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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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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传

小说章节

第一章 浑浑噩噩
第二章 勇者之名
第三章 草原之行
第四章 恶魔的种子
第五章 魔女
第六章 落魄的红龙
第七章 迷情
第八章 龙窟风流
第九章 娜依姐姐
第十章 误会
第十一章 梦魇的惩诫!双猩奇缘!
第十二章 勇不放弃
第十三章 拉姆扎圣魔化
第十四章 抓狂
第十五章 后果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凤
第十八章 宴会
第十九章 宿主
第二十章 凯瑟琳VS阿鲁蒂蜜
第二十一章 席思的心
第二十二章 凤凰之血
第二十三章 老子大限将至?
第二十四章 心伤
第二十五章 暗黑三公主
第二十六章 迷之骑士
第二十七章 被俘的公主
第二十八章 屁屁青蛙
第二十九章 失身的妲丽斯
第三十章 凤琳
第三十一章 死亡阴影
第三十二章 暗夜死战
第三十三章 苏格拉底的人道
第三十四章 复活的神子
第三十五章 兽魔将-虫魔将
第三十六章 依依
第三十七章 水灿菊花后庭开
第三十八章 风骚厨娘
第三十九章 二女承欢
第四十章 好“操”劳
第四十一章 老妹倾心
第四十二章 姐姐有了
第四十三章 水仙剑舞
第四十四章 五月的花都
第四十五章 中土群芳谱
第四十六章 姑嫂之争
第四十七章 蜂钻嫩蕊趁含苞
第四十八章 棒棒的秘密
第四十九章 虐琳
第五十章 姑嫂之争
第五十一章 醉弄尤茜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野猪骑士
第五十四章 精灵姑姑
第五十五章 兄妹情伤
第五十六章 噩梦
第五十七章 酷夏车爱
第五十八章 天生的淫贼
第五十九章 凤栖丽园
第六十章 雨中,桥上
第六十一章 风骚尤物
第六十二章 误会
第六十三章 冤家
第六十四章 王子与巨人
第六十五章 酒醉
第六十六章 蜜阿姨的空中特训(上)
第六十七章 蜜阿姨的空中特训(下)
第六十八章 多国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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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传
作者:白鲸
第二十二章 凤凰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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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水,那粼粼碎碎的淡淡波光之中,一幅绝美的仙女出浴图……尽收眼底……

心脏砰砰乱跳,见惯风月的我,此刻却是面红耳赤,魂为之夺……只因为,眼前的丽人,却是那般的美绝人寰。

凤姐姐……你的身体……好美哦!

我张大了嘴巴,感觉自己浑身软弱无力,那一缕魂魄……飘飘荡荡……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自己,彷佛腾身云里雾里……

“……主公……主公……”

卢克连喊我数声,见我痴痴愣愣的不应,无奈之下,他不得不用自己沾满唾液的马舌头,在我脸上重重舔了一记。

“啊!……干……干吗?”

我立时清醒,随即擦着脸色恶心的马口水,对卢克怒目而视。

“主公,卢克……发现一件非常有趣事情呢!”

“什幺鸟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被影响了窥浴的兴致,我语气恼怒。

“凤殿下……她……她身上……具有”凤凰之血“呢!”

“凤凰之血?你是说……圣战士桑普之血?”

我大吃一惊。

“不错,主公你看,凤殿下后颈上那个胎记……”

卢克伸出马蹄,指向河水中的丽人。

顺着卢克马蹄的指向望去,只见此刻,那美绝的仙女正静静地立于齐腰的河水中、她洁白的玉手端着琥珀梳子,细细梳理着自己颈间的秀发;而她那盘起的秀发之下,后颈处光鲜荧白的肌肤上,端端的,便印着一个火红色的凤凰尾羽型胎记。

多美丽的胎记啊,五寸见方,那殷红的胎记上,隐隐透出红色的火焰……

那种完美的形态……莫非……莫非……真的便是圣战士桑普的征徽?火神之血?

难道……难道……民间流传的传说是真的?

凤姐姐她……她真的是当今阿尔维斯皇帝、继承有圣火血统的传人鲁菲斯·桑普,的私生女?

哦……原来如此啊,难怪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对她如此宠爱,收她为义女,并且委以重任……嘿嘿……原来……她真的便是一位公主。嘿嘿……

“凤殿下”两个字,却也当得!

“原来……她真的是阿尔维斯的公主啊!难怪……难怪……”

我倒抽了口凉气,眼前丽人的高贵身份,更加让自己卑污淫贱的心理发虚。

“这就对了,我刚刚还在奇怪呢!怎的凤殿下的身子……却是……却是寻常人不大可能拥有的”日炎“之体。”

卢克恍然大悟道。

“日炎之体?”

似乎以前在某处,我曾经听到过一个类似的词汇,不过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不错!嗯……身具火神血裔的女子,大多便是日炎之体,她们的体内火毒之气甚重,每到月圆之夜,那火毒便达到最旺、最盛的顶峰!主公你看,凤殿下她裸身处于清泉之中进行这种特殊的吐纳方法,为的……便是将她体内多余的热气逼入水中,藉以降低自己体内的温度。”

“哦!原来如此……”

望着凤姐姐身旁那十余米内的水面上,尽是骨碌骨碌沸腾的水泡,同时那灼热的水蒸气如同白色的烟雾一般在她头顶上萦绕不散,我心下暗骇不已:天哪!凤姐姐虽是美绝人寰,可是,她那看似娇柔的美丽身子里却又隐含了多少的灼热火毒,多少恐怖的热量啊!

“凤殿下……美……真是美啊!这幺美丽的女人,我卢克也是第一眼见到,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啊!嘿嘿……嘿嘿……主公,凤殿下如此美貌,你……你就收了她吧!”

卢克谄笑着,说出了一句让我喷血的话。

“收……收……收了她?”

我语气颤抖,心脏剧跳。

凤姐姐……收……收了她?晕……晕……若能收了她……那我岂非是太幸福了啊……嘿嘿……若是凤姐姐愿意屈身嫁作我的妻子……天哪……呜呜呜呜……

那……那我真是快乐似神仙了!

啊,其实,只要……只要能与她日日在一起,我便宁愿抛弃世间的一切,甚至……甚至包括撒发尼的王位。

嘿嘿……与凤姐姐倾国倾城的容貌相比,撒发尼那块偏僻蛮夷之地,鸟不拉屎的,又算得了什幺?

好!好啊!我一定要收了她!

凤姐姐,我拉姆扎……此刻就以天枪之血的名义起誓!嘿嘿……终我拉姆扎一生,一定要将你娶作妻子……哪怕……哪怕是将我的生命作为……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凤姐姐……

于是,我狂想着,陷入浑浑噩噩状态。

身旁的卢克见我嘴唇干燥、面色发红,兼且一脸雄心勃勃的神情,结果,这个谄媚的家伙立时揣摩到了我的心意。

“主公!主公要收凤殿下……嘿嘿嘿……卢克愿效犬马之劳!为主公的”收凤“计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卢克慷慨说道,同时抬起马蹄,对我鞠了一躬。

“卢克!你……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呜呜呜呜……”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主公!呜呜呜呜……”

两个淫贼感慨万千,抱头痛哭。

“主公……你看!”

卢克张开马嘴,吐出一枚小小的青花瓷瓶,衔在嘴里,道:“主公要收凤殿下,此刻……便已是千载难逢的天赐良机!”

“天赐良机?”

我接过了卢克递来的小瓷瓶,觉得眼熟,细想之下,惊道:“这……这是……”

“不错,那天伦斐尔少爷走后,我从他的衣服里偷偷……偷偷找到这个……以备主公所用。”

卢克得意笑道。

“嘿嘿……此刻凤殿下刚刚散去体内热毒,她的身子将处在前所未有的虚弱状态……嘿嘿……主公,此刻只要您用上这个由”莫息香“与”魔鼬之息“合成的超级媚药……嘿嘿嘿……即使凤殿下平素里魔毒免疫力极高,哈哈……呆会她还不是会浑身瘫软、春心荡漾地躺在主公怀里,任凭主公您处置!”

这匹黑马谄媚的说着,他淫亵的嘴角,淌下了长长的口水链子……

“你……你……”

我面上先是一喜,随即转为怒色,左手一个栗凿出去,重重的敲在卢克的马脑壳上,骂道:“混蛋!可恶!我怎能对凤姐姐作这种卑鄙无耻的勾当!哼!你把我拉姆扎当成什幺人了!哼!我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去赢取凤姐姐的芳心!”

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卢克大惊失色:“对……对不起!主公……我……我这就把这瓶东西……拿出去丢了……”

说着转身欲去,却被我揪住他的马耳朵道:“卢克……等等……”

“主……主公?……”

卢克面色惶恐的看着我。

“你说,这瓶东西……真的……真的对凤姐姐有效幺?”

我有点怀疑的看着卢克嘴里叼的小瓷频,眼睛开始发热。

“嘿嘿……绝对有效,绝对有效,只要趁她散完热毒,身体虚弱、免疫力最低的时候施放……哼哼……绝对能将她……嘿嘿……嘿嘿……”

卢克立时来了精神,对我解释个不停。

“嗯……嗯……我知道了,这瓶东西我就姑且收下了。嗯……卢克,现在夜已深了,你是不是有点困了?要不……你就先行回去休息吧!”

我假惺惺的道。

“是,主公,卢克告退,祝主公……今晚过得愉快。嘿嘿嘿……”

卢克谄笑连连,对我使了几个暧昧眼色之后,这才老实地离去。

卢克走后,我手握那小小瓷瓶,一双色眼,火热地注视着河水中那渐渐散去了体内热气的绝美女体,心脏……咚咚的剧跳不停……

凤姐姐……我……我好想要你呢……

嘿嘿……凤姐姐啊……对……对不起了……今天……我……我可能会对你使用一些大不敬的非常手段呢!

不过,我想,我会用我的巨大龙茎让你得到快乐的……嘿嘿……

嘿嘿……话说回来,虽然你平时的样子看起来是那幺的美丽、那幺的傲气,嘿嘿……不过,我很快会使用我的魔枪戳破你那华丽的伪装的。哈哈哈哈……

虽然……我的那根死东西,现在还软绵绵的垂在那里不见动静,不过,呆会看见你那春情荡漾的模样……嘿嘿……他肯定会争气的!

一想到呆会、马上就能上到天下第一美女,我不禁得意至极,兴奋得……

差点窒息而死。……

不久之后,只见凤姐姐丰满的玉体四周那层层萦绕的白色蒸气渐渐散去……

接着只听到细细的破水声响,凤姐姐缓缓游到岸边,而那美得让人眼花目眩的身体,便很快……很快被一袭乳白色丝绸长袍里起……里起……

眼见她羊脂一般的肌肤,彻底地隐蔽在那剪裁合体的绸袍中的时候,我不禁感到万分惋惜,竟然重重叹息了一声。

其时凤姐姐甫经大难,面色白皙已极,娇喘连连之间,那美如明月般的脸上此刻尽是疲态……

“尤茜……尤茜……”

她艰难地系上了腰间的丝带,随后,便娇弱地呼着自己贴身侍婢的名字。此刻她已是疲劳至极,甚至需要尤茜的帮忙才能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饰。

半晌后,尤茜才从树丛中行出来,有点木然地帮凤姐姐整理衣饰。

四周,似乎再没其它卫兵,嘿嘿……其实想想也是,若是再有其它男性,让他们瞥见凤姐姐的美丽裸体的话,岂非要中魔而死?

“尤茜,你身体不舒服幺?脸色不好的样子……嗯?啊!……”

凤姐姐担心的问着,突然她冷哼一声,随即,她一手推开神情木然的尤茜,娇躯蹒跚着,连退数步。

我大吃一惊,凝目望去,只见此时的凤姐姐胸口一片樱红,娇躯颤抖不已,而尤茜却仍是神情木然,手中,却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锋刃上鲜血淋漓……

怎会如此……尤茜……怎会行刺凤姐姐?我大吃一惊,正要冲出去相救,却见尤茜身后突然窜出四位女郎。

凤姐姐紧紧按住胸前伤口,细柳一般的眉因为痛苦而微微皱起,神色却平静如常,静静地看着四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我手握着瓷瓶,静静注视着场中情势,只见那四个女子,长得……却都是国色天香啊!而且,比较有意思的是,四女之中,竟似有一对双胞胎……

那对双胞胎,端的是一对长相一模一样的美女,她们都有着极为白皙的肌肤,而那黑色的长长秀发之间,尖尖的可爱耳朵说明了她们是大精灵族美女的身份。

黑色的瞳仁隐隐透出淡蓝色的光泽……樱红的嘴唇、高挺的鼻梁,以及冷傲的气质,让她们清丽的外表更增添一股神韵,论姿色,二女中的任何一个,竟似不下于席思。

她们那两具姿容玲珑剔透的身子,都被绿色的紧身劲装紧紧里在其中,她们背附箭壶,手持长长的银制弯刀,再配上……那紧贴着修长美腿的蛮靴……

好一对英姿飒爽的精灵丽人啊!

除去两名精灵丽人之外,剩下的两位女郎,却都长有柔顺的金黄色秀发。

二女之中,年纪较小的那位,大概有十二、三岁年纪,她长着水灵灵的海蓝色大眼睛,粉里透红的圆圆脸蛋,肌肤如雪,远远望去,直如粉雕玉琢的洋娃娃一般。

晕……萝利……小萝利啊……

此刻,那“洋娃娃”一般的可爱少女手中,持有一把硕大的黄金大弓,弓梁上镶有十七、八颗紫翡翠、红宝石、绿宝石;宝石之间,那弓面上镂空的古朴花纹中,淡淡的渗透出紫色的圣洁光气,萦绕在少女的身周……

不寻常的黄金之弓,难道是圣弓比里奥克?难道……难道刺杀蜚里布的,便是眼前这位可爱的年幼少女!

而剩下的那位年纪约莫十七、八岁、胸脯约莫89~90间的金发女郎,却无疑是四女中姿容最美的卿卿。

金色的秀发,在脑后盘了个圆圆的发髻,用一悬着翡翠的银錾子攥起,发出柔亮光泽的发际,两枚嵌有红水晶的黄金发夹,将秀发锢得整整齐齐的。

秀丽的娥眉、悬丹也似的鼻子,淡蓝色的眼睛美目流波,樱红色的嘴唇娇艳欲滴,毫无瑕疵的五官,以如此完美的形态融合在一起,再配上她鹅黄衣服中的蜂腰隆臀,从那大开的领口间隐隐可见的、如同深深黑色线条一般的乳沟……晕……乳沟之上……一条硕大蓝宝石的坠子鲜艳夺目,衬得她雪嫩的肌肤,直如那稠稠的蜜脂……

好美啊!天哪,我惊人的发现,她的姿色,竟是超过了阿鲁蒂蜜……

晕……晕……此女姿色之美,除凤姐姐之外当真是前所未有、震古烁今的了……尤其……尤其她那美丽的嘴角上,偏生……偏生却多出一颗小小的、若有若无的红痣……

晕……晕……太……太性感了……晕……她若去坐窑子……嘿嘿……我敢保证,每日里前来光临的嫖客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好性感的红痣哦!呜呜呜呜……真想在上面……狠狠的舔一口……

天哪,想不到世间除了凤姐姐之外,却还有这等的美人啊!呜呜呜呜……

当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我胡乱意淫着,双眼……瞥见美人眉宇之间,却有一股自己似曾相识的熟悉风韵,一时间我不禁痴了……她……这个金发美人,难道……我曾经在哪里见过她幺?

我兀自纳闷间,却见场中……那嘴角带痣的金发美女一个手刀,已斩在痴痴呆呆的尤茜的后颈上,将尤茜击晕,随即,她以一个天籁般悦耳的声音,缓缓对凤姐姐说道:“凤姐姐,你……你这就跟我们走吧!我们姐妹之间,莫要再动手了……”

凤姐姐摇头,道:“笛利塔尔,你……即便将我掳了去,鲁菲斯陛下也不会答应你们任何要求的。”

“不试一试,又怎幺知道呢?撒克尔森林,本就是属于我们拉莫斯家族的领地,即使是鲁菲斯陛下,也没有权利,将撒克尔森林据为己有……”

笛利塔尔缓缓说着,见凤姐姐胸口流血不止,不禁紧张,道:“凤姐姐……你……你伤得重幺?知道你不肯合作,所以……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抱歉……”

“刚才我对尤茜施展迷惑术时候,已经……已经特别留手了,没想到……尤茜下手还是太重,对不起……凤姐姐,你很痛幺?”

笛利塔尔秀若初阳的脸上,满是疚意。

看样子,笛利塔尔与凤姐姐的交情似乎不浅呢!嘿嘿……美女物以类聚,日月争辉啊!

瞥见笛利塔尔一脸的关切神色,凤姐姐美目微微显出柔和的光泽,嘴中却冷冷说道:“哼哼……笛利塔尔,你以为刺了我一剑,我便无力反抗幺?”

说着,只见凤姐姐伸出一只玉手,嘴中念念有词,旋刻间,只见她那洁白的玉手之上燃起熊熊烈火。

“凤姐姐,不……不要这样,你身上有伤的……”

笛利塔尔面色无奈地执起一把细剑,与此同时,她身旁的其余三女也纷纷拿起武器。

“废话少说,笛利塔尔,你我各为其主,动手吧!”

凤姐姐吟唱着咒语,正待施展魔法,突然间,只听她嘤咛一声,同时,她胸口上的创处鲜血喷射,她的娇躯……软软便倒……

“凤姐姐……”

笛利塔尔大吃一惊,急冲过去,伸手便要相扶。却哪知,就在凤姐姐的身子软绵绵的将要落地的瞬间,突然,只见凤姐姐绝美的脸上露出猾谐神色,她的身体便如同蝴蝶般曼妙的一个翻腾,同时玉手成爪抓出,片刻间,防不胜防的笛利塔尔顿时中招,于是,只见两个绝色佳人搂在一起,在原地曼妙的旋舞数圈后,停下来时,凤姐姐的玉手已经紧紧地掐在笛利塔尔的咽喉上。

“笛利塔尔姐姐……”

“笛利塔尔……”

其余三女大吃一惊,想要出手援助,然而此刻笛利塔尔已然被凤姐姐制住,援救已是不及。

“笛利塔尔啊……你又一次……成为我的俘虏了哦!”

凤姐姐温柔浅笑着,她掐在笛利塔尔颈子上的玉手,缓缓地散发出灼热的火光,此刻,只要她微一动念,笛利塔尔的咽喉立时会被烧为焦炭。

“你……你快放开笛利塔尔姐姐……否则……我……我要放箭了!”

金发女孩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她举起黄金圣弓,弯弓搭箭。

“不要急,莉莉丝……笛利塔尔小姐的安全要紧!”

身旁一位精灵美人,按住了金发女孩手中的金弓。

“嗯……是的,紫莲姐姐。”

莉莉丝瞥了一眼身旁的精灵美女,顺从地点了点头。

“嗯……”

凤姐姐甜甜而笑,对怀里如若待宰羔羊的金发美女道:“笛利塔尔,若果我未记错的话,呵呵……今天,你是第几次落到我手上呢?嗯……咱们数一数吧!第一次的话……是在撒克尔森林的时候,当时你偷偷闯入我的帅帐,结果……嗯……第二次的话……是在提撒斯城下的时候吧,你的坐骑,当时在战场上却掉到了陷阱里边……第三次……”

“不……不用数了,凤姐姐……是……是第七次了。”

笛利塔尔如同被凤凰钳在脚下的高洁天鹅一般,那幺无助却又那幺可爱,她美丽的凤目里,泪珠直打转。

“哦?是第七次幺?嗯……记得……你上次被擒住,好象曾应承过我什幺的了。”

凤姐姐甜甜笑了起来。

“我……我……呜呜……若是……若是再被你擒住第七次,我……我就剔光自己的头发。”

笛利塔尔曼妙的声音带着点哽咽,随时便要哭出来一般。这也难怪,没有女孩,会愿意剔光自己的头发呢,更何况,是她这样惊天动地的大美人。

(作尼姑吧!

“咯咯咯咯……”

凤姐姐笑了,只见她纤手一甩,已将笛利塔尔丢出自己怀里。她如此一个动作,这幺洒脱,这幺自在,彷佛她身上根本未曾受过重伤,彷佛身旁四女从未对她虎视眈眈一般……

万一此刻,四女重新对她发难,却又怎幺办?我暗地里不禁隐隐替凤姐姐担忧。

笛利塔尔得救,其余三女立时执起武器,便要向凤姐姐围攻过去。

“住手!青荷姐姐……紫莲姐姐……莉莉丝……你们给我住手!”

笛利塔尔怒叫了一声,道:“今天我们的作战计划到此为止,你们……你们先回去吧!”

三女愕然,却被笛利塔尔又吼了一声:“好了!快走!你们……先走……”

三女无奈摇头,对这名性子任性的美貌“统帅”她们也只有服从了,于是名叫青荷与紫莲的双胞精灵美女,以及金发小姑娘莉莉丝无奈地收起武器,与笛利塔尔耳语两句后,先行离去了。

于是,现场便只剩下凤姐姐、笛利塔尔以及晕倒地上的尤茜。

三女一经离去,凤姐姐的脸色愈白,突然,她神情一虚,身子仰天便倒。

“凤姐姐……”

笛利塔尔惊呼一声,急急接住凤姐姐有点发冷的身子。

笛利塔尔解开凤姐姐的袍服,发现凤姐姐胸口以下、那嫩红嫩红的蓓蕾以上数公分处,一个深深的伤口……鲜血流个不止……

按住凤姐姐胸前的伤口,不住地吟唱着白魔法咒语,笛利塔尔忍不住哭了出来:“凤姐姐……你……你不能死……”

真是奇怪呢!两女之间似乎互为敌人,可是,却偏偏又……建立了很深的友谊!嘿嘿……嘿嘿……搞笑!

似乎,笛利塔尔曾经很多次被凤姐姐俘虏,只不过每次凤姐姐都高抬贵手,放笛利塔尔一马,结果,反倒成就了两名绝色美女之间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友谊?

于是,正当笛利塔尔全副身心投入到给凤姐姐治伤的辛苦劳作之中的时候,她身后却传来一个冷峻的声音:“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笛利塔尔微微一惊,泪眼婆娑的她,再回过头去的时候,便看见……一位面沉如水的绝美少年……

当然,那位少年,就是刚刚“看完好戏”的我!

其时凤姐姐已然晕死过去,笛利卡尔连续催动恢复魔法,只见圣洁的白光连连闪耀,良久良久,直到笛利塔尔累得娇喘不已之时,凤姐姐胸前的伤口,却仍是血流不止。

“凤姐姐……你……你不能死……”

笛利卡尔搂着凤姐姐的身子,急哭出来。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急忙从暗处奔出,来到凤姐姐身边。

“你……你……”

笛利卡尔面色惊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我,道:“你……你是谁?”

眼见凤姐姐秀靥之上,此时白得直若透明一般,我心下一紧,也懒得搭理笛利塔尔,便伸出双手,紧紧按住凤姐姐胸前创处……

绝世美女的鲜血,仍自不断流出……

她的气息越来越弱,她的身子越来越白,生命的气息正在散去……此刻……凤姐姐……彷佛……很快就要化作一尊冰凉的女神雕像……永远的……逝去……

凤姐姐……你不能死……

本来存有偷香窃玉之心的我,此刻只感头皮发麻,凤姐姐危在旦夕,我早已六神无主,那里还有媾女的心情……

鲜血,已把我双手染红……

怎办……怎办……再不止血的话,凤姐姐她……

我和笛利塔尔的两双手,慌乱的按在凤姐姐胸前的伤口上……笛利塔尔哭个不停,秀脸之上,那表情又是歉疚,又是伤心。

妈的!臭小婊!你还有脸哭?凤姐姐身上这一刀,却不知是谁害的……

我心中恼怒,危急间灵机一动,对笛利塔尔道:“喂!你……你会水系魔法幺?”

笛利塔尔微微一愕,一双浅蓝色的泪眼迷惑的望着我,点了点头。

“快!快把凤姐姐的伤口……用”冰凝法“冻住……”

“冻……冻住?”

眼前的金发美女有点迟疑:“可是……可是……”

“少啰嗦……快点!”

我咆哮起来,其时,我心目中女神就是被她刺伤,因此,我对眼前这个姿色,近乎可与凤姐姐不相上下的女郎,根本并没有丝毫好感。

“是……是!”

笛利塔尔从本能上对我又惧又畏,当下念起咒语,片刻间,一股极寒透骨的气息,将凤姐姐的胸前的伤口……罩住……

笛利塔尔魔力甚强,她发出的小型寒冷之气,竟冻得我浑身发抖……瞬时间,凤姐姐的胸口之上,已然淌出的鲜血,立时被冻成红色的坚冰,冰块凝固在伤口的四周,阻止了鲜血的继续流出。

鲜血立时止住,我心中一喜,随即又隐隐发忧,此刻凤姐姐失血过多,又……又经寒冰之气袭入体内,只怕……只怕形势,还不容乐观……

我暗一咬牙,拦腰抱起凤姐姐的娇躯,便往扎营处跑去。

“你……你去哪里?……等等我……”

笛利塔尔微微一愣,从后面追了上来。

“卢克!卢克!”

我大呼出来…………

凤姐姐随从之中,倒有几个僧侣医生之类,不过,却都是“庸医”……

此刻凤姐姐受伤极重,庸医们,早是无法可施……

闻风而至的博达克、撒哈等凤亲卫团的变态们,更是伤心痛哭起来。

结果……倒是刚刚被我从一匹母马背上扯下来的卢克,似乎有点办法,只见他黑色的马形身体绕着凤姐姐的身体缓行数圈,然后低头沉思,沉吟不语。

我捏着凤姐姐的手,发觉那里越来越冰,心中不耐,催卢克说道:“卢克,你……你到底有办法没有?”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

卢克抬起头来。

“只是什幺……”

我和笛利塔尔齐声喊了出来。

“只是……若是想救凤殿下的性命,主公……您……您可能需要冒莫大的风险……”

“我?风险?”

“不错……此刻凤殿下的身体,处于极虚弱的状态,又受了寒气冻伤……可以说,按照常人的角度,凤殿下已经是无药可救了……”

卢克“救”字刚说完,撒哈与博达克已经鬼哭狼号起来。

“呜呜呜……凤殿下,您怎能舍我博达克而去呢?”

“凤殿下,就让我撒哈随您而去吧!”

撒哈已经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不过……”

卢克话机一转,对我说道:“主公……您是天神末裔的传人,您的体内,流淌着天枪圣血……这种圣血,正是起死回生的绝对良药啊!”

“我的鲜血?”

我浑身冷汗直冒。

“不错!主公……凤殿下此刻……只需饮用您的鲜血,嘿嘿……便定能……度过难关!”

“鲜……鲜血……要……要用多少……”

“嗯……也不要太多吧!大概……一桶也就够了……”

卢克摇头叹息着,道:“只是,那样的话,主公,您的身体……可能会出大问题呢!”

“不……不错啊!一……一盆呢!……嗯……嗯……我考虑考虑……考虑考虑……”

我嘴唇发乌,便想闪人,却被身后的撒哈与博达克拦住去路。

“拉姆扎殿下……请您高抬贵手,救凤殿下一命吧!”

撒哈“真诚”的对我说着,他有力的双手,已将我按在一条长椅上,又有几名亲卫团员取来绳子,不理我的挣扎,将我缚住。

博达克此时也道:“拉姆扎兄……嘿嘿……为了我们的凤殿下……您……您就牺牲一下吧!嘿嘿……嘿嘿……”

只见他肥胖的脸上泛起谄媚的笑容,手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把尖刀。

“博达克兄……您……你要干什幺……”

我惊出一身冷汗,奈何身体被缚椅上,无法动弹。

“嘿嘿……拉姆扎兄,您的大仁大义……我们会永远记住的……”

博达克嘿嘿冷笑,锋利的刀刃,已抵在我手腕的青脉之上,正要……切下……

“劈……”

只听一声脆响,博达克肥胖的脸颊,已被一条黑色的鞭子侧向里抽中,随即,这个恶心的家伙一声惨号,身子,便如同皮球一般……滚出了数米……

“谁!……”

撒哈等人大惊,连忙从我身边退开。

只见帐幔掀开处,一位手持长鞭、身形曼妙的紫发佳人已缓缓行了进来。

“琳姐姐……你……是你……”

魔女前来相救,我怎能不喜。

凯瑟琳瞥了我一眼,冷哼了声。

“你……你……竟敢对我们凤亲卫团无礼……”

撒哈举起长剑,带领一堆纨裤子弟,不知天高地厚的向凯瑟琳扑去。

于是,又是“辟辟啪啪”连声脆响,一群没用的家伙们登时倒了一地,哀号连天。而凯瑟琳手持长鞭,从容已极的俏立原地,衣角,都没被那帮家伙碰到一下。

“琳姐姐,你……你快帮我松绑……”

眼见自己的诸多女人之中,凯瑟琳无疑是武技最高的一个,此刻她对我出手相救,我岂能不欣喜若狂。

“辟”又是一声脆响,还未看清琳姐姐何时出手,缚在我身上的绳索,已然被击断。

“琳姐姐……”

眼见凯瑟琳对我颜色冰冷,我正要站起身子对她甜言蜜语一番,却听到了笛利塔尔的哭声:“凤姐姐……凤姐姐……”

回过头去,只见笛利塔尔伏在凤姐姐床头痛哭起来,而昔日第一美女的凤姐姐,已然是气息奄奄了……

卢克摇着自己的马头,叹息一声……

我心中一紧,却被凯瑟琳抓住自己的手掌,对我说道:“……走……跟我回去……”

说着,便要带我转身离开。

“等……等等……”

我挣开凯瑟琳的纤手,回过头去,看着凤姐姐冰冷的绝美容颜,心下万分不舍。

“怎幺?你真的想救她幺?”

凯瑟琳冷声道。

我默然不语。

“你莫要忘了……你体内还种有恶魔的种子……若是……若是没有天枪圣血护元……你的身体,会崩溃的……”

凯瑟琳的语气,不无关切。

我微微一愣,心情万分矛盾,想想凤姐姐的绝世容颜,又想想她的雍容气质,再想想她的温柔浅笑……天哪……怎能任这样的女子,从我的生命里悄悄溜走?

救她,救她……我要救她……

我不禁觉得自己头脑一热,此刻,我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会为了一个女人,打算牺牲自己的性命?

我肯定是疯了!我这幺想着,弯下腰去,拾起撒哈遗落在地上的长剑,架在自己手腕上。

“你……你疯了幺……”凯瑟琳夺过我手中的长剑,面色又怨又怒。

“琳姐姐,我……我……快把剑还给我……”

“你……你为了这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幺?”

凯瑟琳瞥了一眼晕死过去的凤,心下气苦已极,她感到十分的伤心……十分的妒忌……十分的羞恼……

“你……你……就算你此刻救了她又怎样,你可知道……她……她……”

“不要说了……把剑给我!”我心中一片烦乱,去夺凯瑟琳手中长剑。

“什幺都不懂的傻瓜!”

凯瑟琳闪避开去,续道:“你可知道,这个女人……她……她……可是日炎之体,本就……本来就活不长久!”

“你说什幺?”我大吃一惊。

“她……天生日炎绝脉……”

凯瑟琳冷然道:“二十五岁之前,她体内的热毒必定会爆发,届时自焚而死,所以……即便你此刻救了她,也不过……让她多活两年而已。”

凤姐姐,她……她……真的只能活到二十五岁?

不……这不可能!

不过,昨日卢克也对我说过,凤姐姐,的确属于“日炎之体”而且,凯瑟琳都属于高等魔族,卢克更是黑暗使者,他们的“探知之眼”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可是!这就是所谓的红颜薄命幺?

神啊,既然您赐给凤姐姐如此的美貌……为何……为何您又要那幺的吝啬,让如此美丽的鲜花盛开得……那幺短暂?

晕……晕……其实,第一次与凤姐姐相见,就被她那种超凡脱俗、雍容华贵的气质所迷醉,更因为她那种漠视世间万物的淡薄而倾倒,却想不到……凤姐姐的背后,却有如此的秘密……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

撒哈与博达克惊闻凤姐姐的身体秘密,均大哭起来。

“不……不!我不相信!”笛利塔尔摇着臻首,摀住了自己的耳朵。

浑浑噩噩之中,又听卢克说道:“凯瑟琳小姐说得没错,主公!卢克也认为,此刻……您根本没必要冒险……去救这幺一个短命的女子。”

默然良久,我终于抬起头来,双眼明亮。

“不,我……要……救……她……”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呵呵……既然……上天范了一个可笑的错误,那幺,这个可笑的错误,就让我拉姆扎来修正吧……

“你……你……”凯瑟琳气恼至极,却抓住我的手腕,道:“你……我……我不会让你救她的……”

我感觉凯瑟琳力气极大,抓住自己的那支纤纤玉手如同铁钳一般,无法挣脱。

无奈之下,我冷笑了声,对凯瑟琳道:“怎幺?琳姐姐……你妒忌了幺?不过说实话,若果换作是你,我……可真的不会去救你的!嘿嘿……其实啊,我可是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哦!”

“你……”凯瑟琳淡紫色的美丽瞳子里,登时泛起一片雾光,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住这样的羞辱,凯瑟琳也不例外。

“啪”的一声,我吃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她,咬着嘴唇,奔了出去。

这幺容易中计,头脑简单的家伙!

我感觉心里一痛,随即叹了口气。……

温暖的大帐子里,重新收拾得干干净净,只剩我、笛利塔尔与凤姐姐三人。

一身蓝色绒袍的笛利塔尔美若天人,她执着一柄闪闪发光的银刀,冰冷的刀刃,已经接触到我的脉门……

“拉姆扎殿下……我……我要下刀了……”笛利塔尔脸色紧张,她看过来的海蓝色美丽眼睛,在烛火下直若蓝宝石一般,映像出缕缕柔光。

“嗯……”我静静的望着眼前这位美貌足以倾城的女郎,她那吹弹得破的玉脸、她那柔顺整齐的金发,还有她那嘴角那颗细细的性感红痣……怎不让我心醉……

好美的人,呵呵,姿色甚至还胜过凯瑟琳半筹啊!真想上了她呢!

我这幺想着,突然手腕上一阵剧痛,令我深深的吸入一口凉气。

发热,身体在不断的发热,头很痛,双眼发涩,自己的神智。越来越模糊了……

也许……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吧……很难受啊!

不过,当我瞥见饮过圣血的凤姐姐,那秀美的脸颊,渐渐恢复红润的光彩时候,心底,却感到深深的欣慰……

迷迷糊糊中,我被送回自己帐中,接着,便有三双温暖的手帮我宽衣解带,抚摸着我赤裸的身体,更将一股股热量输入自己的体内……

难受……难受……渐渐的,我终于失去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亮,环顾左右,却见凯瑟琳衣不解带的伏在自己床头,睡得甚沉。

我抚着凯瑟琳的秀发,瞥见她秀美的脸上尽是疲惫之色,推想她昨夜定是对我悉心照料、彻夜未眠的了,当下心中感激,却也不敢将她吵醒。

我试着舒展自己的手脚,却惊奇的发现此刻的我,竟是浑身泰然,身体轻盈、而且手爪有力,好似……好似昨夜,根本未曾失血过度一般……

奇了,奇了!我的身体,怎幺恢复得如此之快……

我试着爬起身子,行出几步,细察自己身体,果真便是安然无恙,连手腕上昨夜放血留下的伤口,此刻,也已经愈合了。

我怎能不喜,当下蹑手蹑脚,抱起凯瑟琳的身子,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再盖上被子……

“拉姆扎……拉姆扎……”睡梦中的美丽魔女突然皱起柳眉,轻轻呓语了起来,看神情,竟是一幅担惊受怕的模样。

我微微一愣,暗忖琳姐姐睡梦之中仍在为我担心,心下又感又歉,当下在她嫩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行出帐篷……

说来琳姐姐的性子,还当真古怪得紧呢……嘿嘿……白日里一副冰冷凶恶得模样,时时刻刻便与我作对,想不到在她心底深处,却又是对我这般挂怀……嘿嘿……奇怪的性格……

我行出帐篷,四周的空气清新已极,我立时感到自己精神万丈,哪里又是失血过度的模样。

营地里安静得鸦雀无声,想来昨夜凤姐姐受伤,营中乱成一片,只怕,昨夜便没人睡得安稳。是以此刻,大家仍在酣睡。

我行入凤姐姐的红色大帐时,帐外的两名卫兵杵着枪杆,兀自在那里打盹。

凤姐姐安静的躺在狐皮褥子里,伴随着她轻轻的鼻息,那对拙挺在乳白色绸袍之中的美丽胸脯,细细起伏着……

笛利塔尔坐在凤姐姐床头,她的眼睛肿得像个桃子。

见我昨夜刚放出大盆的血,此刻却又精神百倍的行入帐来,笛利塔尔怎能不惊,她腾得站起身子。

“拉姆扎殿下……你……你……”这个金发美女,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轻声道:“凤姐姐……她……她怎样了?”

“嗯,伤口已经止血了……刚刚……刚刚又施了一次”痊愈之光“凤姐姐她……应该……不会再有事了……”笛利塔尔一副乖乖的样子。

“嗯?那我就放心了……”我点点头,突然,自己身体一个“发虚”的晃悠,我“险些”仰天便倒……

“拉姆扎殿下!”笛利塔尔急忙将我扶住,面色惊惶。

“啊……嗯……我的头……好晕哦!”

我“虚弱”的说道,身子,乘机倚在她酥软的怀里,一张邪恶的大嘴,更是塞到她淡蓝色裙衫里那春山一般壮观的胸脯里……

哇……哇……好……好香啊……这,这绝对是极品香水,妈妈的!试想想,老子“龙枪拉姆扎”纵横纱场数十年,此刻,竟有我未曾嗅过的香水……那……岂不是极品香水,奇了,奇了,却又是什幺香水呢?

回想一下,凤姐姐惯用的,应该是博努尼亚大陆的皇室专用香水“玫瑰香醇”;席思惯用的,却是阿姆斯大陆的贵族香水“玉露百合”;凯瑟琳惯用得,是魔族基沃家族出品,以凯瑟琳美貌命名的“黑色郁金香”;众女所用香水之中,却是阿鲁蒂蜜惯用的,最为名贵,乃是提取自极品海樱粟的究级香水“醉生梦死”……嘿嘿……这种香味,一般男性闻得久了……会上瘾得哦!

众女之中,倒是阿蒂娜伊与薇薇安二女在香水的使用上较为“粗糙”不过,便是市面上能够买到的高级香水而已。

唉……薇薇安一个小女孩子,香水使用上不够考究,这可以理解……娜依姐姐出身戎马,平日里顾不得打扮,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眼前这个姿色明显还要胜出娜依姐姐半筹的金发美女,此刻,她体内淡淡散发而出的,那股清甜芳馨,荡人心魄的丝缕香味,竟是……竟是我闻所未闻的……

而且,她的奶子好软好酥哦……好棒……好棒……隔着薄薄的衣衫与抹胸,我几乎还能感受她胸脯那惊人的弹性……呜呜呜呜……一时间,我幸福得差点哭了……

胯下龙枪,立时勃起……晕……说起就起,根本不理我此刻“虚弱”的身体状况……晕……

“拉姆扎殿下……你……你不要紧吧……”

笛利塔尔紧张已极,紧紧的搂住我的头颅。

嘿嘿……她搂得越紧,我更能深刻得感受到她90的美胸……

“拉姆扎殿下,你昨夜流那幺多血,现在……现在实不该四处走动的……”

美人有点怨责的说着,搀起我的肩膀。

“嗯……嗯……我没事的……”

我假惺惺的喘息着,“有气无力”的道。

“拉姆扎殿下,你现在……还需要休息……来,我……送你回去……”

笛利塔尔搀扶着我的肩膀,便将我送出帐来。

我有心做作,色狼脑袋,斜斜的枕在她刀削般齐整的香肩上,大半个身子,更重重倚在她柔软的身子上,鼻孔中,不断嗅入美人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神魂颠倒之下,身下欲火狂烧!

嘿嘿……好可爱的美女哦……看她的姿色,似乎还不在凤姐姐之下,胸脯还真大呢……嘿嘿……不过有点胸大无脑哦……

嗯?……嗯……奇怪了,我一遇凤姐姐便出现的“阳痿”现象,似乎在这个金发美女身上……倒没有出现呢!

嗯……这……难道是上帝给我拉姆扎的启示幺?嗯,肯定是……竟然干不到凤姐姐……嘿嘿,笛利塔尔,你的姿色也能与凤姐姐相当啊……

嘿嘿……好吧,今天老子大病初愈,是该好好庆贺庆贺,嘿嘿……老子……便拿这个姿色犹胜席思的金发美女,来试枪吧……

嘿嘿……看来,老子那“遇凤即萎”的毛病,可能与美貌无关,嗯……重要的是,凤姐姐那种高贵的气质,却是老子的克星……妈的!

我这幺思考着,却听笛利塔尔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问道:“拉姆扎殿下……您的帐篷……是哪一个?”

“嗯……那……那一个……”

我指向凯瑟琳的帐篷,此刻凯瑟琳睡在我的帐篷里,嘿嘿……那凯瑟琳自己的帐篷,自然便是空无一人。……

于是,我躺在凯瑟琳那张散发出淡淡香气的秀榻上,笛利塔尔舀来一碗烧得极滚的羊奶,一勺一勺的,缓缓喂到自己嘴里。

“拉姆扎殿下,你……你昨晚流了那幺多血,今天……实在不该到处走动的……”

笛利塔尔怨怪的道。

我刚刚吞下一口温热的羊奶,身下舒畅无比,于是细审佳人容颜,却发现身旁的她,竟是如此的美。

经过一夜操劳,盘在脑后的金色秀发此刻有点散乱,她那微微发肿的眼睑子里、清潭也似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一道道温柔的眼波,直似流出来一般……

白皙的脸颊上,犹带着丝丝泪痕,高高的鼻梁下,淡红淡红的嘴唇之侧,那颗细细的粉色红痣,简直是……简直是我心底熊熊欲火的绝对激发剂……

我一把抓住笛利塔尔递淌勺而来的那支纤纤玉手,发出自己由衷的感叹:“笛利塔尔……你……你好美……”

笛利塔尔秀靥一红,便要缩回手去,却被我牢牢抓住,同时,我一双灼灼的眼光,仍肆无忌惮的在她秀丽的身体上,逡巡不已。

“拉姆扎殿下……”

笛利塔尔娇嗔了起来,在我灼热的眼光下,美人粉脸愈红。

美人羞涩,我色心大起,抓住她滑嫩的手掌递到嘴边,便要吻下。

“不要!”

笛利塔尔一阵羞急,使劲抽回手去,牵扯间,她长长的指甲在我手背上,抓了一道红红的血痕。

“啊!”

我按住自己手背,“痛得呻吟”起来。

“啊……对……对不起……拉姆扎殿下……”

笛利塔尔微微吃惊,抓起我的手背,便缓缓吟唱起恢复咒语来……

我见她樱唇轻启,缓缓吟唱咒语间,那种又惊又歉的表情,心中爱煞……当下长笑一声,一双蛇臂伸出,勾住笛利塔尔的纤腰,用力往床上一拖……

于是,在笛利塔尔的尖叫声中,她芳香柔软的身子,已被我抱到榻上,我紧紧的把她搂在自己怀里,两人贴体相拥。

笛利塔尔又羞又惊,急道:“拉姆扎殿下……你……你放开我……”

我嘿嘿直笑,身下耸动,双臂抱紧,身体隔着薄薄的衣饰,动情的摩擦着笛利塔尔香馥馥的身子……

笛利塔尔羞恼已极,却又不敢对我这体虚的病人动粗,当下任我抱在怀里不能发作,只得按着我蠢蠢欲动的色嘴,道:“……不……不要!……放开我……”

“嘿嘿……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搂在怀里,岂能说放就放……”

我得意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

笛利塔尔恼羞成怒,一双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脸上,登时血痕累累。

万料不到这小婊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连吃痛之下,无奈放开双手,于是,笛利塔尔格格娇笑着,便脱出了我的魔爪。

“你……你是哪来的野猫……端的这幺会抓人……”

我摸着脸上的爪痕,阵阵剧痛之下,恼怒已极。

“哼!哼!谁叫某人不老实,活该被抓!”

笛利塔尔站得离我远远的,笑靥如花。

笛利塔尔羞恼已极,却又不敢对我这体虚的病人动粗,当下任我抱在怀里不能发作,只得按着我蠢蠢欲动的色嘴,道:“……不……不要!放开我……”

“嘿嘿……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搂在怀里,岂能说放就放?”

我得意地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

笛利塔尔恼羞成怒,一双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脸上,登时血痕累累。

万料不到这小婊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连吃痛之下,无奈放开双手,于是,笛利塔尔格格娇笑着,便脱出了我的魔爪。

“你……你是哪来的野猫?端的这会抓人……”

我摸着脸上的爪痕,阵阵剧痛之下,恼怒已极。

“哼!哼!谁叫某人不老实,活该被抓!”

笛利塔尔站得离我远远的,笑靥如花。

我恨得牙痒痒,却又怕她乱抓,一时间不敢妄动。

“来!乖乖的!姐姐喂你吃早餐!”

笛利塔尔再次端起银碗,舀了一勺羊奶递到我嘴边。

“不吃!”

我恼怒已极,别开头去。

“咯咯……”

笛利塔尔笑得更开心。

我怒道:“你笑什!”

“我……只是觉得你的样子,好可爱哟!”

笛利塔尔笑得更嗲了。

我心下更怒,却又畏惧她的无耻利爪,一时间鼻孔生烟。

“来了……来了……乖了……拉姆扎小弟……姐姐喂你喝羊奶哦!”

我被气个半死,见笛利塔尔又舀了一勺羊奶递过来,心念一动,道:“我们猜拳……我若是输了,便喝羊奶……”

“好啊!”

笛利塔尔颜色一喜。

“若是……我赢了呢?”

我得意一笑。

“你……你赢了?”

“若是我赢了,你……你便得亲我一下。”

“不……不行……”

笛利塔尔秀脸一红。

“怎?你不敢?唉,既然你这胆小,好吧,那就算了,把碗给我,我自己喝。”

“你……你说什?”

把盛奶的银碗藏到身后,笛利塔尔面上却圭怒已极。……

于是,比试开始……嘿嘿……

说来,我身在撒发尼王都之时,曾是学者卢梭的弟子,嘿嘿……早在当时,我学习过部分心理学与行为学……

嘿嘿……说来,当时我的老师卢梭,便是个猜拳高手,嘿嘿,记得……刚刚做他学生的时候,与他猜拳,常常便是十战九败。

可是,我悟性极高,兼且天生诡计多端,到了不久的后来,与我老师卢梭猜拳,嘿嘿……竟是十战九胜。

其实,说到猜拳之道,在于诡计、在于揣摩,揣摩敌人的心理,掩饰自己的心理,嘿嘿……说简单一点,便是心理战术。只要你能保持自己心理上的不败优势,那,你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用老师卢梭的话说,就是:“拉姆扎殿下啊,在你出拳之前……结果的胜败便早已决定了!”

猜拳的低手,胜负之心、畏惧之念,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猜拳的“中手”始终摆一副死猪脸,无形无色,其内中含义,是让人不易捉摸自己心理……

猜拳的高手,无疑是个骗子,同时也是个阴谋家,他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假中有真,真中有假,胜者之道,“诡”也。

很遗憾,眼前的形势便是……

笛利塔尔,是个当之无愧的低手;而我,则是真真正正的高手。

比试毫无悬念,笛利塔尔第一次出拳之前,我想都不用想,这个自信心强、胸大无脑、兼且刚直性子的美貌少女出的第一拳,必定是“剪”于是,她输了!

“怎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我哈哈大笑,道:“算了,笛利塔尔,你也不用亲我的脸颊了,我不会跟你计较的!”

笛利塔尔怒极,突然扑过来,纤臂勾着我的脖子,“啧”的一声脆响,重重一吻,差点便从我脸上吮下一块肉来。

“再来!”

笛利塔尔火冒三丈,令我毫不怀疑她的第二次出拳仍是“剪”于是,她又输了……

“啧!”

“再来!”

“啧!”

“啧!”

“啧!”……

连赢数把,我被亲了数下,渐渐无聊起来,道:“好了好了,笛利塔尔,咱们不要比试了,把碗给我,我自己喝。”

“不行,我们再来!”

笛利塔尔怒极,揪着我的衣领道。

“没意思,反正……你总也是要输的。”

“你胡说什?刚刚……刚刚不过你运气好而已,咱们再比过……哼!”

“嗯,老是被你亲脸颊,真的很无聊呢!嗯……咱们换个方式……如何?”

“什方式?”

笛利塔尔微微一愣。

“嗯!赢的一方,有权命令输的一方为自己……作一件事情……嘿嘿……输家……绝对不可以任何理由,违背赢家的命令!”

我色色笑了起来。

“绝对……不可违背?”

笛利塔尔微微一惊。

“嘿嘿……不错!”

“可是……若果……若果你赢了,便叫我去死,难道……难道我也要死在你面前?”

“不错!嘿嘿……怎?笛利塔尔小姐,你不敢?好吧,咱们不要玩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不行!”

笛利塔尔一咬嘴唇,美目火怒。……

唉!性子太直的人,总是特别容易被人钻空子……

唉,没办法,很快,笛利塔尔又输了。

“哈哈哈哈……笛利塔尔,把你这条漂亮的蓝色裙子……脱下来吧,让我看看,你贴身的里裙是什颜色?嘿嘿……”

我淫笑着发出了命令。

“你……你……”

笛利塔尔秀丽的脸上,水灵灵的瞳子里,泪珠直打转。

“哈哈,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笛利妹妹,你也不用脱衣服,嘿嘿……这种比试太也无趣,咱们……咱们这就结束吧!”

我假惺惺的摇头笑道。

“哼!”

笛利塔尔涨红了脸,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一条条丝带,瞬时间只听簌簌声响,她华丽蓝色绒袍,已然缓缓的……滑下了她那修长的身子……

似乎,中土女子的风俗,流行在外袍之中,内穿着白色的底裙,而笛利塔尔贴身穿着的,也是一条白色的丝织柔裙……

雪白雪白的质地里着她浑圆茁实的身子,那绣着粉红色花边的两条小吊带跨过她雪玉也似的香肩……晕……晕……那低胸的裙口处,美人肥美的大奶子撑衣欲裂……从那半透明的丝质料子里,几乎能透视到她玲珑剔透的妙体,那峰岚起伏的魔鬼身材。

“喂!可以了吧!”笛利塔尔明晃晃的眼睛里,又是羞涩,又是恼怒,又是不服。我微微一惊,从色迷迷的流口水状态清醒过来。

“我们……继续!”美人横了一条心,死不罢休的样。

“笛利塔尔……我看……我们还是……”

“不行!我……我定要赢你一次。”

“那……那好吧!”

“刀……剪……锤……”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笛利塔尔又一次输了。

美人气得眼泪汪汪,一双洁白的玉臂抱着自己那只里有薄薄亵衣的雪白身子,在我邪恶的眼光下涩涩发抖。

“笛利塔尔,过来……吻我。”我得意浅笑的发出命令,扬起了自己邪恶的嘴唇。

“可……可是……我……我还是第一次呢!”笛利塔尔不禁哭了出来。

“哦!这样啊……那好吧,我也不勉强你,嘿嘿……我从不勉强没用的胆小鬼。呵呵……”我大笑起来。

“你……你说什?”笛利塔尔咬着自己的嘴唇,泪眼中怒气暴升。

“我……我什也没说。嗯……唔……唔唔……”我还要说点什,却已被带着一股香风扑上来的美人,用柔唇堵住了嘴巴。

二人滚落床上,嘿嘿……如此好的机会……我双手自然不能闲着……

一只魔爪探入她底裙之中,抓住她雪嫩嫩的乳球,揉捏不住,一只魔爪捏在她丰满的臀肉上,享受着她那极富弹性的顶级质感……邪恶的大嘴,更与她那勇敢而来的鲜艳红唇紧紧啜在一起,长长的鬼舌头探入佳人的贝齿关内,勾弄那一条丁香软玉……

清涎缓度,玉齿留香……

笛利塔尔一双玉手,本来是狠狠的抓在我作恶的双手之上,指甲,深深钉入肉里,然而,随着我娴熟的技巧,嘿嘿……这个明显属于初吻的雏,很快便是娇躯滚烫,酥胸茁挺了。

我更是放肆已极,一跟指头探到美人的股间,在那湿润滑腻的一处细细划动,弄得这美人浑身轻颤……

嘿嘿……笛利塔尔的身体,好敏感呢!嘿嘿……其实,我早通过察言观色,见到这美人桃花眼,芙蓉面,再加上唇角那颗性感的红痣,嘿嘿……算准她将来,铁定便是一个颠倒众生的尤物……哈哈……此刻一试,果不其然。

良久,双唇微分时,怀中这位姿色可与凤姐姐相比的金发美女,此刻已然是星眸半闭、娇喘连连了。

“啊……拉姆扎殿下……我们……啊……再比过……”

在我手指的挠动下,笛利塔尔呻吟不断,如此境况下,竟然还敢向我挑战。

“嘿嘿……笛利塔尔,你还不肯认输?”

“哼哼!你少得意,这一次……笛利塔尔绝对……不会输给你的!”

笛利塔尔情性已动,水汪汪的大眼睛,炽热已极地望着我。

手指头,还抠在美人滑嫩的花穴洞口,我感觉到怀中的这个尤物那蜜桃深处,竟是如此的多汁,多得……多得胜过我之前的任何一个女人。

好湿、好黏、好稠哦,嘿嘿……多汁的绝色美女啊!

我口干舌燥,心下,更是迫不及待,想要占有这个热情直可融化钢铁的火热尤物,处子真身……

于是,又一次的比试,笛利塔尔还是输了。

“可恶!可恶!可恶!”美人气哭了出来,双爪在我身上乱抓。

“笛利塔尔,愿赌伏输哦!”我嘿嘿冷笑着,在她模糊的泪眼下,褪去自己的裤子,现出峥嵘恐怖的硕大龙枪,命令道:“笛利塔尔,快点哦!用你的娇嫩的红唇……含住我这根东西吧!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你……你……”笛利塔尔脸色更红,原本洁白的秀颊,此刻更如羞得红布一般。

“怎,笛利塔尔,你想反悔?即使你反悔的话,我也不会强迫你的。”

笛利塔尔微微犹豫着,半晌,却俯下臻首来。

于是,只见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便缓缓……缓缓的吮入我的巨长龙枪……

吞入……吞入……晕……好爽……好爽!自己那条邪恶东西,被这位容貌更美于以前任何一位女子的尤物,深深的吞入进去……晕……那感觉,简直是太妙了!哈哈哈哈……

我感觉到,身下的金发美人,她生涩地含住自己邪恶的龙头,她口腔里那温热的津液,瞬时湿润了我干燥的龙皮!

哈哈……太爽了……我得意已极,抚弄着笛利塔尔的秀发,正爽感无比、满足无比之时,眼光,却停留在笛利塔尔贴身底裙的吊带之上……

只见,此时……那雪白的吊带上……纹着……一枚……鲜艳的……红色剑形纹章……

剑形纹章?这是……这是……昔日父亲的家乡,拉莫斯公国的纹章……

等等……等等……我记得,只有公爵后代……才有……才有资格在内衣里,绣上自己家族的徽章。

糟糕……糟糕……那日与杨克尔攀谈,似乎……似乎拉莫斯公国的血脉,便只剩父亲这一支了,而且……那日杨克尔告诉我……其实,我……我还有一个妹妹……

莫非……莫非……眼前……这位……这位正在对我唇舌相就的美女,是……是……

五内俱焚……我勾起笛利塔尔的玉颔,从她嘴里抽出自己那条由于惊吓过度而彻底发软的死东西,道:“笛……笛利塔尔……你……你是拉莫斯家族的……后代……”

我惊恐过度,声音结巴起来。

“嗯?……是啊!”美人擦着自己嘴角的香涎,好奇应道。

“那……那莫拉·拉莫斯……他……他是你什人?”

“他……是我的父亲。”笛利塔尔神色一黯。

“轰隆隆隆隆……”霎时间,我只觉得脑海里一片轰响,如同……如同那九类轰顶一般,思维,顿时……化为一块块碎片……飞散……飞散……

天哪!她……她是我的亲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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