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快的流失,我们相互小心维持这样的关系。
一天夏日的晚上,我和董兰吃过饭在广场上慢步。夕阳还没有完全散去,董兰看了看我说:“我们回家去吧!”
我们坐上一辆三轮车慢悠悠的回到她的家里。不用多说我们又开始做爱,我们正干得起劲时她的手机响个不停。她拿起来一看,摇了摇头说:“是他,我老公”,我有些吃惊。她示意我继续干下去,我也正干在兴头上毫不犹豫的加快了速度。二三十分种后,门突然被人敲响了起来。
董兰吃惊了一下,很快冷静下来。从她的眼神里知道可能是她的老公,门被敲击的声音越来越大。董兰示意我再干下去,我突然凶猛了起来一阵激昂的抽送把董兰干得高潮不断。在大门的敲击声中我把一股热烈的洪流射向董兰爱液滚滚的子宫颈上。
一天中午,我约董兰到我的家去。她犹疑的说:“你家里没人?”
我点点头:“老婆和孩子到外地旅游去了,要三天才回来。”
她笑着说:“你们男人真坏,老婆一不在家就嘴馋。”
来到我的家里,董兰在房间里来回巡视着。当她来到我的卧房看到里面的宽大的双人床和墙上我的结婚照时,她满脸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着我。我一把上去捏住了她丰胰的臀部,她兴奋的说:“我要在你老婆眼皮底下,在这张大床上和你干事!”
性欲的冲动使她的脸颊泛出红晕,她咬着下嘴唇一件一件的脱下外衣和内衣。看着她的媚态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说:“你等等。”
我快步来到书房取出我的相机,我快步回到卧房看着一脸惊讶的董兰说:“你不是要拍照吗!等会我们一边做爱一边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董兰笑着说:“好啊。”
刚开始时,我示意她给我口交。董兰看着我说:“好啊,看我怎么吃你的大香蕉!”
她低下头用嘴含住我的龟头,用舌尖在我的龟头上来回一圈圈轻扫舔弄起来。我底头看着一头秀发飘逸的董兰给我的阴颈口交。我开始用相机把她的口交动着拍了下来。她不时的用舌尖在我的龟头上快速的舔扫,而且用舌尖的尖部对准龟头中间的尿道口不停的来回舔弄。这是一种很经典的口交技巧,看的出来她对于口交很有造诣。我当时心里有点怪怪的想法:不知她给别的男人口交时,那个哥们是否也是快活的要死!哎!想到这真是有点郁闷啊。我感觉阴茎被她舔得痒痒的酥麻。
她说:“你酥服吗?”
我说:“爽啊,美女你真会吃大香蕉!”
她坏坏的笑着突然用牙轻咬我的龟头,一阵轻微的疼痛袭上我的龟头。我叫了起来:“别咬啊,美女!你把阴颈含在嘴里,好吗!”
她点头把整个阴颈含在嘴里不停的做一进一出的活塞运动。
我说:“能射在里面吗!”
她说:“可以啊!”
看看拍了差不多几十张照片了,我感觉快射了,董兰也感觉到我的阴茎的阵阵搏动。突然一阵我无法控制的快感传了出来,一股浓稠的液体在董兰的嘴里喷射出来。
董兰一脸笑意的说:“这是美容‘胶水’”
她用舌尖舔了一舔说:“味道好极了!”
她用手指把在唇边的精液沾起来,在脸颊上像涂润肤膏一样涂抹开来。
余下的精液她笑着吞了下去,她笑盈盈的说道:“这叫美容加大补--采阳补阴!”
休息了一会,我知道要开始“梅花二弄”了。于是把董兰的两条腿提了起来说:“我要射到你的阴道里。”
用阴颈对准阴道口插了进去,猛插狂抽起来。我一边和她做爱一边用相机对准我们性交的部位不断的拍摄起来。董兰在我的镜头下面似乎很有创造性,一张张我们激情漾溢的性爱图像被我摄录进我的相机内,二十几分钟后我们一起达到了性欲的巔峰。
后来的时间,我曾专门要她给我做模特拍照片。当然是那种阴部的特写等性感写真,她很放得开,只是不让拍脸。无数张欲望张扬的照片被记录在我的相机里,在后来的日子里成为我记忆的底片。每当我在无聊空虚的日子,总会翻开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照片,这里也有我的欲望和青春。
在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她和丈夫离了婚,她也搬了新租的房,是她的一位认识的老男人朋友租给她的。
那是一套在三楼的一室一厅的小房间。里面的一间大屋用做卧室,她在地上铺上地毯后放上了一张大的双人席梦斯床垫,室内还有一些小的日用品。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就是在这张大床上和她不知疲倦的用性器官激烈交合和享受对方的身体,每次在和她做爱时我有一些担心,因为这间卧室有一个小窗户开口正对着楼梯的走道。虽然这个小窗户的位置有二米左右,但那一扇薄薄的玻璃窗是否能挡住她在高潮时的叫床声。我相信上楼路过的人不要说是声音了,要是有好奇心的色友,只要攀住屋外的窗沿就有可能看见屋内的一派春光了。
在外面的那间屋子她放上了一张办公桌和一个小书柜,这些东西本来是打算办公司用的。
我和她曾计划开办一家公司,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此事不了了之。
我和董兰的关系维持了一年左右,我们在这段时间里几乎天天在她的新家做爱。在这段时间,我们有时很开诚的谈论彼此对性的看法和以往所有过的性爱经历。
我每次听到她和其它男人的做爱经历时,都要刨根问底的对当时的细节瞭解个清楚。而她每次讲起和其他男人做爱的细节,都会激起我对她的性欲大挑战。
通常是她一边说她的性爱史,我则用阴茎在她体内狂抽猛送。
不久董兰和我在对待这种关系上产生了分歧,我只想保持这种情人关系。而她则希望我们的关系有实质性的进展,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放弃家庭和孩子,也不可能将这种关系发展到使她满意的程度。
董兰对我的态度很失望,她有时会对我发脾气以表达不满。我发现我们之间慢慢的出现了一些不同点。在后来的一些日子里我们好像只有性爱而没有其它的交流--我们之间友谊出现了裂痕。
后来我们的关系有一些好转,她会在空暇时给我来一个问候电话,我也会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给她去个电话。
慢慢的我和董兰只有断断断续续的联繫,一次和朋友在一起聚会,听说她在和一个人谈对象,那人是一个离婚男人。
几十天后的一天上午我接到董兰一个电话,说要来看我。她来到我将搬家后的新房间,因为是新房家里人还没有住进来。看着她美丽性感的笑容,我不由得抱住她的腰开始和她接吻。她的身体随着口中深沉的呻呤声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慄,她说“我自己来。”
董兰脱下皮长靴和短大衣,解下黑色宽皮带退下呢外裤和内衣,她弯下腰去退下黑色内裤。她赤裸的躺在我新买来的盖着白色床单的席梦师床上。
中午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董兰美丽的身体上。我开始爱抚这具娇媚可人的躯体,董兰仰面躺在床上高抬分开的双腿,阴部正对着半掩的窗户。我跪在床上正对着她的阴部,这依然是那个迷人美妙的器官。是被我无数次的探寻与“零距离接触”的部位,它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的诱惑和野性的性欲之美。一丝温暖的阳光洒在她半梨型的阴部,我脑子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是很多男人享用过的地方。看着看着我低下头去把脸放在她的双腿之间,仔仔细细的注视她的阴唇及阴部的细节。她半梨型丰胰的臀部上阴部美丽而清楚、阴毛密佈、呈深褐色的大阴唇小阴唇结构清晰、阴道口一条密缝神秘的跃跃欲张。我忍不住底下头去用舌尖在她的大阴唇上轻巧的添过,董兰的阴唇有一种柔柔的清香和一点淡淡的咸味。
我有些醋意的看着她的阴道口想到:它不知在逍魂酥麻的颤慄中深夹过多少次男人坚挺硕硬的阴颈;又不知多少次被男人硕长粗獷的器官成千上万次的猛烈抽送和撞击过;它又在无数次跌荡起浮、欲死欲仙的高潮中感受过多少不同男人的阴茎的坚实与力度;还有那些充满力度的旋插与充盈;又有多少男人像我今天一样怀着一种兴奋好奇的心情面对她的美丽的性器去幻想与揣摩;他们一定也像我一样的赞叹造物主的神奇与精密。
我抬起她的双腿提在肩上,我两手放在她的双臀下用力将她的美臀向上提起,抬起小腹用阴颈对准她的阴部不断的用力在她的密穴中用力抽送。“叭、叭、叭、、、、”的撞击伴随她的深沉的呻呤,看见她的阴道口在我不断的抽插下一股股的液体顺着向臀部下流淌。于是我的每一次的撞击声夹和着她的液体的声音变得清脆起来。看着她婉转呻呤的娇躯,紧咬着嘴唇和双眼迷离的面容。想着她曾经有过的性爱经历,我不由而产生了一种事事难料的感觉。
这时我不由的产生一种冲动。要和她曾经有过的情人也好,性伴也好比一比,让她知道我是最棒的男人。我开始以各种技巧并用出全部的力度与耐力狂热的向她的花蕊发动进攻,一次又一次。她在我的攻击下高潮不断,她瘫软在床上胸部腰部佈满性高潮后的粉红色的蝴蝶斑。
当又一次向她发动进攻时她在我的抽送中声音颤抖的说:“你今天太利害了。”
我看着她狠狠的说到:“我要比和你做过爱的男人都强,要你永远也忘不了我有多么棒。”
她在其间突然对我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了。”
我说:“为什么?”
她说:“我是要和你做这最后一次算是一个记念,我有男朋友了。”
这天下午我们什么也没干,一直做爱到晚上七点。我们一共做了七次,当我们第七次干完时我问她:“你以前做爱有没有超过七次的。”
她有一些巧皮的笑着说:“哇塞,没有!你今天打破记录了!”
这时不断有人给她发传呼,最后一次时她说:“不行,我要过去了,他们在等我。”
她走后我脑子里一直有个想法--她今晚还会和那个人做爱吗?也许吧。
记得后来的二年里我们还断断续续的有过几次性爱。记得有一次是她回老家,我正好到她那里出差。我和她一起去“的士高”舞厅去感受年轻人的活力,回到我住的宾馆我和她又疯狂的做了起来。直到床单上流下我们的斑斕痕跡。在她欲死欲仙叫床的时候,董兰紧抱我的双肩高抬双腿于我的腰上。我发现了一个微小的变化。她叫床时说:“哥,用你的大阴茎‘干’我!啊,使劲!”
她不断的说这句话,我发现她以前说这句话是这样的:海哥,用你的大阴茎“日”我。
而且从来不会错,每次很长时间都是这样叫床的。其中她把“日”改成“干”这句话了,我于是明白她是在和那个男人做爱时改变了叫床用词内容。
后来很久我们没有联繫,慢慢的彼此也再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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