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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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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小说章节

第一章 我的第一个外遇
第二章 心里盼望的男人
第三章 期待幽会时的难耐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上)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中)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下)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上)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中)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下)
第六章 初识“现任男友”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上)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中)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下)
第八章 我的“另一面”
第九章 苦涩之情,与“现任男友”重逢
第九章 羞惭之欲,与“现任男友”暂别
第九章 愧疚之爱 “现任男友”的柔情
第十章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上)
第十章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下)
第十一章 我爱“轻狂少年”(上)
第十一章 我爱“轻狂少年”(下)
第十二章 爱被“强奸”的淫欲(上)
第十二章 爱被“强奸”的淫欲(下)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徨恐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响往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淫乱
第十四章 我“性记录”的交待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上)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中)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下)
第十六章 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第十六章 意大利--古城荒淫(下)
第十七章 巴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上)
第十七章 巴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下)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上)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中)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下)
第二十章 巴里浪潮--“欲海”(上)
第二十章 巴里浪潮--“欲海”(下)
第二十一章 巴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上)
第二十一章 巴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下)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上)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中)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下)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上)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中)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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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作者:朱莞葶
第六章 初识“现任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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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我首先必须交待几桩事情:这标题所称的“现任男友”,其实已不是我“现任”的男友。只因为他是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的男主角,所以我辜且沿用这个名称。他的真名:姓方叫仁凯。

在“小青的故事”里,朱莞葶把我描写得十分不堪,令我非常懊恼、气愤。而且,方仁凯的为人、我跟他交往的过程、及两人间发生持殊感情的事,在故事中都省略掉了,毫无交待。整篇文章甚至连主人翁的名字,一次也不曾提及。好些读者已在回应栏抱怨,认为应该把这段“外遇”故事的人物背景、和感情关系,稍予介绍,才能令文章里的人物有血有肉。

所以,我才想到利用这个“自白”,把自己跟方的这段情,讲请楚、说明白。免得让人真以为我就是朱莞葶写得那么烂、那么不堪的女人;同时也要澄清“故事”中一些不实的夸张、和纯粹是作者个人凭空捏造、加油添醋的“想象”。

杨小青。

跟方仁凯认识时,是我刚搬来加州不久的事。

那天早上,我到旧金山机场,接由台湾飞来的丈夫;因为抵达机场时间尚早,便在候机大厅的座位等着。那时,就感觉有个东方男人,在不远的椅上,朝我这边盯着瞧。我还以为是个认识的老中,对他回渺了两眼,又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但怎么也想不出他是谁;便没再理会,只自顾翻阅一本带来消磨时间的小说。

在飞机场被男人盯着瞧,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这次却引起我心中微微震撼,产生一种复杂的反应,使我想镇定下来看小说,都有点心不在焉。

因为丈夫在台湾交待,分公司将要开在矽谷,吩咐我先买好一幢位于湾区的房子、独自带孩子搬到加州,然后他才来看一下;所以那段时间里,我整个生活就完全被打乱,什么该作的事倩,都乱糟糟的毫无头绪。而我刚从老远搬来加州,除了久居东湾的姐姐,毫无亲人;也没一个住在附近的朋友,感觉上真是好孤单、好无助。

加上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关系,虽然已有了变化,但又没完全中止;仍藕断丝连般的,挂在那儿,跟他偶而通电话时,象有话要说,却又讲不出口。只有不着边际谈些无关紧要的事,同时心中也感到无限怅惘。尤其当李桐说若抽得出空,他会到加州来看我、并且重温旧梦时,我居然还很友善的答应了他;说反正我又没别人,跟他再多玩几次、解解闷,也不该算是什么坏事吧?!

唉,你看我是不是好那个喔!?和李桐的感情明明都变质了,却仍然象舍不得放弃美味的糖果般,还那么贪恋着想跟他上床、亲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这一扯扯远了,还是回过头来讲“现任男友”方仁凯吧。总而言之,那天在机场,我的确有点心神不宁;又因为是来接丈夫的飞机,有种难言的烦闷和不安。以致见到萤幕上显示他所乘的班机将会误点,跑到柜台去问的时候,脑中竟出现飞机意外出事,丈夫死掉的幻想。连柜台服务员解释说飞机在夏威夷多停留了两小时,要作特别检查,我还期望着丈夫真的会死于空难呢!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个男仕用中文发问的声音:“小姐,你忘了东西吗?!……”

“啊~!……”我吃了一惊。

调过头,看见刚才盯着我瞧的男子,手里拿着我的皮包和带来的小说,笑着问:“是你的吧?……”

“啊,对!对!……我真糊涂。”我赶忙接过来,又急着说:“谢谢你噢!……”

从航空公司的柜台,我们问清飞机抵达的时间后,两人相互笑了笑、耸耸肩,才象很无奈似的一同离开;并肩走到邻近的酒巴,他叫了瓶啤酒、我要了杯咖啡。坐在大玻璃窗旁、可眺望飞机滑行的沙发上,一边等侯,一边彼此交谈。

这,就是我跟方仁凯结识的开始。

一般来说,陌生男女在机场初识,都不会把自己讲得太清楚、或问对方问得太多。可是这天早上,也不晓得为什么,我竟淘淘不绝的,跟他讲了好多好多话;除了问他问题,还主动把自己近来的生活、家里的事情,都一一道出,远超过自我介绍的程度。

而方仁凯也很坦率地告诉我,他是从事电脑软体设计的;家住纽泽西,已婚、有一个孩子。因为工作需要,经常得东西两岸跑;今天到机场,就是接一位从台湾来的职业伙伴,一道前往矽谷,跟某家大公司的研发部们商谈技术合作。

或许因为方仁凯和李桐一样,都是搞电脑的,我对他突然倍感熟悉、亲切;心想:矽谷的电脑业发展这么蓬勃,他人虽在东岸,仍须常到加州;以后,我一定有机会跟他见面吧!?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我却开不了口,就绕圈子问他常常出差在外面跑,那他的家人、老婆,会不会很在意呢?而且我又加了一句说:象我先生就经常不在家,如果拿我过的日子跟单身的来比,也几乎没什么两样哩!

我之所以完全不设防,跟他谈得这么深,当然是因为我认为他捡到皮包,就立刻赶忙送还,肯定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可我也更相信:那时候自己正迫切需要认识些朋友、可以讲话的对象;所以即使在公共场所如机场的巧遇,只要是正正当当的,也未尝不可呀!

方仁凯回应我的话,教我体会很深。他说:很多夫妻为了工作,不得不暂时分开,但只要双方相互体谅、彼此记挂,两人的心就仍然是紧密相连的……。

一听他这么说,我立刻想到:“何止夫妻呢?恋人之间,不也是如此吗?……”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在酒巴,方仁凯不时朝我注视的两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茫,表情很专注、很真挚。他说话的声音虽然沉稳,但充满诚恳,令我不由得感到自己被吸引、说不定也吸引了他。于是竟不顾是否得体、或显得格外殷切,问他有没有考虑过全家搬到加州矽谷来?……方仁凯笑着说:“有啊!不但早已筹划,而且这次来,就安排了一个职位的面晤。不过,要看公司的待遇和升迁机会够不够佳、工作性质是否有挑战性。总之,盘算这种事必须慎重些,也急不得……”

他的表情显现强烈的自信,但毫无高傲之气。对比着李桐的某种自卑情结、或丈夫的狂妄,我顿时对他产生一种倾心、和仰慕;两眼出神地望着他说:“你一定会成功的,我预祝你!”

离开酒巴前,我跟方仁凯交换地址、电话,彼此连络最恰当的方法、和时间。当我特别提到我先生这次在加州停留最多不会超过两个礼拜,而他不语、只对我微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时,我却突然感到脸颊发热、害无比了。

但,非常奇妙的事也同时发生了。

看着方仁凯以刚健、挺俊的笔迹,把名字、地址和电话写在纸巾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深深被他迷住了。而他盯着我、充满热切的眼神,也好象在问:我们两人是不是已经满有默契、心照不宣呢,张太太?

我的脸一定更涨红了,喉咙里干干的,忙抓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不置可否地轻轻嗯了一声。

但下一件我所记得的事,却是随着方仁凯一同离开酒巴,到电梯间;他按下往某层停车场的按钮之后,两人走向他停在偏僻的一角、蒙黑了车窗的那辆凯迪莱克边。

在四下无人的车旁,被他轻轻拥入怀中时,我迷迷糊糊地仰起头、闭上两眼,微启双唇,好象真的已跟他心照不宣似的,接受他热烘烘的吻了!

“啊,天哪!……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滚热的唇,将我整个嘴巴完全堵住,相信我砰砰猛跳的心脏,一定早就从口中蹦了出来!我喉咙里迸出尖细的哼声,但什么话都说不出;只一面承受他的唇、一面羞得不得了地偎进他怀中。

当他将我压得背靠往车子,舌头挑拨开我不知该不该闭紧的嘴唇,伸进口里,开始一抽、一插地戳着时,我终于唔哼得更大声了!

“不!……不要这样子…逗我,我会受不了的啊!……”我心中狂喊。

可是我应该推开他、抗拒他的两手,却不受意志指挥,主动攀住他的颈子;整个身子也往他健壮的体魄贴了上去。我手腕上虽挂着皮包,但抓不住带来的那本书,就掉落到地下了。

方仁凯分开吻我的唇,弯腰拾起那本李昂所写的小说“暗夜”。然后把凯迪莱克的车门打开,微欠着身子,等我进去。

我仰起头、咬住自己嘴唇、朝他瞧着时,竟莫明其妙的一面退进车子的后座,一面轻轻呓着说:“停车场这边暗暗的耶,就象“暗夜”里,男女主角会做那种…不可告人的事……可是我们……”

没讲完,方仁凯也跟我进到车里,把门关了上;笑着问:“是不是也可以照书上男女一样,享受一下短暂的乐趣呢?……”

然后,他将我推仰倒在皮座椅上,身体压住我,吻我的颈子、耳边,吻在我脸颊、鼻梁上;同时轻声喘气道:“暗暗的车里,外面谁也看不见我们……”

方仁凯滚烫的气息,灼烧着我的肌肤,使我全身都蠕动起来,在他底下来去,而屁股也在皮座椅上磨辗不停。一股强烈的焦急感,从体内油然而生;令我不安地哼出:“…不!……不!……”

他充满男性狂野的唇,再度封住了我的嘴。“不!”字变成了“嗯~!……”声。感觉到两只灼热的手掌,游走在我身躯上,不停揉捏早已充满欲望的肉体,我心中嘶喊“不!”的声音,也变成断断续续的“啊~!……唔!!”了。

方仁凯一会儿急迫、一会儿迟滞地吻我、抚摸我,一会儿热烈、一会儿又轻缓地舔着我;令我神智不清地想抗拒、却又渴望得要死。他的动作就象不息的波涛,阵阵拍打、袭卷在我身上,使我感到被忽紧、忽松的侵袭,彷佛就要晕眩了!最后,当他熟捻地解开我的衣衫、把窄裙往腰际推、将裤袜、三角裤一并往下剥时,我已经一面颤抖、一面主动抬起屁股、缩腿、踢掉鞋子,帮着配合他了!

接下的事,我已记不清楚,只知道整个人象分裂了般:心里一直抗拒他的进袭、嘴上也连连唤着“不,不要!”可是身子却完全由不得自己:两臂紧紧巴着他、窒息般地搂抱他的腰身;双腿也大大分开,彷佛等不及迎接他入侵,几乎都要往上提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献给他了!

我只记得方仁凯脱掉我的裤袜跟三角裤、用手指爱抚我私处的时候,在我耳边说我已经完全湿透了;还问我是不是好需要男性的慰借、希望被他带到某个隐密的地方,好好安慰我一番?

被手指摸到身上最敏感的肉瓣,我象触电般的直打哆嗦,跟本无法回应;同时觉得自己羞惭到了极点,只有紧闭两眼、咬住唇、左右左右的猛摇头,不住喃喃呓着:“不~!……不~~唔~!……”

“天哪,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哪!?怎么…跟他才刚认识,就跑到这儿,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我们都已有家小,却像野犬一样的…苟合?……那岂不是无耻到极点吗?……再说,丈夫的飞机马上就要到了,如果让他撞见我在停车场里红杏出墙……我…不被他活活打死才怪呢!……”

然而恐惧和羞渐,终究敌不过方仁凯在我肉体上通电、和弄得极度趐麻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开始摇动屁股、开始阵阵哼出欢愉的声浪;心里也开始嘶喊着:“哦~!弄吧,弄我吧!……使我舒服、让我……更想要你吧!……”

彷佛听到了我心中的呼唤,方仁凯更热烈地爱抚我;使我禁不住哼得更急迫、也更大声了。最后,我一只腿子抬高起来、脚搁在车后座椅背的顶上,而底下屁股连连往上振、朝上抬着……

就只差没喊出:“快…戳进来!……戳到我里面,插我!我嘛!”

方仁凯终于把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抵到了洞口,他缓缓沉下身,徐徐地推入、塞进我饥渴的身躯、空虚的肉穴里。在欣喜欲狂的刹那间,我还是尖声叫了出来:“啊~!不!……我不能啊!…啊~!啊~~!!……不~~!”

从机场传来此起彼落、隆隆的响声,和飞机低空越过时的呼啸,淹没了荡漾在车里我忍不住的欢叫。随着方仁凯徐徐、沉稳的抽送,我想到一架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形状饱满而巨大的飞机头,撑胀在我身子里,缓缓滑行……我难以忍受那种缓慢,开始失魂般的夹紧方仁凯男性的身躯,迫切无比地把自己往他身上送……

他喉中迸出低吼,象很受不了的样子,身体僵直、停着不动。我以为他就要喷出来了,更焦急万分地全身连连颤抖,猛烈摇头唤着:“不~!……不要,还不要啊!……”

方仁凯这才又一面缓缓抽送、一面很得意、很有信心地问道:“嗯~?舒服了吧,张太太!……喜欢吗?喜欢给鸡巴吗?”

没料到才初次发生关系,他就会对我说出这种肮脏的字眼;令我既惊讶、却又疯狂到了极点,几乎要脱口应道:“Yes!……Oh,Yes!……I love it!”

但还好我没叫出口,只闭紧两眼、咬住嘴唇、大声哼着呜咽般的回应;而且还不停摇头、否认似地嘶喊着:“不~!……没有,我没有!也不能……喜欢啊!……嗯~~!我…人家…都快要来了……不~,我是说我……先生都快要…来了!…啊~呜~~!”

方仁凯低吼道:“我就猜到你…一定是那种……很快就会来的女人!”

说着时,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戳插的力道也愈来愈猛。巴哒!巴哒的撞击我颤抖不止的下体。而大肉茎的“进出”也不断引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啊,不~!……我不是!…也是绝对不可以…那样子的啊!……”

我一连串喊出的“不”字,说穿了,只不过是在歇力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但否认不了的,是我渴求异性慰借、已到饥不择食的地步;而不管如何掩饰,也掩不住的,却是我和方仁凯才刚刚初识,就按耐不住跟他在车里勾搭,而且搞得如此兴奋、疯狂的事实啊!

“怎么一直说不呢?张太太!……你现在的样子,倒非常浪荡哩!”

方仁凯一面调侃我,一面振着腰、迅速抽插。我已经连气都喘不过来,只知闭紧了两眼,咿咿、啊啊地尖呼、摇头;摇头、尖呼……

“啊~!不,天哪!我…我来了!…我…来了啊~!……啊!啊~!不!!……”

高潮凶猛地涌上来时,我什么都不顾了,四肢紧缠住男人的身躯,全身直振、放声呜咽。而方仁凯一拍也不停的、有力的抽插,使我高潮持续不断,一波接连着一波的袭涌上来,令我神智模糊,到最后几乎就要昏死了过去……

“啊呜~!……呜~……呜啊~~!!……”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我慢慢恢复苏醒,发现自己还在车座椅上,蠕蠕地扭动着潮湿不堪的屁股,而方仁凯又硬又大的家伙,仍然插在我软绵绵的洞中;仅管已经停止冲刺,可是还一勃、一勃的,撑胀着我早已趐麻的肉道。他的大龟头,也挺得好深好深、抵在那儿,刺激刚才剧烈痉挛过的子宫。引得我就象被通了电般,身子阵阵痉挛、断断续续地喘哼出声。

这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飞机声又呼啸而过,将我由浑沌半醒之中带回现实。一睁开眼,瞧见方仁凯的刹那,就羞得不能自已、立刻又闭了上。而且别过头去,不让他瞧见我整个面颊。真的,我实在是太见不得人、也太见不得自己了!

怎办!……现在我该怎办呢?我紧咬住唇,脑中空空如也!但是被方仁凯仍然坚硬的阳具所塞满的身体,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身子里的空虚还是那么迫切地渴求它,求它不要走,不要走哇!

倒是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附在我耳边问道:“想要停了吗,张太太?…还是要我在你里面多呆一会儿呢?”

“天哪!你要人家怎么回答嘛!?”我心想。但口中还是轻唤着“不~!……”

“不要我停?还是不要我再呆下去呢?……可不可以说明白、讲清楚些呢?”

我只好红了脸,睁开眼瞧着方仁凯,又娇又羞地应道:“是想多要你一下……可是,可是…就怕时间没剩下多少,来不及了耶……”

在我好不干愿的惊叹声中,方仁凯徐徐把阳具抽了出去,坐在座椅上,对我笑着。他那根湿淋淋的肉棒,挺得高高的,令我既兴奋、又焦急;但也立刻知道该怎么作,便一言不发挪身跪在椅前,爬到他两腿当中。

我仰头朝他瞟以媚眼时,方仁凯托起我的脸庞,笑裂了嘴说:“别着急,张太太,你只要好好吸一阵,我很快就会喷出来的。”

注视眼前这根直挺而雄伟的阳具,鼓得那么饱胀、擎举得威风凛凛;绷紧得又圆、又突的大龟头上面,沾满我高潮时溢出的液汁,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我不由自主的两手捧住了它、膜拜似地上下搓磨那滑不溜手的肉茎,掩不住心中的欢喜、叹叫:“啊!多美、多神妙的……男人的鸡巴!难怪我要为它疯狂啊!!”

我舔湿自己的嘴唇,又对他瞟着,想把心里的话讲出来,却又说不出口,只好藉用眼神告诉他。而方仁凯也就象听见了似的,指尖在我两片唇上来回抹着,对我轻声喊道:“吸吧,张太太!一看你这种表情,我就知道你最爱吃男人鸡巴了!”

我的脸颊不由得发烫起来,想到自己在他眼里,一定是既羞渐、却又贪婪的模样。记起每次为“前任男友”口交时,李桐也这么讲我,令我倍觉羞渐的同时,反而会变得更兴奋、更性感。

此刻,在机场停车场、方仁凯的车里,脑中这个念头,不过稍纵即逝、立刻被整个口腔里的空虚、和骚痒难熬所取代。等不及似的,我张开唇,把他那颗大大的龟头含了住,猛烈吮吸。

“啊!鸡巴、鸡巴,可爱的大鸡巴!……我好爱……好爱吸你喔!”

含住大龟头,我当然喊不出声来。但方仁凯却像听见了般,低声叹吼、赞美我:“嗯~!……好,…张太太,吸得…真好!……”

“喔,宝贝!……我…就是要你喜欢、要你舒服的嘛!”

打喉咙哼出的这种话,传入自已耳中,那么样娇滴滴的,使我都觉得好那个;可是心里却无比殷切希望他听到了,会更兴奋、更喜欢我。于是我两手主动伸进他衬衫底下,往他健魄的胸膛抚摸上去;忽轻、忽重地揉着光滑的胸肌,捏他两粒发硬的奶头;还一面摇晃自己含住鸡巴而悬着的头、一面连续嗯哼不止……

“啊,真棒!…你可真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方仁凯在座位上耸动屁股,他的鸡巴开始往我口里冲。而且他一手压在我颈子后面,使我的头无法朝上提,只能更张大了嘴,任由肉棒愈冲愈深,被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进喉咙里。

幸好,我跟李桐无数次口交,已经习惯被塞得满满、撑得几乎爆裂开的感觉;甚至还爱上那种被控制住、不得不接受男人野性爆发的疯狂。再加上,不是我自夸,经由李桐的教导,我学会了如何屏住气息,一面吞食阳具、一面用鼻子呼吸的方法;和吃鸡巴的同时,可以从喉咙里又嗯、又哼、发出所谓“浪声”的技巧。

现在呢?在凯迪莱克车里,我全力使出从李桐那儿学到的口交功夫,狠命、激情地吮吸、吞噬方仁凯胀得更大的阳具。耳中听见他愈来愈亢奋的急喘、低吼、和断断续续的美声;自己也禁不住体内欲火中烧,又再度兴奋了!

我维持跪姿,上身悬空趴在方仁凯的大腿间,把自己屁股往后面拱了起来。当触到车子前座位后背凉凉的皮面时,感觉格外异样;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只顾主动摇晃着臀,让屁股肌肤在皮面上呀、磨呀磨的。而前面,我整个头被插在嘴中的巨棒塞满得昏陶陶的,陷入一片痴醉……

“啊~!……啊!张太太,你…吸得真是…太美妙了!……”

“嗯~~!……唔…唔~~!……”我屁股也摇得更凶了。

方仁凯突然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着吐出阳具。使我口水都挂了下来,从张开的嘴唇边,一直连到他龟头上。我空虚得发慌,脱口叫道:“啊,为什么!……为什么又不给我吸了?……”

“因为你又想要我你了,对不对?张太太!?”他盯着我的脸,笑着又答又问。

“啊,天哪!……就是嘛!人家又浪起来…又要你了嘛!”

如果换作李桐的话,我一定早就这样叫出来了。可是眼前的男人,是那么陌生、刚初识的方仁凯;教我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紧紧闭上两眼、摇头、嘶声喊道:“不!……不,我不能再要……已经再也不能要了啊!……”

我清楚明白,方仁凯是早就把我看穿了;不仅看穿,而且还愿意跟我好、愿意跟我在车子里再玩一次。我心中激动、感谢的情绪交织,不由得眼帘都湿了。而我这种违心的否认,就跟起先一直说“不”一样,看来好象是拒绝方仁凯,但实际上却是对自己的欲望一再否定;这,不也正是我一辈子挥之不去的矛盾、永远被纠缠不止的梦魇吗?!

“那…你就再吸吸吧,张太太!……可你一直这样跪着,会不会好不舒服?……要不要换个姿势,舒服点呢?”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问。

“不用!没关系,没关系!……我还可以……”

急忙应着时,我故意把屁股从前座位的皮面缩回些,表示空间够大,还把自己的腰上下、上下地一拱、一落;然后又抬头仰望方仁凯,对他媚媚地瞟着说:“幸好你开的是辆凯迪莱克,车子够大……”

“哈哈,你倒真幽默!也幸好车子大、排得上用场,才够让你摇屁股呀!”

方仁凯摸着我脸颊说时,我觉得他其实也满风趣的,便又翘高了臀;更对他把嘴唇噘呀噘的撒娇说:“不来了啦!尽讥笑人,也不想想人家吸鸡巴…再一摇屁股…就会好那个的……”

“好,好,我不笑!……你如果吸到兴奋得受不了,就摸自己底下、一直揉到高潮出来,跟我同时一齐销魂吧!”

下面的不用说,就是我们俩如火如荼干着的好事,在此起彼落、隆隆呼啸的飞机声中,他舒服得放声大吼、和我没命吮吸鸡巴不断迸出的尖哼,混成了一片。他两手压住我的头,大肉棍连连往我嘴里冲;而我也疯了般,一面吞鸡巴、摇屁股、一面用一只手在自己底下手淫。

最后,我口里方仁凯的肉棒胀得奇大无比,底下水汪汪的肉穴上方、自己的阴核也被揉得又突又硬;就好象两个人都到了爆炸边缘,他全身僵直、我一直颤抖。

“啊!啊~~!!……呜哇~啊~!快!…来…了啊!”方仁凯迸出大吼。

被他这一叫,我的高潮也涌了上来。

“呜~!呜唔…唔~!!……呜~~!!”

几乎要窒息了!挣起头,一吐鸡巴,我就高喊着:“天哪!我…也…来~了!!”

“噗吱!!……噗吱!!……”方仁凯的精液射了上来,往我脸上喷。

被那又烫、又浓的浆浆糊到了眼帘,我两眼白茫茫的一片;猛喘的鼻息,闻到弥漫着一切、强烈的精液味。失了魂般,我才一张开嘴尖呼,立刻就感觉又是一股浓浆冲进口里。

“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啦!……”我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喊出了口。

“喝下去,张太太!统统都喝下去吧!”只彷佛听见方仁凯命令般的吼叫。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方仁凯手里拿着盛牛奶的小圆盒,正撕开上面的纸盖,一不小心把奶给挤喷了出来,溅到咖啡桌上。

“啊呀!……”我脱口叫出声来。同时万分惊讶地发现:我们根本还坐在机场大厦的酒巴里。刹那间,那种由沉醉迷人的梦中醒来,才知道原先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那种空洞、那种缈茫,袭上心头,令我怅惘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然而我却清楚地感觉自己两条大腿之间,刚刚来过高潮部位的三角裤、裤袜,已经早被淫液浸透,紧紧黏贴在那儿的肉折子上、肉缝里;教我耐不住地只能在沙发上挪动屁股,同时还得装作是因为看到牛奶溅了出来,才好不安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没溅到衣服吧?”

方仁凯忙用纸巾在桌上擦;一边问,一边侧过身来瞧我。我急着用手把自己被臀部扭动而高的窄裙往膝盖扯,以免被他看到太多大腿。同时心慌得砰砰猛跳、结结巴巴应道:“没,没有……只是被你…吓了…一跳……”

可我心中却大喊着:“天哪!你…你好烫的浆浆…早就溅得我满脸、满嘴了啊!”

好不容易定下神,我才停下身子的蠕动,重新靠回沙发里。方仁凯不解似的,两眼盯着我瞧,瞧得我脸都红了,他才问道:“那…那你还喝吗?……”

“喝?…喝什么?……”像被人窥见了秘密而心中一惊,我刹时又说不出话了。

“咖啡呀!……不是你叫了,他们刚端来,我才为你加奶的吗!?”

“啊~!……对,好吧,我再喝点……”

方仁凯这回小心翼翼地剥开另一小盒的奶,倒入杯中。我注视着白白、浓浓的奶,融在咖啡里;闻到的乳香、咖啡香,竟和方才幻想中的,男人射出大把精液的气味,都混在一起了。

玻璃窗外,又传来隆隆的飞机声。对比先前方仁凯喷进我嘴里的滋润,我觉得格外口干舌燥,连忙抓起杯子,咽下一大口咖啡;彷佛感到他也融化在我身子里,滋润着我。然后,我舔了舔唇,抿嘴对他微微笑着不语。

方仁凯两眼盯着我,突然冒出一句话:“你们女人也真怪,一会儿口若悬河讲个不停,下一会儿却满怀心事、默默无语;前一秒还要什么要得厉害,可下一刻又完全不那么回事。……真教人猜不透!”

其实,他说穿的,何止是现实中的我?!连白日梦里,衣衫不整、当着他面把两腿大分、半裸的我,都已经跟他亲热过了;却又在两眼紧闭、睁开之间,表现出那么强烈矛盾的差别,不也是教人猜不透吗?!

这话,就象是我与方仁凯初识的“结论”。当他说完,我无以回应时,不约而同的两人都各自看了看表、抬起头、异口同声说:“走吧,飞机快降落了!”

往接机门的路上,方仁凯为了让我放心,说他会假装不认识我。我微笑点头,觉得我们真是满有默契的!等我接到丈夫,方仁凯的朋友也出现了。于是我跟丈夫,他跟他朋友,就这么一前一后,象不相干的旅客,走向取行李的转盘。

最后,伴同丈夫先离开时,我知道方一定仍偷偷瞧着我。便把一只手搁到自己腰后、臀部的上方,不让丈夫发觉地悄悄摆了摆,作为跟他道别。而心中更殷切地盼望这只是暂时小别,很快就能彼此再见。

我先生果然在加州只呆了十天,就又飞回台湾。十天里,虽然为了整理刚搬来的家、和帮丈夫在矽谷成立分公司的事情忙碌,但我总有点神不守舍,心里头惶惶的、老是不由自主想到方仁凯。而且一想到他,就为自己那天在机场作的白日梦,感到好羞耻、好有罪恶。可是身体里却同时充满了难以压抑的兴奋,以致短短十天中,竟自慰了不下七、八次之多!

丈夫返台那天,我送完飞机回到家,收到方仁凯由纽泽西寄来的信。说他十分高兴我们巧遇相识、交谈;说很想跟我交个朋友。虽然信短短的,可是一手字迹却漂亮得让我着迷。捧着信纸,我一读再读,心里暖呼呼的。

当然,方仁凯没忘记再次把他办公厅的地址、电话给我。我也当晚回了封信;说我不善于写信,如果不会太打搅他的工作,可不可以直接跟他通电话?三天后,估计他收到信,我拨了长途电话给他。隔着美洲大陆,两人聊了将近一小时,谈得非常愉快。而我们从此开启的“友谊”,也就发展得愈来愈亲密,成为类似“神交”的灵魂伴侣。

一年之后,方仁凯来加州应另一家公司求材面晤时,我们才初次上了床、发生所谓超友谊的关系。而那之前,我跟他还见过两次面,一次在加州,一回在纽约,但都因为某种缘故(我的月事刚来),两人没能作爱,只彼此拥抱在一起,接吻、爱抚;驾车到太平洋边望海、和手牵手在中央公园散步。

又过了半年,方仁凯举家迁来矽谷,在离我不远的公司上班,我们才终于成为情人,常常见面幽会、偷情。

这就是我“初识“现任男友””的全部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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