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武到处找菊花的时候,菊花仍然在水发家的院门外徘徊。
小武找来找去就是漏了水发家那边,因为那边有点偏,哑巴家还往外一些。
当小武坐在床上发楞的时候,菊花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她在水发家的院门外徘徊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进。原因是,她还是舍不得小武,最后自己说服了自己,要给小武最后一次机会。
当小武以为菊花已经出事了,而深感悔恨、难过的时候,菊花回来了,她反身关上了院门并栓了上。
小武听到关门声,仿佛黑夜里看到了一片曙光,他浑身一震,刚刚颓废的他一下子又精神百倍,于是他冲了出去,迎头差点与回来的菊花撞了个正着。
菊花吓了一跳,手电筒的灯光下,她的脸是那么苍白、忧郁。
当再次面对她时,小武的喜悦一下子又消失地无影无踪,他目光犀利地盯着她的脸,斥责“你上哪去了,深更半夜的?”
菊花就看不惯他那样子,哦,你自己在对面和嫂子搞在一起,这里又来质问自己去了哪,她没好气地说,“关你屁事,让开,别挡着老娘的道。”
菊花正面逼近他,让他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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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跟她杠上了,他还挺直了腰杆,抬头挺胸,如泰山般立在菊花的面前。
“你神精病”说着,菊花从左边绕,但小武随即挡在左边,她又从右边绕,小武又挡在了右边。
“说,你去了哪里?”
小武有些不冷静。
“那你先说,你自己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你还有理问我?”
菊花也没好气。
“我——”
小武一时说不出话。
“说不出,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让开”菊花往前,身子一用力把他挤了开。
小武马上反过身,拉起她的一只小手就走,她的小手有点冰凉。
菊花一惊,“去哪?”
但她的两脚却站不住跟着小武走了。
小武把他拉进了厨房,打开了灯,把门一关。
菊花看也没看他,就径直站在了餐桌边,“你带我到这里来干嘛?”
她冷冰冰地说着,眼睛盯桌面上,那柚木桌面在灯光下照得发亮。
小武也坐了过来,坐在了她对面,“对不起,菊花,刚刚我跟嫂子那事确实做得不对,可是你也不能学我的样吧,好的不学,学坏的。”
“嘿,我说小武,你把现在当成旧社会了,什么好的不学,学坏的,就许你搞人家老婆,不许别人搞你老婆?”
小武听到这话心一凉,难道菊花刚刚出去,真的是会野男人去了?他抬起失落的眼睛,正与菊花的气恼的眼光对在了一起,“菊花,你真的有外遇?”
菊花深吸了一口气,本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还是说了,“我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菊花的话模梭两可,但在小武听来,却是“有又怎样?”
听到这,小武心如刀割,他在外面沾花惹草,从没想过老婆会学他的样,只不过沾花惹草到菊花这就变成了红杏出墙,真是赔了老本了,这顶绿帽子,叫他小武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小武的脸色很难看,但他心里明白,这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自己,他这个老公没有做好,难怪老婆给他戴绿帽,“哎”小武叹了一口气,他很认真地对着她说,“老婆,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吗?”
这回他喊她叫老婆。
换成是以前的菊花,被他这声老婆肯定叫得心都软了,可是今天的她不再那么好骗,也不再那么幼稚了,她鄙夷地看着他,“切,你现在说这种话晚了,早干什么去了?”
小武一听,心有一种破碎的感觉,他不知道菊花同样的这种感觉有过多少次了,他浓眉紧皱,眼神充满着忧伤,就连语气也很衰,“老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你不要再去找那个男人了,我知道一切都是我引起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不怪你,但是我希望你从现在开始,不再找他,可以吗?”
菊花没有理他,头偏向了一边,“那要看,你这个榜样怎么当了?”
小武见菊花有回头之意,他一下子站了起来,一使劲搬开了桌子,菊花搁在桌上的两只小手,一下子落了空,落在了她腿上,菊花一惊,“你这是干什么?”
但接下来,小武的举动更让她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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