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美女,麻三一向对她都没感觉,把手放在她的手脉上,刚刚摸到,就大叫了一声:“嘿嘿,喜脉、喜脉啊!”
麻三本来是拿这个开玩笑的,因为他们俩结婚了几十年了,连个儿子都没生下,所以这样损她会更有杀伤力。
但是这话一出,她却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一举动可把麻三吓了一跳,急忙拉着她站了起来。
“你有什么事啊?怎么吓成这样啊?”
铁蛋老婆脸色铁青,嘴唇发抖,语无伦次说道:“全医生你仔细摸摸好不好?要真的是喜脉,那我就死定了。我错了、我错了,我……”
麻三急忙把她拉住,说道:“你别激动,刚才我跟你说着玩的,你别紧张,我再给你把把。”
看到她这么大的反应,麻三觉得这事有蹊晓,便拉过她的手认真地把起脉来。
麻三看到她这么紧张的样子,觉得其中必有隐情。
当他再次把脉后,心里“咯登”一下,这是喜脉啊!
铁蛋老婆望着麻三的脸,急忙问道:“全医生,你可不能乱说,把准一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一直摸了三遍,麻三确认她是真有喜了,又用听诊器听了听,麻三低下头示意她道:“这么多年了,终于圆了你老头子的梦了,有喜了。”
铁蛋老婆一听,一下趴在了桌子上,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哦,好,谢谢,不过这事你可别跟别人说,我……”
麻三身为一名医生当然知道保护个人隐私了,说道:“这个你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不过我有点奇怪,你们老来得子应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怎么还不让人声张呢?”
“你别管那么多了,看着那铁蛋就不顺眼还为他生孩子?生个球。”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却不知门外竟有人偷听,听到这个时候,忽然门一下子被踹开了,他走到屋子里说道:“我说你这个老女人安的什么心啊?我这好不容易让你怀上了,怎么还不生了?你说说是什么意思啊?”
“我就是不生。”
说着铁蛋老婆便用力捶打着小肚子,一副不要命的样子。
“你这是干嘛呀?”
麻三说着把铁蛋拉过来,道:“看看你那德性还怨人家不帮你生了,这时是女人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样哪个人会帮你生啊?女人要哄啊,你懂吗?”
“我哄她?这个臭娘儿们死了才好呢!这么多年了没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的。”
这时铁蛋老婆还在不停闹着,看样子是真不想要这孩子。
麻一二出于做医生的责任心,劝说着:“你要是想要孩子的话就多说点好话,我可告诉你,这前三个月你要是不好好照顾的话,说不定就流产了,流产弄不好会终生不能生育,再说了,你老婆可是四十多岁的人了,那可是高龄产妇,稍有不慎,就会有生命危险。你这小子活着就不容易了,还是续续你家香火最重要,好好想想。”
铁蛋听着,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想想也是,万一断了香火那可是大事,现在有机会了,何必跟一个女人计较呢?
铁蛋想到这,走到老婆面前抓住她的双手,道:“老婆别气,只要你保住我们的孩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铁蛋老婆被他哄了半天也拿不定主意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离开了麻三家。
自此以后,铁蛋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依百顺,反正现在妇女们的生意不好做,有人来就搞搞,人少的时候就重操旧业去砖厂拉砖。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铁蛋老婆的肚子越来越大,不时就呕吐,铁蛋看着恶心,但是心里高兴啊,心想:不管是男是女,总算给留下了根。他心里开心,天天哼着小曲,一副捡到钱的样子。
这天趁着铁蛋去拉砖,铁蛋老婆下了床,手扶着肚子往外走去,左张右望。
她听麻三说了,这个年龄还生育的话,风险可大了,一有闪失说不定命就没了,所以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
“哟,这是去哪了?听你老公说你有喜了,可是大好的事啊!”
说话的人是何柳,最看不惯铁蛋天天在街上显摆,像是别人都生不了孩子似的。
“哦,到处走走,什么喜不喜的,本来不想要孩子的,这个死铁蛋非得要一个,没办法,只好圆了他的梦了。这男人就是想着续个香火什么的,从来不体谅女人生孩子多难。”
何柳一笑说:“是、是,这男人就一个老小孩,就当个孩子养。好了,你去溜吧,我去买瓶酱油。”
“好、好。”
刚走没多远,何柳就跟街坊说道:“你看看铁蛋老婆那样子,不知道和谁乱搞搞出个孩子,还好意思说不想生。”
“是啊,这人都是报应,看那样子就烦死了。”
“就是,这种人可生不出什么好胚子,不聋就瘸,不瘸也没屁眼。”
“哈哈。”
几个人在不远处议论着,铁蛋老婆知道这些人没什么好话,便急走几步,离得远远的。
不一会,铁蛋老婆走到西头的巷子里,低着头想着事,犹豫了很久,还是迈开步子走上前,敲了敲门。
“有人在吗?”
没人应话,她看门没锁便推门进去了。
“有人吗?真是的,这大白天的哪去了?”
而后大步走到院里,刚想大喊,门里走出个人,长长的头发、满脸的麻子,眯着眼睛说道:“谁啊?一大早的叫什么叫啊?
烦不烦。““你看看都几点了?不知羞。”
二麻子揉揉眼,望了望院里的女人,哼了一声,道:“我说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真是稀客,说吧,是卖羊还是卖鸭?还是你家那鸡馋嘴吃了药麦归西了?”
“你可真是的,说这什么话啊,除了这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二麻子愣了,理了一下像艺术家般的头发,反问道:“那你还有什么事找我呀?”
他想了一下,又说道:“难不成想我了?呵呵,别开玩笑了,你都那么大岁数了,哪还有瘾啊?那一、两次绝对是个偶然,我老婆可没走多远,看到也不好是不?等我有空了吧!”
“你这个王八蛋。现在老娘天天身心受着煎熬,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开这种玩笑,我真是瞎了眼。”
“说什么呢?竟说这么恶毒的话。”
铁蛋老婆扭着大粗腰走到他的跟前,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杀了这么多鸡、鸭、猪的,下辈子一定让你生成畜生。”
二麻子最烦女人在这里磨叽了,一下打开她指着自己的手,说道:“少来这套,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我可没那闲工夫跟你磨嘴皮子。我还没睡饱呢!”
“好,说你没良心,你还真没良心,我……”
二麻子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急得不得了,道:“你结巴了,还是抽风了?”
“我、我怀了你的种了,你还跟没事人似的……”
二麻子一听,顿时愣了。刚想说话,顿时听到过道里有人说话了,一副阴阳怪气的腔调,道:“哟哟,这可是我们村里特大条的新闻,头条啊!也不知道你是哪根筋接错位了,说这一串屁话。”
铁蛋老婆一听后面有人,脸一下子红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撒腿就想跑。
却被风妹一下拉住了,说道:“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要是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啊?我什么都没说,你不信问二麻子。”
二麻子顿时应着:“是啊,我什么都没听见。”
而后翻翻狗眼,说道:“铁蛋老婆这可是你说的,你什么都没说,我什么也没听见。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以后也别再烦我,我家里的事还很多,一点空都没有。”
说着用力把门关了起来。
风妹看着二麻子说道:“你这个懦夫,看着你就想起上过我的那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别以为你那点事人家不知道,我只是没想闹大罢了。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风妹的话还没说完,顿时堂屋的门一下子打开了,二麻子伸手把鞋子脱下来就追了上来。
“我让你这个死娘儿们叫。”
风妹对耍脾气的事见多了,立刻围着院子就跑了起来,风妹也管不了铁蛋老婆了,边骂边跑。铁蛋老婆一看这可是个机会,急忙从门缝里钻了出去,此时她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院子里的战斗还没结束,她也顾不了危不危险了,迈开大步往家里走去,心想:算了,家里的铁蛋也不是个细心的人,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她偷偷摸摸回到家里,把门关上,刚一回头,猛然见一个人站在后面,她顿时吓了一跳。
“啊?你……”
只见这个人头上毛茸茸的、花里虎似的,两条长长的布条耷拉下来,看起来像是个怪物似的。
“你是谁啊?胆敢私闯民宅,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拎起顶门栓就要砸。
“老婆别打啊,我是你老公铁蛋,你看、你看。”
铁蛋把东西摘了下来,规规矩矩托在手上,说道:“老婆,你看看这是送给你的礼物,来试试看合不合适?”
“礼物?你还想起来给我买礼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她的脸由惊恐变成了兴奋,说道:“拿来我试试。”
铁蛋笑呵呵说道:“给你,今天我去拉砖,告诉你,我这一天都离不开你,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里的速度搞完了,你看看我还特地到集上给你买了一条貂皮秋裤,人家说这东西好着呢!不但防寒还保暖,而且对孕妇极有好处,长大了这孩子会更聪明的。”
铁蛋老婆呵呵一笑,说道:“你就贫嘴吧!不过我喜欢。”
说着拿着秋裤就钻到了里屋。
铁蛋乐呵呵说着:“我进去看看。”
“人家换裤子,你看什么,不害臊?”
“你也真是的,我是你老公,你哪我没见过,害什么臊啊?真是的,来,看看。”
“滚一边去,一看要是受不了把我上了多危险,现在可是前三个月,不能乱搞的。”
铁蛋一听乐得合不拢嘴,觉得现在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事业有成,工作稳定,又有了孩子,这家里貌似什么都不缺了。嘿嘿,爽啊,他长长吁了一口气。
“好了,你看看,你的眼光还真行,长短合适。”
铁蛋见里屋出来的老婆穿着还挺合身,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道:“嘿,这衣服穿在你身上真好看。”
“真的?”
“真的,跟仙女似的。”
“嘿,你这老拙子说得我真开心。今天的事干完了?”
铁蛋老婆望着他说着。
“完了,现在不比以前了,你看我现在当爹的人就得有当爹的样,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就直说。”
“你可真有意思,你都成老头了,不是小孩子了。”
“嘿嘿,这有什么,没当爹就没长大,哪里老啊!”
两个人在院子里黏糊着,铁蛋拉把椅子,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心血来潮地帮她按起摩来。
“这里舒服吧?”
“舒服,只要你弄就舒服,唉哟,我也不知道我哪辈子修来的福分,竟能让你来伺候我。”
“就是这辈子修来的福分啊,只要你能给我生个宝贝儿子,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去。”
“呵呵,看你那熊样,想得美哦!快点往下再抓抓。”
门外突然传来乱哄哄的声响,好像出了什么事,铁蛋呵呵一笑,说道:“你听听外面是怎么?这么吵,我们也到街上看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铁蛋老婆也是个好看笑话的人,心里早就痒得不行,随后铁蛋扶着她往外走去。
刚到外面就听到了大声的争吵声,尖得跟刀子似的。
“你说说这女人,没事的时候软得跟羊羔子似的,可是急起来比母老虎还厉害,真是让人受不了,你听,这音是谁都听不清了。”
“听你说的,嘿嘿,我也听不清了。”
两人说笑着就来到了大街,这时刚到街上就听到女人的声音更大了。
“我可跟你没完,妈的,你说说我哪点比不过那个死老太婆?你偏偏偷人,偷就偷,也不能那么没品味是吧?小女孩、小媳妇你不偷,你看看那人什么鸟样啊?黑不溜丢的,那么不中看,我看你以后就别上我了,我恶心。”
“你给我住嘴,再在大街上闹,我可撕烂你的嘴。”
“来,你撕、你撕。”
刚刚走进了人群,人们一看,顿时让开了一条路。铁蛋两人看清了,在外面吵的不是别人,正是二麻子和风妹。
这时风妹刚好看到铁蛋跟他老婆过来,顿时指着骂道:“看到没有?大家看到没?
就是这个老女人,不正经,趁我不在就勾引我老公,怎么这么不要脸?要是我回娘家了怎么办?她还打算长住在我家,天天跟我老公玩啊!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这一骂可把铁蛋气死了,指着她说道:“我说你这个疯婆子说什么呢?我们跟你无怨无仇的,叫什么呀?是不是被疯狗咬了?”
二麻子这时也气,一看铁蛋又过来捣乱,拉住铁蛋说道:“我说兄弟你别在这里添乱了好吗?要是你再插进来,这事就更说不清楚了,带着你老婆快走。”
铁蛋一看二麻子的表情。奇怪,这小子从来没跟自己好好说过话,这回为什么“好心好意”和自己说这些话?不行,这事肯定有蹊饶。
“嘿,你这小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你老婆闲着那臭嘴到处骂我们,你还不让我声张,让我走,什么意思啊?这不明摆着欺负人,我给你说,没门。我倒要问个清楚,问问你这个骚婆娘为什么说人家的坏话。”
铁蛋真较劲了,可是此时的铁蛋老婆心里有鬼,一把位住铁蛋说道:“别那么多事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你真是的,人家都指着我的脑袋骂了,让我回家,扯蛋吧!我可告诉你,这事不弄清楚不成,而且还得赔我精神损失费,不然跟你没完。”
二麻子还想说,顿时让风妹给拉到了一边,说道:“就你那挫样谁能看得上啊?还赔你精神损失费,赔你这个大光头,我可告诉你,信不信把我知道的事都让父老乡亲们知道知道?看看你们都干那什么事啊?哪一件事能让别人看得起啊!”
铁蛋一看风妹是真疯了,什么都说,看来是豁出去了,自己也不能示弱,不然自己就要服输了。
“你这个疯女人,大家都别听她说,她就是一个疯子。”
风妹最讨厌别人说她疯了,顿时朝他裤裆踹了一脚。这一下可踹个正着,只见铁蛋惨叫一声,捂着老二就跪在地上。
“让你叫啊!”
“你这人也真是的,哪里不踹,踹人家那里干嘛?那可是命根子啊!”
二麻子拉着风妹说着,人们看着都笑了起来,这时地上的铁蛋什么也顾不得了,拼命叫着。
“踹那怎么了,反正那鸟鸡巴又没用。既然到这分上了,我也跟大家讲一讲吧!之所以踹他那里是有原因的,大家都知道,铁蛋两口子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崽都没有这是事实吧?所以说他这玩意儿就算是喂狗也没什么,跟个太监一样。我还告诉大家一件事……”
这时她还想说,二麻子不愿意了,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就想往外拉。
“我可告诉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的嘴缝上。”
风妹今天是彻底造反了,一下扯开他的手,说道:“大家看到没有?这就是我老公,二麻子,平时坏事做多了,现在心虚了吧?大家也别笑,我就是来揭开他们的真面目的。”
人们都想快点知道是些什么事,好事的人也多,人多嘴杂,道:“什么事快点说啊!是不是你老公的桃色新闻啊?不然他那么紧张干嘛啊?”
“对了,就是让你说对了,我这个老公,别看他平时就跟羊啊、猪啊打交道,可是最近跟野女人也打起交道来了,这不就是跟着这个骚婆娘搞在一起了。大家这时也该明白我刚才要说的话了吧?现在铁蛋他老婆无意中怀孕了,你们说奇不奇怪啊?其实这一点都不奇怪,这骚婆娘肚子里怀的野种就是我老公种上的。真不是人,两个人都不是人。”
话刚说完顿时就听到“啪”一声响,风妹脸上出现了五个手指印,人们都看愣了,心想:这家伙下手可真够狠的,看样子疼得够呛。风妹这时像是被打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都给我滚、都给我滚。”
二麻子像是发了疯似的叫嚷着,捡起地上的东西就丢了起来。大家一看这家伙又耍狠了,吓得四散逃开。
二麻子便拉着风妹像拖死狗般的拉走了,铁蛋老婆这时哪里还好意思抬头,低着头跑回家了,只剩下铁蛋坐在大街上嗷嗷叫着。
“我说铁蛋,你要不要紧啊?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到全进那里看看,别伤着身子了。”
这时岁数大的老婆婆、老头们看不惯,走过来心疼地问着。铁蛋觉得自己的命根子快被踢爆了,钻心的疼啊,见几个老人关心,便强颜苦笑道:“没事,只是这女人的脚太狠了。”
“唉!别气了,她就是没正经,说的话也别往心里去,谁都知道她的话没正经。要不要去看看医生啊?”
“没事,我自己走就行了。”
他刚想起来又坐在了地上,那痛苦的样子让人心疼,黑悠悠的脸上闪着银光,出了一头的冷汗。
二爷这时从家里推了辆架子车,几个人一起把铁蛋托了上,往麻三家走去,铁蛋心里感激无比,心想:自己干了这么多坏事,他们还对自己这么好,真是惭愧。
到了麻三家里,二爷仍然很热心地叫道:“进,在家吗?快点出来。”
︿全进这时正在家里帮一个小孩打针,一听到二爷的声音,急忙打开窗户说道:“哟!二爷什么事啊?”
二爷一指门口,只见架子车上坐着一个又矮又胖的大光头。
“铁蛋?你们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拉他啊?真是太没规矩了。”
二爷一挤眼,说道:“不是,进,铁蛋刚被风妹朝着命根子踢了一下,看样子伤得不轻。你快点看看,要是不行就转到大医院去。”
“哦,报应啊!成天不干好事,现在好受了吧?”
二爷急忙说道:“别说那么多了,快点帮忙把他弄进来。”
麻三急忙走了出来,跟着二爷几个把他抬到了病床上,铁蛋这时还不好意思,嘴里说道:“那女人真不要脸,专朝着人家那个地方踢,疼死我了。”
麻三一乐,笑着说道:“好了,快点脱下来看看吧!”
这时看病的人走了,铁蛋看看屋里的几位,不好意思脱。
“铁蛋快点,我们都七老八十的人了,哪个不是看着你长大的?快点脱,不行的话,我们还得把你推到大医院去呢!”
“不用,先在这里看看再说。”
铁蛋想想也是,这几个人都比自己大上不少,想到这里,他便把裤子褪了下来。
麻三问道:“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会让别人踢到这个地方呢?”
“唉呀,这话三言两语的说不完,都是那疯女人没轻没重的。等我好了,非报仇不可。”
二爷一听愣了,说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你是男人,怎么还跟小孩一样,那样打来打去什么时候完啊?冤家宜解不宜结,说不定会再出什么事呢!”
“那怎么样啊?我就白让她打成这样?”
麻三看了看他下身,只见整个蛋包子都肿了,看样子真够狠的。二爷也凑过来,嘴里啧个不停。
“这女人下手可真够狠。进,你看看这碍事吗?”
麻三用镊子柄轻轻碰了一下蛋皮,铁蛋顿时疼得嗷嗷乱叫,叫着:“你轻点,那么大力想扎爆啊?”
“你这小子真是的,我才刚刚碰到好不好?看你这样子就没事。这样吧,先打个点滴,挂个两天就没事了,只要里面没淤血就好。”
“你可真是的,一到你这里就打点滴,一次就十来块,你以为不要钱啊?”
二爷一听,听不下去了,说道:“你这小子也真是的,医生说的话你都不听,难不成听你的呀?你是医生还是人家全进是医生啊?不听医生的话,让你输卵管不通看你怎么办?你知道吗?我的咳嗽病就是进看好的,这医术高着呢!你就信了吧!”
“我说老爷子你懂什么啊?我一个大老爷哪来的输卵管,切……”
“好啦,二爷我们随他,他要是说打就打,不打扔到院里就得了,反正是不知好歹。”
铁蛋一看寡不敌众,再说了,人家又是为了自个好,算了,便说了几句软话,让麻三打了起来。
“记住,你这病不能吃辣喝凉、不能生气动粗、不能……”
“我说全大医生,你是让我信教吧,这不能那不能,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只是踢了一下,有那么严重吗?”
麻三最看不惯这种人了,动不动就自以为是,便说道:“好,算我白说,你想干嘛就干嘛,我也不要求你了,打完一瓶点滴,你就走人,马上走人,我看见你就烦。”
“好,我不吭声了,对不起。”
麻三跟着二爷他们走到外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二爷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了他。麻三一听,心里乐极了,但是想想这小村子里可真够乱的,别看表面上平静得如一碗水似的,但是底下处处是暗礁,到处是暗流。
到了傍晚的时候,铁蛋就拿了药回家了,看样子是不想治疗了,麻三也不想见他,就随他去了。
此时的日头已经快下山了,金黄的余晖从后窗射进来,麻三就等着姜银给他送饭来。自从老婆去学裁缝以后,他的饮食都是姜银一手包办的,懒人有懒福,说的就是麻三这个痞医吧!
在姜银的心里,麻三的位置也越来越重要,同床共枕这么久,让她觉得他才是令自己幸福的人,她宁愿牺牲一切都不愿与他分开,什么苦都忍着,就为了能和他在晚上共度良宵,她似乎已经把良家妇女这个词忘得一干二净。
“叔叔。”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院中响起。
麻三一愣,抬头望去,不正是何柳的女儿何秀秀。嘿嘿,现在找上门,所为何事啊?
秀秀倒不作假,进来拉起麻三的手就说道:“叔叔,我这段日子肚子老疼,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啊?还有,我月经也一直没来。”
麻三的头懵了一下,心想:坏了,是不是她也被播上种了?
第九集 内容简介
秀秀怀孕了,麻三为了解决这个突如其来的烫手山芋,便想赶紧帮秀秀找个上门女婿。
二愣子带回了断腿的全银柱,他幡然悔悟,决定和家人好好过日子,樊美花也不计前嫌接受了他,但金鸽却觉得自己的命越来越苦了,只得向麻三寻求慰藉……
人物介绍:鲁利娜:老处女,二十五岁还未嫁出去。虽然不靓但是很可爱,身材小巧玲珑,小苹果脸,齐肩的头发干净利落。说话温和,挺随和的。
孔大器:孔翠的哥哥,在城里开商店,有点钱,看不起麻三。
刘红瓶:孔翠的嫂子,烫着一头大波浪鬈发,爱漂亮,脸不大不小,描眉画眼,挺时髦的。
孔屎蛋:有鼻子、有眼,就是没一个正的,大塌鼻子、饼子脸、大嘴叉子、母猪眼,一说话嘴角不时流出口水。
程小彬:包子铺老板的儿子,跟秀秀年岁差不多,在上高二。长得一表人才,不胖不瘦、不过容易害羞。
飘小飞:坏蛋一个,爱看A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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