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鸟叫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我坐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该死的夏天,一大早我额头上出满大汗,家里唯一的电器:电风扇,它不知道啥时候停止了工作。
“昨晚还扇得好好的呢!”
我嘟囔着将电风扇倒过来,检查了一下线路,发现电源线并没有明显的损坏,气的我把它又丢到了一旁。
回想着昨晚二虎说给我家门口丢个西瓜的事,我连忙起来穿好球鞋,夸拉着裤裆里还没消肿的鸡巴,迈着大步跑到院门外的石墩子后面一看:啥也没有啊!
“好你个二虎,居然吃独食!”
我心里愤愤的想着。
我转身又走进院里大喊:“爸!今天中午……”
我话说了一半才想起来,我爸今天早上都出去做活了。
没办法家里没人,我只好收拾一下换洗衣物,喂了鸡圈里的鸡鸭们后也准备去往国营新矿场的爷爷家。
爷爷家的情况是这样的:爷爷今年50多岁,年轻时上过战场,复员后被分配在隔壁我们504县城边上的国营铂金矿场做门卫,属于国家职工,后奶奶也就比我爸爸大10岁应该40多岁左右,她是半路跟的我爷爷,她自己老公则在采矿时遇难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而我的奶奶,听说年轻时跟着矿上的会计私奔了,那个年代私奔会被群众骂死,所以也没脸回来找我们了,只是听人说现在重庆生活。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去爷爷家,尤其看到我这个后奶穿着妖精样子,说实话她真还不如巧姨漂亮,虽然巧姨比她年轻八九岁,但看起来两人年龄差距最起码15岁左右。
如今不去有啥办法?我爸又不在,想到这里,我一手背起了行囊,一手提着电风扇,心想着准备到矿上找找电工老刘叔,让他给我修修,万一修好了呢!
出了院门我就一头撞在巧姨一对丰满的胸脯上,差点把我弹飞。
“铁蛋,你这是要去哪?”
巧姨捂住胸口一脸惊愕的看着我大包小纳的着装问到。
“去我爷爷家!”
我揉了揉发昏的脑袋回到。
“你爸说了,让你整个暑假在我家吃饭,你别乱跑。”巧姨不由分说,一把夺过我的行李,扔回了我家里屋。
“那我得要去镇上找个修家电的把风扇修一下呀?风扇坏了,要不然我会热死!”
我恳求到。
“呐,给你。”
巧姨见我确实是拿着电风扇,应该是真的准备修风扇,所以也没反对,就塞给我一张两元的绿票子。
“对了,你昨天换下衣服上是啥,是尿吗?怎么洗也洗不掉”
也可能是巧姨想起来了,就这么随口一问。
“呃…”
我嘴张了张,愣是一句话没憋出来。
“你呀!这么大人了,还尿裤子。”
巧姨看见我的囧况,自认为猜中了一般得意。
“我去找二虎一起去镇上修风扇了。”
见巧姨这样说,我脸滚烫滚烫的准备找个理由开脱。
“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吃饭,别贪玩啊!”
巧姨叮嘱了一番就回自己家了。
我见巧姨走远了后,拎起了电风扇,直奔二虎家的方向。
还没等我走到二虎家院门口,就听见院里吵吵嚷嚷的,我刚要抬脚跨进院门时,突然一口黑锅从我头顶飞过,我敢保证:当时锅底离我头顶的距离,真的只有2公分。
“咣当”一声,黑锅飞过我的头顶后摔在地上后一直打着转……
“你说谁干的?”
二虎妈怒不可遏的说到。
“我哪知道?我昨晚喝多了,这娃昨夜是偷跑出去回来的!对了,你昨晚吵嘴后,死哪去了?”
二虎爸怒骂到。
“你管我,自己没那个屌本事做事,而且孩子都看不好,你就一天到晚就守着那口猫尿喝吧!哪天指不定喝死你!”
二虎妈继续回到。
我顺着院里望去,虎妞正在洗衣服,仿佛父母吵架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二虎不在院里,二虎妈坐在里屋门口的台阶上继续数落着二虎爸……
“虎妞,虎妞,二虎哥呢?”
我极力的小声问到,生怕虎爸虎妈听到。
“死在屋里了!”
二虎妈看也没看我一眼就回到。
虎妞抬头看了一眼,朝我傻笑了一下,就低头继续洗她的衣服了。
我拎着电风扇,就进了里屋,进去一看:我草,二虎的胳膊正在被我们村的赤脚医生王婶打着绷带。
“二虎咋了,王婶?”
我看着二虎胳膊上左一道右一道的绷带不解的问王婶。
“他呀,昨天被人打了!年轻小伙子皮肉结实,恢复的快。”
王婶干活的速度就是快,边说话的功夫绷带已经打好了。
再一转眼王婶已经背好药箱走出了房间。
“王婶多少钱?有空过来喝酒啊!”
二虎爸问了费用,还不忘客气一嘴。
“3块钱,还有你酒要少喝,你看看你,眼珠子都黄成啥样了!”
王婶报完价,也不忘好意提醒一番。
二虎爸掏出了三张红一元的纸币递给王婶,就进屋了。
仿佛一切就是为了客套而客套,王婶接过钱后,也没过多停留,一脚跨过门口的铁锅就消失不见。
“二虎,这是谁干的?”
我疑惑的问到。
“不知道,昨晚你俩走后,我呆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不知道怎么迷糊的睡着了,当我再次醒来后,是被山风冻醒的,瓜棚的日光灯也灭了。”
二虎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水继续说着。
“我只好起身准备找两个瓜,就往家走,谁知道我刚走到田埂,就闻到一股香烟味,刚要回头看时,胳膊和脑袋就同时被一根棍子砸中,结果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次醒来时天就要亮了,我赶紧忍着痛走回来的!”
“这也太邪门了吧,会不会是村长干的?”
我诧异到。
“应该不是吧?那人抽烟,村长又不抽烟!”
二虎很确定的说到。
“那昨晚瓜棚里是谁抽烟的?而且还是打火机点的”
我反问到。
(因为那个年代打火机是个稀罕物,所以一般烟民都用火柴)“难道两声打火机就是点烟吗?如果是点蚊香的呢?”
二虎反驳到。
有道理!有时候我特别佩服二虎的狗脑子,总能把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
就在我们绞尽脑汁在想会是谁那么无聊打人时,外面村路口响起了吵杂声:“快去看看!”
“什么?真的假的?”
“走走走,快去”
“她男人不是刚没了吗?”
“报应啊…”
“……”
我和二虎在屋里听得一头雾水,我赶忙拉起二虎一起出去看看。
走到屋外,只见虎妞又在涮洗刚刚被扔出去的铁锅,仿佛外面的一切吵闹声都与她无关。
当我们走到院子外面时,只见许多大人们都往山下跑,许多不明所以的吃瓜村民也卷入其中,就连刚刚还在生气斗嘴的虎爸虎妈也加入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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