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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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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家(下)

小说章节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第十一集 第一章 真是茂盛啊!
第十一集 第二章 美术馆事件
第十一集 第三章 美女能够助长勇气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色鬼从不纯情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带刀的绝美樱花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做人不能太帅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台前幕后的交手
第十一集 第八章 替身还负责相亲?
第十一集 第九章 闷骚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第十二集 第一章 谁站在杜俐背后?
第十二集 第二章 伊川美桃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上床也可以代替?
第十二集 第四章 初吻将在玻璃纸外进行
第十二集 第五章 我们是自己人
第十二集 第六章 车夫人的淡淡勾引
第十二集 第七章 许愿斋和十万美元月薪
第十二集 第八章 总有肯脱的
第十二集 第九章 路边旅馆强占
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第十三集 第一章 脱衣服的经验
第十三集 第二章 亡命狂奔
第十三集 第三章 再采薇
第十三集 第四章 初吻之后就呕吐
第十三集 第五章 终极杀招
第十三集 第六章 密中之密
第十三集 第七章 昔日连床好,今朝给一刀
第十三集 第八章 深宅贵女的沦陷
第十三集 第九章 为什么都选B?
第十三集 第十章 生意找上门
第十四集 内容简介
第十四集 第一章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第十四集 第二章 合作者
第十四集 第三章 会议交锋
第十四集 第四章 债主追门,连床娇客
第十四集 第五章 梨花开
第十四集 第六章 双飞燕
第十四集 第七章 三采薇,宣珍的迷药
第十四集 第八章 珍如梦
第十四集 第九章 谁的阴谋更深沉
第十四集 第十章 粉香女仆咖啡馆
第十五集 内容简介
第十五集 第一章 蜜汁外渗
第十五集 第二章 双管齐下
第十五集 第三章 夜店的呻吟
第十五集 第四章 肉体的交易
第十五集 第五章 非裔猛女
第十五集 第六章 性的本能
第十五集 第七章 任你凌辱
第十五集 第八章 双凤迎龙,处子身破
第十六集 内容简介
第十六集 第一章 群交会所,众凤迎龙
第十六集 第二章 最贵的车震
第十六集 第三章 女人四十如虎
第十六集 第四章 催情烟雾弹
第十六集 第五章 更年期的女人
第十六集 第六章 处子之身,落红有情
第十七集 内容简介
第十七集 第一章 醉倒美人床
第十七集 第二章 嗲嗲的日式吟叫声
第十七集 第三章 校园性爱直播
第十七集 第四章 空姐也疯狂
第十七集 第五章 与女优优同处一室
第十七集 第六章 裸露的许愿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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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家(下)
作者:贵竹笋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台前幕后的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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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口洋寻远比罗南预料的来得迅速,当罗南刚刚将南俊后、张炳以及作为警察代表的金羽焕请进了家门,江口洋寻就率领一群保镖赶到了。

看到厅中主客刚刚落座的情形,江口洋寻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放松之色,然后他连忙小步跑到罗南面前,深深一鞠躬,满脸悔痛地道:“会长,非常对不起,我真是罪该万死,由于我的失误,让您受惊了。”

罗南挥了挥手,冷着脸,没做回应。

罗南的反应让江口洋寻非常满意,本来他还担心罗南应对失措,现在看来罗南的替身训练比他暗中评估的还要成功,江口洋寻眼中不禁浮起一丝复杂之色,像是对罗南扮演会长愈来愈形神俱备的赞赏,又像有所担心。

江口洋寻一时也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不过他现在没有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因为厅里除了罗南之外,还有三个外人需要他应付,而这三个外人都不是好惹的人物,天知道,他们是怎么碰到一起的。

“感谢三位解救了我们会长,真是非常感谢。”

江口洋寻又分别向南俊锳等三人鞠躬。

金羽焕首先接话道:“首席秘书,你太客气了,抓捕匪徒是我们警察应该做的事,不过,祝会长的住宅怎么会没有保镖?”

金羽焕的问题一针见血,很尖锐。这本来是他准备向罗南提问的问题,不过江口洋寻进来时,罗南似乎在一瞬间变得非常疲累,竟然开始闭目养神,金羽焕没办法,只能将突破口放在江口洋寻身上。其实从昨天的美术馆事件中,他就看出来了,江口洋寻绝对是祝会长身边极重要的人物,这样的人物一定掌握着很多的秘密。

“是这样的。我们会长很不习惯媒体的打扰,他一向保持低调,但有一些媒体还是紧盯着他的行踪,只要看到公司旗下有大队人员往来,往往就蜂拥而至,会长很不喜欢那样的排场,所以他在日常起居里都不带保镖,都是一个人秘密地上下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江口洋寻回答得四平八稳。

罗南不禁暗暗撇了撇嘴,江口洋寻真是满嘴瞎话,说谎不打草稿,什么低调不带保镖,胡扯!就他所知,这幢豪宅周围起码有两处地方有江口洋寻安排的人手,几乎二十四小时不间隔地盯着他。不过值得玩味的是,在刚才的匪徒袭宅事件中,那些保镖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仿佛他们都被提前放假了一样。

金羽换对江口洋寻的回答并不满意,不过他一时也抓不到话中的破绽,所以只能皱着眉头,陷入了沉默。

就在这时,身为敏锐的时报记者,张炳开始发难了:“首席秘书,据我所知,祝会长已经接二连三地遭遇危险,先是在咖啡馆遭到枪击,接着又在美术馆被打爆座驾,加上刚刚那伙持枪匪徒目的不明地阅入,这些事件都发生在短短几天之内,我觉得很奇怪,其实该说大韩民国的所有民众都认为很奇怪,为什么祝会长、首席秘书以及你们掌控的企业对这一切都大而化之地处理?一直不对媒体公布详细情况,也不向警察局求救,你们到底要隐瞒什么事情?”

“张记者,您误会了,不是我们想隐瞒什么,而是我们也不知道那些歹徒是什么人。至于不向媒体公布情况、不向警察局求救,其实是我向会长建议的。我们公司想尽快查明情况,避免产生深远的恶劣影响。其实这样做还有另一点考虑,我们会长的生命随时遭到威胁,如果广邀媒体,必然需要会长出面,到时候危险会成倍数增加,我们很难保证会长的安全。”

“这么说你们想一直隐瞒下去?”

张炳的表情变得严肃。

“不,公司董事会已经决定尽快召开一场小规模的新闻记者会,时间就定在今天F午两点钟,相关的邀请已经发往几家重要的媒体。”

张炳一怔,他倒是没想过江口洋寻会这么干脆。

“到时候祝会长能出席吗?”

又有人在询问,正是刚刚一直没有说话机会的南俊锳,她问话时直接看着罗南。

罗南闻言点了点头,这不是他擅自作主,而是江口洋寻早就计划好的。

“为了公司,就算身体再不适,会长也一定会去的。”

江口洋寻回答。

“我明白了,既然这样,那么不打扰祝会长休息,我就先告辞了。”

南俊锳道,然后她就站起来,颔首微躬,金羽焕和张炳也同时站了起来,三人一起告辞离开。

江口洋寻将南俊锳三人送出了门,不久后回到客厅,先将保镖们都遣到了屋外,然后他在罗南的正面坐下来,刚想要说话,罗南忽然向他指了指沙发下面,江口洋寻很不解,不过他还是伸手往沙发里面摸,结果让他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他连忙趴到地上仔细窥看,发现那竟然是一个精巧的微型窃听器,江口洋寻的脸上顿时冷汗直下。

罗南又向江口洋寻指了指楼上,然后起身向二楼视听室走去,江口洋寻连忙跟了上来。

进了视听室,江口洋寻便迫不及待地问:“你怎么发现那个窃听器的?”

“刚才首席秘书跟张记者说话时,我看到金警官假装系鞋带,实际上却将一只手伸到了沙发下面,我想起了一部电影,里面当警察的主角就是这样安装窃听器,所以我猜金警官也是一样。”

罗南微笑着回答。

“原来是这样。”

江口洋寻心中顿时释疑。因为巧合发现窃听器,这个解释很合理,如果不是这样的解释,江口洋寻就不得不怀疑罗南精通侦查技巧了。

“金警官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觉得他看我就像在看犯人一样,那位张记者和南检察官也差不多,难道祝正忠会长真的牵扯进什么案子?”

罗南装出不解地问。

“会长奉公守法,不会犯罪,你不要庸人自扰,演好自己的角色就行了。”

江口洋寻愠声喝斥,接着他又和缓一下语气,道:“这一次你做得不错,我会向会长禀报你的功劳。看情形,这栋宅子已经不安全了,不过现在还不能立即离开,否则会让金警官起疑。这样吧,再待一天,明天我就送你去另一个住所。”

“好吧,希望那个地方能够真正安全,我听张记者说,那伙匪徒竟然有院门_匙和保安系统的密码,要不是张记者报警,我就死定了。”

“原来是张记者报的警,真是让他太费心了。”

江口洋寻应道,听上去似乎只是随口一说,似有谢意,然而话里的深层却隐隐含着一股森冷的寒意。

“检察官觉得刚才的情形怎么样?”

金羽焕问南俊锳。

离开了豪宅,南俊锳三人并没有分开,反而到附近一处包装马车(韩国大排档)一边吃,一边谈论。

“欲盖弥彰。”

南俊锳还没回答,张炳已经代她回答了。

金羽焕可不满意这种简短回答:“他们想掩盖什么事?你们也许不知道,为了不让我们警察插手,祝会长甚至动用了政府高层的关系。”

“关系?”

张炳冷笑道:“不需要动用关系,这种实力雄厚的财阀,在许多官员眼里就是大肥羊,哪怕他们发生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有高层主动跳出来为他们呐喊助威,为的就是在以后竞选中多获得一些政治献金,可以爬得更高。”

“张记者看来有些愤世嫉俗啊,难怪能成为时报文笔最犀利也最有名的时政记者。”金羽焕笑道。

“我是看不得政治人物和商人搅和在一起,如果说这是愤世嫉俗的话,我承认。”

张炳饮尽一杯烧酒,说话开始越发铿锗有力。

“这种愤世嫉俗是社会最需要的,张记者应该引以为豪。”

南俊锳忽然笑道。

“是吗?”

张炳满眼发光。金羽焕这个警察小头头的话,他不在意,南俊锳能够夸赞他,立刻让他的肾上激素急速上升。

“是啊!我可是不轻易夸赞人的。”

说着,南俊锳咯咯而笑,笑得胸前一对D罩杯上下起伏,波澜益发壮阔。

笑了片刻,南俊锳忽然笑脸一收,严肃地道:“祝正忠会长肯定有问题,我有直觉,最近围绕他身边发生的一连串事件,绝不仅仅只是官商勾结内幕交易案这么简单。”

张炳和金羽焕皆难受得要吐血,这女人的表情转换得也太快了。

“你们说,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一定要揭发祝会长的真实面目,绝不能让他遣遥法外。”

张炳也不得不拿出如同南俊锳一样的工作表情。

“那我去查祝正忠会长的高层关系,在韩议员被抓的前提下,还有人敢跳出来帮祝正忠会长摇旗呐喊,他和祝正忠会长的关系一定不简单。”

南俊锳道。

“那位韩议员只是首尔市议员,新跳出来的黄议员可是国会议员,据说在青瓦台也有一定的影响力。”

金羽焕道。

“黄议员?你说的是任职国政院的黄江汉议员?”

南俊锳异常惊讶地问。

金羽焕点了点头:“调查黄议员对检察官来说肯定有难度,必要的时候我会提供帮助。我不能直接查祝会长,否则局长一定会找理由把我踢得远远的,不过我可以旁敲侧击,追查袭击祝会长的人,我总感觉祝会长的敌人比我们更了解祝会长。”

“好吧,我就把黄议?当成职业生涯的一个新挑战。”

南俊锳挥手做了个豪气的动作,然后她向金羽焕眨了眨泛绿的明眸大眼,道:“必要的帮助也包括开车吗?我的驾照快要被吊销了。”

“为什么会被吊销?”

金羽焕不解地道。

“因为危险驾驶。”

南俊埃耸了耸肩。

金羽焕愕然。

张炳看着对面两人旁若无人的“调情”,不禁气闷不已,逮着机会立刻打散他们,于是大声道:“我去调查朴仁冰。”

“为什么要去调查朴仁冰?”

南俊锳不解地问。

“昨天下午我找到咖啡馆枪击案的一名目击者,据他说那天祝会长不是一个人,他约了人在咖啡馆见面,不过两人才刚见面,祝会长就遭到枪击,刚好祝会长的保镖就在附近,立刻就冲上去解救祝会长,混乱之中没人注意到祝会长约会的对象是什么人,不过据那位目击者指出,祝会长的约会对象虽然戴着假发、墨镜,伪装得极好,但看得出是一个身材出色的女人,在祝会长遭枪击的瞬间,她尖叫了起来,目击者说很像是大明星朴仁冰的声音,因为他是朴仁冰的忠实影迷。”

“真的是朴仁冰?不可能!一定是他胡乱编造。”

金羽焕忽然激动地摇头。

1倒楣的帅小伙子!原来也是朴仁冰的暗恋者。张炳暗暗欢喜,脸上更是忍不住露出一丝幸灾乐祸。

“不可能的,朴仁冰小姐是大韩民国最优秀、最漂亮的女演员,怎么可能喜欢祝正忠?”

金羽焕不断摇头,已经快将头摇成了摆钟。

“因为祝正忠有钱,郎‘财’女貌!”

南俊锳道。

“祝会长其实也很帅气,虽然比金警官差了……”

张炳的话说了一半,就被南俊锳一个恐吓的眼神堵住了。

“你们都不要说了。”

金羽焕忽然抬头挥手,然后狠狠地连灌了三杯酒,用手拿着酒杯发狠道:“无论朴仁冰小姐是不是跟祝正忠有关系,总之,以后我跟祝正忠势不两立。”

鬼才信你!南俊锳鄙视地瞥“金羽焕一眼,刚才推三阻四,现在却说势不两立,还不是因为心爱的女人被抢,男人都这样,仇大莫过于抢妻!

祝正忠的脸色很吓人。他没想到因为一个蚂蚁般的小人物,竟然损兵折将。

时间回到三小时前。

当时,祝正忠期待十钱干掉那个不知死活的替身,没想到不久后他收到紧急报告,说朴仁冰和罗南在一起,还一同被十钱追杀。他不能坐视朴仁冰出事,只能选择牺牲十钱,为此他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他不是一个轻易放弃:m标的人,十钱没杀死罗南,不代表他就会此罢手,事实上,正因为十钱死了,他对罗南的杀意更强烈。为此,他要求侍从室室长立刻派人除掉罗南,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命令却遭到侍从室室长的拒绝。

“近藤,你明白拒绝我的后果吗?”

祝正忠有些苍白的脸扭曲着,目光中带着狰拧。以前他从来不将侍从室室长近藤一夫放在眼里,哪怕近藤一夫的潜在身份并不比他差多少,但这个肥胖、矮小的中年人,一向对他唯唯诺诺,没想到他终究有了敢露出獠牙的胆量。

近藤一夫面对祝正忠凶狠的逼视,依然很淡然:“会长,您应该明白,此时我们万万不能轻举妄动,之前属下明知道无法阻止会长的怒火,所以只能任由会长处置十钱一事,结果他非但没有死,会长还不得不赔上诸多利益用于杀死十钱。十钱的死还可能引发更恶劣的后果,就是暴露我们在韩国所布置的一切。

“我不得不提醒会长,您的情绪一直被一些小事所左右,中国有句古话,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农小姐之事,还请会长暂时忘却,请先完成曰本这边的紧急事务吧。只要日本这边圆满结束,会长想要谁,还不是唾手可得?”

“唾手可得?让一个中国来的玩泥巴的杂碎干了我预定的女人,你还说什么唾手可得?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杀了他、杀了他全家,把他们全都剁成肉酱。”

说到这里,祝正忠满脸凶獳之气。

“杀他很容易,但后果可能很严重,会长您真想这么做吗?”

“你还问我这个问题?难道要我把你的老婆送到那个杂碎的胯下干一干,然后回头再问你的想法是不是跟我一样?”

“会长,你失言了!请你冷静!那个人随时都可以杀,但现在不行,如果杀了他,你就要立刻返回韩国,=本这边的事务会大受影响。”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没有那个杂碎?他对我有这么重要吗?”

“目前来说的确不缺少。”

“你不是也为我找一个替身?还比那个杂碎更像,就用那个新替身。”

“目前来说还不行。容貌方面的相似其实只是技术问题,举止气度的模仿才是关键。会长的言谈举止不同于普通人,替身想要模仿需要仔细揣摩,一般至少需要三个月时间才能学到五、六成相似。我找到的替身以前混迹黑社会,一直放浪形骸,想要修正言谈举止,可能需要花更多的时间。”

“这么说我只能指望那个杂碎?”

“是的,虽然这很无奈。”

“好,派人去中国,把他的老婆、女儿都弄过来,我要把他施加在我身上的耻辱,百倍地还给他!另外通知江口,阉了他,我不希望看到他跟农小姐有任何亲密的接触,我一定要他带着残缺和耻辱下地狱。”

“对不起,会长,您的要求,恐怕我们一时无法达成。那个杂碎的老婆的表姐的前夫跟海上那件案子有些关联,现在两大一小三个女人周围都有中国内勤处的人,我们的人根本靠近不了。现在是敏感时刻,各方都在蛰伏,请会长为大局考虑。至于阉了那个杂碎,现在也不是时机,对那个杂碎,暂时只能安抚,因为任何一点明目张胆的伤害,都可能破坏替身的效果,最终让我们功败垂成。”

“说了这么多,你的意思是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受了这么大的耻辱,还要委曲求全?你认为我还有动力,去站上更高的位置吗?”

“如果会长想要出气也不是不行,可以送他一颗‘结心豆’,这是我们最有效的手段,您可以想要他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

“好主意!就按你说的办,派韦勒去,让他领导‘种豆小组’才会做得完美,再让技术组做一个定时遥控引爆装置,时间就设定为……”

“设定为四个月,只要四个月时间,我有信心将那个新替身训练好。”

“好,就按你说的做,记得将引爆装置送到我的房间来,我要看着那个杂碎的生命一秒钟、一秒钟地流逝。”

“如您所愿,我的会长。”

仅仅三个小时后,祝正忠不得不承受又一次的耻辱。当他听到派出的种豆小组全军覆没的消息,他原本还有所期待的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即使他看到了近藤一夫闪过的嘲笑之色,他也已经没有心思理会。

没有人比祝正忠自己更清楚,那个种豆小组对他意味着什么;也没有人比他吏清楚,韦勒那个人有多么重要。

“近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警察?”

好半晌之后,祝正忠才暴怒大吼起来。

近藤一夫垂首回答:“据江口报告,报警的是那位一直追查内幕交易案的时报记者,他同南俊锳高级检察官结成了同盟,不知什么时候找到那栋宅子,就在宅子外面监视,韦勒率人进去的情形,正好被他们看到,所以才惊动警察。韦勒见事情败露,又逃跑不及,便杀了小组内的其他人,毁了工具箱,自己自杀了。”

“他们真的都死了吗?现场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祝正忠急声追问。哪怕留下一丝痕迹,对他来说都是危险,现在他也顾不上韦勒死了的后果,只想这个意外不要成为多米诺骨牌倒下的第一张。

“整件事还没有经过评估,目前还不清楚是否有痕迹留下。”

近藤一夫谨慎地回答。

“还没有评估?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了?”

祝正忠厉声喝问。

“评估需要会长您授权,我们要动用卧底在警察局内的内线。”

“授权!立刻授权,不惜一切代价,哪怕牺牲掉那个内线,也一定要弄明白有没有痕迹留下。”

“是,会长。”

近藤一夫领命,不过并没有立刻离开。

“还有什么事?”

祝正忠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然而现实情况不允许他将这种厌恶做得太明显,近藤一夫开始气焰渐长,原因就是他的威权受到了质疑,这一切都是一连串的枪击事件引发的,还有都是那个该死的杂碎替身到韩国之后发生的,若不是之前就有橡胶子弹枪击的事件发生,他简直怀疑枪手就是那个杂碎。

“关于那个替身……”

近藤一夫没有一口气把话说完。

“你到底想说什么?”

祝正忠怒道。

“那个替身暂时不能动,反而还要加倍安抚。现在无论政府还是民众,已经渐渐听到了一连串事件的风声,更不乏了解详情的人,我们需要那个替身站在明处挡住这一切。”

“好,我可以暂时不动他,还给他更大的活动空间,不过近藤你也别设想得太美好,那个杂碎去韩国才几天,你认为他对著录影资料就能完全模仿我吗?不要忘记,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不说话了,他还不会韩语,你认为他真能应付各种复杂的情况吗?”说着,祝正忠冷笑连连。

“如今只有一试,幸好据江口说,那个替身学韩语很有天赋,模仿会长的声音也很相似。”

“是吗?看来江口告诉你很多事情,有些事情,竟然连我也不知道。”

“这些小事由属下处理,会长可以放心。”

“好,我就等着看你的成果。”

祝正忠的脸色转眼变得一片铁青,近藤一夫的态度虽然还保持着恭谨,然而跟以前的无比谦卑相比,已经显得有些桀骜不驯。

祝正忠甚至能从近藤离开时,果断直起的腰背,看出其内心正在勃发的野心。

“该死的家伙!你的欲望注定就是你的坟墓。”

祝正忠握紧了拳头,满脸阴寒。

如此发了一番狠之后,祝正忠又想起了罗南--这个动辄以杂碎代替的名字,他没想到自己会有骑虎难下的一天。

正如近藤一夫所说,眼下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都不能杀死罗南,因为他霈要这个替身。如果说之前他首肯朴仁冰的替身计划,只是想多一个掩饰,那么现在他就需要罗南为他真正的挡灾。

“既然你这么喜欢做‘我’,那么就让你做个够,事后我一定会亲手送你下地狱。”祝正忠冷笑着,随即拿起手机,拨打了一组重要的号码。

“是我,黄议员。”

祝正忠的语气带着晚辈对长辈的恭敬亲切。

“原来是正忠啊!你可是好几天没打电话给我了,这么晚打过来,看来是有急事。”电话那头传来?道无比爽朗的声音,爽朗得仿佛字字都带着笑声。

祝正忠的脸孔不禁抽搐一下,他能想见那人的得意,因为这通电话简直就是带着投降意味:“非常对不起,打扰您休息了,如果不是知道您习惯工作到很晚,也不会这么晚打电话。您也知道,最近我的公司发生很多事,我不得不仔细处理。”

“我知道,听说你还受了伤,怎么样,身体不要紧吧?”

“不要紧。对外说受了重伤,其实只是擦破了点皮,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原来是这样。你打电话给我,是不是对之前的提议有了想法?”

“是,以后我会正式叫您黄伯父,我很乐意跟伯父成为一家人。”

“好,非常好!那我就安排了,就今天中午吧!正式订婚前应该见几次面,彼此留下好印象,以后的婚姻生活才会走得顺当。”

“伯父想的周到,我听从您的安排。餐厅就安排在上次去的那家集味馆,您看可以吗?”

“可以,我会吩咐哲雅按时赴约,你好好休息。”

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挂上的声音。

祝正忠放下手机,脸上的冷笑之色更浓。

黄江汉议员的联姻请求,本是他无法逃避的一个橄榄枝,不过他一直害怕这事过不了朴仁冰那一关,所以对联姻请求一直抱着能拖则拖的态度;而这个态度其实早就引发黄江汉议员的不满,之所以会有内幕交易案的调查,背后就是这位实力派国会议员在推波助澜。幸好黄江汉议员的目的是对他进行威逼,所以调查进度才得以控制,一直停留在查而不抓、浅尝则止的层面上。

祝正忠之前一直想不到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现在好了,一个“杂碎”横空出世,既然能将他扮得那么像,那么索性将相亲的事也交给“杂碎”吧。等到事情败露了,他第一个就拿“杂碎”开刀,理由是擅自作主,导致事情不可收拾。如此,联姻的事就可以完美地解决,就算那时候朴仁冰反对,想必也不会将过错怪到他头上,他只要等着左拥右抱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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