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萍和姚凤珠半推半抱地把丁菱送到李向东身前,锁在身后的玉手是松开了,却没有把如意锁解下来,随时可以在此锁上的。
“自己把衣服脱下来吧。”
李向东色迷迷地说丁菱脸上血色尽退,可没有做声,低头揭开系在腰间的丝条,晶莹的珠泪却如断线珍珠地一滴一滴掉在地上无论解的多慢,丝条总会解开的,丁菱的衣服不多,解开衣带后,衣襟散落,酥胸半裸,羞得她双手抱在胸前,再也脱不下去。
“骑马汗巾方便舒服,鲜艳漂亮,是不是比那不知所谓的守贞裤好得多呀?”
李向东大笑道丁菱哀叫一声,情不自禁地一手移到腹下,掩盖那暴露在空气里的遮羞耻布。
“现在还害羞吗?”
姚凤珠催促着说:“快点脱吧,恼了帝君可没好处的。”
“帝君,让我们帮她吧。”
红蝶爬了起来道。
“看看他自己脱不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李向东冷哼道丁菱知道不脱不行,咬一咬牙,含泪脱掉雪白的衣裙,抖手扯下骑马汗巾后,也不遮掩,双手垂在身旁,一丝不挂地站在堂前。
“奶子果然不小。”
李向东满意地点头说“她的奶子和我们一样,也是竹笙形的!”
夜星夜月嚷道“本来我也是的,只是给帝君搓得多了,才变成圆形。”
里奈俏皮地说“搓的多了便会变形吗?”
金娃奇道“别听他胡说。”
李向东笑骂道:“腾空桌子,让她上去。”
这时圣女还是大字版仰卧桌上默默地流着泪,牝户已经给玉芝吃的干干净净,也来不及做出反应,便给夜星夜月拉下来了。
“过去吧。”
柳青萍推了丁菱一把说。
丁菱该是想清楚了,行尸走肉似的走到桌前,自己躺在桌上,含悲忍辱地闭上美目,不敢再看众人一眼。
“这便对了,既然你能把俗世的女孩以为最宝贵的薄膜给我,自该任我玩弄,看看更没打紧了。”
李向东长笑道。
丁菱满腹心酸的时候,感觉有人走到桌旁,芳心巨震,接着便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原来胸脯上多了一双手。
“奶子很结实,一定没有其他人碰过了……”
李向东放肆地搓揉着说别说是碰,看也没有人看过,懂事以来,除了那一趟为妖后所欺,丁菱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赤身露体,如此羞辱,自然使她痛不欲生,然而她也想通了,现在只是开始,更难受的羞辱还在后头,为了天下苍生,一身荣辱可算不了什么。
结果亦是如此。
李向东的怪手贪婪地游遍了丁菱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后,便往下移去,付完这平坦小腹说“使一招前后逢春,让我看清楚你的骚穴吧。”
“我……我的武功为你所制,无法运功。”
丁菱早有对词,哽咽着说,却也知道这样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哦,我忘记了,那么张开腿吧。”
李向东点头道:“红蝶,你和里奈扶他一把,不要弄痛她呀”红蝶答应一声,便于里奈分别抬起一条粉腿,搁在肩头之上,使丁菱中门打开,下体笑面迎人。
“张开一点。”
李向东捡起丁菱掉在地上的雪白汗巾说李向东只是说张开一点,红蝶却摆弄如意锁,把丁菱的手腕与玉足连在一起,里奈也依样葫芦,使她元宝似的仰卧桌上。
“她的耻毛长得倒也整齐,不知有没有修剪过?”
看见丁菱腿根长满的乌黑色从毛,均匀齐整,像个倒三角,夜星羡慕似的问道“我看没有了,屁眼长着那些可没剪去。”
夜月笑道“自己看不到嘛”夜星抬杠似的说“她柔若无骨,如果要看一定看到的。”
李向东大笑道:“拿剪刀,把那几根剪去吧”
“刮光便能看清楚了一点了。”
美姬笑道“现在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李向东用汗巾抹去了丁菱脸上的泪水说:“我要一点阴毛眼泪,迟些加上淫水落红,还有阴精,便可以制造元命心灯,使你永远效总本教了。”
丁菱悲哀地别开俏脸,泪水仿如决堤般泊泊而下,固然是因为李向东行将制造的元命心灯,自己永远要为他所制,也是痛心自己好像玩具般任人鱼肉。
“有什么好哭的。”
方佩君劝慰道:“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也就是没有打算去你性命了”
“对呀,你也可以向我们一样永远侍候帝君了。”
柳青萍也说“他还没有尝过帝君的大鸡巴,可不知道是多么快活,告诉她也是不懂得。”
姚凤珠摇头道。
“我这个师妹天生犯贱,不识好歹,帝君就是干烂她的浪穴,也不会懂得。”
红蝶晒到“不会干烂的,流血却是难免了。”
夜星笑道“还痛得要命哩”金娃犹有馀悸道“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像这样干巴巴的,更会痛得要命。”
李向东手持汗巾,拂扫着羊脂白玉似的曈体说“可是我们姐妹破身时,却不大痛。”
夜星夜月说“我也不大痛。”
里奈点头道“够淫便不会痛了。”
红蝶笑道“只要心里喜欢我,愿意献身给我便不会痛了。”
李向东把染满了丁菱泪水的汗巾,垫在张开的牝户下说。
“看来是要痛死他了。”
美姬递上剪刀说“破身后,他便会喜欢我了。”
李向东接过剪刀说。
丁菱暗骂李向东做梦时,忽地悲叫一声,恐怖地柳腰急扭,使劲夹紧高举空中的粉腿,无奈身子一动,红蝶和里奈同时发劲,不禁不能合上粉腿,还老大张开,痛得她好像快要撕成两半。
“不要动啊,剪坏了骚穴就浪费了。”
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手上扶着腿根,剪下一簇柔嫩的从毛说。
丁菱满肚苦水,恨不得一头碰死,却明白哭叫也是突然,唯有咬牙苦忍。
剪下用作制造元命心灯的阴毛后,李向东放下剪刀,指头拨草寻蛇,揩抹着中间的一抹嫣红,寒声道:“可知道如果什么落红大法禁止了我的仙术,我也不会放你离开,你却要遭受最残酷的报复,那时就是后悔也迟了!”
“我落在你的手里,已经置生死于度外,既然是死也不怕,我还怕什么?”
丁菱流着泪说,暗里早已决定禁止了李向东的妖术后,便会设法了此残生,怎样也不会像玉芝那样偷生人世的。
“千古艰难唯一死,你以为要死便能死了吗?”
李向东把玩着未经人事的处女地,说:“要是死得那么容易,我娘还会活到现在吗?”
丁菱粉脸变色,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只是事到如今,自己还有什么选择。
“现在让我看看你那块薄膜有什么了不起吧!”
李向东手上使劲,慢慢劈开了花瓣似的阴唇,让那神秘的洞穴暴露在灯光里。
“帝君,就是那块了。”
里奈指点到“可是洞穿了那片肉膜,流出来的处女血便能禁止我的法术吗?”
李向东窥探着说“李向东,你会恶有恶报的!”
丁菱泣叫道。
“是吗?”
李向东诡笑道,小心翼翼地把指头探进去。
“不……呀……不要……不要碰那里……”
丁菱忽地触电似的大叫,身体没命地扭动,要不是受制于如意锁,还给里奈和红蝶付稳,也许已经掉在地上“咦……尿了……她尿了!”
夜星嚷道“不是尿,是淫水吧。李向东敖然一笑,指头继续发功道。
“才碰一碰,淫水好像尿尿似的,我早说过这个师妹是个假正经的浪蹄子了!”
红蝶讪笑道。
“如果现在给她破身,便不会那么痛了。”
李向东从指头送出淫气,直透丁菱身体深处说。
“现在给她破身吗?”
夜月问道“你要吗?”
李向东诡笑道。
“要……呀……我要……”
丁菱尖叫到,明知李向东使出了淫欲邪功,使自己春情勃发,却也控制不了。
“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圣人所不禁……”
李向东抽出指头,捡起丁玲腹下的汗巾揩抹着说。
“不……不要走……”
丁菱弓起纤腰,好像要捕捉李向东的指头叫道。
“……你还没有尝过男人的好处,才不知道固中乐趣吧?”
李向东心里暗笑,继续说:“何况你是斗不过我的,什么落红大发也是没有用,何苦自讨没趣。”
“给我……快点给我……”
丁菱咬牙切齿道“我给你多想几天,要是你认败服输,加入本教,我便让你快快活活地活下去。”
李向东走到丁菱头上,伸手按着其首说“不要等了……呀……我等不及了……”
丁玲喘息着说“那么你认输了没有?”
李向东沉声问道“认了……再也不用那见鬼的落红大发了!”
丁玲嘶叫着说“你没有骗我吧?”
李向东没想到如此顺利,狐疑着说,手上继续使出搜魂异术,探索丁菱的三魂七魄。
“没有……我不骗你……呀……我的头很痛……”
丁菱说了两句,忽地头一摆,竟然失去了知觉。
“小淫妇,装死吗?”
红蝶骂道“别吵!”
李向东叱道,两手一起按在丁菱头上,还闭上眼睛,开始施展勾魂摄魄。
众女虽然全为勾魂摄魄所惑,但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施展,不仅莫名其妙,噤若寒蝉,可不敢着声。
李向东的勾魂摄魄,习惯是要先找到受术人的淫魂荡魄,然后顺藤摸瓜,追本寻源,方能移情异性。
当日改造圣女时,李向东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找到淫魂荡魄,所以这一趟先以歹毒之极的淫气催发丁菱的淫情,以求事半功倍,不料使她淫火烧心,竟然自行道出不再使用落红驱魔大法,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李向东本来没打算当着众女施法的,但是丁菱道出不再使用落红大法时,心随念转,立即施法,望能找到祸根所在,使她忘记此法,从此无法再生驱魔的念头。
也许是淫火烧心的缘故,李向东轻易找到了丁菱的淫魂荡魄,只是怎样也找不到落红驱魔大法的储存之处,再找下去时,到没有想到丁菱会无辜晕倒。
勾魂摄魄彻底改造受术者的三魂七魄,脑海里仿如翻天覆地,往往会生出晕眩的感觉,事后也会精神萎靡,思绪不宁,需要休息几天,却从来没有人会于施术时晕倒,李向东虽然奇怪,也无暇深究,继续施法,改变丁玲的性情。
花了许多时间,李向东总算施法完毕,看见丁菱还没有醒转,遂下令把她与圣女关起来,自己则与众女饮酒作乐,静观其变。
“丁菱,你醒了……”
迷糊中,丁玲感觉有人拿捏着自己的人中,同时着急地呼唤自己的名字,张眼一看,原来是圣女,自己亦已回到李向东用作牢房的绝户空间。
“娘娘……”
丁菱软弱地叫“你没有事吧?唉,李向东真不是人!”
圣女透了一口气,悲声骂道。
“我……我睡了多久了?”
丁玲挣扎着做起来,才发现刚才是躺在她的怀里,脑后枕着那双胀满娇柔的豪乳,难怪舒服得很。
“差不多两个时辰了。”
圣女长叹道:“你没事吧,再多睡一会,别忙着起来。”
“我……只是有点头晕……我没事。”
丁菱好像没力气似的,软弱地导入圣女怀里。:李向东没有让红蝶毁了你,看来是决心一试落红驱魔大法了。“圣女不知从哪里取来汗巾,楷抹着丁菱脸上的香汗说。
“他……他还没有给我破身吗?“丁玲茫然道“没有。”
圣女思索着说;“不过他这样对你,至今还没有动手,看来仍是有所忌惮的。”
“他怎样对我?”
丁菱粉脸一红,道“他百般吓唬,尽情羞辱,就是要削弱你的抗拒之心,因为妖后曾经告诉他,要是决心不足,落红驱魔大法的威力亦会随之大减,你要小心为是。”
圣女告诫道“我……”
丁菱不知如何回答“还有,他探索你的……你的尿穴时,该是使出了淫欲邪功,才让你控制不了自己。”
圣女以为丁菱为了刚才的丑态难过,安慰道:“不要担心,收不住道心可没什么大不了,我就是只顾坚守道心,忘了久守必失的道理。才会一败涂地的。”
“我……我是斗不过他的。”
丁菱腼腆地说。
“不是的,只要有信心,一定能使他恶贯满盈的。”
圣女鼓励道。
“我不会使用落红驱魔大法的。”
丁菱摇头道“为什么?”
圣女愕然大叫道“此法太是歹毒阴损,怎能用来对付帝君。”
丁玲出人意料地道;“何况……我。我左右也是他的人了,侍候他也是我的责任,只望他会爱我怜我,岂能下此毒手。”
“你怎会这么说的?”
圣女大惊失色道“为什么不会?”
丁菱奇道:“帝君是古往今来,天下无双的大英雄,大豪杰,能侍奉他可是我的福气呢!”
“你……你疯了”圣女急叫道:“你忘记他如何阴险恶毒,残杀武林中人,为祸人间吗?”
“帝君为报杀父之仇,有什么不对?”
丁菱抗声道:“九帮十三派以众凌卦,才是阴险恶毒。”
“但是他……他荒淫好色,还……还有违伦常,淫辱亲母,是死不足惜的禽兽……”
圣女颤声叫道“什么伦常只是世间俗见吧,男欢女爱,才是合乎天道。”
丁菱粉脸低垂道。
“你……你怎会这样的?”
圣女失声叫道:“是了……你……你中了李向东的妖术……”
“我说你才是中邪哩!”
丁菱愤然坐了起来,道:“帝君待你不薄,还娶你为妻,为什么要说他的坏话?”
“丁菱,你……你觉悟吧……是他……是他害了你……”
圣女不知如何是好道“娘娘,我已经觉悟了。”
丁玲若有所悟道:“我不是以前的丁菱,再也不会和帝君做对的。”
“我不是妖后,我是天池圣女,是李向东的亲娘,不能嫁他的。”
圣女悲叫道“圣女,你真的是圣女?”
丁菱厌恶地叫“是,我是圣女!”
圣女叫道“你这个杀夫害子的毒妇。”
丁菱娇斥一声,左右开弓,打了圣女几记耳光,骂道:“你为什么这么狠毒,杀了丈夫不说,还几番残害亲儿,虎毒不食儿,你还是人吗?”
“虽然丁菱内力全失,这几掌却是使尽全力,打得圣女眼前金星乱冒,苍白的娇脸也印上了几个红红的指印。
“打得好!”
牢外突然有人拍手大笑,说话的原来是李向东,他在众女的陪同下,走进牢房。
丁菱一惊,慌忙爬了起来,拜倒李向东身前,叩头如捣蒜“丁菱,可是觉悟了吗?”
李向东寒声问道。
“是……是……婢子知罪了!”
丁菱饮泣道:“求帝君大人打量,绕了婢子吧!”
“饶你什么?”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我还没有破去你的落红什么大法呢!”
“婢子该死……婢子哪里是帝君的敌手,以后也不敢了!”
丁玲匍匐地上,哀叫道:“可是……”
“可是什么?”
李向东追问道“可是……”
丁菱忽地霞飞俏脸,道:“婢子……婢子已经认败服输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福气侍候帝君……”
“要看你是不是尽心尽力了”李向东冷哼道“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丁玲急叫道“很好。”
李向东满意地说:“那么前去沐浴更衣,然后回来侍候,让我看看你如何用心尽力。”
“帝君,丁菱在武林素以智名,突然态度大变,小心有诈。”
姚凤珠警告道。
“你是使诈吗?”
李向东笑问道“婢子真的希望侍候帝君的,怎会使诈。”
丁玲惶恐道“你们听到了没有,她是真心的。”
李向东大笑道。
丁菱随着柳青萍回来时,扣着手脚的如意锁已经解下,打扮亦如众女一样,以彩帕里胸缠腰,脸上薄施脂粉,看来忸怩不安,当是不习惯这样的打扮。
宫里很热闹,众女仿如众星拱月地围在李向东身旁,圣女却伏在她们脚下唉唉痛哭,还不住地叩头讨饶。
“婢子拜见帝君。”
丁菱不敢多看,在李向东身前盈盈下拜道。
“不用多礼了。”
李向东只以皂布缠腰,却指着自己的膝盖说:“起来,坐在这里。”
丁菱爬了起来,不敢与李向东左右众女的奇异目光碰触,羞人答答地移步上前,也不待李向东动手,便自行投怀送抱。
“儿啊……饶了娘吧……娘以后也不敢了!”
圣女又叩头了。
“丁菱,你说该不该饶了这个贱人?”
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到。”
丁菱垂首低眉道:“不过……念在她是你的亲娘,便饶她一趟吧。
“帝君,不能饶她的,她还没有告诉我们娘在哪里!“夜星凶巴巴地说。
“我真不知道……呜呜……我出来后,便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圣女泣道。
“带她下淫狱走一趟吧,不下淫狱,她是不会说的。”
夜月悻声道:“也可以看看娘是不是在那里的。”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们……我不下淫狱呀!”
圣女痛哭道。
“娘娘不会在那里的。”
李向东摇头道:“算了,看在丁菱脸上,便饶她一趟吧。”
“那么娘怎么办?”
夜星夜月急叫道》“不用着急,我一定能找到她的。”
李向东笑道。
“全是这个臭贱人作孽!”
夜星举起百劫鞭,朝着圣女没头没脑地抽打,打得她叫苦不迭,满地乱滚。
“告诉我,在此之前,可有其他人碰过你?”
李向东没有理会,手掌握着丁菱胸前的肉球轻撮慢揉道。
“没……没有。”
丁菱脸如红布,也没有闪躲,蚊呐似的说:“除了……除了妖后娘娘那次。”
“石林破寺那一次?”
李向东怪笑道:“你可有听从娘娘的话,自我爱抚吗?”
“没有。”
丁菱惭愧道:“那时婢子还以为她是害我的。”
“那么以后你要多点练习了。”
李向东淫笑一声,怪手探进丁菱腰下的彩帕里。
丁菱嘤咛一声,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怀里,动也不敢动。
“怎么里边还系着汗巾的?”
李向东抖手一扯,便从彩帕里抽出一方雪白罗巾说:“没有人告诉你宫里的规矩吗?”
“婢子已经告诉她了,可是她说是初次侍候,要系上这块汗巾。”
柳青萍解释道。
“用来盛载落红吗?”
李向东贼兮兮地问道。
“……”
丁菱羞不可仰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懂得怎样让男人快活吗?”
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不懂。”
丁菱埋首李向东胸前,低声说。
“你们哪一个教她呀?”
李向东环顾众女问道。
“现在吗?”
夜月问道。
“是的,也看你们懂得多少。”
李向东笑道。
“婢子教她。”
姚凤珠兴致勃勃地走了过了,笑问道:“丁菱,你见过多少男人的鸡巴?”
“……没有。”
丁菱何曾见过,含糊地答了一句,却也羞得抬不起头来。
“能够得到帝君给你开苞,真是福气。”
姚凤珠吃吃笑道:“侍候帝君解下缠腰布,看看世上最强壮,最能干的大鸡巴。”
“就在……就在这里吗?”
丁菱吃惊道。
“不在这里在哪里。”
姚凤珠笑道:“快点动手,让我们教你如何侍候帝君。”
丁菱无可奈何,含羞从李向东身上爬下来,伸出抖颤的玉手解下他的缠腰皂布。
在众女的催促下,丁菱终于揭开皂布,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男人男人的象征。
丁菱偷眼看去,只见那家伙垂首低眉,大概四五寸长短,到没有想象中那么狰狞,更远不及那天圣女被逼用来自慰的伪具般叫人心惊肉跳。
“帝君睡着了。”
姚凤珠吃吃笑道:“知道怎样唤醒他吗?”
也许是女孩子的本能,丁菱仿佛知道怎样做似的,不禁心如鹿撞,红扑扑的粉脸再添艳色,螓首低垂,秀美的下巴紧贴着高耸的胸脯。
“试试唤醒他呀!”
柳青萍笑道。
尽管羞得耳根尽赤,丁菱还是强忍羞颜,战战兢兢地探出柔荑,轻轻碰触李向东的阳具,只是碰了一下,便触电似的缩手退开,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用手也可以。”
姚凤珠笑道:“可是这样天下无双的宝贝,要捧在手里,小心呵护,像你这样,正是如入宝山空手回了。”
“用手哪里及的上嘴巴。”
红蝶晒道:“用嘴巴亲亲这宝贝,便立即起来了。”
“嘴巴?”
丁菱失声叫道。
“对,亲亲他吧。”
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既然发话,丁菱唯有勉为其难,却是闭上眼睛,不敢多看,暗里也闭着呼吸,努力抛开腌臜的感觉,才把头脸凑下去。
湿润的香唇也不知碰上哪里,丁菱顿觉浑身出了痱子似的,胸腹间更是说不出的恶心,差点便要别开忽红忽白的粉脸。
“亲多几口!”
“不净是用嘴唇的,还要用舌头添……”
“是了,给帝君用舌头洗澡吧。”
“也要含入口里吃,很美味的。”
众女包括住手不再鞭打圣女的夜星在内,围在李向东身旁推波助澜地叫。
圣女强忍身上伤痛,也像趴在地上的玉芝那样,从众女业中的间隙窥望,看见丁菱终于张开樱桃小嘴,含着那垂头丧气的鸡巴时,不禁绝望地泪下如雨,因为诛除李向东这个恶魔的最后希望也幻灭了。
圣女正打算扭头不看时,突然听到丁菱恐怖地尖叫一声,同时慌忙往后退去,原来李向东的鸡巴倏地暴涨,变成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巨大肉棒。
“起来了,帝君的宝贝起来了!”
“世上哪有这样的大家伙。”
众女拍手笑道。
“丁菱,你的口技太逊了,要随她们多多学习才可以。”
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
丁菱伏在地上急喘,既像害羞,也想不敢多看李向东的恶性恶相,事实是借机吐出口里的唾液道:“婢子……婢子一定会努力的,可惜……”
“可惜什么?”
李向东奇道。
“可惜婢子内力全失,要不然,婢子可以试炼柔情七式的。”
丁菱喘着气说。
“这可容易了。”
李向东抬手一指,怪笑道:“我已经解开禁止,看看你能不能创出第八式吧。”
“婢子……婢子还能使用法术吗?”
丁菱喜上眉梢,继续问道。
“在神宫里可无需使用法术的。”
李向东笑道。
“是,婢子真笨。”
丁菱垂头道,心里有点失望,却没有形诸颜色。
“你什么时候给她破身呀?”
夜星问道。
“我也不急,你们急什么?”
李向东笑道。
“你要是不急,可以与我们大被同眠,大家一起教她了。”
夜星诡笑道。
“大被同眠吗?”
李向东眼珠一转,怪笑道:“让她看看也好,但是现在的床有点儿挤逼,可容不下所有人……一次最多六个吧,我和她之外,还可以再多四个的。”
“我们姐妹。”
“婢子也要……”
“占阄才公道的!”
众女七嘴八舌地嚷道。
丁菱做梦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床,就是李向东和所有女的挤在一起,也该勉强容得下的,然而现在只有夜星夜月,红蝶和姚凤珠四个,却也使她无地自容。
因为这张床亦是李向东和她们的淫戏舞台,丁菱不仅是淫戏的观众,也要参加演出!
待那些没有给挑上的女郎恋恋不舍地离去,还顺道带走了圣女,关回绝户空间后,李向东便搂着丁菱,与四女登上这张大床了。
在四女的指导和示范下,丁菱以处女之身,学习如何手口并用,甚至是用身体的其他部分,把男人的情欲带到最高峰,揭开她有生以来最屈辱的一页。
丁菱就像四女一样,曲意逢迎,百般献媚,还半推半就,腼腆地试验那套不是武功的柔情七式,乐得李向东怪笑不绝,兴奋莫名。
奇怪的是李向东虽然欲火如焚,也肆无忌惮地对丁菱上下其手,最后可没有夺走她的童贞,却与四女抵死缠绵,盘肠大战。
目睹李向东和四女淫戏的情景,给李向东逗得春心荡漾的丁菱禁不住辗转反侧,咬碎银牙,心里却好像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不知是羞是气,是惊是喜。
原来丁菱根本没有为勾魂摄魄所惑,所作所为全是做作,为的是叫李向东以为她不再反抗,以便乘虚而入。
付出的代价虽然不小,可是收获之大,亦是始料不及,使丁菱增添几分除魔的信心,没有为所做出的牺牲太是难过。
被逼吃下那丑陋的鸡巴时,丁菱不禁怀疑如此牺牲是否值得,也曾动念一口咬下去,只是知道此举杀不了李向东,才忍辱再吃,不料结果换回一身武功,是在喜出望外。
李向东既然解开禁止,分明相信自己完全臣服,再没有防备之心,如此一来,无论相机行刺,或是依照原来计划以落红驱魔,均有百利而无一害。
最理想的自然是乘李向东不备,行刺得手,剩下的魔徒妖女均不是自己的敌手,只要救回圣女,顺利的可以一举消灭魔教余孽,要不然,还可以一起闯出魔宫,然后召集天下武林,斩草除根,当是进可以攻,退可以守。
问题是刺杀李向东其实是知易行难,如果失败,一切努力和牺牲便付诸流水,一个不好,还会丧失使用落红驱魔的机会。
行刺的机会可说是俯拾皆是,就像此刻同床共枕,肌肤相接,如果待李向东熟睡时动手,任他功力妖法通神,也是难逃死劫,困难的地方是还有四女,要是不能一举毙敌,恐怕会功亏一篑。
最稳妥的当然实现以落红驱魔,暗里种下道胎后,然后动手行刺,纵然不幸失败,亦能使这个恶魔从此不能以妖法作恶,武林的奇能异士仍然有望除奸,但是眼看成功在即,才要做出这样的牺牲,首鼠两端亦是人之常情。
想得愈多,丁菱愈是难以做出抉择,加上眼前春色,耳畔淫声,更使她心乱如麻,无法静心细想。
过了许久,李向东还是没完没了地与四女淫戏,时以夜深,丁菱也想的头昏脑胀,恹恹欲睡,终于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之中,丁菱突然见到李向东躺在身旁沉沉熟睡,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不禁大喜,想也不想地运足全身功力,捏起粉拳,朝着他的心脏击下。
粉拳击实,丁菱不仅欢喜若狂,因为这一拳力能开山辟石,李向东就是铁打铜铸,也要一命归阴,没想到李向东不独没有送命,还坐了起来,随即召来数十魔军,下令把她轮奸。
丁菱心里发毛,冷汗直冒,恐怖地尖叫一声,募地从睡梦中醒来,原来是做梦,接着发觉李向东的一双大手正在摸索自己的头颅,脑袋竟然忽冷忽热,更是吃惊,知道他又在使用妖术,赶忙暗里念出百字辟邪经,同时螓首狂摇,随机装作晕倒过去。
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施法,隔了一会,发觉丁菱仍然昏迷不醒,才废然而止,皱着眉头沉思。
“帝君,为什么不干了她?”
红蝶看在眼里,奇怪地问道。
“你道给一个女孩子破身很有趣吗?”
李向东晒道:“她的骚穴又小又紧,要是现在动手,她固然痛不可耐,我也要大费气力,我让她与你们一起侍候,就是要她知道你们多快活,她便不会害怕,那时动手便事半功倍了。”
“婢子送她几口妙人儿香也是一样的。”
红蝶狡笑道。
“也可以的,让我想想吧。”
李向东别有算计,却不作解释道。
“帝君,有了她,你便不理娘了。”
夜星插嘴道。
“她还是闺女,也年轻得多嘛。”
夜月不满似的说。
“谁说我不理她。”
李向东笑道:“我只是要像一个法子,让那个贱人再也不敢出来作祟,才找你们的娘回来吧。”
“那么你什么时候才想得到呀?”
夜星嘟着嘴巴说。
“已经想到了。”
李向东诡笑道。
“是什么法子?”
两女追问道。
“你们的娘不是很想再养一个孩子吗?”
李向东森然道:“我便给她一个!”
“但是娘不在呀。”
夜月嚷道。
“她的灵魂不在。身体还在的。”
李向东笑道:“让我这个恶毒的娘生一个孩子,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目出来捣乱!”
“孩子可是像无敌神兵那样的吗?“夜星踌躇道。
“当然不是,他是世上最出色的,无论在人间仙界,也是天下第一,世上无双的。“李向东正色道。
“好主意!”
两女拍手道:“什么时候让她生孩子呀?”
“我和你们娘的孩子不是魔种,岂能说生便生,可能要和她多睡几次才能成孕,还要像常人一样十月怀胎的。”
李向东笑道。
“那可便宜她了。”
夜星悻声道。
“便宜吗?恐怕未必!睡吧,明天便告诉那个毒妇这个好消息吧。”
李向东打了一个哈欠,左手搂着丁菱,右手搂着红蝶寻梦去了。
丁菱躺在李向东怀里,不敢动弹,暗道李向东真是一个疯子,要不诛此妖孽,可不知有多少人受害。
本来丁菱还没有决定是否冒险行刺的,但是问得李向东竟然要圣女和他生孩子时,毅然决定除非没有机会,否则怎样也要冒险一试的,何况他如果以淫药喂饲,自己势难逃避,最怕的是吃下淫药后,不能顺利是出落红驱魔大法,那边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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