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鹫宫耽搁了两日,韦小宝下山与天地会的众豪以及骁骑营会合,而灵鹫宫宫主她们不愿随韦小宝前去,当然韦小宝也把自己的秘密空间告诉于她们,宫主她们也不愿意到他的空间之内,韦小宝也就由得她们,韦小宝也把自己的计划和想法告诉宫主她们,宫主她们都同意韦小宝的做法,最后韦小宝说道;“等我把这件大事办成,就来接你们,到时你们不要推辞。”灵鹫宫宫主点头同意了。
不止一日,韦小宝来到云南,韦小宝按鹿鼎记书中描述,让公主阉割了吴应熊,还有解救了沐王府的人。
那日,他正在和钱老本、徐天川、祁彪清等人商议,高彦超走进室来,说道有一名老道姑求见。韦小宝心道:“总算来了,我正等着呢。”韦小宝问道:“这道姑在外面么?”高彦超刚说得一句:“就在外面。”韦小宝已直冲出去。来到大门侧的耳房,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道姑坐在板凳上相候。守门的侍卫大声叫道:“钦差大臣到。”那道姑站起身来,躬身行礼。
那道姑道:“请大人随同贫道前去,此刻不便说。”
韦小宝道:“好,我就同你去。”那道姑道:“请大人坐车前往。”韦小宝点点头,便和那道姑出得门来,同坐一车。
那道姑指点路径,马车迳向西行,出了西城门。韦小宝见越行越荒凉,微觉担心,问道:“到了么?”那道姑道:“不久就到了。”又行了三里多路,折而向北,道路狭窄,仅容一车,来到一小小庵堂之前。那道姑道:“到了。”
韦小宝跳下车来,见庵前匾上写着三仙观字,随着那道姑进庵。
但见四下里一尘不染,天井中种着几株茶花,一树紫荆,殿堂正中供着一位白衣观音,神像相貌极美,庄严宝相之中带着三分俏丽。那道姑引着他来到东边偏殿,献上茶来,韦小宝揭开盖碗,一阵清香扑鼻,碗中一片碧绿,竟是新出的龙井茶叶,那道姑又捧着一只建漆托盘,呈上八色细点,白磁碟中盛的是松子糖、小胡桃糕、核桃片、玫瑰糕、糖杏仁、绿豆糕、百合酥、桂花蜜饯杨梅,都是苏式点心,细巧异常。
那道姑奉上点心后,便即退出。茶几上一只铜香炉中一缕青烟袅袅升起,烧的是名贵檀香,韦小宝是识货之人,每次到太后慈宁宫中,都闻到这等上等檀香的气息,当即站起身来。
只听得门外脚步之声细碎,走进一个女子,向韦小宝合什行礼,说道:“出家人寂静,参见韦大人。”语声轻柔,说的是苏州口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这女子四十岁左右年纪,身穿淡黄道袍,眉目如画,清丽难言,有一番脱俗之感。韦小宝仔细的打量着面前明艳动人的陈圆圆,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越看越爱,于柔媚中暗藏着一种刚健的婀娜。那女子微笑道:“韦大人请坐。”
韦小宝道:“是,是。”
那丽人伸起衣袖,遮住半边玉颊,嫣然一笑,登时百媚横生,随即庄容说道:“小女子只恨天生这副容貌,害苦了天下苍生,这才长伴清灯古佛,苦苦忏悔。唉,就算敲穿了木鱼,念烂了经卷,却也赎不了从前造孽的万一。”说到这里,眼圈一红,忍不住便要流下泪来。
韦小宝见她脸颊上挂着几滴泪水,晶莹如珠,忙伸出衣袖,给她轻轻擦去,柔声安慰:“别哭,别哭,便有天大的事儿,咱们也非给办个妥妥当当不可。”以那丽人年纪,尽可做得他母亲,但她容色举止、言语神态之间,天生一股娇媚婉娈,令人不自禁的心生怜惜,韦小宝又问:“你到底为什么难过?”
那丽人道:“韦大人见信之后,立即驾到,小女子实是感激……”
韦小宝急忙回礼,奇道:“你……你……啊……啊哟,是了,我当真混蛋透顶,你若不是陈圆圆,天下哪……哪……有第二个这样的美人?”
那丽人站起身来,说道:“贱妾正是陈圆圆。这中间的经过,说来话长。贱妾一来有求于韦大人,诸事不敢隐瞒;二来听得适才大人为贱妾辨冤的话,心里感激。这二十多年来,贱妾受尽天下人唾骂,把亡国的大罪名加在贱妾头上。当世只有两位大才子,才明白贱妾的冤屈。一位是大诗人吴梅村吴才子,另一位便是韦大人。”
陈圆圆站起身来,说道:“请大人移步,待小女子将此中情由,细细诉说。”
韦小宝道:“是。”跟着她走过一条碎石花径,来到一间小房之中。
房中不设桌椅,地下放着两个蒲团,墙上挂着一幅字,看上去密密麻麻的,字数也真不少,旁边却挂着一只琵琶。
陈圆圆道:“大人请坐。”待韦小宝在一个蒲团上坐下,走到墙边,将琵琶摘了下来,抱在手中,在另一个蒲团上坐了,指着墙上那幅字,轻轻说道:“这是吴梅村才子为贱妾所作的一首长诗,叫做‘圆圆曲’。今日有缘,为大人弹奏一曲,只是有污清听。”
韦小宝大喜,说道:“妙极,妙极。不过你唱得几句,须得解释一番,我这狗屁才子,学问可平常得紧。”
陈圆圆微笑道:“大人过谦了。”当下一调弦索,丁丁冬冬的弹了几下,说道:“此调不弹已久,荒疏莫怪。”
韦小宝道:“不用客气。就算弹错了,我也不知道。”
只听她轻拢慢捻,弹了几声,曼声唱道:“鼎湖当日弃人间,破敌收京下玉关。恸哭六军皆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
唱了这四句,说道:“这是说当年崇祯天子归天,平西王和满人联兵,打败李自成,攻进北京,官兵都为皇帝戴孝。平西王所以出兵,却是为了我这不祥之人。”
韦小宝点头道:“你这样美貌,吴三桂为了你投降大清,倒也怪他不得。倘若是我韦小宝,那也是要投降的。”
陈圆圆眼波流转,心想:“你这个小娃娃,也跟我来调笑。”但见他神色俨然,才知他言出由衷,不由得微生知遇之感,继续唱道:“红颜流落非吾恋,逆贼天亡自荒宴。电扫黄巾定黑山,哭罢君亲再相见。”
说道:“这里说的是王爷打败李自成的事。诗中说:李自成大事不好,是他自己不好,得了北京之后,行事荒唐。王爷见了这句话很不高兴。”
韦小宝道:“是啊,他怎么高兴得起来?曲里明明说打败李自成,并不是他的功劳。”
陈圆圆道:“以后这段曲子,是讲贱妾的身世。”唱道:“相见初经田窦家,侯门歌舞出如花。许将戚里箜篓伎,等取将军油壁车。家本姑苏浣花里,圆圆小字娇罗绮。梦向夫差苑里游,宫娥拥入君王起。前身合是采莲人,门前一片横塘水。”
曲调柔媚宛转,琵琶声缓缓荡漾,犹似微风起处,荷塘水波轻响。
陈圆圆低声道:“这是将贱妾比作西施了,未免过誉。”韦小宝摇头道:“比得不对,比得不对!”陈圆圆微微一怔。韦小宝道:“西施哪里及得上你?”陈圆圆微现羞色,道:“韦大人取笑了。”
韦小宝道:“决不是取笑。其中大有缘故。我听人说,西施是浙江绍兴府诸暨人,相貌虽美,绍兴人说话‘娘个贱胎踏踏叫’,哪有你苏州人说话又嗲又糯!”陈圆圆巧笑嫣然,道:“原来还有这个道理。想那吴王夫差也是苏州人,怎么会喜欢西施?”韦小宝搔头道:“那吴王夫差耳朵不大灵光,也是有的。”陈圆圆掩口浅笑,脸现晕红,眼波盈盈,樱唇细颤,一时愁容尽去,满室皆是娇媚。听得她继续唱道:“横塘双桨去如飞,何处豪家强载归?此际岂知非薄命?此时只有泪沾衣。薰天意气连宫掖,明眸皓齿无人惜。夺归永巷闭良家,教就新声倾坐客。”
唱到这里,轻轻一叹,说道:“贱妾出于风尘,原不必隐瞒……”陈圆圆侧过了头,微微出神,过了一会,缓缓道:“崇祯的皇后姓周,也是苏州人。崇祯天子宠爱田贵妃。皇后跟田贵妃斗得很厉害。皇后的父亲嘉定伯将我从妓院里买了出来,送入宫里,盼望分田贵妃的宠……”陈圆圆道:“男人有的喜欢功名富贵,有的喜欢金银财宝,做皇帝的便只想到如何保住国家社稷,倒也不是个个都喜欢美貌女子的。”唱道:“坐客飞觞红日暮,一曲哀弦向谁诉?白皙通侯最少年,拣取花枝屡回顾。早携娇鸟出樊笼,待得银河几时渡?恨杀军书底死催,苦留后约将人误。相约恩深相见难,一朝蚁贼满长安。可怜思妇楼头柳,认作天边粉絮看。”
唱到这里,琵琶声歇,怔怔的出神。
韦小宝鼓掌喝采。陈圆圆道:“倘若我在那时候死了,曲子作到这里,自然也就完了。”陈圆圆低声道:“李闯把我夺了去,后来平西王又把我夺回来,我不是人,只是一件货色,谁力气大,谁就夺去了。”唱道:“遍索绿珠围内第,强呼绛树出雕栏,若非壮士全师胜,争得蛾眉匹马还?蛾眉马上传呼进,云鬓不整惊魂定。蜡炬迎来在战场。啼妆满面残红印。专征箫鼓向秦川,金牛道上车千乘。斜谷云深起画楼,散关日落开妆镜。”
“传来消息满江乡,乌桕红经十度霜。教曲技师怜尚在,浣纱女伴忆同行。旧巢共是衔泥燕,飞上枝头变凤皇,长向尊前悲老大,有人夫婿擅侯王。”
她唱完“擅侯王”三字,又凝思出神,这次韦小宝却不敢问她唱完了没有,拿定了主意:“除非她自己说唱完了,否则不可多问,以免出丑。”只听她幽幽的道:“我跟着平西王打进四川,他封了王。消息传到苏州,旧日院子里的姐妹人人羡慕,说我运气好。她们年纪大了,却还在院子里做那种勾当。”
陈圆圆弹起琵琶,唱道:“当时只受声名累,贵戚名豪竟延致。一斛明珠万斛愁,关山漂泊腰肢细。错恣狂风扬落花,无边春色来天地。”
“尝闻倾国与倾城,翻使周郎受重名。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全家白骨成尘土,一代红妆照汗青。”
眼眶中泪珠涌现,停了琵琶,哽咽着说道:“吴梅村才子知道我虽然名扬天下,心中却苦。世人骂我红颜祸水,误了大明的江山,吴才子却知我小小一个女子,又有什么能为?是好是歹,全是男子汉做的事。”听她继续唱到:“君不见,馆娃初起鸳鸯宿,越女如花看不足,香径尘生鸟自啼,廊人去苔空绿。换羽移宫万里愁,珠歌翠舞古梁州。为君别唱吴宫曲,汉水东南日夜流。”
唱到这个“流”字,歌声曼长不绝,琵琶声调转高,渐渐淹没了曲声,过了一会,琵琶渐缓渐轻,似乎流水汩汩远去,终于寂然无声。
陈圆圆长叹一声,泪水簌簌而下,呜咽道:“献丑了。”站起身来,将琵琶挂上墙壁,回到蒲团坐下,韦小宝听了半天曲子,只因歌者色丽,曲调动听,心旷神怡之下,陈圆圆一身淡黄道袍,,她秀发披垂素肩,姿色动人,有如柳杨醉舞东风,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春山,双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零龙嘴角,含着欢欣欣笑,一双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实人间尤物。
韦小宝仔细的打量着面前明艳动人的陈圆圆,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越看越爱,于柔媚中暗藏着一种刚健的婀娜。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尽管隔着衣服,也可隐约感觉到她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于女性美,一双莲足只手可握,幽香熏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此刻,陈圆圆秀眉含春,欲语还休。脸颊娇红,娇艳迷人。与韦小宝四目相交的一瞬,顿时百媚横生。
韦小宝真恨不得将她一口活吞下去。韦小宝心头一动,手一伸,将陈圆圆搂入怀中。
“韦大人,不……”陈圆圆有些惊慌。
“圆圆,你以后也是我的女人,你怕什么呢?”韦小宝不由分说,吻住了陈圆圆的樱桃小嘴。
陈圆圆稍作挣扎,就瘫软在杨韦小宝的怀里,由他予取予求。
陈圆圆就像是出落地像一朵水仙花,美丽极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线玲珑,惹的杨韦小宝欲火高升,情不住禁在她香唇上狂吻着。
“嗯……”陈圆圆在杨韦小宝的攻击下,只能娇哼着。
“圆圆,我爱你!”杨韦小宝再度狂吻着她,同时右字伸入衣内,便往双峰探去,只可恼被肚兜挡住。于是改变一下战法,往下移动,伸入大腿根处,掀起亵裤,便欲揉扣了。
陈圆圆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倒在一旁的桌子上,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着韦小宝,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着。杨韦小宝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倒在她身上,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
陈圆圆由于被韦小宝挑逗多时,现今热情如火,双手抱着韦小宝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她的火热舌头,干燥欲裂,一碰到韦小宝的舌头,就像干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俩人就这样拥抱,一面热吻,一面互相摸抚起来。
“嗯……我好难受。”陈圆圆一边晃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好吗?”韦小宝说道。
陈圆圆娇羞无比地点了点头道:“嗯!”
韦小宝迅速替她脱下衣裙,肚兜,亵裤裤,赤裸裸的玉体,刹时便横陈在他眼前。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更是老天的杰作。
韦小宝此刻睛喷火,直射向迷人的地带。
“相公,羞!”陈圆圆有气无力的说。
韦小宝疯狂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吸斯着她那鲜红的乳头,只见陈圆圆皱着眉叫道:“啊……痛,小宝,慢点。”
陈圆圆略感疼痛,双手握抱住韦小宝的熊腰,轻声说道。
韦小宝欲火冲天,浑身火热,便拨开她的双腿,便猛然的进让她的玉门世界。
涨痛让陈圆圆牙关紧咬,媚眸间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叫了出夹。因为陈圆圆已有很久没有做了,而且韦小宝的又是天生神器。
韦小宝一看,马上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让她哭叫不得。韦小宝用忙用力一抱,让她动弹不得,同时轻言安慰道:“圆圆,忍耐一点,乐趣还在后头。”
韦小宝伏在她身上不动,尽情的逗她。
不知过了多久,陈圆圆淫水如泉涌,娇喘微微,苦尽甘来的快活让她显得淫狂,同时臀部向上猛抬,配合着韦小宝。
韦小宝一见她苦尽甘来,春情如潮,媚态娇艳,似朵侮棠,更加欲火上升,紧抱娇躯,耸动着屁股,如马加鞭,如火加炭,猛的不可言语,狠得比流氓还狠,重的比千斤锤还重,深的比井还深,就这样疯狂的抽送,只插得陈圆圆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声不绝啊……啊……天那……啊……快……快啊……好……好爽……啊……哦……
啊……天哪……不……不行了……啊……你……太厉害了……。
陈圆圆一面呻吟,一面双手紧抱着杨韦小宝。春情洋溢,满脸通红,吐气如丝,星眼微张。这更令韦小宝疯狂,不顾一切猛冲。
俩人尽情地缠绵,密切地起落、扭摇着,那情景真是春色无边。
陈圆圆在酥麻、酸痒、舒服又畅美中,浪荡的娇哼声与做爱时的唧卿声,交织成一片迷人的销魂曲。
杨韦小宝使出浑身解数,只干得天昏地暗,让陈圆圆飘然欲仙,魂儿差点要美得出窍了。
“啊……喔……喔……不行啦……快把我……干死……了……啊……受不了啦……”陈圆圆一声叫喊,浑身颤抖,全身一阵抽搐,终于狂潮而出。
云散雨收,结束了一场剧烈的搏斗。
陈圆圆紧紧的抱着韦小宝,韦小宝无限的亲吻着她的娇体,两人相视而笑,陈圆圆那份温存、体贴,把韦小宝服侍的通体舒服。陈圆圆道;“我听说我的女儿阿珂,在和相公一起。”
韦小宝道;“是的,以后你们母女都是我的娘子了,我是不会让别人伤害你们的。”陈圆圆害羞的低着头懦懦的答应着。
就在两人穿衣之际,忽听得门外一人大声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门帷掀处,大踏步走进一个身材高大的老僧来,手持一根粗大镔铁禅杖,重重往地下一顿,杖上铁环当当乱响。这老僧一张方脸,颏下一部苍髯,目光炯炯如电,威猛已极。就这么一站,便如是一座小山移到了门口,但见他腰挺背直,如虎如狮,气势慑人。李自成提起禅杖在地下砰的一顿,青砖登时碎裂数块,喝道:“瞧你你们做得好事。”只见李自成挥舞禅杖,一杖杖向韦小宝打去。韦小宝闪避迅捷,禅杖打不中他。忽听得门外靴声橐橐,一人长笑而来,朗声道:“老朋友驾临昆明,小王的面子可大得紧哪!”正是吴三桂的声音。韦小宝和陈圆圆立时脸上变色。那老僧却恍若不闻,只双目之中突然精光大盛。
蓦地里白光闪动,嗤嗤声响,但见两柄长剑剑刃晃动,割下了房门的门帷,现出吴三桂笑吟吟的站在门口。跟着砰蓬之声大作,泥尘木屑飞扬而起,四周墙壁和窗户同时被人以大铁锤锤破,每个破洞中都露出数名卫士,有的弯弓搭箭,有的手挺长矛,箭头矛头都对准了室内。眼见吴三桂只须一声令下,房内三人身上矛箭丛集,顷刻间便都变得刺猬一般。
吴三桂喝道:“圆圆,你出来。”陈圆圆微一踌躇,跨了一步,便又停住,摇头道:“我不出来。”李自成道:“吴三桂呀,你尤不知陈圆圆已把绿帽子给你戴上了。“吴三桂怒喝道:“真的么。”
韦小宝道:“是的,圆圆已然是的女人,你们以后还要纠缠不清,休怪老子不客气。“吴三桂心下顿怒,道;”好好好,我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说着,就冲向韦小宝,而李自成也舞起禅杖攻了过来,只见韦小宝一边用凌波微步游走,一边使开“天山六阳掌”,盘旋飞舞,着着进迫。三人翻翻滚滚的已拆了百余招。韦小宝见尚未取胜,于是掌风一改,使出‘降龙十八掌’,只见打得狂风呼啸,飞沙走石,‘降龙十八掌’刚劲强硬,不消半刻,李自只觉得手中的禅杖已如千斤一般,而韦小宝犹自游刃有余的与之缠斗,吴三桂也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而在旁的吴三桂的卫士怕伤了吴三桂,不敢放箭。
吴三桂见状,想乘隙逃走,韦小宝一掌逼退李自成,向吴三桂头顶扑落。吴三桂一声怒喝,向韦小宝刺去,韦小宝袍袖一拂,跟着一掌拍在吴三桂背心。吴三桂立足不定,摔入房中,韦小宝如影随形,跟着跃进,右手一掌斩落,正中吴三桂肩头。吴三桂哼了一声,坐倒在地。
韦小宝将手掌按在吴三桂天灵盖上。‘呼’的一声,只见李自成舞起禅杖攻了过来,韦小宝内力源源涌出,使出六脉神剑的少冲剑法,李自成不防备他会有这一手,顿时被他击中穴道。忽听得呼呼声响,窗外三柄长矛飞进,疾向韦小宝射去。韦小宝略一回头,左手袍袖一拂,已卷住两柄长矛,反掷了出去,右手接住第三柄长矛。窗外“啊、啊”两声惨叫,两名卫士胸口中矛,立时毙命。第三柄长矛的矛头已抵在吴三桂后心。吴三桂叫道:“不可轻举妄动,大家退后十步。”众卫士齐声答应,退开数步。韦小宝道;“我们做场交易吧。”吴三桂道;“好。那你要怎么样。”
韦小宝道;“只要王爷,放了我和陈圆圆,我就放了王爷。”吴三桂见其武功惊人,自己的性命在其手里,道:“好的。就是这么一句话说着慢慢站起。
韦小宝道:“请你把世子叫来,再去接了公主。劳驾你王爷亲自送我们出昆明城,再请世子陪着公主,回北京去拜堂成亲。”
吴三桂说道:“大家爽爽快快,就是这么办。”提高声音,叫道:“夏总兵,快派人去接了公主和世子来这里。”夏国相道:“得令。世子已得到讯息,正带了兵过来。”不多时吴应熊率兵到来,他重伤未愈,坐在一顶暖轿之中,八名亲随抬了,来到房外。
吴三桂道:“世子来了,大家走罢。”吴三桂只求自己活命,大声道:“世子护送公主,进京朝见圣上。恭送公主殿下启驾。”
平西王麾下军士吹起号角,列队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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