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以后,因饲草日渐枯竭,牧民们便急于向外抛售牲畜,我禁不住远房表哥的怂恿,一头扎进内蒙古大草原,大量收购菜牛,作发财梦去了!小冷卖菜的事情,已经没有精力顾及了,坐在火车上,我心中盘算着,此番闯荡,如果手气好,当真发了笔牛财,就甩给小冷一笔,让她做点体面些的,有店铺的小生意。
我摇身一变成为里着军大衣,戴着狗皮帽子,蹬着翻毛皮鞋的牛贩子,身上泛着炕土、烟草、油渍混合而成的气味,嘴里叼着烟卷,大大乎乎地混迹在城市边缘的各个牛马市场里,骂骂咧咧地与牛马贩子讨价还价。
“操,发财了,这么多钱,”不知谁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边数着钞票,一边扭头瞟了一眼:他妈的,原来是他……地八子:“我操,”我继续数着钞票,同时,用鼻孔哼哼一声:“八哥,你还活着呢!”
处理掉一批菜牛,我与地八子来到牛马市场旁边的小酒馆里,这里即经济又实惠,为了广揽客人,酒馆小老板推出一项优惠政策:凡来我家酒馆用餐者,只需点上两盘小菜,便可免费饮用白酒,于是,我要了两盘小菜,与地八子对面而坐,撑开酒量,可劲往肚子里灌白酒!
“老张啊,你不对劲啊!”干下一杯白酒,地八子挑礼道:“你怎么能隔着锅台上炕啊!”
“我怎么了,什么叫做隔着锅台上炕啊?”
“操,”地八子又斟上一杯白酒,一语点出我与小冷最近一段时间的事情:“操,老张,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拉帮套了?”
“我瞅她挺可怜的!就帮了帮她,难道,也就是隔着锅台上炕了?”
“莫斯科不相信鳄鱼的眼泪,”地八子又是语出惊人:“她都是装的,卖了这么多年的屄,没有点积蓄,谁信啊。他妈的,小骚屄,老子最近青皮了,缺钱花,跟她借点,就跟我哭穷,哼,看把老子惹火了,我让她,……”
“你要干么?”我制止着地八子,不要翻脸不认人,对一个卖屁股的弱女子,也要下此狠手,地八子翻了翻近视眼:“老张啊,她已经不像以前喽,买卖做大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大?卖点蔬菜,再大又能大到哪去啊?”
“操,”地八子一脸神秘地盯着我:“卖菜能有什么出息啊,卖了一溜十三招,儿子也卖丢了,丈夫也卖疯了,一家子人,就这样散灶了,……”
“啥,”我吃惊不小:“几天不见,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是啊,”地八子再次流露出不满之色:“小冷不卖菜了,又重操旧业了,又开始卖屄了,这不,又想起你了,她找不到你,便找我,让我帮她找你,你们啊,到头来,还是离不开我啊,还是需要我地八子啊,老张啊,喝了这杯,就跟我走吧,小冷想你了,她的小屄剌挠了,想让你操她,……,嘿嘿,”
“不行,我很忙,”我指着窗外乱纷纷的牛马市:“我正在做生意呐,你也不是不知道!”
“操,再忙,也得操屄啊,别鸡巴跟我瞎颠啦,以前,你想操她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以放下不做,现在倒拿忙来做借口,说实话,你是不是玩够她了?玩腻她了?”
我没有出声,我不想以这样的穿戴去小冷家,也不想这样匆忙地见小冷,更不愿接受小冷丢失孩子、疯掉丈夫的残酷现实:小冷啊,你的命好苦啊,什么倒霉事都让你摊上了!
“走吧,你的心思小冷早就猜出来啦,告诉你吧,老张,人家小冷早就不住破棚子啦,也住上楼房啦。她跟我说,让我张哥来,保准给你一个特大的惊喜!”
“什么惊喜?”
“我哪里知道哇,走吧,到她那不就知道了吗!”
在地八子的软磨硬泡、死缠硬拉之下,我不得不跟着他来到小冷的新住处,地八子按响了门铃,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小冷随后便迎了出来:“啊,张哥,稀客,稀客,欢迎,欢迎!”
“小冷,”看着小冷强做欢颜的样子,我心里好不酸楚,悄声问小冷道:“你这是怎么搞的啊?卖菜卖得一塌糊涂啊?”
“张哥,”小冷埋下头去,挽着我的手臂:“别提那些事了,别再揭我的伤疤了,这真好像是一场噩梦啊,以后,有空的时候,我再细细地讲给你听,哎,”说着,小冷再次露出不自然的微笑,冲屋里喊道:“来客人喽!张哥来了!”
这是一处两居室的住宅,中间是一个三十多平方米的客厅,五六个浓妆艳抹的年青女子围在客厅西侧的沙发上玩扑克,电视里正放播着法国电影《阿里巴巴》,见我们进来,玩牌的年青女子们纷纷抬起头来,审视着我和地八子。
“这位就是张大哥,人可好啦,特别大方!”小冷把和地八子介绍给其它女人:“这位是刘大哥,他可是这个地方有头脸的人物啊,以后,你们有什么困难找他就行!”
几个女人站起身来,向我们点头表示友好。小冷拥着我进了里间屋,随手把房门关上:“张哥,你可想死我啦!”小冷死死抱住我,抹着厚厚口红的嘴唇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脸颊和嘴唇、胡须、脖颈:“张哥,这些日子你去哪啦,怎么失踪了?你怎么总也不给我打电话啊,……,张哥,你知道么,这些日子,我的命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简直跌进了死谷,唉,……”
“我最近特忙,真可以说是焦头烂额了!”我搂着小冷的脖子,毫不隐瞒地解释道:“我与表哥去了内蒙,弄来一批架子牛,谁知行情突然下滑,还不止这些,咱这地方又闹起了口蹄疫,架子牛差点没烂在手里,我与表哥整天泡在牛马市,搞得什么心情也没有!”
“想必是把俺玩够了吧,”小冷拧着我的鼻子尖:“你们这些臭男人啊,有一个算一个,全是花心大萝卜!”
“小冷,”我问小冷道:“孩子怎么弄丢了?市场里很乱,卖菜的时候为什么不加点小心啊,我已经嘱咐你好几次了,”小冷打断我的话,冲外屋撇了撇嘴:“别提这些了,外边有人,大家都是出来赚钱的,提起这事,一来闹心,二来还耽误人家做生意!哎哟,张哥,”说着,小冷又针扎火燎地嚷嚷起来,同时,动手解开我的裤带:“来,张哥,把你的小弟弟给俺看看,俺好想它哦!”小冷掏出我的鸡巴放进嘴里便吸吮起来。
“唉,”我叹了口气,望着脚下卖力舔吮的小冷,一丝难奈的快感油然而生,我再次想起小冷那光溜溜、没有一根毛发的私处以及淡粉色的肉洞。在小冷的舔吮之下,我的鸡巴不知不觉地涨大起来,同时,将丢失小孩、疯掉驼背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冷,鸡巴全神贯注地在小冷的嘴里进进出出。
“张哥!”小冷一面给我口交一面说道:“张哥,想不想玩点新花样啊,我这里今天可有许多小姐,都很年青,一个比一个漂亮,想不想玩玩?”
“好家伙!”我咧了咧嘴:“那么多啊,我可承受不了,得累死我。再说了,我也没带那么钱啊!”
“张哥,我可了解你,别说六个,就是十六个你也能全部撂倒,个个拿下,不用着急,一天时间哩,玩过一个歇一会,喝点酒,来了精神再玩另一个。张哥,你多次帮助小妹,小妹没有什么好感谢的,今天,就算小妹请客吧!”
“不好意思啊,你们也不容易啊,”我把口袋里所有的钱都掏出来放在桌子上:“小冷,我满口袋就这些钱啦!”小冷扫视一眼,大概有四百多元:“够啦,张哥,足够用啦,张哥就是讲究。你看看,大眼睛,双眼皮,一看就是讲究人。”
小冷把我的鸡巴塞进裤子里,将桌子上的钱收了起来:“张哥,你等着,我打发人给你买菜装酒去,咱们今天好好地乐合乐合!”
说完,小冷拉开房门走进客厅,与其它几个女人耳语起来,很快,那几个女人脸上现出一丝浪笑,有的还偷偷地往我所在的这间屋子里窥视着。小冷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给一个女人,她穿上外套便走出屋子:“张哥,请坐到这边来!”小冷回过身来把我拉到客厅里,几个女人围拢过来,仨仨俩俩地坐在我的身边,有个女人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地八子不知什么时候与一个女人搭上了腔,现在正相互搂抱着欣赏电视节目,地八子的手早已伸进女人的内裤,胡乱摸索起来。
小冷与其它两个女人忙着放置餐桌、碗筷,满屋子收罗椅子。买菜的女人很快便返了回来,小冷指使她们把菜切好端到餐桌上:“张哥,来,这边坐!”小冷给我安排一个最佳的位置,然后坐在我的身旁:“大家都坐吧,没有外人,用不着客套!”
其它的女人一一落坐,简单的宴席就此开始了。
“张哥,你准备先拿哪位开刀哇?”小冷轻声地问我:“你左边的那个很不错啊!”
“随便,今天你说了算,你让我先玩谁我就先玩谁!”我喝了一口白酒。
“李丽!”小冷向我左边的女人使了个眼色,那个被称做“李丽”的女人放下碗筷便开始脱衣服,其它女人好像没有看见似的,继续贪婪地夹食着餐桌上的饭菜。李丽很快便把自己脱得精赤条条,她肌肤没有小冷细白,但是奶子却比小冷丰满得多,性毛黑压压的一大片,乱蓬蓬地耸立着,粗硬的毛发像是被冰雹袭击过的玉米地,东倒西歪地横陈在肉丘上。
李丽光着身子向我走来,然后蹲在地板上解开我的裤带,我没有理睬她,继续喝酒,李丽便蹲在餐桌下给我口交,这使我不尤得再次想起了保姆小红,想当年我一边喝酒一边让小红蹲跪在餐桌下面给我口交,那是何等快乐的场景啊,我终生难以忘怀!
李丽的舌头既厚且硬,口水也多,弄得啪啪作响,唾液淌到了我的裤子上,我放下酒杯,褪下裤子,把李丽按倒在沙发上,手指拨开她乱蓬蓬的性毛,我看见一对暗黑色的大肉片,我用手指触摸一下,又凉又硬,拨开大肉片,乱七八糟的肉穴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极不喜欢这种没有规律的肉穴,感觉她很脏,但还是决定操她几下,反正口袋里的钞票都如数上缴给了小冷了,不玩白不玩,不操白不操!我把鸡巴塞进李丽的肉洞里,感觉还可以,肉乎乎的、滑溜溜的,我慢慢地抽动起来,细细品味着。很快,李丽的淫水开始汩汩地流淌出来,肉管格外的滑润,于是我加快了速度,李丽开始轻声地呻吟起来。我有了想射精的感觉,于是立即抽出鸡巴,不想这么快便结束战斗。
李丽坐了起来,抓过我的鸡巴继续给我口交。
“大梅,该你啦!”小冷一边挟菜吃一边头也不抬地命令道。
又一个女人站起身来,她肯定就是“大梅”啦!
大梅三下五除二便褪光所有的衣服,缓步渡过来,从李丽手中接过我的鸡巴放进她的嘴里。我居高临下看了看大梅:她身材高大并且相当肥硕,一对鼓胀胀的大奶子不停地颤抖着,两只大乳头又黑又长,胯间的性毛甚至比李丽还要多出许多,不过毛管细小,柔软地散布在微微隆起的下腹部。我示意她半躺在沙发上,分开她那对肥壮的粗腿,肥硕的私部一览无余,令人奇怪的是,大梅的肉片极为细小,深深地嵌在肥厚的白肉里,只有阴蒂隐约可见。我扒开大梅雍肿的肥肉,手指插进大梅的肉管,她的肉管很是狭窄,我的鸡巴费了好大劲方才艰难地插进去,我趴倒在大梅的身上,一面抽插一面吸吮着她的大乳头。为了迎合我、讨好我,大梅不停地扭动着肥胖的、苯拙的身体,肉管不停地抽动着,把我的鸡巴弄得很是舒服,我又产生了射精的欲望,我再次按耐住,尽量不把精液喷射出来。我再次将鸡巴拔了出来,随即以手指代替鸡巴,在大梅的肉管里不停地搅动起来。
“二妮,上!”小冷再次下达了命令。
二妮比小冷还要白净,但比小冷还要瘦弱,平坦的胸脯简直就是最合适不过的一块搓衣板,一根根细小的肋骨清晰可见。二妮性毛稀疏,两条大肉片格外引人注目。我把二妮推倒在沙发上,细细地品玩着她的两条大肉片。李丽跪在我的脚边继续给我口交,把我的鸡巴弄得直痒痒,我把鸡巴从李丽的嘴里抽出来,塞进二妮的肉管里,二妮虽然瘦得皮包着骨头,可是肉管却很肥实,感觉相当不错,一来二去便使我达到了性高潮,我再也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热乎乎的精液喷射在二妮的肉管里,我拔出鸡巴,小冷喜笑颜开地走了过来,俯下身来把我的鸡巴放进嘴里舔食干净。
我重新坐到餐桌旁,继续与这几个女人以及地八子推杯换盏。
“张哥好厉害啊,那个玩意又粗又大!”李丽咽下一口酒,打趣道。
“是啊,张哥不简单啊,都赶上皇帝啦,一天玩了六个女人,还不算咱们的小冷姐姐。”大梅挟起一块香肠塞进我的嘴里。
“这算个啥呀!”地八子不着边际地帮我吹嘘道:“老张到底玩过多少女人,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啦,嗨啦,成火车皮装!”
“张哥!”二妮慢声拉语地问我道:“女人长得那个玩意不都是一个样子的吗?不就是那么一个眼么?你们男人为什么拼命地四处找女人,一个媳妇还不够你们玩的啊?出来嫖,花着钱,有什么意思啊!”
“嘿嘿,小姐,照你这么说,男人都不用出来嫖啦,那你们也就没有生意可做啦!”地八子冷笑道。
“一样吗?”我看了看二妮,以学者的口吻,缓缓地答道:“我认为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你没说错,确实都是一个眼,可是,虽然都是一个眼,这里面的说道可多去啦。从古至今,为了女人,为了这个眼,有多少男人抛家舍业,甚至连性命都搭上啦,有多少皇帝为了女人,连江山基业都不要了。我的小姐,你说这个眼厉害不厉害?”
“是啊,”小冷给我满上一杯酒,轻声附合道:“细细想来,真是这样啊!”
“小姐,虽然都是一个眼,可是有很大区别的啊!每个眼长得都不太一样,世界上没有长得完全一样的人,天底下也找不到长得一模一样的屄,每个屄都有自己的特点,……”
“哈哈,张哥,你简直是个屄专家啊!”小冷捂着小嘴嘿嘿地笑个不停。
“不,”地八子补充道:“不,老张是我们这伙人中一致公认的屄博士!哈哈哈!”
“啊,厉害,张哥!”小冷抱着我的腰媚笑道:“张哥,继续努力,争取考上屄博士后!……”
“哈哈哈,……”
那一天,我与地八子在小冷租住的那套二居室里把那六个卖屄的女人以及她们新上任的大姐大……小冷翻过来调过去、反反复复地操个够,直至我那可怜的小弟弟再也无法挺立起来。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卖身的娼妓做老鸨,重操旧业后,不知小冷能否发笔横财,且听下回分解。
色友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