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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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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章节

楔子
第一章 初识阿娇
第二章 少女时代
第三章 香风艳骨
第四章 两地相思
第五章 情天欲海
第六章 修护性器
第七章 下海之初
第八章 淫靡发廊
第九章 男欢女爱
第十章 酒店男孩
第十一章 旧人新家
第十二章 两难选择
第十三章 偷窥艳情
第十四章 重大发现
第十五章 肉欲补偿
第十六章 特别纪念
第十七章 裸体摄影
第十八章 色情影师
第十九章 宾馆卖淫
第二十章 情为何物
第二十一章 色即是空
第二十二章 姐弟之恋
第二十三章 翦除祸根
第二十四章 东北硬汉
第二十五章 赤裸羔羊
第二十六章 性的乐园
第二十七章 消费青春
第二十八章 三人同欢
第二十九章 放浪形骸
第三十章 午夜香吻
第三十一章 新年礼物
第三十二章 幸福之花
第三十三章 我的婚姻
第三十四章 多情阿媚
第三十五章 破碎人生
第三十六章 美人心愿
第三十七章 阿娇归来
第三十八章 疯狂卖淫
第三十九章 淫靡舞厅
第四十章 四人同眠
第四十一章 命途多舛
第四十二章 艰难离别
第四十三章 底层社会
第四十四章 阿娇出轨
第四十五章 多情小倩
第四十六章 性伴被抓
第四十七章 异乡过客
第四十八章 情恨绵绵
第四十九章 阿娇陪夜
第五十章 淫媾小倩
第五十一章 罂粟花开
第五十二章 摄影留念
第五十三章 欲情苦情
第五十四章 肉体交易
第五十五章 偷情老王
第五十六章 亲见奸情
第五十七章 谁与同眠
第五十八章 孽缘轮回
第五十九章 心何所依
第六十章 水性杨花
第六十一章 鹊巢鸠占
第六十二章 我心悲凉
第六十三章 倩影伴月
第六十四章 不堪回首
第六十五章 鸳梦重温
第六十六章 叶落何处(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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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第三十章 午夜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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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如果酒足饭饱,看见美食也不会动心;过度纵欲,即使异性裸睡在你面前,也不会再起兴致。目前的阿娇就是处于这种状态。她就像一个劳累的人需要睡眠那样,生物的机能组织对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了。

但是生命的周期性,是人的意志所不能控制的。

即使今天吃个大饱,明天肚子还饿;今天酩酊大醉,明日有酒还欢;尝过性的刺激,过几日不玩了,体内的欲望会再次蠢蠢欲动。

那一天,阿娇回家后,真的是累了。关了手机,在床上整整睡了一天。

但是这种状态是不会长久的。生活在那样一个红男绿女的淫窟之中,每日里不是看着别人往男人身上滚,就是自己往男人怀里钻,哪有什么贞洁可守?

阿娇日复一日,在一个又一个狂野的、变态的男人的玩弄下,越来越淫荡了。

而我自己也同样地,在这种与她、与别的男人的变态的性关系中,堕落着自己。

东北佬依然与阿娇保持着近似于情人的性关系。有一次,我和她躺在床上午休后,一时性起,两个人正搂在一起肏得起劲时,东北佬打来电话。阿娇于是一边张着腿,让我继续肏她,一边接他的电话,与对方打情骂俏。

“……小乖乖,想我了吗?”东北佬问。

“想了。”阿娇滴滴的回答,声音里充满着性的诱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哪里想呢?”东北佬挑逗道。

“屄里想嘛——想你过来肏我。”

“哈哈哈,你个小骚货。好,小乖乖,你等着,过两天老哥一定过来搞你。

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老哥。““啊……”阿娇大叫了一声。原来是我在听到他们的对话后,有意用力地插了她一下,将鸡巴的龟头顶到了她的子宫颈里。

“谁在插你?”东北佬显然听到了她的叫床声。

“是,是我的……野老公……在插我……啊……”阿娇有些控制不住的说。

“我也是你的野老公,也要插你!”东北佬说。

“好,好,你们都插我。让我爽……啊……”阿娇说完放下电话,两条手臂一下子抱紧了我:“快……用力操……好爽……好舒服……啊……我要来了……

用力啊……“现在,我不仅在心理上已经习惯了阿娇与嫖客之间的这种露骨的打情骂俏,而且,我和阿娇之间的黄色笑话也多了起来。有一天,我问阿娇一个问题,弄得她好笑了半天也答不上来。

我说:“一般情况下,人体与其它东西摩擦久了,皮肤便会生出老茧。比如,手茧、脚茧。对不对?”

阿娇说:“对呀。”

我又道:“可是,男人的鸡巴在女人的阴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怎么就不生茧呢?”

阿娇知道我是在逗她,立即笑骂道:“流氓!那怎么会。因为有女人的骚水滋润着嘛。”

“来,让你的骚水滋润一下我嘛。”

“我难道不是天天都在滋润你吗?”

“那你还是偏心。”

“怎么偏心?”

“你每天要向嫖客脱十几次裤子,却只向我脱一次,还说不偏心。”

阿娇笑道:“那你也找个女孩玩一下?”

“真的吗?”我问。

“真的。只要你不变心,玩多少女孩子,我都不吃醋。”她说。

阿娇说,我待她太好,无论在感情方面,还是在肉体方面,她都亏欠我太多,应该补偿我。如果我看上了那个女孩,只要对方愿意,她不会计较,甚至可以让出床来给我们用。

她说,在她心里,性与爱是分得很清楚的。与别人发生性关系,并不等于爱上了别人。她希望我能理解这个道理,并向她一样,不要再把性的意义看得那么重。她说:所谓性,就是让自己接受来自异性带来的快乐。

我感到,阿娇说这番话时是认真的。以她的人生经验和立场,也合乎逻辑。

但是,问题的复杂性就在于,如果我真的找了另外的小姐,阿娇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乎我了。道理很简单,如果我在跟她上床时又跟别的女人鬼混,那么在她眼里,我与一般嫖客就没有什么区别。至少,她不会再将我看作是她可以依靠、可以信赖的男人。

其实,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在阿娇家里每日进进出出的,时间一长,我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小姐。至少在这一栋楼里面,就住着十几个卖淫女,有的来自湖南,有的来自四川和江西。有些妹子不仅年轻漂亮,而且穿着暴露,与男人打情骂的风骚样让人看了还很眼馋。

但如果与她们没有任何感情交流,单纯进行性器官交媾,也没有什么意思。

如果和她们勾勾搭搭,有了一定的感情,回过头来又怎么面对阿娇?因为她们之间,表面上是姐妹相称,实质上还是一种竞争关系。

更何况在所有妹子的背后,都有一个龟公守着她们,就像我守着阿娇那样。

动了他们的女人,是要玩命的。我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弄得名声狼籍。

平心而论,在这一带的卖淫女中,不论是身材长相,性情人品,还是床上的风骚淫荡,阿娇都是最好的。这一点是所有嫖过她的男人对她的一致评价。我怎么可能舍弃最好的而谋取较差的呢?

快到年底了,好像总是要出点事情似的,警察开始扫黄的风声一阵紧似一阵,街上经常有巡警出没。而阿娇的三姐最近好像身体也有问题,脸上蜡黄蜡黄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有一天下午,快下班时,阿娇打来电话,要我早一点过去。我问有事吗?她笑说有一位以前在岗厦玩得比较好的朋友过来看她和三姐。三姐最近身体不大舒服,也不想上班,所以就买了一点菜,要我早点过去一起吃。我答应说好好。于是清理东西,准备下班。

到了阿娇那里。屋里没人。再去她三姐家里,原来她们都在那坐着聊天。

阿娇很大方,也高兴地把我介绍给了她的那位朋友。

我看得出,阿娇是把我当作她的一种骄傲。她是想通过我的存在来证明她的品位在姐妹中也不差到哪里去。

阿娇的这位朋友姓徐,叫阿娟。现在,岗厦那边的警方正在大规模地抓小姐,她已辞工不做了,想早一点回家过年。返乡的火车票已经买了,但还有两天时间,于是跑过来找老朋友玩一下,叙叙旧情。

我偷偷地拿眼看阿娟,发现这也是个美人胚子。

身材高挑,秀发垂肩,白净的脸蛋上描着两条细弯的柳眉,黑艳艳的眸子,闪动着一丝淫邪的光芒,眉眼之间画就了一种美,一种每日与男人淫欲过度的颓废之美。

阿娟的身材比阿娇略高一点,大概有一米六三左右,特别脚上的那双黑色的小羊皮高跟鞋,非常性感地将她的一对小脚包在里面,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大凡做得比较久的娼妓,由于勾搭男人已成了她们的家常便饭,于是往往在穿着打扮上,会不自觉地暴露自己的性感。在她们的意识里,美就是性感,性感就是美。

由于是在屋子里,她脱去去了外衣,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鸡心领羊毛衫。那领口开得双较大,露着白白的脖颈,高耸的胸乳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那是最吸引男人目光的地方。而柔软的腰肢在微微上翘的臀部划出一条优美的圆弧,修长的双腿写出了女人的那份潇洒,浑身一下,无一处不散发着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与热力。

阿娟和阿娇坐在三姐的床边,我坐在一张塑料凳上。因此,阿娟的腿就是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的缭搏着我的心弦。她那双脚很好看,一双做工极为精致的黑色小羊皮高跟鞋,恰到好处地将她的脚形勾划得小巧玲珑。十分可爱。

三姐在一张四方的折叠小桌上摆好菜,四个人一起吃饭。聊天时,面对深圳警方年底的严打攻势,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谈到今后的生活出路,不由得有些忧心忡忡。

我说:“可以考虑大家找个地方,合伙开个像样点的发廊,自己做呀。”

阿娇说:“我们早想过啦。开发廊的难点,并不在于资金。关键是我们几个女人搞不定街上的那些小混混。他们太无赖,专找没有后台的女人欺服。还有,就是那些个小警察,装模作样的三天两头来查你。赚的几个钱还不够他们罚款的,怎么做生意?”

三姐说:“有些发廊,表面上是老板开的,实际上警察在里头也有股份,如今这个社会,表面上是太平盛世,实际上是警匪一群,蛇鼠一窝。那些投资大一点的娱乐城,哪一家没有背景?除非他不要命了。”

想想也是,那些开发廊的老板,一般在地头上都有熟人罩着。不怕那些小混混来闹事。所以,几位小姐们坐在一起,叽叽喳喳地一番推敲,觉着还是做一个“独行侠”更自由自在一点。

阿娟说,现在是严打,但时间不会很长,过完年就没事了。所以让三姐和阿娇给她留个心,看哪家小姐年底要退房子,就帮她先租下来。她过完年再来。要是等过了年再租,就没机会了。要做事,也不在乎这一两个月的房租。

三姐和阿娇都答应了她。

饭后,阿娇把我拉到房门外的走道上,避开了三姐和阿娟,笑道问:“你觉得她怎么样嘛?”

“很好啊。”

“哼,我就知道你看上她了。吃饭的时候都不老实,眉来眼去的。”

“哈哈,你问我对她的看法。我说了,你又这样。”

阿娇笑道:“好、好、好。我一会儿要陪三姐出去办点事,没时间照顾她。

你帮我们陪陪她。可以吗?““这有什么不可以?——可是你们要去哪里?”

“我姐病了,要看病。她一个人又不敢去。”

“她哪里不舒服?”

“她下面发痒,已经有几天了,估计是有什么问题。所以要敢紧去医院看看。”

我点点头。又问:“平时不是很注意的吗?怎么会这样呢?”

阿娇说:“跟嫖客肯定是戴套的。可跟罗哥,就说不定了。也许是罗哥在外面染上了,又回来传给她的。”

“那敢紧去看吧!不过也不要太紧张。这是常见病,去打几针青霉素,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阿娇坏坏地一笑,道:“我跟三姐走了,给你留个机会啊,看你有没有本事把她搞上手。”

我笑道:“你怎么就想着这些?”

阿娇笑道:“哼,给你机会呢,你还假正经?

我笑道:“真的吗?”

阿娇道:“当然是真的。叫你过来,就是给你机会——只要你有本事,让她服你。”

我笑道:“你真有这么好?”

阿娇骂道:“没良心的,难道我对你很坏吗?”

我坏笑道:“那你可别后悔。”

阿娇笑道:“只要你开心,我不后悔。”说着就往屋里走。

“别跑。”我叫住她。

“什么事?”

“我要先跟你亲一个。”

“嗯,这还差不多。算我没白疼你!”说着闭上眼,让我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进到屋里,三姐已经收拾了桌椅碗筷。

阿娇向阿娟解释说要陪三姐出去医院看个病,但没说什么内容。要她安心在这里玩。并说有我陪着,一定很开心。

三姐特意指着我,对阿娟说,强哥为人很好的,最会照顾女孩子了。姐妹两个如此这般,弄得阿娟对我连连含笑偷看不止。

叽叽喳喳的两姐妹走后,屋里剩下我和她。我说要不去阿娇那里,屋子比较宽敞些,又干净些。

阿娟笑着说:“随你。”

我于是帮她拿起行礼,出来后关好了三姐的房门,两人一起回到阿娇的屋里。

打开那盏小红灯,屋里立即亮起一种暧昧的烛光。而这种暧昧的烛光恰是阿娟所熟悉的。

我打开电视,调好了一个文艺台:“来,你先在床上看一会电视。”说着,就像阿娇平时照顾我那样,在床头放好两个大枕头:“来,靠在上面,会很舒服。”

我示意让她躺上床,将背斜靠在上面。

“你先看电视。这个节目很好看。我去厨房帮你烧点热水。你累了一天了,洗个热水澡,也解解乏。”

“随你。”阿娟又这样说。看到我为她安排这,安排那的,脸上挂着笑靥,心里很是满意。

我到了厨房,接了一大壶冷水放在煤气炉上,点火为她烧洗澡水。一边做着这些事,一边心里歪歪的想:本狼先为你服务,让你开心舒服;然后嘿嘿,本狼就吃了你……

返回屋里,发现阿娟已经很放松地半躺在床上,拿着摇控器在选台。

我悄悄地坐到了她身边的床沿上。

我坐着,她半躺着,我自然要比她高出许多,也正因为这样,我见她没有动静,便很顺势地将她的肩膀轻轻地搂住了。

她依然没有反应。既没拒绝,又没躲避。这反到让我有点猜不透她的心思。

然而这恰是妇人的正常现象。刚开始勾搭她嘛,也不能急。

她把电视定在了一个节目上,看了起来。我则想着怎么进一步地挑逗她。

手开始轻轻地梳理着她颈边有些凌乱的秀发。

她没有在意。

手开始轻轻地捏揉她的耳廓和耳垂。

她似乎有点感觉。但依然未动身子。好像很惬意、很舒服的样子。

再怎么行动?我急速地思考着进一步的勾引方案。

手开始向下,温柔地摸到了她的细腻的脖颈上。

她的俏脸,似乎浮现出一丝微微的笑容。可能还有点红,但光线暗,我看不清。

如果手再往下,就摸到了她肩膀上的锁骨了。那里或许会让她更有感觉?

“阿娟。”我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啊。”她也轻轻地答了一声。

“感觉好吗?”

“不好。”她笑着说:“知道你在使坏。”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些,别在这里感到寂寞。”我这样说。先把狼尾巴藏起来。

“还好呀。有你这么个大帅哥在我身边,我没感到寂寞。”

嘿,行,上路了!

但也不能太急。我告诫自己:这不是在嫖娼,是在泡妞,是在勾引少妇,得拿出“水磨功夫”,慢慢地泡。

跟她谈谈电视里那个明星的隐私?这可是少妇们最感兴趣的话题。

正当我酝酿着如何进一步下手时,厨房里传来了热水壶的尖叫声。

“哟,水烧好了。你去洗个澡吧。”我说。

“方便吗?”

“方便。我们天天都这样,把窗子关上就行了。”

“有睡衣吗?”

“衣柜里有,你看上哪件就拿哪件。你先洗吧。我在外面坐一下,透透空气。”

“好。”

其实,这时已是冬天,室外的晚上已经很冷了。我这样,只是想让她安心。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也从房里出来了,和我并排坐在一起看夜景。

她洗了头发,身上散发着一种沐浴露的芬芳。

她穿着阿娇的高跟凉拖鞋,很好看的一对美脚。

“外面空气很好。”她感叹道。

“你穿少了点。小心着凉。”我提醒道。

她看了我一眼,笑道:“看不出,你还挺关心人。”

实际上,我们整个晚上都在互相“感受着”对方。

晚风吹来,凉飕飕的。我还真怕她感冒,于是说“我们回家吧。这里有点冷。”

“好。”

我故意牵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她开始时还有点不习惯,随我走了几步,也就“小鸟依人”了。

我不想让这里的小姐们看见我和她之间的这种亲近。

回到屋里,关上房门,两人世界的氛围让人舒心多了。

电视机仍然开着。我斜靠在床上,她则坐在床沿,两手玩弄自己胸前垂下的秀发。虽然是玩自己的秀发,却感受着我的目光对她全身上下的洗礼。

“干嘛这样看人家?”她轻轻的说。

“因为你好看呗。”我也轻轻的说,带点磁性的男中音充满了挑逗。

她掩嘴扑哧一笑:“去你的,你的阿娇才好看呢!”

我笑道:“应该说你们两个,都好看。”

她斜睨了我一眼:“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就会说好听的。”

“你怎么没穿阿娇的睡衣?”

“我找了一下,发现她的睡衣小了,绷在身上不舒服。还是这件男式的宽松一点。”她笑了。

那是我的一件睡衣,穿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因为宽大,所以里面有点“空”的感觉。然而却从另一个方面显露出她的性感体形。

“你穿我的睡衣了,闻到男人的气味没?”我挑逗着她说。

“当然闻到了。”

“好闻吗?”

“不好闻。可是没办法,将就一下。”她笑着,狡猾地答道。

我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揉着:“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哟!”

她又扑哧一笑:“你好讨厌哟,这样勾搭人家。”

大多女人骂你讨厌时,多半是你不讨厌。大多骂你流氓时,多半是你还流氓得不够。阿娟现在就是这样子。

我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大胆地伸手,将她的腰肢揽向自己的怀抱。她居然连挣扎的姿态都没做,就依偎进我怀里了。

看来,在这个迷人的夜晚,她也有点动情了。

她那时的坐姿,一条腿伸在床沿下,另一条腿曲在床铺上。似乎做出了要逃的姿态,却又让自己小腹以下的阴部之开大开。那种欲迎还拒的姿势,那种拒奸还迎奸的模棱两可的态度,实在是令人心跳不已。

这就是女人:她总是装作漫不经心,也总是处在“被伤害”的境地,但她却一直在给男人制造着这种机会;她内心深处非常想让男人奸她,甚至想想都会让下身先湿润起来,但她却又不要承担名声上的责任。而男人,则正好相反,当他为自己的技巧、为自己的手段如何高明而沾沾自喜时,他哪里知道,他实际上早已落入了女人设好的圈套中,成了她的盘中餐。

上帝就是这样造人的:他让阴阳互补,让男人给,并在给中享受;让女人受,并在受中快乐。

此时此刻,我和阿娟就是这样子:我知道,我此时的所想,就是想怎样占有她。我也知道我此时的样子也一定很猥亵。但意识已开始被生物的本能占据,而理性则已经消褪得无影无踪。

而怀里的她,也是如此。阿娟的脸蛋儿艳欲桃花,黑艳艳的眸子里闪着勾魂摄魄的光芒。虽然一条腿还伸在床下,但那种开放的姿势,似乎是为了更好地方便我去摸她的下身。

我逗她道:“你身上好香!”

她笑了:“是吗。那你多闻闻。”

我故意将头伸进她的胸口里:“这里最香了。”

她笑得身子都颤抖起来,两手推着我的头,道:“呀,我又上你当了。快拿开。”

我抬起头,两手随即摸进了她的睡衣里。一下子就把那两枚坚挺的丰乳握在了手里,感觉好饱满,好柔软呀。

“嗯……”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我揉捏着她的两只突起的乳头,挑逗着她的性欲。

“啊,不要……我受不了……你……啊……”

“舒服吗?”

“舒服……啊……”

“想要吗?”

“啊……”

“想要吗?”

“想……”

“那让我摸摸你下面。”

说着便半手伸到她下面。哇,她那里已经湿了。

就这样,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开始互相摸索着,亲吻着,剥脱着,碾压着,娇喘着……

“想要吗?”我轻轻的问。

“不想……都是你自己想害我……”阿娟莺声婉转。

“哪里是害你,分明是爱你嘛。”

“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会哄女人的男人。”她喘着气说。

“那你愿意让我哄吗?”

“还问。人家都被你弄成这样子了?”

“哪样子了?”

“我都快被你搞瘫了。”

“那你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你……明知故问。”

“我要你说。”

“想。”

“想什么么呢?”

“想……你搞……”

“搞什么?”

“哎呀,明知故问嘛。”

“快说。”

“你的手,不要再摸了,我快流出来了……”阿娟喘着粗气说。

“你好像有多长时间没有让男人搞了?”

“嗯。”

“有多长时间?”

“一个星期了。”

“哇,记得这么准。只一个星期没让男人搞,就骚成这样。”

“你要我搞哪里?”

“搞……哎呀,你讨厌呀……”

“说嘛。要我搞你哪里?”

“搞……小屄……小屄痒了……”

“用什么搞?”

“用,用你搞阿娇的那个东西……”她这样说,自己却先笑了。

“哪个东西?”

“哎呀,就是你的……鸡巴嘛……”

“哈哈,想要鸡巴,就早说嘛。绕了这大一圈,都憋死我了。”

于是把她的身子放到床上,解开她的睡衣,露出她白嫩如脂、芙蓉出水般的胴体来。

“我想亲亲你下边。”

“好,快亲它。”

我于是将头埋进她毛茸茸的两腿间。

她的小蜜洞,红红的,温温的,湿湿的,十分可爱。可能真的是动了感情,一股淡淡的骚味弥漫在阴唇周围,诱惑着我的神经和意志。我伸出舌头,舔她的阴唇,舔她的阴蒂,舔她的阴毛和大腿根,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我不不明白,怎么越舔水越多,怎么也完不了。

“啊,不要再舔了……快,啊……”

“你要快什么?”

“好人,快,快插我……”

“好,今晚我就为你服务啊!日后也好让你记得我。”

说完,我便脱下裤子,露出硬硬的鸡巴,对准她的小淫洞,一插而入。

“啊,好人!你温柔点!”

又是一个女人这样对我说。我好感动。

好人?她叫我好人了。嘿嘿。那就当个好人吧。于是抽出来,又慢慢地插进去。慢慢的,却是将我的十八厘米长的阳具深深的插到她的最里面。

午夜时分,我正和阿娟在床上玩得昏天黑地的,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娇打来的电话。

我从阿娟光裸的背弯里坐起来:“喂!”

“我姐真的出了问题,正在打吊针,估计今晚回不来了。”她有些焦虑地说。

“需要我过去吗?”我问,下面的鸡巴依然插在阿娟的淫洞里,慢慢地动着。

“不需要,你在家就好了。”

“那你呢?几时回来?”

“她一个人怕。要陪我她。”

“那她明天可以回来吗?”

“医生说今晚要观察一下。明天才能定。”

“那好。你有事就打电话给我——等等,阿娟跟你讲句话。”我把电话递给了她。

阿娟和阿娇在电话里不知说着什么,不时地瞟了我一眼,又窃窃地笑。“好、好,你放心。你老公暂时归我保管。好,你回来再罚他好了。”

关了手机,阿娟将它往床上一扔,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快,我要你……”

我于是挺着粗长的鸡巴,奋力狠狠地肏进去。

“啊……”她的秋水般明澈的美目直直地看着我,两腿抽搐着,一声长叹后,便没了声息……

“刚才你叫我什么?”

“叫你老婆。”

“别乱叫,阿娇才是你老婆。我哪里是你老婆。你看阿娇多关心你。只有老婆才对自己男人这样。还打电话回来问。”

“那我们俩都这样了。你是我的什么?”

“我只不过……是,那句话怎么讲——过……客,对,过客。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过了今晚,就再也难见了。”

“别说得这样哀伤。”我安慰她道。

阿娟笑了:“其实,你是个很招女人喜欢的男人。你是属于那种刚中有柔,阳中有阴的人。女人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类型。阿娇找上你,也算她是有福。”

“那你们最不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呢?”

“要么粗鲁莽撞,要么装腔作势的,这两种男人都不把我们女人看在眼里。

跟他们上床,简直就是受罪,哪里还有感觉。“其实,她说的这两种男人,我也不喜欢。

阿娟又说:“阿娇对你不错。你不要辜负了她。现在,像你这样的中年男人,找一个真正的红颜知已,是不容易的。要好好珍惜你们的这段情谊。”

“我知道。不过,有时她对别人好像也这样。”我故意这样说。

“哎呀,你哪里了解女人的心。”

“那你说说女人的心是怎样的。”

“有时,女人当着你的面,故意对别人好,那是故意做给你看的,是考验你。

“那我宁愿不要这种考验。弄得人精神上太累。”

“但你只要一分析,就知道她对你才是真心,对别人都是虚假的逢场作戏。”

“那你教教我,怎么才看得出她对我的真心?”

“你看她对你多好,她自己身子来了月经,不能做,还帮你找一个来做。我来这里玩,倒成了她的替身。自己心里想起来都觉着亏。”

“哎呀,亏什么呀,你今晚跟我在一起,不也很快乐嘛?”

“那倒是。可我看她有你这样的男人,我自己倒有点伤感了。”

“别这样。快乐点,啊!”

“有些事情,还真的不能往深处想。一想,就让人受不了。”

“是。这我承认。”

“我们表面上风光,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上班做事,可心里却苦得很。你知道吗?”

“我听说你们在岗厦,好像很快活。每天有吃有喝,每天让男人哄着,快快乐乐的拿钱。嗯?”我这样问。

“你觉得发廊那地方真是我们女人的天堂吗?”她问。

“……”我傻傻地看着她,答不上话来。

“你知道阿娇为什么要离开发廊,到这里来?”她又问。

“她曾跟我说,东门这边自由些。”

“你不觉得她把事情说得太轻巧了一些?”她反问。

“这里面还有什么内幕吗?”

“那你想听吗?”

“当然,你说。我想听。”

“你既然是个情种,那我就告诉你真相。你知道了,以后也会对阿娇好些。”

“好。你说!”

“她是被一个流氓盯上了,做不下去,才到这里来的。”

“怎么回事?”

“有一天,我和阿娇在店里,有一位我们从不认识的男人进来,要我们跟他出台到另一个地方去。发廊老板见他一脸凶相,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人,答应了。

我和阿娇上了他的车。到了一家宾馆里,原来他有几个外地来的朋友住在这里。

我们进去时,他们正在打牌,看到我们俩,他们便收了牌,围着我和阿娇,非要我们给他们跳艳舞。嘴里还不三不四地哪有小姐不会跳舞的。我们没法,就随便地晃动了两下身子。哪晓得他们是了群从饿牢里放出来的饿鬼,一看到我们摇晃着身子,乳房也上下跳动起来,就一下子把我们扑倒在地,强奸了我们。

其实,如果好好说,一个一个地上,我们还是能承受的。可他们居然四个人轮番地搞我们。不让我们有一点喘息之机。

最可恨的是,他们做完了,居然只给了一百块,就想打发我们。这不明摆着是欺负我们吗?

阿娇气不过,出了宾馆大门就给老板打电话,要他过来主持公道。可老板却叫我们回去,说这伙人很无赖,他惹不起。

阿娇气着说:我们把你当老板,你却连我们都保护不了,还开什么发廊,养什么小姐,回家种地去算了。

这话说得可能有点重,老板也生气了,说:你觉着这里不好,可以走啊。我又没拦着你。

阿娇一听,原来老板平时对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本指望他在关键时刻能出面保护我们这些弱女子,却没想到他会这样的胆小怕事,在阿娇心中,往日对他的好感一扫而光。阿娇心一横,说:好,走就走,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于是就给已经搬到东门来的三姐打电话。

三姐立即让她过东门来,说姐妹俩今后死也要死在一起。

我听着连连摇头,心想阿娇原来还有这样一种经历。天底下也有这样的龌龊男人。

“后来呢?”我问。

“阿娇后来见到三姐,大哭一场。那天,正好三姐的情人罗哥也在场。三姐于是就指着他说:你不给我妹出这口气,你就不要再见我。罗哥本身也是个性情中人,还用得着三姐的指使吗,拉着三姐和阿娇,就赶过去了。

罗哥本想让老板给阿娇赔个礼,就算了。可老板没把罗哥放在眼里,态度依然蛮横,罗哥也是一个血性男子,轮起一把椅子,就把他的脑袋给打破了,接着又把他的店给砸了。““那店里的其他小姐呢?”

“其他几个小姐,一看凶神来了,知道是来扯皮的,各自保命,早就跑得远远的,谁还敢上前拦他?”

我这才明白,阿娇与罗哥之间,原来还有这一件事情。

“那,你后来呢?”

“店都砸了,我当然也走人了。去了另一家发廊做。”

我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你叹什么气?”

“我叹,叹的是你们……红颜薄命。”

“所以,过了今晚,就不要再想着我。好好地爱阿娇,不要移情别恋。我们做小姐的人,天天混在男人堆里,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有一样东西,我们实在是输不起,那就是一生的感情!”

我凝视着阿娟姣美的面容。她在说出这话来时,表情平静如水。可我知道,她的内心,已心潮澎湃起来。

我搂住了她赤裸的肩头,理了两下她凌乱的秀发,露出了她的一方清丽的颜容。我慢慢地,也是深情地吻向她柔美的唇边。

午夜的香吻,伤感而又醉人的香吻,深情而又痴迷的香吻……

她的两只纤手,慢慢地攀了我的裸背,摩挲着我的肌肤。缓缓的向下,慢慢地移向了我的臀部。

“想了吗?”

“嗯。”

再次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感觉是那么的温暖和润滑。她的腰肢开始一波一波地浪起来,配合着我,也寻找着自己的感觉,有些儿迷恋,有些儿痴狂,尤如广阔湖面平静的波涛,温馨地动荡着绵绵不断涟漪……

夜深了,高潮过后的阿娟沉睡着,白嫩如脂的裸体舒展在被子里,高耸的乳峰与平坦的小腹、瘦细的腰肢与圆润的胯部所构成的胴体曲线,是那么的优雅,又那么的坦然。我注视着她白白的脸庞,五官是那么的温柔和谐,神态是那么的安然平静。而在刚才与她的午夜香吻,虽然激情似海,又包里着她和她的那些姐妹们多少的辛酸与挣扎,苦斗与困顿。

我刻意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但是很可惜,阿娇只跟我谈起过湖南妹和四川妹,却从未提起过这个安徽少妇。原来是在刻意的回避这段令人心酸的往事。我心里好生感动:阿娇,一个弱女子,不论命运多么坎坷,却依然保有如此美丽的心灵和忍辱负重的精神,反让我自己感到自愧不如。

“好阿娇,从明天起,我不会再让你受委曲。”我默默地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伸手关掉了小红灯。

睡梦中的阿娟呓语着,本能地向我靠过来,将她的一条白藕似的手臂搭在我的胸前。我将她袒露的俏肩搂进了自己怀里。

夜的小屋,一片黑暗,只有无言的月光从小小的窗口悄悄地溜进来,淌洋在床前的地上,陪伴着我凄楚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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