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种人,永远只会渴望拥有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对自己已经拥有的却不晓得珍惜,众所周知,这样的人注定一无所有。
类似的话,相信大多数人都曾经听过无数次,甚至因为听得太多,反而不以为然,直到某一日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就是那种人。
而往往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恨错难返。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们认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最讽刺的是,他们有一日也会发现,或许失去的才是最好的。
所以对这种人来说,幸福,要么遥遥无期,要么已经错过。
而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习惯不幸。
曾经,我也是这种人。
“心哥……心少……心爷!”
一声声甜甜的呼唤将我从思绪中拉回现实,眼前朦胧的人影迅速聚焦,一对闪动的大眼似要喷出火来。显然双双这个妖女因为我对她的视若无睹而处于恼羞成怒的边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我快要在脑中成形的句子几乎被她打断,连忙取出小本记下,然后才没好气地对她说:“你没看见我在思考重要事情吗?鬼叫什么嘛!”
“我……我好意提醒你,见客户的资料你没带啊!猪头!哼!好心被雷劈!早知道不理你,等一会看你怎么死!”
双双气得咬牙切齿的样子相当可爱。
“Oh--No,不好意思怪错你……好,出发……咦喂,你这个妖女,别以为装作若无其事就能蒙混过去,竟然将我的珍藏……呜,今日早餐你请!”
“我试用期就那么点儿薪水你也好意思叫我请啊?”
“废话少说,一顿早餐能吃穷你啊!”
“我那么做还不是为你好,你才应该请我!”
“哎呀,简直是强词夺理……”
一轮废话之后,最终还是我请,主要原因是,我实在没勇气当众和一个娇媚少女讨论A片的存废问题。
我三两下搞掂一碗牛腩粉,而对面那个生物还在仪态万千地吹着一根面条。我于是悠闲地翻阅着小本,忽然注意到眼前的这个雌性生物也是个不错的练习对象。
“我写的小说你也看到了,我想请教一下,假如对一个女孩讲一句这样的对白,一般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很假?”
“什么对白?”
她又开始吹另一根面条,我真是服了她。
“比如说,遇见你之前我不相信有一生一世的爱情,但遇见你之后,我不相信自己还能爱别人。”
她终于停止吹面,神情暧昧地对我眨了眨眼:“一见钟情?”
我有点莫名其妙:“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啦,通常男人对女人一见钟情都是被外表吸引的,也就是说只要有一个更美的女人出现,那个男人就会移情别恋。”
“那如果不是一见钟情呢?”
“嗯,视情况而定,有自信的女孩子自然会相信了,不过她恐怕不会放在心上,至于没自信的女孩就可能会认为,这个男人很有可疑。”
我差点晕倒:“即是说,因人而异?”
“正确!”
她又继续吹面。
“问你都是废的。”
我下结论。
“那你本来想问谁?”
“都说是写小说了。”
“哦?哪一篇?《咖啡》《D区》《仙狩》《紫色》《不存在的游戏》……”
“你个偷窥狂还记得很清楚嘛!”
“当然,我都发到邮箱里了……嗯,不像,该不会是你要给谁写情书吧?”
我一抹冷汗:“不问自取,是为贼也。”
“哦,转移话题了,果然是情书吗?写给谁的?”
她笑意盈盈地望着我,然后不等我回答就抢先说:“柳青青?”
我定住,深吸一口气:“胡说八道。”
“不是她?真可惜,要是她的话,说不定会信呢。”
双双悠然轻叹。
这个世上真有一生不变的爱情?也许当时的我真的相信。
但现在的我却无法再相信。
曾经有一个汉奸说过这样一句话:情有迁异,缘有尽时,而相知则可如新。
我认为这大概已经算是最为乐观的看法了。
但所谓的相知和相爱还是有一段距离。
我完全明白,相知对爱情来说可以是非常有效的稳定剂,但当一段爱情只能靠稳定剂来维系,这肯定是一段已经变味的爱情。
“吃完没有?走啦!”
我指着姗姗来迟的K1路巴士说,同时飞快地掏出零钱:“老板娘,收钱!”
我们的公司是规模不大的民营企业,各方面都是能省就省,所以出外访客都只能挤巴士。而偏偏今日等了半个钟,人还多得要死。平时见客因为不是上下班时间,都很少这么多人的,看来是某处塞车了,真是倒霉。
双双变色道:“这么多人?等下一班车吧。”
“鬼知道下一班什么时候来啊,快上啦,这个客户很难约的。”
我催促道。
“呜……”
我拖她上车时,听见她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惨叫。
当车门艰难地关上以后,我们便马上被后面的沉重推力紧紧地压在车门上。
“喂,你别乱碰啊!”
双双低声惊呼。当时她背靠车门,面向着我,而我则一手夹住公文包,一手越过她的双肩堪堪撑住车门。
虽然我已经用力顶住后面,但双双的额头仍然紧贴着我的下巴,除此之外,她的两只小手还十指纤纤地张开,死死地撑住我的前胸。
这几乎是电影中地痞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标准造型。
由于贴得太近,我闻到了双双身上某种淡淡的香气,这香气令我不期然地打了个冷战。在那个极其暧昧的姿势诱惑下,我忽然恶作剧般调笑:“好特别的香水。”
她一下子窘了起来,印象中还从未见过这妖女窘成这样。她双手明显加力想要推开我,但我背后的压力如此沉重,她根本连一分一毫都推不开。我看见她的侧额渐渐沁出了两三点汗珠,然后便听到她既羞怯又不甘地低语:“人家哪有用什么香水。”
我深呼吸,一股比之前更为明显的香气涌入鼻中,似乎是一种初熟的桃李之香,带着些许湿咸的蒸雾,丝丝缕缕地从双双的肩颈位置飘上来。
“原来女人的香汗可以比香水更加甘美。”
我轻笑着说。
双双的脸更红更低,与此同时我感到前胸的肌肉突然被重重拧了一下,痛得我几乎惨叫出声。这一下痛击无异于挑衅,我心火一盛,于是更为放肆地低头凑近她的颈窝,深深吸气,然后非常无赖地在她耳边轻轻呻吟了一声。
双双在我怀里剧震了一下,一口热气重重地呼在我的前胸。这时巴士开始刹车,并非急刹,但是由于车上人太多,惯性很大,我们都不禁摇了两摇。如此一来,我的口鼻就无可避免地在双双的颈窝处撞了一下,倒似是我故意在那里吻了一吻。
一瞬间,我几乎迷失在那个温甜香腻的地方。
车门忽然打开,原来是靠站了,不过离我们的目的地还很远。
双双闪过一边。有两三人下车,但随即又上来了三四个,车内的挤迫度甚至更严重了。双双不好意思再面对着我,她背转身。
这妖女也有失算的时候。
女性的身体前凸而后翘,刚才面对面她还可以用双手护住前胸,但如今她背转身来,挺翘圆润、温热绵软的后臀便完全暴露在我的攻击范围以内了。
在那个环境之下,无论我愿不愿意,结果都只能是一样。
我们的下身紧紧相贴。
在那一团肥美的软肉包覆之下,我的肉棍被双双的体温渐煨渐硬。而随着巴士的起动,那坚硬的柱体更开始贴肉磨压,像一根硕大的棒槌凶暴地追打着一团粉腻的软体动物,几乎以为打散了,却又迅速聚拢而来,将要堪堪击中实处,却又倏忽间飘逝远遁。
我体味着那奇妙的触感,沉浸在一种刺激快美而又惶恐不安的矛盾之中。我知道当场扇我一巴这种事,这个妖女是绝对做得出的。
双双:死淫贼,死淫棍,居……居然敢当众对本小姐做出这种猥琐事,太,太可恶了!
啊……碰到了……那里……不……那里……不可以……
死淫贼,我……我绝对要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后悔!
我绝对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讨厌,又碰到了……
嗯,好奇怪的感觉……
哎?湿……湿了……真讨厌!
感觉到双双的股肉开始不自然地蠕动,有种欲拒还迎的扭捏。而最令我惊讶的是,那层薄薄的西裤下似乎透出了某种湿意。没多久,双双身上蒸腾的香气便多了一丝撩人心瘾的骚味。
这难道就是那种所谓“媚汁天生”的女人,稍一撩拨就汁液淋漓?
我忍不住将一直撑门的手放下,随即,背后的压力便将我推得死死地压在双双身上。与此同时,我的肉柱深深陷入了双双的股沟之中,那里的热度、湿度、紧贴度以及那种察觉自己明显过份的刺激感,令我不期然地再次打了个冷战。
我开始随着巴士的晃动节奏摇动下身,时轻时重地在双双的两瓣丰润股肉中间摩擦,那本来就薄而滑的布片似乎越来越腻滑了。
我爽得头晕眼热,好几次忍不住在双双的耳边低声呻吟。
然后——“你爱我吗?”
双双忽然以一种酸冷到吓人的声调问我,这声音委实太小,要不是我当时已经全身紧压着她,并且整个脸都贴着她的颈窝的话,我根本不可能听见。
但我毕竟听见了。
这一声低不可闻、几近乎呻吟、早已在无数爱情故事中被写烂了的、老土到可悲的陈年金句,却令我瞬间想起了青青,想起了青青那凄凄的呜咽声。
明明人家又不是因为我而哭泣,我却可笑地以为自己刚刚所做的一切会惹哭她。
明明知道她根本不在乎,我却白痴地以为自己有资格令她伤心。
明明想要陶醉在双双紧窄潮湿而温软的股沟之中,却神经短路地忽然瘫软下来。
这一路上我依然不得不紧贴着双双,但却再连一丝所谓的欲望都没有。
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自己曾经说出的那一句句真实的谎言。
“我会爱你一生一世……因为你是我的女神。”
“……除了你,我不相信自己还能爱别人。”
“我要与你一起慢慢变老……”
“……有违此誓言,天打雷公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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