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辛钘发射完毕,罗叉夜姬停下动作,含笑道:“我还道这清心咒是怎样厉害,看来也不过如此。”说罢徐徐站起身子,向辛钘走去。
辛钘见她朝自己走来,自然明白她的企图,正要开声嚷骂,忽见她下身又变了样子,那根肉棒竟然不知所踪,回复了女人身。
惋愕间,罗叉夜姬已来到他跟前,两条修长的美腿一张,跨腿站在辛钘身上,微微笑道:“你说我漂亮还是你的仙子老婆漂亮?”
辛钘想也不想,骂道:“我呸!你这个淫妖岂能和我紫琼相比。”
罗叉夜姬却不气恼,依然嘴挂笑容,说道:“好一个口不对心的小子,你再仔细看看,我这个好屄儿,白腻无毛,肥美饱胀,莫非你真的不心动?”
辛钘也不否认,眼前之物,确是不曾见过的稀世极品,玉雪白哲,滴粉搓酥,犹赛处子孩童,端的是妖娆动人!虽则如此,辛钘却不为所动,刁嘴说道:“你别自卖自夸了,凋花败柳,老子才不稀罕。”
罗叉夜姬秋波流媚,嫣然一笑:“你尽管说好了,我且看你嘴硬到何时。”
说着蹲下身躯,左手伸出,在他俊脸摸了一把,暗暗叹道:“好英俊的脸面,毁掉这小伙子实在有点可惜,但也没法子,谁叫你处处和我作对,可不要怪我喔!”
辛钘把头别开,不让她触摸,罗叉夜姬一笑:“你不让我碰,但我偏要碰你。”用手扳过他脑袋,教他不得不面向她。辛钘穴道被封,无力反抗,便即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她。
罗叉夜姬道:“好呀,要和我赌气来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辛钘闷声不响,决定和她硬撑到底,忽觉一团软绵湿滑的东西顶着鼻尖,不住磨来蹭去,还带着微微幽香。辛钘心下奇怪,把眼睛睁开一线,瞥见一团猩红艳冶的嫩肉抵在自己鼻前。
原来罗叉夜姬见他不理不睬,故作孤高,存心要和他斗上一斗,加上看见辛钘这张俊脸,越看越爱,越爱越痴,不禁淫情大动,当下左手稳固住他的脑袋,让他无法移动,右手却伸出两根玉指,张开阴唇,把个美穴顶向他鼻头。
辛钘见着,破口大骂:“臭妖女,快快移开你这行子贱货,听见没有?”
罗叉夜姬一笑置之,由他叫骂,只是把肉穴紧紧抵住辛钘鼻头,又挤又擦,手段百出。挨磨了一会,欲火渐炽,滋液渗漉,玉蛤淋淋漓漓尽是春水:“嗯,好舒服,真是受不了……”
辛钘见她如此骚浪,微感兴动,但想到她的意图,厌恶又增,可恨穴道被封,难以动弹,只好再闭上眼睛,由她胡作非为。过得一刻,突然大股汁液劈面而来,灌了辛钘一嘴一脸。辛钘大怒,张口大骂:“妖女……你……”一话没完,又猛地吃了一口。
罗叉夜姬见他满脸爱液,狼狈万状,直是乐在心头,当下也不打话,俯身趴在他胸膛,一对浑圆的乳房紧紧挤压住他,蹭蹭磨磨,优美的樱唇凑到辛钘嘴前道:“舒服吗?这样圆滚滚又丰满的奶子,要不要抚摸一下?”
辛钘虽然痛快淋漓,但口头上却不肯屈服,不屑道:“这等狐媚招数,就只有你这种淫娃荡妖才会使出来,老子才不稀罕。”
罗叉夜姬不怒反笑:“好不识趣的小子,我见你长得英俊不凡,致想和你多亲近一会,好让你在变成废人之前,撋纵温存一番,倘若换作旁人,早就把你的阳息吸得一干二净了。”
辛钘怒瞪双目,说道:“多谢了,若有本事,尽管使出来吧,谁胜谁负亦未可知。”
罗叉夜姬嫣然一笑:“好有骨气,但话说回来,废了你确实有点可惜,唉!
实在无可奈何,谁叫你常和我作对,也是势不得已的事啊!”然而,紫琼听了辛钘语带挑衅的说话,心中不由大急起来。她知道辛钘性子刚硬,不易向人底头,但眼前这个罗叉夜姬可不比别人,这个妖女若没有十足把握,岂肯如此肆无忌惮,当下也不多想,厉声道:“你若果伤害他,无疑是和玄女娘娘公然挑战,谅你魔道如何高超,亦非娘娘的对手,你可有想到这节?”
罗叉夜姬格格一笑,摇头道:“你不用把玄女娘娘搬将出来,我是不吃这套的,佛家常有告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难道你没听过吗?玄女娘娘想要对付我,恐怕亦不容易,况且也未必知道我的所在,要是这么容易给你们找着,玄女娘娘也不用费这番功夫,派遣你二人来找我,说得没错吧?”
辛钘朗声道:“妖女,邪不能胜正,这句说话你可有听过。紫琼,不用和她多费唇舌,我就不信容成阴道敌不过她这门妖术,倘若不敌,也是天命,咱们死在一块是了,兜儿绝不独活,何须与这妖孽多言。”
紫琼眼见当下形势,心知罗叉夜姬决计不会罢手,既然如此,就凭天命是了。但亲眼看见心爱的人遇害,光是这样想,已教她难以忍受,两行泪水不由得顺脸而下。
辛钘已决定全豁出去了,心情反而轻松过来,暗想横竖都要有个解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福祸皆命定,倒不如现在放手与你一搏。当即暗运功力,胯间巨龙登时硬竖起来,说道:“你我也无须挨磨时间,谁胜谁负,便此见个真章吧。”
罗叉夜姬猛觉腰腹给一硬物抵住,再听了辛钘的说话,便即明白是什么一回事,立即笑脸如花,伸手往那硬物摸去,微感一惊,说道:“好骇人的一根棒儿,怎地比刚才还要粗大。”着手把玩,肉棒竟又大了几分,更是一喜,续笑道:“放心吧,我还不舍得立即将你废掉,这般粗壮的神物,若不好好品尝一下,也实在糟蹋物力了。”
辛钘呸了一声:“果然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淫妖,像你这样的害人精,如不将你除去,实是老天无眼。”
罗叉夜姬又是一笑:“挺有意思的,这就要看你是否有这本事了。”说话间,身之徐徐向下移,趴伏在辛钘双腿处,一对美目只盯着那行巨货,赞道:“好大的头儿,一般女人如何承受得起,恐怕连花心都给你刮出来了。”
辛钘道:“知道就好,今天算你走运,尝到老子这根大家伙,但不要过早高兴,我这根可是夺命棒,一会记紧小心留神才好。”
罗叉夜姬“嗤”一声笑起来:“小伙子好不知事体,竟跟我卖狂托大,一会儿倒要看看你求饶的样子,必定有趣得紧。”接住提起肉棒,凑头在龙首舔了一下。
辛钘给她舌尖一碰,不由连抖几下,罗叉夜姬看见一笑,手心包里着龙头,缓缓搓揉,一张嘴儿抵着棒杆,来来回回舔了数匝,又在卵囊吃了几口,才张开樱唇,把个头儿挤入口中。
一阵美快划过辛钘全身,立时爽得手颤脚麻,暗叫得一声妙,猛觉马眼儿一酸,顿感一股炙气之气像似聚成一线,从马眼处直透而入,沿着肉棒往下伸延。
辛钘大吃一惊,叫道:“你……你弄什么鬼?”
罗叉夜姬只抬眼望他一眼,仍是紧含肉棒,却不答话,辛钘惊怒交加,张口狂骂,只觉热气开始在体内缓缓抗散,浑身不由发热起来,更是心惊,待要再骂,忽见罗叉夜姬吐出肉棒,向他微微一笑,说道:“我见你强锁精关,拼命死忍,要知这样长忍下去,于身子实在有害无益,致会帮你一把,将你的精关打开,我是在帮你,该当感激我才是。”
辛钘和紫琼听见,心中登时冷了一截,知道锁阳功一破,再难以收发自如,无疑是门户大张,屏障尽去,倘若容成阴道破不了她的淫术,随时会有精尽力竭之险。
紫琼不禁悲从中来,自知今日恐怕大限已到,唯一指望,只盼容成阴道能够大显神通,方能度过此劫。
罗叉夜姬狡黠一笑,慢慢撑起身子,玉腿大张,面向辛钘骑在他腿间,把住玉龙,将个龙头贴向玉洞门户。
辛钘连忙暗运真气,打算固守精关,怎料一口真气竟然提不上来,便知罗叉夜姬所说非虚,暗叫声糟,忽觉龟头突然一紧,已被一团又窄又紧的温热包里住,一阵难言的快感,倏忽直窜上脑门,暗自一惊:“他的奶娘,里面怎会这样紧凑,这妖女果真有点道行。”
思念甫毕,发觉玉龙越闯越深,强烈的挤压感自四周聚拢而来,还不停拶逼收缩。罗叉夜姬呻吟一声,叫道:“好大,都给你挤满了……”
这时辛钘耐力尽去,被那紧缩箍得畅快莫名,险些便要丢出精来,当下收撮心神,才勉强忍住。
罗叉夜姬难得遇上这巨棒,淫心大炽,腰臀晃动,颠头耸脑的套个急劲。这一番套弄,却害苦了辛钘,强烈的快感犹如洪水一般,无休无止地涌来。
辛钘咬紧牙关,拼命隐忍,心里暗道:“现在必须要稳住阵脚,千万不能漏出半点,要忍到这妖女先行丢出来,到时使起容成阴道,将这个妖女吸个涓滴不剩……”
罗叉夜姬见他咬牙蹙额,脸现苦色,自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心下笑道:“且看你能忍到何时。”当下把身子往后仰,双手支身,将个交接处全然展陈在辛钘眼前,抬高丰臀,急急疾套,口里说道:“好厉害的大棒儿!你看,人家都被你插出水儿来了……”
辛钘听见,拿眼望去,心头不由“咚”的一跳,眼见一个鲜嫩肥美的小穴,正牢牢的包里住自己,不停吞吐进出,每一抽提,花露纷飞,当真是淫糜到极点,一时看得火烧火燎,兴动难平。他心里清楚,罗叉夜姬如此做作,明着是存心挑逗,只是这般诱人的情景,又舍不得不看。
罗叉夜姬一面晃动腰肢,一面口放淫辞,数百合过去,辛钘终于忍耐不住,骤觉腰眼一麻,大有不泄不快之兆,心中一惊,忙即闭上眼睛,提气强忍,可恨终究迟了一步,一股精液竟尔夺门而出。
一道热流直冲向罗叉夜姬深处,烫得花心阵阵酥美,心中一喜,嘴含微笑:“你还是忍不住了,虽然只是一点点,已足见你忍得多辛……”那个“苦”字仍没说出,忽觉体内生出一股强劲的吸力,自身的元阴魔气同被徐缓吸出。
罗叉夜姬大吃一惊,连忙运起魔功,却要压制魔气外泄。岂料魔功一生,反而泄得更快,犹如百川灌河,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颤着声音:“你……你……”一连几个你字,已无法说下去,自知再待得一时半刻,势必被他吸尽元阴,魔魂迸散,一念及此,急欲脱离辛钘的身体,孰料才一使力,顿觉浑身绵软无力,力竭难支,连撑起身躯亦感困难,她心里虽惊,更知后果严重,当即向旁一个打滚,滚身脱开辛钘的身体。
辛钘看见罗叉夜姬突然变了样子,满脸惊恐万状,举止怪异,一时不明就里,只得睁大双眼,呆呆的望住她,待见她滚身离开,禁不住问道:“喂!妖女,你又想弄什么花样?”
罗叉夜姬有气无力的望他一眼,不吭半声,徐徐撑起身来,显得萎顿虚弱不堪。辛钘更觉奇怪,直瞧得呆若木鸡,目瞪口呆。就在辛钘正感不解之际,看见罗叉夜姬脚步蹒跚,歪歪斜斜的走到紫琼身边,目露凶光,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玉掌,正要往紫琼劈去。
辛钘见着大惊,知道她要向紫琼施毒手,泼声大喝:“妖女住手……”
紫琼自当明白这一掌劈落,势必仙魂俱飞,但事到当头,也只好闭上眼睛,安坐待毙。岂知等待多时,仍见全无动静,心中亦感奇怪,待得张眼望去,却见罗叉夜姬一簸一拐的,手扶墙壁,向庙门慢慢走去。
原来罗叉夜姬脱离辛钘后,方知容成阴道的厉害,这是她始料不及。饶是今回遭受重挫,但她魔性不减,知道若留下紫琼,必定是个大大的祸胎,乘着紫琼被捆仙索制住,仙术尽失,正是除去她的好时机,待要使起地煞神掌,将她废于掌下,谁知力不从心,一连运气多次,总无法提起半点魔气,自知适才元气大伤,一时难以恢复,只得颓然离开,免得时辰一到,辛钘穴道自解,到时当真死无葬身之地。
待得罗叉夜姬离去,二人仍不解其故,怔怔无语,过了一会,辛钘才开口道:“这妖女弄什么玄虚,紫琼你知道吗?”
紫琼见问,沉吟片霎,说道:“我见她步履维艰,整个人看似委靡不振,想必是敌不过你的容成阴道,致会这样。”
辛钘摇头道:“不会,刚才她仍没泄身,我又岂敢贸然施展容成阴道。”
紫琼听得一呆:“你没有施展容成阴道?”
辛钘道:“是呀,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但看那妖女的模样,像似走路都提不起力劲,还有她方才想向你施毒手,抬掌都是软弱无力的,显是功力不继,那妖女才会放弃,当时我见她要下手,真给她吓破了胆。”
紫琼微微一笑:“或许是佛祖显灵,救回我一命。”
辛钘凑趣道:“假若我有机会返回天宫,该当向佛祖多磕几个响头。”
紫琼道:“也不用返回天宫,今日能够化险为夷,你实该拈香礼佛,酬谢神恩才是。”
辛钘点头道:“这话也说得对。但我始终想不透,那妖女因何会这样?”
紫琼道:“既然想不通,先不去想这个,现在罗叉夜姬虽然远去,可是你穴道被封,还有我身上的捆仙索未除,你我卧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倒不如想想咱们怎样脱身吧。”
辛钘苦着嘴脸道:“恐怕还要多卧两个时辰,我的穴道才能自解,但紫琼你身上的捆仙索,我实在有心无力,这如何是好。”
紫琼叹道:“要是我仙术仍在,便可知会土地找寻你二师兄帮忙,眼下情形,只好待你穴道自解,抱我回卧云水庄,希望映雪能在北冕天书寻得解索之法。”
辛钘喜道:“没错,我怎地会忘了北冕天书……”
一话未完,忽听得一把女声从庙门口传将进来:“也不一定要那庄主帮忙,还有我呢。”话声方落,只见眼前红影一闪,彤霞已俏生生的站在跟前。
辛钘看见大喜,叫道:“彤霞,怎会是你,真是太好了!”
彤霞毕恭毕敬的向紫琼道:“妹妹救援来迟,紫琼姐姐莫怪。”
紫琼笑道:“妹妹说什么话。对了,你怎会来到这里?”
彤霞道:“妹妹是接获玄女娘娘通知,得知你俩要和罗叉夜姬交手,叫我赶来帮忙。当时我听了,已心知不妙,料想你们若非身陷凶险,玄女娘娘决计不会遣我前来,途中还道必定有一番恶斗,没想会看见这样。”
辛钘怒道:“若不是那妖女诡计多端,使奸卖计,我才不会输给她。”
紫琼摇头道:“兵不厌诈,输了便输了,的确是事实。说句实话,刚才你我虽然连手,相信仍是敌不过她。”
彤霞走到辛钘身旁,俯身解开他身上的穴道,说道:“邪不能胜正,最终还不是你们胜了。”
辛钘穴道解开,畅展几下手脚,当即滚身跃起,笑问道:“你又怎知道我们获胜?”辛钘两步来到紫琼身前,伸手去拉扯她身上的捆仙索。
紫琼看见辛钘如此关心自己,心中说不出的欢喜,低声与他道:“彤霞已是半个神仙,有什么事情算不出来,况且她来时关心咱们的安危,自会加紧留意局势,又怎会不知。”
彤霞见着辛钘胡拉乱扯,不禁微微笑道:“你这样瞎扯,就想解开捆仙索吗?”辛钘抬头望向彤霞,见她脸露笑容,便知她定有方法除去捆仙索,心里随即一宽,果见彤霞嘴唇翕动,口中念念有词,那根捆仙索实时缓缓隐去。
辛钘高与得跳起来:“行了,行了。彤霞你好本事,我曾听紫琼说,就算是神仙,也不是个个懂得解索之法,你又怎会晓得?”
彤霞笑道:“我是狐狸精,在没被玄女娘娘收服前,那时我终日与神仙斗法,妖术可以不学,但如何施展捆仙索,却不能不学,这可是救命根儿呢。”
辛钘登时恍然,哈哈大笑:“今日幸好有你这头骚狐狸,要不我和紫琼可凄惨了。”
彤霞听得脸上一板,追上前来要打辛钘,嗔道:“你刚才说什么?”辛钘笑着避开,躲到紫琼身后。
紫琼穿回衣服,见二人胡抡混闹,向辛钘道:“你还在胡闹,也不看看自己,赤身露体的成何体统!”
辛钘笑道:“这打什么紧,你俩又不是没见过。”口里虽这样说,仍是拾起地上的衣衫,一面穿衣一面道:“那妖女当真邪门,竟会放过咱们就此离去,紫琼说有赖佛祖保佑,相信倒有几分可能。”
彤霞“嗤”的一笑,说道:“你也不照照镜子,佛祖岂会保佑你这个小鬼。
今次只是误打误撞,才救回你一命。”辛钘愕然问道:“什么误打误撞?”
紫琼身上的捆仙索一去,仙术马上回复过来,现听得彤霞的说话,心中极欲想知原委,当即掐指一算,不由脸泛喜色,暗叫一声好险。
彤霞道:“好吧,我就告诉你知,前阵子你用降魔明珠为芫花解毒,无意中吸取了明珠的精华,要知明珠是罗叉夜姬的克星,遇着你的阳精,她又如何禁受得住,若非你当时穴道受制,不能动弹,无法藉这机会将那妖女抓紧,让她无法抽身离开你身体,恐怕你早已把她的魔种吸尽了,可惜,可惜!”
辛钘错愕万分,念头一转,嘻嘻笑道:“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如此说,下次我再遇上她,也省得和她动刀动枪,到时只要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将她强奸一回,岂不是更好吗?没错,就是这样。”
彤霞横他一眼:“你想得挺美,罗叉夜姬受了这次教训,还敢和你做那个,况且你有本事将她擒住吗?更不消说按她在地上。”
辛钘笑道:“以我个人之力,确实是有点勉强,但有你和紫琼帮忙,三个打她一个,未必就不能把她擒住,到时你俩按住她手脚,我就立即脱裤子,来个霸王硬上弓。呵呵,光是这样一想,已觉妙哉之极。”
紫琼和彤霞当场呆住,互望一眼,同声叫道:“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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