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家伙怎么扯到这种事情上来啦!唉,女人啊,难那,大老爷们把媳妇丢在家里理直气壮地去外面寻花问柳,风流潇洒,不但不被人耻笑,反而被看成为有能耐,是个大老爷们。反过来,女人稍微有些违规便会招致众人的冷嘲热讽,说三道四。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尤其是这种男女之事传得简直比电波还快,不出几日就满城风雨啦。这个世道实在是太不公平,我听说现在已经跨入新世纪,时代不同啦,应该男女平等。
喂,我说,这位喝酒的朋友,我叫二玉,怎么样,人长得还可以吧?不瞒你说,我可是咱们嘎子屯子里有名的大美人啊,你看,我这杨柳细腰的、细皮嫩肉的谁见了不眼馋啊,我在屯子里转上一圈,没有一个男人不回头看看的。我做姑娘的时候,保媒的人简直都快挤破了门,可是,我一个都没相中,真的,整个嘎子屯就没有我看上眼的男人,我挑来挑去,挑花了眼,不知该嫁给谁才好,妈妈对我说:“二玉啊,后街老曲家的大小子人长得还算可以,最重要的是人家在粮库上班,是国家正式职工,有固定的收入,一个月能开七、八百元呢,年终还有奖金,你如果能嫁给他保证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过得逍遥自在!”
“我的妈妈啊,你可得了吧,你那是啥眼光啊,那小子长得太矮啦,还很单薄,缺少男人味,没有意思!”我反驳道。
“哎呀,你这个人啊,我的傻丫头,你咋这么死心眼那,嫁郎嫁汉,穿衣吃饭。只要有钱花,管他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呢,如果跟他在一起过实在觉得没意思,你就不会找点野味偿偿?哼哼,傻丫头!”
妈妈的一番话提醒了我,对啊,嫁给老曲家那小子的确不愁吃穿,并且我还听说那小子心灵手巧很会干活,妈妈说得对,跟他将就着过吧,如果有机会的话就寻寻野食开开心。我的妈妈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有其母便就其女啊。嘿嘿!我的妈妈性欲其极旺盛,真的,这我可非常清楚啊,妈妈几乎每天晚上都死皮赖脸地纠缠着爸爸,搞得爸爸筋疲力尽,整天无精打采,日渐枯瘦。为了逃避妈妈的纠缠,爸爸扛起行李卷进城打工去啦!妈妈这下可得到了彻底解放,嘎子屯里有头有脸的男人都跟妈妈眉来眼去的,一边在地里干着农活一边与妈妈毫无顾岂地打情骂俏。有一天,我把文具盒忘在了家里,老师让我回家去取,我急匆匆地跑回家去,刚刚走到院子里便听到妈妈那十分熟悉的、只有与爸爸作爱时才会发出的浪叫声,我不由地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下,我踮起脚尖扒着窗框向屋子里一瞧,我的老天爷啊,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啊,我看到了妈妈,妈妈,……嗨,这种事真是难已出口哇!
屋子里的土炕上凌乱不堪,几铺棉被扯得皱皱巴巴,妈妈一丝不挂地厥着白森森的大屁股忘情地呻吟着,三个粮库里扛麻袋的临时工也是同样赤身裸体地正站在妈妈的屁股后面一个接着一个、你上来他下去、津津有味地、扑哧扑哧地插着妈妈的骚屄。
面对此情此景,我的脸刷地一下红涨起来,仿佛被炉火烤灼似的,热辣辣的,我的心脏极其剧烈地抖动起来,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小屄突然哗哗地流淌出一片片又湿又粘的玩意,将内裤彻底浸透。我不自觉地将手伸进内裤里抓挠着奇痒无比的小屄,手指渐渐插进了小屄的深处,妈妈的浪叫声越大,我的手指插得越深,最后,当我抽出手指时,发现整根手指沾满了腥红的鲜血,啊,淌血啦,一种强烈的恐惧感使我流下大滴的泪水,为了避免被屋子里的妈妈以及那几个扛麻袋的家伙们听到,我尽量不使自己哭出声来。
尽管四处偷人,妈妈强烈的性欲依然无法得到满足,黑沉沉的漫漫长夜里,妈妈躺在棉被窝里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双手拼命地抠摸着她那几乎被嘎子屯里的男人们肏个遍的臭骚屄。
“啊,啊,啊!——”妈妈一面抠摸着一面无法仰制地淫叫着,我瞪着眼睛出神地望着她,自己的手指又不由自主地伸进内裤里轻轻地抠摸起小屄来。妈妈突然转过脸来,发觉我正在呆呆地瞅着她便气鼓鼓地吼道:“小骚屄,过来,快过来,……”
还没容我反映过来,妈妈一把将我拽进她的被窝里:“快,快,给妈妈抠抠这里,太痒啦,我受不了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我将细嫩的手指插进妈妈淫液横溢的骚屄里缓缓地抽送起来。
“快啊,快点,小骚屄!”妈妈咧着大嘴巴没好气地嘟哝着,我不敢怠慢,很快便加速地搅弄起来。
“不行,不解痒,多放进去几根手指啊!”
我忙活得满头大汗,手指都搅酸啦,可是,我又细又短的手指始终无法使妈妈能够“解痒”,妈妈又气又恼:“他妈的,完蛋玩意,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给你,用这个玩意捅一捅!”
妈妈将做针线活用的木线板递给我,我接过木线板咬紧牙关恶狠狠地捅进妈妈的臭骚屄里,妈妈的骚屄又松又长,木线板渐渐没入到骚屄的最深处,只剩下短短的手柄,我握住手柄拼命地搅拌着。
“啊——呀,啊——呀——,……”妈妈挺直了光溜溜的身子,声嘶力竭喊叫着,不时伸过手来帮助我往骚屄里插送着木线板:“快,孩子,死劲捅,真好哇,里面都捅麻啦,好,好,好舒服啊!”
我正捅得来劲,妈妈又把一件器物塞进我的手里:“好孩子,来,来,接着,用这个抽抽妈妈的大屄,好痒啊!——”
我将手中的器物在黑暗之中借着月光一瞧,哎呀,这不是白天妈妈尚未纳完的鞋底吗,怎么,妈妈让我用这又厚又硬的大鞋底子抽她的臭骚屄,这能行吗?
不疼吗?我手里拎着大鞋底子一脸疑惑地望着妈妈。
“瞅什么瞅啊,你傻啦,不懂人话啊,快抽哇!”
我举起大鞋底子冲着妈妈那千锤百炼的、久经沙场的大骚屄猛抽过去,只听“啪”地一声,大鞋底重重地击打在妈妈浓毛密布的阴部。
“哼!”妈妈深深地呻吟一声,脸上显现出丝丝难得一见的满足之色:“对,就这样,就这样,接着抽哇!”
“妈妈,你的小屄都抽红啦!”我向妈妈发出警告。
“没事,没事,挺舒服的,真解痒啊!”
没事?哼,没事咱就接着抽,想到这,我再次举起大鞋底子运足气力冲着妈妈的阴部发起疯狂的进攻。
啪——啪——啪——……
于是,我遵从妈妈的旨意,嫁给了老曲家的大小子彦彪。我的丈夫虽然奇貌不扬,一点也拿不出手去,但是令我心慰的是,他非常本份,下班回到家里便埋头做家务,干起活来比女人还要细心,干什么像什么。妈妈的眼睛可真够毒的,没有选错人,在家务活方面,彦彪绝对是个最合适的好老爷们,所有的家务事做得景景有条,尤其是烧得一手好饭菜,过门之后任何事情都不需要我做,全部由彦彪一手包揽下来,他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那可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啊。美中不足的是,彦彪在那方面却很愁人,真的,他的大鸡巴,嗨,这哪里能够称得上是个大鸡巴啊,简直跟小孩子的牛子差不多少,并且也像小孩子一样没有半根鸡巴毛,我只听说女人有不生性毛的,那是白虎,可是男人竟然也有不生一根性毛的,这可真无聊哇,太没意思啦!我想起出嫁前妈妈对我说的那番话,便跃跃欲试决定寻找野味来满足我的欲望。
我的首选目标是彦彪的亲弟弟彦龙,我总是想方设法地与他套近乎,没话找话,故意往他的身上撞,很快彦龙便被我搞得神魂颠倒,想入非非。一天夜里我与彦彪作爱时,无意之中回头瞅了瞅门窗,啊,我发现彦龙正扒着窗户呆呆地望着我们,我与他贪婪的目光对视到一处,彦龙顿时惊惶失措,扑通一声从椅子上跌落下来。第二天早晨吃饭时,我再次看看他,彦龙的脸立刻涨得红通通的,大家下地干活后,我们默默地做在一处,我突然嗅闻到彦龙身体上那股强烈的男人气味,啊,多么诱人的体香啊,彦龙轻轻地拉了拉我的手,我没有拒绝,彦龙得寸进尺,一把抱住我,这正和我意,我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彦龙将有力的大手伸进我的怀里,抓挠着我那丰满的大乳房,我突然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意,我不由自主地亲吻着他那粗硬的胡须,我喜欢男人的胡须,硬硬的,浓密的,扎在我细白的脸蛋上那种感觉好极啦。
彦龙将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我十分温顺地分开双腿让他任意抓摸,嫩屄里很快便湿润起来,我仰卧在土炕上掏出彦龙的大鸡巴,哇,好惊人的大鸡巴,我得意地将彦龙的大鸡巴放进嘴里深情地吸吮起来,啊,我含着软乎乎的大鸡巴尽情地舔食着,一股浓烈的骚腥味传到我的口腔里,我喜欢这种气味,我抓挠着上面黑乎乎的毛发,用舌尖轻轻地舔着,彦龙精神大震,大鸡巴很快就挺直起来,变成一根大铁棍,我继续舔食着,把玩着,彦龙已经忍耐不住:“嫂子,让我插进去吧!”
“来吧!”我顺从地分开两条大腿,彦龙满心欢喜地把粗硬的大鸡巴塞进我的嫩屄里,哦,望着眼前不停抽送着的彦龙,我心里想到,被亲哥两个肏真是挺剌激人的,想着想着,我春心荡漾,搂抱住身上的彦龙,疯狂地亲吻着他腋下的浓毛,强烈的气闻令我窒息,真是消魄啊。
彦龙扒在我的身上拼命地扭动着,我则闭上眼睛回想着当年妈妈被那三个扛麻袋的男人狂肏的壮观场景,唉,哪天我也能享受到那份无比剌激的艳福呢?“啊,啊,——”身上的彦龙狂叫起来,我睁开眼睛,欲感到他要射精啦,便伸出手去揉搓着淫水横流的嫩屄,触碰着彦龙那频繁进出的大鸡巴,然后将挂满淫液的手指塞进嘴巴里,嗯,好奇特的味道。于是,我示意彦龙停止下来,我抓住他的大鸡巴塞进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上面的分泌物,彦龙则心花怒放地把大鸡巴在我的嘴里抽送着,我发觉口交比肏屄要有趣的多,我喜欢吸吮男人的大鸡巴,真的,味道好极啦,不信你就试试。尤其是男人的精液,那简直是世上绝佳之品,我一滴不剩地将彦龙的精液吞咽到肚子里,并且津津有味地把大鸡巴上剩余的残精吸吮得干干净净。
夜晚,彦彪下班之后,我又接着与彦彪作爱,我示意吸吮他的小鸡巴,彦彪皱起了眉头:“玉儿,这不太好吧,太脏啦!”
“哼,”我一把推开彦彪转过身去不再理睬他,彦彪讨好地凑过身来,骑到我的身上,将他的小鸡巴递到我嘴边:“玉儿,你想吸就吸吧!”
我握住彦彪那光溜溜地小鸡巴狂吸了几口,奇怪,酸溜溜的,没有一丝彦龙那美妙的味道,我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没意思!”
从此以后,我乘白天彦彪上班之机如饥似渴地与小叔子彦龙做爱,吸食他那诱人的大鸡巴,吞咽着美味的精液。突然有一天东窗事发,我们两个人精赤条条地被婆婆撞见。婆婆恶狠狠地抽了小叔子彦龙一个大嘴巴:“没出息的玩意,亲嫂子也是你肏的吗?”
然后回过头来冲我恶言恶语地谩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臭骚屄,一个老爷们伺候不好你,是不,让亲哥两个一起肏很过瘾吧,是不是?”
忠厚老诚的彦彪并没有怪罪我,而我却反倒有理似地,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无明之火,我再也不与彦彪作爱,依然与叔子彦龙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婆婆看在心里,气得整天摔盆子砸碗,指桑骂槐,而我与小叔子彦龙则置若罔闻,视而不见,一旦得到机会依然问心无愧地我行我素。无可耐奈之下,婆婆只好给小叔子找媒人说个媳妇完事大吉。可是,忠心耿耿的小叔子彦龙谁家的姑娘也不娶,这令我极其感动,我们想尽一切办法在各种场合私下幽会:绿葱葱的苞米地里、破烂不堪的仓房里、尘土飞扬的柴草垛下、……凡是能够野合的地方我们都一一地光顾过啦,我与小叔子彦龙的事情渐渐成为嘎子屯里公开的秘密。
“小龙,我不喜欢总是这么偷偷摸摸地,咱们跑吧!”
“行,嫂子,我跟你走!”
一个秋雨绵绵的下午我与小叔子彦龙卷走了家中所有的积蓄悄悄地溜之乎也,我们跑到城里租下一间小房子住了下来,从此乐不思蜀,尽享鱼水之欢,而欢快之余小叔子彦龙却抹起了泪水:“嫂子,我想家,我想妈妈!”
“没有出息的家伙,窝囊废,把你肏屄的劲头拿出来!”
“嫂子,这里无依无靠的,咱们没有任何收入以后可怎么活啊!”
“完蛋肏的玩意!”
……
我不得不与小叔子彦龙灰溜溜地回到家里,可是家人并没有惩罚我们,尤其是我的老爷们彦彪十分令我意外地谅解了我们,我们的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最后索性同居一处,我睡在中间,彦龙在左边,彦彪在右边。哇,好不快活,这亲哥两个任我挑选,任我玩弄,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啊!
人的欲望永远也没有满足的时候,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对彦龙渐渐失去兴致,我要寻求更大的剌激,我不再终日守着明亮的大瓦房、温馨的安乐窝,我满屯子四处游荡,没出半年便将十多个公牛般强壮的大老爷们勾引到手,这些家伙们臣服在我的脚下,我让他们往东他们绝对不敢向西,我让他们站着,他们说死也不敢坐下。
盛夏的中午又闷又热,我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仰卧在炕上懒洋洋地睡着午觉,突然外屋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我以为是彦龙铲完地回来啦,便娇嗔地喊道:“小龙,给嫂子舀瓢水喝!”
门被轻轻地推开,我依然仰卧着懒懒散散地伸出手去接水瓢,啊,迷迷糊糊之我摸到一支粗硬的、干巴巴的手,我惊惧地睁开眼睛,哇,原来是公爹给我舀了一瓢凉水送进屋来,我立即缩回手慌慌张张地拉起被单覆盖在赤裸裸的身体上。“给你水啊,你不是要喝水吗!”公爹一边说一边向土炕凑拢过来,一双阴邪的眼睛直勾勾地死盯在我白嫩的身体上:“真白啊!”公爹被我的美色彻底倾倒,忘乎所以赞叹道。
看到公爹这副丑态,我心里暗想:这个老家伙都这么一把年纪啦,见了漂亮女人也动心啊,哼哼,我净玩年青稚嫩的小男人啦,还没有品尝过臭老头子的鸡巴是何种味道,于是我笑迷迷地对公爹说道:“白吗?想不想摸一摸啊!”说完,我冲着公爹打了一个媚眼。
公爹闻言,浑身立刻筛糠般地哆嗦起来,两条腿仿佛被钉上了铁钉一动不动地立在土炕边,我伸过腻嫩的白胳膊一把将公爹拽到炕沿上:“爸爸,想不想跟我亲热亲热啊!”
“这,这,”公爹语无伦次地说道:“玉啊,这,这,这能行吗?你是我的儿媳妇啊!”
“嗨,”我不以为然地说道:“有什么不行的啊,不就是随便玩玩吗!”说完我便给公爹解开裤带,一把握住他的大鸡巴。
公爹呆呆地望着我,又瞅了瞅自己的鸡巴流露出一脸羞愧之色:“这,这,这成何体统啊,这不乱套了吗!”
“哎呀,就别想那么多啦,快上炕吧,一会回来人啦!”我俯下身去将公爹的大鸡巴塞进嘴里狠狠地吸咬起来。
“哎哟,哎哟,好痛啊!”公爹咧着嘴痛苦地呻吟起来,我根本置之不理继续吸咬着,很快便将他的大鸡巴搞得昂然地挺立起来,我三把二把便拽掉身上仅有的一条内裤分开两条白雪的大腿冲着公爹喊道:“快,快,赶快插进来吧!”
公爹被我吸咬得精神大振,一扫方才的重重顾虑,犹如恶狼一般向我猛扑过来,坚挺的大鸡巴哧地一声塞进我的骚屄里胡乱撞击起来,看着身上可笑的老公爹我美滋滋地想道:嘿嘿,有意思,够剌激,老曲家爷仨的味道都让我一一品尝过啦。
……
光说一女伺两夫啦,要说潇洒,谁也比不上俺们嘎子屯的老傀儡啊,你们哥俩共用一个媳妇,人家老傀儡这个老东西一个人有两个媳妇,并且是亲姐俩,晚上睡觉一边一个,上半宿肏姐姐,下半宿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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