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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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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爱欲魔女
第一集 第二章 毒龙真人
第一集 第三章 淫欲魔女
第一集 第四章 筹建魔军
第一集 第五章 天狐心法
第二集 第一章 柔骨艳女
第二集 第二章 铁剑先生
第二集 第三章 恶虎伥妻
第二集 第四章 勾魂摄魄
第二集 第五章 不死煞女
第三集 第一章 无敌神兵
第三集 第二章 盘肠大战
第三集 第三章 洞房花烛
第三集 第四章 僵尸魔女
第三集 第五章 是我不好
第四集 第一章 坟头恶战
第四集 第二章 兖州大牢
第四集 第三章 雪山血案
第四集 第四章 黑狱风云
第四集 第五章 脱胎换骨
第五集 第一章 三妙魔女
第五集 第二章 魔姬里奈
第五集 第三章 美婢多情
第五集 第四章 初败天魔
第五集 第五章 当年恨事
第六集 第一章 迷神乱性
第六集 第二章 因祸得福
第六集 第三章 两败俱伤
第六集 第四章 身受重伤
第六集 第五章 守株待兔
第七集 第一章 寒潭中伏
第七集 第二章 人面兽心
第七集 第三章 大施夏楚
第七集 第四章 星月初现
第七集 第五章 人间惨事
第八集 第一章 道心失守
第八集 第二章 天狗脸具
第八集 第三章 查跟问底
第八集 第四章 万年人参
第八集 第五章 催乳神丹
第九集 第一章 淫火入骨
第九集 第二章 战云密布
第九集 第三章 天魔血祭
第九集 第四章 功亏一篑
第九集 第五章 奇耻大辱
第十集 第一章 作茧自缚
第十集 第二章 星月争辉
第十集 第三章 计破天魔
第十集 第四章 狼心狗肺
第十集 第五章 苦打成招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一集 第二章 修罗妖后
第十一集 第三章 琴瑟和鸣
第十一集 第四章 独闯虎穴
第十一集 第五章 玉女蒙羞
第十二集 第一章 探访猪栏
第十二集 第二章 俏婢遭殃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以身相许
第十二集 第四章 圣物出世
第十二集 第五章 初试啼声
第十二集 第六章 众矢之的
第十三集 第一章 移心变节
第十三集 第二章 将计就计
第十三集 第三章 猪林恶战
第十三集 第四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三集 第五章 蛇蝎心肠
第十三集 第六章 阴魂不散
第十四集 第一章 一败涂地
第十四集 第二章 星月无光
第十四集 第三章 上下一心
第十四集 第四章 请君入瓮
第十四集 第五章 插翅难飞
第十五集 第一章 魔宫处女
第十五集 第二章 判若两人
第十五集 第三章 恶贯满盈
第十五集 第四章 落红驱磨
第十五集 第五章 人间惨事
第十五集 第六章 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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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作者:失落
第十三集 第一章 移心变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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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芝,你是不想回去了?”

李向东目视随着里奈爬进来的玉芝,寒声道。

“不……不是的!”

玉芝芳心剧震,急叫道。

“那么为什么丁菱昨夜率领数十高手,夜袭城池?”

李向东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一定……一定是她自作主张的!”

玉芝颤声道。

“她以为摸黑夜袭,便能攻我们于不备,然后打开城池,让外边的驻军攻进来。”

李向东冷笑道:“谁知我的无敌神兵不用睡觉的,结果遗尸十数具,偷鸡不着蚀把米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我……我回去后,一定会重重地责罚她的。”

玉芝嗫嚅道。

“你还想回去吗?”

李向东冷冷地说。

“你……你答应明天换人的!”

玉芝哀叫道。

“不是明天,本来是后天的。”

李向东哂笑道:“但是丁菱不仅没有退兵,还妄图攻城,我还能换人吗?”

“我……我再给她下令便是。”

玉芝着急地说。

“她要是听你的命令,昨夜便不会偷袭了。”

李向东哼道。

“听的,她会听的!”

玉芝心里发毛,急叫道。

“听也没有用,你还没有当上本教的性奴,如何能够回去?”

李向东戏弄似的说。

“我……我答应便是……”

玉芝脸如白纸地说。

“你真的答应吗?”

李向东笑道。

“真的,我答应了。”

玉芝哽咽道。

“性奴不是说说便行的。”

李向东诡笑道:“除了看你的表现,还要留下记号,让人家知道你是本教的性奴。”

“留下什么记号也是没有用的。”

妖后皱眉道:“不管什么记号,她回去后,也可以弄走的。”

“我留下的记号,自然是弄不走,洗不脱的,就是回去后,也永远记得自己是本教的性奴。”

李向东大笑道。

“我知道了,可是把她当作牛马一样烙印么?”

妖后拍掌笑道:“青萍,快去准备火盆烙铁。”

“不是火烙,那会弄得她皮开肉烂,又不漂亮。”

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火烙是什么?”

妖后问道。

“我要给她刺青。”

李向东笑道。

“刺青?你懂么?”

妖后奇道。

“我什么不懂。”

李向东往空一抓,手上便多了一个黑盒子。

“这是不是山口留下的工具?”

给圣女刺青的山口死后,里奈就是用这个黑盒子盛装他留下的工具,一看便认出来了。

“不错,有了这些工具,给她刺什么也可以。”

李向东大笑道。

“这……这不行的!”

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如果不行,那便不要回去了。”

李向东唬吓道。

说到这里,王杰和白山君兴高采烈地闯门而进,嚷道:“丁菱以箭矢传书,坦言昨夜是她的不是,现在立即退兵,要求明天正午换人。”

“告诉她不换了。”

李向东冷哼道。

“为什么?”

王杰等愕然道。

“告诉她,我要待这头臭母狗当上本教的性奴后,才会换人的。”

李向东白了玉芝一眼说。

“不……呜呜……别告诉她……呜呜……我当了……你要干什么也罢。”

玉芝可不想丁菱知道自己当了修罗教的性奴,尽管知道哀求也是徒然,她是崩溃似的叫。

“算你识趣。”

李向东大笑道:“王杰,要人给丁菱传话。要想得回他们的玉芝郡主,明天正午,要如此这般,才可以换人。”

“知道了。”

王杰点头答应,立即外出办理。

“你要刺些什么?刺在哪里?”

王杰去后,妖后好奇地问道。

“你可有主意么?”

李向东反问道。

“要刺自然要刺在当眼的地方了。”

妖后眼珠一转,格格笑道:“在她的脸上刺一个修罗鬼脸,一看便知道是本教的人了。”

“不……呜呜……求求你,不要刺脸!”

玉芝大哭道。

“鬼脸太是复杂,刺在脸上也使人倒胃……”

李向东沉吟道:“还是刺字吧!”

“刺什么字?刺在哪里?”

妖后追问道。

“看着办吧。”

李向东想了一想,道:“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让我看看给你在哪里刺字。”

玉芝咬了咬牙,战战兢兢地爬上方桌,也不用李向东分赴,便是自行仰卧桌上。

“我知道该刺在哪里了!”

妖后目视玉芝的裸体,格格笑道。

“刺些什么呢?”

李向东点点头,问道。

“唔……臭母狗最是下贱,不仅下贱,也很淫荡,就给她刺上淫贱母狗几个字吧。”

妖后思索着说。

“你说呢?”

李向东抚玩着玉芝的胸脯说。

“刺……刺……”

玉芝虽然害怕,却也知道李向东是故意玩笑她,心念一动,毅然道:“刺个奴字吧!我永远给你为奴便是。”

“笔画这么少,加个贱字吧?她这样恶毒,不能便宜她的。”

妖后残忍地说。

“不用了,要是不贱,也不会给人刺字了。”

李向东搓捏着玉芝的奶头说:“是不是?”

“是……我下贱……我是臭母狗。”

玉芝满肚苦水道。

“很好,现在我给你刺字,刺完了字,你便是本教的性奴,以后要乖乖听话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

玉芝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地答应道。

“知道我要刺在哪里吗?”

李向东从黑盒子里取出一枚木球说。

“哪里……”

玉芝嗫嗫问道。

“这里。”

李向东手按木球,在玉芝肚腹上滚动着说。

玉芝只知道李向东要在肚腹刺字,虽然知道不会好受,却也无言以对,岂料木球沿着平坦的小腹漂游而下,最后却围着牝户盘旋不去,不禁心里发毛,失声叫道:“不……不要!”

“刺在这里,要是有人碰你,一看便知道了。”

李向东哈哈一笑,手上的木球抵着肉缝来回寻梭。

“不……呜呜……不要刺在那里,那会痛死人的……”

玉芝魂飞魄散地哭叫道,同时害怕地爬起来,伸手推拒,原来木球的表面粗糙得很,擦在肚腹的肌肤上,已经使人不知是痒是痛,何况是落在娇嫩的肉唇上,自然更是难受了。

“青萍,我们合力把她缚起来吧!”

里奈取来绳索,拉着玉芝的玉手道。

玉芝功力尽失,就是有心反抗也抗拒不了。两女不用多少功夫,便把她的玉腕与足踝缚在一起,使一双粉腿被逼着朝天高举,左右张开,牛山濯濯的牝户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如此一来,李向东更是放肆,强行张开肉唇,把木球塞进红彤彤的肉洞里,再把肉唇包里着木球,使牝户更形肿胀。

“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刺在那里!”

玉芝恐怖地叫道。

“臭母狗,帝君喜欢刺在哪里便是哪里,要想平平安安地回去,便不要多话。”

妖后骂道。

“帝君,你给婢子刺青时,是不是也要刺在那里?”

看见李向东开始调校颜料,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好吗?”

李向东笑问道。

“只要帝君喜欢,婢子……婢子是没所谓的。”

里奈咬着牙说。

“到时候再说吧。”

李向东拿起银针,一手按着玉芝的腿根,想也不想地便把银针扎下去。

“哎哟……”

玉芝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惨无人道的酷刑开始了。

李向东下针不慢,颇有大师风范,可怜玉芝却好像给刀割似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听得人心惊肉跳。

“行了!”

百数十针后,李向东终于长嘘一声,欢呼似的说:“看看我的手艺如何?”

妖后趋前一看,只见玉芝的牝户多了一个血红色的“奴”字,“女”字刺在左边阴唇,“又”字却在右边,有些地方仍然冒出血珠,足证李向东下针不轻。

“很不错呀!”

妖后赞叹道。

“现在我带她下去淫狱走走,你给她准备衣服,预备明天换人吧。”

李向东点头道。

正午。

丁菱单人匹马独自来到城前,高声叫道:“李向东,我来换人的。”

“我的人呢?”

李向东现身城头,朗声问道,这几天他虽然不断以心声传语和摄影传形窥探四女的情况,却是无功而返,只能依靠留身敌营作内应的金娃暗传消息。

“你交出郡主,我便把几个魔女还你。”

丁菱镇静地说。

“好,你等着,我亲自带她出来,也不怕你弄鬼。”

李向东长笑道,他已经得到探子回报,所有官军昨天便往海口撤退,榆城周围可没有多少官兵了。

过了一会,城门打开,李向东果然带着玉芝郡主出城。

玉芝头挽流云髻,一身紫蓝色的绣花宫装,脸上还薄施脂粉,亲热地靠在李向东臂弯,半点也不像阶下囚。

“郡主,你没事吧?”

丁菱有点出乎意料地问道。

“我没事,快点放人,然后送我回去。”

玉芝莺声滴滴道。

丁菱也不多话,举手一挥,身后蹄声得得,一辆马车自百丈之外的树林里出来,转眼便来到城前。

“我的人在车里吗?”

李向东问道。

桑树冷哼一声,拉开车帘,便见到车厢里作者静虚师太和姚凤珠等四女。

四女容颜憔悴,身穿囚衣,双臂反缚身后,也真狼狈。

“我待玉芝不薄,你们却这样难为我的人,还算什么英雄好汉?”

李向东恼道。

“废话少说,放人吧。”

桑树喝道。

“回去吧。”

李向东点点头,放开了手。

玉芝低噫一声,莲步姗姗地步向马车,口里说道:“放她们下来,我要坐车。”

看见李向东放开玉芝后,静虚也分别拍活了四女的穴道,让她们一一下车。

四女下车后,立即欢呼一声,奔向李向东,与他一起返回城里,使丁菱等人大是侧目。

“走,我们快点回去。”

玉芝喘息着说。

“郡主,静虚师太和桑劳前辈会护送你前去海口休息,属下则要与伏兵会合,围堵这些妖人。”

丁菱报告道。

“什么伏兵?”

玉芝问道。

“李向东要大军退往海口,一定是打算从陆路返回魔宫,因为最接近这里的魔宫门户就在衮州城外。所以属下暗里调遣兵马,于通往衮州的道路设伏,只待接回郡主后,便与退往海口的大军前后夹攻,无比把他们一网打尽。”

丁菱心力交瘁似的解释道。

原来大档头玉芝郡主被掳后,丁菱虽然暂时接掌军权,却找来其他将领的猜忌,及后接到玉芝来信,下令完全依从李向东换人的条件,可没有提及丁菱掌军一事,众将更是不服调遣,丁菱不知费了多少心机和唇舌,才能说服他们答应依计行事。

“大胆,谁让你胡作妄为的!”

玉芝竟然勃然大怒道:“你与我一起回去,立即下令退兵,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妄动。”

丁菱等想不到玉芝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禁冷了一截,看她如此坚决,明白此刻可不宜多话,唯有回去再作解释。

答应离城五十多里 ,道路也很好走,玉芝乘车,更不该太是劳累,然而途中丁菱等不住听到车里传来奇怪的呻吟声音,几度停车问候,换来的却是不耐烦的责骂,还要他们尽快赶回大营。

回到大营后,玉芝二话不说,连奔带跑似的回到自己的营房,还传召丫头金娃侍候。众人均道她旅途劳顿,急于解手更衣,也不以为意,只有丁菱暗里担心她是中了李向东的暗算,才不敢与之为敌。

丁菱本欲暗里窥伺玉芝的动静,然而她的营房守卫森严,还分内外两重营帐,很难听到里边的声音,要是让人发觉,恐怕招人物议,最后决定限先与静虚等商量,再作打算。

“郡主,你回来了。”

金娃早已在营帐等候,看见玉芝进帐,立即迎上来,善解人意地说:“婢子已经备好了浴水,再着人添点热水便可以入浴了。”

“不……不用忙。”

玉芝气息咻咻地倒在床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起劲地搓揉着说:“快点……快点拿相公来……给我煞痒……”

金娃想不到玉芝回来后,第一件事却是要自己如此侍候,不禁瞠目结舌,暗骂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的女人。

“快去……快去!”

玉芝催促着叫。

金娃唯有听命,岂料脱下外衣后,竟然发现她的身上鞭痕累累,亵衣式样还很古怪,大异平常。

玉芝的胸前挂着一排金线流苏,尽管盖着了涨满的粉乳,大红枣子似的奶头却从缕缕流苏中溜了出来,简直是有等如无,腹下也是一样,不同的是流苏之下还有一朵嫩黄色的丝花,大小刚好掩着牝户,才没有春光乍泄,话虽如此,这样的亵衣,全然不能遮羞蔽体,穿不穿也没有分别。

金娃目瞪口呆之际,玉芝已经自行扯脱腹下的流苏,还拔出丝花。原来那不是什么丝花,而是把一块寻常的骑马汗巾塞入肉洞里,当中却是湿了一片。

“给我……快点……我要大相公!”

玉芝捏指成剑,掏挖着湿淋淋的洞穴说。

“大相公吗?”

金娃暗里吃惊,从盒子里找出一根伪具,送到玉芝眼前,问道:“是这根吗?”

这根大相公长约盈尺,大小仿如捣面杖,上边还满布疙瘩,要是捅进娇小玲珑的肉洞里,一定叫人苦不堪言。金娃的记忆中,玉芝从来没有碰过这个东西,不知她如何受得了。

“是……快点……喔……痒煞我了!”

玉芝的玉手在腿根动个不停道。

金娃不再迟疑,爬到玉芝身下,拉开她的玉手,正要把大相公送进桃源洞时,便发现那个血红色的“奴”字,接着还看见她的屁眼血肉模糊,禁不住失声惊叫道:“郡主,怎会……怎会这样的……你……你那里流血!”

“待会再说……给我……快点!”

玉芝咬牙切齿道。

金娃无可奈何,战战兢兢地把大相公抵着涕泪连连的肉缝,小心翼翼地排关而入。

“进去……呀……快……全给我吧!”

玉芝催促着说。

金娃咬一咬牙,手中一沉,便把大相公尽根捅了进去。

“哎哟……”

如此庞然大物,玉芝也真的禁受不起,双手发狠地捉着金娃的玉手痛哼道。

“婢子弄痛了你吗?”

金娃赶忙住手,惶恐地说。

“……没关系……动……动呀!”

玉芝喘息着说。

尽管心里奇怪,金娃还是慢慢地抽插着手里的伪具,暗道李向东一定把这个可恶的郡主整惨了。

“快……快一点……呀……来了……我来了!”

抽插了十多下后,玉芝忽地长叫一声,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金娃暗道玉芝一定是不知憋了多久,否则不会来得这么快的,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思索之际,如常抽出伪具,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揩抹着牝户里流出来的秽渍,这才发觉牝户上边的奴字,竟然是刺上去的。

“……吃……给我吃……我……我还要。”

玉芝气息咻咻地说。

尽管习以为常,金娃也禁不住暗里咒骂一声,赶紧再擦几下,才低头施展渐趋熟练的口舌功夫。

金娃只是胡乱的吃了几口,玉芝已是娇吟大作,潮如泉涌,忙不迭地又要大相公煞痒。

如是者玉芝尿了两三次,后来已是累得浑身是汗,动也不能动,才者金娃给她沐浴更衣。

给玉芝洗澡时,金娃才发觉她的屁眼裂开几处,还有血水冒出来,心里大是痛快。

揩抹干净后,金娃扶着玉芝俯卧床上,给她擦上伤药道:“郡主,还痛吗?”

“怎么不痛!”

玉芝呻吟道:“告诉你,在外边不要胡言乱语,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我会宰了你的!”

“婢子知道了。”

金娃暗笑道。

“还有,你给我多做几套奴衣,以供替换吧。”

玉芝继续说。

“什么奴衣?”

金娃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些金线流苏……”

玉芝嗔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是。”

金娃口里答应,暗道迟些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时,可要探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给我准备衣服,然后赶紧缝制奴衣,不用侍候我召见众将和丁菱等人了。”

玉芝寒声道。

丁菱护送玉芝回营时,王杰与白山君亦暗里率领无敌神兵从西门出城,退往原始森林。

岂知李向东没有逃跑,却与姚凤珠等四女回到城里,一面查问她们被囚时的遭遇,一面使出摄影传形,与妖后和里奈一起窥伺,而玉芝的怪异行径当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了。

“奇怪,怎么她还穿上奴衣?”

看见玉芝把干净的额汗巾塞入牝户里,妖后讶然道,可不知道她受制于勾魂摄魄,言行大异往日了。

“她甘心给本教为奴,自然要穿上奴衣了。”

李向东没有揭破,踌躇满志道。

“她回到自己的地方,该不会这样的。”

妖后大惑不解道。

“不仅如此,她还会设法把丁菱给我呢!”

李向东神秘地说。

“不会吧?”

妖后难以置信道。

“看下去吧,现在她下令召见丁菱等人,有好戏看了。”

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玉芝穿上一袭黛绿色的宫装,掩盖那不能蔽体的奴衣,不再作大档头的打扮,而以本来脸目外出会见众将。

李向东制造了玉芝的元命心灯,影像本该随着她的去向一动的,岂料她进入大营后,所有影像立即消失。

“咦,什么也看不见了。”

妖后愕然道。

“一定是因为丁菱身怀大雄长老的骨头,干扰了我的仙术。”

李向东改以金娃为对象,看见她正在收拾整理,若有所悟,悻声道。

“早知如此,该要她一并交出圣体,才把性奴给她。”

妖后顿足道。

“我看她是不会答应交出来的。”

李向东摇头道:“不过金娃迟早会给我带回来的。”

“金娃?”

妖后问道。

“不错。”

李向东与金娃以心声传语交谈了一会,没有多作解释道:“我们回宫再看吧。”

“丁菱,我不是不想消灭修罗教,只是李向东太过厉害,我们兵力不够,才不许夹攻,你不要误会了。”

玉芝见到丁菱后,和颜悦色,好像是解释地说。

“属下不敢。刚才我接到探子的报告,王杰和白山君率领六七千魔军离开榆城,却不见李向东等人,也许还在城里,不知有什么诡计。”

丁菱叹气道。

“只要我们事事小心,不轻举妄动,什么诡计也没有用的。”

玉芝正色道:“你下令那路伏兵,立即回师衮州,提防李向东趁虚而入。”

“……是。”

丁菱不想多说,点头答应道。

“还有,前天晚上偷袭榆城,折损了多少?”

玉芝继续问道。

“属下不该鲁莽的。”

丁菱惭愧地说:“折损了十七个武林同道,包括鹰爪门第一高手谭端。”

事实是群雄接到李向东传语换人后,丁菱以大局为重,决定依言换人的。崆峒无心等见到反对无效,当夜竟然伙同数十武林高手,以轻功潜入城池,以为可以攻其不备,孰料那些魔军不用睡觉,致招惨败,要不是丁菱及时发觉,领兵赴援,无心等当无一生还了。

“算了。”

玉芝叹气道:“以后不要鲁莽便是。”

“是。”

丁菱想不到玉芝变得如此好说话,暗里松了一口气。

“我要上京面圣,请他增兵对付李向东,丁菱,你把大雄长老的舍利子还我,让我交差吧。”

玉芝接着说。

“没有圣体,我们如何对付李向东?”

丁菱失声叫道。

“我会向皇上请旨,让你使用的,但是要先把舍利子带回去,否则便是罪犯欺君。”

玉芝解释似的说:“这样吧,你和我一起上京,皇上照准后,便可以直接把圣体交给你了。”

“谢郡主。”

丁菱暗叫奇怪,怎么玉芝脱险回来如此体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心念一动,道:“郡主,属下还是先把圣体还给你吧!”

“好,好极了。”

玉芝喜道。

丁菱取出圣体,双手捧到玉芝身前,暗里念出降魔咒语,圣体便发出一片红芒,往玉芝身上罩去。

也真奇怪,红芒及体时,玉芝竟然浑身发抖,俏脸扭曲,呻吟哀叫,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众人看见两女本来说得好好的,忽然变生肘腋,不禁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有人却以为丁菱施展妖法,戕害郡主,顿时群情汹涌。

“丁菱,你干什么?”

金顶上人怒喝道。

“快点住手!”

几个将领纷纷拔刀相向,却害怕为丁菱的法术所害,不敢上前。

丁菱发觉玉芝果为妖法所祟,只是受害太深,一时三刻不能破法,她灵机一动,也无暇解释,便把圣体塞入玉芝的掌心里。

圣体落在玉芝的掌心时,她便害怕地缩手不放,却给丁菱紧握粉拳,不能摆脱,立即触电似的厉叫一声,整个人倒在丁菱怀里。

“大胆,快点放开郡主!”

金顶上人以为丁菱挟持了玉芝,气急败坏地叫。

“冷静一点!”

丁菱沉声道。

隔了一会,玉芝嘤咛一声,好像从睡梦中醒来,茫然道:“我……我回来了……”

“郡主,你没事吧?”

金顶上人急叫道。

“我……”

玉芝花容惨淡,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郡主是为李向东的妖法所惑,现在该没有事了。”

丁菱本欲收回玉芝手里的圣体,可是拿起圣体时,便发现她的目光开始迷失昏暗,心里一惊,赶忙把圣体又放下。

“……我……我没事了。”

玉芝脸色数变,欲言又止,最后却避开周围讶异的目光,道:“你们全给我出去,我要独自和丁菱说话。”

众人均发觉有异,却又不知道如何帮忙,唯有依言退去。

玉芝目光空洞地看着众人退出营帐后,脸上忽红忽白,过了良久,才害怕似的捉着丁菱的玉手,颤声问道:“世上……世上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有淫狱?”

“我……我不知道。”

丁菱怔了一怔,迟疑地说。她也听过姚凤珠谈及淫狱之事,至今还是半信半疑,不知真假,听到玉芝突然提起,不禁暗叫不妙。

“李向东……李向东带我去了一趟!”

玉芝做梦似的说。

“什么?”

丁菱失声叫道:“他……他干了什么?”

“他……他……”

玉芝脸如纸白,却没有回答,继续问道:“那么……那么有没有元命心灯。”

“有的。”

丁菱怵然道:“那是修罗教用作控制教徒的生死,使他们不敢心生二心的法术。”

“可有破解之法吗?”

丁菱紧张地问。

“要是找到收藏的地方,我可以施法破解的。”

丁菱沉吟道:“否则便要像当日姚凤珠那样,借助佛法,才能免受其害。”

“如何借助佛法?”

玉芝急叫道:“可是要托庇佛门吗?”

“托庇佛门自然最好,亦可以使用降魔宝帕或是伏妖灵符护身的。”

丁菱答道。

“有用吗?”

玉芝追问道。

“行的。”

尽管念到玉芝的偏见和主观,把姚凤珠苦打成招,结果使她回到修罗教的往事时,丁菱便心里有气,却也知道玉芝必定在李向东手里吃了许多苦头,亦替她难过,点头道:“只要身怀宝帕灵符,李向东便无所施其技,也无法找到姚凤珠的行踪。”

“是吗……”

玉芝舒了一口气,随即粉脸变色,失声惊叫道:“不好,我现在没有宝帕护身,他会看见我们说话的!”

“不用担心的,大雄长老的圣体更胜宝帕灵符,百邪辟易的。”

丁菱失笑道:“要非如此,也不能让你摆脱他的妖术,回复神智了。”

玉芝默然无语,暗道从丁菱手里接过圣体后,顿觉脑筋清明,一度变得不重要的惨痛回忆又再上心头,锥心裂骨的恨火,一下子取代了所有不知从何而来,毫无保留地对李向东的倚赖和信任,回想起来,自己分明为妖术所制,才会如此糊涂的。

“郡主,你……你在李向东那里时,可有得到什么消息吗?”

尽管知道或许会触及玉芝心里的隐痛,丁菱还是婉言道。

“他……他使用迷魂术……”

玉芝虽然没有听到什么,也更不会道出自己惨遭淫辱,但却不是无话可说,她悻声道:“……要我设法把你送给她。”

“这个可恶的妖人!”

丁菱怒骂一声,灵机一动道:“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铲除修罗教。”

“你有什么主意?”

玉芝问道。

“暂时还没有,让属下想想吧。”

丁菱思索着说:“可知道他怎样与你联络。”

“用心声传语。”

玉芝脱口而出道。

“是李向东教你的吗?”

丁菱问道。

“他只是教了一句咒语。”

玉芝腼腆地说。

“是这句吗?”

丁菱念出从姚凤珠那里学来的咒语,问道。

“小心!”

玉芝害怕惊动了李向东,脸如纸白地叫。

“别担心,这里有圣体保护,我也使出了破法,他不会发觉的。”

丁菱体贴地说。

“你斗得过他吗?”

玉芝问道。

“习了降魔宝典后,我可不惧他的妖术。但是他的武功高强,我还不是敌手。”

丁菱沉吟道。

“他的武功可真厉害……”

想到自己一身武功为李向东废去,玉芝更是恨之入骨,愤然问道:“现在派兵前去围剿,还来得及吗?”

“恐怕来不及了。”

丁菱摇头道:“但是李向东仍然留在城里,要是出兵,属下以为该派兵围城,与他决一死战。”

“好,立即出兵吧!”

玉芝断然道。

“李向东跑了!”

也在这时,营外传来桑树的喊叫道。

原来又有探子回报,有人看见李向东与妖后等离开榆城了。

“又给他跑了!”

玉芝顿足不已道,知道这时就是发兵追赶也来不及了。

“现在无论他跑到哪里,也能让他自投罗网的。”

丁菱充满信心道。

“如何让他自投罗网?”

玉芝奇道。

“他不是要拿下属下吗?”

丁菱笑道:“待我们部署妥当,便可以让他入瓮了。”

“事不宜迟,立即尽兴吧!”

玉芝急叫道。

“属下会安排的,必要时还可以利用李向东潜在这里的奸细。”

丁菱点头道。

“什么奸细?”

玉芝讶然道。

“郡主可有发觉李向东对我们这一趟的行动,好像了如指掌的?”

丁菱问道。

“是吗?”

玉芝想了一想,发觉也真的如此,李向东不仅早有准备,还能消灭榆城来的伏兵,肃清逃路,然后占领城池,甚至能潜入中军大营,把自己掳走,要不是深明己方的部署,焉能避重就轻,苦苦思索道:“奸细是什么人?知道我们兵力部署的人可不多呀!”

“就是郡主的丫头金娃。”

丁菱答道。

“金娃?”

玉芝难以置信道:“有什么证据?”

“郡主不在时,我无意中发现挂在郡主营房的降魔宝帕收到污染,神效尽失,遂生出疑心,暗里着金顶上人监视。前两天竟然发现她以心声传语与李向东说话,金顶上人可以证明的。”

丁菱解释道。

“我杀了这个贱婢!”

念到金娃不仅忘恩负义,还使自己陷身魔掌,惨遭蹂躏,玉芝不禁勃然大怒,豁然而起,便要把她碎尸万段。

“郡主息怒。”

丁菱上前拦阻道:“杀不得的。”

“为什么?”

玉芝恼道。

“不仅杀不得,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让她继续侍候,万勿打草惊蛇。”

丁菱解释道:“留下来,便更易使李向东上当了。”

“继续侍候?”

尽管丁菱说得有理,但是玉芝念到自己武功已失,金娃的武功可不差,要是她生出歹心,自己岂能幸免?急叫道:“这不是与虎同眠吗?”

“要是她有意加害,早已动手,也不用等到今天了。”

丁菱好言安慰道:“而且李向东施展迷魂妖术,就是妄想利用郡主作傀儡,更不会许她胡作非为的。”

“能不能废掉她的武功?”

玉芝问道。

“不能动她,否则会使李向东生疑的。也是这个元阴,所以李向东才没有更换给她毁掉的降魔宝帕。”

丁菱摇摇头,忽地发觉不妥。

“这样圣体可不能离身了。”

玉芝珍而重之地检视手里的圣体,发现只要穿上相连,便可以系在脖子了。

“属下要使其中一些法力暂时失效才行。”

丁菱毅然道。

“为什么?这样不行的!”

玉芝失声叫道。

“如果李向东要和你说话,便会发觉不对了,所以要设法使他蒙在鼓里。”

丁菱解释道。为免玉芝为妖法迷惑,倒行逆施,可不能收回圣体,唯一的办法,便是使李向东以为玉芝仍然受制了。

“那么元命心灯?”

玉芝恐惧地说。

“属下自然不会使禁制元命心灯的仙法失效,相信他也不会随便以此逞凶的。”

丁菱安抚道。

“但是……但是他还能查看我的行动吗?”

玉芝惶恐地问道,知道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他便能以摄影传形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这可不能避免了。”

丁菱同情地说:“无伦怎样,郡主也要假装不知道,才能骗过他的,与金娃说话时,也要加倍小心,不要让她发觉你识破她的真面目。”

“这个臭贱人!”

玉芝悻声骂道,暗念为安全计,怎样也要以防万一的。

“成大事不拘小节,何况她暴露了身份,只是釜底游鱼吧。”

丁菱正色道。

“好吧,我听你的。”

玉芝自有打算,也不想多说。

“李向东既然已经逃跑,我们也该尽快收回榆城,安抚民心的。”

丁菱继续说。

“你看着办吧!”

玉芝点头道:“出去时,给我召金顶进来,我有话问他。”

丁菱只道玉芝要查问金娃的事,不以为意,于是施礼告退,没有忘记圣体还在她的手里,是害怕她仍然为妖法所制,要是因此移心变节而让李向东察觉有异,不仅坏事,还会害了她的性命。

“郡主,贵体无恙吧?”

没多久,金顶上人便进来了。

“我没事。”

玉芝欲言又止道:“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可是有关金娃的吗?”

丁菱通报时,同时道出玉芝已经知道金娃是奸细的事,金顶上人顺理成章地以为与此有关。

“……她真的是奸细吗?”

玉芝本来不知如何启齿的,听到金娃的名字时,恶念顿生,点头道。

“是的,那天和尚亲耳听到,她以心声传语对李向东报告姚凤珠等几个被擒魔女的情况,绝对没有错的。”

金顶上人道出经过道。

“这个贱人!”

玉芝咬牙切齿道:“我就是不杀她,也不能让她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你可有什么主意?”

“我们大家商量过了,没有把她拿下来,是不想打草惊蛇,留下来的用处更大,要是……”

金顶上人脸露难色道。

“我不是打草惊蛇,只是要她受罪。”

玉芝悻声道:“有人说如果破开女人的阴关,她便要受尽活罪,可有其事吗?”

“不错,别说破开阴关,就是阴关受损,也要吃尽苦头的。”

金顶上人点头道。

“治得了么?”

玉芝着急地问道。

“阴关受损还可以,端视受损有多严重,要是严重的话,可能三五年不能与男人一起,才能康复的。”

金顶上人答道。

“要是破开了阴关呢?”

玉芝追问道。

“那便是治不了了,结局唯有是当婊子了。”

金顶上人笑道。

“当婊子?”

玉芝如堕冰窟道。

“要破开一个女人的阴关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弄死她的,那便白费心机了。”

金顶上人没有察觉玉芝脸如死灰,继续说:“和尚就是以七宝金铜棒亲自动手,也没有把握。”

“真的没有法子吗?”

玉芝颤声问道,希望还有解救之法。

“倘若真要破开她的阴关,必须使她长期为淫火烧心,日夜备受欲焰煎熬,三五年后,阴关便会松软乏劲,那时才有望成功。”

金顶上人答非所问道。

“混账!”

玉芝悲愤交杂,尖声大叫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给我滚!”

金顶上人只道玉芝为了金娃大发雷霆,也不敢多话,灰头土脸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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