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佘琅被宝石晶体棱角划破的伤口,在不到一个时辰内短短的某时刻,莫名其妙地完全痊愈,没有留下丝毫疤痕!他被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迹”所震撼,他首先想到的是:会不会与自己修炼的北冥神功有关?还是与自己的一阳指神功达到最高境界有关?难道其中有一种具备修复自身肌体的神奇功效?若是与一阳指有关,到时候可以向皇伯父求证一下……
刀白凤用那柔软细嫩的玉手抚着他的手臂,惊喜道:“菩萨显灵了!一定是菩萨显灵!保佑我的孩儿平安康泰!誉儿,将你恩师六铉法师赐给你的圣物拿出来吧。”佘琅怔了一下,诧异道:“您要鹅卵石吗?干什么用?”
“傻孩子,你两次遇难却能逢凶化吉,都是因为你恩师赐给你的圣物护佑你平安的缘故。我们应该好好拜谢才是!”
听了母亲的话,佘琅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即想到在深坑底部拿起勾魂石的那一刻,身上产生的奇妙感觉,心里一震:“难道和这块天外来物‘勾魂石’有关?假如真与‘勾魂石’有关,应该找个机会好好试验一下。”
刀白凤见孩子在傻傻地发呆,不解地问道:“誉儿,你怎么啦?”
“哦,好的,我知道了。”佘琅答道,“妈,您的手帕给孩儿一用。”他是怕再被勾魂石“电”到,又将他的魂魄不知勾到何处。
刀白凤也不知他要手帕干什么用,就直接递给他。如今,见他用手帕包着鹅卵石递给自己,心里很感动:“我的心肝宝贝比我自己还虔诚恭敬,做得更周到细致,他真是太可爱了。”不明就里的刀白凤也恭恭敬敬地接过手帕,放在他们“席梦思”旁边一块不足半米高的平整石头上,摆上红烛,燃起高香,拉着佘琅一起跪在竹叶堆上,对所谓的圣物顶礼膜拜。
忙完这一切,俩人简单地洗漱完毕,并头躺在简易的竹枕上。虽然两人已经亲近到可以“坦诚相见”的地步,在明晃晃的篝火照射下,刀白凤至少在表面上依然放不开,仍然和衣而卧。但她却对只穿一条四角裤近乎光溜溜的佘琅,不仅一点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妥当之处,而且还将他那近乎光溜溜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压在身下道:“妈的心肝宝贝,你没穿衣服会着凉的,妈给你暖暖身子啊。”
“嗯,谢谢妈,我爱您。”佘琅柔声低语道。实际上,他填饱肚子后身体已暖和许多,又有篝火在辐射热量,一点也不觉得冷。但他明白,一定要给她表达爱意的机会,让她感觉到她对于自己是有多么的重要。
他的声音与情态蕴含无尽的乖巧、温存与柔情,说话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耳鬓脖弯,暖暖痒痒的……所有这一切都在她的心波里漾起层层涟漪,暖暖痒痒暧暧昧昧的向周身传导。很古怪,仅此一句话就对刀白凤充满了难于抵挡魅惑,使她满腔的情愫在暗中牵牵连连浥浥绵绵地滋生流溢!“痴儿,妈更爱你……”她欲言又止,无法形容自己的浓情蜜意,只是用自己那温热柔软的身子熨帖在他的身上,好像很担心他会着凉似的为他送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佘琅的双手轻抚刀白凤的玉背丰臀,而刀白凤那双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摩挲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蛋,相互幽幽凝视,脉脉传情。佘琅也伸手抚着母亲那弯弯蛾眉,从她这柔顺的眉毛可以看出她的性格温婉,他握着母亲的一只柔荑,丰润、细嫩而柔软,指甲呈半透明状,透出淡淡的血色,显得健康而美丽。他动情道:“妈,您的玉手好美!”说完他将刀白凤的玉指含在嘴里亲吮着。
他那花样翻新的亲昵举动,总能给刀白凤带来新奇感,让她欢喜感动。从手指中传来的不仅仅是独特而奇妙的感觉,更能让她感受到他痴心迷恋的浓浓爱意、还有他温存绵长的怜惜呵护之情。刀白凤心里愈加动情,明眸熠熠,在篝火的照耀下,含露流辉,眼神温柔得几乎化成春水一般:“痴儿,妈的手指是啥滋味呀?”她的声音柔媚得可以使佘琅的钢筋铁骨都酥软成绕指柔,让那沉睡中的猛龙闻声觉醒,仰首欲飞!他从口中拿出刀白凤的玉指,开口深情道:“这是孩儿最喜欢的滋味,是妈妈的滋味!很动人,很美丽!”
听了他新奇的赞美,小腹触到了他的坚硬,刀白凤羞不可抑,粉如雪嫩如脂的脸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白里透红,说不出的娇艳与妩媚,美得不可方物。她伸手轻抚他的金箍棒,含羞带怯的腻声道:“妈最喜欢痴儿的滋味,让妈帮你,好吗?”还没等佘琅开口,又补充道:“刚才为了赶路,来不及帮你,现在应该让妈帮你……好吗?”
“好,不过,等一下行吗?”
“为何还要等?你不难受呀?”
“我想好好给您按揉一番,为您消除疲乏,兑现我们的赌约之后,您再帮我,好吗?”
“那……好吧。”刀白凤略显腼腆,轻声答道,从他的身上侧翻下来,转身仰卧在“席梦思”上,等待他的按揉。
佘琅轻轻提起她那双精致美绝的小脚,抵在自己的胸口上,柔声问道:“这样暖和吗?”
“嗯……暖和呢。”她的声音好像从沼泽底冒出的气泡一般。
开始时,他还正儿八经地为母亲做足底按揉,但过了一会,他便将她那如暖玉般光润、如新笋般净美的脚趾含在嘴里啜吸着。刀白凤吃了一惊,仓惶道:“痴儿,那儿脏呢。”
“宝贝,您这儿洗得干干净净的,点尘不染,怎会脏?您就安心闭目养神吧。”
“真是个小傻瓜……随……随你啦。”刀白凤娇嗔道,从大敦穴上传来的重按慢揉,居然让她美快兴奋不已;自己的脚趾被他含在温热的嘴中舔吮着,一波|波瘙痒畅美的感觉传来,使她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
原来位于脚部的脚拇趾与第二根脚趾之间的大敦穴,和性的交感神经有极大关联的神经干通过此处,因此这是一处绝佳的性|感带。只要稍加按揉,有很多女性就会娇喘吁吁,全身无力,像瘫软一般虚脱在床。加上佘琅用舌头舔吮亲吻她的脚趾,更是让她声声嘤咛,快意连连。若不是他开始转向按揉自己的小腿,她还真怕自己会禁不住他的抚弄而泄身呢。
佘琅低声问道:“妈,穿着长筒裤不便按揉,脱下来好吗?”
“嗯……”她的声音低得几如蚊鸣,以前他为她按揉的时候,都不用脱她的衣服,如今却需要了。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又羞又喜:“只有你这个傻孩子才会如此喜爱妈,换做别人看见我的白虎之身,还不吓得魂飞魄散?妈的心肝宝贝,只有你才敢如此待妈,妈的身子只属于你的,你想怎么样摆弄都可以。”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配合他的动作,将自己的丰臀微微抬起……
随着筒裤的褪下,露出一条刀白凤自己创作的三角紧身裤,中间一片濡湿,紧贴在高高隆起的生命祭台上,微微陷入一条幽谷里,半透明的隐现出一抹浅红。如此胜景,美得让他头晕目眩,美得让他差点窒息!
刀白凤好一会不见他的任何动静,微微睁开美眸,一眼瞥见他正痴痴呆呆地盯着自己的私密之处傻傻地看得失神。她羞不可抑地娇唤一声:“誉儿……”
佘琅惊觉,甚感尴尬,暗骂自己一声猪哥,羞愧道:“对不起,我……我都看呆了,妈实在是太美了。”
“傻瓜,不给你看,还能给谁看呀?你是妈的心肝宝贝,想怎么看……都成……”她还没说完,就羞得早早闭上眼睛,唯见她那细细的睫毛在微微颤动,胸前的山峦与小腹的雪原在骤然间加快了起伏。
听到刀白凤此言,看着眼前可人儿的动人娇态,佘琅狂喜不已:“好妈妈,谢谢您,您会觉得冷吗?”
“不冷……”刀白凤的睫毛轻颤,轻声应道。她不仅不觉得寒冷,还感觉一股火热似乎从里往外冒呢。
他也不敢过于唐突佳人,于是褪下她的筒裤,露出两条白如雪滑如玉、丰腴而秀美的修腿来。从她的小腿一直按揉到大|腿,从她美腿的前方下方一直摩挲到美腿的内侧,由原先忽轻忽重有急有缓的按压震拉推揉,逐渐变成了恰如怜香惜玉一般地在她的美腿内侧轻轻地抚摸着,流露出无限的赏悦与珍惜之情态。
那温热柔软的手掌在她粉腿内侧的冰肌上熨过,在他的掌底产生了一波|波的微电流,向她的周身传导,让她畅美难言,唯有从加速翕张的半透明状的鼻翼里时不时地冒出一串若续若断嗯啊难禁的轻吟低呻。声音姣媚之极,任何正常男人听了都会产生强烈的冲动!佘琅更是如此!再也无法正常为她按揉,再也抑制不住激荡的情绪,伸手将那系在她髋部一侧的布条拉开,掀开最后这一层帷幕,美绝人寰的名器再一次展现在他的眼前!
刀白凤未曾料想他会直接揭开她的私密之处,“啊”地一声惊呼,急忙将两腿交合在一起,双手紧捂着自己的娇脸,不敢与他触视。佘琅见状,连忙抑制自己的冲动,俯身贴在她胸前那柔软的双峦上,附耳私语道:“妈别害怕,孩儿不会伤害您的。”
刀白凤轻嗯一声,双手依然捂着自己的脸,心里暗道:“妈的小傻瓜,人家哪是害怕呀?人家会害羞的嘛,真是个傻孩子。”不过,孩子的体贴还是让她满心欢喜。这时,从她的玉手手背上手指间,传来他的舔舐与亲吻,她更不好意思拿开双手。
他的亲吻从手背上滑开,滑向她的耳际、滑向她的脖弯,每一寸滑动都痒入她的心底。让她欲呼欲喊,却又咬唇强忍着不敢出声。更使她不堪的是,胸前的丰|乳被他恣意抚摩揉弄,一粒红樱桃被他含在嘴里忽而轻咬、忽而啜吸,那条湿热的柔舌更是俏皮不堪,不停地在她的乳尖上舔弄,在乳晕周遭旋磨……难言的畅美升腾而起,胸前的峰峦在加速膨胀,乳珠早已俏立坚|挺,使她欲止声而难抑唏嘘轻吟,偏身蠕动,吁吁娇喘不已。这一切勾起她浓浓的母性之爱,双手已不知不觉间搂抱在他的头上,弓身将自己的乳珠往他的嘴里顶着送着……
此时的刀白凤不知不觉间陷入了幻觉,仿佛自己正在喂养这位哺乳期的粉妆玉琢一般的小可爱,这一幻觉激起了她的滔天母爱,早无羞涩之意,唯有浓浓的爱意在急速暴涨,这爱意里含有慈爱、情爱、怜爱等诸多复杂的情愫,她柔声问道:“心肝,尽情地吮|吸妈的乳汁吧,妈要将宝宝喂得饱饱的,好吗?”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用双手抚摸着他的头、他的脸、他的脊背,脸上的表情与眸中的神色居然露出母性那慈爱的神采?!这实在让人难于理解,在情动如潮的时刻,眼瞳里竟然是清澈的爱意?!似乎看不见任何欲焰情火……
佘琅听了她的话,如闻天籁仙音一般,内心里洋溢着浓烈无比的幸福感,孤儿的血泪史几乎在此刻都被涤荡一空,让他愈加珍惜疼爱眼前这份浓香甜蜜的动人母爱,这世上恐怕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过母亲对他的重大意义,正是因为他愿意将刀白凤当做妈妈来敬爱,所以他才能一次次克服自己的野性,曲意奉承甚至刻意去讨好她。他一时激动,啜吮得愈加卖力。“啊……疼呢。”刀白凤疼得轻呼出声,娇嗔道,“轻点,痴儿,都是你一个人的,无人与你争抢呢。”
“对不起,妈太美了,孩儿有些情难自禁。”佘琅歉然道。刀白凤双瞳洋溢着柔情蜜意,痴痴凝视着他,如梦如幻一般深情呢喃道:“痴儿,心肝,妈好爱好爱你……”她闭上双眸,轻启檀口娇唤道:“心肝,吻我!”
看着她那微微绽开的红唇,露出的贝齿如白玉般莹然,鼻翼犹自翕张,檀口吐气如兰。此时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像是觐见心目中的女神,他将最圣洁最敬爱最迷恋的吻献上!用唇舌倾述相互之间的爱恋,时而和风细雨般的温存缠绵,时而熔岩炼炉般的狂热猛烈。不仅上面的唇舌在啜吸追缠,连下面的双腿也在相互交织蹭磨着,缱绻缠绵中俩人几如拧在一起的一条软体麻花一般,难舍难分。
刀白凤沉浸于迷醉之中,佘琅的亲吻已经从她的香唇之间滑过母亲的雪山之巅,滑向白皑皑的腹地雪原,将她的两腿轻轻打开,那难得暴露在光明之中的久违圣地,如今在灼灼闪耀的篝火前,完全展示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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