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勉强承住。
“好乖,再紧点!”小玄喘道。
“好个磨人的天子,今儿专意来折腾奴家的么……”汤妃娇羞地呻吟,两手用力,使劲地捧扶住自己的双峰。
“你可愿意?”小玄问。
“只盼陛下时时肯来,纵是羞煞奴家,亦自心甘情愿。”汤妃目饧心烫地应。
汗水交融,酥峰更是腻白如膏,闪晃着丝般的光泽,乳沟中也愈加滑溜,小玄越抽越畅,巨硕的杵首频频自两团美乳中穿出,几要戳到娇颜之上。
汤妃只觉热力逼靥,浓烈的男子气息阵阵袭至,不由昏昏有如中酒,底下内外俱是痒热交加,只好双腿紧夹,悄自研磨。
“亲一亲。”小玄忽地喘道,盯着妇人娇艳欲滴的润红唇瓣,将杵首突送得更加往前。
汤妃娇躯一震,还可以这样子耍?羞疑交加地抬起玉首,张开朱唇,啜了突到跟前的巨龟一下。
“就这样!”小玄浓浓地喘,极力向前,好让妇人省些气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汤妃便待巨龟送至,以唇相就,不住地吸吮啜咂,甚至吐舌舔舐,忽一下舌尖捅着马眼,立闻皇帝失声闷哼,似极销魂。
她心窍玲珑,要悦帝心,遂待龙杵突至,便挺舌以待,每每迎着怒张的马眼戳刺,又时挑时抹,变着样儿百般迎承。
小玄快美极绝,只觉神仙不换,蓦感射意汹涌,几欲就此一倾而快,但心中又恋妇人深处的肥美,便强忍着将玉茎从双峰间拔出,复还腿间,见汤妃身上已是香汗淋漓,花底却依然是光洁如前,半点不见湿迹,不禁连连呼奇,一杵刺入。
汤妃早就渴盼已久,臂攀腿缠紧紧勾搂,才没挨上几杵,便失声娇啼起来:“奴家要融掉了,今儿就化在陛下身上可好……”
小玄兴动如狂,抄起她双腿朝胸前推去,整个人倾躯压上,一通疾冲狠刺,闷哼道:“融吧化吧……朕陪你一起!”
汤妃星眸半闭,硕腴的玉乳吃他胸膛一压,登给迫得往两边挤出大片饱满的雪白,娇软无力地任君王癫狂,仰起首乱亲乱吻,逮着哪里便重啜一下,虽然筋骨瘫软,仍犹竭力抬挺下体迎合着。
小玄瞬又猛突了过百杵,两手放开妇人腿弯,改去扳住丰臀,龟首倏地牢牢嵌住花心,直起身一注注地怒射而出。
汤妃悸啼一声,只觉股股烫热打在花房深处,通体立时一寸一寸地酥麻起来,不禁魂飞魄散,真个疑心骨肉已融。
小玄盯着她那紧束着箍子、腴白极绝的大腿根,倾泄如注,汹涌澎湃了一阵,还莫名其妙地拔出宝杵,将最后几注射在那如血浓赤的箍子之上,将妇人的腿根花底喷得一片狼籍。
是夜,小玄便在云霄宫留寝,汤妃欢喜不胜,百般承迎。两下一个久旷邀恩,一个贪欢安抚,自是缠绵了个不夜天。
翌日回到雍怡宫,皇后问起,小玄怕她吃味,只将经过草草说了,至于那缠绵绻缱颠鸾倒凤,则是一字不提。
皇后似笑非笑道:“你别瞒我,那女人从未得过真滋味,昨儿怕是要把你吞了吧?”
“哪能呢,一直相敬如宾的。”小玄赶忙道。
皇后噗哧一笑,似真似假道:“你慌个啥,既然是本宫让你去的,你做什么,我都不恼。”
小玄察言观色,依然小心陪着道:“就赏花看树,喝点酒,写写字。”
皇后拧住他的脸:“这话鬼都不信!”
小玄嘿嘿讪笑,抱着她一通软言哄慰。
“话说。”皇后忽地嘻嘻一笑:“那女人身上无处不是玉润珠圆,胸口那两堆肉儿更如大瓜一般,是不是把你的魂儿都摄没了?”
第09章=见龙在野
哄完皇后,小玄便躲到一间静僻的偏室之中,从袖中取出宣纸,默对着“南方方少麟”五字盯着,心中波澜起伏。
“这皇帝给暗中调换之事离奇无比,委实令人难以置信,我即便见到了方小子,只凭一番言语,怕是难以让他相信。”小玄心忖,“须得有什么信物佐证才好……”
他苦思冥想,忽地心中一动,重重地拍了下腿——要证明当今皇帝已换了人,非得此物不可!
当即叫人将阎卓忠悄悄召入室中,命他去将诸制玉玺全数取来。
过不多时,阎卓忠依令将玉玺从和泰殿取至,启箱开匣,一一呈上。
小玄望着摆放在案上的一方方大小不同、形貌各异的玉玺,道:“你且说说,这些玉玺当中,哪个最为重要?”
阎卓忠此时已知皇帝换了人,对他不懂这些并不讶异,遂细细解说:“这二十五方玺宝,各有其制。如这方受命之宝,乃天子登基时,昭告天下用玺;而这方天子嗣宝,乃册立太子用玺;这方天子行宝,乃册封藩国外夷用玺;这方命德之宝,乃封帅拜将之用玺;这方广运之宝,乃以谨封识用玺;这枚制诰之宝……”
小玄心中急着要动身,哪有工夫听他啰嗦,打断道:“行了,你只说,哪个最能代表天子!”
“那……”阎卓忠赶忙指着诸玺中最大的一方,道:“自然是这方了!”
小玄循指望去,见是方色绿似蓝、温润如泽的玉玺,以盘龙卧虎为钮,四围刻着日月星辰,遂拿起来看,见玺上铭着八字:“日月同辉,既昌永继。”
阎卓忠道:“此玺乃吾朝传国之宝,有了它,方可名正言顺地位登大极,成为天下俯叩的九五至尊!”
小玄把玩着手上的玉玺,笑道:“就你了!”
烟霞弥漫。
师南生立在一座大石碑前,看了许久。
化外山川,谁幻出,清凉世界。念终始,碧落宫阙,沧桑迁改。酒阑歌罢心无栖,何须执意劝归还。任谁人,此地困鱼龙,能忘我。
思莫及,终辜负。乘槎兴,谁拘忌。然天边垂钓,大道难证。万载寂寥谁拂净,闲来自把干坤扫。倘他年,同跨五云游,逍遥去。
师南生默默地读着碑文,待念到“然天边垂钓,大道难证。”几字,不觉怔了半晌。
待再读到“倘他年、同跨五云游,逍遥去。”不由又痴了,细嚼了良久,方才叹道:“这词不知是谁人所作?他日如若遇见,当浮一大白!”
师南生抬起眼,目光终于离开了石碑。
在他的前方林立着一片高低错落不见边际的宫殿群,琳琅璀璨,浩瀚如天河,非世间任何一座宫城可比。
师南生仰起了头。
在宫殿群的上方,有座巨大的“岛”,以万丈长索系着,分由八头鲲鹏提住,静静地悬浮在空中。
“这浮岛定是大名鼎鼎的小琳琅天了……真个鬼斧神工矣!”师南生心中赞叹,思忖道:“不知圣后在不在上面?”
师南生想了想,还是不敢在此随意乱闯,遂朝前方的宫殿群行去,打算寻个人问问。
周遭一片静谧,不见人影。
他曾到过建木,游历过同为妖界圣地的大妖界王国皇都——大如意天,与那里的戒备森严相比,大小琳琅天就像是一座完全不设防的宫城,没有见到半个守卫。
但师南生知道,眼中的仅是表象,否则天界、魔界及冥界的几度进犯,就不会铩羽而归了。
他半点不敢造次,徐步朝宫殿群中最巍峨宏伟的一座大殿走去。
行到距大殿数百步时,师南生已能遥遥望见殿匾上书着《娲皇殿》三个大字,心中忖道:“照采缤纷指点,圣后如果不在小琳琅天上,那便是在这里了!”
他才要加快脚步,忽见旁边偏殿中转出几个人来,却是两名金裳妖姬及一个白裳少女,手上或捧或抱,各执盘匣宝器。
师南生赶忙上前,远远立定,才要说话,便听一声甜美的娇叱,那白裳少女喝道:“哪里来的毛贼,竟敢擅闯大琳琅天!”
师南生抱拳行礼,朗声道:“几位仙子,叨扰了。莫要误会,小可欲要拜见圣后,因是头遭到此,不知圣驾何处,万乞指点!”
原来他知晓妖界、冥界甚至是魔界中人,俱是讳神不讳仙,时有以仙自居者,故而以仙敬称之。
白裳少女哦了一声,撇下两个金裳妖姬,翩跹行来,臂弯里抱着只缀满秘石、封着符箓的匣子,生得肌肤似雪,眉目如画,两丸黑溜溜的眸子灵动如水,容颜极是妖丽。
师南生微垂下头,不敢细看。
“原来是个狮子精。”白裳少女轻嗤一声,肆无忌惮地朝他上下打量了好一阵,道:“你要拜见圣后?”
“正是,不知姐姐可否为小可引见则个?”师南生恭声应,虽然少女的年纪明显比自己小,但出门称人大总没错。
“大狮子,你为何要拜见圣后?”白裳少女又问。
“小可……有紧要之事相求。”师南生道。
“求她做什么?”少女追问。
“小可今趟前来,是想求圣后娘娘救人。”师南生迟疑了一下,心忖还是实话实说为好。
“救人?”白裳少女黑漆漆的眼珠子一溜,似乎起了兴致,道:“救谁啊?男的女的?”
“一个朋友,是个姑娘。”师南生答。
“哦……”少女露出个恍然地表情,竟道:“非得救么?”
有这么说话的么!师南生皱了下眉,道:“非救不可!”
白裳少女见了他的神情,瞪眼道:“狮子精,你皱眉头做什么,可是与本姑娘说话,心里边不耐烦了?”
“小可不敢。”师南生淡淡道。
“卿卿,快走吧,莫要顽皮。”一名金裳妖姬唤道。
白裳少女转身朝两名金裳妖姬叫道:“姐姐们且去,这里交与我好了。”
“娘娘今日已启了洪荒炉,诸事俱备,正等着宝钗呢,我们莫要迟了。”那金裳妖姬又道。
“洪荒炉!”师南生心中一跳,“据传此宝乃天地十大奇炉之一,当日娲皇用之炼过补天石的,轻易不能开启,今儿可是有什么大事么?”
“姐姐们且先过去,我随后即来。”白裳少女招招手。
“陌生人一来,这丫头便又要生事!都是娘娘惯的……”两个金裳妖姬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各捧着盘匣宝器往前去了。
白裳少女转回身来,盯着师南生道:“喂,大狮子!快活岛远在化外,周边又有许多凶险之地,你能到此,本事一定不错吧?”
“小可本事微末,不足为道。”师南生应。
“那好吧。”白裳少女眼珠子一转,道:“瞧在你还算恭敬的份上,本王就带你去见圣后娘娘吧,随我来。”
言罢转身,娉婷前行。
本王?师南生有些纳闷地瞧了瞧前边的少女,慢两步跟随其后。
两个一前一后,走了一阵,穿过许多亭台楼阁,来到座大阁前。
“在这等着。”白裳少女道,不待师南生回答,便即拾阶而上,进阁去了。
师南生只好静立阶前,耐心等待。
过了好半天,他正有点心焦,忽闻有个天籁般的声音传来:“是谁要见本后?”
师南生心中一喜,抬头望去,只见阁中行出一个女子,赫是丽绝寰宇,臂弯里抱着只宝匣。
师南生是见过小妖后的,一眼便即认出,不敢多瞧,赶忙躬身行礼,朗声道:“小可拜见圣后。”
“你是哪个呀?”小妖后问。
圣后怎似全然不记得我了?嗯,似她这等大圣尊,忘记我这样的小人物也不足为奇……师南生心忖,稍抬起头,好让她看清楚自己的面容,道:“小可师南生,恭祝圣后万安!”
“师南生,见了本后,怎不下拜?”小妖后道。
师南生微微一愕,他性情甚傲,心忖上次见了你,也没下拜,怎么今日来到你的地头之上,便如此盛气凌人了?转念一想,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今趟是来求人的,须当恭敬才是,于是心平气和的曲膝跪地,揖礼道:“小可叩见圣后!”
“起来吧。”小妖后咯咯一笑,似乎很开心,面有得色道:“你来此何事?”
“小可有一知交,不幸遭遇了岁月邪杖,如今危如朝露。”师南生起身道,“小可四下求助,闻知圣后有回天之药,遂来求赐,万乞圣后慈悲垂怜,救她一救!”
“求药救人哟?”小妖后笑嘻嘻道,眼珠子一转:“那可带了什么手信呀?”
“手信?”师南生错愕,还道是耳朵出了什么差错,堂堂一界至尊竟然跟人开口索要东西?
“是呀,手信!”小妖后乜着他强调了下。
师南生一时无措,心忖圣后不问具体所求何物,竟就先提礼物,这可大大的出忽意料。
“没有?”小妖后玉靥一沉,娇声叱:“孔夫子杏坛收徒,尚须十条干肉,唐三藏西天求经,亦要留下紫金钵,你欲求人,竟然空手白脚就来了,可知礼乎!”
师南生哑口无言,惶然摸摸身上,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充当手信之物。
小妖后觑了觑他腰际,忽道:“你腰间的那只大葫芦倒是挺有趣,本后瞧得颇为喜欢,不如就拿它当做手信吧。”
“我这葫芦虽是个宝,但若能求得无上灵丹,便是万分值当!”师南生思定,当即解下腰上的葫芦,毕恭毕敬地双手奉上。
小妖后接过葫芦,拔开塞子,照葫芦嘴里嗅了嗅,蹙眉道:“里边装了什么糟汤劣浆,比娘娘酿的……比本后亲酿的快活泉之髓可差得远啦!”
娘娘?师南生何等机警,闻言登时心头一跳。
“不行。”小妖后道,“本后不开心了,你身上还有什么可做手信的?”
“圣后何等人也,怎可能如此小家子气的讨这要哪百般刁难?”师南生愈想愈感不对,心里暗叫声“冒犯”,抬起头施展识辨真形的秘法望去,定睛细观,赫见阶上的圣后形廓微微模糊,周身雪白,身后晃着一堆毛茸茸的大尾巴,却是加持了某种极上等的变形术,只因施为者修为浅薄,破绽百出。
“喂,你瞪着眼瞧本后做什么?放肆!”那假妖后厉声喝。
师南生面上一热,他本身便是修习变化之术的大家,不觉羞恼交加:“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爷以七十二地煞之术戏弄过多少仙魔,今日却上了这雏儿的当,白白叫了许多声圣后,还给哄得跟她磕了头!”
“狮子头!长耳朵了吗,没听见本后的话么?”假妖后喝叱道,倏地眼前一花,腕上一紧,已给师南生闪电般欺到了跟前。
“做什么!”假妖后用力挣扎,却觉腕上似给铁箍扣住一般,心知对方修为远在自己之上,不由变了脸色。
师南生性情随和,心气却高,无端端给戏弄了半天,不由心头冒火,大喝道:“哪来的小东西!能有多少道行,竟敢冒充圣后,待吾拿你去见她!”
“你放手!弄痛我啦!”假妖后娇声喊。
“还不给我现出原形!”师南生厉声喝,真气一催,登见那假妖后形廓一阵模糊,眉目鼻口亦跟着幻化起来,转眼已变做了先前的白裳少女,眼角晶莹闪动,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果然是你!”饶是师南生甚有定力,见了她那娇柔惹怜的倾城之色,心中不觉一跳。
“小气包包!本王不要你的臭葫芦啦,快放手呀!”白裳少女又喊了一声。
“你究竟是何人,从实招来!”师南生喝,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怎么处置她。
就在这时,忽闻旁边有人笑道:“昨夜又叨了哪家的小鱼干?味道如何?”
“尚可。”一人淡声应,“那小娘风情甚佳,声音煞是惹人。”
白裳少女眼中喜色一闪,提声急喊:“紫喵喵!歪头猫!”
师南生微微一怔,蓦地眼前一花手上一空,那白裳少女倏忽不见,却见只通体雪白的狐狸从跟前窜了出去,身后白影晃动,赫然现出九条巨大的白尾来。
九尾狐!竟是这等天地至罕的灵物!犹记得上一只这种妖孽,轻易就毁灭了一个王朝。
“哪里走,快同我去见圣后!”师南生轻喝一声,紧追不舍。
“两位将军快来救我!有歹人要夺娘娘的宝钗!”九尾狐又高喊了一声,身形闪晃,复又化回白裳少女的模样,一手拎着葫芦,一手抱着宝匣朝阶下奔逃。
猛见两条身影从大殿转角处抢了出来,却是两名披盔戴甲的猫首妖将,模样甚奇,左边一个硬朗威武,顶扎长巾,毛发皆紫,手提一杆长戟,背上负着口墨鞘宝剑;右边那个则歪着一颗大头,通体金黄,手擎一柄大斧,腰间悬着只暗青纹壶,齐声大声喝:“呔!哪里来的狂徒,敢在大琳琅天撒野!”
城关巍峨。
天上乌云密布,似乎正酝酿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倾盆大雨。
在拥挤的官道上,众人看看天,又眺望向城门前排着的长龙,焦急而无奈。
“多半等不及入城,便要下大雨了,还不快去给车子扯好油布!”一名颔蓄短须、顶戴毡笠的中年商贩头子高声吆喝,手下的二、三十个伙计立时忙乱起来。
商贩头子心急火燎地望着自己的车队,忽然大声问:“大牛呢?”
“他去林子那边解手了!”有人应。
“一个爷们,多细的鸟儿怕人瞅见,跑那么远去做什么!”商贩头子骂咧咧
色友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