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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教师姚婧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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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教师姚婧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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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教师姚婧婷
作者:不详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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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妈妈美貌和才华,良好的品性和社会地位,在咱们市很容易找,即使戴上你这个拖油瓶……当然,强强,你会很快独立起来,爸爸相信你会长志气,早懂事,这样妈妈和爸爸都会感到欣慰。去了新家,你也要照顾好你妈妈,不能让她受虐待和委屈。”爸爸说得如此悲壮,我竟然无言以对。

虐待?性虐待呢?她穿着充满性虐和暴漏的衣裳,超高的尖细鞋跟像钉子一样锥她的脚,那侏儒把她拷在树干上,骑着她疯狂的交合,还不停的抽打她雪白的屁股,锁链和皮箍深深的勒进她细嫩的皮肤,这样算虐待么?

爸爸擦了擦我的眼泪。“好了,别哭了。其实爸爸早想离婚了,就是怕你没有爸爸了,受委屈。你说你能坚强么?”

“爸爸……我不能!”这是什么意思么!坚强?坚强你就能不责任的走了么?此时你应该告诉我该怎么做啊。

“唉,亏爸爸还给你起了个强字。好了,好了,不哭了。这个事情,以后再说。扶我起来喝点水。”爸爸说着。

我给爸爸递了一杯水,看着他慢慢喝下,我们的气氛有点缓和。

“爸,如果妈妈出轨了,怎么办?”我问道。

“出轨?怎么可能?”爸爸皱着眉头,他似乎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

“我是说如果。”我问。

“如果?强强,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爸爸疑惑的看着我。看来妈妈出轨的事情他并不知道,他只是一味的袒护着妈妈,就因为妈妈是女神,所以她“不能”犯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没有。我只是问问。”我继续说。

“你平时少看些电视剧。好好学习,给你妈争气。”爸爸以为我是看电视剧,学来的出轨一说。

爸爸想了想。还是给我回答了。“强强。其实你妈妈不存在出轨一说。以后你也不要再说出轨这个词了。特别是在你妈妈面前。”

“不存在?出轨”什么意思?

“其实你妈妈现在对我,更多的是一种责任,此时她只是对老公的一种照顾的责任,尽到对家里孝敬赡养抚恤养育的责任。”爸爸表情复杂,说出这些话,竟然好受了一些,彷彿得到了解脱。“此时我无论是谁,她都会这样不离不弃,她爱的不是我,而是她照顾老公,照顾家庭的责任。至于老公是李刚还是其他人,对她来说没有差别。”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妈妈这是女强人当上癮了?

“其实说来好笑。你妈妈应该自始至终都没爱上过我。她对我,是一种保护与照顾的心态,或者是一种竞争的心态。”爸爸回忆起当年,“当年她对我的好感,仅在于别人嘲笑我是个书獃子时,她所产生的同情心和保护欲。而之后我追她时,她或许是以一种玩笑的态度向我下了建模比赛的挑战。最后我带领一组侥幸取胜,才促成了我们的良缘。但这整个过程中,我彷彿没走进过你妈妈的心里,没有真正知道你妈妈想要啥。她似乎只想找一个能让她照顾,让她保护的人,但这绝不是爱情,而是同情。我们因同情走到一起,最终还生下了你。”

天……这是说我本来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么?

“只有能驾驭她的人,才能谈爱情的资格,不过以你妈妈的性格和气场,怕是难以找出个真正能同她产生爱情的男人。”爸爸说。

确实,学校和社会的那些男人只是垂涎妈妈的姿色,以前还靠着权利地位甚至是蛮力想占便宜,但他们都失败了,随着妈妈这些年事业蒸蒸日上,靠这些东西想征服妈妈更是痴人说梦。爸爸说的驾驭妈妈,应该是指从智慧,勇敢,气场乃至精神上征服妈妈,从而让妈妈臣服于他,钦佩他,才能产生爱情。

但,爸爸,你这样就放弃了么?

“所以我与你妈妈的婚姻本来就是有名无实,有证无爱,出轨也就无从谈起了。无论如何,你也是你妈妈的儿子,加油努力吧,现在我为娶到她自豪,将来也会为生了你而自豪。”爸爸笑着说。

我看着爸爸睡下了,心里也释然了一些。爸爸都不追究了,我还要继续么?

不,当然不会,我深深的感觉到了爸爸的自卑,他甚至传染了爷爷奶奶,今天又险些传染我。若不是我看到妈妈卑贱淫荡的一面,我定也会像爸爸一样,奉妈妈为女神,继续自卑下去。我不仅是爸爸的儿子,更是我妈妈的儿子,我不会像爸爸那样妥协,懦弱。我比他更顽强,我会用行动纠正妈妈的错误,维护好我们支离破碎的家。

我突然想起妈妈现在还和另一个男人独处,这个男人从年龄上和体力上,都比那个侏儒更加强大,他看妈妈的眼神也是垂涎三尺,我最好还是跟着去看看得好。

花了几分钟时间便找到了,妈妈与一个男人独处,她应该会选择露天,有些路人,但不会太多,而且能面对面谈论的地方,这样既可以保持距离,又能安静的谈话,还不会引起对方非分之想,得个体面。她们果然在医院花园的小石凳上。

我偷偷靠近躲在草丛里,发现实际上我多虑了。刘明玉和她面对面的坐着,刘说话更加客气,而且不敢看妈妈的双眼,好像我们学生不敢与老师对视一般。毕竟屌丝男在女神面前就是不自信。

刘明玉一个劲的道歉,但他一直劝妈妈离开爸爸。

“他一个屌丝,不懂浪漫,不解风情,更不懂女人心,连基本的陪伴和关怀都没做好。算什么老公?也就是个书獃子!”他替妈妈打抱不平。“今天这事情自己不站出来,把女人推出来遮风挡雨。真是懦夫。”

“这么好的一个媳妇儿不知道珍惜。非要搞什么实验,站着茅坑不拉屎,不然哪会像今天这样。”

“这……”妈妈听了有些尴尬。

刘琢磨着自己的话,更尴尬,赶忙补充说“妹子,我不是说你是茅坑。”这一补充,更乱,他赶忙煽了自己一耳光。“我嘴笨,说错话了。该死,该死。我是说他都不珍惜你,你又何苦守候他?你这样条件的,在咱们这随便找啊!”

妈妈笑了笑。“刘大哥,你别说了。这件事是我们家愧对你们所有人,应该承担起责任。至于李刚,他曾说要与我相守一辈子的誓言,虽然有些事他做得确实不尽人意,对我也没有承诺得好,但他既然有勇气说出誓言,我也愿与他一同实现誓言,我绝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我是不会离开他的,他在一天,我就守着他一天,真的回天乏术的话,我也好好陪他走完最后的日子。”

妈妈又说出了这番令人振奋的话,到底是惺惺作态,还是义正言辞?我开始有些怀疑我的推测。脚上的戒指,似梦非梦的自瀆,怪异的卫生间马桶盖,还有公园那熟悉的声音,一切或许都是巧合。妈妈是清白的?这一切不只是猜测么。

我,我怎么了?我也为妈妈的女神光环折服了?也不愿相信她可能出轨?在妈妈面前,一切男人都只能懦弱的信任她?

我欠缺一个机会,试探妈妈的机会!像刚才试探爸爸一样,让妈妈亲口告诉我答案。

刘看劝不过妈妈,只好说“婷妹,无论你做如何选择,哥都支持你,真心祝愿你能获得幸福。哥也是个明辨事理的人,今天的事情虽说我们占理,但处理方式不对,我以后会尽力帮你的。”

妈妈高兴的说:“那真是太好了。我也不是孤军奋战了。”妈妈看了看表,说“时间不早了,李刚的药应该输完了,我回去看看。我们改天再约。”

“那好,你先走吧,我抽支烟。”刘笑着跟妈妈道别。

而妈妈走后,我准备起身,赶在妈妈之前回去,却见那刘明玉掏出手机,“喂?我事情办完了,在后面花园的石桌这里。”

他在给谁打电话?什么叫事情办完了?看他没有走的意思,他是等那个人来跟他回合么?我再等等看。

果然,不一会儿有人朝着刘的方向走来。她臀部左右摆动幅度很大,与她神圣的护士服格格不入,两条腿也有些向内夹着交叠着走,好像故意摩擦夹紧双腿,步伐有种傲娇不屑的气势。看着这步伐,我就知道,她是刚才给爸爸打针的护士。

“她走了?”护士看看四周,我吓得赶忙圈起身体。“她说什么了?还是要跟着李刚?”

“恩……”刘抽着烟,不看她,声音有些郁闷和失落。

“哈哈,意料之中。好一个贞洁烈女,以后会更有意思的。”护士说。

她们不是矛盾的两拨人么,怎么会是一伙儿的?这件事情妈妈知道么?我皱着眉头。

“这是两万块钱”护士从兜里递出个红包。“你的赌债已经帮你还了,去找两个小妞乐一乐吧。”

“我不明白我们这样做的意义。她的决心依然坚定。”刘说。

“这样才好。她一直是我佩服敬仰的女人,我也曾一度和你们一样,视她为神,但……唉……”护士意味声长,欲言又止,她转过身,朝着病房的方向望去。“贞洁烈女才是好女人,等她翻过李刚这一页,一样会臣服在别人脚下,赶都赶不走。”

“我还真想见见有这个本事的男人。”刘说。看来,他和爸爸一样,根本不相信有人能驾驭得了妈妈的性格,更别说臣服在脚下了。

“你没必要见。你的事情已经办完了。”护士转过来,对刘说。

“那你们准备怎么对她?”刘说。

“这你就不用管了。她不是你们这些普通人能驾驭得了的。李刚就是个例子,即使费劲心思找到了手,甚至生了孩子,婚姻也只是个空壳。”护士说。

“红顏薄命,我只希望你们能好好待她,让她有个好的归宿。”刘有些伤感。

“放心。主人花这么大的精力和时间布这个局,就等她落网沦陷,在她身上的心思绝对少不了,她的下半身性福归主人了。”护士嘴角漏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说着护士便要走。

“你们就这么有把握?”刘冲着护士问。

“十成把握。”护士转过头,留下一句话,又走了。

“那好,帮我给那人带个话,若事成了,我定去参加她们的婚礼。”刘看似恭维的客气,实际上带有戏謔意思,他根本不相信有人能令妈妈变心。

刘没有离开的意思,又点了一支烟。

我还需要试探妈妈么?我一切的推测都被他们证实了!可这证实我却无比失落,此时鼻子发酸,有液体在我眼里打转。

“该死的刘明玉,我要跟你拼了!”我从草丛里跳出来,不待他反应,一下把他按在了地上,骑在他身上对着眼睛就是一拳。

他痛的嗷嗷叫。第二拳,我忍住了,我想起爸爸的话,凡是考虑周全,做事三思而行,我打得爽了,有什么意义?进了警察局,谁来继续调查这件事?我这么鲁莽,他告诉那个人,是不是打草惊蛇了?

“你。原来是你!”刘晃着身体,要把我推开,我一时犹豫,站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打你刘叔叔?”刘说。“你刚才都听见了?”他转念一想“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

“你别问我。你齷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虽然他年纪比我大,但我比他高许多,根本不怵他。

“什么齷齪的事情?我还不是为了你妈妈好!她这么好的条件,不应该为你们受苦受累。”刘说。

“我呸!为我妈妈好,你不怕我告诉妈妈么?”

“无所谓。我只不过是给她一个台阶下,其实姚婧婷早已做出了选择,只不过她不肯面对,而我们是帮她演一齣戏罢了,你去不去告诉她,随便你,即使告诉了,也不会改变什么,反而增加了你与她的隔阂。”刘解释道。

我说“呸,我不会像你一样齷齪,胆小,一辈子只配做个懦弱的屌丝。看中点钱就把别人出卖了。”

他苦笑着,“我承认是个懦弱的屌丝,但这是为你妈妈好,也是为你爸爸好,让他们早点解脱。如果你能接受,可以跟着新爸爸,新爸爸很有钱,能给你更好的条件。”

我想着一阵冷笑,看来他什么也不知道,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个棋子,难道我要跟我的侏儒同学喊爸爸?

“你看,富二代和寡妇的儿子,你选哪个?李刚其实也应该知道这个道理,但他还是贪图虚荣和你妈妈的美艳,他根本驾驭不了,也无福消受。他定会先你妈妈而走,这之前你让你妈这么优秀的女人一直守着你爸这个废人?一天两天还行,几年就未必了。既然结局是一样的,我们不过你帮你们少受点苦。”

“如果我是李刚,我就会放手,让她去爱。给不了幸福,让她自己去寻找幸福,这也是一种伟大,一种包容,一种责任。”他说的好像很伟大。殊不知爸爸也是这样想的。

他还劝我,我把他踢得老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要是能争气点,也不至于赌债连连,借酒消愁了。

我正往回赶,妈妈已经从病房出来了,她今天的高跟鞋鞋跟还不太适应,走起路来咯登咯登的清脆。“跑哪去了,你爸爸很担心你。”

“刚才去接了个电话,爸爸呢?”我问。

“刚才有些难受,吃了点安眠药,已经睡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妈妈把包递给我,“怎么哭了?”

“没什么。”我说。

“跟谁打电话还哭了。你早恋了吧?”妈妈问。

“我……没有。”

“青春期要学会控制情绪,你压力大,我也知道,有什么事情都跟妈妈说,包括这种事。妈妈不支持你早恋,但会想办法开导你舒缓压力和冲动。现在学业为重,以后我们强强这种大帅哥,不愁找对象。”妈妈还有心思拿我开玩笑。

她开车时换了双平底鞋,脱鞋的瞬间,我看到她今天没穿袜子,不,她应该是穿了她仅有的那双肉色丝袜,脚指还带了那枚戒指。回忆起她跟刘明玉出门时提高跟鞋的动作,定是给那护士看了戒指。而联繫起那护士和刘明玉的对话,以及护士帮妈妈突围,我突然发现妈妈真的被人下到了局里,我此时才发现他们设得是个什么局。

先由刘明玉召集人去闹事,把妈妈逼到绝境,然后等妈妈孤立无援时,护士再来跟妈妈谈条件,妈妈漏出那枚戒指,是按时答应了护士的条件,所以护士才会帮我们。这里除了护士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整个局是怎样的,刘明玉只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棋子,而妈妈是被下套的目标,若不是我恰巧听见看见,我也无法猜透整个局面。这下糟糕了,妈妈本来就独臂难支,这下不得不重蹈覆辙。

我得提醒妈妈才是。“妈妈,今天那帮是什么人?”

妈妈说“小孩子别管那么多。”妈妈还是根本就不把我当做大人看。

我问“妈妈,认识那个护士么。”妈妈,说不认识。

我又问她,“妈。你有没有想过,那帮人会是护士找来的。”

妈妈诧异的看着我,问“你怎么会这样想?”停了两秒紧接着又问,“你?你是不是……”

没等我回答,妈妈又说“你不该这样想。那个护士是我们的恩人。”

“难道没有这种可能性么?”

“没有。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妈妈说。

“你也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是么?你和爸爸都在演戏么?你们还拿我当小孩子骗么?”

“李强,你给我闭嘴!”妈妈挥手给了我一耳光,接着猛踩油门。

车子风驰电掣,疾驰的速度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与死亡的接近。妈妈一定很伤心,她的哀愁已近于心死。

我知道妈妈听进去了,但妈妈不是不相信我,而是不愿意相信我,如今的她,即使知道那是局,也只能往里跳,为了她与爸爸相守一身的诺言,她已经没有选择了,所以护士才会说有十成的把握。那我呢?我眼睁睁的看着被人们视为女神标桿榜样的妈妈,飞蛾扑火似得去跳进火坑么?

其实这很矛盾,为了自己男人的安微,不得不褪去光环,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吟。这是贞洁还是淫贱?

我流泪了?我觉得委屈?我偷偷的擦了擦,把脸转过去。

妈妈开了一阵,似乎觉得做得有些过了,也停下车,跟我道歉,并帮我擦去眼泪。她说“这都是爸爸妈妈的债,你不用操心,你还太小。以后这件事也别问了,等你长大了,妈妈会告诉你。妈妈什么都相信你,你就是妈妈眼中最棒的男子汉。”我看妈妈是有心要对我瞒到底了,也没说话。

坐在车里,越想越憋屈,我现在坐的这个豪华的交通工具,是那个丑陋的男人拿他骯脏的鸡巴插进我妈妈那生我的洞里而换的,想着我就觉得胸闷。下车时深呼吸了几口,直踹豪车。妈妈说我怎么了?跟车过意不去。

刚到家,妈妈正换鞋子,就接到电话。她看了我一眼,让我先洗个澡。然后躲到屋里接电话去了。

现在的小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我躲在门外竖起耳朵听,只听妈妈坐在床上说“嗯,我出来了……”

“今天?今天不行!太晚了。”对方说得很温柔,所以听不清电话里的声音。

“改天吧。今天真不行。不是我出尔反尔。”

“你听我给你解释……”

“我来那个了……”

“来月经了!”

“所以……最近都不行……”

“你他妈立刻给我滚过来!”对方声音很大,这句我都听见了。“臭婊子,别跟我玩花样!你不脱裤子我都知道你下面几根毛!”那是,我也知道。毛不都被你剃光了么,这家伙真是霸道,怎么跟我们这些男人都不一样。

“可是,我今天真的来那个了,不方便啊。去了也……”妈妈为难的说。

“别他妈废话。立刻滚过来!”说完对方就挂了。

妈妈低头看了看戒指,抿了抿朱唇,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我赶忙躲到自己房间。

“咦?还没洗澡?脱个衣服这么半天?还要妈妈来帮你?”妈妈说着来房间看我。“妈妈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你洗完澡就早点睡觉。不许看电视,不许玩电脑。”

今天已经惹妈妈生气了一次。我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妈妈走后,我感觉胸口一直憋的慌。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妈妈又会像那天在公园那样被凌辱?或者在卫生间那样肏弄?那个最初在学校卫生间的一字马是妈妈摆的?我捡到的是她的高跟鞋?还有昨天看的妈妈自瀆的姿势,她会用这个姿势迎合对方么?但我一时又没啥好的解决办法。想着想着,妈妈都回来了。

她进屋就躲进自己的房间,我藉着上厕所的名义过来看,妈妈拿被子蒙着头,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无法面对。大概一分钟后,她突然脱去外套转身开门,似乎要去洗澡,只见双眼通红,刘海凌乱,盘在后脑勺上的高贵发髻也似乎是随意弄的。她问我为啥不去睡觉,感觉很生气的样子。没等我回答,她就进了浴室,除了妈妈身上的香气,我还闻到一股腥臭味道。

看来妈妈来月经了,那家伙就射到她身上了,我走进妈妈的卧室,看着妈妈脱下的紫红色西装外套,宽大的领口在胸口位置确实有些许黄色噁心又硬又臭的精斑,翻开看里面更多。再看妈妈趴在上面的床单,甚至都有少许精斑。

 九回忆起去医院的初衷,是为了与爸爸结成挽回妈妈的同盟。可爸爸根本不想挽回妈妈!他自卑的自认为配不上妈妈,被妈妈的女神光环吓破了胆,已变得懦弱了。

想想医院一役,我是败了,还没来得及准备,对方已经不宣而战了,将我打了个措手不及,亦或对方根本就没把我放对手,他的眼里只有妈妈,只想把妈妈重新征服在他的胯下。而在医院的困兽之斗中,妈妈也同样败了。

妈妈苦苦挣扎刚逃出魔爪不久,就又输给对方在医院布的局上,如果我最初没嚷求妈妈去看爸爸,是不是就没有今天的惨状?我无形中还帮了对方一把?

此次妈妈的失败让她又堕入对方手中,刚在医院表示屈服,就立即被当做胜利的果实所召唤,哪怕来例假也不能倖免。那个变态!竟然因为妈妈来例假,不能肏妈妈,而让射到妈妈身上。从妈妈哭红的眼睛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妈妈,乳交或者口交不得而知,甚至更过火的虐待调教也有可能,但毫无疑问那家伙把妈妈又羞辱了。

我大胆的猜测整个事情的经过,妈妈前几天可能是因为钟凯在公园的调教做得太过火,也可能是因为我发现了蛛丝马跡,良心上过意不去,在我监视她的一周里,妈妈已经决心摆脱钟凯的控制,她没有戴戒指,也没有去私会钟凯,而刚脱离了几天的控制,妈妈那被钟凯唤起的欲望就开始作祟,加上某些我不清楚的压力而有求于钟凯,她不得不主动打电话,打了电话后却又后悔,一直犹豫着。

她依旧想自己坚持,所以即使钟凯在电话里主动要挟她,她也没有就范,但她又害怕自己坚持不住多久,于是重新戴上戒指,穿上肉丝,无论是那渐渐泛起的欲望还是各方施加的压力,有一件事她坚持不住,就会通知钟凯,自己的心意。妈妈这种高傲的女人在男人面前服软谈何容易,哪怕是心里面已经向钟凯屈服,也很难主动通知他,所以借钟凯送她的戒指,含蓄的表示自己的心意。

当然这一切是在假设周六那天公园里,钟凯胯下的受虐狂女人确实是我那神圣高傲的母亲姚婧婷,或者说在外校比赛时,卫生间里调教妈妈的确实是钟凯那个齷齪的侏儒为前提下。

我该怎么将两人的不伦关系证实呢?

不妨在一端放置观测物,而在另一端验证!

在妈妈的内衣里偷偷撒白色粉末,然后看钟凯的黝黑鸡巴是否变白?细心的妈妈乳房又十分敏感,肯定会被察觉的,而且验证条件也苛刻,必须在得手的当天趁钟凯未察觉就去看他的鸡巴,这不是天方夜谭?

妈妈去见钟凯时总是穿高跟鞋,如果我给鞋跟上做手脚,在她给钟凯做口交时,鞋跟突然崴了,咬到钟凯的鸡巴,这样是不是好验证一些呢?但没有确定钟凯是要求妈妈口交还是乳交,或者鞋跟不是那时间崴的,而是之前或者之后,岂不是徒劳?

我一定要想个万无一失的方法!

唉,旧的问题还没解决,新的问题就出现了。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第二天,妈妈把床单换了,衣服也都洗了,看来她想将此事对我瞒到底,小心的处理蛛丝马跡,不想给我的心理带来一丝影响。在她眼里,我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强子,想啥呢?”正上课呢,铁子问我。

“额。没啥。”两个问题一直困扰我,直到上课也无法集中精神。

铁子?他是我的铁哥们,能帮我挽回妈妈么?

“你是不是最近也看微信群了啊?”铁子说。

“什么?微信群?”我才想起来铁子曾拉我进过的微信群,当时并没有在意真实性,可最近发生的事确实让我越来越相信那里了。

“就是上次拉你加的那个啊。唉,好郁闷。”铁子说。

“怎么?”

“昨天本来智取其乳说要直播肏那个老师的,可后来说老师来例假了,就下线了。”铁子失落的说。这个天天垂涎女色,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要是真让他知道妈妈目前的真实状态,他还真不一定占在哪边。哪怕对方答应给他一些调教妈妈的私有资料,估计他也会把我出卖了。

“来例假了?”听到例假两个字,我已经头晕目眩了,网络,人们在这里用着假名说着真话,那微信群里的智取其乳是钟凯而他的性奴老师就是我那来例假的妈妈?我更加相信微信群的真实性了,“早说了那里不可靠。你还在看呢?”但是我不能让铁子相信,看热闹的人越少,对妈妈的危害就越小。

“嗯,他消失了一段时间,最近才出来,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可我们兴致勃勃的等在屏幕前,他又给我们放鸽子了。”铁子说。

“额。这样啊。那他昨天直播了什么?又爆了什么料?说了什么?”我急切的问。

“强子,你不是不信网上的东西么,怎么那么关心?”铁子诧异的看着我。“他就说了一句,“该死,那骚货真来例假了。”原计划取消。然后就下线了。”

“嘻嘻,强子,你虽然不信,但还是想看是不?放心,哪天有新的料,我一定分享给你。”铁子猥琐的冲我笑着。

“额。还是你懂我。”我也做出猥琐的样子。刚才那紧张急切的神态,差点让铁子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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