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琅与刀白凤念念不舍地离开了“六星级”的树洞旅店,在己时开始出发。这次他领教了滇马的脚力,速度加快了好多,道路也越来越好走。天上的阴霾逐渐消散,白云悠悠,蓝天湛湛。一路上,俩人言笑晏晏,自是温馨旖旎无限。
越靠近思摩部,农田越来越集中,路边遇到的民众也逐渐增多,那些瞧见刀白凤绝色容颜的青壮年们,虽然从她的服饰发型可以知道她早已嫁做人妇,但还是花心不死,对着刀白凤唱歌示爱。
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花心萝卜们,自然被刀白凤以歌声回绝,由于他们骑马奔跑的速度不慢,这些歌声听上去,更像是相互问候的一两句短语。更多的是在路过的漂亮女子,不少女子大胆地向佘琅抛起媚眼,唱起情歌。
这倒不是佘琅的魅力比他的母亲大,而是在田间地头劳动的绝大多数都是女子,看见佘琅这样的帅哥经过,颇为“惊艳”,向他唱歌示爱的自然会多一些。
佘琅听不懂,心里有些狐疑,问道:“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在恳求我们留下来。”
“是在恳求你吧?”
“嘻嘻,那些美丽的姑娘们都是在向你示爱呢!你瞧这一位姑娘很美丽,要不要……”
“别开玩笑,没兴趣,我们还要赶路呢。”佘琅没好气道,他如今心里直冒酸味,对这种只看外表,就开始求爱的形式很反感。他恨不得用臭袜子将那些臭男人的臭嘴给堵上。
刀白凤见他很不乐意,帮他回歌道:“他是路过的雄鹰,不是寻巢的麻雀,雄鹰听不懂孔雀的歌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别理会他们,太无聊了!”
“这不好,不管愿不愿意,都要给她们一个答复的,这是我们摆夷族最起码的礼貌。”她答道。佘琅更是快马加鞭,希望将那些他所讨厌的人们远远甩在后面。
这是佘琅与当时当地原住民在思想观念上小冲突。佘琅在两性关系方面更倾向于心灵与情感的交流,对于这种比较接近原始形态的质朴的交流方式,他本人有些不习惯而已。本质上,并不存在谁比谁高尚的问题。
佘琅见那些女子的脖子上或裤腰上挂着一串贝壳,不无后悔道:“早知这里的人们都喜欢挂贝壳当饰物,我们应该给外婆家的亲人们送些漂亮的贝壳当礼物才好。”
“痴儿,这贝壳不完全是饰物,那是我们这儿的钱币呢。她们身上挂着贝壳,便于与别人交换物品。用贝壳在景昽买东西比铜钱还好使呢,铜钱一般是景昽与大理或者与外藩交易时才使用,外婆家哪会缺少贝壳呀?反而是大理洱海也鲜有贝壳呢,你到哪里弄贝壳呀?”刀白凤嘻嘻笑道。
佘琅愕然无语:晕,用贝壳当货币?这好像在原始社会曾经普遍使用,难道景昽还那么落后吗?我若是从别处运些贝壳回来,换成其他商品,岂不是可以赚得钵满盆满?
佘琅与刀白凤到达思摩部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他们找到一家马店,马店的伙计告诉刀白凤,已经住满旅客。当刀白凤告诉佘琅这一情况后,佘琅颇感奇怪,一路上入住马店时,基本上都是冷冷清清的,别说住满旅客,就是同天的住客也很鲜见。
原来明天是思摩部每月一度的赶集日,有些路途稍微远遥的人们,带着自己村落里的交易物品成群结队地提早来到镇里,住进了马店。
刀白凤已经有八年没回老家了,这里的伙计都是年轻人,刀白凤不说出自己的身份,这里的伙计自然都不知道她就是酋长的女儿。摆夷族仍然是居住思摩部的主要族群,但这里也是多种族群混居地。
思摩部在行政上虽然属于普洱的辖区,但依然受到勐巴拉那西摆夷族(既现今的傣族)部落的控制和影响,是附近几个小部落进行民间日常物物交易的一个最近最集中的集市,平均每个月都有一次赶集。
若是大宗交易基本上都在普洱进行,每年有两次大集市,开门节后几日,主要交易大宗农产品;闭门节之前,主要交易手工艺品。
佘琅道:“今夜天色清朗,晚上有月亮,要不我们连夜赶路,如何?”
刀白凤自信满满道:“傻孩儿,这里还有客栈呢,我们先去客栈瞧瞧……”
“若是客栈也住满呢?”佘琅担忧道。她微笑道:“这里的马店与客栈都是娘家开办的,只是这些伙计都换了一帮人,不认得我了,妈也不想麻烦他们。我们先去客栈瞧瞧再说,保证你有地方住就是。”
“妈真好!既不摆架子,也不搞特权,还能处处为他人设想,您的美德让孩儿敬爱!”佘琅由衷赞叹道。
这世上,也就只有两个人会真心欣赏她、赞美她,一位就是她的恩师李观音。近十几年来,只有自己的孩子越来越喜欢赞美她。孩子的赞美让她甜到心里,伸手轻捏他的脸蛋,喜滋滋道:“就你的嘴甜!”
“您的嘴也很甜美哩,总让我念念不忘,时时想品尝呢。”佘琅附耳低语道。
刀白凤又羞又窘,低声忸怩道:“别……别说啦!”
“凤凰姐?!”只见一位中年美妇人睁大眼睛凝视着她惊叫道,“凤凰姐,是你吗!”
“啊!水仙儿妹!?”刀白凤惊喜道。中年美妇人惊喜道:“天啊!真的是你!”
佘琅虽然一点也听不懂她们在“叽里咕噜”的讲些什么,但中年美妇那姣好妩媚的面容、妖娆丰盈的体态、热情奔放的成熟风情却让佘琅颇有惊艳之感。
由于听不懂她们的方言,他转眼却瞅见美妇人身后的一位小姑娘,她正在偷窥着佘琅,一触到佘琅的眼神,小脸蛋居然唰地一下红了,慌忙藏到美妇人身后。
只是短短一刹那的惊鸿一瞥,也发觉她长得娇小玲珑、清秀可爱,身高还不到佘琅的下巴呢,像个晶亮的瓷娃娃。身边还有几位随从,清一色的女性,在旁边低声私语,不时将眼神飘向他这里,佘琅装作没看见。
没过多久,他发觉中年美妇瞧向自己,佘琅露出礼节性的微笑。刀白凤对佘琅道:“誉儿,这是妈的好姐妹水仙儿姑娘,快来拜见吧。”
“水……水姑娘?”他满脸狐疑,结结巴巴地问母亲道,脑筋打结了:她竟然还是老处女?怎么看都像是一位极品熟女啊!难道是传说中的齐天大剩?
水仙儿笑嘻嘻道:“侄儿长得又高大又漂亮,让姑娘越看越喜欢。”她那明亮的眼睛笑得像两弯新月,居然还伸手摸摸他的脸,好像在鉴定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她的汉语带有浓重的地方口音,但佘琅总算能听得懂。“您会说汉语?!那真是太好了!”佘琅惊喜道,心里却在暗自腹诽:还自称姑娘,听得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如果她唱的和说的,具有一样的杀伤力,可以推荐该“姑娘”上中国好声音去比拼一下,说不定能拿前三甲!居然还夸我“漂亮”?人家这叫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好不好?真是不知所谓。
水仙儿一挺胸前那硕大的双峦道:“当年,你爹若是娶了我,我的汉语一定说得比你妈还好。”佘琅不好接话,只觉得她说话大胆火辣。
“水仙儿姑娘以前和你的小姨妈都是你妈的伴娘,当然会说汉语了。”刀白凤对儿子笑道,接着拉过那位小姑娘对佘琅道,“她叫水莲,是水姑娘的大女儿。”佘琅又迷糊了,暗自纳闷:“有女儿的人了,还称为姑娘?这是这么回事?”
“莲儿,这是王子,是刀姑娘的儿子,你应该叫他哥哥。”水仙儿用方言跟她女儿说。水莲含羞带怯地向佘琅行礼,弱弱地叫了声哥哥。
“莲儿姑娘好。”佘琅倒是大大落落地回礼道。没想到惹得身边几位美女们哈哈大笑,窘得水莲红晕未退的粉脸反而愈发鲜艳,恰如染了胭脂一般,连忙闪到她的母亲身后。
而佘琅见她们笑得莫名其妙,茫然瞅着母亲……刀白凤站在儿子身边,忍住笑意,附耳道:“誉儿,妈忘了告诉你,我们这里的姑娘就是指姑姑或姨娘的意思……”呃,这回轮到佘琅闹个大红脸!心里愤懑不已。
刀白凤不知又和水仙儿说了些什么,然后水仙儿瞧着佘琅又咯咯笑个不停,没有戴束胸的巨峰很张扬的在不停颤动着。佘琅无名火起,又无处发作,对母亲道:“妈,我们该早点投宿……”
“誉儿,水阿姨说,客栈也住满了。看来,我们今天已经无处落脚,恐怕要露宿街头了呢。”刀白凤微笑道。
佘琅急着要离开她们,和母亲商量道:“那我们连夜赶路吧,您吃得消吗?”
“傻孩儿,我们就和水阿姨她们住在一起,她们可以给我们腾出一间客房来。我们先挤一挤吧,好吗?”刀白凤见儿子似乎很不情愿,柔声恳求道,“妈好不容易遇到了以前的好朋友,很想和她在一起说说话,好吗?”
“好吧!”他见母亲说得在理,心里不忍,就答应了。
一行人来到客栈后,刀白凤与水仙儿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语,时不时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佘琅即听不懂她们的方言,也插不上话,百无聊赖,便拿着那本《大乐双修秘典》在一旁翻看着。
而水莲却在腻在母亲身边,一双水灵灵的乌亮双瞳不时在她们脸上扫过,虽然很少插嘴,但那双瞳几乎会说话一般的,可以从中看到好奇、害羞、欢喜等诸多神情的细微变化,听到有趣之处,也会她们一样“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佘琅实际上对于这本书里的大多数内容,已经很熟悉,唯独对于如何采阴补阳与如何采阳补阴这种损人利己的法门,出于对这种方法的排斥,前次并没有仔细研读。今夜,因为无所事事,所以也只好耐着性子,细细研读……
他却没有发现,她们三人正在谈论自己。也不知她们说了什么,水莲整张小脸羞得红彤彤的,埋在她母亲水仙儿的小腹上,双手摇着母亲的腿在撒娇。水仙儿似乎浑然不觉,继续与刀白凤交谈着,话题似乎与水莲有关。
佘琅心里很不耐烦,自己与母亲温馨亲密的二人世界里,无端端的多了两个搅局的电灯泡,母|女俩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竟然赖着不走。但他瞅了一眼母亲,见她那笑靥嫣然的开心模样,心里的烦躁霎时消散,凝视着刀白凤居然看痴了……
已经融合了段誉绝大多数记忆的佘琅,感觉今日母亲的情态一改过去的冰冷与孤苦,全身散发出无尽的热情与欢乐,显得那么阳光,就连那张白如霜雪的脸也散发出淡淡的光晕,一颦一笑无不美得让他心动不已。他暗自得意:这次带母亲出来玩,还真是对了!这才是她需要的生活状态!
好不容易等到母|女俩离开,佘琅一如箭射,关上房门,刀白凤怔了一下,他返身扑到她的身边,激动道:“妈,孩儿想您呢!”搂着她就要亲吻,却亲到她的手掌上!
原来被她用手挡住了他的嘴,在他怔愣间,刀白凤脉脉凝视着他柔声道:“痴儿,妈好爱你。你若答应妈一件事,晚上你想怎么亲吻都行。好吗?”
佘琅毫不犹豫答应道:“当然可以!妈要孩儿做什么都行,您尽管吩咐吧。”心里道:我的好妈妈,我为您,死都愿意,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刀白凤并无惊喜,好像料到他会这样似的:“水仙儿姑娘,哦,水仙儿阿姨想让你为水家留个种,你今晚就摘了水莲的红丸……”
“摘红丸?红丸是什么?有什么用?”
“傻瓜,就是为水莲破了处子之身呀。”
“啊?!你……你开什么玩笑?”佘琅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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