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剥葱一样,剥掉了她的裤子,那腿又长双细,白得像莲藕一般。
他的头压了下去,亲吻着她的小腹。
小妹心乱了,不知道应该反抗还是应该逢迎,她的手脚漫无目地乱抓乱踢,他嘴一直往下又亲又咬,盖在了她那小缝上面,舌尖挑逗着她的那尖尖,小妹娇喘不止,她的快感越来越明显,她的身体越来越想要。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用嘴亲吻下面,好热,好舒服,真没想到,葛钱把她当成女皇,她有些感动,他的舌头在往那缝里挤,搅个不停,随着她的快感一激灵,她终于放弃了反抗,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她抱住了他的头,用阴部不断地顶着他的嘴。
葛钱很高兴,她终于肯配合了。
但当他脱下裤子,露出那大鸟时,小妹还是惊恐地用手盖住了那洞口,不让他进,她摇着头,流着泪,“求你,不要,不要。”
葛钱也求着她,“我也求你,给我,给我,就一次,让我尝一下你的滋味。”
“不行,不行。”
“我不进去,就在外面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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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开了她的手,将大鸟放上去,在外面磨着,全是水。
小妹叮嘱着,“你说的,就在外面弄一下,可千万不要进去。”
葛钱心里在暗笑,我说的话你也信?真是个傻妞,他在外面磨了好一阵,弄得小妹又很想让它进去,就这样,他的那玩意儿往那口子里挤着,慢慢前进。
小妹发现不对劲,“你骗我。”
说着,她的手推着他的腹部,不让他推进,“快退出去,不要进来。
葛钱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突然一用力,“进去才舒服。”
小妹尖叫了一声,鸟儿完全进洞了,那种突然间的充胀感,几乎让她炫晕,小妹泪流满面,不要也不要,不给也给了,一切都晚了。
葛钱很高兴,很兴奋,他轻轻地抽动着。
小妹感到舒服之余也奇怪,真是奇怪,跟卫兵做爱时的那种干涩刺痛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湿滑舒爽,随着他的抽动,一阵的快感朝她袭来,脚底都在发麻,怎么会这样?
他插得很深入,一次次抵到了她的子宫,他慢慢地提速,用力,她的快感也跟着升温……
她心里的罪恶感也随之加深,她出轨了,其实她完全可以大喊大叫,她可以用力反抗,可是她没有,她感到自己真的很贱,她对不起这场婚姻,对不起自己的新婚丈夫卫兵。
她再一次热泪盈眶。
他突然变得很快,很用力,一下子就把她顶到了天上,她全身痉挛,抽搐,她居然跟他有了高潮,那一刻,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只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天哪,真该死,她不断地责备着自己,可是从此,她喜欢上了这种美妙的感觉。
葛钱却还在运动着,他俯下身来,吻她,轻柔地说:“宝贝,舒服吗?”
小妹感到羞愧难当,一巴掌在他脸上,她骂道,“你是个骗子,是个浑蛋,我被你害惨了。”她再次落下泪来。
葛钱丝毫不怪她的耳光,亲吻着她的下巴,“你要就吧,你死我,我还是要得到你的。”
“可是我怎么办?”
葛钱坏笑了一下,“那我就用行动告诉你,我们该怎么办?”
说着,他突然又加快了速度抽动,再一起将她的欲火点燃,很快,她再一次迎来了高潮。
葛钱也忍不住射在她里面,但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她的小缝实在是紧啊!换成阿琴,他能干上两个小时,但是到小妹这里,最多也就半个小时,但这短短半个小时的欢爱,可比阿琴做两个小时,舒服多了,也轻松多了。
想想在阿琴那折腾两个小时,人累得要死,也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而柳叶虽说也紧,但那娘们心不甘情不愿,完全也达不到这种效果,从此他迷上了小妹。
小妹推开了他,下了床,有股浓浓的东西从她的阴道流出,“你太过份了,这样我会怀孕的。”
葛钱躺在床上,却不以为然地笑着:“怀孕就怀孕,反正女人就是要生孩子的。”
“可是要是还了你的孩子,我怎么向卫兵交待?”
“你傻啊!这种事也要向他交待,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你快走吧!要是他们回来了就糟了。”
“好,我走。”
说着,葛钱下了床,穿上衣服。
小妹也赶紧擦了一下,穿上衣服,“你快走吧!”
临走时,葛钱托着她的下巴,“小妹,你舒服吗?”
小妹面袖耳赤,“我不知道。”
他色色地笑着:“我下次还会来找你的。”
小妹推了他一把,“你休想,这次我是看你可怜让你给弄,下次,你就别想了。”
“是吗?”
葛钱笑着,似乎吃定了她。
“我跟你说真的,我再也不会跟你这样了。”
葛钱笑着不语,挥挥手走了,所幸葛圆他们并没有回来。
小妹觉得很对不起卫兵,身为老婆居然跟别人睡了。
快天黑的时候,卫兵回到家来,她见到他时,就觉得无脸见他,于是一见他就躲。
卫兵觉得很奇怪,他追她追到了房间,“你怎么了?一见我就躲,我就那么讨厌吗?”
小妹如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慌忙地摇头,“不是,我就是有些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来月经了。”小妹在骗他,这样说一来,可以掩盖她躲着他的原因,二来,是叫他晚上不要碰她,因为她实在接受不了,一天之内跟两个人睡。
其实小妹的担心是多余的,卫兵刚从玉仙回来,今天最后那点精液也被玉仙这骚货给索走了,现在他的身体空空如也,哪还有货招待小妹。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小妹对卫兵内疚,她不知道的是卫兵也对小妹内疚,各人想着各自的心事。
小妹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一定要斩断她和葛钱之间的孽事,于是她说:“卫兵,你不要做木匠了好吗?”
她是想,卫兵不做木匠了,就可以守在家里,葛钱就不会再来了。
但是她的想法过于幼稚,卫兵说:“我做木匠,做什么?”
“你可以种地啊?”
“种地?别提了,种地有什么出息,一年到头也搞不到几个钱,还不如做木匠,瞧,我爸的药钱,家里的花销,都是我做木匠赚来的,要是我不做木匠,这些钱从哪来,就靠卖几个谷子和那两头猪吗?”
“哦。”小妹没理由反驳,又不能把葛钱骚扰她的事说出来于是她又说:“要不然,你出去的事,带上我,我也好给你个下手。”
“算了,你还是呆在家吧,你一个女人也做不了什么,碍手碍脚的,还耽误事。”
“可是我可以学啊!”
“学?你以为那么容易?不光要技术,还要力气,你这样子,刨子都抓不稳,要是受个伤什么的,还得花钱给你治,你别多想,好好在家呆着办。”
“那我就是要跟着你,你到哪,我也到哪?”
卫兵吃也一惊,侧过身来,看着她,“这今个儿是怎么了?你今天好奇怪。”
小妹忙说:“没……没什么,人家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哦,懂了,你是不是怕我外面有女人啊?”
“不……不是,其实……”
小妹那话卡到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其实什么?”
“其实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不是吧?这不像你啊!”
“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你,我是你媳粉儿,我当然可以跟着你了。”
“切,你见过哪个木匠师父带着老婆出去干活的啊?人家主人还得管你饭,这事你就别想了,我是不会带你出去的。”
卫兵铁了心,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怕她防碍他和玉仙的幽会。
小妹见他心意已决,便不再说了,不过她还是有办法的。
翌日,卫兵一大早就出去了,老两口吃过早饭就要出去除草,小妹也要跟着去干活,她的办法就是卫兵不让她跟,那她跟着公婆下地干活总可以吧?
果然老两口见小妹有这份孝心,很高兴就同意了。
于是三个人到田野上去了。
葛钱正端了个碗,坐在门口吃早饭,正巧看到小妹跟着二老出去了。
他心里在骂,“这傻丫头,出去干啥?在家里,给哥哥擦擦多舒服,干嘛给他们家做劳动力?”
眼看着今天没机会了,葛钱吃完饭,提上那袋假银元,出去卖了。
今天生意不错,他赚了不少钱,到街上逛了一圈,想到小妹脚上的那双暖鞋有些旧了,就寻思着给她买一双,讨讨她的欢心,好让她多陪陪他,于是他准备买一双。
突然想到,他并不知道小妹的尺码,就对老板说:“算了,我不知道尺码。”
那老板忙说:“那没事,您先拿一双回去,尺寸不对可以拿回来换。”
“哦,那还好。”
他看小妹的脚比阿琴的脚小一点,就买了比阿琴小一码的鞋。
把鞋塞进他装银元的袋子里便回家来,没进门,在小妹家门口看了一眼,小妹已经从地里回来了,他正高兴,正要进去找他,这时大嘴从里屋嚷嚷着出来了,葛钱赶紧一个闪身往自己家里逃,差点让她发现自己不怀好意地看着小妹,为此他紧张地出一头汗来,真是做贼心虚啊!
他把袋子随手扔在桌上,坐在桌边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接近小妹。
他想得入了神。
阿琴发现那袋子里鼓鼓的,她悄悄地走过去,发现有一双女鞋,她高兴了坏了,心道,这死人怎么突然会为我买鞋了?
她高兴地试穿了一下,怎么也穿不进去顿时就火大,这么多年连她穿多大号的鞋都不知道,怎么当人家老公的?
“啪”一只鞋板在葛钱的背上。
葛钱猛然回过神来,背上还有点痛,他转头一看,原来是阿琴拿鞋底他,他火起“你吃错药了,干嘛老子?”
阿琴也不甘示弱,手里拿着那双鞋,眼睛瞪着他:“你个死人,这么多年我穿多大号鞋你也不知道吗?”
葛钱愣了一下,他何尝不知道老婆穿多大号鞋,只是那鞋压根就不是给她买的,而是买给人家小妹的,他竟然忘了把这鞋给藏起来,这下惨了,阿琴发现了这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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