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研娇声笑道:“不愧是当代‘圣帝’,果然够豪气,我们就此一言为定!”
我无力道:“大家自己人,研姐,你就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给小弟高帽戴啦!”
祝玉研又是一阵银铃般的娇笑,旋即长身而起道:“妾身要休息啦,失陪!”
婠婠亦同时站起娇躯,就要随同祝玉研一块离去。我见此连忙挽留道:“既来之,则安之,婠儿,我们何不来个大被同眠?”
婠婠闻言露出一荡人心魄,百花初绽的绝美笑容,随即突然收敛,以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声音道:“你想的美!”
然后头也不回的飘然而去。
望着婠婠倩影消失的方向,我亦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半晌,白清儿幽幽的声音传来道:“师姐嫉妒啦!”
迅速的钻进薄被之内,我微带调侃的道:“难道连嫉妒这种事情,清儿你也要与师姐暗中较劲吗?”
白清儿转过娇躯,正视着我的眼睛,幽幽的道:“人家早就想开啦,既然大家都喜欢上同一个人,那还有什么好竞争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我闻言欣慰道:“作为圣门中人,婠儿虽然惊才绝艳,但是有时太过高傲和重情啦,这是她最吸引人之处,同时也是她的致命缺点。还是清儿你冰雪聪明,任何时候都会冷静的去分析一切,面对一切。”
白清儿媚惑众生的小脸布满怒意道:“你是在说人家冷酷无情吗?”
我温柔的把她揽进怀内,微笑道:“对别人冷酷无情又有何不好,我才不会在乎呢?”
白清儿仍然目光灼灼的道:“你对人家是真心的吗?”
我哑然失笑道:“若只是贪恋美色,小弟又为何苦忍至今,仍不要了你圣洁的身子?”
说完之后挥掌扫灭烛光,拥紧怀内的温玉软香,闭上双目。
黑暗中一把欣喜,促狭的妩媚女声传来道:“这可是你亲口承诺的,人家倒要看看你究竟喜欢人家到何种程度?”
一把微带惶急的独特男声传来道:“静静相拥不好吗,为何还要扯去薄毯?”
“检验一下你对人家的真实心意呀,怎么,心虚了吗?”
“坦呈相对也就算啦,为何你还要扭动躯体,哇,还要上下磨蹭!”
“咯咯,我白清儿将来要嫁的必是一言九鼎的奇男子,你不要让人家失望哟!”
“你个媚死人不陪命的小妖精,你这是趁人之危!”
“嘻嘻,人家就是趁人之危,你能怎样?”
“哇,救命呀,受不了啦,我咬!”
“唔!不要咬人家那里。”
“……”
不远处的另一间卧房内。
婠婠虽强自平心静气,收摄心神,但白清儿闺房内的阵阵嬉笑,打闹声仍隐隐约约的不断传入她的耳鼓。婠婠委屈满腹的扑入与她同卧一床的祝玉研怀内,愤愤的道:“师尊,那个坏蛋一定是故意的,她真可恶!”
祝玉研爱怜的轻抚婠婠的秀发,安慰道:“傻徒儿,他这是在报复我们啊!你想想,以他一项的挥洒自如,上次却被我们逼成那样,最后才惨淡胜出,他又怎么会不投桃报李呢?”
婠婠美眸一清,迅速的从一时感情失控的困扰中解脱出来,再微一思量后,求证似的道:“师尊,您说他接下来会怎样应对大明尊教和赵德言一方的追杀呢?”
祝玉研微叹一口气后,才悠悠的道:“到今日为师才发现,原来小天内心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不是那种肤浅的傲慢自大,而是指他一身傲骨。凡是惹到他的,只要他认为还不是自家人,都会立刻还以不同程度的报复。所以,面对大明尊教和赵德言一方,他决不会不战而逃,决战,也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婠婠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又有些担忧的问道:“师尊,他现在功力不足,又怎能抵挡的住,我们……”
祝玉研拍了拍婠婠的粉背道:“丫头,你这是关心则乱,试想一下,以小天的诡计多端,他有怎会正面硬捍?”
婠婠闻言露出娇羞,馁然的表情道:“徒儿知道错啦!”
满眼疼爱的望着这个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恢复成天真无邪样子的爱徒,祝玉研再叹一口气道:“婠儿,以你的个性,还做不到真正的绝情绝义,本来为师还一直放心不下,但现在有小天这个重情重义的圣门异种在,为师总算可以安心啦!”
婠婠微带惶恐的道:“师尊,你为何要这样说?”
祝玉研双眸一瞬间闪过种种复杂难明的情绪后,柔声道:“相对来说,清儿虽然武功不如你,但遇事却最是冷静,个性又拿的起放的下,一项都很令为师放心。至于你,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啦。放心,师尊只是一时心有所感而已。”
婠婠犹豫半晌,终有些喏喏的道:“师尊,其实他对您也很好的,您……”
祝玉研冷声打断她道:“为师行事只有分寸,不需你多操心。”
旋即发现语气有些过重,又柔声转移话题道:“虽然今日小天说出不少秘密,但他一定还隐瞒了更多,我们明天要多加注意,千万不能放过渔翁得利,折服小天的良机。”
第二日清晨,白清儿早早的就来到祝玉研和婠婠的房内,微带惶急的拿着一张写满文字的纸张道:“师尊,师姐,天……小天他已离开啦,还留下了这封信给您。”
祝玉研忙拿过观看,只见上面写道:“研姐,婠儿,清儿:经过数场失利,今日大明尊教和赵德言一方定将齐至。虽现在功力不足,但一众凶手俱在眼前,小弟又怎能视而不见?所谓忘情者,得天道;绝情者,得王道;重情者,得人道。小弟一生所真正追求者,惟‘情’之一字,亲情,友情,爱情,俱是人间真情。虽‘天若有情天亦老’,但‘重义轻生人间道,男儿至此方为雄。”
接下来是手绘的一份地图,最终点标有“家师埋骨处”五字。最后落款则是一句小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白清儿又拿出两个物件道:“这是他同时留给我的钻石项链和化妆盒,与早先送给师姐的那套一摸一样。”
与祝玉研同时看完信件的婠婠见此顿觉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定是为了替未婚妻们报仇,独自找寻大明尊教一众高手和赵德言领衔的突厥人马决战去了!”
这个想法就像择人而噬的毒蛇般,令她不寒而栗,呆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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