯,我这才看见一扇关得严严实实的小窗。
“这就是那个女孩的家。”老王小声说。
从窗里薄薄的布帘后面透出了一道红色的灯光,我感觉那灯光充满了一种朦胧而暧昧的味道,心里便有了一种激动。不知老王介绍的那个“小可爱”此时是否在家?若是在家,不知正在做什么?
老王小声对我说:“现在先不要去打扰她。我们先去找阿媚。让阿媚跟她联系,这样好一点。”
我跟在老王的身后,拐了一道弯,来到一个房门口停住。老王推门进去,里面似乎有个女人在看电视。我迟钝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那屋子不大,一张大床就占了一小半的空间。除此之外,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张沙发,还有一台25寸的电视。这就是全部的家当。
一位三十来岁女人穿着半透明睡衣,敞着胸,露着一对白嫩的酥乳,正懒懒的斜靠在床上看电视。从她的着装和神情上就能看出她是靠什么谋生了。这就是老王的相好,湖南妹阿媚。
老王把我介绍给阿媚。阿媚乐呵呵起身让座。我和老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一瞟眼就看到床底下摆着阿媚的各式各样的高跟鞋。
“我们刚才路过阿娇的窗子,看见她家里亮着灯,里面却没有动静。不知阿娇在不在家?”老王问。
“在家。我刚才还跟她说过话。”阿媚一边拿眼睛瞟着我,一边说。
“那你把她约过来,见见面。”老王说。
“要不然,我给她打个电话。”阿媚一边说,一边拿起了手机。
电话拔通了。
“喂,我是阿媚。靓仔来了,你在哪里?……就在我家等你……好,好,我们等你。”
关上电话,阿媚对我和老王说等一下,那女孩马上就过来。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感到老王其实对那个女孩的情况也很熟,只是不知两人的关系怎样。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苗条、飘着一头长发的小姐笑兮兮的推门进来,随她而来的,还有一阵清淡的茉莉花香。
老王笑着对我说:“怎么样?我没说假话吧?”
那女孩似乎明白似的,微笑着一边拿眼瞟我,一边在我面前原地转了一个60度,将她的苗条身材展现在我面前。
她大概有一米六左右,丰胸圆殿的,一见就让人喜欢——裸肩露背小红衫,紧里着两只高耸的丰乳——我喜欢。
低腰露脐短裤,袒露出瘦小的腰枝,勾勒着圆润的小屁股——我喜欢。
细带高跟凉鞋里的两只又白又嫩,抹了红指油的小肉脚——我喜欢。
我笑得合不拢嘴,口里只说:“好,好,好……”
老王一指我,对她说:“这位可是我们杂志社的大编辑,介绍给你,你可要好好招待唷。”
“那是当然。”她笑着说:“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我还有点事,过一会儿我来接你们。”
老王问:“大概要多久?”
她答:“很快,大既二十分钟左右吧。”
我说:“怎么,打麻将啊?”我想她说二十分钟,可能正在与别人打麻将,接了阿媚的电话才从桌上下来。
她笑笑说:“……是,正在打,要等一会儿。”
“好好,你去吧。我们等你。”我说。
她刚要离去,阿媚趿拉着拖鞋追上前去:“阿娇,等一下。”
她们走到门外站着小声说话。也不知她们说了些什么内容,最后就听到那女孩笑了出来,然后跑了。
阿媚折回屋子,对老王说,她要出去一会儿。叫老王不要走,在家里等她。
老王答应着,贴在她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她连连点头,然后又朝我回眸一笑,跑出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老王坐在阿媚家里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天。
一晃二十分钟过去了,阿媚没有回来,那个叫阿娇的女孩也没露面。
我知道有些小姐特别会摆布男人。快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我说:“到了十点钟要是她还不来,我们就走。”
老王说:“好!不过,我想她不会不守信用的。”
“怎么一点耐心也没有?”
不知什么时候,阿娇竟站在了我身后。
我和老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们一同返回她的家中。
还是那样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我看到了房中摆着两张床,中间用张大布窗隔着,就象路边发廊店里小姐们的按摩房一样。
“怎么有两张床?”我有些诧异的问。
“有一张是我姐的。”
原来住在这屋里的小姐还是一对姐妹花。
老王说:“强哥,玩开心点。我去阿媚那里了。”
我笑着说:“明天早上,你过来叫我。邀上你的阿媚,我们几个人一起出去喝早茶。”
“好。”老王说完又向她暧昧地一笑:“强哥可是你的贵客,一定不能马虎唷。”
“知道了。你和阿媚也玩得开心一点唷。”她妩媚地朝老王一笑,很懂事的说道。
将老王送到房外的走道上,她才转过身回来,朝我嫣然一笑,然后轻轻地关上房门。
整整一个晚上,我的体内都充满了男性荷尔蒙,我旋即将她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我又闻到了那种令我心醉的茉莉花香。
“你叫什么名字?”我明知故问。
“阿娇。”她轻轻的答道,红润的脸蛋上浮着妩媚的微笑。
“真是好名字。”我这样说着便情不自禁地朝她抹得艳艳的红唇上吻下去。
阿娇旋即闭着了美丽的眼睛,我们吻了好久好久,才分离。一见钟情或偷情作乐的浪漫气息开始在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弥漫开来。
“先去洗一洗。”她悄声说:“知道你要在这里过夜,所以,我已在厨房已烧了一壶热水。”
原来为了我的到来,她都已暗自准备好了。
阿娇又拿出一条新手巾,递给我:“你就用这条毛巾。老王和阿媚昨天说要介绍你给我。这是我今天特意去东门新一佳给你买的。”
哇,这么正式的接待。一般的小姐对待客人可没有这样的。我想象得到老王是怎样向她介绍我的了。
我跟在她后面,七弯八拐地来到了厨房。
厨房里面还有一个卫生间。
阿娇将热水冷水兑好。将我推进卫生间里。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柔情似水的小声道:“你也要来唷!我要和你一起洗个鸳鸯澡。”
她顿时红了脸,点点头:“那我去拿换洗的内衣。”
她出去时关掉了厨房里的大灯,只留下卫生间的小灯。
我开始冲洗自己。
不一会儿,我看到黑暗中一位浑身裸露,只穿着三点内衣的小美人儿趿拉着拖鞋闪进卫生间。
“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阿娇一边说,一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将一个光裸裸的背脊对着我。
她的长发已在头上高高的盘起来,露出一段好看的白颈。
她的皮肤好白好嫩,身材不矮不胖,好标致。
“来,我帮你洗。”我笑着说,将水浇在她光光的背脊上。
阿娇很温顺,将白白的裸背对着我,享受着我的服务。我的手抹了洗浴液,开始在她身上滑动着,帮她冲洗着脖颈、乳房、背脊和腰肢。最后,我从后面环抱着她,沾着沐浴露的手在她细小的腰肢和平坦的肚子上摸了几把后,便伸到了她的底下,插在她两腿间的股沟里摩擦起来。
“哎呀,你真坏……”她在我怀里扭动起来。
我的手指还是调皮的伸了进去。同时,随着她的扭动的呻吟,我下面的小弟弟也硬了起来,顶在她的两片光屁股中间的凹沟处。
“阿娇,转过身来。”我轻轻的呼唤道。我想,她也一定是感觉到了。
她非常清楚我的意图,红着脸慢慢的转过身来,随即便伸出双臂搂在我的脖子上。
我感到了她的两只丰隆的乳房贴在了我的胸部,我开始揉捏它们。阿娇也伸出一只小手,握住了我翘起的鸡巴,上下轻轻地撸着,令我十分的舒服。
这就是小姐了:既热情开放的配合,又温情脉脉地承受。我想,今晚的好戏就要开场了。
不一会儿,我将她的一条脚架在我的腿上,这使她的阴部张开了一些,随即将坚硬而粗壮的阳具,也是沾满了沐浴露泡沫的阳具慢慢地插进了她湿热的阴道里。
“这样洗下身,才洗得干净呢!”我一边插进去,一边玩笑道。
“你讨厌,一上来就操人家。”她红着脸,娇嗔道。
“我喜欢你嘛。”我笑着说。
“你的家伙好大啊……”她闭着眼,挺着胸,抓着我的手臂,头向后仰,将长长的秀发到甩脑后,感慨地说。
两个人身上的沐浴露使我们的肌肤十分的滑腻,两个人就这样胸贴胸,肚贴肚地站在卫生间里,抱在一起搞了起来。
“爽不爽?”我一边进进出出的插她,一边小声的问。
“爽!”她闭着眼说。
“剌不剌激?”
“剌激……啊……”
“浪漫吧?”
“好浪漫,好爽,好舒服……”
“以前,有没有和别的男人这样搞过?”
“没有……啊……”她开始呻吟起来。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她的阴道在一下一下的收缩,似乎象一只小手那样将我的阳具一握一握似的。这小美人儿太会享受男人的服务了。我想,这就是在男人堆里混的小姐们的共同特点吧?
随着阳具一进一出的抽插,她的两只丰乳也在一波一波的上下耸动。太剌激了。不一会儿,一股热流从她的子宫里一涌而出,她随即无力地瘫软的我怀里。
我知道她高潮了,而这个卫生间乃是一个公共场所,并非久留之地,便敢紧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觉得龟头上一阵麻木,我立即抱紧了她的细腰,与她两颈相交,不一会儿,我也将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真是个急色鬼,在这里就把人家搞了。”她有些嗔怪:“等一会儿上床,看你再拿什么向我交待。”她一边给我冲洗着身子,一边风骚地笑骂道。
我们有说有笑地回到屋里。我忽然发现她姐姐的那边已经拉上了小帘子。
“是幺妹呀?”听到开门声,她姐姐从帘子后面先发出了细细的寻问声,那声音似乎比阿娇更细腻,更柔情动人。
“是。”阿娇答道。
我看到帘子外面的地上,在一双女人精致的高跟拖鞋旁还斜着一双男人的旧皮鞋,一种极有节奏的声音正从帘子后面的床上传出来。阿娇伸出一个手指放到自己的唇边,那意思就是让我别弄出声音。
我随即跟着阿娇悄悄地上了她的床。
我们都知道在帘子的那边正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因为从那边席梦思上发出的一下一下有节律被挤压的声音越来越大,女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
我和阿娇两个本来就光裸赤条的人儿随即也情不自禁地相互抱在一起,滚到了床上。
我的嘴又一次吻上了她的柔唇。
我的手也开始在她的一对丰乳上揉起来。
平躺在床上的阿娇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枝来,两条大腿在床上伸了屈,屈了又伸开,呼吸也开始加重了。
我忽然看来挂在墙壁上的挂钟,午夜十一点。
我忽然想到,午夜时分,在深圳这座城市的无数窗口的里面,有多少对饥渴的男女正缠绵在一起,一对一的,甚至一对多的抱在一起淫乱狂欢。
我随即开始向她的下身吻去,从她细细的脖颈、坚挺的乳房,平坦的肚腹,一直吻到她下面两腿之间那个神秘的桃源洞口。
我的手在她阴毛上摩擦着,然后伸出舌头舔起了她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来。
“啊……”她按住了我的头,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我受不了了!”她的手向下拉着我,一边喘息,一边请求道。
“爽不爽?”我明知故问道。
“啊……我要……我要……快……插……插进来……”
也许是她的叫床声惊动了布窗那边的野鸳鸯,只听到从那边传出来两个人的性器碰撞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她的姐姐也开始在床上哼了起来。
“叫我老公,我就肏你。刚才你还没叫我老公呢!”我调笑着说。
“老公,快肏老婆。老婆……发骚了,想要你肏了。”阿娇酡红着脸,在床上纽动着腰肢,颤悠悠的说。
一股原始野性的冲动从心而起,我立即压到了阿娇身上,将已经膨胀的阳具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阴道里,然后爬在她平坦的白肚皮上,一进一出的大动起来。
这太剌激了。在一个屋子里,两姐妹同时与两男人狂野地交媾,这在我平生还是第一次遇上。那是一种真正的肉体大搏斗,连拉上的布帘都有些擅抖了。
我与布帘那边,两个未曾谋面的男人干着两个同胞姐妹,仿佛是在做一场竞技比赛。
阿娇此时已失去了理智,闭着双眼,两条胳膊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又将两条白光光的大腿缠在我的屁股上,一种原始的欲望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啊……
快搞……搞快点……搞死我……用力,用大力……啊……老公,啊……”
“怎么样,大鸡巴爽不爽?”我一边插,一边问她。
“爽……爽死了……老公,啊……”
突然间,布帘那边响起了更大的声音,女人细细的叫床声和男人粗壮的吼叫声,性器官交合在一起的拍打声以及席梦思床的震动声混合在一起,淫乱极了。
只听到男人最后一次吼叫,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爬上阿娇身上,竖起耳朵偷听一些布帘那边的秘密。
阿娇见我不动了,知道我的心思,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坏蛋偷听什么,快搞你的……”
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一会儿,又静下来。
男人穿裤子的声音,女人从床上爬起来的声音,开门的声音……“你姐真厉害,从我们洗澡的时间开始算起,和男人搞了那么长的时间。”等她姐出去后,我贴在她耳边嬉笑着说。
“不要脸。你还肏了我两次呢!”她躺在我身下艳笑着说:“快肏我好痒,我要来高潮了。”说着闭上眼,将她的两条大腿盘绕在我的腰上。
见她这样妩媚骚淫,我于是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阿娇的身子是性感的,阿娇的性情也是骚媚的。那一夜,我抱着她的娇躯,一次次将她弄得高潮连连,腥骚的淫水一直从阴道口流到了床上。
到了后半夜,我说:“你与客人都这样吗?”
她说:“那怎么可能。如果与每个客人都这样,那不早就被搞死了。”
我说:“那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她说:“就是喜欢你。喜欢象你这样有文化的人。”
阿娇说她不喜欢老头子,不喜欢农民工,也不喜欢老板。虽然和他们上床,但那只是为了钱。阿娇说有很多男人追她,她也想要一个知已,但一直没有遇上合适的。阿娇说不知她与我是否有缘。我说这要靠两个人的共同努力。
我们的第一夜就这样说说笑笑,相互讲了许多有关自己过去的经历。我们发现我们在性格上和思想观念上有许多共通之处,两人于是大有相见恨晚之识。
阿娇睡觉不穿衣,裸着胴体与我相偎而卧。想想看,一个二十多岁的小美人睡在我这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怀里,怎能教我不动淫心?午夜一点钟的时候,我们谈到高兴时,我又情不自禁地将鸡巴插进去,肏了她一次;早晨五点半左右,天刚蒙蒙亮,我一边摸揉着她的一对白馒头般的奶子,忍不住再一次张开了她的双腿,爬到了她身上……算上前半夜的两次,我一共肏了她四次。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上午十点钟才起床。
与阿娇姐姐睡了一晚的男人走了。阿娇的姐姐一边看着我们清理东西,一边有点吃醋地说:“两个人怎么这么亲热,搞了一晚上。”
阿娇只顾笑,也不理她的姐姐,又是给我弄牙膏,又是给我拿毛巾,张罗着我的梳洗之事。
做完这一切,我拿起手机,坐在床上给老王打了一个电话。
“老王,起床了没有?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喝早茶,好不好?你带上阿媚,我带上阿娇。”
“好,好。你们先下楼,在雅园立交桥下等我们。”老王在电话里回答。
我挂上电话,对阿娇笑着说:“搞了半天,老王和阿媚也闹了一晚上,才起床。”
阿娇听了后,象个初恋的少女那样,开始认真地打扮自己:梳头,描眉,抹口红,换外出的衣裳,将一双小脚伸进细带的高跟鞋里,那模样十分妩媚性感。
我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阿娇,在深圳,我就要你这个小淫妇了。从今天起,你就别想再去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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