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武未参加“性派对”活动前,曾在南方《镜城早报》上发表过一篇小文章,讲的是人的内心之阴暗面的问题,标题就叫《嫉妒,一柄带毒的暗箭》。
这篇不大起眼的文章恰巧被到深圳来搞“性派对”的阿东看见了——他当时正坐在宾馆的大厅里一边等人,一边无聊地翻阅着报纸。
当他读了这篇文章时,感到像六月天喝了一杯冰镇啤酒似的,很解渴,就毫不犹豫地将登有这篇文章的报纸从报夹上取了下来。
阿东将文章给同伴们欣赏。结果传来传去,最后传到了阿升的手上。
阿升一看作者,嘿,竟是罗武这小子!于是,一口气将文章读完了——
嫉妒像一个偷窥者,永远躲在阴郁的窗帷后面,用忿忿不平的牙齿咬破舌头,以展示心灵的出血过程。
嫉妒是孤寂的,它找不到一位可供剪烛西窗的倾诉伙伴,注定与自身形影相吊;它无助的双手只能拥抱孤独,使灵魂更加哆嗦。
嫉妒像一场吴刚伐树般的苦役,具有无法自娱、无力终止的属性,当它成为一种自爱,又恰恰生出刺式的窘境,即嫉妒者对自己的安慰性摩挲几乎会同时构成自虐性伤害。
嫉妒是邪恶的,它长着一双刺客的眼睛,蛰伏在人性的渊底。虽然嫉妒本身意味着某种不甘雌伏的弱者意识,但它又明显氤氲着若干同归于尽的气氛,迫使我们“战战兢兢,日谨一日”,体会它的可怕和阴冷。
嫉妒者常常像一位披发跣足的女巫,在我们背后划出道道圆孤。(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发生在两个远古同胞间的谋杀,除了告诉我们嫉妒的荼毒如何惨烈外,还表明了它的古老:一种原欲,它在人类第一个儿子身上就得到了昭彰的显现。西谚“嫉妒永不休假”,也恰切地说明了嫉妒像一个饕餮食客,为了伺候自己的贪婪,它往往置脾胃的康泰于不顾,甚至会在并无必要的时候峥嵘出世。
奥斯曼帝国的真正奠基者穆罕默德二世曾经为了求得心理平衡而用匕首刺死自己的爱妃。尼采看到有些老人“并不想要孩童,他嫉妒他们,只是因为他已无法再成为孩童”。
大凡强烈的欲望都长着四只蹄子而不是两只脚,带有相当的躁狂性和盲目性。
作为一种情感菌体,嫉妒最易在兄弟姐妹邻里同事间得到繁殖和播衍。
嫉妒者的格言是:“上帝总是用闪电击中最大的动物,最大的建筑,最高的树木。”
任何独标高格的行为都得冒在毒日下被睽瞪众目轮番拷打的危险。
“枪打出头鸟”和“锤敲出头钉”就是这种处境的最好注释。
嫉妒,它是文明的刺客,除非我们首先把它刺伤。
“‘性派对’就是这种挑战‘嫉妒’的榜样行为。”阿升一读完,就大放劂词地自言自语地说“因为行为者不嫉妒他人对情感的贪婪与占领。有一种大爱而不是泛爱的情感在倾注。”
阿升说着,立即给《镜城早报》的朋友打电话,要他查一下罗武是不是他大学里的号称“笔杆子”的那个罗武,并问他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他的联系电话之类的。
很快就查证了,此罗武正是彼罗武,而且他就住在深圳。
结果,当天,罗武就被老同学阿升给叫过来了。
阿东见了罗武后,竟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而罗武居然当晚就没有回到家里去,而是入了“性派对”的“贼道”,成为这一“遮阳部落”的幕后鼓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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