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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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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又见面了
第一集 第二章 分外眼红
第一集 第三章 故人故事
第一集 第四章 欲火中烧
第一集 第五章 心思渐合
第二集 第一章 误解冰释
第二集 第二章 情思难抑
第二集 第三章 百合飘香
第二集 第四章 回心转意
第二集 第五章 芳心已动
第三集 第一章 医嘱用药
第三集 第二章 云深无处
第三集 第三章 其意难平
第三集 第四章 三战风云
第三集 第五章 初阵分晓
第四集 第一章 胜败无常
第四集 第二章 幽径客扫
第四集 第三章 姑嫂之间
第四集 第四章 明石已落
第四集 第五章 掌剑双修
第五集 第一章 有心难诉
第五集 第二章 分路行动
第五集 第三章 医庐乱战
第五集 第四章 淫语瓢香
第五集 第五章 捉奸在床
第六集 第一章 鲜血阋墙
第六集 第二章 古庙惊变
第六集 第三章 暗中默契
第六集 第四章 午夜媚语
第六集 第五章 大战将起
第七集 第一章
第七集 第二章 元凶尽殁
第七集 第三章 爱恨难分
第七集 第四章 难言之秘
第七集 第五章 强敌现踪
第八集 第一章 鸿门夜宴
第八集 第二章 约法三章
第八集 第三章 险些露馅
第八集 第四章 乱中取胜
第八集 第五章 伐谋伐交
第九集 第一章 年少得志
第九集 第二章 身心尽陷
第九集 第三章 心若飘蓬
第九集 第四章 乱局之度
第九集 第五章 百般算计
第十集 第一章 战前之争
第十集 第二章 生死难明
第十集 第三章 淫娃遭殃
第十集 第四章 女子之心
第十集 第五章 否极泰来
第十一集 第一章 揭破秘密
第十一集 第二章 峰回路转
第十一集 第三章 因势利导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赌上一赌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天意人意
第十二集 第一章 云深难滩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大战之前
第十二集 第三章 战意高昂
第十二集 第四章 败如山倒
第十二集 第五章 凶手何人
第十三集 第一章 彩蝶坠地
第十三集 第二章 宴无好宴
第十三集 第三章 会无好会
第十三集 第四章 难如登天
第十三集 第五章 所指何事
第十四集 第一章 不恨相逢
第十四集 第二章 蝶舞翩翩
第十四集 第三章 蛛网困缚
第十四集 第四章 抽丝剥茧
第十四集 第五章 争论难休
第十五集 第一章 抽丝剥茧
第十五集 第二章 两女相对
第十五集 第三章 临去秋波
第十五集 第四章 彼此心意
第十五集 第五章 毫无胜算
第十六集 第一章 淫蛊再出
第十六集 第二章 龙珠之力
第十六集 第三章 心之乱
第十六集 第四章 惊天消息
第十六集 第五章 救命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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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作者:紫屋魔恋
第二集 第二章 情思难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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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天里辛婉怡与姬梦盈扶着她进房中躺好之时,辛婉怡第一件事便是找个理由,把姬梦盈支了出去。

只觉身体内昏昏茫茫,潮热汗润的感觉也不知是药效还是“洪涛无尽”余劲的影响,邵雪芊正不知怎么回事的当儿,辛婉怡已开了小柜,入目尽是淫具,那样儿看得邵雪芊目瞪口呆,本以为是段翎想对自己动手,可看辛婉怡的神情却又不像,一时间张口结舌,却是问不出来。

“这些东西……其实还算好用,稍稍可解孤寂……”

见邵雪芊完全反应不过来,辛婉怡羞羞一笑,伸手取过一物,在邵雪芊面前挥了挥,羞得邵雪芊忙不迭地向被褥里缩了缩身子。

那物也不知是木是金,表面上平滑的一丝裂痕也无,形状却是栩栩如生,就好像是根男人的阳物举在眼前。邵雪芊虽连孩子都生了,但姬园向来循规蹈矩,行房总得先熄了灯再行事,这般直截了当的看在眼里,尤其那物在辛婉怡手中微微晃动,犹如生物一般,对她而言可是头一次,教她如何不羞?

被辛婉怡这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中不由疑神疑鬼,难不成段翎这厮不止征服了辛婉怡肉体,这般快就将她带坏了?若段翎真和辛婉怡合谋,要淫辱自己母女,自己身负伤势不敌也还罢了,以姬梦盈的天真不知世事,又对段翎毫无戒心,要弄她上手真是轻松简单。爱女心切,教邵雪芊全然无法反应,一双美目只盯着那举在面前的物事,芳心登登狂跳,一时难以平静下来。

见邵雪芊如此异样的反应,辛婉怡怔了一旺,随即会意,不由掩嘴轻笑,仔细想想段翎也真是过分,以往的恶名一直附在身上不放,也怪不得邵雪芊如此戒备,只是以现在的状况,倒也不用如此着急。她伸手轻轻拍了拍邵雪芊香肩,让她冷静下来:“雪芊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那又是怎样?婉怡你……你倒说说看。”

见辛婉怡掩嘴偷笑,一副看自己紧张的样儿很是滑稽,全然不像心中有鬼之人,在意图暴露时该有的反应,邵雪芊怔了怔,不由觉得是不是自己小题大作了?

只是情况如此,有伤在身的她自然而然的紧戒多了几分,虽不知这好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即便心中的紧张抗拒,随着辛婉怡的笑意渐消,却仍保着几分警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等道理邵雪芊还是知道的,何况自己有伤在身,女儿毫无戒心,若段翎有意动手用强,怕是未必挡得下,此时此刻,她便想要发火也得考虑考虑,若真惹火了那段翎,自己和女儿身受强暴不说,也不知还得受什么苦刑,现在也只能虚以委蛇一番,即便牺牲自己也得保着女儿,再图后计。

“这般东西……总不成是拿着好玩的吧?”

“你啊,难不成真以为婉怡会害你?”

嘴上轻笑,随手将那物件放到了邵雪芊身边,光看她对这死物避若蛇蝎,别说触碰了,仿佛接近一些都会被伤害到一般的神情,辛婉怡便不由好笑。

丛林中回到医庐的路上,虽说路途极短,但说几句话的空间总有,段翎虽没怎么辩白,但话语里隐隐透露,当日他离开之前,确有留言予自己,想来他也不至于在这等小事上瞒骗,再加想到当年邵雪芊的种种异样,辛婉怡也非蠢人,自然猜得上这密友多半搞了点鬼,害得自己难过了这么多年。

即便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仍难免怨懟之意,此刻看她如此,虽不免暗怪自己心性渐坏,竟有些幸灾乐祸,但十来年的积郁,在对方如此模样下尽消,那笑意却是怎么都掩不住。

何况……以自己的亲身经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确实算不上自己在害她。

辛婉怡心中暗祷,一边轻声细语,纤手温柔细致地在那东西上抚动,光想着晚些在段翎的床上,自己也要这样抚爱着他,辛婉怡便不由心痒难搔。

“这东西……其实是婉怡备下,好试着代替他……谁教他当年中了淫蛊,云雨之间难免……难免感染了些到婉怡身上,不用这个……教婉怡如何受得了没有他的日子?”

“你……”

见辛婉怡对段翎如此情深,邵雪芊不由想骂出声来,但话到口边却自动止了步。“来自己现在确实不能轻易惹火她,再说姬园过世虽不过数年,但自己思他之心却也不会稍减,若姬园只是个不识情趣的鲁男子也还罢了,偏生两人先前也是如胶似漆,就算姬园在床第之间功夫不甚了得,但情投意合之下,十次中虽只有一、两次攀到高潮的边,其余的部分就有些平淡,但心底却是满满的,这满是在失去后,空虚也更强烈,看到现在的辛婉怡,不由有些同病相怜之叹。

但……这又跟这东西有什么关联?想到此处,邵雪芊的目光不由向那东西飘去,只见那物在辛婉怡纤细的轻抚下,在她的掌中恍若生物一般微微动着,就好像随时随地要向自己身上钻来般,愈看愈觉口干舌燥,竟连下体都不由有点异样的感觉,不自觉地夹紧双腿。邵雪芊不由有些惊慌,这般感觉在姬园过世后,午夜梦回之间自是难免,但在人前这样,对她而言却是头一回。

不理邵雪芊的惊慌,辛婉怡纤手在那物上头抚弄着,连声音都似陷入了回忆之中,颇带几分迷茫之态。“这段日子……婉怡一直把这些当作是他……在床上就好像他陪着婉怡……愈弄愈想他,愈想他愈想弄……若非如此,这段日子可真难过得紧……他什么也没留给婉怡,也只能这样想他……”

本来还想出言打断辛婉怡的情思,不过听到这句话,邵雪芊的嘴不由闭了起来,当时偷偷将段翎的留言藏匿的就是她,虽说一心以为自己是为了密友打算,不过这十几年来看她表面平静,芳心实受着不少煎熬,邵雪芊不由心中有憾,不然也不会与段翎来此,现在见辛婉怡如此模样,邵雪芊心中虽不由怨怒,可不知怎地又有种放松在心中弥漫,似不想再对此事说什么了。

“现在,他终于回来了……回到婉怡身边了……”

迷茫渐腿,目中的温柔却愈发浓厚,辛婉怡嘴角轻笑,将那物事放了下来。“婉怡再不需要这东西了……所以决定留给雪芊……正好你需要用……”

“我……什么?”

听辛婉怡这么说,邵雪芊不由一惊,虽说自己已入狼虎之年,对她这般练武有成、身心壮健,又已有男女经验的妇人而言,最是情欲难熬的年岁,但以邵雪芊的自制力,怎么样也没弱到需要这东西的程度!

何况光想到辛婉怡将这物事当作段翎的化身,邵雪芊便不由对此物退避三舍,心想着就算自己需要淫具,也不会用上这些被当作是段翎的东西,更不要说这东西说不定还是段翎留给辛婉怡的呢!“雪芊才不……才不需要这种东……东西!一点都不需要!”

听邵雪芊情急之下,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辛婉怡莞尔一笑。以邵雪芊的武功造诣,虽说成熟的肉体需求正是最强烈的时候,但武功修的愈高,自制的能力也愈强,到这等地步,可以说意志的强韧才是决定武功高低的指标,若是正常状况,邵雪芊该当可以克制得住身体的本能,但现在……却怎么也算不上是正常情况呢!“听婉怡说完,雪芊再决定要不要用,好吗?”

“你……你说……”

见辛婉怡脸上带笑,虽羞却喜,也不知她跟自己说着话,芳心是不却已落到隔房的段翎怀抱里头了?邵雪芊心下百感交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声音都带着一丝不耐。

“在正常的状况下,雪芊确实不需要这种东西相助:只是……这“洪涛无尽”之威,却确实不是好相与的……”

心下考虑着该怎么说,辛婉怡的声音里头不由带着些缓慢。

“这……又跟“洪涛无尽”扯上什么关系了?”

听辛婉怡语带犹疑,邵雪芊心中不由一惊,戒心却不敢称放,毕竟辛婉怡已和段翎扯上了关系,让她再不能像往常那般信任无疑。

用医药手段改变体质,又或暗算于人,对医者而言简直就任心所决,即便辛婉怡下了手,自己也未必分辨得出,她自然不能不小心谨惯,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着了道儿,落入段翎手中可就惨了。

“这功夫威劲极烈,这事雪芊你自不会不知:婉怡手头虽有药物可救,但时间已拖了太久,若只是治标自是轻松,但若要让雪芊身体尽复旧观,祛除此功余劲,却是得别出蹊径才成……”

“是……是吗?”

知道凡是医者,自然希望自己手中的患者能恢复愈多、愈完全愈好,这等心思邵雪芊也不是不能理解,何况强敌未去,她也真想保着一身武功,即便难胜敌手,好歹也要跟对方周旋一番,只是……这又跟辛婉怡手上的东西有何关系?

就算有些邪门武功,让对方在中招之后禁不住有情欲之求,可“洪涛无尽”虽烈却仍属正道,跟这些邪道一点关系也无,“洪涛无尽”虽是威烈,却是功力本身特徽,跟……跟男女之思并无关联……又怎需要……怎需要这种东西?”

““洪涛无尽”本身自然无关,但解药血蟾果本身却暗含助兴成分,这点也还是小事……”

似在考量着该怎样措辞,良久辛婉怡的言语才渐渐回复了平常,“但雪芊受创颇深,光靠解药难以全解伤创,婉怡只能想办法将这劲道转向别的方面。可惜“洪涛无尽”的劲气与雪芊所学不合,难以化入雪芊本身功体之中,婉怡只能……只能将这烈劲转化其他,看看随时间渐渐消化转移……”

虽说对医道没什么认识,但邵雪芊也是冰雪聪明的女子,自听得出辛婉怡话中之意。其实以武功而言,若是受了伤,身体内侵入了旁人的劲气,除了运功对抗又或以解药缓解之外,确实有先护住心脉重穴,以避免伤势加重,再以其他手段渐渐消解劲气的法子,只没想到辛婉怡会用在医药上头罢了。以辛婉怡在武功上的认识,怕还想不到这一点,也真难为了她为自己如此尽心。

既是有此认识,邵雪芊也就放下了心来,想想也幸好自己是这个年纪了,若是换了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怕是便知有这种法子也不敢用吧!

这“洪涛无尽”乃是极高明的奇功,在石渐手中使来虽称不上艺盖当代、无坚不摧,也是威力无穷、霸绝一方,那人虽非石渐,功力也颇不弱,即便辛婉怡有解药相助,但若不出此奇招,将那深厚劲气转化情欲之思,与自己的身体逐渐融合为一,虽说难免要让体内情欲贲张难抑,但想要解决这等奇功造成的影响,也真是不容易呢!

想到此处邵雪芊再无疑虑,美目微飘处辛婉怡已然会意,将手中把玩着的物件交给了她,人手后邵雪芊虽不由微羞,这般形状岂是她先前所会触及?加上这物事在辛婉怡手中把玩已久,沾染了她的体热,虽是死物但抚在手中却真若活着一般,就连邵雪芊这等定性,也不由想入非非起来。

她颤抖着玉手,将这物事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耳边已听到姬梦盈的脚步声渐渐走近,这般物事可绝不能让她看到,不则小女儿不知轻重,恐怕光问些问题都可以把邵雪芊活活羞死。

“也……也只能这样了……”

努力放松呼吸,让声音恢复平静,“这样……要花多少时间才行?”

“恐怕……也得三、五个月吧?”

见邵雪芊将那宝贝收了起来,辛婉怡暗吁了一口气,声音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若非邵雪芊脸儿仍红,对刚收起来的物件仍有羞赧之意,该早看出了她的异样。

“时间或长或短,要全盘缓解总得这么多时间……不过要伤势稳定,可以与人动手,大概只要个把月辰光,这方面婉怡尽量努力便是……这段时间雪芊你安心与梦盈暂居于此,不用担心旁事。”

“是吗?”

邵雪芊还没来得及回答,进得房来的姬梦盈已嘟长了小嘴儿。虽知这“洪涛无尽”的掌力极为难搞,便辛婉怡有回天之力也不可能一、两天就让邵雪芊恢复,但听到母亲至少还得个把月才能恢复正常,加上看走在身后,顾忌着男女有别的段翎留在门外虽没进房,却跟辛婉怡交换着眼光,眉目传情的模样说不出的快活,一颗芳心总觉得不舒服。“那……大哥那边,就由梦盈去告诉大哥出了什么事……不然大哥知道山庄被灭,却一直没有我们的消息,总是会担心的……”

“那怎么行?”

听到姬梦盈的话,脸儿仍红的邵雪芊猛地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出口阻拦。

怎么不行?本来还想顶上一句,但先不说母亲有伤在身,最经不起气,连辛婉怡也皱眉摇头,显然对自己的提议并不赞成。生气她们仍把自己当成小孩儿的姬梦盈一回头,却见段翎虽不表态,眼睛却向上一翻,做了个鬼脸,看来也并不同意,气得姬梦盈一跺脚,想冲出去却被段翎伸指刁住了后领,把她整个人提了回来。

“小姑娘别气……令堂也只是担心你孤身上路不好而已……”

“那……那就由前辈你陪梦盈好了……”

虽觉得他们都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心中颇有不喜,但姬梦盈天真归天真,也不是全然不知娘亲的担心,也只得让步了:何况能把段翎从辛婉怡身边拉出来,不知怎地就觉得开心。“前辈你那么厉害,有你陪着梦盈,想来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不成不成,这绝对不成!”

把头摇得像搏浪鼓,若非用了药之后又躺到了床上,疲劳涌了上来,身子颇感虚弱,加上方才亲手拿过那羞人之物,现在那物件还收在被褥之中,没来得及放入柜内,只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发现了,满腔的羞意令邵雪芊不由娇躯酥软,丝毫不敢妄动,光听姬梦盈这提议,她可真想跳下床来,护着姬梦盈逃离段翎的眼界,能离他多远是多远。

开什么玩笑!若让姬梦盈孤身上路,以这小姑娘的天真性子,十成也只是五、六成会出事:但若让段翎陪着她,那简直就是请狼来当牧羊犬,这一路来回要姬梦盈的清白身子没丧在段翎手上,除非老天保佑让段翎转了性子才成,那机会简直是万中无一,教邵雪芊如何能够同意?

“这样不好喔!”

似是看穿邵雪芊的惊惶失措,站在门口的段翎微微一笑,伸手招了招房内的辛婉怡,后者含瞋带怨地飘了他一眼,虽没有乖乖出来依在他身侧,可目光中的甜蜜温柔,却是怎么也掩不住。

那模样看得邵雪芊微微咬牙,却是无话可说,只能怒视着他得意的目光,听段翎发话:“我跟你辛姨许久不见,小姑娘怎么忍心又让我们分离?还是免了此议吧!”

本来还想争执,但目光与母亲一触,姬梦盈也没办法说话了。只是她也知道,若不能由段翎陪着,就等于间接不定了自己的提议,邵雪芊有伤在身难以远行,辛婉怡的武功怕比自己还弱几分,有她陪着等于没有。

尤其如果让辛婉怡与自己一路,先不说没人照应医治母亲的伤势,这段翎虽然一路上没做什么坏事,但他当年终究是淫贼一个,让他和自己负伤的母亲一起,姬梦盈便对他再放心也得戒惯,何况若留他照应邵雪芊……光想那景象便觉还不如让邵雪芊自生自灭算了。

想到那时姬梦盈嘟得高高的嘴儿,虽心知女儿于心不喜,但怎么想都觉得没办法。与姬平意联络上虽是要紧,但偏现下无人可派。本来最好是让段翎跑这一趟,眼不见心不烦,又不用看他与辛婉怡卿卿我我,只是光看辛婉怡对他脉脉含情,目光都甜得快滴出蜜来的样儿,这话邵雪芊却是说不出口。她只能暗自叹息,看来还是得快些好起来,由自己去找大儿子讨论行止吧!

心思至此,隔房的声息隐隐然又响了起来,显然辛婉怡虽有心压抑,但淫兴一起便难控制,何况段翎乃此道高手,早把辛婉怡操控得彻彻底底,又有淫蛊催动之下,自是要她快活她便舒服若登仙,要她难受她便苦楚若地狱,这发自本能的声息,可不是强自压抑就能平静下来的。

虽说声音不大,换了旁人说不定还听不清楚,只可惜邵雪芊非但已臻狼虎之年,正是体内情欲最旺盛的时节,加上姬园虽说床第功夫不怎么样,但夫妻俩情投意合,邵雪芊的夫妻生活虽没几次飘飘欲仙的高潮滋味,但偶尔也会擦个边,若有似无地触及几下,自不会不知道隔房床上在段翎胯下婉怡承欢的辛婉怡,所承受的滋味必非旁人所能想像,也不知被段翎弄到舒服成什么样子,才会连声音都将近压抑不住,想来白天那光天化日下旁若无人的交欢,已让她颇有些改变。

芳心驰骋着想像,不知何时邵雪芊才惊觉,自己已将柜中的假物拿在手中,被褥之中衣带轻解,那物已轻缓地贴在自己肌肤上滑动:虽说没经人体温热,光从触体的温度上便知是死物,但那形状着实逼真,在身上摩挲滑动,那滋味真是说也说不清楚。

何况邵雪芊虽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习练正派内功路子,虽限于资质造诣难臻绝顶,但所修内功仍颇有强身健体之效,身体状况仍柔韧一如少女之时,尤其肌肤更是娇嫩柔滑,触觉无比敏锐,此刻芳心微荡,加上那物事也不知在辛婉怡身上使用过几回,说不出的柔滑,不知不觉之间,已让邵雪芊的娇躯甜美无比地拥紧了它,任它一分一寸地在身上尝试,竟是愈来愈热了。

若神智正常一如平时,邵雪芊自然不会忘了怀疑,难不成辛婉怡已和段翎联了手,打算用男女之间本能的迷乱声息,挑逗自己这狼虎之年女子的春心,再利用段翎那熟练又强悍的床第淫技,把她征服于风月之间:但不知为何,当那隐隐然的声音传人耳中、当那栩栩如生的物事在娇躯上下游走,邵雪芊只觉浑身发热,说不出地渴望男人的蹂躏,竟已陷入了浑然忘我之境。明知这样不妙,可纤手把握中的物事,仍是不住地往下身滑动,只在乳间爱不忍释地留驻了一会儿。

当那假阳物在她丰挺高耸的乳间滑动游走之时,邵雪芊只觉体内那贲张的欲望差点儿要爆发出来。皎着纤手不敢放声,可另一只手却似有了自己的意识,拿着那东西在身上灵活动作,轻戳慢顶、时磨时弹,把玩的胸前双乳弹动不已,乳峰顶端两个小点早已硬挺肿胀了起来。

虽说与亡夫行房之时,除了下体幽谷之外,其余的身体部位从不会接触过男性的象徵,但身为侠女,一世与淫贼相争,邵雪芊自然不会不知,淫贼中虽多是只想与女子一夜风流之辈,但淫道手段之中,挑逗女子的手法也是屑出不穷,即便不破女子贞洁,要利用女子娇美无伦的胴体销魂,也是轻而易举,像这样用阳物顶挺女子玉乳,在那柔软坚挺间火热劲射,也是一法。

边忍着美乳被假阳逗弄时那酥麻难当的感觉,邵雪芊美目盈盈欲泪。自己贞洁一世,可没想过竟也有要用假阳具这般逗玩身子的时候,何况那物虽是假物,却做得栩栩如生,再加与身子磨擦生热,竟与男子之物没甚差别,融合了芳心之中无法言喻的情思,那感觉真不知该如何形容。

不行,再这样子不行!心中拼命地呼叫着,想将自己从那诡异的感觉中拉拔出来,可纤手却违抗了她的心意,不但没有收手,反而愈发深刻地用那物事挑逗玩弄着自己双乳。

不知何时蔽体小衣已然滑下,那迷人的峰峦贴在被上,光磨擦的滋味便如此难言:而那东西现在已经夹住双乳之中,在她胸前的沟壑间不住滑动,那肿大的顶端不住顶着被子,在自己眼前波动着。

娇躯柔弱无力地轻扭着,让光披在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暴露出高挺丰腴的美乳,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早被晕红染满,微微的薄汗中颤抖得艳光四射,加上峰峦间阳具滑动的淫荡模样,说不出的媚人。邵雪芊娇喘着,一时间目光全被在胸前滑动着的东西吸了过去,再难控制自己。

好不容易让那东西在胸前玩耍得够了,让它渐渐离开这娇颤诱人的峰谷之间,美目迷离地望着自己胸前,邵雪芊不由轻叹了一口气。虽说保养得宜,加上随着年月,青涩的感觉已全然被成熟的丰润所取代,但年纪终不是不须付出代价的。

养了一对儿女,虽说身形曲线前凸后翘的愈发动人,但胸前两点乳蕾却已渐渐深褐,即便动情时也看得出不同,不若小女孩般的粉嫩,在肌如美玉、形容曼妙之下,愈发显得如白璧之瑕,看得邵雪芊不由暗叹,却是难以挽回流逝的时光。

自己这是怎么了?遐思中的邵雪芊猛然惊醒,隔房辛婉怡的娇喘声愈发难以掩饰,感觉上就似被段翎玩弄得神魂颠倒,连声音都压不住了,摆明了段翎除了让辛婉怡享受之外,也想要趁机挑逗隔房的自己。

她虽有把握,若段翎真来对自己无礼,虽说自己全无还手之力,但自尽全节总还是做得到的,但身为人母,总得担心段翎若真起色心,小姬梦盈也不知能不逃得过?

咬着牙想把那东西放下,邵雪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东西已是兵临城下,只抵在幽谷口处不住颤抖,而那处却已湿润了,若非这终是邵雪芊头一次使用这淫物,便再动情终究有些不惯,加上身子实在旷得太久,幽谷口紧紧闭着不开,手上又不知如何动作,怕那东西已然刺进去了!

忍着满心的需要,正想将那物事收起,偏就在这个时候,隔房的辛婉怡传来一声又尖又甜的呻吟,“啊!”

的一声直透人心,充满了欣喜和满是,显然她与段翎已完了事,正沉醉在那飘飘欲仙的高潮之中。

被这一声惊到的邵雪芊只觉下体一痛,这才发觉在辛婉怡娇吟催促之下,那物事已挺了一颗头进去,把她许久未开的幽谷给破了条缝,将那处撑了开来,身子自有些难堪。

既然已开了头,要收手可就难了,邵雪芊怔怔地望着双腿之间,只见微屈的玉腿之中,那物事已刺了颗头进去,身上的感觉、眼里的景象,都是阳物刚破入体内的淫荡景观,听着隔房辛婉怡柔弱无力的呼吸声,间中还带软语呢喃,显然正被他用甜言蜜语哄骗着,虽说声息不显,但在心思之间,却似就在目前,邵雪芊咬了咬牙,纤手微微用力,那物事渐渐没入了体内。

终究是数年不尝此味了,邵雪芊手上虽没怎么施力,可那物事渐渐突人体内,占据了她贞洁的幽谷,仍令她不由有些痛处:只是痛虽痛,但也不知是久旷的身子着实喜爱这等侵犯,还是段翎制造出来的声音,真已令邵雪芊有些心动,幽谷竟也渐渐习惯了那微微的苦楚,苦中作乐地慢慢感受到了甜美的刺激,仿佛那种自己会经拥有过,却又许久未曾尝过的美妙,又回到了身上。

到得后头已不是邵雪芊纤手用力,让那东西突人体内,而是幽谷深处产生了吸力,一点一点地把那东西吞了进来,偏偏随着它愈渐深入,那种被占有、被充实的感觉愈发快意,让邵雪芊再也无力拔出来,只任得那东西款款深入,直到把持根部的手触及了股问,这才不得已停了下来。

虽说停了下来,可邵雪芊的胴体却不肯安分,明明她已经在心中努力告诫自己,不能容自己沉迷下去,可幽谷里柔嫩的肌理,却充满了自我的意志,不住将已探入深处的物事再往里头吸引。

若非邵雪芊的武功不是白练的,意志着实坚定,仍捉着根部不肯放手,只怕那东西也不知会钻到多深的地方,到时候别说这沉迷淫欲的羞人滋味了,恐怕连想要拿出来都好难呢!

虽是及时止住了那物事再往里钻的势子,但此刻的邵雪芊却也不由煎熬。虽说淫欲之事对她这丧夫女子而言,乃是碰也碰不得的禁忌,但一来她也已入狼虎之年,二来姬园逝世已久,她对这方面确实有着需求。本来还能忍耐压抑,可自从谷中一见段翎,虽说恨他之心一如以往,可也不知这人光活着便有种惹人想入非非的本能,还是想到此人以往的行径,虽仍恨他入骨,但那情欲之思却压抑不住地涌现,她便再想不认,可身体却是诚实的,将这物事紧吸不放就是证据。

真要说来,其实邵雪芊的伤势并没有表面上这般严重,虽说那“洪涛无尽”之威着实不同凡响,但她底子扎实,段翎又及时施救,伤势仍能勉强压制,便无力动手,至少不会连清醒都难。

只是这弥漫体内不去的羞人心思,却一路上都若苍蝇般缠绕不去,她一路上对段翎不假辞色,一方面是当年被隐瞒的怒意许久不清,更重要的却是一见到此人,便不由想到这人当年淫行种种,虽是恨怒于心,可肉体的本能反应却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竟是情动的难以掩饰,这等事实在太羞人,她又绝不愿意让女儿又或这淫贼知道自己的虚弱,装病昏迷实是一等一的瞒骗方法。

可一路上拼命努力的压抑,却在这栩栩如生的物事前崩溃瓦解,邵雪芊只能勉力让那东西停留在幽谷之内,却不能阻止幽谷嫩肌对这侵入物甜蜜缠绵的紧吸夹吮:尤其此物比之姬园的肉棒可要大上不少,幽谷蠕动之间,她竟不由觉得那些连姬园都未曾探访过的花蕊秘境,在这宝贝的侵犯下温柔地敛开。

那刺激微疼中带着些羞人的美妙,余她边暗恨自己竟有着不为人知的淫荡本质,边驰想着若身子里这物事能更深入一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也不知是何等销魂滋味?

虽觉得这般心思颇是对不起亡夫,可一来身子里的渴望正自火热,二来那东西都已经刺到里头了,难道还能拿出来不成?邵雪芊一边轻扭娇躯,任那物事在幽谷的蠕动中随之起舞,在那娇嫩处扭动旋磨,将她已开和未开的部分一起疼惜,一边咬着牙,心湖中涌起的却是隔壁欢好两人的种种景象,还得努力说服自己,深入体内的这东西不过是个假物,再怎么动作都算不上背叛了亡夫。“时间芳心中思潮不断,缠绵复杂得连邵雪芊自己,都快分辨不出自己正在想什么了。

纷乱的思绪愈来愈集中,却不是因为已经理出了头绪,而是因为幽谷里那物事的感觉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销魂,将其余的思绪念头全都赶了出去,等到邵雪芊发现之时,她正一手撑在身后,将娇躯挺了起来,另一手拿着那东西在幽谷中进进出出,一双玉腿大大的分开,好让手上的动作愈是方便,而正被那物事轻薄的幽谷中,一丝丝的汁水正随着她的动作,源源不绝地外溢着。

知道自己现下这模样极是羞人,但邵雪芊却已克制不住自己,迷茫的美目不由飘向紧闭的房门口,心中琢磨着,若此时段翎破门而入,意图对自己非礼,自己便得赶快自尽方能为亡夫守节:但若他不是对自己大展淫行,而是刻意在一旁边看戏边取笑,自己是不还能来得及反应?

咬牙闭紧了那似随时都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喘息,邵雪芊芳心边驰想着,边悲哀的发现,若段翎真不打算对自己下手,说不定自己还真难以自尽全节。

虽说若自己这模样经段翎的口传到姬梦盈的耳里,变成段翎口中的笑谈,那后果真是想都不敢想,偏偏光想到自己还得保护女儿,至少在交给姬平意护着妹妹前自己不能出事,邵雪芊便知,自己即便再被羞辱,也得虚以委蛇下去。

幽谷之中地传来一阵曼妙无匹的滋味,邵雪芊先前偶尔也曾在姬园身下尝到此中滋味,自不会不明了这究竟是什么,她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眼冒金星问心中暗道这快乐翼是久违了,显然因着这东西比之姬园还要大上一圈,才能让久旷的她有如此美妙的经历。

只是那快乐却来得如此强烈,若非邵雪芊见机得早,早就将被角掖在口中咬着,只怕高潮降临时的美妙冲击,已让她不由自主地呼叫出声,把隔房的段翎、辛婉怡和姬梦盈都惊了过来:但她的努力也只能如此而已了,那爆发般的美妙,让邵雪芊不由美得彻骨,在紧绷之后随即便是甜蜜无比的松弛。她软绵绵地瘫倒床上,急剧地呼吸着,全然不知心神究竟飞到了哪处仙境去……

强忍着那磨擦的快感,还有体内渴望的吸吮力道,好不容易清醒过来,邵雪芊第一件事就是撑起身子,纤手握着根部,拼命用力地将那东西从自己恋恋不舍、紧吸不放的幽谷中拔了出来。

随着那淫具出体,一波汁液恍若翻倒的酒般溅了出来,染得床褥间淫渍斑斑,那模样虽是羞人到了极点,让邵雪芊闭目不忍瞧看,心中只想赶快毁尸灭迹,可酸软到了极处的手脚,却是一点没有爬起身子的力气,更不要说收拾善后了。

虽说生性爱洁,但现在的邵雪芊,却只能任自己还带着汗湿的胴体,无力地躺卧在满布床褥的痕迹之间,娇喘的活像随时要断气一般。

虽对自己现下的景况颇为不喜,更担忧若隔房的段翎趁这个时间进来,光笑都会被他笑死,但邵雪芊光只将那东西挤出体外,已经耗掉了所有心力,此时此刻,她也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

一边软瘫着,一边听着隔房里的声音又渐渐大了起来,才刚刚亲身体验过情欲袭击的邵雪芊,比任何时候都更感受得到那心猿意马的滋味,发颤的玉腿竟不由微微厮磨起来,才刚刚被充实过的幽谷不觉又酥痒了,她不由暗恨自己定力不是,竟被害成如此模样,却止不住自己的动作。

边玉腿厮磨,纤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前滑动抚弄,刚刚舒泄过一番的胴体,比之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敏感,邵雪芊只觉股间厮磨的是火,纤手的滑动也带着火,整个人都仿佛在火坑之中,所承受的却不全是苦楚。

虽说如此,她心下却不由安了,任你段翎再怎么厉害、再怎么擅长御女淫术,总不能边搞着辛婉怡边走过隔房来。等到他在隔房泄了欲,风头过了的自己,总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堪,也幸好阳刚泄过,舒缓松弛的身心一时间需求不强,不则可真没把握能不这般笃定。

放松了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只想赶快让身体恢复些许力气,无论如何也不要在这淫渍遍布的床褥间过上一晚,她拼命地逼自己忘记,这些淫乱的痕迹其实全都是她造成的,心中却不由隐隐觉得诡异,虽说辛婉怡以异法转换体内劲气,用情欲之思转移那伤害身子的“洪涛无尽”余威,但这功夫再怎么厉害、她再怎么妙手,自己怎会如此不济?这般轻易便投降在情欲之下?

隐隐觉得自己是着了谁的道儿,只是这一路上难过的感觉缠绵不去,还在找到辛婉怡前就已是够难过,再怎么说这般难堪,也归责不到辛婉怡身上去,真要说来段翎还多些可能性。

但跟这淫徒打交道已有十多年时光,邵雪芊早知道此人难搞,一路上连手都没让他碰到一下,饮食休息间更是小心谨慎,唯一的肢体接触也只有崖下被他运功疗伤,还是在姬梦盈的眼下,若这样还会被段翎得手,邵雪芊也真的只能举手投降。

不过淫贼再厉害,也只是床第功夫高明、骚乱女子芳心的技巧娴熟,只要女方小心防卫,就不会留给对方下手的机会,邵雪芊自知防御到已有些小题大作,若连这样防范都会被他得手,邵雪芊头一个不相信,这人终究是人而不是神。

渐渐恢复了些体力,邵雪芊虽想起身,但隔房那若隐若现、似有似无,反而更令人心痒难耐到想去窃听的声音,却愈来愈引得她芳心骚动难安。她咬了咬牙,也不管被褥上头还沾染着味道,干脆就这么把头蒙在被内,一直等到隔房的声音又小了下去,才敢起身拖着无力的胴体清理。

只是清理归清理,味道却不是这般容易除去的,何况大出邵雪芊意料之外,隔房之中竟又生动静,辛婉怡娇媚求饶的声音,隐隐然又传了出来,听得邵雪芊整个人都难受起来,差点没法钻回被褥里去。

亡夫姬园虽说造诣深厚,功力颇为不弱,但床第间也是一回强二回止,根本不可能来上第三回,缩在床褥里头的邵雪芊强忍着伸手去取那物件的冲动,好不容易才等到风平浪静。

摇了摇头,让秀发披散下来,原本弥漫身上的味道,在床被里这么一闷,感觉上又浓厚了些许,但她现在可没办法埋怨这种事了,如果不是隔房隐隐传来辛婉怡娇柔轻瞋、似怨还喜的轻语,可真以为她被段翎活活搞死了呢!一夜便梅开三度,对正道侠女而言真是想也想不到的荒淫。

虽说打定了心思,不管辛婉怡与段翎这对好夫淫妇间的种种,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但终是几十年的密友了,邵雪芊芳心不由微忧,辛婉怡可不是喜爱沉溺情欲的淫妇,就算具有这方面的本性,可旷了十几年,总也要悠着些,这般强烈的淫欲冲击,虽说真能令人神魂颠倒,可对不习惯的人而言,却也是糖衣毒药,要真弄坏了身子怎么瓣?看段翎那模样,对辛婉怡似是真心诚意,该当不会真想把她给弄伤,可邵雪芊虽成婚已久,这方面的事却不清楚,自难压抑满心的担忧。

芳心混乱着,也不知该担心辛婉怡的身体,还是该气她这般故意,用那隐隐的声息来挑逗自己,更不知该不恨主导这一切的段翎那邪恶的心思,甚至是羡慕他俩只羡鸯鸳不羡仙的甜蜜,迷迷茫茫间邵雪芊难耐体内的疲惫,虽是满心不喜,好想开开窗子,让山风吹走这异样的气味,可为了受伤的身体着想,终究还是在满室的异味中睡了过去。

又是一个夜晚,爬上床去的邵雪芊轻叹一口气,这几日来因着辛婉怡妙手相救,自己的身体状况渐渐回稳,除了体内愈来愈贲张强烈的欲望渴求,仍随着她夜夜的情思,和隔房云雨风流之声的影响而愈来愈难堪外,伤势已渐渐稳定了下来,虽不能动手,总也没先前那般虚弱了。

只是今夜的感觉却比前面几夜更为难受。虽说也不知怎么搞的,原本一直夜夜袭扰芳心的靡靡之音,今夜一直没有传来,可床被之中辗转难眠的邵雪芊,却一点不觉放松,美目迷茫之间,纤手颤抖着将床旁的小柜打开,那制作得栩栩如生的物事,又滑入了她的玉手之中,似乎没把这东西把捏在手里,就有种没有办法睡着的感觉,虽说想想都觉大羞,却是怎么也放不开它。

看着那东西在纤纤玉手中不住被把玩,那景象就好像……就好像自己真不顾羞耻、不顾脏污的把弄着男子阳物一般,邵雪芊竟不由自主感觉到,自己仿佛回到了少女般的心境,那东西在自己手中愈看愈羞却也愈看愈爱,那东西似有魔力一般,明明就是死物,却怎么看都像随时想往自己身体里钻进去一样,偏是愈羞手上愈热,连那东西都似带出了温热,愈抚愈是爱不释手。

看着那东西在手中轻巧的滑动,纤指抚触之处仿佛可以钜细魔遗地感觉到男人阳物的粗壮和火热,明知这只是幻境,却令邵雪芊羞怯得不能自己,心神不得不被柜中其余的东西吸了过去。

愈看愈羞却是愈看愈爱,也不知辛婉怡是从哪儿搜罗到这些物事,每样都有着无比威力,前面几夜邵雪芊外受靡靡之音所扰,内有本能情欲催促,不知不觉间把这些物事都试用过了不止一回。

虽说这些东西颇有出奇之处,但她本是冰雪聪明的女子,体内的本能又是最好的催化剂,用自己的身体试验,比任何方法都能亲身体会到其中的威力,竟是很快的就把这些东西的用处试出了大半,而那欲火愈试愈畅,邵雪芊这几夜的床第间竟是一点也不觉寂寞孤独,热闹新奇得紧。

愈是用到后来,邵雪芊羞怯之间,将那燎原野火深深烙刻体内,却益发觉得不妙,难不成自己具有着淫荡的本能,只是姬园不善此道才没有将她开发?不则怎会对这些淫物如此上手?

本来还能把这羞人之事归罪于隔房段翎与辛婉怡的夜夜疯狂,段翎这淫贼也还罢了,他欲望过人又造诣深厚,强横的精力让他在床第之间纵横无匹:但辛婉怡功力浅薄,向来又是那么的温柔恬静,却不知着了什么魔,床第淫欢之间,享受得什么也忘了。

每当在夜里听到隔房此起彼落,一次接一次的断云零雨之声,邵雪芊一方面苦忍着只用手中死物稍解欲火,一方面也暗暗赞叹,她可真没想到,体弱如辛婉怡投身欲海,竟比底子深刻如自己还要纵情狂野得不可收拾!

只是邵雪芊却骗不了自己,先前还可说是被隔房的云雨之声,诱得她非得用这些淫物发泄不可:但愈到后来,隔房的声音已经不是体内春情的导火线,而仅仅只是背景而已,在她身上肆虐的东西、对这些东西愈来愈深刻的认识,还有体内贲张的本能,才是让邵雪芊沉迷难返的真凶!

心中暗骂这段翎也真工于心计,今夜竟是刻意停云息雨,迫得自己出于无奈之下,主动拿这些东西来抚慰体内昂扬的欲望,只是股间那空虚的感觉、手上这真切的触感,却让邵雪芊再也无法忍耐。

她咬着银牙,纤手带着那假物慢慢沉入解开的裙裾,那东西仿佛可以感应到她的需求,竟主动采上了她湿润的源头,在邵雪芊强忍的呻吟中探头入内,慢慢向湿润的深处钻了进去。

咬牙苦忍着那充实的感觉,如果说先前初试时还有几分不适、几分畏羞,现在在邵雪芊身上的,已是全盘甜蜜的承受,没有人比她自己更能了解,用那东西去厮磨何处、顶弄何方,才会让她的酥痒酸麻得到最甜美的抒发,幽谷中的湿润和灼热,便是她已完全能享受其中滋味的证据。

突地,一声叩门声传来,声音虽弱,在她耳中却是如闻惊雷,身心全都沉醉在那东西深入体内的滋味中的邵雪芊猛地一醒,只羞得脸儿红到再也凉不下来,钻入被中再不敢抬头,芳心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中了好人之计。

若让段翎看到现在被中的自己,看到她的情欲难耐,以这厮的淫邪好色,第一个想法想必就是拉开自己蔽体的锦被,用他的强悍和淫欲,彻彻底底地征服自己,而此刻的她却已没有把握,自己是不还能像先前所想那般,宁可一死全节,也不愿被他得手?

只是羞虽羞、怒虽怒,已深入体内的那物事却是一点不愿取将出来,正当邵雪芊又羞又气,又怒又惧,全然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辛婉怡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雪芊你……已经睡了吗?”

在被中颤抖的邵雪芊听到这声音,悬着的芳心这才松了下来,在被中无力地摇了摇头,只听得辛婉怡慢慢走到床前,坐到了床边,纤手轻轻地按到了被上,那纤柔的触感,即便隔着被子也感觉得到。

邵雪芊聚功耳闻,再听不到旁人的声音,显然段翎这厮并没有进来此处,这才真正放心,怯缩缩地开了口,却再压抑不住满心的疑惑和怒意。“婉怡,你不用陪你那淫贼了吗?”

“哎……他也不是真那么厉害……偶尔,也是要休息的……何况这样夜夜求欢,婉怡虽然爱他如此亲密、如此想要婉怡,其实……也有点儿受不住了……”

轻轻吁出了一口气,柔美的声音中满是甜蜜,这些夜里被她的声音折磨着的邵雪芊自然感受得到,辛婉怡对段翎的瞋怨间满含的爱意。

“那你……你为什么……”

“你也在这儿啊……”

虽说邵雪芊欲言又止,但辛婉怡却似听懂了她的心语,温柔地接了下去:“无论如何……婉怡总不会把你丢在一边的,何况……他也回到婉怡身边了,婉怡也没有什么好气了:可是……以后你们总得面对……总不能一见面就吵,跟你相比之下,小梦盈还好些呢……”

“她……她不过是不知那人的真面目罢了!”

辛婉怡不说还好,一说到姬梦盈邵雪芊便不由气上心头。明明知道段翎便是当年淫贼,明明知道他是被自己父母设计迫下崖去,还钉着金龙刺在身,怎么想也不认为段翎对姬家没有怨恨,姬梦盈却全没一点戒心。

在这医庐之中,除了辛婉怡外就属她与段翎最亲近,任自己怎么说也不听,若非这几日段翎与辛婉怡好得似蜜里调油一般,眼中再不见旁人,也不知和姬梦盈会不会弄出事来。想到此处邵雪芊心中不由一阵急,难不成……

“梦盈……梦盈呢?难不成……”

若非被内衣裳不整,便同为女子也不好见人,怕邵雪芊真要从床上跳下来,以段翎对姬妙,的恨意,难不成他让辛婉怡来缠住自己,趁机去坏姬梦盈贞操?

想到自己女儿如此天真,对这淫贼毫无戒心,若这人真有意必逃不过他的手,邵雪芊想不着急都难呢!她抓着辛婉怡的手,脸上满是惶急,差点没把辛婉怡都抓疼了。

“别担心。”

见邵雪芊如此惊惶,辛婉怡不由吓了一跳,好半晌才想到邵雪芊担心的是什么,不由轻轻一笑,拍了拍邵雪芊的手以示安抚。其实她也不是不知段翎之性,只是这人若真有意,路上大有机会去弄姬梦盈上手,既已到了医庐,总得给自己几分面子,不会在此胡来。

只是想到姬梦盈对上段翎的神情,辛婉怡便不由芳心微带醋意。这几日对于母亲之言总是言者谆谆、听者藐藐的姬梦盈,确实是与段翎稍稍疏离了些,却不是因为邵雪芊的耳提面命,而是因为自己总与他黏在一起。

看到那模样,身为过来人的辛婉怡自不会不知,这小姑娘对段翎竟不由已有一丝情意,只是她太小,甚至弄不清自己的心情,即便心中难受也不知因何而来。

芳心虽难免有点儿酸意,但段翎在床上如此威猛,自己都有些吃不消,能多几个姐妹也不是坏事:可若对象是这小姑娘,那就有点儿过分了,毕竟对她而言,小姬梦盈就和自己的孩子没个两样,就算知道小姑娘早晚会长大嫁人,可心中总不想承认这事儿,更不愿她抢了自己的相公。

前几夜床第之间,在云消雨散,软绵绵地偎在他汗湿的怀中时,她也曾经微带醋意地问段翎的意思,小女孩的这点心事自逃不过这人耳目,只是段翎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因着他的床第之悍,小姑娘可承受不起,因此能进段翎心底的,乃是辛婉怡这等成熟而识床第滋味的美人,至于姬梦盈嘛……至少得等她再长大一些,过了两、三年说不定还有可能,现在却是太过稚嫩了。

虽不知这究竟是段翎的真正想法,还是他糊弄自己的说辞,但听他这般表态,辛婉怡也放下了心。她伸手隔被轻抚着邵雪芊微颤的身子,让她安静下来:“放心吧!他说过不会对小孩子动手……何况小梦盈的房间就近在咫尺,遇上了事她总不会连叫一声都不晓得,你尽管放心。”

“是……是吗?”

听辛婉怡这么说,邵雪芊才稍稍平静下来,她聚功双耳,细听着隔房的动静,果然女儿正在隔房睡得安稳,至于段翎那边,虽说以两人功力差距,若段翎真打算消声匿迹,她该听不出此人动静,可照现在这样,段翎显然也乖乖地留在房内,至少一时间是不会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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