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六、七,街上已经开始张灯结彩,几条繁华的大街两旁全部悬挂了红色的灯笼,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从正月初一到初七,泰平市的各大休闲广场几乎是天天都有文艺演出活动。鞭炮声声,礼花织锦,秧歌舞蹈队上街游行,为这座古老而美丽的城市增添了一道绚丽多彩的风景线。这个春节在泰平,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在商场,除了那些年终盘点已是赢利不薄的商户欢欢喜喜地过年外,这胡一发和钱正生两家人自然就是愁了。文化场倒是有了几分乐。
春节前,江正华和兰天都在忙着整理新办公室。文联大院已焕然一新,机关上下喜气洋洋。院内的旧办公楼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临街一幢设计的相当漂亮的崭新办公大楼,由著名书法家方正题写的“泰平市文学艺术界联合大厦”的金字招牌高高地矗立在大楼上。新的职工宿舍也早已竣工,院内随处可见职工乔迁新居时所飘落的鞭炮纸屑。江德和文若竹为庆贺文联大院的“旧貌换新颜”,赠送了五台空调机,还免息借给江正华十五万元,对办公楼进行了简单的装修。虽然文联只占了整个大搂的一半,但楼层也高出了一半,办公条件已大大改观。作协、音协、美协等团体组织也“开天劈地”,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活动场所。一二楼的新门面租金收入较高,职工福利也有了较好的改善。
省文联第一次破例将全省年度工作会选定在泰平召开。江正华浑身是劲,忙完了办公室的装修、搬迁和整理后,又高兴地东跑西颠地忙着全省文联工作会的前期准备工作。全省文联工作会开得非常成功。卫民生和石维民亲自到会讲话,还视察了“文学艺术界联合大厦”,给了文联一次精神上的鼓舞和关怀。
泰平文化大厦从破土动工到竣工,整整化了一年半时间。胡一发最初很想揽到这个工程,后来听说工程资金来源困难,缺口大,就主动放弃了。筹建初预算,整个工程建设资金约需三千万,省文化厅答应补助四百万,市财政比较困难也答应给两百万,文化局自筹资金满打满算也只能凑够六百五十万,三项合计仅一千零五十万。建设资金缺口太大,真是难坏了文化局的领导班子。所幸文化局旧办公大楼所在地段商用价值较高,市政府为了不放弃这个项目和省文化厅答应的四百万资金,同意了文化局党组以土地置换的形式,用公开招标拍卖文化局旧办公楼所获得的资金投入工程建设。林城巨人集团以一千六百万的标的中标,才使这一工程如期投入施工。楼址由泰南大道迁到了开发区内现在的这个位置,虽然稍偏点,但交通却很方便。泰平文化大厦终于全面竣工并投入使用。
去年的冬天对于兰天来说,是一个硕果累累的冬天,家里四喜临门:除了《悠悠西子江》和《春风送暖》获奖外,曾琴当上了副教授并被泰平师大已聘任她为成教学院的副院长,女儿在医大被评为优秀班长。
至于官场呢?也依然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刘中义和秦正联两家人因为老公升了官,恐怕应该是乐,但秦家因为养女小云是走了,却大大冲淡了这个乐字。老贺家乐不了,王名烈和罗林森两家人也是乐不了。老石家只能是亦愁亦乐。
说愁是今年的春节再也见不到一个林家珍了。按照习俗,大年三十上午要上坟,市政府三十不放假,这上坟的事只好安排在大年初二。大年三十的年晚饭还是热闹,大哥石维国夫妇、石小兵小两口都赶过了,一年人老老少少也刚好坐了一个八个人的标准一桌。放了鞭炮关了门,一家人开始围坐在一起,石太爷端起一杯酒正待宣布开席,石维民却一声不吭地端起一杯酒走进房间。那毛毛人虽小却也懂事,马上也端起一杯酒走进房间,悄悄地和石维民一起站在林家珍遗像前默哀,然后学着她爸的样子将酒慢慢淋洒在地上。
石维民一转身,见毛毛正站在自己的身边也端着一只空酒杯,心里一酸,眼里马上泛出了泪花,马上牵着女儿走出房间。尽然是吃年饭,总该欢欢喜喜的,虽然石维民心情不太好,但这石小兵和江敏却是格外主动了一些,又是敬酒又是说笑,气氛逐渐活跃,很快冲淡了石维民怀念亡妻的悲哀。
年初二,石维民由石小兵、江敏陪着去了一趟公墓。
石维民没有想到大年初三李芳玲赶到泰平来看望他。毕竟是多年的老同学,加上过去曾经有过那层关系,心里自然也有几分欢喜。李芳玲这次来泰平没有提前通知,直到入住江天大酒店后才给石维民打了一个电话,而且提出要到家里看望石大爷老俩口和毛毛。这让石维民多少有了一些尴尬:毛毛让刘明芳上午接走了,晚上要送回来,如果让李芳玲撞上了,毕竟有些想法。而大新年的,又不拒人之门外,并且这晚饭总得留人吃一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下午五点半李芳玲提着两大袋礼品,轻车熟路直接来到了石家。石大爷和石老太见这位三儿的高贵气质的老同学来了,又是泡茶又是拿糖非常热情。而石维民则是略显平淡,一声问候,一脸微笑,然后陪着她小坐闲聊了几句就开始吃晚饭。席间,李芳玲表现得最为得体,又会说笑又会敬酒,直把两位老人和大哥大嫂逗得非常开心,倒把一个主人家石维民显得相形见绌,只是不停地傻笑。
李芳玲想见毛毛,饭后又小坐了,直到几点也未见刘明芳送她回家。石维民实在不愿意让李芳玲看见毛毛和刘明芳在一起,趁机建议她回酒店早点休息。送客须送到酒店也是顺理成章,李芳玲心里自是欢喜,也不再坚持等下去,反正明天也可以再见心里的“女儿”。
走出了市政府家属大院,石维民情绪好像更加稳定,话也渐惭多起来。不过,两人谈得最多的话题也就是李芳玲的投资项目——西子江生态旅游开发工程,还有一个话题就是官场的人际关系问题。因为是老同学,石维民还是讲了心里话:他后悔踏进这个官场,因为这里的人际关系最复杂。李芳玲不置可否,只是微笑,认真倾听石维民的“苦衷”。
步行也就二十分钟左右,两人到了江天大酒店。虽是春节,酒店的客人依然暴满,而绝大多数则是到泰平旅游的。西子江生态旅游开发工程虽然还没有完全竣工,但已开始大量吸取外地游客了,这让李芳玲和石维民颇感欣慰。因为客房紧张,李芳玲只好写了十一楼的一间总统套房。
进了会客室,李芳玲马上脱了外套,招呼石维民坐下后,打开电视,泡了两杯绿茶,然后独自走进卧室,片刻时间这才姗姗而出。让石维民大吃一惊的是,李芳玲竟然又换上了那次去深圳时送给她的那套鹅黄色暗织玫瑰花的套裙。
“怎么样?石头哥,人是原来的那个,衣服也依然是原来的那套。”李芳玲站在茶几方前面,笑得非常灿烂。
这样的季节,穿上了这样的衣服,这位修长的美人坯子真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真是让人眼球一亮,石维民由衷地笑了,“这么喜欢这身套裙?干脆明天陪你去再买一套如何?”
“别。千万别再买。这套意义不同,虽然是珍子姐送给我的,但却是你亲自带到深圳,并且当着你的面试穿过的,所以我待别的珍惜,我永远不会丢弃……如果你要亲自再买一套,我想也许今后有的是机会……”李芳玲突然羞怯起来,声音越来越小,满脸都是红晕。
“哦。铃子,你是泰平市政府的贵客,任何时来我们都要热情款待,但这次却搞了一次突然袭击。怎么啦?微服私访啊,不放心你在泰平投下的五个亿?”石维民岔开了话题。
“石头哥,哪里话。五个亿放在你这里有什么不放心的,别成天挂在嘴上。”
“这客房由市政府办公室来结帐。还有,从明天开始伙食也由我们开,只可惜卫书记已回省城过年去了,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来作陪。”
“石头哥,明确的告诉你,这次我来泰平纯粹私人身份,目的只有一个,专门过来看望老同学。一切开支自付。怎么样,不太欢迎啊?”
“哪里话?老同学来了,我是求之不得呢。”
李芳玲狡黠一笑,“心里话?”
“哈哈哈……这还有假?当然是心里话。”
“好。石市长,那就请你脱了它。”
石维民一惊,“脱什么啊?”
李芳玲又是狡黠一笑,“脱衣服啊。”
石维民不解,“脱衣服?干嘛要脱衣服?铃子,你在说酒话?”
“哈哈哈……脱大衣啊,你捂着它干嘛,这房里空调温度高,你不热?是担心老同学吃了你?”
石维民尴尬一笑,马上站起来脱了大衣,李芳玲接过来挂在衣架上,然后挨着石维民坐在沙发上。
“石头哥,为什么现在你心里还不能接纳我?”
“铃子,谢谢你多年以来对我的关心的厚爱,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姑娘。只是眼下我、我对个人问题,心里还是一团乱麻……”
“石头哥,我知道你心里永难割舍珍子姐的深情,但你总不能一辈子活在阴影里。”
“铃子,我不是……只是,只是……” 石维民语无伦次。
“只是什么?难道,或者是你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
“不是,而是我目前的处境。我已永远失去了一个珍子,我害怕,不愿意再因为我失去一个你……真的,铃子。”石维民语气中充满着真诚的怜爱。
“石头哥,谢谢你,我理解你的。如果说,你目前还在为珍子姐而伤痛,我也能理解,而且我能等下去,哪怕是再等十年,二十年,直等到你完全从伤痛中走出来的那一天。”李芳玲牵起石维民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
“谢谢你,铃子,我们都应该慎重才好……”
“石头哥,如果你能够接纳我,我会像珍子姐一样痛爱你。对毛毛我也会像她母亲一样地爱她,我可以不要再生一个孩子,毛毛就是我唯一的女儿。石头哥,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李芳玲轻轻抚摸着石维头的头发和脸,语气中充满温柔。
“玲子,我相信你,只是你会受委屈……”
“石头哥,我爱你,别说珍子姐已不在世上,即使她还在,我也永远割舍不了对你的那份深情和至爱,这恐怕他你也是知道的。石头哥,你抬起头来看看我,好好看看我的眼睛吧,那里面永远只有一个你……”
石维民真的抬起了头,开始打量起李芳玲来,那一对美丽乌亮的大眼早已满含并闪动着动人的秋波。石维民很快收回目光,他害怕那对眼睛。
“石头哥,你再摸摸这里,这里面也永远只有一个你……”李芳玲满含着动情的眼泪,将石维民的一只大手提起来,慢慢地贴进了自己的胸口。
那只手透过那件薄薄的鹅黄色外套,马上感到那颗芳心跳动得非常急促,而且也明显地感到那对丰满的乳房更加坚挺而且滚烫。石维民心速突然加快起来,浑身一阵燥热。
“石头哥,能抱抱我,吻吻我吗?”声音很少,但力量却是不可抗拒的。
出现了很短一点时间的犹豫,石维民没有说话,但已经伸出了那双有力的臂膀,轻轻地揽起香气诱人的李芳玲,他轻轻吻了吻那对已经潮湿了的美丽大眼睛,吻了吻那如瀑布般的棕红色的头发,最后开始亲吻那张秀巧的香唇,然后长时间地停在上面。
李芳玲主动地进迎合着石维民的吻,一双洁白如玉般的双手先是紧紧地搂着心爱的石维民,然后上移开始轻轻地抚摸着那头乌黑的头发,最后一只手突然下移停留在男人的大腿上,又轻轻地移近两腿之间,在那里温柔地摸捏着。
已经被压抑了几个月的雄性激情被突然撩拨开了,石维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一只手已经由下掀开女人的保暖衣和衬衫,然后向上伸去直达那两座美丽的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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