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脚关上房门,试着能否挣开身上的麻绳。这才感觉到,凡是能使劲的部分被麻绳固定死死的,无一点活动余地。全身上下紧绷绷的,虽紧得叫人呼吸都困难,但不太难受,这确是马老师高明之处。看来只好老老实实呆坐着,什么也不能干,等单老板回来。
马老师离去不久,单老板就回来了。与他不熟,当他推开房门时,我低着头,缩在沙发角里,不好意思面对着他。单老板进房后径直往我身边走来,站在我面前感叹地说:“洪小姐呀,你实在太美啦!难怪如意公司下这样大的决心将你抓回来。换了我也会这样做。”
他讲得我脸发烧,低垂着头轻声说:“单老板你在笑话我吧!我现在绳捆索绑,同要上刑场场死囚一样,那能谈上美。”
“哦!你错了。绑着此平时更美。我不骗你,真得。不过,你带来那个姑娘绝对是上上品,为她花了一翻功夫值。主意是你出的,下一步如何合作,我也想请你拿一个意见。”
谈到正题,我也顾不得害羞了。抬起头,挺起胸,想了想。先摸一摸他的底再说。
“荆花姑娘是草原少数民族,能歌善舞,又是我患难中的朋友,不知单老板对她有何打算。”
“这种人才我这小歌舞厅是可遇不可求的,即是洪姑娘的好友,一切任凭你安排。”
“好!单老板是个非常实在之人,有你这句话,我就好办了。你这儿人来人往,我出去不方便。这样,天也不早了,我到里面卧室避一下,你在这里为我们准备一点晚餐,请孜姑娘到这里来,边吃边谈,你到时迥避一下。”
“好!就这样办,我去安排。可你这样如何吃饭啦?”
见他确是好意,我扭了扭缠满绳索的身子,笑着回答道:“谢谢你的好意。晚餐尽量简单点,量不要多,我们吃得少,但要精致些。致于我就用不到你操心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很快单老板安排好饭菜,将孜荆花带进来,关上房门就出去了。荆花己换上一条连衣裙,坐在饭桌旁,不安地东张西望。我悄无声息地从里面卧室里走出来,缓慢地移动着脚步,脚镣链在厚厚地毯上滑动,一点声音也没有。直到走到她身后,她也没发现。我轻轻唤了她一声说:“荆花。你好!”
荆花给我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看到我这一身装扮,又吃惊得嘴都合不上,好半天都没开口说话。我从她后走到桌子的另-边,大大方方地坐下来说:“怎么不认识我了?看你这个样子,同陌生人-样。”
荆花回过神,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扯了扯我身上紧绷绷的麻绳,惊奇又关切地说:“玫瑰姐。你怎么啦?谁绑的?绑得这样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给一个姑娘上绑,会捆伤你的。我来帮你松松,怎么样?”
从内心想希望她能给我松绑,但这样会给单老板召来麻烦……所以我摇晃着身子,挣脱荆花的手说:“谢谢你。你不能松开,我们公司来人了,是他们绑的,我己被看押在这里,他们很快要把我押走了。你回到座位上,抓紧时间谈谈你的事,边吃边谈吧。”
荆花只好作罢,回到座位上,兴奋地对我说:“这次制衣厂把我的东西都还给我了,是带给单老板的,他真是好人,他昨天就还给我了。我用手机与家里通了电话,父母亲找了我一年,都急死了,这下-切都好了,家里人都盼我早点回家。”
见她这样快与家里取得联系,我也很高兴,就恭喜她说:“真是太好了。现在是七月份,学校刚放暑假,那学校那边你联系了吗?”
“联系了。学校月底放假。我对学校说家里经济困难,我外出打了一年工,想挣点钱再读书。学校责怪我为什么不请假,这样一年不来等于放弃学藉。可能考虑到我是少数民族,学校答应研究一下,是否同意恢复我的学藉。”
“那你是如何打算的?”
“学校若同意接收我,就继续上学。不同意就回家复习再参加高考。反正受了一年罪,也争了不少钱,够我四年大学费用了。”
“多少钱?他们给你了吗??”
“七万多。扣除税费净得六万多。都给了。钱通过单老板转的,我算了一下,一分都不少。到底是正规大财团,虽强迫我干了一年我不愿做的事,合同规定的报酬还是对现的。我想以后大学毕业,再能找份工资有这么高的工作都不可能。你还有一万多块钱在单老板那里,他也会给你。玫瑰姐,若不是你与单老板合作把我救出来,再多的钱有什么用。”
由于单老板归还钱物上表现得很有诚意,荆花与他合作也放心。最后荆花同意用一个新的艺名《金桃》参入单老板酒店的演出。但对她的身份单老板要承诺严加保密。合作仅限于洒店舞池和小舞台,内容主要是歌舞,当然也有类似我那天表演(苏三起解)带点虐恋的节目,不参加任何出台陪客活动,最后对演出时间作了规定,平时是周末二天,寒暑假是周二到周四,费用桉小时计算,合同时间暂定一年。
与荆花商量好,再请单老板来正式敲定合同。当天夜里,荆花与我同宿,也给我生活上带来方便。
第二天单老板借了-把液压剪,剪掉荆花手脚上的镀金钢钚。那天荆花的学校也正式同意复学,但要补一年的休学手续,并提供打工一年聘用合同和工作一年聘用单位签定。这些文件由单老板代办了。第三天荆花与我们告辞,欢眉喜眼踏上西去返乡旅途。
我在单老板酒店里共待了三天,这三天单老板也没放过我,第二天就要我去表演。那天荆花还没走,我实在不想去。单老板见马老师将我打扮好了,不化妆就可以上台表演,认为这机会难得,顺便给荆花作点示范,坚持要我去舞厅,见我持意不去有些急了,就喊来二个迎宾小女姐,一边一个把我架起来拖出房门。外面人很多,我害怕挣扎反引来更多人围观,不敢闹得太凶。另外我从心里对单老板好感,他为人实在,在这商界还是不多见的,对我也很尊重,为他作点工作也值得。同时我确实也被绑得太紧,稍用力挣扎就累得气也喘不过来,毫无抵抗能力,根本犟不过二个年青的迎宾小姐。实在无法,就这样半推半就地,浓妆艳抹,五花大绑,拖着脚镣被拉进舞厅。先在台上表演了一段《烟花女驼龙》的折子戏。这曲戏是叙述发生在东北民国初年,一个饱受磨难年青美貌女子被贩卖过程中,心甘情愿做了土匪压寨夫人,后变成土匪女头目,武艺高强,枪法百发百中,多次击退官兵进剿和内部叛乱,后被内部人出卖,兵败后躲入妓院做妓女,被人告密被抓处死的故事。这段折子戏表演的是妓院被捕一段,正好与我现在装扮相符。浓妆艳抹,一身包着金边闪闪发光的大红绸缎旗袍,头上插花戴朵,是典型的妓女装束。两个扮警察的舞厅工作人员把我推上舞台后,我双手被高吊反绑在背后,动也不能动,两脚拖着沉甸甸的脚镣,根本做不了什么舞台戏剧动作,只有扭动着绳捆索绑的身子,就用的是水仙常唱的那种地方戏曲调唱起来。我从未正规演出过,出场前他们在我耳朵里塞了个无线电耳机,给我提示台词。我就临时顺着那乐队调门唱起来,居然还有板有眼,有腔有调。还真有没想到引起了轰动效应,舞池里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掌声和喝彩声将小小的舞厅几乎都震坍了,连那些包厢里客人都出来了。原本计划还要下舞池跳舞,但人太多,根本无法跳,观众就要我加了两段清唱尽兴。由于我的出场,这二天生意出奇的火爆,把肖老扳乐得手舞足蹈,高兴得有点得意忘形。荆花也躲在人群后面看,她也被这热闹的场面惊呆了。从舞厅回到房间,她一边帮我擦汗,一边给我喂水。并由衷地对我说:“玫瑰姐。你真是多才多艺。想不到你还有这方面才华,我真不敢相信是你在台上表演,就是专业演员也过如此。我想若不是你手足被束缚,让你放开手脚表演,肯定会更精彩,我真佩服你。”
见她那天真可爱的样子,我“卟”的一笑,这一笑,紧勒的胸部又换不上气,喘了一会后,上气接不了下气地说:“荆…荆花。你真天真的可以,你以为那些客人是为我的表演艺术而喝彩,他们是为我身上披挂的麻绳喝彩。你今后在这儿表演,这绳索,镣铐,枷锁都是必不可少的导具。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否则,你不一定能在这里站住脚。这种异类的表演,正是单老板追求的卖点。”
荆花突然抓住我的胳膊肘子,猛地往上一提。我被极度反扭的双手被往上-抬,肩关节同捌断一剧痛。我痛得“唉哟”大叫一声,吃不住劲,腿一软,卜通一声跪下来。荆花按着我,冷笑一声说:“你现在被绑成这样子了,还在教训我。不教训你一下,不知我的利害。现在尝到我的手段了吧!”
她的手还抓着我背后绳索往上拎,己被长时间捆麻木了的胳膊,胸脯勒得更紧,这些部位同刀割一样痛。我只好连连向她求饶,呻吟着哀求说:“唉哟!快松手。勒死我了,好妹妹饶了我吧!痛死我了,唉哟。快松手!”
荆花笑了松开手,我一下瘫倒在地上。她忙上前将我扶起来,摸着我被捆绑的身子,开心地说:“玫瑰姐。我看你虽绑得这样紧,但说活,走路,上台演出同没事-样。我认为你天生不怕绳绑,故试试你。我知道被反绑着的滋味,看来你也同我一样怕痛,只不过你忍耐力比我强多了。我若被绑成这样,早就撑不住了,你真行。”
给她这样一折腾我坐下来好半天才喘过气恢复过来有点生气地对她说:“荆花。今后这种玩笑开不得,很容易弄伤人。不怕你笑话,姐姐是吃这碗饭的,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故耐受性比你们这些普通人要强一些。你今后要表演这类节目,也要强化这方面的训练,这样可以少受许多罪。”
“可我不知道怎样训练?”
“主要是身体柔软度训练。我现在被绑着,否则可以教你一套体操,天天坚持锻炼,就可以了。不过你可以先找些体操运动员训练操先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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