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隐藏的地方腾身而起,犹如一道闪电般的滑过近二十几丈的空间,在师妃暄仓促而出的色空剑迎上婠婠蓄势已久的丝带之前,右手成功的截获了婠婠蕴满了诡异的天魔真气的丝带。
我用的是佛门的易筋经功法,又是只守不攻,因此这次的气劲交击在旁观者看来充满了诡异。
本该威势迫人的交击此时却是无声无息!
我和婠婠就像是彼此约好了似的,闪电般的咋合即分!
气劲交击的巨大反震力急速的把我们推往了相反的两个方向。
身在空中的我左手伸出,与师妃暄仓促击出的色空剑正面相碰。
师妃暄娇躯微颤,击出的色空剑被一股浑厚柔和的真力所阻,再难前进半分。
借助色空剑上传过来的力道,同时急运内力,近乎奇迹的,身体飞行的方向在瞬间已完全改变,流星赶月般的向婠婠飞退的方向急追而去。
此时,刚刚与我正面硬捍过的婠婠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就被迫不得不再次硬挡前来营救师妃暄的不贪,不惧两根重逾百斤的禅杖。
“蓬!”(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劲气四溢!
婠婠天魔功提升到极至,眼中紫芒闪现。还好不贪,不惧的功力与她有很大的差距,婠婠才没有在迎面而至的禅杖下受伤,要不然我可要追悔莫及了。
这时,突然从天津桥下的一艘小船内闪电般的飞出一条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被两根百金禅杖反震而起,已是强弩之末的婠婠。
就在这决定生死存亡的短短一瞬,流星赶月般飞掠而来的我总算是及时赶到,左手紧紧的搂住措不及防的婠婠柳腰,右手又与急飞而至,想要袭击婠婠的侯希白对拼了一记。
“轰!”
继徐子陵和师妃暄剧烈的气劲交击之后,今日第三次的巨大气劲撞击再次威势十足的扩散开来。
或明或暗聚于此地的各方势力也算是不虚此行,如此一连串的龙争虎斗又怎能不让他们大开眼界。
再次借助反震之力,我与婠婠就这样保持着亲昵的姿势旋转着轻飘飘的落在桥头!宛如九天之外飞落凡间的神仙眷侣,飘逸出尘!可惜她没有带着我送给她的项链,心底还没有彻底的接受我,要不然,那才是真正的一对神仙眷属哩!
落地之后,婠婠仍然没有推开或着离开我,就这样把螓首亲昵的轻依在我的肩头,彷佛是在享受着我给予她的安宁和保护,又彷佛是在向在场的众人宣布与我之间的亲密关系。小妮子,竟然来这一手,不过还真狠,现在我是作茧自缚,恐怕跳进黄河也摆脱不了与她之间的流言蜚语了。
我会怕吗?当然不会,既然不想做什么满身正气的大侠或者英雄,那又为什么要去在意他人的想法。只要无愧于心,自可笑对人生!
我毫不在意的朗声笑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指的是思想,而不是行为,看来希白兄你这个传人不太合格呀!”
听到这意有所指的话语,因师妃暄而动了真怒的侯希白一时忘了反击,在那里惊疑不定,暗自猜测起来。
我又遥对已稳住身形的了空施礼道:“小子见过了空和尚!”
看到这个招牌面具,各方人等那还不知道是我笑行天到了,都同时暗暗猜测:这个笑行天好大胆,天下各类武人,除了几个前辈高人,谁不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了空大师”他真是狂的可以!
这个笑行天身份神秘,来历不明,现在他又于阴癸派的妖女婠婠亲昵的靠在一起,莫非他与这个妖女,或者阴癸派有什么密切关系不成……
还未等了空开口,不嗔、不惧、不贪、不痴已齐声怒喝道:“不得无礼!”
我全力运起易筋经内功,刹那间整个人气质一变,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安宁平和,宝相庄严!
在场之人无不动容,因为这种气质只有在佛门武学和禅理上同修至化境时才能够诸于内而形于外,众人俱都暗自心惊,莫非他的真实身份是佛门高僧……
只听我缓缓的说道:“众生皆平等,佛度有缘人,小子何来无礼只有,四位法名不嗔、不惧、不贪、不痴,可记得佛门贪,嗔,痴三毒大敌!”
四周静悄悄的,众人或迫于威势,或隐藏行迹,或在专心的听我说禅!
我的这番话语对于悟性不高,却又一心修佛的不嗔、不惧、不贪、不痴来说无异于当头棒喝,四僧齐齐施礼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受教了!”
我亦恭敬的回礼道:“万事无如退步休,本来无证亦无修,明月高挂菩提月,净莲深栽浊世中。”
四僧再次合什拜谢。了空高喧佛号道:“笑施主佛门武学,禅理俱已修到了如此境界,老衲好生相敬!”
这句话我听的出他是完全出自真心,可是与我和婠婠现在所保持的这种亲昵的姿势相配和,听在众人耳中就有那么点讽刺的意味了。
同样的一句话,不同的人,当然会有不同的理解,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毫不在意各人心中不同的想法,再次恢复原有的气质,我哈哈一笑道:“心中有佛,天下皆可去的;心中无佛,即使翻烂了经书,敲烂了木鱼又能如何?”
不嗔、不惧、不贪、不痴四僧再次高喧佛号,俱对此语感触甚深。
了空古井不波的面容也是微微动容,旋即他缓缓的说道:“笑施主可是要为徐施主他们偷盗和氏璧的事情出头?”
我所答非所问的说道:“一佛偈曾云:‘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很多僧众都说,若依此修行,可得正果。其实该佛偈说的还不够透彻,因为又有一偈云:‘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落尘埃。’须知世事往往出人意表,不但要用肉眼视其表象,还要用心眼直指本心。区区和氏璧只是一虚物,若我的兄弟真的能拿出此璧,还给和尚你又有何妨!”
寇,徐,跋三人立刻心中叫绝,原来谎言还可以这样说地,记得大哥曾经说过什么“真实的谎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从我一出现,师妃暄就知道今天的事情再非她所能控制,上次的经历她依然记忆犹新。但随着我们一番佛理对答,她不知不觉已被深深的吸引,字字珠玑,句句经典,即使是自幼通读佛道典籍的她也感到拨云见日,获益良多。
而婠婠则忽闪着她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直视过来,彷佛要把我整个人都看穿似的!
徐子陵与师妃暄交手的经过了空都看在眼里,实在是看不出来任何迹象说明是徐子陵偷走了和氏璧,而师妃暄那里也没能得出任何结论。沉思片刻后,了空平静的说道:“阿弥陀佛,和氏璧一事老衲将不再追究。”
微微的顿了顿后,了空又以诚挚的语气对我道:“笑施主佛理广博,禅理精深,如若得暇,请到净念禅院讲经说法!”
我心中暗暗好笑,刚刚的两首佛偈可是禅宗五祖传道时,高僧神秀和六祖慧能所作。乖乖,如果这两首佛偈传到现在的禅宗四祖道信和尚耳中,他不会来收我作徒弟吧!冷汗狂涌中……
停下胡思乱想,我语气恭谨但言词却毫不客气得说道:“和尚相邀,小子怎敢不从,待三论宗的嘉祥,禅宗的道信,天台宗的智慧,华严宗的帝心四个老和尚齐至之时,我们六人再共同探讨佛理禅机!”
众人哗然,这也太狂妄了吧,如此年纪,竟然要和四大圣僧,还有净念禅院的主持一起谈经说法!
佛法修为精深的了空却毫不在意这些虚名,他面露笑容的说道:“到时候老衲必恭迎施主大驾!”
我又对刚刚脱离了自己怀抱的婠婠一语双关道:“婠儿又何必如此对待慈航静斋的传人,须知她只是一个盲从师命的小丫头而已!”
众人再次哗然!
各种低低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他在叫慈航静斋的传人‘小丫头’耶!”
“那又怎么样,如果按照年纪,老夫也可叫她一声‘小丫头’呢!”
“那如果按照身份呢?”
“按照身份,如果能够同她说一句话,俺叫她‘亲娘’都愿意啊!”
“……”
“竟敢造成如此大的骚动,身为王通的师弟,儒家正统传人的我恨不得……”
“这位兄台,恨不得怎样?”
“恨不得也能够当面叫师仙子一声小丫头啊!”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不是儒家正统传人吗?”
“废话,儒家正统传人也抵不过仙子的魅力啊!如果我师兄王通能够这样亲昵的喊梵青慧梵斋主一声‘小丫头’,他还会做大儒吗?”
“……”
试问天下谁敢称呼慈航静斋的传人为小丫头,尤其是自负才情的青年男子,哪个面对师妃暄不是谦恭有礼,必恭必敬的,就这样还唯恐唐突了佳人呢,可这个笑行天,竟然……他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婠婠听我言词之中,丝毫不给净念禅院的僧人面子,现在言语之间又充满了师妃暄揶揄之意,虽然也有影射她只知道听从师命之意,但为了进一步打击师妃暄,她还是娇声配合道:“小冤家教训的是,看来奴家真的不该出手!”
接着她又转头对着师妃暄喊道:“喂,小丫头,对不起啦!”
说完之后又捧腹弯腰,娇笑连连!真是迷死人不赔命的小妖精!
现在的师妃暄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她从出道至今哪个年轻男子在她面前不是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可现在却被我和婠婠在三言两语之间搞得窘迫异常,好在她修为高深,表情微变之后,心神又瞬间恢复到了古井不波的境界!
不过我已经从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判断出了她改变初衷的大概原因,起码师妃暄的立场应该不是十分赞同继续选择李世民的,她应该是受到了梵青惠的影响才最终这样做的。
嘿嘿,只要她们师徒反目,我们这边一切事情就容易的多。现在,我已经在她们师徒之间成功的制造了一点裂痕,虽然仅仅只有一点,但只要再接再厉,这点裂痕终究会不断成长壮大……
“多情公子”侯希白乃惜花之人,何况他对师妃暄是一见钟情,不能自己。这时忍不住抱打不平道:“小弟对笑兄的武功禅理均极为佩服,可是笑兄又怎能如此唐突佳人?”
我轻松的应对道:“小弟对希白兄的风度才情也是十分钦佩,可是吹皱一词春水,干卿何事!请问希白兄又是以什么立场介入此事呢?”
侯希白顿时哑口无言,他总不能明说是为了师妃暄吧,虽然地球人都知道。侯希白这种敢爱而不敢说的做法我是大大的不以为然,做人就要敢爱敢恨才痛快嘛!
作为当事人的师妃暄终于开言反击道:“笑兄别来无恙,为何今日一来就让小女子如此尴尬呢?”
我哈哈一笑,向着语含责怪的师妃暄解释道:“‘小’是正当妙龄之意,‘丫’是对女子的亲切称呼,‘头’是领袖武林之意,‘小丫头’合起来是称赞仙子你作为正当妙龄的巾帼红颜,却能够领袖武林,执白道牛耳的意思。在下只有恭敬之心,绝无唐突之意,请小丫头明鉴!”
此语一出,众人顿觉莞尔,同时暗自想道,无赖,这是个超级无赖!寇仲心中都快要笑翻了,同时也大感快意!婠婠更是夸张,早就笑弯了小蛮腰,莲足还不停的轻跺着!
师妃暄此时的心情极为复杂,表情更是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她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恐怕她自己永远也想不到她也会有处境如此尴尬,心绪如此纷乱的一天吧!
我此时也在心中暗笑,别说你还没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即使达到了又怎么样,“剑心通明”见鬼去吧!
不过作戏还得作全套,我又突然改变语调,郑重的对师妃暄当头棒喝道:“咄!‘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妃暄如果摆脱不了这些束缚,何日才能臻至‘剑心通明’!”
犹如晨钟暮鼓的话语令师妃暄娇躯巨颤,双目异彩涟涟,波涛荡漾的心湖终于又重新恢复到了波平如镜的境界,全身更是泛起了一片晶莹之色(从面部肌肤推测地^_^!此时一缕阳光正好洒在她的娇躯之上,威风徐徐,儒衫飘飘,宛如神仙中人,她的修为境界瞬间向前跨越了一大步!
熟悉慈航静斋功法的了空面露笑容的向师妃暄道:“恭喜妃暄一朝顿悟,功力大进!”
师妃暄向了空道谢后,转而迎上了我蕴含着深意的双眼,她俏脸禁不住微微一红,随即恭谨无比的施礼道:“多谢笑兄教诲,妃暄感激不尽!”
我以佛门手势回礼道:“‘迷来经累刍,悟则刹那间。’妃暄冰雪聪明,修为大进,可喜可贺!”
此时我心中都要爽翻了,这种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而对方又感激不尽的感觉实在是太,太美妙了!
又看了看如花玉容有些微微变色的婠婠,长声笑道:“一个修至天魔大法第十七重,一个臻至‘心有灵犀’,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精彩啦!”
接着不管惊疑不定的众人,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又朗声道:“事情解决,大家是不是该回家睡觉了!”……
净念禅院。
师妃暄双目有些迷离的说道:“大师,你说这个笑行天他到底是什么人?”
了空平静的说道:“难以琢磨!”
师妃暄闭目稍作思索,旋即又张开美眸,目射神光的问道:“大师,你说笑行天的武功修为可能达到了什么境界?”
了空沉思良久,才缓缓的说道:“难以确定!”
师妃暄表情更加凄迷的说道:“妃暄总感觉这个笑行天不简单,他的那些见解大师你也都知道了,妃暄听到的第一感觉就是震撼,虽然百般不愿,但是妃暄却不得不承认那些说法都很有道理,也很正确,可是师尊又怎么可能会错,现在妃暄真的有些迷茫,请大师指点迷津!”
“铛!”
了空先以檀钟警醒陷入迷茫之中的师妃暄,然后缓缓的说道:“妃暄又何必着相,想法正确,但做法不一定正确!老衲虽然也对笑施主的识见和禅理钦佩有加,但并不表示视笑施主为我辈中人,妃暄如若仍感到不能释然,可以再向梵斋主请教,相信她必可为妃暄解惑!”
师妃暄恭谨的施礼道:“多谢大师教诲!”
我静静的走在洛阳的御道上,脑中还回想着洛水之战那天回去后寇仲还不停狂笑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也不知不觉的飘出一丝笑意,暗想这些修道的人还真有意思,就连师妃暄这样秀外慧中的女子也是如此,一说什么经文啦,修心啦,都像着了魔似的,真是难以理解!
今天老跋就要挑战曲傲了,我还是快点过去吧,这么热闹的事情,怎么能不去看看,要不是时间就要来不及了,我说不定还顺便贩点“糖葫芦”去卖,唉,可惜了这次“顺手发财”的机会!
飞掠过重重房舍和前来观战的旁观者,我终于来到了跋锋寒和曲傲的决战现场,却发现二人的争斗已经接近尾声,这时的跋锋寒甚至连伤都没有受一点,而曲傲却已经是强弩之末!
“砰”气劲交击之声响彻远近。
跋锋寒被交击的气劲震的向后飞退,一个跄踉,又稳立如山。
曲傲则一个盘旋,飞到己方人马的前方,才缓缓落下。
片刻之后,曲傲的身子忽地再剧烈的摇晃了一下,脸上血色退尽。
旁观者传出一阵浪潮般的惊叹声,现在谁都知道曲傲输了,却不知他伤在何处。
不过答案瞬即揭晓,鲜血从曲傲的左胁下渗出来。
我一看这是个送人情的绝佳良机,那肯错过,连忙飞掠到曲傲身旁,左手闪电般的连点曲傲肋间穴道,帮他止血,右手则按在曲傲的肩膀上助他疗伤。
还以为我要趁机取他(她)们师尊性命的长叔谋,庚哥呼儿和花翎子忙奔至曲傲身边,待发现我是给曲傲疗伤后,都颔首为礼,然后默默的在一边守卫。
终于,曲傲的内伤好了七七八八,我也收回了输送长生真气的右手!
曲傲恭敬的施礼道:“笑少侠疗伤之恩,曲傲没齿难忘!”
我亦微笑着还礼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只是,中原已无阁下争雄之地,还是回归域外吧!”
曲傲心灰意冷的仰天长叹道:“英雄出少年,曲某现在立即返回铁勒,有生之年,再不踏足中原。”
这誓言等若公布他本人已退出中原的所有纷争。
这正是曲傲老练高明之处,如此一来,即管与他们铁勒人有深切仇恨的伏骞等人,亦碍于江湖规矩,不能公然追击他们。
我从中亦看出这次的失败对他的打击真是太大了,也难怪,他一败于毕玄,再败于跋锋寒,而跋锋寒还是这样的年轻,而他已经老了,再没有复起之日。
曾经威名赫赫的“飞鹰”曲傲终于带着一众手下颓然的离开了。当穿着火辣,性感的花翎子经过我身边时,醉人的处子幽香使我的心中微微一热,接着我又强行压下了这股冲动,同时心中暗自自责,笑行天啊笑行天,在这个时代,你虽然可以有多个妻子,但你绝对不能随意放纵自己的感情,你要时刻记得家中还有着多位翘首企盼朗归的未婚娇妻,你要时刻记得身边还有等待着你去关怀,去呵护的红颜知己;前世爷爷的话语仿佛又在耳边想起:“男人可以痴情,但不可以专情,可以无情,但不可以忘情,可以多情,但不能够烂情,可以兼蓄并收,但不可以始乱终弃……”
我救曲傲是为了送他个人情,万一以后我们要讨伐,招降铁勒时,有曲傲这层关系,说不定会容易很多。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就不要再以自己对花翎子的私心来文过饰非,欺骗自己啦!想到这里我的心境又重新恢复了平和,再也没有了贪恋花翎子美色的想法了,毕竟,我们是没有交集的,她也有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我刚想和跋锋寒,寇仲,徐子陵他们三人一起离去,这时旁观者中有人长声笑道:“跋兄怎可如此毫无交待的一走了之?”
我们循声望去,只见今天约战曲傲的正主伏骞龙行虎步的排众而出,来到御道中心处,含笑瞧着我们四人。
挤满行人道上的数百人,所有目光也全集中在了我们身上。
我在跋锋寒说话之前长笑道:“与我无关!”
然后与寇徐跋三人告别,再向着伏骞颔首为礼后,就这样的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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