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阿娇的这段姘居的日子里,我几乎每天晚上九点多钟离开杂志社,走三站路,并利用这段时间活动一下筋骨。到阿娇那里一般是十点左右。那时正是阿娇招揽生意的时候,所以一般我不会直接到家里,而是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先转悠一番,找个石椅坐下来休息休息,或者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喜欢吃什么夜宵,去的时候顺便买给她。
阿娇一般会在十一点左右打电话给我。那时她刚刚收工,打扫卫生、冲凉洗澡等等,有时吃一点我买来的夜宵。因此,我和她上床睡觉,一般要到十二点钟以后。
阿娇白天应付男人,一天下来平均要和十多个男人搞,到了午夜十分,身体自然疲倦,往往是头一落枕,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便睡着了。
阿娇有裸睡的习惯。天渐渐凉了,她便把她的大腿搁在我的肚子上,让我用体温来温暖她。我摸着她光光的圆腿,心里其实也十分的受用和舒服。但身边躺着这么一个让人心爱的睡美人,却不能做爱,有时也十分的难受。
为了不影响阿娇的休息,我和她往往会在一大清早六点钟左右做爱。深秋的早晨,空气清新,从窗外吹进屋里的微风凉爽宜人。我常常在天刚蒙蒙发亮的时候醒来,然后就开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调戏她。她醒了,用一种迷朦的眼神看着我。我的阳具憋了一夜也雄气十足,翘得高高的,轻轻的向她喊一声“老婆,我想搞你了。”于是她便温顺地伸过光裸的手臂来,将我搂过去,压在她身上,在透着微薄晨曦的床上,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大战起来。
我们一般要从早晨六点战到六点半。阿娇每次都要有两次高潮才算爽透,然后两人才穿衣起床。
有一次,令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当阿娇蓬头污面的出去上完厕所回来,我指着那张刚才被我们弄得凌乱不堪的床单,笑道:“看,这就是我们两人刚才的杰作。”
阿娇笑着打了我一下,却意味深长地对我说:“老公,其实,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是真正的开心。”
我凝视着她水汪汪的一对黑眸子,并从中读出了她的真情。
老实说,真正的情人之间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因为从内心深处她是属于你的,你便会在意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嬉笑怒骂,她的喜怒悲哀,她的小聪明和小秘密,无不在都在你关注的范围之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岗厦的那位服装老板,阿娇称他为“老鸡巴”的男人依然常来找阿娇,每次来还顺便带些水果副食之类的东西,讨阿娇的喜欢,这是“老鸡巴”的小聪明。
日子长了,我也见多了,就再懒得过问他们之间的事情了。
有一天晚上,阿娇收了工,打一盆水,放了些中草药进去,然后约我一起脱了鞋子,将脚泡进去。
一只盆子,四只光脚,我和她一边互相脚压着脚好玩,一边问这些中草药从哪里来的?是她自己卖的吗?
阿娇说,“老鸡巴”一直都喜欢她的一双脚,每次来都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的,甚至要她用脚来玩弄他的老鸡巴。上一次来,说她脚上的表皮有点老化了,所以,这次帮她弄了这些东西来,说用热水泡过后,老化脚皮会自然脱落,脚皮会显得光滑细嫩许多。
阿娇这样笑着说,又解释道:之所以让我和她一起泡脚,一起享受,是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觉得与我是一体的,而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的东西。
那东西还真管用。泡了之后,阿娇的一双小肉脚还真的变得细嫩光润了许多。
坐在床上,将她的一对小小的三寸金莲握在手里,那滋味,有如小说《金瓶梅》中的西门庆把玩潘金莲的一对小脚一样,并不是那对小脚真的有多美,而是心里十分的受用。
我是个细心的人。此后的几天,我发现,阿娇好像很喜欢买东西,家里的大米、食用油和水果多了起来。我想这一定不是“老鸡巴”拿来的。因为东西很重,特别是大米,他一个人从那么远的地方根本不方便拿来。我问阿娇是谁送的。她笑而不答。我知道这里面又有文章了。
晚上睡觉时,她把头靠在我怀里。我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她,意味深长地微笑着。她凭着女人的直觉,感觉到了我内心的含义。
“你真想知道这些东西的来源?”她眼里闪着妖媚的艳光。
“当然。我们两人之间,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隐瞒。”
“那好。那我就告诉你。”她说:“我曾经跟你说过的那个小男孩,又来找我了。”
“哪个小男孩?”
“就是在岗厦,我在发廊下海做小姐时认识的那个小男孩。”
“你不是搬到东门来,跟他断了吗?”
“是啊。可他没跟我断啊,他找我找了半年多,终于找到这里来了。”阿娇解释说。
我再问她,要她把过程说清楚一些。
于是,阿娇告诉了我以下这些事情。
一个星期之前,阿娇正站在凉台上接客,看见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正朝她的方向走来,她终于认出了他——那个岗厦的小男孩。
“你怎么来了?”阿娇非常惊奇地问。
小男孩望着她婀娜的身姿,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一下子扑上去,抱住了她:“姐,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小男孩激动地说,为了找到她,他问过发廊老板,可发廊老板也不知道她在哪里,说自己也没有她的新电话号码。后来有一天,小男孩在东门玩,忽然在路上看见了“老鸡巴”,心想他来这里干什么?于是灵机一动,跟踪他,一直跟到雅园立交桥下,才知道阿娇搬到了这里。
“你可真是执着呀。”阿娇无奈地笑道。
小男孩问她:“姐,我那么喜欢你,你怎能这么狠心,丢下我不管?”
对小男孩的这种质问,阿娇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知道他对自己的真心,但这种真心却伤害了她。而且他的逻辑是:只要他对她好,她就必须也要对他好。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阿娇越来越觉得他太幼稚,太不理解她,特别是不了解她的艰难处境,也不了解这个社会的复杂性。
凉台上人来人往的,阿娇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拉着他的手,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那时,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卖淫女还以为阿娇拉了一个生意。
一进屋,小男孩就跪在了阿娇面前,抱住了她的两条腿,说要做她的男友,一辈子再也不离开她。
小男孩说,他以前也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今后,再也不干涉她的生意了。
阿娇感到了他的真情和爱她的意志,她抚摸着小男孩贴在自己肚皮上的头颅,想着他们曾经有过的甜蜜,再次拒绝他的心理开始有点动摇了。
“起来吧。”阿娇轻轻的说。
小男孩站起身,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头向她的唇吻来。动作之快,令阿娇猝不及防,只好闭上眼,接受了。
然而这一吻,却吻到她心里去了。阿娇喘着气,张着嘴,接纳了小男孩伸进她嘴里的舌头,回应着他,自己的身子渐渐开始发软,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小男孩的手开始在她隆起的胸乳上摸揉起来。这让阿娇十分受用。不一会儿,两人便从门边坐到了里面的床上。
阿娇争脱了小男孩的纠缠,喘着气问他:当时在岗厦,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老鸡巴”,搞得大家都下不了台。如果当初不是他那样冲动,也不至于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小男孩说他当初之所以那样对待“老鸡巴”,是因为“老鸡巴”仗着自己有几个钱,瞧不起他,他才那样坏他的好事。他说他这半年来也作了许多反思。想好了,如果自己再见到阿娇,一定会好好过日子,不会再让她难堪。
小男孩不停地说,不停地表白自己。
阿娇听着听着,就落泪了,对小男孩说:这半年多来,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了,而且感情很深。他们两人之间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小男孩幼稚地说,只要阿娇没结婚,他就有权利追她,直到她与男朋友结婚为止。
听到阿娇讲到这里,我很清楚,小男孩的相思病与其他大多数男孩的相思病是一样的。表面上看是一种坚贞的爱情,实际是是一种偏执型的精神障碍。
我好奇地问:“你们那天……做了吗?”
阿娇顿了顿,小声说,那一天,她和小男孩还是情不自禁地上床做爱了。她说,当小男孩坐在床边,再一次地抱住她的腰肢时,她的心理防线,就被他的真情给彻底摧毁了。
她说,这是天意。自己躲到这里,都被他找到了,难道不是天意吗?她还有什么理由再拒绝他?
后来,很自然的,他们互相摸弄起对方来。小男孩摸她的乳房,而她则笑着伸手去摸弄他的鸡巴。还问他这么长时间没有女人,是怎么忍过来的?
不久,两人终于赤裸相见,搂抱着在床上翻滚起来。阿娇醉红着脸,紧紧地抱着他光裸的背脊,张开两条大腿,露出湿淋淋的阴部,让他插进来。而小男孩则压在她身上,一边叫着她姐,一边不停地、快速地撞击着她的下身,将精液射进了她湿淋淋的体内。
阿娇说,那一天,就像是一件宝贝失而复得似的,离别了半年之久,也是压抑了半年之久的情欲一下子喷发出来,哪有收得住的?阿娇干脆不做生意了,留小男孩在家里吃了午饭。饭后,小男孩也没有走,而是缠着她。姐弟两人于是再次脱衣上床,又开始做爱。
阿娇回忆说,半年前,当他们在岗厦发廊里刚认识时,也曾经那里都不去的在房里连续玩了二天。这一次,两人在床上光着身子,就像“久别胜新婚”似的,也连着搞了几次,直至小男孩阴囊里的精液全面射光,再也射不出精来,她才放他下床,回家。而自己好像还是意犹未尽。
我忽然想起来,是有那么一天,晚是在与阿娇睡觉时,她不停地要我搞她,原来她是把我当成那个小男孩的替身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张爱玲的一句话: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
阿娇说,此后的几天里,小男孩基本上天天都来。来时还打电话问她,家里缺什么,他好顺便买了带来。小男孩说他现在有钱了,他要和阿娇的恋情重新开始。这种举动,使阿娇心里十分的受用。
阿娇似乎没有认真过问他有没有工作,钱是怎么来的,也没有觉察到与他重新来往会有什么危险,而且相反,只要他一打进电话,说想她了,要过来见她,阿娇心里便产生了一种期盼,连正常的生意也不做了,坐在家里等他。
其实,对于三十几岁、正处在如狼似虎年龄的阿娇,喜欢与二十几岁小男孩玩,也是可以理解的。这种心理,就像中年男人喜欢玩十几、二十岁的小女孩是一样的。因为小男孩年轻,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阿娇说,他的鸡巴虽然不粗,但非常硬,搞进去后,抽插的频率比一般的中老年人都要高,有一股子虎气,往往弄得她接应不暇,非常的爽。
阿娇说,最让她动心的,或割舍不下的,是他每次来后,两人脱了衣服,他都要抱着她的光屁投,让她张开腿,把头埋在她的胯裆里,舔她毛茸茸的阴部。
她说小男孩的舔法跟一般人不同,不是用舌头扫她的阴蒂,而是压在阴蒂上不动,有一种热力和执着感。每到这时,不由她不动情,不流水,不发颤。
阿娇说,她和小男孩之间,有一种姐弟恋的感觉。小男孩往往是一边把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一边嘴里还姐呀姐的叫着,问她爽不爽。阿娇哪里还有拒绝的勇气和意志。整个人像泥一样瘫在床上,任她这个小兄弟蹂躏。
阿娇说,从一开始,还是在岗厦的时候,他们就超越了小姐与嫖客的关系,而是定位在姐弟恋上。当小男孩一边与她做爱一边不停地喊她姐时,一股母性的怜爱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她抱着他的头,让它贴向自己的胸口。小男孩一边吮吸她竖立的乳头,一边玩着她的阴蒂。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使阿娇欲罢不能,淫水不断,越陷越深。
有关阿娇与小男孩在岗厦时的情景,此前阿娇曾经给我讲过。但比较粗线条。
现在,出于好奇,我想知道得更多,便细细地问阿娇,她那时与小男孩是怎样的情景。
阿娇介绍说,那时,小男孩经常到发廊来找女人。一开始她并没有在意小男孩,她那时跟发廊老板和那个“老鸡巴”的关系更密切一些。后来,小男孩跟她在按摩房里做了一次以后,就再也不要别的女人了,只要她。
其实小姐之间也是有竞争的。对小男孩只找自己,不要其他女人,让阿娇的虚荣心一下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要知道当时与其他小姐相比,她并没有多少熟客,因此很是在意他。
有一次,阿娇问小男孩:为什么只要自己,而不找其他女人。
小男孩说,因为在他眼里,阿娇是最美的女人。论气质和穿着打扮,根本不像卖淫女,更像一个公司的白领。他就是喜欢阿娇这一点,才来找她的。
小男孩在发廊的按摩房里与她做过几次后,有一次两人刚从床上下来,阿娇还光着大腿没穿裤子,小男孩便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嘴贴着她的耳朵上,悄声要求道:“姐,你做我女朋友吧。我还一直没有女朋友呢。”
阿娇一听这话,心里一热。
阿娇说,就像男人好色那样,她也是个好色的女人,对于男人的年龄和长相很敏感,在以往那些睡过她的男人中,只要有点气质和模样的,她都会发自内心的去跟他做爱,有时遇见看得顺眼的年轻男人,只要对方依恋她的身子,她也是很投入地与他交配,并享受两性交媾时身体所产生的快感的。
现在,有这样一位年轻的小帅哥向她示好,她是没有理由不接受的。
发廊里的小姐们,其实都有自己固定的男朋友。只有她刚去不久,还孤身一人的。虽然与发廊老板经常上床,但她知道那并不是朋友关系,而只是性关系。
现在,有人向她求爱了,而且是如此的真挚,如此的强烈,她心里当然是高兴。
阿娇说,那时,她笑着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头紧紧的贴在她的胸前,他晃动着脸蹭着她的乳房,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阿娇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年龄大你这么多,而且连孩子都生了,怎么可以和你谈恋爱?”
小男孩说:“我不在乎,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快活就行。”
阿娇笑着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真是傻呀,你。”
“你答应我啦?”小男孩眨着期待的眼光。
阿娇点点头:“嗯,那你以后就叫我姐吧。我们姐弟相恋。好吗?”
“太好啦。我就想有个姐,来管着我呢!”
那一天,阿娇跟小男孩约好,下班后两人一起去吃夜宵。小男孩愉快地答应了。
但这时,两人关系并没有发生实际性的变化。只是彼此都有了好感而已。在一起做爱时也都带着一种亲近感,从而做起来的感觉很爽罢了。
两人关系真正发生质的突变,是两天后小男孩又来找她玩。不巧的是她来月经了,没有上班。小男孩于是打电话给她,约她出来玩。说“你来深圳也这么长时间了,可能还没玩过什么地方吧”。
这句话一下子就打动了阿娇。于是两人便一起去了“锦绣中华”和“欢乐谷”
玩了一天,到天黑时才回来。
这一天,两人姐弟相称,开心地,无拘无束地快乐着。
那一次,他们约好,等阿娇身上干净了,要第一个给他。
过了三天,阿娇发现自己身上干净了。但她并没有主动打电话给小男孩,她还想看看她和他之间到底有没有缘分。
那天上午,阿娇没有去发廊上班,而是在家里做卫生,清理房间。没想到十点钟的时候,小男孩果真打来电话,说要过来看她,问她方不方便,说他早就算好了是今天。
阿娇此时很感动,真的无话可说。她于是笑着在电话中告诉小男孩她住在哪里,怎么走,她会在什么地方等他,与他见面,等等。随后她便换上了一件衣服,出门到约定的地点去等小男孩,并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这是阿娇第一次主动带人到自己的出租屋里睡觉。此前,只有发廊老板和发廊老板介绍的那个“老鸡巴”知道她住在这里。
阿娇说,带男人到自己的出租屋,是一种感情上的认可。因为和男人做爱,在自己的出租屋里与在发廊里的感觉是不同的。在自己屋里做,有一种亲情感,神形也放得更开些。
那一天,他们进屋后,就再也没有出门。
阿娇说,进去后,小男孩就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肢,向她求欢。那时的她,由于休息了几天,也很想要。于是两人便搂抱着一起,一边热热地吻,一边情不自禁地滚到了床上。
小男孩真是年轻啊,做起来这么的有力,这么的不顾一切。
阿娇说,她其实很好色,也很想玩玩小男孩的身体。
那天,两人脱了衣服后,光着身子在床上调情。小男孩压着她,一用力,阿娇先是一躲,装作害羞的样子,捂着下身,故意挑逗他,说:哪有弟弟在床上搞姐姐的?
小男孩性格直爽,说:只有弟弟搞姐姐,才是天下最好玩的事情。
阿娇听了这话,也不回答,却抱着小男孩的头,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小男孩与她密密的吻了好长时间,两个都喘气了才松开。
小男孩的鸡巴硬硬的,顶在她的阴阜上,一直在寻找着交配的入口处。阿娇这时才张开两条大腿,让湿淋淋的小肉洞张开一条小缝。当小男孩再次用力向下插去时,阿娇淫荡地将小肚子向上一迎,“嗤”的一声,小男孩的阴茎便插进了她湿润的阴道里。
小男孩炙热的龟头狠狠的顶在她的宫颈上,阿娇的身体像过电似的不由得呻吟着:“唔……好爽……呀……”
小男孩说:“姐,你真的……好爽吗……”
阿娇说:“你……这个……坏家伙……别用这么大力……想插死姐呀……”
小男孩说:“姐……是我太激动了,我慢一点……”
小男孩嘴里说慢一点,可下面一点也没有放松,依然快速地抽插着。伴随着他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龟头每次都能触及到阿娇的子宫颈,这使她获得了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小男孩到底是年轻,就这样不停的抽插了十多分钟,阿娇躺在床上浑身热血沸腾,高潮了两次。
小男孩累得额头上浸出了细细的汗珠。
阿娇躺在他下面,一边承受着他的冲击,一边伸手为他擦去汗水,说:“看你累得……汗都出来了……休息一会……要不……你躺下……让我在上面做……”
小男孩把鸡巴插里面,停下来说:“不用……我怎么可以让姐受累……再说……这样做,我也很爽呀……”
过了一会儿,小男孩又动了起来,席梦斯床再次发出“吱”、“吱”的受压声,这声音刺激着阿娇,高潮的欲望再次来临,她愉快的失声叫床道:“好……
弟弟……你太厉害了……我又被你……啊……我又要流出来了……啊……“阿娇的阴道膣壁不由自主地强烈地收缩着,期望着得到更多的刺激……
这时,小男孩在她阴道膣壁的收缩中也开始冲刺了,阿娇感觉到他的动作明显地加快。小男孩嗷嗷的嚎叫着,把阴茎狠狠的插在她的阴道里,龟头紧紧的顶着她的宫颈,屁股使劲的挺着。阿娇感到阴道里有热流在一股、一股的喷射着,大约喷射了七八次才停了下来。她感觉成千上万的精子冲进了她的子宫。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如同飘飞起来一样。她两手死死的抱着他的屁股按在自己的阴阜上不让他动。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他们就这样一直地拥抱着、缠绵着……
我问阿娇,你经历过的男人也不少,为什么那么喜欢这个小男孩。
阿娇说,各种原因都有。不仅是生理上的,可能还有心理上的。
阿娇说,她自己在家里排行老幺,上面有三个哥哥和三个姐姐,她是老七。
那时她家里很穷,常常缺吃少穿的,她也没有享受到来自兄长和姐姐的什么特殊照顾。这让她幼小的心里总是觉着有一种挥之不去委曲和遗憾。
阿娇说,在与小男孩的交往中,她了解到他的父母亲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家庭的贫困而离婚了。他跟着父亲过。父亲后来又找了一个后妈,也不怎么关心他,他连初中都没上完,就离家出走了。
他的这种经历,唤起了她特有的母性对弱者的怜悯与同情。他们都没有得到什么家庭的温暖,也都需要自己的奋力拼搏才能在社会上生存下去。正是这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使他们两人走到了一起。特别是小男孩一口一个“姐”的叫着她时,使她感到自己对他有一份呵护的责任。
他们于是同居了。
当小男孩与阿娇姐弟相认后的那些日子里,小男孩给阿娇带来了少有的快乐。
只要阿娇午夜一下班,他们在路边的小食店里吃完麻辣烫后,就回到阿娇的出租屋里,躺在床上,玩着进乎乱伦的姐弟之恋的性游戏,而且越玩越出格:“姐,你这两只奶子,好大。让我吃一口,行吗?”小男孩偎在阿娇怀里,故意向她撒着娇说。
“好,你要是喊我一声妈,你就可以吃。”阿娇淫猥地逗着他。
“妈,我要吃你的奶了。”
“哎哟,乖儿子……”阿娇淫猥地笑着,还没说完,那只乳房就已经含进了小男孩嘴里。
这是一种什么关系?母子?姐弟?抑或情人?都是,又都不是。或者说都有那么一点乱伦的味道在里头。而这种乱伦情结,则源自人类最深层次的黑暗的精神底蕴。
在我的意念中,在阿娇的那个出租屋的大床上,姐弟两光裸着胴体交织缠绵在一起时,是一种怎样的图景呢。
小男孩用嘴含住阿娇的一个乳头吮吸着,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光屁股,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则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另一个乳头……
阿娇被小男孩刺激得娇喘连连,淫声秽语地叫着床:“唔……好舒服……好兄弟,……乖儿子……”
被挑起骚情的阿娇,脸上挂着淫荡的笑靥,伸手握住了小男孩的阴茎,尖尖的纤指轻揉着他龟头上的那个小小的尿道口……
小男孩被刺激得“喔……”的叫了起来。于是抬起头和她热吻。淫荡的阿娇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吮吸取着并不时的吞下她的唾液。
阿娇的小手继续套弄着他的阴茎。
不一会儿,小男孩就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骚屄里……
深圳的夜晚是美丽的,同时,深圳的夜晚也是充满着欲望的。在夜色朦胧中,在那个陈旧的出租屋里,就这样,阿娇与“老鸡巴”玩着父女之恋,与小男孩玩着姐弟之恋,还与发廊老板玩着偷情和多人游戏,什么刺激就玩什么,而且越是反文明、反道德的东西,就越是觉得刺激,快乐,过瘾,深陷其间,不能自拔——文明道德尤如高空坠物一般地向下堕落着,羞耻心和罪恶感迅速地退化着、消失着,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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