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一个少年坐在三楼屋顶上,对着酒壶吟唱着,好好的一首大气磅礴、潇洒自得的歌不知怎么被那少年唱出一种莫名的沧桑感,而那少年却似毫无所觉,一仰脖将那壶酒一饮而尽。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女冠不满地说道:“你半夜三更让为师守在此处,就是看你发酒疯?”
那少年“啊”了一声道:“糊涂,怎么把师父给忘了。”
忙从身侧又掏出一壶酒,递给那位女冠:“师父,吟唱这首词就得喝酒!”
吴安然这些年也修练了天魅门养颜之术,看起来还是三十许人,岁月没在她身上留下啥痕迹。
吴安然咳嗽一声,道:“你今晚怎么这么高兴,居然还吟起诗词了,为师记得你对文绉绉的东西从不感兴趣的。”
楚铮喝了口酒,哈哈一笑:“今日见了名满京城的苏”才女“,一时兴致大发而已。”
吴安然冷笑道:“你这首诗平仄不对,词不达意、对整不工。虽听起来很大气很江湖,但透着一股子看破世情的沧桑感,不该是你这个年龄的人能写出的,说吧,又是当年在南线大营江边老渔夫那里听来的?”
这些年,只要楚铮说了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的事,他都推到“南线大营江边老渔夫身上”,大家习惯了就常以此梗来调侃他。
这三年,吴安然一见楚铮不是斥责就是嘲讽,楚铮自知理亏,为化解与吴安然的尴尬,就想唱这首《沧海一声笑》来讨好吴安然。
“不是,这首《沧海一声笑》是徒儿专门为你作的,你不觉得你和这诗很配吗?”
楚铮比手划脚地说道:“师父,你左手持剑,右手拎酒,黑冠红衣,长袖飘飘,高唱此曲,江湖上留下你一路风华绝代的传说………”
“不知所谓!”
吴安然一甩袖子,拿起酒壶往旁边走去,嘴角却露出了一丝浅浅笑意………………………楚铮笑了笑,他会的诗虽不多,但也总有那么几首,拿出来唬人还是足够的。
不过这么多年来,以他的身份根本无需再用才子之名来抬高自己,因此楚铮也就没动过这念头。
今日蓦然听到苏巧彤所写的那些熟悉的诗句,楚铮惊愕之下前世种种瞬时变得清晰起来。
看着苏巧彤一本正经的样子,楚铮虽觉好笑但更多的却是欣喜若狂,世上居然还有与自己有同样遭遇的人存在!
回到楚府后楚铮一直在猜测苏巧彤来自什么时代,虽然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这女子有可能是与自己同时而来的,那架飞机上乘客有一百多人,别人陷入那黑色旋涡的机率也不是没有,可他不能完全确定。
楚铮不是个性格冲动的人,并没有急着找苏巧彤证实,毕竟两人之间尚是敌对之势。
楚铮对苏巧彤虽了解不多,但一斑可窥全豹,这女子心机手段都十分了得,如果她铁心为秦国效命,日后必是自己乃至大赵最强劲的对手。
自己不与她相认,至少可占个先手,如果苏巧彤不是自己同时代的人,两人相认并无太大意义,她若不肯归顺,自己也不必手下留情。
若她真是来自同一时代呢?
楚铮不由得心头一热,那无论如何也要把她留下,这么多年自己的心事根本无人可诉说,连柳轻如都不能,只有刻意逃避,如今在这世间总算有个同伴可以聊聊知心话了。
何况苏巧彤若愿意留在身边协助自己,以她的能力必能成为自己最好的帮手。
吴安然忽然走过来说道:“铮儿,听欧阳说那苏巧彤几可确定为秦国奸细,既然如此,直接闯到成府抓人便是了,你我又何必半夜在此苦等。”
楚铮微微笑道:“将如此一个美貌如花的奇女子投入大牢,这般做岂不是太没品了,徒儿于心不忍啊。”
吴安然不屑道:“胡扯,你是不是看上这个苏巧彤了,换做是个男子,你恐怕早就把成府掀个底朝天了。为师可要提醒你,迷恋女色乃成大事者大忌,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曾毁于此,你还小,更不可轻易失足。”
言语之间,意有所指。
楚铮苦笑,真是知我者师父也,吴安然的确始终是在为自己着想。
如果不是苏巧彤昨日那两首诗,自己真可能直接率兵闯成府了,可她偏偏却是……楚铮挠挠头,只好找借口了:“师父有所不知,秦赵两国必有一战,那苏巧彤想必也是为了刺探军情而来。秦国在上京城细作不少,只是隐藏极深,不易找到。如成奉之就是一例,若不是苏巧彤一行凑巧让徒儿遇上,寇大娘又露出马脚,谁又会想到一个在京城为官近二十年的吏部侍郎会是秦国奸细?徒儿暂且不惊动苏巧彤,就是想利用她引出更多类似成奉之的人物。否则战事一起,这些奸细必为大患。”
吴安然想了想,道:“那你干脆将苏巧彤和成奉之抓来严刑拷问就是了,为师传你的”大搜魂手“用来逼供再有效不过了。”
楚铮摸了摸下巴,想象苏巧彤在自己手底下婉转娇啼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心动,邪邪地笑了起来,不过终究觉得不妥,既然要收服她,用这种手段也太激烈了些,这女子也不会心服,只好干笑道:“徒儿下不了手啊,而且此女性子颇烈,万一在狱中自尽了可就得不偿失了。师父,徒儿自有打算,您不必再说了。”
吴安然看了他一眼,觉得那些理由甚为牵强,可见楚铮心意已决,只好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吧。可那女子想必也已有所觉,你可要小心些,以防她走投无路时会玉石俱焚。”
楚铮点点头,指指夜幕中的成府道:“恐怕她已经有些惊慌失措了。昨日储君赵庆到成府,整整逗留近五个时辰。前段时日鹰堂密报中也曾说过,成奉之拜见赵庆次数陡然增多。皇上沉疴难返,已经时日不多,储君看来是耐不住寂寞,想为登基着手准备了。哼,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皇上都苦忍了那么多年,仅凭他就能对付得了三大世家?”
吴安然冷笑道:“你可别忘了他还有位得力贤妃,说起来还是你送给她的,自作自受。”
楚铮翻了个白眼,道:“也不知当初是谁将那武媚娘从天魅门要来的,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吴安然怒道:“是我又如何?当年为师可不只一次提醒过你此女甚有野心,不要送入宫中,可你偏偏一意孤行!”
楚铮道:“送武媚娘入宫,此举是对是错还很难说。她不过是个储君妃子,平日只待在内宫之中,若无权臣支持根本掀不起多大风浪,何况朝中官员世家观念极重,武媚娘的身世都是鹰堂所伪造,又有何人会支持她。而且宫内还有我姑姑在,当年她能得到赵庆青睐,姑姑也暗中助了她一臂之力,如今姑姑只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让了她三分,否则武媚娘又不是储君正妃,随便找个借口便可将她杖毙,储君又能奈我姑姑怎样。不过武媚娘也颇有自知之明,只计较琐事,从不在大事上与姑姑争锋,两人这才相安无事。”
楚铮抬头望着夜空皓月,喃喃说道:“其实储君若无她相助,反倒可能忍气吞声,安安分分地等到继承皇位……若是他这种人当了皇上,秦赵一旦开战,我又怎能安心得下?”
吴安然汗毛直竖,惊道:“那你要如何?”
楚铮转过头来,轻笑道:“什么要如何的,徒儿刚才可什么都没说。”
吴安然冷冷道:“你这算是在试探为师吗?”
楚铮不答,站起身来道:“已经三更了,寇大娘看来不会出来了,这几人看来已有警觉了。”
吴安然哼了一声道:“若她不再于夜间出府,我们仍夜夜在此等候?”
楚铮悠然道:“那倒不必了,徒儿想换个法子,师父我们下去吧。”
楚铮命人找的这间屋子是临着街的三楼,距成侍郎府有一箭之地,居高临下正好便于监视。
师徒俩跃下屋顶,进入室内,室内只有一床一桌一椅。
楚铮道:“三更天过了,回去又会吵醒轻如她们,干脆,我师徒俩在这里挤挤,天明再走?”
吴安然不置可否,她也知道,皇上大猎在即,京城夜间宵禁,想回楚府避开巡查只有高来高去,寇大娘就是这样露了踪迹的。
吴安然看了看那床,两人睡有点挤,于是道:“不必了,你睡吧,为师再监视一会,天亮再回府补睡。”
说罢穿窗又翻上屋顶。
楚铮无奈地笑笑,师父的戒心很重啊。
看看被褥都是新的,嗯,欧阳枝敏办事还算靠谱。
脱了衣物盖上被子躺在床上,隐约听到屋顶传来:“………………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楚铮嘴角微笑入了梦乡………四更天后,天上下起了小雨,吴安然穿窗进屋,发现了楚铮正躺在床上鼾睡。
吴安然坐在椅上假寐了一会,楚铮翻了个身,换成了仰天大睡的姿势。
他这一翻身,盖在身上的被子就掀落了下来。
吴安然清楚地看见楚铮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胯下一根巨大的肉棒赫然跳进眼底,登时心底一惊,仿佛有道奇异的电流从尾骨顺着脊椎瞬间贯彻到延髓,身子一下子麻了半边,也不知怎的,下身处竟滑腻腻的流出什么东西来了!
吴安然不自然的转过脸嗔道:“都这么大了还是这个样子,真不害羞。”
原来,楚铮因为从小练《龙象伏魔功》的缘故,阳气一直很盛,所以他都习惯裸睡,并且盖很薄的被子。
楚铮八岁那几个月住在她院子里练功那段日子,吴安然经常晚上给他盖被子。
可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他这裸睡的习惯竟丝毫未改。
吴安然一时之间又是好笑又好气,但一想当年那毛毛虫大小的小鸡鸡竟会变成如今这条巨蟒般的猛兽,吴安然心里又泛起波波的春潮,但犹豫了一会儿后她轻轻走到楚铮跟前。
定睛往楚铮的胯下一看后,便再也无法把目光移开了,她看到楚铮那晨勃得夸张的大鸡巴狰狞粗大,热气腾腾,青筋毕露,昂然竖立,其粗大的程度让她吃惊。
她心想,没想到近看起来这东西,比那年在四剑婢用姹女回春救他时看到的还要大!
其实在三年前那夜被楚铮破处开苞时,她虽然被干得死去活来,魂飞魄散,但从始至终,吴安然都没细看过楚铮这根金刚杵。
好家伙,这回她真的看清楚了:只见那大鸡巴足足有九寸长,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鹅蛋般的紫红色大龟头峥嵘一露,顿时杀气腾腾,势不可挡。
乌黑的屌毛浓密旺盛,而龙根下两颗沉重的巨蛋饱满鼓胀,储精无量,一经怒发,恨不能把人射上云端。
那鸡巴上狰狞的筋肉盘居虬结,因为距离太近,吴安然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筋脉动时的样子,从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散发出一股强烈腥臊的男人下体味,吴安然素来不喜异味,但今天面对这男人特有的味道,她竟一点也不觉得它难闻。
相反,体内的情欲在这催情般的异味刺激下汹涌澎湃了起来,吴安然感到自己的阴道已经湿透了,那暖暖的淫水彷佛马上要从小穴里流出来了似的,那淫穴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似地,痒得她难受得要命。
她的情欲在看到大鸡巴时已经被点燃,多年体内压迎的性欲一下子就如山洪爆发般的发作了。
那种万蚁蚀骨的难受劲又岂是她这样一个正值虎狼之年的深闺怨妇所能消受得了的?
她不由自主的用右手向自己的下身摸去,开始用手自慰,同时又看了看正在鼾睡的楚铮,胆子一大竟用左手一把握住了楚铮那大鸡巴,一握之下吴安然才感到这徒弟的鸡巴实在太大,自己的左手居然不能合拢。
在惊叹那鸡巴的雄伟的同时吴安然感到自己的淫水流得更厉害了,于是她右手一加力便捅入了小穴里,开始抽动起来,左手也开始在那大鸡巴上套动起来。
楚铮在吴安然凑近他的床边时就醒了,立刻感到了师父从鼻孔里喷出的温柔湿润气息,那温暖的感觉真是让楚铮爽极了。
正在感叹师父的大胆时,又感到自己的大鸡巴被吴安然那温柔的小手一把握住,他先是一惊,随后脑中便感觉到从肉棒上传来的巨大的快感,师父在摸我鸡巴的念头,让他当时就想射了出来,然后他那欲火中烧的师父竟然开始帮他手淫了起来,那巨浪般的快感简直让楚铮快飞天了。
他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他一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吴安然那套动他鸡巴的左手,苦笑着说到:“师父,别在逗徒儿了,您再套下去,徒弟就要射了!”
吴安然看到他坐起身来,竟也不吃惊,反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像个怀春少女那般百媚千娇地说道:“知道起来了,坏东西!养了个那么吓人的大家伙还故意不穿衣服装睡,搞得为师心烦意乱的。”
说罢她又把手从楚铮那双大手里挣脱,继续在那大鸡巴上套动起来。
从师父这淫荡的表现来看,自己今晚纵是想放过她,她也不会放过自己了。
想到这他顿时觉得颇为满意,于是他壮着胆子,对眼前的美丽师父淫笑着说:“师父呀,停手吧,要真让大鸡巴泄气了,待会徒儿拿什么来孝敬您老人家?”
吴安然听他这么一讲,脸色不由得一沉道:“你这个登徒子,怎么讲出这么下流的话?我教你的礼义廉耻都忘干净了?”
说罢,手中一用劲,便在大鸡巴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楚铮被她这一掐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却又不敢叫出声来。
一时间他脸上露出了十分滑稽的表情,吴安然见状忍不住又是一声娇笑,然后又板起脸说道:“痛死活该,你这下流胚子!”
楚铮本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但一见她并没有把手抽回去,反而还紧紧地握着自己的鸡巴。
顿时心里明白了过来:“这骚货想大鸡巴想得要命,却偏偏又放不下脸子,哼!你要装淑女,老子就偏要逗逗你,让你待会求着我把鸡巴捅到你的淫穴里去,好好治治你这高冷的毛病!”
打定主意后,他便更加过份地说:“师父呀,徒弟我又不是外人,你就不用再忍了,徒弟刚才那么讲也确实是一片真心,我知道师父您这些年忍得辛苦,小穴痒的厉害,徒弟正好可以用这大鸡巴帮您止痒。师父,您这就躺下,待徒弟用大鸡巴插进去操一操,到时候只怕师父光顾着叫床,早忘了小穴里的痒啦!”
吴安然这辈子哪听过如次下流的话?
她几次想捂着耳朵不听,但不知怎么的双手竟是不听使唤。
楚铮这番话虽然太过露骨,但也确是道出了她的实情。
仔细想想,这些话居然十分受用,想着想着她就觉得下身更湿了,再看看左手里握着的大鸡巴,心想有几年没尝过它的滋味了。
其实吴安然这几年午夜自慰时,她对被破处那事更多的是回味甜蜜而非怨怼记恨,不然依她魔门宗主的作风,早就抽身远遁了。
平日只不过为了维系她的高冷人设,才见了楚铮不是斥责就是嘲讽,楚铮心虚,有点躲她,其实这几年她很不开心。
正要放开左手,又记起了当初在这大家伙的抽插下欲死欲仙的样子,刚刚松开的手却又舍不得似的握紧了那不断脉动的大鸡巴。
她真想依楚铮之言和他苟且了之,但又害怕在这里交欢万一被人发现,这一犹豫之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楚铮下流的言语。
楚铮见吴安然思前想后的闷了半天,手却始终握在自己的大鸡巴上舍不得放手。
又见这美人师父几次浮现出豁出去的表情但又几次都忍住了,心中一动,明白了这俏佳人既想再尝尝这大鸡巴操穴的滋味,却又怕被别人发现。
于是他便站起身来,吴安然见他突然一动,不知他想干什么,有点茫然地看着他,左手却还紧紧地握着那九寸长的大鸡巴。
楚铮见她这付样子,不禁有些好笑,说道:“师父啊,过五更天,宵禁才会解除,这会是没人来的,再说你握着我的鸡巴我怎么能孝敬你呢?”
吴安然听他这么一讲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紧握着楚铮的鸡巴,于是脸一红便松开了手站了起来。
楚铮见吴安然那副害羞的样子,心中一动,只觉得肉棒更挺了,他那硕大的胯下之物也随着他下床的动作上下晃动,看上去极为淫荡。
吴安然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脸更红了,她刚才握鸡巴的勇气现在一下子都不见了。
楚铮看着吴安然那美艳无比的俏脸因害羞而发红的样子,不由得淫性大起,他于是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肆无忌惮地在吴安然面前套动,一边套弄还一边向这俏佳人走近,吴安然看着他这下流的举动心中竟泛起莫名的快感,又见他步步近逼,不由自主身子往后一退,双腿一软坐到了床边,楚铮见状可乐坏了:“对,师父,就是这样,徒儿马上就孝敬你。”
吴安然猛得发现了自己的处境,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下贱的女人那般。
虽然心中想要那大家伙想得要命,但却又放不下脸子,于是她口是心非地回了楚铮一句:“铮儿,你变下流了,快把那丑东西开。”
没想到楚铮一听这话,当真就停止了套动,还转过身去,边走边说:“既然师父您不愿意,徒儿我也不敢无礼了,我这就走。”
说完,竟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吴安然没想到他会出这一招,心里其实早就明白了楚铮的想法,可是无奈自己脸皮太薄,话到嘴边却总是说不出口来。
她盯着楚铮那高大的背影,一咬牙,站了起来,用她那练幻天掌的手拉住楚铮用小到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你……不要走!”
楚铮被吴安然这一抓,当下就知道师父已经决定把她那假面具摘去了。
于是他带胜利者般的表情转过身来说:“你终究还是受不住了!”
再一看那俏师父,竟发现她双眼中饱含着泪花,那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样让楚铮产生了惊艳的感觉。
他也心知,师父是带着多大的屈辱感说这句话的。
于是心中不忍,暗骂自己不该这样折磨这美女师父,他满怀歉意地轻轻搂过吴安然,只觉得怀中的香玉微微一颤却并没有反抗,又听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苦笑道:“你到底还是不让我留半点脸面。”
楚铮听罢,心头一震,那歉意更浓了,他把头凑到吴安然的右腮边,用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耳根,然后对着这软玉一般的香耳,用极低的声音说:“师父啊,求您开开恩吧!徒儿想你想得好苦啊!给我好吗?”
吴安然被他这一搂着就明显地感觉到他下身的那火热的硬棒死死地顶着她的腿心,心头不由得方寸大乱。
接着耳根又被他一舔,吴安然立时就觉得双目发晕,大腿发软。
若不是被他搂着,她几乎当场就会瘫在地下。
然后耳朵里就听到他温柔的话语,心下大喜,脸上却烧得更厉害了。
吴安然冰雪聪明,又怎么会不知楚铮讲这话是为了让自己下台,心里十分感激他的善解人意,她在那大鸡巴贴身所带来的快感下,也极为动情了,于是她羞涩地闭上双眼,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楚铮见师父颌首默许了自己的要求,便再也压不住心中熊熊燃烧地欲火了。
他抱紧吴安然,向床上一倾,两人便倒在了床上。
楚铮压在吴安然身上,只觉得怀中之人全身发烫似要喷出火来一样。
看着她那对湿湿的娇嫩樱唇,楚铮心中大动,一口就吻了上去。
吴安然在两人嘴唇接触的一刹那,只觉得身子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就搂到了楚铮的腰上,接着她就感到了巨大的快感从红唇上扩散到全身。
楚铮急色地把他的舌头伸进了吴安然的檀口中来回的搅动了起来,在口腔中剧烈运动的粗大舌头,给吴安然代来了另一波更高的快感。
她被淹没在欢乐之中,人也迷茫了,她脑中所想的尽是对肉欲的追求,哪还有半点廉耻感?
在楚铮的带动下,她也主动地把自己那柔软的香舌伸进楚铮嘴里,和他那粗舌纠缠到了一块。
两人吻了半天才分开,他们嘴角上还连了条丝一样的唾液,在油灯的照耀下,看上去极为淫荡。
楚铮感到自己的心狂跳地厉害,低头看看那俏师父,只见她也在大口大口地喘气,又见吴安然那张绝世娇容上此刻尽是春意,那双大大的杏眼就像会说话一般地看着自己,好像在催促他赶紧进行下一步行动,那样子极为妖媚。
楚铮也觉得自己不能再忍了,于是他坐起身,把吴安然抱到床的中央躺好,温柔地为她脱去衣服。
再用手轻轻地把她那对长腿打开,然后自己在她的两腿之间跪了下来。
吴安然像早就为这一幕作好了准备似的,所以整个过程中她竟然出奇地配合,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
楚铮用手在吴安然的穴口周围抹了把她的淫水,然后在鸡巴上涂了几下,接着右手扶着大鸡巴就顶在了那湿透的穴口上。
吴安然被那大龟头一顶,只觉得心头一颤,终于要来了!她心想。
向楚铮望去,只见他正深吸着气看着自己,眼中却没有一点调戏的意思,吴安然心里一热,从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楚铮得到了最后的许可后,也再不犹豫,他用左手把吴安然穴口的大阴唇分开,右手扶着的鸡巴就往里边用力顶去。
“啊!”吴安然大叫了一声,顿时感到一个巨大的火烫物正用力地把自己的下身分开,那种被撕裂的感觉,竟和破初处夜时无异。
楚铮这一插,也感到了吴安然的腔道紧密无比,比处子的阴道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觉得那小穴正紧紧地包住自己那进了一半的大龟头。
于是他吸了口气,把龟头退了点出来,然后屁股用劲一挺,便把那根九寸长的大鸡巴插进了那阔别三年的美丽阴道。
吴安然觉得楚铮把鸡巴退了退还以为他要再作打算,正松了口气时,却感到自己的蜜道里突然一紧,接着就感到一条像杵棒一样的火热东西尽数钻了进来。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
吴安然惨哼了一声后眼泪就流了出来,双手的指甲也因为巨痛而深深地陷入了楚铮背上的肌肉中,她一边流泪一边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楚铮把鸡巴插进去以后,立即就感到自己的大家伙被阴道层层的嫩肉紧包得发痛,但却又在同时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直冲大脑,若没有脊背被抓破后而带来的阵阵疼痛,他几乎当场就要射了出来。
他心想:师父不愧是练武之人,四十多岁了,小穴却还这么紧。
然后就听到吴安然的责怪,他也觉得刚才光顾着自己的快活,而忘记了师父的死活。
于是他胸膛紧紧贴住吴安然乳房,一面用舌头舔掉吴安然的泪水,一面温柔的说:“师父啊,是徒儿不好,请你忍耐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吴安然啐了一句:“骗人。”
却不再挣扎了,她觉得自己的两个大奶子被楚铮的胸肌压扁了,但那种感觉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顿时淫性又起,渐渐地也真不觉得下身痛了。
楚铮全身紧贴着吴安然,一面不停地在她那张俏脸上亲吻,一面用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
不一会功夫,他就感到吴安然的喘气越来越急,白嫩嫩、颤巍巍的大奶子,也不停的晃动,乳头变硬变大了,她的身体不停颤抖,蜜穴里也更湿了,阴道深处也开始剧烈收缩,肉穴紧紧吸住粗大的肉棒不停地蠕动。
他知道师父已经不痛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始摆动屁股,抽动起大鸡巴来。
虽然吴安然那蜜洞里早已泛滥成灾,但由于小穴紧得厉害,楚铮的鸡巴动起来居然不是很顺畅,好一会儿后,楚铮的动作才不那么生涩了。
体会到个中滋味后,楚铮才由衷地赞叹师父真是天生媚骨,她那可爱的小穴竟是个难得一见的名器!
原来,吴安然那蜜穴不光是紧,弹性却也好得很。
那看上去不大的阴道,竟然可以把自己九寸长的大鸡巴完全吞进。
偏偏那阴户又不深,使得楚铮的大半个龟头都可以钻到吴安然的子宫里去,那温暖湿润的子宫口就如同一张小嘴一般地含着他的大龟头,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大简直想叫娘。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吴安然的阴道壁上还长着许多的皱折,使大鸡巴在进进出出之间被磨擦得十分厉害,楚铮虽然是闺房老手,却从没操过这么好的穴。
不一会儿,他就感到自己想打冷颤了,但是他知道,只有今晚彻底征服师父,今后才能时常有美味佳肴享用。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大鸡巴拔了出来,那小穴在他拔走鸡巴时居然产生了一股吸力,好像舍不得它走似的。
再说那吴安然被徒弟的鸡巴操得正在兴头上,她心想:原来操穴的滋味是这么美,我这几十年算是白活了。
她爽归爽却又不好意思叫床,于是她皱着柳眉,咬牙切齿地忍住不发声。
可那在那强烈快感的冲击下,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但就在这紧要关头上,这该死的楚铮竟把那大鸡巴拔了出去,吴安然体内的快感一下就被穴中的空虚所替代了,她不由得睁开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这虎背熊腰的徒弟,不明白他在搞什么鬼。
楚铮用手紧握着鸡巴的根部,吸了好几口气后才把射精的欲望压下去。
低头一看,发现吴安然正用那对大眼睛盯着自己,彷佛在责怪自己的“不辞而别”。
他心中笑自己这娇师父脸皮太薄,刚才爽歪了也不敢叫出声,现在难受得要命却又不说。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笑了出来,淫淫目光也盯到了师父那两颗雪白的巨乳上。
吴安然听他一笑,便知道了他的心思,又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乳房,一时间俏脸涨得通红,双手也下意识的挡在了胸前。
楚铮看到她这不堪挑逗的表情,一下子,色欲大涨,寻思着师父这副怀春少女的害羞样子竟别有一番风情。
若自己能让那美丽的小嘴说出下流的话来,那才绝呢!
于是他俯下身子凑近到和吴安然不到一尺的距离,色色地说:“师父啊,别挡啦,你这双手又怎么能遮住这么大一对奶子?”
吴安然听罢,脸更红了,下身也更痒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楚铮更乐了,又说:“师父你的小穴真是极品,夹得我的大鸡巴爽得要命。徒儿今晚上不被你榨干怕是不能满足你那小淫穴的。”
吴安然大羞,只好闭上眼睛,转过头去,装作没听见他的话。
而下身的淫水此时已经流到了床上。
楚铮抹了把淫水,不依不饶地对吴安然说:“你看,你的下面都湿成这样了,真是个淫荡的师父。承认了吧。你若不承认的话,我的大鸡巴就不进来了。”
说罢,楚铮真的就起身坐好,看着吴安然套动起大鸡巴来。
吴安然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这折磨,心想:承认就承认,反正我的贞节也被他坏了。
于是腰上一挺,翻身向楚铮扑去。
把他抱住后就狂吻了起来,楚铮先是一惊,后来也热情地回应她。
吴安然吻了一会儿停了下来,爬在楚铮的耳边轻声说:“铮儿,快给我,我承认,我是个淫荡的师父。快给我吧,小穴痒得快受不了啦!”
楚铮没想到这平素高冷的师父竟真讲出了这么下流的话,他一兴奋就觉得鸡巴更大了。
于是他大吼了一声,把吴安然扑倒在床上,大鸡巴对准小穴深深地插了进去。
吴安然被这一插,爽得大叫了一声:“啊!”楚铮待鸡巴插进去后,就挺着屁股非快地操了起来。
吴安然在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的刺激下再也顾不得了,大声地叫起床来:“啊……啊……好爽,小穴被添满了……真得好爽啊!”
楚铮在她催情般的浪叫下,眼睛里喷出火来,一口气就插了两百多下。
他看到师父胸前那对巨乳在自己的挺动下犹如狂风中的海浪一般不断上下晃荡,乳波汹涌,看上去淫荡极了。
他在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插得更猛了,同时又伸出双手紧紧抓住那两个大奶球,吴安然那对柔软的大乳房被他捏得都变了形,那种感觉让本来就沉浸在下体快乐之中的吴安然叫得更大声了:“铮儿,不要停……不要停,用力……用力……对,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再深点……再深点……”
吴安然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淫荡笑容让爬在她身上的楚铮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操得更猛了。
他把跪在吴安然大腿之间的双腿向后伸展,换了一个俯卧撑的姿势,更深入的狠狠操着那淫液四溅的蜜穴,两人的连接处也不断地传出“啪,啪,啪”水击般的声音。
吴安然只觉得这个姿势让楚铮的鸡巴更加深的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他那巨大的龟头现在已尽数没入了子宫里,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吴安然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了楚铮那紧绷的屁股上,指甲深深陷入楚铮健美的臀肉,使劲把他按向自己的最深处,一面又拼命的挺起下体去迎和那大鸡巴的碰撞冲插。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
吴安然在连续挺动了下体几十下以后突然觉得子宫里一阵强烈的收缩,她双手一松就感到暖暖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了出来。
楚铮也在到了紧要关头,他那深入吴安然子宫的大龟头,感到子宫里一颤,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子宫内部传来,随后就觉得吴安然的阴精像汪洋大海一般包围了自己整个鸡巴。
他只觉腰眼一酸,大喝了一声:“师父!”
然后那一股浓浓的火烫阳精就尽数射进了吴安然那紧密的子宫深处。
射完精后,他像死人一般地趴倒在了吴安然身上久久不愿起身……欧阳枝敏来到楼下,看着面色红润的吴安然飘然离去,心道,师父监视一夜不睡还这么精神,真是厉害。
楚铮回到踏青园梳洗一番,正欲出门。
柳轻如走了过来,面带愠色道:“昨晚一夜未睡,这么早又要出去了?小歇片刻也好啊。”
楚铮道:“这几日白天我都会去成府,会会那苏巧彤。”
柳轻如一怔,不由得低下头来声弱如蚊:“去找她啊。”
楚铮搂住柳轻如香肩,道:“就知道你会想到别处去,放心就是了。苏巧彤是他国奸细,我又怎么会……”
楚铮突然住口,暗想如果将来自己真将苏巧彤留在了身边,会不会那样还很难说。
楚铮不由得一阵心虚,不敢再往下说了。
柳轻如并未感到楚铮有些异常,反觉得夫君说的有理,倒是自己多心了,便说道:“公子只管去吧。不过那苏姑娘确实是个奇女子,还请公子能手下留情些。”
楚铮不由得摇头,苏巧彤不过记性好些罢了,若真论文采,柳轻如绝对在她之上。
柳轻如见楚铮摇头,还以为他定要置苏巧彤于死地,忙道:“苏姑娘所写的几首诗,据妾身看都可流传千古,像她这种女子公子难道不心存怜惜吗?她虽可能是秦国细作,但只是各为其主罢了,所作所为并没有错。妾身若不是自幼家遭巨变,如今可能也会为南齐朝廷出力。公子可将她软禁,切不可伤她性命,以她之才必能在史书上占有一席之地,妾身恳请公子放过她,也是为后世学子造福。”
楚铮暗想什么造福是决计谈不上的,苏巧彤再这么剽窃下去,李太白等后世才子恐怕连哭都来不及,不过原本自己暂时还不想伤她性命,便顺水推舟道:“好吧,我应允你便是。”
柳轻如颇为欣喜,道:“多谢公子了。”
楚铮笑道:“你谢我作甚,要谢我的是那苏巧彤才是。”
柳轻如笑道:“其实公子你应与她惺惺相惜才是。妾身觉得公子当年那半阙‘大江东去’之豪迈气势前无古人,苏姑娘见到了必心折不已。”
楚铮苦笑一声,苏巧彤一出现,以后自己这几首诗词更不能用了,若再写出来很容易两人撞车的,世人不怀疑才怪,到那时两人都要露马脚了。
楚铮道:“我这半吊子东西你可千万不要让苏姑娘知道,还是等我写完后再让世人评说吧。”
柳轻如点点头,突然啊了一声,道:“妾身耽搁了公子那么久,不会误事吧。”
又想起楚铮连早饭都没吃,忙唤来紫娟从厨房中取几样点心包起来让楚铮带上。
楚铮走出踏青园,蓦然回首只见柳轻如仍倚在门口目送自己,忽觉心中惭愧,低着头匆匆走了。
到了成府门前,却见仍是大门紧闭。
楚铮吸了口气,抛开心中的杂念,走上前去重重敲了几下。
不一会儿成府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小厮探出头来了。
两人看了看,均不觉一愣,原来都是认识的,此人正是那天楚铮送苏巧彤时所遇的那个莽撞小厮。
不过今日这小厮脸上再也没有张狂之色,谄笑道:“小的见过楚公子。”
楚铮笑道:“免礼。大公子在府里吗,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楚铮应昨日之约特来拜访。”
那小厮脸色一变,原来今日一早成奉之不知为何将宿醉未醒的成安礼痛骂一顿,并严令他以后不得出府。
成安礼被骂得莫名其妙,一时火气上来与父亲大吵一架,闹得府中上下都已知道此事。
此刻听楚铮说来找大公子,这小厮顿时觉得有些为难。
楚铮从怀中掏出几贯赏钱,递给那小厮道:“快去吧,别误了你家公子之事。”
那小厮眉开眼笑地接过,暗想:通报一声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见不见由大公子做主便是了,于是道:“楚公子,请稍候。”
没过多久,成安礼快步走了出来,成府老管家紧跟在他身后,脸上似有几分焦躁不安。
成安礼并不理会他,冲楚铮抱拳笑道:“楚公子,这么早就来找成某,不知有何要事?”
楚铮脸色微红,道:“世兄不记得了?昨日是你亲口邀小弟到府上一聚,小弟怎敢不来?”
成安礼一怔,昨天他在酒桌上最后喝得不知东南西北,有没有邀请楚铮真还记不清了,不过今晨刚与父亲大吵一架,此时见楚铮特地来拜访登时觉得大有面子,于是一拍额头道:“不错不错,瞧我这记性,昨天楚公子海量,成某可是服了。快快请进!”
老管家一听急道:“大公子……”
成安礼不耐烦地说道:“楚公子是我请来的,关你何事。不让我出府,难道我请人到府里来都不行?”
楚铮向那老管家抱拳道:“这位是成府的管家吧,那日小弟送苏姑娘到此时与老人家见过。”
那老管家不敢托大,也见过楚铮。
成安礼拉着楚铮的衣袖,道:“楚公子请!”
那老管家望着两人的背影,狠狠一跺足,忙去禀报成奉之。
楚铮与成安礼并肩而行,楚铮突然停下脚步,向成安礼长揖道:“世兄,请恕小弟唐突之罪。”
成安礼忙将他扶起道:“楚公子,此话从何而来?”
楚铮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昨日世兄并未明言邀请小弟,小弟只是过于思念苏姑娘才贸然来此,实是心中有愧。”
成安礼哈哈一笑:“难怪成某想不起此事。无妨,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楚公子这番情意,表妹若是知道了必欢喜不已。成某这就领公子去见表妹。”
楚铮喜道:“多谢世兄成全!”
成府相比楚府小了许多,苏巧彤的别院离成氏夫妇居处不远。
听成安礼介绍这里原本是他三妹的住处,苏巧彤来京城前几天才腾出来,为此他三妹还和成奉之闹了几天别扭。
别院的小门虚掩着,成安礼犹豫了一下,推开门领着楚铮走了进去。
院子并不大,里面却布置得错落有致,显然是此间主人费了一番苦心。
只是楚铮无心观赏,抬头望去,一眼便看见了苏巧彤。
苏巧彤没想到此时竟会有人进来,仍毫无所觉地半背对着楚铮,偏着头梳理着秀发。
她的头发并不太长,只是堪堪过背而已,不像柳轻如等女子那般长发齐腰。
似乎是刚刚清洗过脸,侧面脸颊上仍有几滴残留的水珠,雪白的肌肤如同透明一般,隐隐露出一股晕红,如出水芙蓉般分外动人。
楚铮静静地望着,竟似痴了。
成安礼暗暗好笑,轻轻咳嗽了一声。
苏巧彤娇躯一震,缓缓转过身来,见成安礼身边站着的竟是楚铮,饶她平日镇定自若,此时也檀口微张,显然惊讶之极。
成安礼笑道:“楚公子,表妹你也见着了,成某就不在此扰两位兴致了。中午成某备些酒菜,还请楚公子赏光。”
楚铮抱拳道:“有劳世兄了。”
成安礼离去后,苏巧彤见楚铮仍定定地看着自己,不觉心中有气,暗想:人都走了你还装什么装。
她才不信楚铮真会迷恋上自己,像他这种人又怎会轻易为感情左右,何况他已在怀疑自己的身份,此番上门应是别有用心。
苏巧彤冷冷说道:“楚公子,如此贸然闯入小女子居处,未免太过失礼了吧。”
楚铮如梦初醒,嗫嚅说道:“昨日与姑娘一别,夜半酒醒后顿感如失心落魄一般,辗转反侧彻夜未眠,今日一早便忍不住来到此地,切切之心还请姑娘莫怪。”
苏巧彤不知楚铮是在成府外猫了一晚上,见他果然面上微有憔悴之色,不由得心中大奇,但想了想柳轻如才貌均不在自己之下,他又怎会对一个只见了数面的女子爱慕到如此地步,皱眉道:“公子昨日在巧彤面前尚是挥洒自如,怎么一日不见就对小女子有倾慕之意了?”
楚铮从怀中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绢纸,正是苏巧彤昨日所写的诗句,柳轻如见之心喜,便把它带了回来,楚铮出来时顺手揣在怀中,此时正好拿出来献宝,脸红红地说道:“苏姑娘如此才气,小可惊若天人,此番前来还请姑娘多多指教。”
苏巧彤瞥了一眼道:“你既有此心,怎么不将这些妥善保存,却糟蹋成这副模样?”
楚铮惭愧道:“当时宿酒未醒,一时不察损毁了姑娘的墨宝,还请姑娘执笔再赐小可一份,小可回去定将之裱制妥当,挂于厅堂之上。”
苏巧彤见他说唱俱佳,差点儿笑了出来,这人不去当个戏子还真可惜了,既然他执意装模作样,自己也不好强行揭穿他,无奈地说道:“那好吧,既然公子不嫌小女子笔墨不堪,小女子再写一份就是了。”
楚铮却得寸进尺,道:“不知姑娘能否为小可写篇新作?”
苏巧彤毫不客气地拒绝道:“舞文弄诗皆由心境而定,在公子身边小女子心情全无。”
楚铮也不以为意,忽见苏巧彤手中那把梳子形状也颇为奇特,并不是时下女子所用的月牙梳,而是长长的可以手持的木梳,极似后人所用之物,不由得问道:“姑娘手中之物似非京城所有,不知从何而来?”
这把梳子是苏巧彤依照前世记忆亲手所做,听楚铮提起,苏巧彤忽觉胸口一痛,看着眼前这个虚情假意之人突感厌烦,道:“此物乃小女子从苍乐山带至此,公子也管得太多了吧。”
楚铮一愣,道:“是是,小可多嘴了。”
苏巧彤蓦然惊觉,眼前这少年是绝对不可得罪的,何况自己还在谋划如何刺杀楚名棠,只能与他虚以尾蛇,既然他故作倾慕自己,自己何不也效仿之。
男女之情颇为玄妙,假戏真作也是常有的事,若能使他真的对自己起了怜惜之意,至少会手下留情些,只要能拖到赵王大猎之时,自己便可趁乱逃脱。
想到此苏巧彤忽然心底一酸,自己终究是个弱女子,在这个男权至上的世界里,最有效的武器还是自己的容貌,在秦国是如此,在这少年面前也是如此,若转世时相貌生得丑陋些,即便自己再有本事,恐怕也已湮灭于这乱世了吧。
楚铮见苏巧彤脸色阴晴不定,正欲出言相询,苏巧彤幽幽道:“小女子刚刚失礼了,只是这把木梳乃家母遗物,睹物思人,还请公子见谅。”
正在此时,楚铮忽听一句“楚公子大驾光临,老夫未能远迎,还请恕罪。”
楚铮叹了口气,这成奉之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只好转过身施礼道:“楚铮参见成世伯。”
成奉之还是第一次听楚家人叫他世伯,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忙道:“楚公子,‘世伯’这二字老夫可担当不起啊。”
楚铮道:“家父多次盛赞世伯乃朝中栋梁、经世之才,常常惋惜未能有机会与世伯深交,一直叮嘱小侄见了世伯要执晚辈之礼,小侄岂敢有违?”
成奉之一笑,楚名棠会这么说那才真叫奇闻了,不过对楚铮扯谎随口而来且神色如常的本事也深感钦佩,便道:“太尉大人如此称赞,成某实是有愧。不知楚公子今日到成府所为何事?”
楚铮道:“小侄是为苏姑娘而来。自从结识了苏姑娘,小侄多日以来茶饭不思,相思成疾,又不敢贸然前来,幸得结识了安礼世兄,小侄今日才敢厚颜上门拜见。”
成奉之没想到楚铮说得如此直白,不由得看了一眼苏巧彤,只见她也是苦笑不已,咳嗽一声道:“楚家乃是我大赵世家大阀之首,老夫只是一乡村野夫,这门亲事我们成家高攀不上。何况巧彤父母双亡,老夫和贱内是她世上仅余的长辈,只希望为她找个好人家,绝不会让巧彤屈居侍妾之位。”
楚铮点头道:“世伯此言小侄谨记在心,回去会自当禀报家父,请他老人家恩准。”
成奉之道:“既然如此,等得到太尉大人允许之后再来谈论此事也为时不晚,楚公子请回吧。”
楚铮皱眉道:“莫非世伯认为小侄是轻薄浪荡之徒?因此不放心将苏姑娘托付于小侄?”
成奉之咳嗽一声道:“老夫绝无此意,只是巧彤乃未嫁之身,楚公子这般纠缠,实是有损巧彤清誉。”
楚铮无奈道:“世伯既然如此说了,小侄自当遵命。只是苏姑娘方才答应过今日要送小侄墨宝,要不我明日再来取?”
成奉之忙道:“不用不用,巧彤,你让小月那丫头备好笔墨,给楚公子写几张就是了。”
苏巧彤抿嘴一笑,转身向屋内走去。
楚铮忽然道:“不行,苏姑娘墨宝何等珍贵,小侄一定要亲自磨墨才是。”
说完便闯进屋内。
成奉之拉之不及,也只好紧紧跟上。
苏巧彤见楚铮也走了进来,转身微怒道:“楚公子,你怎么可以擅闯女子闺房?”
楚铮两眼四下巡视,口中却道:“小子失礼,请苏姑娘莫怪。”
苏巧彤那丫环小月从内屋走了出来,见楚铮也站在屋内,不由得一声惊呼,手中之物也掉到了地上。
楚铮摸了摸下巴,对苏巧彤道:“苏姑娘,我有这么可怕吗?”
苏巧彤白了他一眼,对小月道:“小月,去准备笔墨。”
楚铮道:“不用麻烦小月姑娘了,就由小子代劳吧。”
苏巧彤将昨日所作的三首诗重新写了一遍,忽然瞥见楚铮脸上似笑非笑,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心虚,把那几张纸往楚铮手里一塞,道:“拿去。”
楚铮拿在手中看了看,不住点头:这丫头几个字倒真不错,不像自己前世用习惯了硬笔,用毛笔写起这古体字来写得像狗爬一样,练了近十年也只是中等水准。
成奉之看了苏巧彤的几首诗也不由得暗暗称奇,道:“楚公子,这字也写完了,你看……”
楚铮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道:“苏姑娘之诗句句堪称神来之笔,在下就此告辞,明日再来讨教。”
成奉之听楚铮明日还来,不由得有些着急,正待开口却见楚铮已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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