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去,两人没有见面,也还相安无事。
息沂初身为靖安王,此时正好频频被皇帝召唤去商量废太子之事。这种乱七八糟的事他本不愿插手太多,可事关息筱他又免不了被勾起好奇心,所以也没有太多精力分到别处。
那日被母亲隐隐规劝后,息筱也终于收敛了点性子,不再整日往外跑。虽然呆在府中他也无心习文练武,但药膏加上膳食的细心调养,他的身体总算恢复得不错。不到半月,受了轻伤的分身铃口就已经安然无恙,总算让他悬在半空的心降下来。
朝廷内局势渐渐变得紧张起来,皇帝没有废后之意,对毫无建树的太子亦无甚不满,可废太子之心却坚决得几乎没有转寰的余地。满朝文武既不敢拂逆天子之意,也不敢随便轻易就得罪深受宠爱的皇后,举步维艰。的8f倒是清闲在家的息筱整日不是贪睡,便让府中的丫鬟说些逗趣的故事与他解闷。可几日下来他也渐渐觉得有些闷了,再加上许久都不见息沂初来向他道歉,脾气也变得暴躁不少。
这日,他正无聊地坐在池塘边喂着比他更无聊的锦鲤,久久不见的息铭来访。没有让人事前通报,这个名分上的表兄兼同窗登堂入室,却也没有让息筱感到惊讶。
“正是大好天气,干嘛躲在家里喂鱼,一起去狩猎吧。”看到一脸要快闷疯掉的息筱,息铭不觉有些好笑。许久不见,还以为他在家忙些什么,原来不过是为了避人耳目。
“这种时节还不都是些兔子野鸡,有什么好去的。”无聊地将手中饵食全都撒到池中,一堆胖墩墩的锦鲤都凑到水面下争食。
“前几日听说猎场里发现一头母鹿,结果大伙儿都赶过去,若是猎到野鹿就直接烤了。”兴致勃勃地说着,息铭倒是恨不得立刻飞身到猎场去。
他这么一说,息筱倒是来了兴致。皇室猎场里,如果不是春秋两季皇帝专门狩猎的日子,平日也没那么多猎物可以打,仅够让一群王室贵胄子弟在里面偶尔打发时间。可温顺的猎物打过多几次后就没了精神,如果有些新奇的玩意儿,倒是很让人心动。
反正已经很久没出府,这次就好好发泄一下,也免得整日憋着。心念到此,息筱当下起身掸掸有些发皱的衣裳,对息铭爽快地笑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息沂初再次到太子府上,距离太子入宫试衣之日已有将近二十日。
太子口谕还未撤销,执事不敢让靖安王入府中等待,也不敢多加欺瞒。将太子已经离府两日未归,此刻正在皇家猎场的消息说出后,靖安王便立刻没了踪影,狂奔而去的马蹄扬起一路尘灰。
心中怒气汹汹,息沂初端正的脸上却看不出什么端倪。
这些日子就是顾虑到息筱身体还未康复,所以一直容忍他任性的举动,不想反倒增长了他的气焰,竟一声不吭就跑去跟别的男人一起狩猎,甚至彻夜未归。
太子性喜淫乐的传闻息沂初早有耳闻,他不在都城时息筱经常流连青楼也不算什么新鲜事。那个孩子跟多少个女人纠缠都没问题,反正皇家的孩子迟早都得有子嗣,自己也不是什么沉迷于爱情的毛头小子,连这点小事都看不开。
可息筱要是勾搭上别的男人就绝对不行!最初教导息筱懂得如何品尝男人滋味的是他,今后也只能是他,可以见到那孩子在床上婉转呻吟的男人只能有一个。
不管是息筱被别的男人掠取,还是他去掠取别人,都不能原谅。
轻车熟路地在广袤的猎场中搜寻一群花天酒地的王孙子弟并不困难,可是看到息筱正衣衫不整地躺在一群醉醺醺的男人中间,尤其是他衣领不知被谁大大地撤开到别说锁骨,就连胸前两粒红珠都快要露出的地步,息沂初顿时气结。
也不出声招呼,他策马从息筱身旁经过时,伸手一把将还在酣醉中的人儿抱起,横放在马背上后便立刻绝尘而去。
被几下颠簸跟迎面而来的凉风吹了几下,息筱悠悠睁开眼睛,呆滞地望着不断变幻的地面,他脑子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
稍微挣扎几下,却发现自己差点要从马背上滚落,还不够清醒的息筱赶忙停下来,不敢再乱动。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正俯卧在马背上,双手被息沂初用腰带胡乱缠绕着反扣在身后,宽松的亵裤不知何时被解开,滑落到腿根处却碍于厚靴的阻碍没有掉落。
曲线优美的臀部随着马匹起伏在衣摆下时隐时现,透出半遮半掩的风情,惹人心痒。然而息筱却顾及不了那么多,狠狠转头瞪一眼只专注于策马的男子,气愤之情顿时溢满他的胸口。
尚在昏睡中就被息沂初从一群知交好友间掳出,还不知道当时有没有被别人瞧见……那些都无所谓,重要的是现在他竟被抽掉腰带,反绑双手强扯在马背上。可身后之人见他醒来别说一句问候,便是连解释都没有,根本就是无视他的存在。
即使如此,又何必来找他——忆起自己之前被息沂初如何折磨,直到现在分身虽已痊愈但只要一回想就隐隐生痛,他更是不满得紧。
奔驰的骏马带起疾风,刮过白嫩的双丘。息筱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份羞辱让他高傲的自尊无法忍受。
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集中在身体中部,坚硬凸起的马鞍边框抵得息筱的胃部隐隐作痛,让他有种腹中绞着生痛,几欲头晕呕吐。随着马匹不断奔跑,他腹部与下身不时撞上坚硬的马鞍,敲得早就因为躺在草地上睡了一夜而酸痛不已的全身骨头痛得更加厉害。
由于身躯倒置而充血的头部随着马匹跑动而摆动,息筱耳中嗡嗡作响,渐渐变得漆黑一片的眼中不时闪过道道金光。
不寻常而红润着的双颊,因为挣扎而变得更加凌乱的衣襟,配上他愤怒时神采飞扬的墨黑双瞳——极怒中的息筱艳丽的表情中透出几分倨傲叛逆,令人忍不住想去征服。
事实上,息沂初正在享受着征服他的过程。
“混蛋!放开我!”快要昏倒都不见息沂初打算停下马来,息筱终于按耐不住,用尚算自由的左腿踢向正在骑马之人,却无奈地发现本来还挂在大腿上的亵裤因他的挣动,竟滑落到脚踝处。
盖在身上的衣摆顺势飘向一边,他整双修长白皙的腿和那莹润紧翘的两瓣浑圆因此更加暴露在外,平日深藏在双丘中的后穴和双腿间的密处更是清晰可见。
落在脚踝处的亵裤束缚住了息筱双脚的行动,让他的举动只能徒劳无功。反倒是他垂落的绵软下体随着奔马可笑地晃动起来,阵阵扶过的疾风刺激着下身敏感之地,令他颤栗不停。
“啪!”冷冷地看一眼在扭动个不停的息筱,息沂初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持鞭的右手一甩,粗硬的马鞭狠狠拂过白润的臀瓣,在肌理细腻的双丘上留下一道艳红的痕迹。
“啊!”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息筱身体一僵,他脸上下意识地闪过一缕惊讶,随后卷上的强烈羞辱感让他更无法忍受。
抬起的双眸更是愤恨地瞪着那个残酷之人,他挣扎得愈加厉害。就算是摔到地上,也好过被这般折辱。
察觉到息筱的不驯比日前盛了好几分,息沂初微微眯起双眼,跑马的速度也跟着放慢下来。
“几日放纵倒是让你越发胆大,不但忘记之前的教训,就是连不分尊卑也学会,越发没有太子的架势。看来之前还是太宠你了,也是时候让你的头脑清醒清醒。”语调温和又轻柔,息沂初眼中却满是寒意。
扬起马鞭毫不留情地抽下去,一连几下全都抽在息筱的臀瓣上,白皙的双丘很快的布满道道的艳红。
虽在盛怒中,用鞭熟练的息沂初却也没有失控。力道掐得正是好处,能留下鲜红的印子,让息筱痛到骨头去,却不会破皮留下疤痕。
“唔……”紧抿着双唇闷哼着,息筱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
从没受过如此待遇,尽管浑圆的臀部被鞭打得火辣辣生疼,他仍旧继续狠瞪着那个在装笑的家伙,眼中满是不驯,身体反而挣动得更加厉害。
眼见他如此不懂分寸,息沂初嗤笑一声,原先打算只是稍事教训几下就停的鞭子更没理由不动。一鞭接着一鞭往下抽打,红痕很快布满了息筱整个臀部,叠加斑驳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散发出惹人怜爱的气息。
被毫不留情的屡次抽打,虽然疼得冷汗淋淋,息筱却还是硬挺着不发一声。即使无法看到被鞭打的地方,也能感受到身后火辣辣、突突地疼着。突然一道好似热流的触感划过,仿佛炙热的鲜血就要从皮肤里涌出,被长时间的持续疼痛侵袭,他心底生出自己那里恐怕就要被打烂的错觉。
那鞭子可是用来抽打畜生的粗硬马鞭啊,他居然真狠得下手——思及此,远超于羞辱的愤怒之情涌上心头,息筱再也控制不住情绪。顾不得后果如何,他分开双腿抵住尚在飞驰的马身,身体撞向一旁的息沂初,欲将这施暴者撞下马去。
察觉到他的意图,息沂初嘲笑着微微向后倾身,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也不阻止正在想方设法挣扎的息筱,他执着马鞭的右手连挥三下,鞭鞭对准横在马背上之人那分开的双腿间的密地。
接连三击,顿时垂在腿间的分身、包里在男袋中圆润双球,甚至连那紧缩着的秘穴与同敏感的会阴处都被抽中。
一时间,息筱下半身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都被粗糙的马鞭毫不留情击中,三道肿胀的红痕在白皙的少年肢体上清晰可见。细瘦的躯体瞬时一僵,头颅猛地后仰,粉嫩的双颊惨白得吓人,息筱颤抖张开的双唇似欲发出凄惨痛呼,却又因为痛极而发不出半点声音。
终于在那瞬间的激痛缓和过后,他口里才慢慢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眼睛更是因这过分疼痛的刺激而不停地涌出泪水。
“住……住手……”低下了头,挣动渐弱。息筱扭动着身躯,尚不自知这样的举动有多么妖艳诱人。
“这可不行。”看着原本白皙圆润的臀瓣被打得红肿泛光满是叠加的鞭痕,与之成对比的嫩白双腿却羞涩地想要并拢,却又因着腿间的剧痛而颤抖着不敢合得太紧,息沂初轻轻叹口气。
嘴上虽在说着拒绝的话,但他终究不忍对息筱下手太狠,就连之前的鞭打也精准地控制着,浮起的红痕即便狰狞无比,可绝不会让这孩子受到什么太大伤害。
苦笑一声,看到息筱倔强地抿着已经泛白的双唇,被泪水濡湿的双眸里写满委屈,息沂初终于停下。伸手环住这楚楚可怜之人的柔韧腰身,持鞭的右手轻柔地抚过他火烧般的密地,想要安慰几下,却引得手下的身躯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啊……唔唔……”无暇顾及叔父,息筱只是低着头,他垂下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更是凸显了几分柔弱。
纤细的双肩微微抽动,仿佛是在抽泣。等到身体停下颤抖,顺着息沂初的手臂,息筱缓缓抬起上身,像是要偎进他怀中般倾身。
看着突然变得柔顺的侄儿,息沂初轻挑下眉,猛地撤手,不想却还是迟了一步。
息筱前倾的头迅速落在息沂初大腿根部,没有半分迟疑的隔着衣衫对准他大腿内侧最细嫩之处狠狠地咬下去。
即使隔着外衫,也能知道到尖锐的牙齿已经深深咬进肉里。察觉到身旁的躯体瞬间紧绷,头上之人闷哼了一声,息筱这才松开了口。仰起头,轻启双唇,舌尖灵巧的滑过粉嫩的唇瓣,他挑逗般地舔过挂在嘴角因为之前的呻吟而被流出的晶亮唾液,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轻睨一眼露出两颗小虎牙骄傲笑起来的息筱,息沂初阴着脸,露出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漆黑的双眸瞬间一沉,眼珠泛着淡淡的冷灰色,他体内深处的火焰在霎那被点燃。
一把拉住马缰,息沂初紧扣住息筱纤细的腰身,翻身跃下马来。将身下之人掷放在草地上,还不等他有所动作,息沂初便撩起自己衣衫的下摆,灼热的欲望挣脱束缚后,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用力拉开身下少年细长的双腿,站在他两脚之间,连最初的抚慰都没有,息沂初握住自己的分身,顶在那诱人的密地入口。
“不要……不……”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男人烫热的温度,息筱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脚,却无法抗拒男子太过巨大的力量。慌乱中他胡乱挥舞已然松开的双手使劲推据,却被钳制按压在头顶,整个人都落入叔父的掌控之中。
息沂初精壮的腰杆猛地向前一挺,全无准备,紧致而干涩的蜜穴被暴力强行打开,瞬时流下点点血红泪滴。
“啊……啊啊……”眼前一暗,轻易就被撕裂的羞辱感让息筱痛呼出声。
平时养尊处优的他从未承受过如此暴虐的对待,之前叔父即使在最过分的时候,也小心翼翼地不会让他身体受伤流血。而此刻他已被马鞭抽打得受伤红肿,哪怕轻轻的触动都会痛不欲生,更遑论这么毫不留情的挺进。
插入抽出,抽出插入……不停慢慢重复着,坚硬灼热的肉楔像是拷问般,凶猛地顶入窄紧的内壁,冲撞到深处。粗长的肉楔在息筱的秘穴中深深抽插着,几乎每次都全部抽出再尽根没入,狠狠地捣弄着他脆弱的肠壁。
僵硬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早已懂得如何吞纳男人欲望的入口在最初的剧痛过去后,开始自己放松,贪婪地吸住那根在体内搅动不停的粗壮分身。不停蠕动着的肠壁开始自己分泌出透明的润滑粘液,混合着男人分身上低落的蜜液,冲淡了新鲜的血迹。
“啊……不……不……啊……呜……”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虚弱得快要失去意识的息筱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痛极的泪水布满双颊,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扣在腰间的手臂拉回,无助的十指只能紧扣住身下的草地。
“乖……嗯!”似是感到身下人的难受,息沂初安慰的低下头,攫取他毫无血色的口唇。
温柔地舔弄着,与腰间持续的残忍挺进截然不同,伸手握住息筱依旧绵软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息沂初因握剑而带着薄茧的手掌本应给身下带来夹着微痛的快感,然而他却忘了玉茎上红肿的鞭伤使得这种快感变成苦乐相交的奇妙感觉,只是前后两处同时传来的痛苦实在太过巨大,令息筱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他再也忍不住放声哭泣起来。
“住手……啊……唔……啊……啊啊……再也不……不敢了……啊……”身体被长驱直入的巨硕坚挺快要挠烂,已经远远超过负荷的痛楚让息筱哀嚎着恳求原谅。快要被撕裂的恐惧让他再也无法思考,只能在意识恍惚中努力搜寻所有能讨好叔父的话。
无助可怜的求饶终于让息沂初满意,放任自己的凶器在息筱柔软体内暴动,节奏渐渐变得激烈起来。
“求……住手……啊啊……”强烈的压迫感让全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只能随着叔父的律动而摆动的息筱泪流满面。等到插入他体内的凶器猛地加快抽动频率,更加喷张的肉刃几记狠撞后,他狂乱地叫喊着。
俯下身,张口咬住息筱的颈窝,息沂初将自己的欲望深深的埋入他体内,释放出白浊的热流。
一阵喘息后,息沂初抽出自己的分身,抚摸着无力躺仰在草地上的身躯,干脆扯掉息筱身上早已皱成一团的衣物。
合不拢的双腿微微敞开,在那充血成珊瑚色的蜜穴口处因为无法完全吞咽下他所注入的热情而流出红白相间的体液,那份柔弱无助的模样煽动着男人更强烈的施虐心。
不过既然已经知错,再继续下去恐怕会承受不住吧……息沂初可不想让身下之人身体经受更大的伤害。低下头轻舔着息筱颈间的咬伤,拇指抚过他满是泪痕的脸颊,息沂初轻柔地替他拭去眼角的泪珠,然后把那纤细的身体拥入怀中,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很痛?”看着掌中萎靡的分身,息沂初皱了一下眉。
掌中的分身有些淤肿,之前贯穿整个分身的艳红的鞭痕已经转成紫红色,衬得缩着的淡色茎体倍感可怜,之前下手还是狠了些。他可是记得在刚才的过程中,它一直都没有挺起来。
将脸埋在叔父的颈窝处,身体靠着他缓慢的呼吸着,像是在平复之前的疼痛,又似乎赌气般,息筱垂着双眼没有应声。
“虽然很想就此罢手,但看来似乎还是该让小筱更加印象深刻些,才能达到效果。啊……有个办法呢,一定会让小筱满意的!”对息筱的态度也不生气,似乎想到什么什么有趣的事,息沂初在他耳边温柔地悄声说着,低哑嗓音配上呼出的热气,勾勒出一片暧昧的气氛。
还未来得及细细思索他究竟要做什么,息沂初便已邪气的勾起嘴角,微合的眼睑配上睫毛投下的阴影,挡住了眼眸中的阴狠光芒。
“嗯……哈啊……”被覆盖在自己青涩分身上的左手挑逗着,息筱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息沂初轻柔的指尖带来如丝缎扶过的触感,不时触碰顶端上的鞭伤,技巧的令快感中加入一丝隐痛,令息筱可爱的茎体迅速的精神起来。让这样的快感虽不能盖过后穴与臀部的伤痛,却能恰到好处的将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带来一种别样欢愉。
果然还是沉沦了……这种美妙的,甚至带着点痛楚的肆虐欢愉令息筱在不知不觉中上了瘾,欲罢不能。连同这个将所有这些复杂感触带给他的男人,这个似叔似兄,又带着一丝淡淡情人味道的男人,他都没法轻言放弃。
恍惚中,身后的男人如蜻蜓点水般啄吻着他的耳垂,嘴角,下颌,再顺势而下,含住少年尚不明显喉结,轻微的舔咬着。这种带着献祭意味的亲昵,令息筱不由自主地颤栗呻吟起来,意识在爱欲的海洋中飘荡,渐渐脱离了控制,似乎就要沉浸下去。
突然,下身的要害被冰冷尖锐的硬物抵住,直逼到头皮的危机感觉令息筱顿时从欲望中惊醒。
抵在自己分身尖端的是一根发簪,那是息筱两年前送给息沂初的礼物。黄金镶嵌着翡翠的簪子外表简单,古朴大方,虽算不上非常名贵,却隐藏着一个精巧的机关。此时,那个机关已经开启,一根尖锐锋利的针刺从发簪的底端弹出。
息沂初稍稍动手,掌中的簪子缓慢的从分身根部一点点滑到顶端,锐利的锋尖直抵住铃口处。
“息筱乖乖的别动哟,这个可是很锋利的,不小心的话会真的废掉你。”片刻前还在耳边呢喃细说着爱语的嘴里吐出残忍的话,让人顿时如坠云雾。
惊恐地看着息沂初将锐利的尖刺缓缓从自己铃口插入,瞬间产生的剧痛与记忆中不久前那里才被推入珠串的剧痛混杂在一起,使得息筱不住的想挣脱躲避。然而要害被刺穿的恐惧却令他僵直着身体在叔父怀中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就真的被刺穿——这种煎熬让疼痛变得更加难以忍耐,身后坚实的胸膛似乎成为了他唯一的依靠。
“呐,息筱以后要记住,如果你还敢跟别的男人亲热,叔叔可是会非常非常生气的。生气的时候我的脾气总是不太好,如果控制不了,就会忍不住一点一点从内向外刺穿这个调皮的小东西。这样就算主人不记得,至少它会终身难忘。”在侄儿耳边温柔的低喃,息沂初手中的尖刺却猛地扎进他铃口内娇嫩的内壁。
“啊……啊啊……”剧痛连同被穿刺的恐惧令息筱面色惨白,他已然放弃尊严,双手揪着息沂初身上的衣裳惨叫出声。
听到那尖细的恐惧叫声,息沂初一手抽出由铃口内刺入茎身的针刺,看着手中美丽的玉茎因为剧痛而颓软抽搐着抖动,好似害怕的小动物般缩起,顶端不断的吐出鲜红的血泪,娇弱得惹人怜爱。
“呵呵,这样就害怕了么。还没有被扎穿嘛……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就这么毁掉的话,我也很舍不得呢。不过,如果息筱再忘记的话,叔叔倒是不介意像这样来帮你记住。”轻轻的舔舐息筱小巧的耳廓,息沂初的语调依然温和,说出的话语却令他恍如置身冰窟,“这次是一下,下次就是十下,再下次就是二十……我倒是很不介意让你慢慢长记性。但息筱也知道叔叔人老了,如果不小心手一抖,在这里开个洞的话,那这可怜的东西会不会真的坏掉叔叔也很好奇呢。”
“不,不会忘的。”慌乱地拼命点头,身体内还残留着的疼痛让息筱根本不敢再有任何反抗。
“好了!别害怕,惩罚时间结束,我先帮你上药。”环抱住怀中之人冰冷僵硬的身躯,让他紧靠在自己温暖的胸前,息沂初轻吻着他的额际,一下下地轻拍着他的后背,大掌缓缓扶过之处带来干燥温热的触感令息筱的情绪平缓不少。
等到怀中之人情绪几乎完全平复后,息沂初这才从怀中掏出之前正准备送到太子府上的疗伤膏药,手指稍微抠出一点轻柔地为息筱的伤处抹上。满是鞭伤双臀,因为他之前粗暴入侵而裂伤的菊花,肿胀的双丸,还有分身上的鞭痕……一一处理过后才发现,还有滴血的铃口内部伤口比较难处理。
无奈的再次拿出弹出尖刺的发簪,息沂初还没进一步行动,便察觉到息筱瑟缩着整个人蜷在自己怀中,拼命合拢双腿想要遮住自己的分身。
“别怕,只是上药而已,这里的伤口不处理好就麻烦了。”感到怀中的躯体变得越来越僵直,息沂初轻声地宽慰着,不等息筱的反应,他便利落的将沾着药膏的针刺送入少年的分身,在少年开始挣扎之前快速的上好药,然后抽出。
“别怕,别怕,已经没事了,别怕……”抱着息筱挣扎的身体,息沂初不厌其烦地展现出自己最大的耐心安慰着。直到他再次放软身躯,靠进自己怀里。
这样的息筱,就好似当年那个每次受到伤害就会跑到他房中的孩子。那个时候,也不管他床上有别的男人或者女人,这孩子每次一到房中就把人给踢下床,然后窝在他怀里咬着下唇连哭都不肯哭,只是不停地颤抖着。等到他停下颤抖后,便用漆黑的眼睛看着一直照顾自己的叔叔,而后默默地爬下床,什么也不说就离开。
现在的息筱可以选择的怀抱太多了,如果一不留神他就会飞到自己找不到的地方,再也没法关起来。所以在他想要起飞前,就得把那双翅膀打断骨头,拔光多余的绒羽。
抱着怀中的息筱,息沂初靠在身后的树上,脱下身上的衣衫披到他赤裸的身上,两人享受着着阳光下片刻的宁静。同样墨黑披散在身后的长发随风飘舞,在空中交缠。
静谧的时光流转,却也给人一份安心。
“叔父。”将头枕在息沂初的颈窝处,息筱微仰起头,在他的耳畔轻唤。
“怎么?”息沂初侧头,在他唇瓣上轻啄一下。
“再做一次吧……”似在喃喃自语,息筱的目光落在头顶的树叶上,温暖的阳光从树叶间的缝隙处洒下。
“什么?”
“再做一次吧!”不安地微微扭动着休息过后已经回复不少元气的身体,少年脸上窜起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不行,这里的伤会疼死你的。”修长的食指在息筱的红肿的后穴轻按,他马上皱起眉头。
“可是,我想要啊!”无辜的眨眨眼,精致的脸上泛出纯真的笑容,“叔父也想吧?已经硬了哦。”柔软的小手轻抚一下抵在他腰间的火热硬物,靠着的胸膛猛然一紧,耳边传来一声闷哼。
“别闹了。”抓住捣乱的双手,息沂初压抑着欲望的声音添了一分沙哑。
“可是……真的很想要!”不敢太强硬的要求,迟疑了一会儿,息筱拉着叔父的双手的手放到自己腿间,让他感觉那早已挺立的欲望。
望过去的眼神荡漾着无限春情,疼痛还未消的入口却不停地一张一合着,渴望被巨大的灼热硬物贯穿。
看着这副模样的息筱,息沂初突然别开头,尴尬地讪笑起来。方才忙着上药,他倒是忘了那盒疗伤膏药虽有神效,但他特地命人在药中加入了几味媚药。一下子被涂了那么多,难怪息筱此刻变得如此积极。
“那……用手帮你做。”怀着几分愧意,息沂初握住他已经微微挺起的分身。
“不要!要么用嘴,要不跟我做!”一把拍开想糊弄他过去的手,息筱微启的唇瓣中吐出凌乱的香艳气息。
望着息筱已经蒙上一层水雾的双眼,虽知他十之八九是在借机撒娇,息沂初却还是妥协了。他并不讨厌这种时候撒娇讨人欢心的息筱,这种略带刁蛮的举动反倒让他觉得有些可爱。
脱下自己的外衫铺在地上,让息筱躺好,息沂初俯下身,将头埋在他双腿之间。望着眼前少年挺立的玉茎,息沂初微微一笑,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舔舐起来。
顺着挺直的茎身一直舔舐到顶端处,灵巧的舌尖在铃口打了个圈。细细地舔过那道敏感的缝隙,不时用牙齿轻轻刮过顶端,引起少年阵阵战栗与呻吟。未等少年要求,便将整个分身里入湿热的口腔,虽然口中的分身还稍显青涩,可吞吐间却能感觉到它渐渐硬挺膨胀起来,挺直的分身直插入口腔深处,抵住息沂初的喉咙。
“嗯……啊……唔……啊啊……”断续地呻吟着,看着息沂初将头埋在自己身下,平日总是勾着邪笑的薄唇吞吐吮吸着自己的茎体,他的眉头因为不习惯服务于人而微蹙,美丽的凤目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一种男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美妙的感觉让息筱沉溺其中。
渐渐地,不满足于息沂初缓慢的吞吐,息筱猛地伸手插入他发间,扣住他的头部将下身插入口腔更深处,强硬的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温热潮湿的咽喉。
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令息沂初倍感难受,他长发被息筱撰在手中,口中火热的茎体一次又一次撞入喉咙深处,灼烧着口腔。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不太习惯的息沂初升起呕吐的欲望,他不满地皱起眉头正欲将息筱推开,却在看见那孩子被欲望染红的容颜上兴奋恍惚的表情,是少见的耀眼。
思及自己也算是始作俑者,他不由得心软起来,配合地继续舔弄吮吸起息筱的分身来。直到感觉口中的坚挺陡然加快的动作,肉茎一阵跳动,他猛地一吸,牙齿轻刮茎身,欲在息筱释放前退开。
却不曾想,兴奋中的息筱手劲出奇的大,紧紧扣住他的头,火热的欲望迫不及待地喷射进息沂初的口腔。被堵着的嘴无法呼吸,呛得他在肉茎退出后不住的咳嗽,精液更是被未及防备地吞咽下不少。
“咳咳咳……你……”被呛得不断咳嗽的息沂初瞪了息筱一眼,然而平日总是带着阴狠之色的凤眼此刻雾蒙蒙的显不出半分气势,反让人看了觉得幽怨,他沙哑的嗓音更是透着魅惑。
看着被呛得脸色绯红,眼角显出些许湿意,薄唇微肿,唇角更是挂着一丝白液的叔父,息筱不由得怔了怔——他以前总是觉得叔父漂亮,但想不到平时强势的人在这种时候也可以如此妩媚,淫靡。
刚刚发泄过的下半身不受控制地再次挺起,看到叔父脸上有些下沉的脸色,息筱赶忙打消脑海中刚刚升起的念头,附身过去主动吻上息沂初的唇。
“对不起,叔父……实在是太舒服了,完全忘记了该撤出来的……”缠绵的亲吻中,将还残留在息沂初嘴角的浊液舔掉,息筱轻喃的道歉声让人无法苛责。
“下次你可以再试试啊!”没好气地瞪一眼过去,双手抓住息筱的脸颊向外用力拉扯。却发现他龇牙咧嘴地忍着痛还端出一副可怜讨好的模样,对这么撒娇的息筱完全没有办法,息沂初只得叹气不再与他计较。
得到叔父的原谅,息筱立刻眯起眼,脸上露出纯真阳光的笑容。
伸手轻弹一下息筱的额头,他也不避闪,反倒大刺刺地迎上去,就着姿势躺到叔父的腿上,眼角的余光瞥到他有些鼓起的腿间,息筱转个身,闭上眼沉沉地睡过去。
他真的很累,全身又痛又累,现在得好好睡一觉才成。
一觉醒来,也懒得去管那群狐朋狗友醒来后见不到他是否会惊慌,息筱可不想变成这种状况还要勉强自己。更何况,那群家伙的眼睛一个比一个尖,情事刚毕就被他们见到,不会被看出端倪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与其那样,他还不如先走一步,就算日后被抱怨也好过被当面取笑。
月上树梢时,二人才并马回家。
尽管息筱衣衫被压得起了不少褶皱,宽大的衣裙内连亵裤都没有穿上,好在夜幕暗沉的光景下也不会惹来别人的注目。
下身空荡荡的感觉总是不太舒服,窝在叔父怀中,他时不时就扭动几下身体,想借此以消缓息沂初拥住自己的手、两人紧贴在一起的温度所带来的几欲昏厥的快感——体内还残留着催情药物所带来的快感,疲惫得虽然再也禁不起新一轮情欲的侵袭,但还敏感到发痛的身体只要稍加刺激就会立刻让腰部又一阵麻软。的a身为更向后靠近几分,放肆抵在他股间的硬挺让息筱不由得到吸一口气。微微转身,挑眉斜睨身后之人,他原本清澈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这种时候你都还能发情么?”
他们现在还不是在荒郊野外,更不是在谁的府邸内。都城街道上,就算来往行人稀少,可若是有何奇怪的举动难保不会被别人看出,到时候就不是轻易能了结的事了。
“有和不可?”不置可否地向前挺挺腰,让自己的欲望在怀中之人臀瓣间磨蹭两下,息沂初下流无比的动作全都掩盖在宽袍之下。
“自己解决。”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息筱正待说下去时忽而又想起什么,他突然身子向后仰靠,遮盖在宽大衣袖下的手伸到身后,轻轻压在叔父股间笑道,“或者……我来帮你。”
“你想在太子府邸门前让众人都来观赏么?我倒是不介意。”拉一下马缰,两人已然停在太子府门前。
说是不介意,可想到之前自己在太子寝宫的遭遇,息沂初不由得摇摇头。息筱最大的不足之处就是被宠坏了,从来不知道下手轻重。虽然每次他行事上有所偏颇时自己总会想办法选择最有效的方法,让这孩子能记忆深刻,但效果只能说见仁见智。
不过,因此发觉息筱在情事上的天份倒是有点意外。当然这种惊喜是不会有人嫌弃太多的,所以在情事上息沂初毫不吝啬地教导他,让他懂得如何体会情欲所带来的欣喜——事实上他并没有失望,只是息筱进步得太快,让他有些始料不及罢了。
“那就没办法了,我也只会用手……嘴的话,还是叔父更熟练。”不久前息沂初那艳冶魅惑的表情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息筱笑吟吟地收回手,踩着马镫翻身而下。
光是回忆的画面就已经够煽情,如果能让这种人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那将会是一番什么光景……对没有什么节操的息筱而言,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他也知道,以叔父的脾性定是无法忍受屈居人下。
在这种事情上,息筱认为自己要大度得多。只要是能得到欢愉,他并不坚持非要与叔父争谁主动。他反倒是无法想象自己细心温柔服侍叔父的景况——那种事太麻烦了,除却高傲的自尊不计,比起给予他更喜欢接受。
“我明日再来,记得把你的太子口谕给撤了。”弯腰躬身,低头在息筱唇上轻啄一下便了事,息沂初对他慈爱地笑笑,然后便转身离开。
夜色越重,息筱被完全笼罩在叔父的身影中,即使这么明目张胆的举动在旁人看来也不过是亲密无间的叔侄两在亲昵道别,根本想不到他们的举动有多离经叛道。
伸手掩着口唇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息筱懒得做戏地弄个什么目送戏码出来。望着叔父潇洒离去的背影,他挑了挑眉,忽略心中掠过的怪异情绪——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具体是什么他一时半会儿又拿捏不准。
甩甩头,舍掉突然升起的怪异念头,息筱正待转身入府,便见他府中的执事已经出到门外来迎接主人。
听到响动就立刻赶出来的执事看一眼靖安王渐渐消失在夜色小巷中的背影,在接到太子“有事快报”的不耐烦白眼后,他赶忙凑身过去低声道:“殿下,二皇子殿下已经等了一下午,现正在书房等候,似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与殿下商议。”
就算有什么天大的事,也得排后——虽然很想这样跟执事说,但息筱总算还够清醒,硬生生堵住这句就要脱口而出的话。
他跟二皇弟的关系还不至于差到那种程度,有些话对兄弟是不能说出口的,一旦说过就没法收回,两个人的关系可能仅凭几句无心之言就一落千丈。
然而此刻息筱却全身粘腻得极为不舒服。被叔父鞭打过的身体上虽然没有流血,那在之后的狂乱中,他身体沾满了自己与叔父两人的精液,混合着汗水,就算干了能察觉到肌肤出传来的异样感,让他变得焦躁不安。的db如果不快点净身,他恐怕会忍不住在跟皇弟见面时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来。走两步,见执事还是不肯离去,息筱没好气地小声叱喝道:“那就让他继续等啊。”
一个转身,息筱正要准备去沐浴更衣,执事却没退开,直接挡在他身前,恭敬出声:“殿下,五皇子殿下已经恭候多时,还请殿下移步到正厅。”
像是强行闯入禀报的举动也并未激怒息筱,他轻哼一声,停都不停就向旁侧绕去。
这个执事是皇帝钦命到太子府中行走,任职还不到几个月。说得好听点是供他差遣的下人,说得难听点便是皇帝毫不避忌放到他府上的眼线。
不能明摆着扫了父皇的脸面,所以就算这个人偶尔态度过于狂妄,息筱也只能装作看不到,不会真的出声喝止……反正这个执事除却对太子有失大体的行为举止多加干涉外,在礼数却没有什么能真正跳出毛病的地方。
“哦。”意义不明地应承一声,轻快地在回廊间走动,也不管跟在身后之人如何焦急,息筱向着浴间前行的脚步并未停下。
“太子殿下,还望殿下……”见太子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执事平板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起伏,他向前一步,挡在息筱与殿门之间。
“怎么,皇弟还等不得了?”见他是铁了心要拦住自己去路,息筱微微抬起下颚,由上至下睥睨这个躬身垂首的执事。
他不想惹恼父皇是一回事,要受个宫人的气又是另外一回事。就算他的太子位不保,可再怎么也轮不到让个下人站在跟前颐指气使,告诉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太子殿下请自重身份,勿要失礼!”对息筱渐渐升起的怒气置若罔闻,未等他发火,执事再次抢上先言。
见他那副心急火燎还要故作平静的模样,息筱不怒反笑,双手环抱在胸前抿唇轻声道:“我就是要失礼了,看看你又能如何。”
一时间,两人便僵持不下地站在原地,谁也不肯退让。息筱自小脾气就是如此,越是要逼他往西,他偏要东行,除了在父皇母后还有叔父面前,他可没跟谁软过性子。
执事额上不断渗出薄薄的汗水,直挺挺弓着身体不敢抬头。平日太子殿下脾气虽然不大,但若是真发起怒来气魄与平日懒散的模样有如如云泥之别——也不愧他是一朝太子,举手投足见皇室风范。
“太子殿下要怎样便是怎样,别人还能如何?皇兄莫要再气那些小人造次,息箓反正已经等了一下午,再等一会儿也没什么大碍。”就在两人对峙都不肯退让之时,一道恭顺的声音从斜处传来,从转角走出的男子脸上尽是温和有礼之色。
息箓身上穿着深色的常服,完全不似息筱外袍那般华丽,但气度上却比大他几个月的太子兄长足了许多。
他年岁虽不大,但眉目俊朗,小小年纪脸上就端的是一派沉稳之态。笑容可掬地走到兄长面前,还尽显青涩的稚气脸胖上带着几许华贵骄矜,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常人所难有的世故之色。
对站在息筱身前的执事歉然一笑,息箓对着兄长点点头,然后便转身离去。如果事情是因他而起的话,只要他先做出退让就不会再惹得更麻烦了吧。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兄长会对状况有所不满,那待会儿要跟他说的事就有点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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