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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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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又见面了
第一集 第二章 分外眼红
第一集 第三章 故人故事
第一集 第四章 欲火中烧
第一集 第五章 心思渐合
第二集 第一章 误解冰释
第二集 第二章 情思难抑
第二集 第三章 百合飘香
第二集 第四章 回心转意
第二集 第五章 芳心已动
第三集 第一章 医嘱用药
第三集 第二章 云深无处
第三集 第三章 其意难平
第三集 第四章 三战风云
第三集 第五章 初阵分晓
第四集 第一章 胜败无常
第四集 第二章 幽径客扫
第四集 第三章 姑嫂之间
第四集 第四章 明石已落
第四集 第五章 掌剑双修
第五集 第一章 有心难诉
第五集 第二章 分路行动
第五集 第三章 医庐乱战
第五集 第四章 淫语瓢香
第五集 第五章 捉奸在床
第六集 第一章 鲜血阋墙
第六集 第二章 古庙惊变
第六集 第三章 暗中默契
第六集 第四章 午夜媚语
第六集 第五章 大战将起
第七集 第一章
第七集 第二章 元凶尽殁
第七集 第三章 爱恨难分
第七集 第四章 难言之秘
第七集 第五章 强敌现踪
第八集 第一章 鸿门夜宴
第八集 第二章 约法三章
第八集 第三章 险些露馅
第八集 第四章 乱中取胜
第八集 第五章 伐谋伐交
第九集 第一章 年少得志
第九集 第二章 身心尽陷
第九集 第三章 心若飘蓬
第九集 第四章 乱局之度
第九集 第五章 百般算计
第十集 第一章 战前之争
第十集 第二章 生死难明
第十集 第三章 淫娃遭殃
第十集 第四章 女子之心
第十集 第五章 否极泰来
第十一集 第一章 揭破秘密
第十一集 第二章 峰回路转
第十一集 第三章 因势利导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赌上一赌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天意人意
第十二集 第一章 云深难滩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大战之前
第十二集 第三章 战意高昂
第十二集 第四章 败如山倒
第十二集 第五章 凶手何人
第十三集 第一章 彩蝶坠地
第十三集 第二章 宴无好宴
第十三集 第三章 会无好会
第十三集 第四章 难如登天
第十三集 第五章 所指何事
第十四集 第一章 不恨相逢
第十四集 第二章 蝶舞翩翩
第十四集 第三章 蛛网困缚
第十四集 第四章 抽丝剥茧
第十四集 第五章 争论难休
第十五集 第一章 抽丝剥茧
第十五集 第二章 两女相对
第十五集 第三章 临去秋波
第十五集 第四章 彼此心意
第十五集 第五章 毫无胜算
第十六集 第一章 淫蛊再出
第十六集 第二章 龙珠之力
第十六集 第三章 心之乱
第十六集 第四章 惊天消息
第十六集 第五章 救命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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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作者:紫屋魔恋
第二集 第一章 误解冰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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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芳心早在当年就被他拿下了,可一来辛婉怡已有十余年未尝男女滋味,虽说淫蛊沾身,可除了容易动情这一点外,身心状况与处子之时也差不了好多:二来她终究是良家女子,可经不得太过激烈狂野的手段。

即便那时与他淫欢三日,可还只是在闺房中纵情淫乐而已,即便不止床上,桌上地下都会干过,总没出过房门,最激烈的一次他边走着边干自己,却也在出房门前被她及时发觉阻止,终究没能够把此等淫事搞到房间外头,可现在……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呢!

虽说这医庐并非人来人往的繁忙之地,林木之下也不是人可共见的所在,可终究是头顶天光、放眼四周空阔之地,光想到要在这儿和男人大行云雨之事,就算是令自己魂牵梦萦的他、就算是身体内的淫蛊亟待着与他结合一体,辛婉怡仍不由脸嫩,按住了他的手不住摇头,眼中的泪水也不知是急的还是慌的,深怕他再继续动作下去,拼命压抑着胸中不由得渐渐鼓起的渴望。

“哎……你……你疯了……叫人看见……婉怡还活不活了?”

随着衣衫渐落,满腔的热力愈渐鼓荡奔腾,暴露在外的肌肤非但没感到半分入秋的凉意,反而愈发火热,令重舍此味的肉体愈发美得难以自拔。

辛婉怡嘴上虽急怒地抗拒着,可无论推拒的力道、反抗的动作,都愈来愈无力,在在显示出她身体里真正的希望,和反抗的意志背道而驰。急得快哭出来的辛婉怡不住喘息,却是愈急愈使不上力气,只能任他尽情抚弄疼爱这已许久未被他怜惜的胴体,像是当初的感觉又回来了。

“没人看见的,婉怡……让我来吧,这……也算是对婉怡的怨呢……”

封住了辛婉怡着急的樱唇,吻的她哼哼唧唧间再没法说话,一边温柔地品尝着这许久不见的甜美味道,唇舌扫荡着辛婉怡仅余的防卫,一边唔思地轻语着:“接下来……婉怡就可怜了……我……要让婉怡彻底沉溺……再也无法自拔……把婉怡身子里的淫意全都吸出来……让婉怡彻彻底底的……跟段翎变成一样的人……唔……好甜……”

“你……哎……唔……别……”

被他火热的舌头甜美地侵犯着,辛婉怡心湖荡漾之间,仅余的矜持早被那熟练的舌头横扫千军般地歼灭殆尽,尤其他还不止唇舌侵犯,双手更不住在辛婉怡娇躯上游走,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亲热地感受着她肉体的成熟,比之当年花苞初破时的青涩,真是大大的不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手指拂动处涌上身来的都是舒服,还含着久抑的欲望终于解放的满是,教辛婉怡如何能再抗拒?咿呜声中她也不管可能被看到了,柔弱无力地偎在他怀中,甜蜜地任他放手施为。

虽说现在段翎的手段,远不似当日将辛婉怡强抱上床破身时勇猛有力,但对久旷的辛婉怡而言,这般温柔手段却是最得她心的。说来女子的身心都是温柔娇弱,犹如花苞一般难堪威猛强悍,除非真是动情已极,或许会喜欢稍稍威猛些的搞法,但对女子而言,挑逗时愈是若有似无,轻柔的滋味愈能透入芳心,可能一开始时感受不到,但随着交合愈深刻,爆发时的滋味愈是美妙。

此刻的辛婉怡便正被这般虫行蚁走、若有似无的滋味挑弄着,那极想压抑的渴望,在他轻柔的挑弄之下,感觉上虽不太强烈,却如初春冰屑下的流水,表面平静内里却愈显得激荡不安,熬的辛婉怡神飘魂荡,明知只要稍稍放松,任得他的手段在体内发酵,接下来的感觉必是极端美妙、难以言喻,可那丝最后的矜持,却令她怎么也不敢稍有放松,只可怜兮兮地希望他停手,偏生身体的本能表现,却与她的心意全然相反,娇柔乏力地诱惑着他愈发落力、愈发不肯稍停。

“求……求求你……别这样……”

感觉衣裙落到了脚边,虽说心中极想着多生一双手好把衣裳穿回去,可脚下却是本能地将落地的衣裳踢开,免得困住了身子的动作。明知自己已然不免,明知以段翎的性子,今儿个自己真要和他幕天席地的好上了,即便这也正合她体内的需要,辛婉怡仍是羞耻难当,搂紧了他像是要表现出自己的娇羞无伦。

“哎……坏蛋……抱婉怡回房去……嗯……在房里,随你想怎么样……婉怡都……都心甘情愿……只不要在这里……求求你……真这么干……婉怡会羞死的……”

“就是要让你羞啊,我的好婉怡……”

见辛婉怡如此娇羞畏惧,哀怜恳求之中,却有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娇媚意态,仿佛身子在无言地诉说着,千万别依她的话回房去,在这儿把她就地正法!段翎不由胸中愈发满是。

他抱紧了辛婉怡,温柔而坚持地剥去她最后一件蔽体小衣,让那虽娇小却是前凸后翘的身段完全暴露眼前。今天……我要婉怡在羞得生不如死之中……感觉到欲仙欲死的味道……让你愈来愈喜欢这般羞人的好事……这才叫做出怨气呢……可怜的婉怡……你好羞人喔……”

“你……啊……讨……讨厌……”

感觉到自己已在他眼前完全赤裸,再没寸缕遮身,虽说真羞到想钻进地里去,可不知怎么搞的,随着他火热的目光贪婪巡礼自己的胴体,辛婉怡只觉身子里愈发火热,竟不由连记忆都回到了当日与他在房中宣淫时的火热,久旱的幽谷之中竟不由湿润了起来。

感觉他的手力道虽弱,却是再坚持不过地腿去了自己所有的抗拒,辛婉怡把心一横,反正自己什么都已给了他,加上又因自己才害他受困许久难出,也不知过了多少苦日子,芳心竟不由隐隐觉得,得要这样子被他狠狠玩弄,彻彻底底将她的羞耻和矜持全然催摧破击毁,才能让他稍稍出口气。

尤其这出气的法子更合着体内的需求,此刻的她也不管这是自己报偿的心意,还是体内淫蛊的需求,竟不由得点了点头,轻喘的樱唇中一时却是难以将心中的需要言之于口。

微眯美目,只觉身子里的火随着他的魔手到处逐渐滚烫,灼得每寸肌肤都似要燃烧起来,辛婉怡娇弱无力地偎在他怀中娇喘吁吁,纤手无力地挂在他身上,若不是还有他支撑,怕早要软倒在地上。直到此时她才发现,与自己一般腿去衣裳的段翎双肩上布帛捆缚,显然是受伤未愈,想来该是拜姬园那闻名已久的金龙刺所赐,只是这里伤的手段实在是……

“别……先别这么急着动婉怡……哎……反正……婉怡早是你的人了……”

无力地在他怀中喘息,辛婉怡纤手颤抖地轻触他肩头里伤之处,尽着最后一丝努力想摆脱这羞人的景况,更重要的是这伤势看来还真颇严重,令辛婉怡见而惊心,也不知布帛里究竟是怎么样的状况?

“哎……拜托……嗯……先让……先让婉怡看你的伤……哎……别这样亲婉怡……嗯……好歹……好歹也该顾顾你自己……嗯……等……等婉怡稍治好你的肩伤,再来……再来弄婉怡……这般急色……也不知道照顾自己……哎……讨厌……讨厌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只是这么点伤,跟婉怡纤细美丽的身子比较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

见辛婉怡关心自己的伤势,段翎自也窝心,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不止辛婉怡久旷,他本身体内淫蛊虽受控制,但被淫蛊操控了好长一段日子,那影响却是已在体内生了根,平日不鸣则已,此刻已欲一鸣惊人,有这么个柔媚的裸女在怀,哪里肯放过她?

“哎……你……啊……别……坏啦……”

最后一丝努力也在他的挑逗下灰飞烟灭,只觉贲挺的酥胸被他唇舌过处,一片湿润的火热涌来。她娇羞地发现,原本该在午夜梦回间想到他时才湿润的幽谷,此刻已是一片泥泞,这般羞人模样自然瞒不过正爱恋情浓地抚爱自己的他,呻吟间她已软瘫了。

“唔……你……哎……好热……”

娇吟声间,辛婉怡只觉他的手托上了自己的臀腿之间,微一用力已令她一腿弓起,结实滑润的肌肤勾在他臀侧轻摩,这般姿势令她幽谷大开,潮水毫不遮掩地汹涌而出,淋淋漓漓地将她的需要暴露无遗:段翎自不会放过这般机会,他贴紧了她,屁股一顶,肉棒已如识途老马般溯源而上,在她湿滑的辅助之下,温柔而又热切地滑入了润蜜的幽谷之中。

也不知是真旷了太久,还是体内淫蛊的效力,或者是身心对他的需要再也无法压制,虽说幽谷仍保着处子般的窄紧细致,但在肉棒的突入之下,却是柔顺地缓缓开启,又娇柔又妩媚地将这许久不见的来客引入,那饱胀的感觉,让辛婉怡不由哼出声来。

虽说幽谷被破,难免有些不适的苦楚,但在满心的喜悦遮掩之下,那苦处却是如此的微不是道,令她非但没有退却,反而舒展了身子,双臂环住了他脖颈,纤腰柔顺而火热地轻扭起来,把那火烫一点一点地引到最里头去。

“你……你这坏蛋……哎……”

回来……就把婉怡这样……教婉怡怎么做人?

“感觉到花心处被那热切一熨一贴,舒服到像整个人都要融化般的美妙立时袭上身来,辛婉怡这才发现自己竟已忘了形。

先前虽在梦中不知多少次想到他的好处,便在清醒时偶尔也会想到若他回到自己身边,自己会以什么样的表情神态迎接他的到来,甚至也猜想到他会不会一回来就对自己大行非礼,让自己又恨又爱地投入他的怀抱,可也没想到自己竟变得如此软弱,这般轻易地就被他诱发春心,娇羞之间却是满心喜悦,似怨似艾地轻吟着:“哎……你……还是这么坏……这么惹人厌……光欺负婉怡……”

“婉怡不喜欢被我这样欺负吗?”

自困在崖下,就不会真的有过男女之欢,虽因如此体内残余的淫蛊为害减弱,可身体却显得颇有些难以撑持。被辛婉怡甜蜜的幽谷吸了进去,只觉肉棒顶端被花心缠绵吸吮,竟几乎有些射出来的冲动,段翎轻吸一口气,一边稳固精关,一边搂紧了辛婉怡轻怜蜜爱,唇舌温柔地在她唇齿间滑动游走,享受着香唾之甜,一边感觉着那久违的窄紧甜美,舒服得像是再怎么弄都不厌。

“以后……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婉怡这么美,又这么惹人怜爱……我要天天把婉怡抱在怀里……用各种法子弄你……就算婉怡受不了了也要搞……再也不放过婉怡……”

“坏……”

被他这羞人的话语搞得神迷意荡,偏偏这般羞人的语句,在这般情景下却如此甜蜜动人,勾得辛婉怡心花怒放,迷醉之间竟不由回应起来:“婉怡……哎……也是……婉怡不要被你放过……哎,坏蛋……只要……只要你喜欢……就尽量玩弄婉怡吧……婉怡好爱你……爱你愈坏愈好……讨厌……”

被辛婉怡这般鼓励,教段翎如何能忍得住?他吻紧了辛婉怡唇舌之间,愈吻愈是深刻,唇舌口唾交流之间,似连心意也一起流动起来,那甜蜜的勾引,令辛婉怡幽谷愈发湿润,而将她压在树前的段翎也是一下接一下地顶动腰身,让肉棒在她体内一次一次地抽送着,每一下都深深地直捣花心,让那酥麻的感觉在交接处流动着,一次一次愈来愈深、愈来愈火热,辛婉怡只觉他愈刺愈深入,好像连心都被他摘去了,满腔的甜蜜愈来愈近爆发,她不由搂紧了他,娇声喘叫起来……

姿势本身虽不怎么样,但两人的身心这般火热的投入,本来就是最容易令人动情的。水乳交融之间,辛婉怡只觉身心都在他的进入下酥麻了,他的每一下顶挺、每一次吻吮,在在都余她有种即将融化在他怀中的感觉,尤其花心更是柔媚婉怡地吮紧了肉棒的顶端,心甘情愿地承受着他的每一下进击,仿佛每一击都顶进了心坎里,心花怒放之下,搂着他的四肢更不肯放了。

“哎……”

就在这名副其实的欲仙欲死之中,辛婉怡突觉幽谷深处一股异样的痛楚传来,在她的湿润之中,段翎竟已全根尽入!

先前两人交欢之时,无论怎样动情,他总忍着留下最后一段,生怕辛婉怡吃不消,即便是那样已令辛婉怡神魂颠倒、难以自拔,既期待被他全部送入,撑到胀得要破的滋味,又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没想到竟在这般羞人的环境下,他真将肉棒全刺了进来!

虽不由轻吟呼痛,花心之后的子宫口处柔嫩到了极点,连那儿都被洞穿了,就好像是整个人全被他刺穿了一般,偏偏那柔嫩已极之处,在痛楚中却愈发觉得滋味深刻,痛极又美极的快感如潮般涌来,销魂之间她畅快得无法自拔,就连痛楚的呻吟中都甜甜的带着丝丝乐在其中的甜蜜。

感觉得出怀中的女子正依违于那痛中有快、快中有痛的滋味之间,快美之处着实欲仙欲死,但痛楚之中却也真有种生不如死的意味,虽是兴奋地将肉棒全盘送入,彻彻底底地将辛婉怡的幽谷占有,肉棒被滑腻温热的柔润紧紧里住的感觉,比之花心处尤甚,若非心怜辛婉怡许久不尝此味,未必能吃得消,加上这般体位虽是亲密,却没有那般深入,只怕他也要忍不住放纵起来。

“你……哎……坏蛋……唔……”

恍惚迷乱之间,竟不由觉得那肉棒的顶端在子宫之中既温柔又火辣的吸吮钻磨,动作之间种种美妙直透芳心,仿佛生出了一股吸力。辛婉怡还以为他对自己用上了采补淫术,本想着就这般给他了,可又有些无力地微瞋,自己连在这种地方都陪你苟且了,你还下手那么重!

本还含瞋带怨地飘了他一眼,却见段翎仍是温柔甜蜜地疼爱着自己,这才想到他虽能抑制体内淫蛊,但许久以来的遗患却是难免,想来淫蛊染身,这采补之技是想避也避不了了。

甜蜜地搂紧了他,感受着那波涛汹涌的泄意,辛婉怡只觉一股股酥麻无比、快美难当的滋味,随着高潮泄身之快不住涌上,将她的身心一波波淹没,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任得那无与伦比的滋味让她灭顶,不可抑止地丢泄起来,每次泄身都泄得酥爽无比,却难抑接下来的倾泄。

辛婉怡只觉自己泄得神魂颠倒、美轮美真,而在她身上逞威的段翎又何尝不是如此?与当日相较,虽说辛婉怡一般的娇小纤细,可幽谷中的美妙却已从青涩到成熟,彻彻底底地蜕变了,他只觉肉棒上传来的快意销魂无比,仿佛整个人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里了,舒服到他再也不想放手。尤其是那种被吮吸的美妙,简直是人间仙境,舒畅之间他既止不住也不想止住射意,索性搂紧了娇喘的辛婉怡,将压抑十余年的阳精全都送了进去,只觉这一射美到了极点,再不愿清醒过来。

“好婉怡……还痛着吗?”

虽说十余年未尝此味,此刻一放纵起来,竟不由有股狂野后的虚脱,但段翎的功夫未全放下,总比辛婉怡恢复得快些:他抱着娇喘未止的辛婉怡体贴地问着,一边轻抚着她汗湿的裸躯,那触感舒服到让人不想放,若非淫欲尽抒,可具有种再逞雄风的冲动。

“痛……自然是痛的……可是……美也美着呢……”

迷迷茫茫地被他搂在怀中,只觉肌肤所触都是他的温暖,沉浸在余韵之中的辛婉怡,竟是还浑然忘我着,听到他的话语,禁不住轻吟以应。

这也难怪辛婉怡,子宫乃是女体最为敏感娇嫩的所在,被男人肉棒所侵,十有八九会在感受到快意之前便痛得受不住,如果不是辛婉怡心中爱煞了他,又被淫蛊染身,弄得身子里对男人的渴望强烈已极,只怕子宫被破后会疼痛得晕厥过去,能像她这样不仅让肉棒深入子宫,还能因此感觉到快乐的,实是少之又少。

她既痛且快地酸软着,偎紧了他,感受肉体相亲那舒服无比的滋味,轻语地像是还沉醉在梦里一般。

“哎……真如你说的……婉怡真的生不如死……却还是想要你……”

“既然如此,以后我们天天这么做……让老天爷也看到我们痛快无比的舒服……你说好不好?”

“哎……那……那怎么行?”

虽说身心都还沉醉在快乐之中,但段翎这么一说,登时提醒了辛婉怡,现在可不是在闺房床第之中,而是光天化日之下大行人道之事,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经过,满腔的羞意登时将她的神智唤醒过来:可惜方才疯得太过火,现在身子仍酸软着,便想挣也无力挣开他的怀抱,只能无力地娇啼着:“都是你啦……叫……叫婉怡怎么见人?这样祸害婉怡……”

“我就是要这般祸害婉怡……让婉怡跟我一起……当对老天爷都羡慕的奸夫淫妇。”

邪邪笑着,搂得辛婉怡更加紧了,感受着女体那温软柔滑的滋味,还带着汗湿水滑的曼妙触感,真令人心痒难搔。

“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不过如此……好婉怡放心,这样羞人的放浪起来……才刺激呢!”

“哎……坏……坏啦……”

羞得埋首在他怀中,只敢让感官全沉浸在他身上气息之间,辛婉怡嘴角不由浮起一丝甜蜜的笑意。倒不是她真这般容易就被段翎说服了,但男女之间愈是放纵愈是痛快,这道理早在十余年前她就从他身上知道了,何况刚才在极端的羞耻之间,却也有着绝顶的快意,事后想想既羞又爱。

虽说辛婉怡绝不希望这类的事再来一次,但她芳心却也隐隐觉得,若再被他这样求欢,说不定自己也真没法反抗,会乖乖地与他这般羞人地再来一回,而且还更投入些。

在他的怀抱中偎了也不知道有多久,身体里面的快感已渐渐消逝,但那种温馨甜蜜的感觉,却一直弥漫体内不肯稍减,反而随着肌肤密贴愈发温暖。好不容易稍称清醒过来的辛婉怡脸儿微抬,迎上了他温柔的目光,纤手轻柔无力地抚在他肩上伤处,光只触到就令她嘴角微撇。身为医者手下包里的伤也不知有多少,经验老到的她一触便知,这里伤的手段着实不怎么样。

一边轻轻解开他的里伤布帛,一边眉目传情,要段翎的手安分一些,甚至还等不到穿上衣服,辛婉怡便专心在观察段翎的伤势上头,这伤果然不轻,怪不得段翎的手一直没法太过使力。

虽没亲眼见识过金龙刺的厉害,不过看他肩上的伤处,辛婉怡也不由皱眉。

若是一开始负伤时便来找她,以辛婉怡的手段,要完全治愈只是反掌之易:只是现在时间拖得太久,伤得又太深,虽说伤处的处理筒可,与里伤的手段之糟恰成反比,但要让伤势愈合可也得好长一段时间,至于说要重复旧观,除非有可遇不可求的灵丹妙药相佐,不则光靠她的医术,可就遥遥无期了。

只是辛婉怡也猜得出来,这里伤的乱七八糟究竟是怎么回事。里头的伤势处理想来段翎自己该不会掉以轻心,只是他琵琶骨负伤,手上无力,邵雪芊能不趁人之危动手,已算是对他大发善心,更不用说帮段翎里伤,想来该是姬梦盈的手笔,天才晓得段翎是怎么想的,也不指教指教?

“抱歉……”

见辛婉怡温柔如昔地为他肩上里伤,段翎不由有些过意不去,自然也不趁机揩油了。

“那小姑娘虽说手段不怎么样,终是一片善心,反正里头处理得差不多了,任她去也就是了,也幸好……是要来找你,我正想着要把这伤势留给你处理,怎么也比我的粗手笨脚好的太多。”

“你啊!”

听段翎这么说,将他肩伤里好的辛婉怡大没好气,若非看他虽是言笑如常,肩上伤势却着实沭目惊心,身为医者的辛婉怡自知绝不能伤上加伤,不则她可真想伸手在他肩上弹上一弹,好歹也让他痛得叫出一两声。

“身子……可是你自己的,怎么也不好好顾着?谁不好处理,偏让小梦盈来胡搞,就算你自己来包扎,比她来动手也要好得多,真是……该怎么说你才好?”

“对不起啦!”

涎着脸笑着,段翎极刻意地用火热的目光扫视着辛婉怡胴体,虽说仍一如往常的纤细娇小,可比之当年却是玲珑浮凸的太多,就连幽谷里的触感也更成熟了,便不用说旧情依然,也真有令他爱不释手的诱惑。

“因为我……也只想着给你来包扎,想到你动手的样子,你小小又纤细的手帮忙包里伤口的感觉……就什么都忘了……反正……以后这身子也得交你来负责了。”

“你……你坏啦……”

被他的目光一瞄,辛婉怡不由大羞,这才发现自己先前被他挑逗玩弄,后来又顾着里伤,竟是什么都忘了,不说还有邵雪芊母女在医庐里等着,也不知刚刚的春光是不给两人看了去,光只现在仍是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任他赏玩,再想到方才竟是热情如火,什么也不管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与他交合缠绵,辛婉怡羞得连着衣的手都不灵活了。也幸好段翎没趁机动手,甚至没多什么挑逗话语,不然到现在手脚动作还不自然,她也不知能不好好地穿好衣裳呢。

“都……都是你坏……这下子……婉怡要怎么见人?”

虽说穿好了衣裳,细理发丝衣着,表面上是没什么异样的痕迹,但辛婉怡便不揽镜自照也知,现在的她仍是面红耳赤,被男人滋润过的样儿与平常大为不同。

姬梦盈还好,可邵雪芊却是成熟妇人,哪看不出异样?偏偏这人一脸坏笑,却又有伤在身,便想槌他几下出气,可也怕了不小心误触伤口坏事,便是气偏不知怎么瓣才好。

“大大方方的见人就好,好婉怡何必担心?有什么事推到我身上就行。”

本想耸耸肩表示不在乎,只是才刚要动便被辛婉怡埋怨的目光止住,段翎只能做了做鬼脸,虽是故示潇洒却也聊胜于无。

“反正……想来她也知道了,与其瞒来瞒去,不如就说个清楚明白,看她敢不敢惹我?”

“你啊……可还有伤呢!”

知道在这情况下,邵雪芊的伤势只有比段翎更重,她虽是嫉恶如仇,但有了年纪的她总是多些审时度势的能耐,该也不会自讨苦吃。

辛婉怡不由苦笑,也不知是不与情人眼里出西施同理,现在的段翎虽说面上伤痕累累,远非当年的俊雅风流可比,但在她眼中却是愈看愈爱,也真出不了口反驳,只爱怜地轻抚他肩头,心想着要让他的脸恢复以往,可得花上不少功夫才行,说不定比他的肩上伤处还要来得难搞,不过自己总不能忘了这最重要的事。

只是一思及此,便想到方才为邵雪芊把脉时看到的状况,辛婉怡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自己这倾心之人虽说体内淫蛊已被压抑住,不会像当年一般蛊毒一发便难以自控,不过心性总归是被淫蛊影响了,加上被迫落崖的怨仇,也真怪不得他有心报复,偏偏这法子连自己都无法可解。

罢了,反正自己连心都被他取了,又何必管这许多?想到邵雪芊与段翎的恩怨,也不知会就此罢手还是愈演愈烈,她心下也没个底儿,只能微瞋带怨地瞪他一眼。

“也是婉怡前生冤孽,你这人啊……不顾自己还有伤在身,就连雪芊也不放过,偏偏这等报复手段……哎,婉怡便有心想解也解不了,看来……婉怡也只能有负朋友之义,任得她被你欺负了……到时候该怎么瓣才是?”

“哦,婉怡发现啦……”

吐了吐舌头,其实从知道要来要找辛婉怡开始,段翎便知自己下的手脚瞒不过她,就算没被自己身上的淫蛊所感染,光从当年在他身上取得的讯息,以辛婉怡医术之精,就算没办法全疗淫蛊之病,要了解病徽也是易事,只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看穿。

他双臂一伸,将温婉娇柔、全没想到反抗的辛婉怡搂入怀中,轻怜蜜爱之间,让辛婉怡虽是羞得浑身发烫,却始终没法用力挣开他的怀抱,就这么在他怀中感受着他的温热,酥软的连呼吸都温润起来。

“这也是没办法……他们当年把我逼落崖下,让我在那儿足足受了十几年苦,段翎便肚量如海也忍不住,何况……我本就没那般气度宽宏,好婉怡也知道的……就如婉怡对我有恩,我自要好好报偿,这等恩怨事,其实也没办法……最多是看在婉怡面上,我对她……稍稍会放松个一点儿……”

“是……是这样吗?”

嘴角微嘟,气得差点没一把在他伤口上槌下。也不知自己哪儿来的火气,辛婉怡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手,心下却不由微闷,却不知自己究竟气闷为了何事?

“哎呀哎呀……”

见辛婉怡真发火了,段翎不由暗地咋了咋舌,有女子对自己有心固然是好,何况辛婉怡温柔慈和,即便貌相远下若邵雪芊、姬梦盈那般美的不可方物,不过姣好而已,却也是一等一的良配:只是自己这张嘴着实管不住,偶尔也不知什么话会惹她生气,这不又说错话了?

“对婉怡的报偿,只是对婉怡的朋友稍称松点儿手……至于对婉怡的心嘛。”

轻轻搂住了辛婉怡娇躯,大手温柔地在她背心抚着,缓缓运动功力让她平静下来,段翎刻意放轻了声音,让她非得贴紧自己才能听到,“我对婉怡可不是报恩,是报怨呢!不然刚刚就不会下手那么重……婉怡虽然舒服,想来……里头也着实疼得紧了……就因为爱煞了婉怡,报复起来才会难分轻重……是不是……”

“你……”

听他说到刚刚,辛婉怡不由羞赧,尤其他这一说,她似又感到了幽谷之中那弥漫未腿的滋味。一来窄紧的幽谷十余年未开,一开便碰上他的巨伟雄壮,二来这回他真是全根尽入,连子宫里都突了进去,辛婉怡虽是舒畅快美,可一平静下来,里头也真微微刺疼,现在偎在他怀中还好,待会儿一走动,那苦楚只怕便涌了上来,说不定比之当年与他尽情欢快后,自己那连下床都难,步履中酥麻带疼的滋味还要深刻,只是这感觉想不习惯也得习惯了……

“坏……坏死了……”

“婉怡不喜欢吗?”

段翎邪邪一笑,看怀中的辛婉怡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只偎在自己胸前娇痴,似对自己的话爱煞又气煞的媚模样儿,着实心情大快。

“我看好婉怡满爱的呢!说不定到了晚上在床上……你便好了疮疤忘了疼,主动要我再给你一番“生不如死h的滋味儿……”

“你……”

被他这露骨话儿羞得浑身发烫,偏是自家知自家事,有言道小别胜新婚,何况自己不止心底爱煞了他,体内的淫蛊更是火辣辣地渴求他的侵犯占有,光只想到方才的滋味,想到以后自己再逃不出他的手,这般好说欲仙欲死、坏说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一晚也不知要在自己身上降临几次,她便不由酥了。

“坏……到了晚上……再赏赐给婉怡……这般生不如死的滋味吧……哎……”

“别思春了。-感觉怀中的辛婉怡娇躯火热,段翎虽也不由心动,却知辛婉怡即便爱煞了自己、即便体内淫蛊让她极其需要自己,但她身子终不若久练武功之女,许久未尝此味的胴体终究不能经受太过激烈的滋味,在身体习惯而能承受夜夜风流之前,总要悠着些。

他轻拍辛婉怡后背,让她称稍清醒了些。“你的闺中密友,那位“冷月仙姑”还等着女神医救人呢!要让我跟你晚上好生风流……至少得先救她一救,不然你的密友怪你不说,光担心的小姑娘就够缠人的了……”

“还不都是你坏!”

被他这般调侃,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辛婉怡不由更气,却偎紧在他怀中不肯稍动,生怕一动便清醒过来,这美妙滋味如梦消散。

“一去这么多年,连点声息也不留,一回来就……哎……要不是你……你害的婉怡这般……婉怡早就去瓣正事了……何况雪芊身上的问题也不止……”

“男女之事、人伦之礼,这才是真正的正事……”

微微一笑,知辛婉怡特别脸嫩,偏是这样的她愈令人想逗上几逗,看她能害羞成什么样儿。

“我回到此处,最重要的自然是和婉怡瓣正事,其他都可以不管……不过正事瓣了一回,间中就该瓣瓣不那么正的事了……算抽点工夫救她吧……”

一边说着,边想边觉不对,自己离开前的留言,辛婉怡竟似一无所知,不过一想便知其中端的,自己离开医庐后,虽说为了避开追杀,一路隐踪匿迹,难免多耗了点时间,却是毫不停留地直扑“九转龙珠”而去,却还是被威天盟伏击。

想来自己离开后不久,威天盟便已得到消息,辛婉怡那儿可没有信鸽可用来传讯,想来该是自己前脚刚走,威天盟的人后脚便到,说不定辛婉怡连整理都来不及呢!

想来消息外泄便是那时,以威天盟的人对自己的恨意,把留言毁掉或藏匿简直是理所当然之事,说不定就是邵雪芊弄鬼!边想他不由觉得,自己的打算是很英明的决定。

“坏……婉怡知道了……”

本来还想怨怨他在邵雪芊身上做下的手脚,但此间事牵扯太过羞人,加上他与自己重行人道之后,口里手上愈发的没个矜持,辛婉怡心知若再在这儿纠缠,惹得他兴动起来,说不定自己还要再失身一回。

虽说已干过一次,即便光天化日之下行事感觉上也没那般羞了,但总不好这般快就沉沦欲海……这等事还是等晚上闺房里好生合欢吧!

“先不管你这家伙干的坏事,我们先……先回去……把雪芊身上的伤势处理了再说,你身上的伤也是……这下有的忙了……”

虽已入夜,但床上的邵雪芊翻来覆去,却是始终难以入梦,虽说被体内伤势和路上疲惫折磨的身体极其虚弱,但脑子里却一直清醒着,让她只能睁眼看着顶上,连闭目都那么不容易。

想想这几日的种种,愈想愈觉得身体里的燥热又涌了起来,熬得身上好生难受,就算经过辛婉怡的妙手,也不知她从哪儿取得克制“洪涛无尽”掌势的良药,那伤势却不是一、两日可愈的,即便是已近四旬,称得上阅历不少的邵雪芊,也着实觉得难说,自己的运气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虽说身在武林,与敌人动手简直是家常便饭,但此番来攻栖兰山庄的高手,却着实不是凡品,便不论领头者,余人放在江湖上也该是响当当的角色,这般强敌自己竟是一无所知,已着实令她烦心不已:加上落崖后虽是得生,却也放出了段翎这等邪人,就算他一路上循规蹈矩,让姬梦盈对他放下戒心,但自己却是从当年就知此人邪淫的真面目。他愈像个好人,她的戒心愈是深重,可偏偏却寻不到他的破绽,连女儿都觉得自己是不太过多心了,让邵雪芊真是有苦说不出。

不过跟医庐这边的情况比较起来,这些都算是小事。从当年因着段翎的事,跟辛婉怡好生吵了一架之后,郁闷难抒的邵雪芊便知在自己这密友心里,段翎的位置已是深深刻下,难以磨灭,偏偏这人却还是回到了辛婉怡身边。

说来如果不是自知伤势严重,不找辛婉怡绝无幸理,留下个天真的姬梦盈在这险恶江湖绝难生存,光为了这个段翎,邵雪芊就一千一万个不想到医庐来。

来了便来了,本来邵雪芊心中还有万一之想,希望辛婉怡因爱生恨,又或对段翎的念头因着年月久远而消失殆尽,没想到段翎这人也不知从哪儿生出的魔力,一见面就让辛婉怡失态地逃了出去,她好想追出却难耐体内伤势,不知不觉之间竟又晕了过去,慌得一旁的姬梦盈一阵混乱。

等到辛婉怡和段翎回来时,一入房那模样便惹得房中的两女不由注目。姬梦盈还好些,无甚阅历的她不过觉得辛婉怡不知怎地,肌光肤润、眸光带笑,比之向来所见微带忧悒的平淡要美得太多,加上与段翎之间那似有若无的亲近感,让她的目光不由一直在辛姨与段翎的面上来回不定:可邵雪芊眼光未衰,一望便知两人已好过了一回,辛婉怡眉目含春,正是女子在高潮之后心满意是的媚态,姬园虽不好床第之事,但二十年的夫妻好歹也擦过高潮的边儿,自不会视若无睹。

没想到这段翎一出山,立刻就把辛婉怡身心征服,令邵雪芊不由将七上八下的芳心更提了几分,即便辛婉怡施治之时,也丝毫不敢放下。

她虽知以辛婉怡的性子,绝不会暗害自己,但男女之事极动人心,加上当年她暗隐了段翎留言,心下难免有鬼,想平静下来更是困难,那手是无措的模样,别说辛婉怡和段翎了,就连姬梦盈都没瞒过,灵动疑惑的目光差点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真正的问题还在后头,自己的伤势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加上又担心段翎这家伙不知会搞出什么坏事,邵雪芊自然不敢离开医庐,让安排房间的主人辛婉怡好生费了一番心力。

被安排在辛婉怡闺房的邵雪芊虽尚觉安稳,至少自己的房间横隔在段翎与女儿的房间之中,想来段翎便有什么异动,也瞒不过自己耳目:但辛婉怡却没有选择与自己同寝,更不想去陪姬梦盈同睡,而是毫不掩饰地住到了段翎房中,大方到让人提不出什么反论。姬梦盈虽难免疑惑,但当辛婉怡告诉她与段翎早是一对之时,除了目瞪口呆外,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耳边听得辛婉怡房中隐隐的男女欢合之声,虽说似有若无,显然段翎便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辛婉怡身上下了重手,可辛婉怡一来许久不经此味,逢迎之间羞怯宛若处子:二来还顾着隔房中自己未愈的伤势,干得再激烈也没有太过纵情,更不可能如段翎这淫贼所想的高声呼叫,却也使段翎愈发落力挑逗玩弄,迫得辛婉怡想要安静都不行,拼了命也只能将声音压到最轻,那隐隐然的声息,虽令她不由身子微带难受,影响却还不大,邵雪芊心中暗叹,朋友还是老的好啊!

闭不上的美目轻轻扫视房中周遭,当目光飘过床旁的小柜时,邵雪芊只觉芳心猛地一跳,身体里的难受更强烈了些。想到这小柜中的物事,即便她也不由得脸儿发烫,好半天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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