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兰茵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么深的刻骨仇恨,难道是这个男人什么亲人在她手上伏法?她暗暗感到惧怕,恐怕今天的鞭打仅仅是前奏,接下来不知还有什么更严厉的惩罚。
她看了看身上伤痕,虽然只是些皮外伤,出血的地方也不多,但没有十天半月是不会平复的,如果丈夫看到了这些伤,又应该怎么解释,除非半个月不和他亲热,他已经很怀疑自己了,该怎么办呢?
李权走到了燕兰茵的身侧,轻抚红肿的鞭痕,“被打得痛吗”他问道。
“还好”燕兰茵回避着李权的目光,这个男人真是她生命中的噩梦。
“刚才那几个男人操你爽不爽,如果还不满足的话,我可以再叫几个来”李权道。
“没爽!”
燕兰茵咬着牙,低着头轻声道。这个问题,李权已经过很多次,如果回答了“不要了”
“放过我”之类,接下来一定会有更多的男人,只有回答“还不够,还没爽”倒有可能离开银月楼。而今天,燕兰茵认为接下来如果仅仅做爱能够撑到天亮,已经很幸运了。
“还没爽呀,今天来的客人少,我叫手下来帮帮你”李权说完,他一个手下走到她身侧,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里,以极快的频度抽动起来。
经过这些多天的调教,燕兰茵已学会用肉欲来麻醉自己,人的欲望禁锢一旦被释放,就变得很难控制,在手指的抽动下,燕兰茵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她知道男人,包李权都喜欢看她疯狂的表演,今天也许表演好一点,能够让李权和那个男人都心情好一点,能放过自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对,叫得大声点,我想看看你高潮的样子”李权轻轻抚摸着她勃起的乳头。
“好爽!”
“快点”
“我要”
“用力点”……燕兰茵双颊绯红,大声呻吟着,尖叫着,半空中的裸体象蛇一般扭动着。
周正伟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离妻子不到一米处,听着刚才李权与妻子的对话,看着陷入欲海中的妻子,他彻彻底底绝望了,他恨这个欺骗自己感情的女人。
放纵着着欲望的燕兰茵很快攀上了肉欲的巅峰,象尿液般喷出的水珠四溅,周正伟依稀记得有人提过,被操得疯狂的日本女优也会这般喷水,好象叫什么“潮吹”没想到今天他亲眼目睹这场景,而“潮吹”的女人竟是她的妻子。
“还想不想要了”李权在旁边笑吟吟地道。
高潮过后的燕兰茵身体软软的,涌出汗珠刺激着伤口,火辣辣地痛,“还要”为了能早点离开银月楼,她咬着牙齿违心地道。
“我来让她爽个够”周正伟问闷声闷气地道。
燕兰茵抬起头,忽然看到面具后丈夫泪痕未干的眼睛,这双眼睛那太熟悉了,燕兰茵心跳猛地加快,“不会是他,不会是周正伟,不会是我的丈夫”她不断地暗念着,几乎是强制式地否定这一可怕的想法。
周正伟脱下裤子,托着妻子的双臀将肉棒一插而入,因为过度的频繁的性交,燕兰茵的阴道比以前要松驰多。周正伟哀叹着,他记得第一次做爱,妻子的阴道是那么紧,化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慢慢地推进,而今时今刻,妻子却已是残花败柳之躯。
燕兰茵低垂的目光忽然凝固了,她看到了周正伟的阴茎,左侧有一个小小凸起的肉包,她记得周正伟的阴茎也是这样。
“你是谁”燕兰茵声音明显带着颤音。
“你想知道我是谁吗?”
周正伟反问道。
“我……”
燕兰茵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你这个下贱的淫妇,我真是瞎了眼睛,一直当你是宝贝,哈哈哈……”
周正伟一把扯去面具,狂笑着,用最大力量冲击着燕兰茵的身体。
“正伟”燕兰茵失身狂呼。
“你这个贱货,老子操得你爽不爽,比起那些男人来怎么样!”
周正伟面容扭曲狰狞。
燕兰茵的心似被闪电击中,已经不是能用痛来形容,她气息一窒,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而被怒火蒙蔽了神智周正伟依然疯狂的将肉棒刺入没了丝毫反应的燕兰茵的身体里……过了许久,骤然响起雷声,暴雨将至,屋内,一丝不挂地的燕兰茵平躺着,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少女跪在她身侧,用湿毛巾轻轻擦着她的额头。
“你姐姐快醒了,好好劝劝她,不要再硬挺下去了”沙发上坐着的仍是李权。
“我知道,我会劝我姐姐的”那少女正是燕兰茵的妹妹燕飞雪,数月的囚禁生活让她瘦了一圈,面容憔悴,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已如行尸走肉般失去灵性与活力。
“正伟,正伟……”
燕兰茵喃喃地道,睁开了迷茫的双眼。
“你老公已经走了,他走的时间我问他,要不要带你走,他说,让你留在这里好了”李权冷冷地道。
晶莹的泪水泉涌而出,丈夫已经抛弃了她,天地之大,人海茫茫,自己却无依无靠。
“姐姐,姐姐”燕兰茵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她才发现边上的少女竟是自己的妹妹燕飞雪。她猛地坐了起来,叫着妹妹的名字,两个紧紧相拥在一起。
“姐姐”燕飞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姐姐一起失声痛哭起来。
“你很想知道你妹妹这些天在干些什么吧?我们一起观赏观赏!”
李权说着打开了电视。
屏幕中,一个少女翩翩起舞,那么纯洁,那么美丽,画面一转,她已经被无数丑陋的男人围住,她的嘴里含着、手上抓着、乳沟里夹着、身体里插着尽是男人的肉棒,不断有人将精液喷到她脸上,美丽的俏脸被越来越厚的精液覆盖,直到无法看清容貌。
“不要看,不要看!”
燕飞雪轻泣着。
燕兰茵听到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妹妹削瘦的肩膀颤抖起来,她循着声音,掀开妹妹的短裙,只见一支巨大的电动阳具插在她的阴道中,强力地震动着。
“告诉你姐姐,这东西插入里面有多少天了。”
李权道。
“三十天。”
燕飞雪轻轻地道。
“这三十天,有没有取出来过。”
李权道。
“没有。”
燕飞雪道。
“有还是有的,你和那些男人干的时候,这东西不是拿掉的吗,真笨!”
李权道:“告诉你姐姐,这三十天和多少人男人干过?”
“口交322个,乳交180个,前面被插过的171个,肛门被插过的……”
燕飞雪的面无表情地道,地狱般的日子,她被驯化成一个彻底的性奴。
“不要说了!”
燕兰茵大叫道,她抓着妹妹,泪流满面,“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不好!”
“主人说了,只要你听主人,我们就不用受苦了,姐姐,你就听主人的吧!”
燕飞雪眼角也沁出泪花,她的泪早已经流干,但在亲人面前,她木偶般的躯体似乎又恢复了一点点的生机。
低沉的“嗡嗡”声在燕兰茵耳边回荡,电动阳具的滋味她清楚,插着这东西根本无法睡觉,怪不得飞雪的脸色那么苍白,面颊深凹,虽化了妆,却也掩盖不了那黑黑的眼眶。
这一瞬间,她又想到自己受的凌辱,想到背弃自己的丈夫,世界在这一刻塌陷,什么正义、良知似乎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她只有飞雪这么一个亲人,她不能让飞雪再受伤害。
燕兰茵抬起头,眼神中有一种异样的决绝,“李权,我答应为你做事,但你要放过我妹妹!”
“好!”
李权抚掌大笑,“只要你为我办一个月的事,你与飞雪就可以一起离开,从现在起,我不会让男人碰飞雪一根指头!”
“希望你能够信守诺言!”
听到只需要一个月时间,燕兰茵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
沉沦是在一刻结束呢,还是从这一刻刚刚开始?……虽然成功抓住了墨天,但高韵却落入敌手,郭燕妮又负了伤,这让水灵顿时没了主意,下一步应怎么做?
“你陪郭燕妮到医院,我带墨天走,等明天西门静去与赤枫琴到了之后,我再和你联系。”
盛红雨道。
“好的”水灵架着郭燕妮,目送盛红雨离去。孤身一人,望着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的郭燕妮,她感到心力憔悴,她想了想拨通了燕兰茵的电话。
燕兰茵的电话占线,她有些颓然,隔了过会儿,铃声响起,是燕兰茵打来的。
“兰茵,你在哪里”水灵惊喜的道。
“我……”
燕兰茵声音低沉,隔了会儿才道:“你还好吗?”
“你快过来,燕妮受了伤,我在中德医院”水灵急切地道。
“好,我过来”燕兰茵道。
一小时后,燕兰茵踏入病房,“燕妮,她没事吧”这份关切依然真诚。
“还算幸运,没伤到骨头,你来了,真好,你不会还生我的气吧?”
水灵道。
“不会,都过去了”燕兰茵淡淡地道。
“太好了!”
抛下心头包袱,水灵拉着燕兰茵坐了下来,讲述刚才的经过。
“现在盛红雨把墨天带到哪里去了”燕兰茵问道。
“她住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明天她会和我联系的。”
水灵道。
“哦”燕兰茵轻轻应着,没打听到墨天的下落,心中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
水灵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她一看是程萱吟打来了,“程姐,是你呀!”
水灵道。
“墨天被绑架了,和你有没有关系”程萱芩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这……”
水灵一愣,这么快连程姐都知道这事了,“他们抓了一个大陆来的女警,高韵为了救她,想出这办法,墨天虽然被我们抓了,但高韵也落在对方手里……”
水灵不敢隐瞒真想,把事实告诉了程萱吟。
电话那头长时间的沉默,好久才道:“你不要轻举妄动,明天那两个国际刑警到了,让她们和我们联络。”
“是”水灵应道。……“什么,墨天被绑架”傅星舞听到程萱吟带来的消息有些震惊。此时香港局势错综复杂,在失去解菡嫣后,她住在“凤”的香港基地——座落在元朗清风阁。
魔教方面,误认为她是五圣女之一,接连派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等高手赴港,听说连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难陀也会赶来,而大禹山基地内奸一事一直没有查明,令秋旭绫无法调派神凤级以上的高手豫援,这令傅星舞面临巨大的危险。
这十数天来,她连续变换住所,令魔教屡屡扑空,她不能离开香港,因为她一人之力,牵制了魔教有生力量,减轻其它战场的压力,尤其是朝鲜战场,只要魔教把主力放在香港,虽已陷入危局的朴玄珏仍有一丝希望。
同时,香港特首的换届选举在即,如果田雷当选,也会给局势带来巨大的影响。更重要的是纪小芸仍不知所踪,只有傅星舞知道,她是真正的圣女,如果她落入魔教的手中,后果更不堪设想。所以她不能走,必须留下和魔教周旋。
“我查过了,高韵应该是极道天使的人。”
程萱吟道。
“白霜在二十多年前创极道天使,后被魔教所灭,现在的白无暇应该是白霜的女儿”傅星舞道。虽然极道天使重新崛才三年,但“凤”对这一神秘组织也相当关注,“最近我们曾和她们有过接触,但她们戒心很重,一直没有和她们高层取得联系。”
“墨天虽不成器,但是墨震天的独子,他一定会全力反击的。”
程萱吟道。
“只有见机行事了”傅星舞淡淡地道,但程萱吟从她星眸里看到一丝大无畏的绝断。
“不要冲动,再过三天,等蓝星月到了,再反击不迟。”
程萱吟道。
“她们能够撑得过三天吗?”
傅星舞望着淡淡的残月,“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程萱默默地离开,她肩负了保护特首的职责,她不能离开太久。数年来,她为了这一责任几乎寸步不离他,在离开之时,她也只有暗暗祝这个象星星般明亮的少女好运。
待程萱吟离开,傅星舞关上了灯。她脱下外衣,双手合十,单足独立,慢慢地蹲了下去,这一瞬,屋里似乎明亮了许多,她神情肃穆,指掌变幻着手印,四肢犹如舞蹈般以匪异所思的角度扭动,令人目眩神迷。
这一套“空之神舞”是从佛门心经演化来的武功,暗含高深的瑜伽术,傅星舞是学武的奇才,但却一直不能将“空之神舞”练到最高境界。
“也许太纯净,也是一种不纯净”诸葛琴心这样道。
月光下,仅着内衣短裤的傅星舞翻翩翩起舞,曼妙的胴体犹如盛开的水莲,虽引人无限暇想,却如星空般高远,足以洗涤灵魂,感受圣洁的沐浴……黑龙会秘密基地。
高韵被挟持着进了囚室,她仅着一条粉红色的蕾丝亵裤,众人的目光顿时齐齐投向她赤裸的胴体。
高韵看到了正被男人奸淫着的傅少敏,她俯卧着,男人的肉棒肆意地侵袭着她身体,低低的呻呤在阴森的房间里回荡。
第一次目睹强暴,对高韵的心灵冲击是巨大的,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她身体微微地战栗,气息也有点急促。
丁飞站了起来,虽然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但看到高韵,还是涌起强烈的冲动,毕竟象高韵、傅少敏级数的美女,整个香港也不多见。
“身材不错嘛”丁飞走到高韵面前,抓住了她的乳房。
“放开我”高韵猝然被袭,几乎本能地挣扎着,但肩膀被人死死的抓住,她猛地提起膝盖向丁飞胯间撞去。
“还很野嘛!”
丁飞在她抬腿的瞬间,左掌后发先至地斩在她膝盖上方,高韵的腿如被铁棰重击,她闷哼一声,腿再也使不上一点劲。
“啊——”
傅少敏听到声音,扭头望去,顿时惊叫起来。在被强暴时,她希翼着高韵会来救她,因为在香港她有只这么一个朋友,此时幻想彻底破灭,一种深深地绝望将她拖入无底的深渊。忽然,傅少敏依稀记得,她曾经喊过高韵的名字,是因为她高韵才被抓来的,强烈的自责弥漫在心中,不知哪来的力量,她猛地推开压着她的男人,跌跌撞撞地冲向高韵。
丁飞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不要阻拦,待她冲到面前,他伸出脚轻轻一绊,傅少敏一下摔倒在高韵的脚边。因为双手也反绑着,傅少敏只能靠身体的力量爬起来,“是我不好,我害了你!”
她喃喃地道,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
高韵挣扎着,也蹲了下去,“不关你的事,不要哭”看着哭泣的傅少敏,她心如刀绞,自己答应过她,要保护她,但却没能实现自己的诺言。
在高韵被带来时,墨震天指示要尽快让她开口,找到墨天。当丁飞第一眼见到高韵,凭着他的经验,知道用拷打是很难撬开这个女人的嘴巴,他敏锐地感觉到两人之间关系不一般,也许能够用这个来做文章。
丁飞用劲在高韵肩膀上一推,高韵整个人压在傅少敏身上,“先搞了再说”丁飞心道,他紧按着高韵的背,一下将她亵裤撕碎。
“不要——”
高韵尖叫起来,她的性经验仅局限与同性之间,对男人极度的厌恶与恐惧,令她如堕落冰窟。
“告诉我墨天在哪里!”
丁飞将手指插入高韵干燥而紧密的阴道,四壁的嫩肉紧紧咬住了手指,虽然他感受到了女警官的恐惧,但他根本不指望她会这么轻易屈服。
高韵欣长的玉腿象青蛙一般乱蹬,虽竭力挣扎,但背上似被压着千斤重物,丝毫不能移动身体,虽然她可以用心灵的力量令丁飞瞬间失去力量,但极道天使有禁令,当被擒时,不是用来逃生,不得使用心灵力量,目的是为了让敌人无法对神秘的力量进行研究。高韵虽然慌乱,但依然遵从这一命令。
“抓着她的腿”丁飞道,虽然她乱踢的腿构不成多大的危胁,但总是麻烦,立时有人上前,紧紧抓住了双腿,牢牢地按在地上,丁飞搂住高韵的纤腰,她圆润的玉臀翘了起来,丁飞的肉棒顶在高韵从没有被男人侵入过的秘穴口。
高韵与傅少敏的脸贴得很近,这一刻,被恐惧紧攫心灵的高韵一样的如羔羊般无助,傅少敏一阵心痛,她有过太多的凌辱的经历,知道这一刻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痛苦,她提起最后的气力,用腿去踢丁飞,被奸淫数小时之后,她的腿早已酸痛麻木,没什么力量,但她总要做些什么来帮助她,即使是徒劳之举。
只踢了数脚,两旁的人又抓着她的脚踝,令她不能再动弹,两个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的女警拥在一起,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
“谢谢”高韵颤抖着道,她心中涌起暖意,虽然她不能改变什么,但面对厄运,哪怕一丝的安慰,一丝的鼓励,也给她增添力量。
丁飞的肉棒在嫩红的阴唇上下滑动,花唇慢慢张开,肉棒找到了进攻的方向,高韵的阴道极紧,包里肉棒令前进十分困难。在刚才的摸索中,丁飞几乎认定她还是处女,但手指深入后发现处女膜已破裂,有点微微的失望,不过那紧密的阴道却象极破处的感觉。
在与丁琳相爱的那段日子,起初她们互相亲吻和爱抚,慢慢地在欲望的撩拨下,她们开始疯狂起来,在角色扮演上,高韵趋于男性,因此大多数缠绵时候,总是高韵压在她的身上,用手指让她达到高潮。一直以来,她们都没有使用例如电动棒之类的性具,她们都讨厌以男性为象征的物品。丁琳的手指也进行她的身体,但因为高韵是处女,所以插入的深度总停留在处女膜阻隔的地方。在丁琳去埃及执行任务的前一天,高韵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兆,那个晚上,在欲望的巅峰,她抓着丁琳的手,让她的手指更深入。丁琳有些诧异,但高韵却很坚决,她告诉丁琳,自己和心与身体都是属于她,当手指戳穿代表处女的薄壁,虽然她痛得打颤,但却是快乐的,当殷红的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欲望的火焰将两人点燃。
丁飞的阳具十分巨大,鹅蛋般的龟头才刚刚进入,高韵痛得大叫起来,俏丽有面容抽搐扭曲。傅少敏目光恸然,她从小立志当一名警察,希望用自己的力量申张正义,帮助那些无辜受害的人,但命运却是那么不公,让她饱尝凌辱,她深深为女人而悲哀,如果是男人,最多只不过一死,但身为女人,却悲惨得多,即使象高韵这般坚强果敢的女人,也只能绝望的哭喊。此时此刻,傅少敏很想用自己的双手去拥抱她,给她一丝慰藉,让她度过最痛苦的时刻。
“真他妈的紧”丁飞使足十分的力气,但肉棒仍不能一插到底,凭着经验,他觉得只有有处女的秘穴才会这么紧,念及此,他欲望暴涨,使出蛮力猛插。
高韵脸色苍白,急促地喘着气,极度耻辱与痛苦令她处于崩溃边缘,忽然她听到傅少敏在小声地叫她的名字,此前高韵一直回避她的目光,她无法面对她。
“不要怕,看着我”傅少敏道。有过被强暴的经历,她知道肉体的痛可以承受,而心灵的痛则更容易摧毁一个女人。虽然她不能改变她的命运,虽然她几乎是自己的最后希望,但傅少敏仍希望能够帮助她。
目光交织在一起,这一刻,两人的扮演的角色颠倒了过来,傅少敏从柔弱的被保护对象,变成保护者,她用眼神安慰着惊恐的高韵。
高韵苍白的脸掠过一丝红霞,“对不起”她抿着嘴唇轻轻地道,虽然撕裂般的剧痛更加强烈,但她已经从恐惧的深渊里走了出来。
“我会当他是猪、是狗、是畜牲的”高韵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这丝微笑虽与痛苦的表情那么不协调,但傅少敏知道自己的安慰已经起了了作用。
“是的,他们都是比畜牧还不如”傅少敏也微笑着道。
“他妈的!骂老子是畜牧!”
丁飞听到了两人的对话,顿时被激怒。他将一股真气注入阳具,顿时肉棒的硬度倍增,“老子让你去死!”
他抓着高韵的双臀,全力一挺,肉棒象马力强劲的巨钻,一下深入到了高韵身体里,龟头顶在子宫口。
“啊——”
高韵仰起头,忍不住惨叫起来,这样强行的插入,肉棒已经将膣壁的嫩肉蹭破,钻心的痛楚侵袭着她。
丁飞不顾高韵的痛,毫不怜香惜玉地开始冲击着,每一次猛烈撞击,她高翘浑圆而又结实的双臀都一阵乱颤,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在经历了一轮暴风骤雨的侵袭后,在傅少敏焦急的目光中,高韵不再高声嘶叫,有精神力量的人意志力也远比一般强得多,“我没事,不用担心”她咬着牙,断断续续地道。
“痛就叫出来,会好受些!”
傅少敏看到她因为强忍着,咬破嘴唇,嘴角挂落着鲜血。
高韵摇了摇头,也许不在傅少敏面前,她会叫,但在爱人面前,她希望表现得更坚强些,这仅仅是开始,后面会更残酷,自己承诺过要保护她,虽然已经做不到了,但自己的坚强能给她以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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