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时辰,四周黑暗一片,灯烛全熄,她被覆在那壮实的身体下,一张唇儿紧里粉唇,一条灵活有力的热舌儿于自己口中,四处搅动,又噙着自己的舌儿送了些唾液。
林碧玉身上如起火一般,甚是热烫,冯飞扬蹭着她挺翘的奶儿,阳物杵在小穴里,重重插了几下,那津津细流缘肉具而出。你想那长年习武之人,自然孔武有力,林碧玉着急了大半夜,今得他这几下,不由芳心引动,娇娇急喘,穴内咻咻吸动,无比欢快。
冯飞扬两手挽起林碧玉的腿,腰上发力,一阵猛弄,那小嫩穴内如火炽,又紧又暖,像有千百只小嘴儿含着大肉棒吸吸吮吮。冯飞扬如何有过这般的妙境,呼爽不已,遂捧过脸儿,连亲数口,道:“乖乖,自娶了你来,今夜最是惹人爱。”
那物似铁杵一般,正好杀林碧玉的痒。顷刻间,冯飞扬已肏有二千余抽,下下直捣花心,入到花房,顶得花房欲裂,那花房和小嫩穴被肏得一抽一抽地里得肉话儿死紧。
冯飞扬越插越性起,情焰万丈,快活非常,扪着她胸前给他撞击得不住晃动的粉嫩嫩的乳儿,道:“心肝,你可是服了紧阴丸?弄起来真是受用。”说罢,不住亲她嘴儿,发力狂肏。林碧玉闭着杏眼,若哭若笑,又不好大叫。抽了近两个时辰,她已死了又活,活了又死许多遭,冯飞扬方射出浓浓的阳精。
两人口儿相对,四肢交缠,乏倦得相搂相抱眠在一起。
那林碧玉一觉醒来,夏日的朝阳透过碧绿的软罗纱窗射入薄薄的帏帐,才注意到这间房已不是之前的那间。酸软的身儿压着冯飞扬那沉重健壮的身子,那肉话儿还紧紧满满的插在她的穴里,原来这一切皆不是梦。
林碧玉不十分惊讶,也不哭,只轻轻地把冯飞扬推了一推,他枕在她颈窝里的头动了动,又复睡,她轻拍他的脸,说道:“醒醒,醒醒。”
连拍了三四下,这冯飞扬擦了一擦眼睛,看到枕边人的脸儿,吓着脸色发白,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急急滚到床侧,抽出的阳物上湿淋淋的,粘乎乎的;再看这可人儿散了一床黑锻样的青丝,有着水光潋滟的大大的杏眼,娇嫩柔美雪白身儿,那下面坟起的两片微肿的嫩唇儿张合之际仍吐出白白的精儿和浪水儿。
冯飞扬知闯出了祸事来,心里直打了自己,怪不得昨夜抱她时那身段儿有些不同,腰细些,那处亦紧些,还道是喝醉了的缘故,总没想到是肏错了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他自惭不已,道:“我昨儿醉了,不小心……”林碧玉明晓得是赵荣父女设下的局,心里亦对他不住,只是身儿经了一夜的折腾,没气力坐起,遂小声道:“我不怨你,你扶我起来罢。”
冯飞扬看她光溜溜的,便扯了被儿,垫在手上,要扶她,怎知林碧玉无一丝力,只得拦腰抱着她靠床栏坐下。那两只白生生的乳儿在那轻轻摇动,如两只可爱的幼兔一般,清香扑鼻,他登时目眩神迷,别过眼,那物却涨得好生疼痛。
林碧玉见他目不敢斜视,长叹一声,道:“你快走罢,等人来了瞧见,岂不屈杀你?”冯飞扬听这话说得奇怪,正要问时,忽地外间的门“吱呀”地被人推开,他忙放下罗帐。
来人一路放声大哭,摔开里间的珠帘子,道:“我的好人儿,快起来给我做主!”可不是赵秀香是谁?
原来赵秀香禀性刚强,当初因着常搔首弄姿,招惹些狂蜂浪蝶做入幕之宾,合父亲赵荣呕气硬要嫁给孟先华。谁知这人外头瞧着倒好,里材平常,经不得她朝盘夜弄,落下个弱症,抽不了几百下便又小又软。赵秀香做姑娘时日日不曾空,或父亲,或三个弟弟,或侍卫小厮,今做了妇人反得靠自己的手指头解痒,情何以堪。而那孟先华因着她名声不好,防她像防贼似的,连房门也不让她出,莫说七岁童儿,连只雄苍蝇也不让飞进来。她日间长吁短叹,夜间摸着他烂葱头一样的本钱,又打又骂,常打得他鼻青脸肿。便思起父亲赵荣的好处来,和这窝囊种比简直是天与地。
遂想计儿,撇了孟先华,寻了门路做了母亲的堂弟弟小冯将军的小星。这冯飞扬是个聪明脸孔笨肚肠之人,见她长得标致,也不查底细,就收了她。原也其乐融融,但赵秀香听说父亲赵荣娶了个绝色人儿做王妃,爱她如掌上明珠,怎能不恨?打听他们在别宛避暑,就掇着冯飞扬要来。
一见林碧玉确是貌美无双,又见父亲仍未忘情自己,心道:“凭什么我堂堂的王爷女儿不得志,你却配得父亲这个如意郎君!我就让舅舅当着他的面肏你,看你还怎么清清白白做他的王妃?”所以导出了以上的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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