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那幢小楼后面,走栏下是一条小溪。溪的对岸,远远望见几株参天巨树,她就住在那儿。
如果在夜晚,可以看见她房间里的灯光从树的枝叶间照出,那时我就想,灯光下看书的她一定很秀丽。
我对她注意已经快半年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察觉。但即使她察觉到又如何呢?她总是低着头默默走路,跟人很少说话。而我,骄傲又自卑,从来不会主动向女孩子表示什么。
只是听人说,她家三姐妹,姐姐已订婚,妹妹还在上小学,三姐妹都差不多模样,水灵灵的,却不爱说话。
她父亲是矿上的修理工,中等偏小的个子,别人一说他好福气,有三个听话懂事的女儿,他就裂裂嘴,摸一根烟抽上。母亲呢,在家洗洗唰涮,谁路过她家门口都冲人笑笑,却从不请人进家喝口茶。
一家人就这个样子,对人和善礼貌,却不过分亲热,保持一份距离。而房子呢,也跟人不一样,孤零零得处在溪的对岸。从来没人见她家吵过架。这家人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
我常想,一个老实的父亲,一个和善的母亲,三个安静的姐妹,一家人在一块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呢?不知道,很少人到她家去过。
认识她是在矿里的班车上。因为地处郊区,离城二十里,矿里安排了一辆车来来回回,差不多每个半小时去城里一趟。
我是干什么的?矿属工厂的一个会计,大专刚毕业,分到这来,待遇不好也不坏。每隔两天,我都得上城里一趟,银行呀、税务呀、开会呀,罗罗嗦嗦的事。
我一般都赶八点半的那趟车,其实并城里并没有那么多的事,但离开领导的注视,感觉更自由些,何况看上去挺积极的样子,给领导的印象比较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每次差不多快开车的时候,她来了。低着头,有时手里提着点东西,有时抱着一困书,说是学生吗?也不象,在车的后面找各位子坐下,如果你没注意她,那么她就象消失了一样。
日子久了,我渐渐知道她的习惯。有一次,我故意抢先坐在她经常坐的位子上。她上了车,果然眼都不抬,就往这边走来。直到要坐下时,她才猛然发觉我的存在。脸红了,“啊”了一下,很吃惊的样子,站在那,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另找一个地方坐下。
我不好意思了,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也许借机说一两句话,没想弄得这么难堪。
我要起身,她突然醒悟,脸红得跟布一样:“不!不――――!”慌在旁找了个位子坐下。我坐也不是,让也不是,最后象占了别人的东西一样,一路坐立不安。结果,话还是没搭上。
那以后,又是两个月。我再不敢冒然接近她。但是第三个月,我却经常出入她家中了。
怎么回事呢?我认识了她姐姐。
她姐姐在矿里另一个工厂车间工作。新办的厂,招了一批年轻人,全是矿里的子弟。
说实在话,我在矿里的年轻人中是很受注意的。他们都叫我“诗人”,背后却说我是个整天看书的呆子。那时我毕业才半年,已经满柜子的书了,床上也全是。我的工资全花在那上面。
虽然呆,人长得不错,挺有气质,还是国家干部,于是就有不少姑娘接近我。一天晚上,一个女孩拖着她姐姐来我屋,说是借书。她姐姐是作为“灯泡”来的,因此捡了本书,就躲在一边不吭声,另外那女孩却不停地找我说话。我这个人,碰上高兴的时候,是很能来说的,没几下,把她姐姐也卷进来了,把她俩逗得不行。我心里知道,冲着她姐姐才这样的。
她姐姐比她胖一些,很白。熟悉之后其实挺好接近,那天晚上,她姐姐水灵灵的大眼睛,常看着我,偶儿接一两句,就要脸红害羞。另一个女孩提到她姐姐的未婚夫,她姐姐就不吭声,似乎很不愿提起。
我知道另一个女孩有些吃醋,故意的,于是也推波助澜,老往上扯,没几下,她姐姐开始坐不住了,要回去。我说这么黑,送送你们吧。把另一个女孩送到家后,我就送她姐姐。路上很暗,几乎是摸着黑走路的,我们挨的很近,肩膀时不时会碰在一起。这时她姐姐却主动跟我说起她对象的事:家里人给定的,合不来什么的等等。
黑黑的夜里,一个漂亮女孩子跟你说她的心事,是很难不动心的。我鬼使神差,拍了拍她姐姐的肩膀,她姐姐没动,我就搂住了。黑夜使人发狂,我吻了她姐姐。算一算,认识还不到四个小时。越是沉默的女孩,越是容易出事啊,回来的时候,我就这么想。
那时,她姐姐还没解除婚约,我是以她姐姐普通朋友的身份去她家的。我这人是这样的: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碰上她一家人不怎么说话,我就表现得很活跃,那段日子里给她家带去不少笑声。
她家很干净,一切都井井有条,什么东西该放哪放哪。家具都比较旧,看得出家里景况不是很好。
接触时间稍长,我看出她们姐妹三人的区别了。她姐姐虽然不说话,但善解人意,陪着不闷。她妹妹只是害羞,熟悉之后是很缠人的,小样儿老跟两个姐姐较劲。她呢,虽然沉静,比较倔强,最难接近。我的心却放在她身上多些,常看见她离得远远的,一双眼里是难以征服的沉默,不知道她想些什么。偶而提到她,也不搭腔。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我想。
想多了,就更不服气。老找借口接近她,她其实又挺害羞的,逼得她没办法,就脸红,不知所措。那时我就暗暗得意。
久了,姐姐妹妹都看出来,对她吸引我更多的注意力又保持着姿态很不忿,站到我的阵营,一起对付她,直到她坐到了我们一块。那些日子我对每个姐妹都放不下,存在心上,是不是很花心?
你要说了,妹妹才多大呀,也不放过?妹妹读五年级,小胸脯已开始有鸡蛋一团,夏天穿汗衫,有一小粒微微尖起。关键是她老跟姐姐较劲,那醋吃的,象我的小情人似的,让我无法不注意。
对了,忘了告诉大家,妹妹叫小英,姐姐叫小容,她叫小惠。母亲呢,不知道,我私下心里叫岳母娘。有时后,我心是很乱的,母亲年轻的时候姿色很好,现在看上去也很有韵味,离得近了,有时她弯腰,我也对她的翘起的大屁股想入非非。我还是处男,对很多女人都有想象,有时候非常疯狂。
就是在这样一个家里,我是一头狼,却享受着羊的待遇,我外表清秀文气,每个人都对我没有防备之心,对我很好,除了她——我的小惠。
那时候,我摸过她妹妹的小胸脯,脱过她姐姐的衣服,岳母挨得近时,也蹭过鼓鼓的乳房。只有她——小惠,我连手都没碰过,她的眼睛让我不敢。
在去城里的班车上,虽然我们有时也说话。她却总不跟我坐在一起。我知道她去城里是参加旅游局的培训班,下半年她就要去一个景点上班了。我跑到她们培训的地方找她,她冲冲冲跑下来,见是我,没好声气地说:“你来干嘛?!”我说不出话,感觉自己既无耻又可怜。
我是想着她的,但少年的性冲动很难控制。她不让我碰,欲望无处排遣,就经常不三不四,对她姐姐妹妹甚至母亲下手。我猜她看出一些来了,对我的态度转为更加冷淡。
我也想过,姐姐也不错,好好珍惜过日子吧。但是一见她,就守不住了,她的身影,她的眼睛,对我是一股魔力,揉合了欲望和爱念的魔力。
那怕是她的一片衣角,我都想碰,如果能跟她好好说上两句话,那种幸福感就能持续许多天。一天没见着她,就止不住的恐慌失落:她厌弃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了,她要离开这儿了,她是做得到的。
如果说她全然对我无情,也不象。她看着我的时候眼睛澈亮澈亮的,是深入灵魂骨髓的眼色。她笑的时候那么美,是从心底里流出来的笑。她静静的时候,那份忧郁是为谁?我们身体偶然碰触的时候,她的身子又为什么颤抖?
黑夜里,她是我的全部,隔着溪岸,我能感觉她在那间屋里的一举一动。
小惠,我的魔鬼。一次一次,我希望她有一天能单独来到我的小屋,我定将她爱得发狂!一次一次,深夜里,我睡不着,跑到小桥边,希望遇上她单独出来走的时候,我定将一切向她诉说。可是,在黑暗中,我只象只凄惨的鬼魅。
我深恨她,我要报复她!
我终于跟她姐姐小容有了肉体关系。那是在有一天,晚饭后,天还没怎么暗。我在一张弄来的破躺椅上,听着音乐,半睁半闭。她姐姐小容悄悄来了,捂住我的眼睛,手很柔软。我拉下那双手,到胸前。后面那个身子就贴在我后背上,热热地喷着呼吸的嘴在耳边。我销魂地享受那一瞬间,闭着眼,然后拉着那个身子坐到怀中。小容坐下时,一根硬硬的活蹦乱跳的东西,垫在她屁股下。小容穿着裙子,几乎是一下弹了起来。身子被我抱起,放在床上,很方便,撩起裙衣,扯下底裤,我的东西已到了小容的两腿间。那儿毛毛的一闪,被小容的两只小手遮住。小容仰躺着,看着我,胸前一起一伏。脸红得被东西烫了一样,样子非常诱人,我一拉开那两只小手,那手就捂到了脸上,我干干硬硬长长的东西就进去了,涩涩的阻着,小容大叫一声,我的东西又进去了一点。这时,我发现门还开着,拔出来,去关了门。回来时,小容坐着缩到床里边,裙子上沾了血迹。
我晃当着胯下的东西向小容走近时,小容红着脸,嗔望着我,令我有种非常享受的强大感觉。拨倒了小容,我的东西重新插进去。小容的两片肉唇沾着血,鲜艳的红,东西就在那里一点一点被吞没,小容的两腿死夹着,似乎抗拒那东西的进去,嘴里也在喊着,摆着头,忍受强大的侵入。终于,我的东西全根没入,小容的眼睁得大大的看着我,似乎带点吃惊的神情,嘴里直喘着气。我一动,小容的眼就闭上了,嘴角吃力的咬着,底下越来越滑,最后小容的嘴张开了,花瓣一样,微微颤动。
真的很爽,我的东西拖出时,四周的肉包挤过来,送客似的,往前耸,又象破开什么软果肉似的,汁液横流,软肉全被推搡而开。顶在某个深处,浑身一爽,又忽悠悠抽回来,小容就象吃了什么辣东西一样,嘴儿跟着一张一翕,唏嘘唏嘘的喘气。直到我热热地喷洒开来,小容才“嘤嘤”作声,无力地将头甩向一侧,那一刻,小容的样子非常象她——小惠,她们姐妹俩的侧面本来很像。
我躺倒在小容身侧,一阵美妙的性交之后,却止不住更加汹涌地想起小惠。她的眼睛仿佛就在我的身前看着,一股难言的夹杂哀伤失落的情绪弥漫我整个身躯,浑身粘乎乎的没有丝毫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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