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我们两人依然赤身相拥,四肢交叠,躺在床上休息。
“你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阿媚满足地说。
“你也不错呀,这么投入。”
“我平时就听阿娇说过,知道你很强。不然,阿娇也不会跟你这么久。”
“阿娇以前的男朋友,都是性能力强的吗?”
“那当然。不仅是她,我们都一样。找的男朋友,个个都要如狼似虎才行。”
“为什么呢?”
“你想想,我们每天卖屄,接触过那么多的男人,对一般的性刺激早就麻木了。如果男朋友性能力不强,怎能让我们满足。”
我问:“那,依你的经验,什么样的体位,才能使你更舒服?”
阿媚说:“嗨,我喜欢女上位。在男人上面,可以掌握性交的节奏,以解我身体深处的难言之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阿媚说,她平时其实很压抑,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放松自己,尽情享受肉体带来的刺激,以释放自己平时精神的压抑。但是这种性交,由于缺少男人真正的关爱与呵护,归属感与安全感,所以放纵过后,心里则会更加空虚和隐隐作痛。
她说:“没男人的时候,心里空虚寂寞,好渴望能有个男人的臂弯让我依靠;可男人围在身边时,又厌恶他们举止粗俗,心胸狭窄;男人抽身离去后,又更感失落和惆怅,不知前途在哪里。”
她感叹道:“虽然经历的男人无数,但真正让人割舍不下的好男人,其实并不多。”
我问她当初,是怎样走上这条道的。
阿媚叹息着不肯说。我再三央求,她才慢慢打开了封存多年的记忆。
阿媚回忆着说,她踏入社会,是在19岁那年。那时她考上了省里的一所重点大学,可家里实在无力供她上学——父亲的哮喘病越来越严重,整天咳嗽,家里还有一个弟弟要去县里住读高中。
她有些凄楚地说:“那天晚上,我坐在自家屋后的大树底下,把大学录取通知书一点点撕碎,抛进小溪中。几天后,我就背着简单的行李,告别故乡,踏上了外出打工之路。
我说:“十几岁的女孩出来打工,干体力活,是很辛苦的。”
她说:“是啊。一开始,我进了东莞的一家电子玩具厂。因为那家工厂基本上不讲什么招聘条件,只要好手好脚,就能进去做工。但工人一天要工作10多个小时。大家被关在一座大厂房里,整日劳作,一天两餐,青菜煮豆腐,没有一点油腥。晚上一、二十人睡一间大房,屋里臭气薰天。
“两个月后的一天中午,不堪重负的我终于晕倒在车间里。第二天,当我拖着虚弱的身子去上班时,被工头叫到办公室,老板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了500元,说:”阿媚,这里的工作太辛苦,我也很难帮到你。你还是另某高就吧。
‘“我接过信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家血汗工厂,木然地走上街头。
“可连续几天时间,我都没有找到工作,口袋里的钱却越来越少。
“那天,我看见一家发廊的门口挂着招工的纸牌,便推门而入。老板娘朝我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还用手在我身上摸了摸。然后提了一连串的问题,什么学历?多大年龄?结婚没有?是不是处女?有没有男朋友?
“我一一回答。我被老板娘留了下来。但她告诉我,在这里做事,要听她的话!
“第二天我去上班,老板娘拿出一件紫色的吊带裙和一双透明的高跟凉鞋给我。我看到那里的小姐们一个个也都是穿着这样又透又露的衣服,也只好换上。
但穿上后,一照镜子,我感到我还真比原来漂亮了许多。理发师又帮我弄了弄头发,向上盘旋着扎起来。我发现我原来还是很美的。
“那间发廊有100多平米,隔成了好多个格子间。除理发师外,竟有五六个小姐。她们的工作似乎很轻松,白天客人稀少,小姐们可以随便睡觉,聊天。
晚上8时过后,发廊才开始迎来一天的旺市。
“客人一来,大多都和小姐们进了格子间,随后关上门。我和另一个新来的小姐呆在厅堂,无所事事,看电视打发时间。
“我心中隐约不安,觉得那些来客和小姐们都很诡秘。有时,我听到里面传出一两声男女打逗调情的淫笑声。我想,在那些格子间里,肯定隐藏某种神秘的东西。我看到那些小姐出来时,衣服和头发都有些乱。
“过了两天,我正坐在厅堂里,无聊的对着镜子发呆。我发现我的身子有点瘦,但却给人一种苗条的感觉。五官中较为满意的,就是一双眼睛,眸子很黑很亮,仿佛两粒葡萄。
“这时,进来了一个男人。老板娘一见他就堆下一脸的媚笑。她称他马老板。
“我从镜子里看到他五短身材,圆脸平头,腆着啤酒肚,粗短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黄灿灿的金项链。
“老板娘向他讨好地说,‘马老板看上哪位?我们这里新来了两位’。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在我们几位小姐身上扫来扫去,最后照到了我身上。
“老板娘把他拉到一角,用当地话和他交谈。我听不懂广东话,感觉他们是在谈论自己,就觉得心里发慌。
“后来,老板娘转向我,说:”小妹,马老板看中你了,你去房里替他洗洗头吧。‘。不知为什么,此时的老板娘,声音非常柔和。
“我感到我和他之间,今晚绝没有洗洗头那么简单。但此时又不好拒绝他。
我站起身,穿着高跟凉鞋的腿,有些微微发抖。
“走进格子间,里面很简陋,只有一个简单的冲洗台,一张靠背椅子和一张小床。房里很暗,只亮着一盏小红灯,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我刚进来,马老板便扣上了门。
“他脱去外套,四脚朝天躺到床上,对我说:”不用洗头了,直接帮我按摩。
‘“我伸出手,刚一碰到他的脸,便被他抓住了胳膊,一把将我拖到床上。
“我害怕极了,不知要发生什么事情,躲闪着拒绝他。
“马老板用力撕开我身上的吊带,露出了我的两只奶子。我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袒露胸脯。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害羞得不得了。我哭喊着挣扎。
“屋外面好像没有人理会我。马老板把我压在他身下,抱着我的屁股,一顺手,就脱去了我的内裤。我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光身子,那真是羞得不行,却又无处可躲。后来,他又张开我的两条大腿,把我的阴部暴露在他面前,弄得我更是无地自容,心里扑扑的乱跳。
“他也脱了衣服,我第一次看到男人下面的那个东西,好害羞。他下面的那个东西高高竖起,好怕人。
“他抱着我,让我动弹不得,下面一下子强行插进来,我顿时感到天旋地转……
“我流了好多血,床上到处都是。可我却听到隔壁的小姐与客人说笑逗闹着,一阵阵的笑声传来,好像是在讽刺我。我不知为什么,那天我流了好多泪,躺在床上,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种事情。
“马老板走后,老板娘满脸堆笑的走进来,从口袋掏出一叠钞票,塞进我手里,说这2000元,是马老板给的补偿,要我收下。
“那是我此生看到的最多的钱。我捏住那些钱,虽然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可心软了。
我说:“想不到,你的处女身,竟是这样丢失的。”
阿媚笑笑说:“是啊。可是没有办法。小姐们也劝我,说这就是命,还是认了吧。从那以后,我如同一脚踩进了泥坑,再也爬不起来。我觉得,即使爬起来,也一身是泥,索性让自己变成了一摊烂泥。”
我问:“那个马老板,后来找过你没有?”
阿媚说:“找过。过了几天,他又来了,老板娘破例让他带我出去吃了顿饭。
我对他的感觉似乎有了改变。毕竟,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说话也很豪爽。
那天晚上,他把我带进了一家宾馆。“我问:“和他第二次的感觉怎样?”
阿媚笑道:“感觉不像第一次那样痛。他似乎也不那么急躁了,慢慢地挑逗我的情欲。那天夜里,我虽依然害臊,但还是让他上了我三次。”
“那天,你有没有高潮呢?”
“没有。只是觉着不那么疼,感觉到了有那么一点点胀得舒服而已。”她说。
“除了舒服以外呢?”
“还有害羞。特别是当他把头埋在我的两腿中间,伸出舌头舔我的阴部时,我真的好害羞。心想,怎么一个大男人会这样子不顾自己的身份,不舔我下面,又弄得我痒痒的,想要他。”
“我感觉那个马老板还是很喜欢你的。不然,不会这样待你。”
“他只是喜欢我的身体。那时我太年轻,还不到二十岁,太嫩。”
“那他有没有送你什么东西呢?”
“有送。他说我一个处女给了他,是他的荣幸。他给我买衣服,买高跟鞋,还买化妆品,妆扮我。”
“他为什么对你这样上心呢?”
“是呀,开始时我也不明白。后来才知道,原来他老婆嫁他时,都不是处女,所以他对他老婆总是耿耿于怀,他是很在意这一点的。”
“那他有没有包下你的打算?”
“我也是这样问过他,说你既然这样迷恋我,为什么不包下我,做你的二奶?
可他说家里老婆厉害,钱的方面管得很紧。所以,大家在一起,开心的玩玩就好。““那以后呢?”我问。
“以后,老板娘又给我介绍了几个中年男人,连续和他们发生了性关系后,我也就看穿了,如今的世道,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钱是真的。”
“你不再感到与男人做爱是件恶心的事了?”
“我只把做爱当成一件工作,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爱。我开始慢慢地入行,为了勾搭男人,我穿性感暴露的时装,染头发,留指甲,还学会了在男人面前撒娇发嗲,讨他们欢心。跟其他小姐们在一起,我还学会了抽烟,喝酒,让自己看上去更像那么一回事。”
我说:“找你的男人多么?”
她说:“还可以吧,我一个月收入三、四千元。由于一开始,我有点营养不良,所以长得偏瘦,看上去却苗条,所以男人们反倒喜欢。但老板娘总是从中抽水,所以收入也不算特别高。”
“老板娘长什么样?”
“哎呀,别提她,一幅马脸,见了人,皮笑肉不笑的。而且说话刻薄,做事寡毒。我最恨的人就是她。”
“她让你们卖,她自己卖不卖?”
“她平时不卖,但有一个相好。说来可笑:她的相好来了,即使她老公坐在店里,她也要和那相好到后面的小房里睡。她老公根本管不了她。”
“哇,这样呀。”
“是啊。”
“那她老公怎么受得了?”
“受不了又能怎样。钱归她管。她老公又没有什么别的收入。”
“那老板娘既然不爱她老公,为什么不与他离婚?”
“她哪里敢。他们的父母是一个村子的。要是为这种偷人的事,回家去办离婚,那两家人还不打架?农村人是很在意这种事情的。”
“那也是。”
“所以,他们就这么混,也是过一天算一天。”
我问:“既然你不喜欢那里,依你的长相、身体和年龄条件,你就不能寻找其它的门路?”
她说:“是呀,我也是这样想的呀。所以过了两三个月,我就和发廊里的一名叫阿敏的小姐一起,离开了那里,到一家夜总会里做吧女。”
我问:“夜总会的环境总要比发廊好一点。”
阿媚说:“那当然。不管外面气温怎样,小姐们躲在空调房里,永远都是性感的打扮:背带裙、小背心、牛仔短裤、高跟凉鞋,裸露着白肉,仿佛随时可以脱光一般。我们脸上涂着脂粉,嘴唇抹着鲜艳口红,眼角飘荡着笑意。
我问:“夜总会可是个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地方。你在那里,对男人的感觉怎样?”
阿媚说:“那个时候,我已被很多男人上过了,所以,和所有的小姐一样,脱起衣服来也不再害羞,仿佛天生就是一个任人玩弄的淫妇。”
阿媚说:“当我躺在男人怀里,任他们摸揉抠弄时,我什么也不想,只想着钞票像蝴蝶一样在身边漫天飞舞。有时在包房里,我和阿敏当着男人的面,跳裸体舞,做下流的动作;有时,好几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和我们做爱。那时的我,什么也不想,只想着怎么快活地过好每一天。”
我问:“在男人面前跳裸体舞,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阿媚说:“哈哈,那是一种很好的感觉。摇着头,扭着腰,拱着臀,舞动的两臂,让一对乳房在胸前跳荡着,向着男人展露自己的阴部,而且还要做出性交的姿势和动作,挑逗他们的欲望。其实,他们还没被挑逗起来,我们自己反倒先湿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和多个男人同时做爱,心理上也能承受。”
我问:“在夜总会,是不是可以让你多赚一点呢?”
阿媚说:“夜总会的收入比发廊高出许多。如果做得好,回头客多,酒水卖得好,奖励也就越高。遇到大方的客人,一次得到的小费就有六、七百元。月收入少则两万,多则三四万。这让我看到了一点希望。”
阿媚说:“那段时间,由于心情高兴,身体仿佛也起了很大的变化。特别是乳房变大了许多,高高地耸起。以前男人被操的时候,总是很反感,可后来,见着体面一点的男人,反而想让他们操了。如果有几天时间没有男人包我的过夜,就浑身不自在。
我问:“这个时候,你好像还在青春期。”
阿媚说:“是青春后期。雌性激素分泌旺盛,又是做这一行的小姐,所以性欲也特别强烈。我知道,到了夜总会,我才真正地从肉体到精神,一起走上了不归之路。”
阿媚说:“我给家里寄了不少钱,父亲治病,弟弟上学,都是用我的钱。我给自己买高档时装,买名牌化妆品,买上千元一双的高档皮鞋。”
我问:“那时候,有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呢?”
阿媚说:“除阿敏外,我很少交朋友。其实干我们这行,表面上风光,其实内心深处,都很孤独,我们很少能够得到男人真正的爱。”
阿媚说:“阿敏是四川人,比我大。17岁就下海入行了,已经做了6年。
她直性,敢做敢为。我很喜欢她,把她当成我姐。我们都恨那个发廊老板娘。
从发廊跑出来后,我俩一直合租一套房子,同进同出,形影不离。
“有一天,我们躺在床上聊天,我这样问她:”如果有人爱你,你想过将来嫁人吗?‘“阿敏的精神很消极,她说家人知道她做了这一行后,不让她回去。
她说‘什么嫁不嫁人?我们这样的人,其实是没有将来的。’“我又问:如果有两个男人,一个有钱,但只想跟你玩玩;另一个很穷,却对你真心实意。你会选择谁?‘”阿敏的回答很干脆:“我宁愿跟一个有钱的男人,也不和一个没钱的男人去海枯石烂。’”阿敏的回答让我觉得很迷茫。此前,我曾经憧憬过浪漫而美好的爱情,而现在的这一切,对我们而言,都已化为梦想。
“做小姐的,一是怕怀孕,二是怕得病。为此,我们只能靠自我防范,可有些男人为图一时之快,拒绝戴套。看在钱的份上,我们也只好赌一把,让他们直接射进去。
“可阿敏赌输了。她鬼使神差地爱上了一位风流倜傥的男人。她从我们两合租的房子里搬出去,与他同居了。可一个月后,她开始持续低烧,咳嗽不止。到医院检查,HIV呈阳性。阿敏不相信这是真的,她彻底绝望了,因为她不仅染上了毒瘾、得了艾滋病,还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而那个男人,一个瘾君子,却卷走了她的所有钱财,仿佛一道青烟,人间消失了。
“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守着她。可我也要工作,几天后的中午,我被一个男人叫出去做生意。待那个男的在我身上发泄完后,回来时,远远地看见110和120的车停在宿舍前,楼下围着一堆看热闹的人。
“我抱着买回的一大包食品,跑了过去。
“果然是阿敏。她从6楼跳下来,一了百了了。”
“她死时什么样。”
“她化过妆,而且还换上了一套酒红色的晚礼服,显然是有所准备。我过去时,还看到她的一只高跟鞋摔在不远处,手腕上戴着她所喜爱的小玉镯,抹着红唇膏的嘴角流着一滩鲜血。”
阿媚的叙述,使我的脑子里幻化出那个场景:一位秀发飘逸的妙龄女子,描眉抹唇后,换上晚礼服,蹬着高跟鞋,然后从容地从高空一跃而下,绝望、耻辱、悲愤、人渣生活,霎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她仿佛化成了一道轻烟,带着她肚里的小宝宝,从滚滚红尘中进入了她最后向往的天国。父母不认她,情人抛弃她,在这个世界上,哪还有什么路可走?而那些象征着社会力量的、张牙舞爪地闪烁着警灯的救援车辆,却什么也帮不到她。
我问:“阿敏此前不是不相信爱情吗?怎么会受骗呢?”
阿媚叹惜说:“她到底还是个女人嘛。没有哪个女人不想要爱情。相信不相信是一回事,要不要是另一回事。可惜她看错了人。”
阿媚接着说:“阿敏的遭遇,对我的打击不轻。我仿佛看到自己的明天。我决定洗手不干,退出欢场。
阿媚配合警方录了口供,安葬了阿敏后,便离开了东莞,来到深圳。
她说:“此后,我希望能找一份正常的工作。我做过人寿保险,卖过安利产品,结果都失败了。我发现所有动听的承诺,都只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谎言,我永远都达不到那个被他们设定的目标,而到头来,我只不过是别人往上攀趴的一个工具,或一个阶梯而已。
“有一天,我站在罗湖的街头,等一位客户,结果来了一位中年男子。他看了看我,问我是否愿意跟他去吃顿饭。我那时的肚子还真饿了,于是跟他进了餐馆。他一边吃饭,一边向我展示了他的成功,他的男人的魅力,后来,我恍恍惚惚地又跟他进了宾馆。他不仅买了我的产品,还买了我的肉体。
“这一夜,我赚了五百。
“我忽然发现,每当我走投无路时,没人能救我,还是我的姿色、我的肉体本身在搭救我。
“但我不想卖色求生。我又应聘到一家餐馆打工。老板说包吃包住。可那是什么工作?每天十几个小时,腿脚都站肿了,一个月收入却不足800元。拿着那点钱,我想,这还不如我向男人脱两次裤子的收入多。我终于忍不住,辞了工,在东门这里找房子住下,重新做起了小姐生意。我发现,只有我的身子,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能够救我。我不能不在我年轻的时候利用它谋生。”
我问:“那你怎么不回夜总会?那里的钱会更多些。”
阿媚说:“现在的夜总会,毒品泛滥成灾,做小姐的,时间一长,难免不被男人引诱,可一旦染上毒瘾就遭了。所以那些地方,还是回避一些为好。”
我问:“听阿娇说,你在这里有一个相好吧?他怎么不帮你一把?”
阿媚叹息道:“后来,我是有个相好。他真的很爱我,关心我,每月给我生活费,还为我做这做那的。你看我身上穿的这件吊带裙,还是他给我买的。我也很爱他。只要他一来,我就关机,不做生意了,专门陪他。”
我问:“可是为什么后来又分开了呢?”
阿媚说:“因为他老婆从家里过来了,他便来我这里少了。但还是偷偷摸摸地过来。来了后,我们便在床上整日的混天黑地的做,无休无止。”
阿媚说:“再后来,他就被他的老婆叫回老家了。”
阿媚叹息道:“哎,我这一辈子,真是无福消受男人啊。”
阿媚接着说,后来她就认识了老王。老王通过她,又认识了阿娇,并将阿娇介绍给了我。
阿媚说了一大通,伤心地依偎着我。
我感到,她这前半生的路,真是跌跌撞撞,破碎不堪。
两人正说着话,阿媚的手机响了。
她一看,是老王打来的。
老王告诉阿媚,说他今晚有事要应酬,不过来了。要她早点休息。
阿媚挂上电话,冲我一笑道:“你看到没有,这就是老王,让我空等了一晚。
这样的男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说我怎能依靠他?““我讲这些,是不是让你的心里不好受了?”她问。
“没有,我很喜欢听你讲。我觉得你活得,真不容易。”我安慰道。
阿媚说:“我很高兴你能这样。其实,我从来都不会把自己这些事情讲给别人听。”
我问:“老王知道吗?”
阿媚说:“他只知道一点。我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要这样,全都讲给你听。”
我笑道:“也许是你喜欢我?”
阿媚报怨说:“哼,你平时在这里进进出出的,那么清高,都不正眼瞧人,眼里只有阿娇一人,我喜欢你有什么用?”
我安慰她:“别这样说。你看,我不是很平和的一个人吗?”
阿媚说:“那倒是。不过,今天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很高兴。”
看到她那么高兴,我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脸蛋上吻了一下。
阿媚笑道:“其实,刚才和你做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是我那个相好。你有很多地方都像他。”
我好奇道:“是吗?”
阿媚说:“是啊。比方,刚才我们做完时,你拿卫生纸给我擦阴部的动作,他也是那样。这让我很感动。”
阿媚说完,纤纤玉手开始顺着我的胸脯,如同一条小小的淫蛇,吐着它的信子,一点一点地向下摸去,在我的毛丛中寻找着目标。
原来阿媚今晚是把我当作她的情人了。
我知道,她又在想他,又想要他了。
“阿媚,想要了吗?”我轻轻的问。
阿媚笑道:“去,是你想要了吧?你看,它在我手里,都硬了!”
我问:“那你想吗?”
阿媚笑道:“也……想了……”
我说:“把你就我当成他,好吗?”
阿媚说:“好!你就是他,让我享受。”
我问:“那我该喊你什么?”
阿媚说:“当然是喊老婆呀,这样我听着,会亲切一点。”
我笑道:“那好,老婆,你把腿张开点!”
阿媚于是温顺地张开双腿。
我伸手往她下面一摸:“哇,老婆,都流了这么多!”
阿媚笑着打了我一下:“去,不许笑话人家!”
我将她的身子扶正,让她平躺在床上:“来,老婆,你讲了半天话,真是累了。现在你躺好,让强哥为你服务。”
阿媚撒娇发嗲道:“老公,我要你亲我下面。”
“好!来,张开腿,张大一点。”
阿媚于是向两边张着双腿,使身体呈现一个大M型。
我趴开她的阴唇,看到了里面的膣道,黑黑的,空空的,滑腻无比,尤如她的心一样空空的,却又是热腾腾的,想要填满。
我埋下头去,舔她的小屄,热热的,湿湿的,有点咸腥味。
“啊……啊……”阿媚闭着一双美目,哼哼着享受着我的服务。
不一会儿,她拉着我的手,莺莺地小声央求道。“强哥,不要弄了,我好痒,快插进来。”
我抬起头,忽然感到:她的阴蒂静静地守候着,在等待着爱她的人到来——忧郁而孤独。
她的阴道渗着温温的爱液,在盼望着有人来充填它的空隙——寂寞而渴望。
我发现,此时的我,除了能用我的阳具给她空虚的心灵和肉体安慰外,其它的一切皆是多余和虚伪。
于是在这个一个黑暗的夜晚,我再次爬上了她洁白的肉体,一挺阳具,对准她的空膣,又一次插进了她的体内——带着她的渴望,也带着我的欲望,带着她喜欢的那一点坏坏的笑,插进了她孤独的肉体。
“啊——”阿媚爽朗地唤了一声,双腿夹紧了我的腰。
那声娇娇的呼唤,发自肺腹,发自她的灵魂深处的黑暗之中。
她的湿,我的热;她的柔软,我的坚硬;她是那样的空虚,我是这样的实在;她一个劲的索要,我一个劲的给与;她浪荡地摇动着腰肢,我则进进出出用力地抽插。屋里充满了淫猥浪荡的声音。
“啪啪”、“啪啪”的性器相撞:“吱呀”、“吱呀”的床铺声响,汇成一首淫秽的大合唱,刺激着她,激励着我。她在枕上陶醉地向两边摇晃着头颅,我则大口地喘着粗气。两人都知,过了今晚,没有明天,可又都渴望着对方的身体,希望从中获得更多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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