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开樱唇时冒了很大的风险,生怕窦眉情不自禁咬下,会咬掉我的舌头,幸好她残存着一丝清醒,知道与我嬉戏舌尖,滚烫的身体在我身下扭动,很快就有黏液分泌,我悄悄深呼吸,腰腹疾挺,巨物一下子捅到底,窦眉闪电般抛开矜持,惊呼道:“怎么还有,啊……”
呻吟响彻了卧室,我开始在窦眉面前展现我的强大,深入的大肉棒匀速抽动,带来的摩擦令窦眉无法自持,她疯狂地扭动身体,似乎只有疯狂扭动才能稀释阴道的电流,电流很强大,连我都惧怕这种电流带来的巨大快感,毕竟是第一次跟窦眉做爱,我至少要等她高潮了才能高潮,放慢抽插的速度,我克制住射精的念头。
窦眉没有我想得那么遥远,她贪婪地耸动着,品味子宫口被冲顶的感觉,每次大龟头撞击花心,都能看到她张开小嘴,脸上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噢噢,好粗,好长,我受不了……”
悱恻的呻吟刺激我揉弄晃动的大乳房,我亢奋地加重了抽插力度,声势惊人,棍棍直抵花心。
窦眉急促喘息,肌肤泛红,似乎快要高潮了,我突然放缓抽插的速度,小声问:“我厉害,还是孙家齐厉害?”
窦眉没有言语,还闭上了眼睛,我干脆停下抽插,又问:“我的粗,还是你老公的粗?”
窦眉睁开眼,痛苦道:“中翰,你别这样……啊,你的粗,你厉害……”
我笑了,很满足,身下抽动如风,啪啪作响,再次问:“喜欢被我干吗?”
窦眉猛点头。
我满足极力,亢奋得浑身发颤,趴下身体,疯狂地与窦眉接吻,大龟头用力研磨子宫口,又是一轮猛烈不间断的抽插,窦眉突然挺起小腹,抽搐般扭动,嘴上歇斯底里地喊:“好舒服,比幻想你舒服多了,比自慰舒服多了,好粗的东西,你好厉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出乎我意料,抽搐延续了很长时间,从阴道深处喷出的暖流一波接一波,仿佛把积攥已久的欲望全部释放出,女人高潮时的样子非常迷人,此时的窦眉,绝美得令我目眩神迷。
休憩了一会,我揉着压在胸膛的大奶子,柔声问:“舒服吗?”
“明知故问。”
窦眉深沉地呼吸着,整个娇躯不知何时爬上我身体,完全压着我,紧窄的肉穴已微微松滑,黏滑的爱液顺着大肉棒流到我睾丸,我视线平视,正对床的墙壁上赫然挂着一面宽大的新婚照,照片的新郎新娘两人一位丰神俊朗,一位娇柔妩媚,简直是天生的一对,只可惜里面的新娘正趴在我身上,本来只属于新郎的私密禁地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插着,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偏偏不是照片里的新郎。
“既然舒服,你以后会更幻想我。”
我坏笑,温柔地抚摸窦眉的肉臀,她的肉臀正好对着墙壁上的新婚照。
“你脸皮真厚。”
窦眉嗔了一句,又开始耸动下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真实意图了。”
我摁住了窦眉的屁股,谈正经事就不能做爱,否则会失去正确判断:“死心塌地跟着孙家齐,随时向我提供他的信息、意图、以及他的秘密。”
窦眉大吃一惊:“你是让我出卖自己的丈夫,做你的间谍。”
我摇摇头,正色道:“你说的不完全对,这不叫出卖他,这是保护他,我只管不利于我的事情,其他事情我不会阻止干涉,我和孙家齐的关系你也知道,如果我们将来再次面临摊牌,死的人仍然是孙家齐,所以,你的工作就是避免我们摊牌,这是保护他。”
这番话,我说得睥睨豪气,在我眼里,孙家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比起乔羽差远了,但我战略上藐视包括孙家齐在内的一切对手,战术上,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俗话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
“他根本没有和你争锋的打算,他连路都走不了。”
连窦眉也承认孙家齐很渺小。
我淡淡道:“他现在走不了,不等于以后走不了,两三年一晃就过,我就算未雨绸缪了。”
“你心机蛮深的。”
窦眉的两眼大放异彩,她居然悄悄耸动了,这个女人比我想像中更贪婪,我无所谓,反正她耸动我也舒服,看她脸红红的样子,我笑道:“你一定喜欢像我这样的男人。”
窦眉像只狐狸般狡猾地眨了眨眼:“所以你认为我肯定会答应跟你合作?”
我几乎想鼓掌,捧起她的小脸,赞道:“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窦眉突然脸色大变,冷冷问:“我有什么好处?”
我太开心了,我最喜欢的是直接开价,不喜欢装腔作势,更不喜欢拐弯抹角,捏了捏窦眉的臀肉,又连续抽插她肉穴十几下,我鼓动道:“好处太多了,不管你提供的信息有无价值,每年给你一千万,如果有重大价值,会给你格外的奖励,另外的好处,是你不用幻想我,我不但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情人,就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做你的情人。”
窦眉在笑,感觉阴道有点收缩,这不是高潮的征兆,而是她故意夹紧双腿,用穴肉挤压我的大肉棒,通常这个是女人很开心时做的小动作,我积极回应,挺动巨物,窦眉微微张开嘴巴,柔柔道:“你真的很特别。”
“说定了?”
我眉飞色舞,将手掌打开举起来,准备跟窦眉击掌,她飘了我一眼,平静道:“你说一年一千万,我父母要移民欧洲,正缺钱,能不能预支三年的报酬?”
我思索片刻,痛快道:“虽然你这是狮子大开口,但我答应你。”
说完,温柔地将窦眉的娇躯推开,捡起地上的衣服,拿出支票本,手一伸:“借支笔。”
窦眉拿笔的速度快得惊人,我接过笔,写出了三千万的数额,签上大名,然后撕下支票递给窦眉,她接过支票,笑嘻嘻地倒在床上,很仔细地查看支票,我叹道:“放心,我上次给你的两千万支票你应该兑现了吧。”
“嗯。”
窦眉应了一声,小心地将支票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重新躺下,窦眉迅速爬上我身体,茂密的下体压着狰狞巨物,娇柔道:“我想继续。”
我马上脱口而出:“随你。”
窦眉吃吃娇笑,小手抓住狰狞巨物对准茂密的毛草轻轻蹲下,一直蹲到底:“喔,李中翰,我……我想……我想我喜欢上你了,喔……”
我笑问:“那你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
窦眉直起身子,优雅地耸动,水汪汪的眼神里充满了诡异:“我还可以替你打听乔书记的信息,只要家齐是乔书记的儿子,只要秦璐璐嫁给乔书记,我都把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你。”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身体骤紧,不由得对窦眉重新刮目相看,监视乔羽,获取乔羽的任何情报,这才是我的终极目的,我的奸计一环扣一环,表面上是针对孙家齐,实际是针对乔羽,却不料我的心思被窦眉一语说穿。我内心震撼,表面依然色迷迷:“小眉,我能射在里面吗。”
窦眉秀发飞舞:“啊啊啊,你有射在我家婆里面吗。”
我猛点头,扶着她的柳腰挺动:“是的,我还射在她嘴里。”
“那……那随你。”
窦眉浑身剧颤,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撅高的肉臀再次对准了墙上的新婚照。
突然,听觉敏锐的我听到了杂乱而细微的声音,我赶紧抱住窦眉,小声警告:“嘘,有人回来了。”
窦眉大惊,本来就差不多到高潮了,这会动不是,不动也不是,这时,外面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连窦眉都听到了,可能是日久习惯的原因,窦眉听出是何人进屋,“绝对是我家婆秦璐璐,哎呀,门没锁,快等我去锁门。”
她焦急万分。
我微笑着安慰:“放心,我反锁了。”
窦眉一喜一惊:“天啊,她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幸好你没脱鞋子在外边,否则……”
我奇怪问:“她一般这个时候不回来的?”
“是的。”
窦眉点点头:“家婆也要照顾江菲菲,江菲菲的预产期是下月底,家婆现在基本上都跟菲菲住在一起。”
“她们住在哪儿?”
我留了个心眼。
窦眉道:“她们就住在隔壁单元,是家婆一位好朋友的房子,我跟江菲菲的关系不好,家婆就让江菲菲搬去那里,省得看我们闹别扭。”
我心想,那就是住在苏芷棠的家里了,脸色一黑,冷冷问道:“你欺负江菲菲?”
窦眉满脸委屈:“我哪有欺负她,我是家齐名正言顺的妻子,我这样对江菲菲已经很不错了,你问问别的女人,看看她们能否容忍自己丈夫找一个小三回来?”
“别激动,别激动。”
我猛挠脑袋壳,这窦眉说的也是实情,感情是自私的,没有几个女人愿意跟其他女人分享爱人,想想我家戴辛妮竟能容忍我接收一大堆女人,我愧疚得无地自容,发誓一定好好爱我的女神。呆了半晌,我耳朵再次听到屋外有异动,我压了压声音:“噫,好像不只一个人。”
“可能是乔书记。”
窦眉小声道。
我一听,心中的怒火猛地窜起,窦眉马上察觉我脸色不好,半撒娇半安慰道:“你很喜欢我家婆?”
“我更喜欢你。”
我没好气,想起与秦璐璐在一起的日子,我百感交集,本来想着即便秦璐璐不能收进碧云山庄,也可以养在海天别墅里,可没想到,一切都化为泡影。
“你厉害,能勾引到我家婆。”
窦眉幽幽道。
我微微轻叹,沮丧道:“有什么厉害,她还不是被乔书记勾引了。”
窦眉静静地看着我,欲言又止,脸色诡异,我更没好气,抓住她的肉臀猛揉,猛捏,窦眉拉住我的手,神秘道:“你误会我家婆了,我告诉你个秘密,秦璐璐是被乔书记强奸的。”
“啊?”
我目瞪口呆,大肉棒猛插到窦眉的花心,低声怒喝:“你怎么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
窦眉怯怯地看着我说,我面目狰狞,浑身热血沸腾,心想,如果情况属实,我一定杀了乔羽。
窦眉一声轻叹,回忆起来:“昨晚大概九点钟左右,记得是家齐给医生查房后,我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充电器又没带着,就让护理工替我多看护一个钟头,我好回家拿充电器,回到家,还没进门,我就觉得不对劲,我闻到酒味,家婆和我都不喝酒,家齐爱喝,但家齐都住院好久了,我琢磨着家里来了客人,就很小心地打开家门,一开门,我就发现了男人的皮鞋。”
停了停,窦眉接着说:“我当时大吃一惊,连客厅都不敢进,站在玄关伸脖子往客厅瞧,发现地上散落着皮包,鞋子,外套,这些东西我都认得,是家婆的东西,我当时以为家婆带男人回来了,这个男人一定是你,因为我知道你跟家婆的关系,可后来,我发觉那双男人皮鞋不对劲,我见过你穿的皮鞋,都是很高档的名牌,款式比较洋气,可那双皮鞋很老土,皮鞋虽然干净,但绝不是名牌。”
“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就脱下鞋,光着脚走进客厅,马上就听到家婆在喊“不要,不要”喊得很大声,我开始想报警,不过又觉得家婆与这个男人一定认识,否则他也不进我们家,于是我就想过去阻止,没想到,我刚走家婆的卧室门口,就听家婆哀求说,“乔书记,不要啊,不要啊”我吓得腿都软了,更不敢报警。”
“后来呢。”
我迫不及待问。
窦眉委屈道:“我有想过进去劝阻乔书记,不过,我曾听家齐说乔书记心狠手辣,我就怕万一进去后,劝阻不成,反而自身难保,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
我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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