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来我的命也够苦的啦,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孽今世投错了胎,没托上个好人家。我爹是个耍大钱的,一听到耍钱便精神焕发,劲头十足,一看到牌局眼珠顿时像夜猫子般地雪亮,闪烁着逼人的咄咄寒光,一坐到牌桌上便什么也不管不顾啦,管你是铲地还是趟苗呢,都他妈的远点扇着吧,等老子过完牌瘾再说吧。哼哼,我这没正事的老爹啊,等你过完了牌瘾,黄花菜都凉啦,地里的野草早就把刚刚出来的小苗给没啦。我的老爹因为耍钱不但误了正事,影响农时,到头来还把个三间破草房也输给了人家,姥姥一气之下把妈妈领回娘家去不再跟我老爹过日子啦。老爹带着我在屯子边上一块谁也不愿意种的涝洼地里压了一间破草房,房子又低又矮、即湿且暗的茅草屋冬不保暖,夏不隔热,尤其到了数九隆冬,我和老爹蜷缩在冰冷的破棉絮里冻得浑身发抖。
“孩子,过来,到这来!”老爹掀起破棉被让我钻进他的被窝,我想这样也好爷俩在一起能相互暖和暖和,于是便钻进了老爹的被窝。老爹晚上喝了一点烧酒,他将喷着呛人的酒气、长满又粗又硬的大胡子的嘴巴贴在我冻得红通通的脸蛋上:“看把孩子冻得,小脸蛋跟个红苹果似的,来,爸爸给你暖暖!”说完,老爹张开大嘴亲吻着我的面颊,我依偎在老爹被酒精灼烧得热乎乎的身体里,不由自主地把几乎冻僵的身子紧紧地贴靠在老爹的胸脯上,老爹粗壮的大手抓握着我冰凉的手和脚:“哎呀,看把孩子冻得,这小手比冰棍都凉啊,来,爸爸给你暖和暖和。”
说完,老爹伸两只大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手和脚:“哎呀,孩子的大腿冻得连一点热乎气都没啦,来,爸爸给你搓搓!”
老爹撸起我的衬裤抓住我的双腿,长满硬茧的、铁锉般的黑手抚摸着我冰凉的、娇嫩的白腿,在老爹的按摩之下我的身体渐渐产生丝丝暖意,我将身体更加紧密地贴靠在老爹的胸脯上。我正如痴如醉在享受着老爹给我带来的一点点可怜的温暖时,突然感觉到老爹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我的小裤衩里,放在我那细白的、尚未完全长成的小嫩屄上,我瞪着惊异的眼睛看了看老爹,老爹不以为然地说道:“孩子,别怕,爸爸就摸一摸,不会碰坏的!”说完,老爹的大手便开始贪婪地抓挠起我的小嫩屄,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抠抠那,搞得我浑身上下直痒痒,慢慢地产生一种我还从未体验过的奇妙之感,我的呼吸渐渐地又深又快。老爹见状嘻滋滋地扒下我的小裤衩分开我的大腿,胡萝卜般粗硬的手指冲着我的小嫩屄便扎了进去。
“哎呀,好痛啊,爸爸!”一种难以忍受的痛感使我本能地喊叫起来,老爹则语气和缓地安慰我道:“别怕,孩子,一会就不疼啦,想当年我抠你妈的时候她也直喊疼啊疼啊的,可是没过多久便嘻嘻地笑起来,最后,我不想抠啦,她还不干呢!”
老爹的手指长驱直入,直抵我那小嫩屄的深处,起初,我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关,瞪着惊惧的眼睛,两条腿死死地夹住老爹的手掌企图阻止他的非法进入,可是,尚未成年的我哪里有老爹的力气大啊。老爹体壮如牛,扛起二百多斤的苞米袋子行走如飞,面不改色气不粗喘,老爹每当输得精光纸屄没有时,便跑到粮库去扛麻袋挣点现钱,粮库那些卖苦大力的家伙谁也扛不过我老爹!
尽管我拼命的抵抗,老爹的手指还是恶狠狠地插进我那还是幼女的小嫩屄里,一股鲜红的血水从我那可怜的小嫩屄里流淌出来,我吓得咧开嘴巴哭闹起来,老爹的手指一边在的小嫩屄抠搅着,一边回过头来疯狂地亲吻着我脸蛋:“别哭,啊,好孩子,别哭,过一会就好啦,孩子,你还小哇,你不懂,女孩子早晚得有这一天的,这叫开苞!爸爸给你开苞呢,以后再玩的时候就永远也不痛啦!”
果然,没过多久,我的小嫩屄在老爹的搅动之下由疼痛演变成酸麻,我停止了哭喊,却又无法自制地哼哼起来,我不能不哼哼,老爹的手指把我的小嫩屄搞得奇痒无比,流出一片又一片粘乎乎的东西,顺着屁股一直淌到褥子上:“啊,啊,——我要尿尿,爸爸,我要尿尿!”我一面哼哼着一面冲着老爹喊道。
“孩子,你不是想尿尿,你这是发情啦,好哇,好样的,爸爸稀罕你,来,爸爸给你一个好玩意。”说完,老爹翻身坐起一把掏出他那浓毛簇拥着的大鸡巴,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哪里见识过这玩意啊,我的妈妈啊,可真长啊!都块赶上大黄瓜啦,可是,黄瓜是细长,而老爹撒尿的大鸡巴却是又长且粗,活像一根榔头把,真挺挺地在我的眼前可笑地晃来晃去,老爹重新把我按倒在被窝里再次瓣开我的大腿,我不知道老爹要耍什么鬼花样,直楞楞地望着他。老爹握着硬如铁铳的大鸡巴直抵的我小嫩屄而来,啊,老爹要把这个可怕的玩意插进我的小嫩屄里,我的天呢,那不得捅死我啊,不得把我那又白又细的小嫩屄捅个稀巴烂!我吓得浑身直打哆嗦拼命地挣扎着,可是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法逃脱老爹铁钳般的巨掌。只听“扑哧”一声,老爹那根大铁铳明晃晃地插进了我小嫩屄里。
“啊,啊,——痛啊!”我惨叫一声,完啦,完啦,我要死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咕叽——咕叽——!”老爹紧咬着脏乎乎的黄牙,抓着我的两条白腿,扭动着狗熊般壮硕的身躯,铁铳般的大鸡巴在我的小嫩屄里频繁地进进出出,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小嫩屄尽头的花蕊,我的呼吸加快,心脏剧烈地抖动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大张着的嘴巴里吐出来,小嫩屄的深处在老爹大鸡巴无情的冲撞之下可怜的痉挛起来,不停地收缩着,大概是在躲避着大鸡巴野蛮的骚扰。随着大鸡巴力度的再次加强,一种无以言表的、飘飘欲仙的、即将死去的感觉从小嫩屄的顶端传到我的脑神经里,我紧紧地死闭着眼睛忘乎所以地哼哼着,周身上下无法控制地哆嗦着,两条大腿更加猛烈地颤抖起来。啊,原来极其可怕的大鸡巴竟还有这种妙不可言之处呢!难怪妈妈与老爹在一起过日子那咱半夜三更的时候经常被老爹搞得直哼哼,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是咋回事,还以为是老爹因为耍钱输光了回家找妈妈出气呢!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嘿嘿,虽然疼点,不过挺好玩的,至于到底怎么好玩,好玩在哪里我可说不清楚,反正从此以后老爹的大鸡巴一插进我的小嫩屄里便会产生一种极其幸福的感觉,嗨,简直妙极啦。不过,话又说回来啦,任何事情有好的一面,便会有坏的一面,这是我们上政治课开会时村干部讲的,村干部说这是毛主席说的: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老爹的大鸡巴给我的小嫩屄带来了妙不可言的快感,可是,可是,由于我当时年龄太小,骨骼还尚未长成,尤其是这两条大腿被老爹长期地按压,又因为插鸡巴时两条大腿必须得大大的分开,结果啊,你看,成了今天这副模样,两条腿又粗又短,而且严重弯曲,并拢不上,屯子里的人都叫我罗圈腿。
怎么,笑啥笑啊,罗圈腿怎么啦,罗圈腿照样有人要,还挣着、抢着地要呢,捞不到还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呢。
好啦,好啦,没人跟你们瞎唠叼,还是言归正题吧。
从此以后,整个冬天我都跟着老爹躲在热乎乎的棉被窝里不知疲倦地玩着大鸡巴插小嫩屄的游戏,一晃到了年关,卖完那几亩地的大苞米之后,老爹的赌瘾又犯啦!在众多赌友的怂恿之下,老爹揣着卖苞米得来的钱,信心十足地坐到牌桌前。结果,种植了一年的大苞米没用半宿的功夫便让老爹输个精光,分屄不剩。老爹不服气,可是,没有赌资谁还跟你玩啊,谁愿意让你空手套白狼啊。老爹四处求借,屯子里的人家都知道老爹是个耍钱鬼,钱到了把的手里立刻没影,驴年马月也还不上你,所以谁也不肯借钱给老爹。
“肏,”老爹恨恨地骂道:“大家伙都是屯子里住着的,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平时嘻嘻哈哈的,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全他妈的不好使啦,算了,老子不跟你们求借,瞧把你们吓得那个样。”
随即,老爹一把抓住那个赢了钱便想乘机溜走的家伙的衣领子:“别走哇,接着玩啊!”
“你,你一分钱都没有啦,用什么玩啊!”
“肏,”老爹突然伸出手来指指炕梢的我,然后怒气冲冲地吼叫道:“我把闺女押上,你敢不敢赌!”
“啊!”老爹一言即出,满屋惊赅。
那个赢光了老爹卖苞米钱的家伙外号叫二鬼子,听听这个名字你们就能猜想到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玩意啦,此人身材矮小,长着一个刀割般的狭长脸,一双混浊的小眼睛闪着阴险无比的暗光。他是屯子里有名的二神,我不止一次地欣赏过他怎么与大神手舞足蹈地请神驱鬼,那场面真是热闹透啦。二鬼子跳大神时能装神弄鬼,玩起牌来也是如此,老爹的钱没少让他糊弄,可是,我那死不开壳的老爹就跟中了邪似的,专门愿意跟二鬼子赌,永远也不服气。二鬼子原来有一个相当不错的媳妇,却不知为什么让他卖给了县里的窑子,如今他已是光棍一个,正缺少女人来发泄,一听到老爹的话顿时来了精神:“我说老哥啊,这可使不得啊,咱们只不过凑在一起乐和乐和,怎么能把活人押上呢,那成什么啦,现在可是新社会啦,不许买卖人,这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行,我还要跟你赌!”一年的粮食款被老爹全部输掉,老爹红着眼睛死皮赖脸地纠缠着,说什么也不肯让二鬼子出屋。
二鬼子则顺杆往上爬:“老哥,我耍了半辈子钱还没见过你这样的,这样吧,咱们两个最后赌一把,如果你赢啦,我手里这些钱全都给你,如果你输啦,哼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我把你的闺女领走给我作媳妇,你看怎么样?”
“行,”老爹慨然应允。
不用说,这次老爹又输掉啦,他一屁股瘫坐在土炕上,绝望地垂下头去,二鬼子把手里的大把钞票往老爹跟前一扔:“给你,这些钱我不要啦,我只把你的闺女领走就行啦,这钱你留着过年用吧,老哥,我真诚地劝你一句,别赌啦,你那手法不行,玩到今年得输到明年。
别赌啦,你再把这些钱也输掉,那我可没有办法啦!”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被二鬼子领回家去做媳妇去啦。我心里想道:嘿嘿,这也行,姑娘家家的反正早晚得嫁人,不过,我却不太喜欢老爹以这种方式把我嫁给别人。
二鬼子美滋滋地把我领到他们家,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啊,我家已经够破落的啦,这二鬼子家比我家还要狼狈许多倍。
空旷的院子里凌乱不堪,满地都是猪屎鸡粪,稍不小心便会踏满鞋底。我一步迈进门槛里,哎呀,他妈的,我差点没跌个大跟头,草屋深深陷入地下,我一脚踏空向前打了一个大趔趄,二鬼子一把拽住我:“小心点,小心点!”
屋子里一片昏暗,草席已经焦糊,中央用一根烧火棍支撑起来以免被彻底烤焦,土炕的尽头呆呆地坐着一个与二鬼子年龄相仿的男人,结满眼屎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二鬼子在身后推了我一把:“上炕,快上炕!”然后又冲着炕梢的那个男人夸耀道:“瞅什么瞅啊,这是我赢来的媳妇,嘿嘿,馋死你,没你的份。……”
“柱子啊,”突然,在土炕的另一端传来一个老太太有气无力的喊叫声:“柱子啊,快把屎盆给我端来吧!”
“去,去,去,哼,没人伺候你,一天到晚拉起没完!”炕梢那个被唤作柱子的呆男人没好气地冲着老太太吼叫道。
啊,这是个瞎了眼的老太婆,蜷缩在发散着呛人臭气的棉被里,浑身不停地抖动着:“好哇,小狼崽子,肏你妈的,……”
……
什么,让我继续说啊,唉,真不好意思说出口哇,真的,这,这。
豁出去啦,反正也是老天巴地的没几天活头啦,爱咋咋地吧!
这二鬼子哥俩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吃!
哪怕只有一角钱,二鬼子哥俩也要跑到商店买根麻花吃,如果听说屯子里谁家杀了一头大肥猪,二鬼子就像馋嘴的老猫闻到鱼腥味似地一路直奔而去:“快,快,给我砍十斤肉!”
“钱,钱呢!”屠夫伸出挂满血污的脏手。
“肏,急个什么啊!还能白吃你的猪肉不成,先记上帐,等秋后苞米下来的时候再给你!”
二鬼子哥俩不但赊吃猪肉,白酒、豆腐差不多全是赊欠来的,一到了秋天,讨帐的人简直能挤破门框。二鬼子哥俩胃口之大、之好令人叹为观止,他们一顿可以非常轻松地吞下一大盆肥油直滴的大肥肉,喝掉两斤老白干,末了还得咽下三块白喷喷的大馒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活人,没有他们不敢下咽的玩意,瘟死在道边的小鸡他们拣回来收拾收拾便扔到大锅里津津有味地蒸煮起来,令人作呕的米痘肉二鬼子哥俩照食不误,大嚼大咽,吃得满嘴流油,脸上扬溢着无比满足的、无比幸福之色。我最讨厌看二鬼子哥俩的脸,从我进他们家门那天起,我就没有看到过这哥俩正八经地洗过一次脸,更别提洗澡啦。他们的白衬衣已经穿成了黑紫色,领口闪着耀眼的油污光,嘿嘿,铁匠铺里打铁的洋铁匠穿得衣服也没有二鬼子哥俩光亮。最令人生厌,使人无法忍受的是二鬼子那双奇丑无比的脏脚。至于这双脚有多臭,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咱们还是用事实来说话吧。有一次,我生了病,二鬼子送我去县城看病,我们两人蹬上了火车,车厢里根本没有几个乘客,二鬼子懒洋洋地倒卧在坐椅上将一双臭脚直挺挺地伸到过道处。列车员出来巡视车厢,搞不清楚从哪里传来一股奇臭,皱着眉头四处找寻,一会打开厕所门看一看,一会又俯下来头把探到坐椅下面检查一番,可是,却始终没有寻找到臭源。毫无所获的列车员渐渐走到我们这边来,一眼看到二鬼子那双臭脚,气乎乎大叫起来:“哎呀我的天啊,还有这么臭的脚啊,我在值班室里就闻道啦,我就纳闷,哪来这么臭的味呢,我从这节车厢找到那节车厢,怎么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哪来的臭味,你还不赶快把你的臭脚给我放到坐椅下面去。……”
酒足饭饱之后,二鬼子皮笑肉不笑地搂住我求欢,坐在一旁的,不给那个老太太端屎盆的柱子忍不住也凑了过来,二鬼子见状没好气地说道:“滚,滚,滚,没你的事,这是我赢来的!”
“肏,你要是不让我玩,你就滚蛋,这间房子是我的,是我的!……”柱子毫不示弱,以房屋主人的口气对二鬼子下起了逐客令,二鬼子随即改变了口吻:“嗨,你瞅你,急个什么啊,亲哥俩的吵个什么吵的,什么你的我的,你等一等,一会保证让你玩个够!……”
较之于为人刁滑阴险的二鬼子我比较喜欢高大英俊,纯朴老实的柱子,我总是睡柱子的身旁,而对于二鬼子则是能躲即躲,实在躲不过去就草草应付应付他。由于我早已熟悉男女之间的床第之事,并有多年的实践经验,所以对付这两个男人来并不觉得吃力,反倒感觉十分开心,我把他们俩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们整天在我的身前身后团团乱转。为了得到我的温情,哥两个比赛似地讨好我,柱子悄悄地塞给我一只海棠果,二鬼子见状,不言不语地溜出家门,很快便拎着一根油光四溢的大麻花得意洋洋地递到我的手上。
“又是从哪偷来的!”柱子气鼓鼓地说道。
“你管得着吗,想偷你还没有那个本事呢!”
一到了晚上热闹事就来啦,这亲哥两为了能够与我发生关系,你吵我骂争得脸红脖子粗,我则躺在被窝里嘿嘿地冷笑着瞧着他们那副可笑的样子,等他们吵累啦,嗓子喊哑啦,我便说道:“柱子,你先来,……”
柱子闻言冷冷地冲着二鬼子做个鬼脸然后一头钻进我的被窝里搂着我便胡乱啃咬起来,我拍拍他宽阔的肩膀:“柱子,给我舔舔这个,”我指了指自己的小嫩屄,哦,不,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小嫩屄啦,它已经长成肥壮的、浓毛密布的大骚屄。柱子十分乖巧地俯下身去,长满细绒绒胡须的嘴巴轻轻地贴靠在我的大骚屄上非常温顺地吸吮起来,我最喜欢柱子给我口交,细细的胡须深情地按摩着我那成熟光鲜的大阴部,那个舒服劲就别提有多美啦,可是,柱子虽然身高体壮,下身的鸡巴却极其细小,并且又软又绵的,没有意思。二鬼子你别看他又瘦又小,却不可思议地长着一根令我极其过瘾的,与老爹不相上下的特大号的大鸡巴。当柱子非常卖力地、极其殷勤地把我的大骚屄吸舔得淫水泛滥,四处流溢的之后,我便冲着二鬼子使使眼色,啊,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暗送秋波,比鬼魂还要精灵的二鬼子心领神会,掏出他的大鸡巴一把将依然吸吮不止的柱子推到土炕底端然后半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将早已饥渴难忍的大鸡巴塞进我的大骚屄里,哦,好大好粗的鸡巴啊,我的大骚屄顿时被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二鬼子旋即开始拼命地抽插起来,嘴巴里还轻声地嘀咕着:“一下、二下、三下、……”
通常情况下,二鬼子可以一鼓作气地把我的大骚屄撞击数百下,搞得淫水横流,整个阴部一塌糊涂,亮晶晶的淫水挂在浓稠的阴毛上,此刻,柱子也没闲着,默默地坐在我的身旁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二鬼子如何卖力地肏着我的大骚屄,时尔伸出一支手,抓起我那粗大黑沉的阴蒂,顽皮地揉搓着。
“啊,好痒啊!”我不得不伸出手去制止柱子这种疯狂的动作,我拉住他的手:“柱子,再给我舔一舔奶头!”
柱子像只温顺的绵羊一口叼住我那粉红色的小乳头叭嗒叭嗒地吸吮起来,坚硬的牙齿轻轻地咬嚼着。
“哦,好,好,还有这个,把这只奶头也舔一舔!”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身下的二鬼子突然加大了动作,他已经不知疲倦地插送了足足有一刻钟,将我的大骚屄撞击得麻麻酥酥,大骚屄的最里面的子宫口不自觉地痉挛起来,排出滚滚淫液。
“二鬼子,你先下去歇歇,该柱子啦!”
二鬼子极不情愿地从我的身上翻滚下去,抱住我的脑袋没头没脸地乱啃乱咬。柱子满心欢喜地将很不争气的小鸡巴非常勉强地塞进我的大骚屄,然后轻手轻脚地扭动着腰身。我的大骚屄顿时产生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仿佛是一根细小的冰糕棍在里面搅动着,虽然不太爽,却也搞得直痒痒。我伸出手翻开两片细长的大阴唇:“柱子,使点劲,使点劲,再使点劲!”一边说着我一边向下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迎合着柱子的小鸡巴。可是,柱子实在让我生气,小鸡巴有气无力地在我的大骚屄里进出着,没有丝毫的快意,我不耐烦地嚷嚷道:“二鬼子,上,你接着来!”
二鬼子得令一脸淫笑地推开柱子:“废物一个,看我的!”
“啊呀,啊,——好,好,好玩!”我的大骚屄重新被塞满,获得一种充实感,我忘情地呻吟起来,柱子一脸不悦地呆坐在我的身旁,我拉过他的手:“柱子,跟你弟弟好好学习学习,啊,怎么这么长时间一点进步也没有哇!”
柱子非常难过得搂住我的头,我们相互间长久地亲吻着,柱子将厚厚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深情地吸吮着我的津液,我则以细嫩的舌尖触碰着柱子的舌身,我们两人的口液很快便溶合在一起。
“啊,啊,——”二鬼子尖厉地大喊起来,我预感到他要完蛋啦,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二鬼子咬紧牙关,玩命般地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大骚屄,很快,一股热气翻滚的液体喷射在我那大骚屄的深处,液体在我的大骚屄里缓缓地流淌着,我感觉无限的幸福、浑身无比地滋润。
“啊,——好啊——”我刚想坐起来,柱子一把按住我,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小鸡巴突然间变得坚硬异常,不可阻挡地冲进我那盛装着二鬼子精液的大骚屄里,然后便疯狂地抽送起来,把二鬼子的精液搅动得一片狼籍,挂在他的的小鸡巴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耀着晶莹的白光。
“好样的,柱子,好样的,有进步!快,使劲,使劲啊!”
“啊,——”没过多久,柱子也跟二鬼子似地大喊大叫起来,我立刻感觉到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进我大骚屄的深处,不用问,这一定是柱子的精液。就这样,我一女伺两夫,日子得过也算比较开心,我渐渐适应下来,二鬼子时常出门做些小买卖,当他不在时,我与柱子作爱时显得索然无味,总像缺少点什么。同样,当秋天的时候,柱子在大地里护青,一连数日不归,我与二鬼子作爱同样也是索然无味。后来,如果他们之中缺少一个,我便不再作爱,只有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感觉非常有趣,极其剌激,过瘾!
我生了两个男孩,屯子里的人们都叫他们为双交种,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两个孩子哪个是柱子的,哪个是二鬼子的,管他呢,反正没有别人,不是柱子是那便是二鬼子的,也许,也有可能是他们两个人的种子结合在了一起。
柱子由于长期过量的酗酒,一双原本明亮的大眼睛渐渐失去光明,屯子里的人们说这是报应,报应他不好好地伺候瞎眼的母亲,说什么这是老猫炕上睡,一辈留一辈。还有的人说这是因为柱子吃了太多的米痘猪肉,眼睛里生满了虫子攻瞎了眼睛哎,真是有苗不愁长啊,转眼之间两个孩子就长大成人啦,树大分枝,娶了媳妇之后哥俩个便张罗着分家,房子一人一半,老人当然也要对半分啦,可是,两个儿子,三个老人,这可怎么分呢?争论来争论去,哥俩个一人养活一个爹,唯唯多出了我不知应该归谁,两个儿子让我任何选择,当然,我现在只能选择一个,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柱子,尽管他不能满足的我,但对我却是服服帖帖,我在他跟前说一不二。
……
嗨,一女伺两夫这种事情在俺们嘎子屯里根本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一提篓一大把,你看,这是俺们嘎子屯一女伺两夫的最新现代版本,并且发扬光大,连公公也捎带上啦。二玉,过来,别不好意思啊,把你那段罗曼蒂克给大家伙讲讲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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