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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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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

小说章节

第一卷 第一章 贤能难觅
第一卷 第二章 惨痛家史
第一卷 第三章 人选风波
第一卷 第四章 常委会议
第一卷 第五章 后院起火
第一卷 第六章 姐妹易嫁
第一卷 第七章 初进金花
第一卷 第八章 初战告捷
第一卷 第九章 一帆风顺
第一卷 第十章 创业维艰
第一卷 第十一章 码头奠基(终)
第二卷 第一章 河北之旅
第二卷 第二章 海滩风情
第二卷 第三章 风波骤起
第二卷 第四章 一场虚惊
第二卷 第五章 印业集团
第二卷 第六章 如此奖励
第二卷 第七章 任重道远
第二卷 第八章 意外收获
第二卷 第九章 患难真情
第二卷 第十章 喜获麟儿
第二卷 第十一章 迁碑逸事
第二卷 第十二章 白玉滩上(终)
第三卷 第一章 玉蘅出嫁
第三卷 第二章 书记成亲
第三卷 第三章 省城之夜
第三卷 第四章 正本清源
第三卷 第五章 集团成立
第三卷 第六章 旧情复炽
第三卷 第七章 如愿以偿
第三卷 第八章 之子于归
第三卷 第九章 新村落成
第三卷 第十章 小岛情思
第三卷 第十一章 年终总结
第三卷 第十二章 家庭会议(终)
第四卷 第一章 喜事连连
第四卷 第二章 招商风波
第四卷 第三章 荡女多情
第四卷 第四章 人面桃花
第四卷 第五章 荒岛情缘
第四卷 第六章 冠军情人
第四卷 第七章 情如洪水
第四卷 第八章 新的突破
第四卷 第九章 印业协会
第四卷 第十章 莺声初啼
第四卷 第十一章 美国公司
第四卷 第十二章 毕业庆典(终)
第五卷 第一章 远方来客
第五卷 第二章 岳母寿宴
第五卷 第三章 迟来的爱
第五卷 第四章 仙女山庄
第五卷 第五章 中秋月明
第五卷 第六章 国庆晚宴
第五卷 第七章 米粉西施
第五卷 第八章 温柔陷阱
第五卷 第九章 排版中心
第五卷 第十章 起死回生
第五卷 第十一章 造纸厂
第五卷 第十二章 圣诞玫瑰(终)
第六卷 第一章 如玉赴任
第六卷 第二章 浪漫年夜
第六卷 第三章 政协委员
第六卷 第四章 冰霜美人
第六卷 第五章 码头竣工
第六卷 第六章 玉芬日记
第六卷 第七章 五一晚会
第六卷 第八章 大厦落成
第六卷 第九章 人才交流
第六卷 第十章 出水芙蓉
第六卷 第十一章 岳家处处
第六卷 第十二章 雨夜迷情(终)
第七卷 第一章 情暖香江
第七卷 第二章 移民风波
第七卷 第三章 纯净水厂
第七卷 第四章 作茧自缚
第七卷 第五章 美国客人
第七卷 第六章 走入迷途
第七卷 第七章 共筑爱巢
第七卷 第八章 貌合神离
第七卷 第九章 宏伟蓝图
第七卷 第十章 病房春暖
第七卷 第十一章 夏日情思
第七卷 第十二章 果子熟了(终)
第八卷 第一章 后悔莫及
第八卷 第二章 国庆晚会
第八卷 第三章 勾心斗角
第八卷 第四章 姐妹情缘
第八卷 第五章 舞厅风波
第八卷 第六章 航道扩建
第八卷 第七章 聚散无常
第八卷 第八章 无冕之王
第八卷 第九章 美国之行
第八卷 第十章 公司上市
第八卷 第十一章 痴情双娇
第八卷 第十二章 踌躇满志(终)
第九卷 第一章 春风得意
第九卷 第二章 人事变动
第九卷 第三章 无风起浪
第九卷 第四章 未雨绸缪
第九卷 第五章 阴云密布
第九卷 第六章 港口上市
第九卷 第七章 洪水无情
第九卷 第八章 祸不单行
第九卷 第九章 振玉婚变
第九卷 第十章 得意忘形
第九卷 第十一章 波折重重
第九卷 第十二章 曙光在前(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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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
作者:心恋
第一卷 第十章 创业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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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6月19日星期六下午临海大酒店钟玉光刚下班回到房门前,门开了,一声娇呼“爸爸”,女儿钟莹已扑进了他的怀里。他见到女儿,心中高兴,扶着她浑圆的双肩,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再看那充满喜气的脸,笑道:“是不是考上了?”

“爸你真聪明。”钟莹离开父亲的怀抱,关上房门,随父亲回到了房里,脸上依然是洋洋得意。钟玉光笑道:“如果连女儿的那点鬼心思也不清楚,我还配当你的父亲吗?”

“爸爸,你就当作猜不到,让女儿高兴多一点也不行吗?”钟莹给父亲送上茶水,撒娇地说。“可我也想早点高兴啊。”钟玉光笑着接过了女儿递来的茶,从心底里透出喜悦来。接着又问道:“是考上中央音乐学院吧?”

钟莹点了点头,说:“还说呢,找你也找不到,要不是方老师,恐怕我连考试也参加不了,你还钱给方老师了吧?”原来,钟莹要上京考试的时候,钟玉光刚好在外地,却忘记了给女儿留进京的路费,后来钟莹找方振玉借,才能按时赴京。钟玉光说道:“还了,要不快点还,只怕我女儿都要不认我了。”

“怎么会呢!我知道爸爸是疼我的,只是工作太忙,又太投入,办起事来,就什么都忘了。”钟莹对父亲十分体谅。对于这件事,钟玉光深怀歉疚,他看着女儿,心底里有些凄凉,人家象钟莹这么大的儿女,在家里受父母的呵护,而自己的女儿却要独自面对生活了,他慈爱地说:“莹莹,爸爸工作是忙了一点,但也不应该忘了这么大的事。不过你长大了,学会照顾自己了,以后就多体谅爸爸吧!”

看着父亲这个样子,钟莹既是感激,又是心痛,她动情地说:“爸爸,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自己了。何况,现在我还有方老师和宁老师照顾呢。”说到这里,她象是想起了什么事,神秘地笑了起来,继续说道:“而且,我很快就有一个妈妈照顾我了。”

“你说什么啊?”钟玉光不知女儿这话从何说起。他哪里知道,钟莹从宁家多少了解了一些他和宁玉蘅的事呢。

“爸爸,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女儿并不是不开放的人,我不会反对你再娶的。”钟莹笑了笑,又说道:“何况,蘅姐,不,应该叫蘅姨,很不错呢,我愿意有她这个后妈。”钟玉光这才明白,女儿对自己的事还相当的了解,说实在的,他也十分喜欢宁玉蘅,而宁玉蘅显然也对他有意思,既然女儿已说到这个份上,便问道:“你真的同意?”

“当然了,她对女儿可好呢。老爸,你可要加把劲,蘅姨这么年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钟莹鼓励地说。“你也知道说她年轻,我们年纪相差这么大,可以吗?”钟玉光有些犹豫,这也是困扰了他许久的问题。这种问题当然不好拿出来和别人说,今天不知怎么就跟女儿说了。

“年龄的问题可大可小。现在你和蘅姨还没有问题,要是再拖几年,就有问题了。”钟莹认真地说。“女儿啊,你可成了恋爱专家了,是不是谈恋爱了?”钟玉光忽然发现,自己的女儿长大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钟莹心道:我不是谈恋爱,而是暗恋。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说:“我说过,学业未成时,绝不考虑个人事情。”看着女儿认真的表情,钟玉光才放下心来,他哪里知道女儿正在暗恋着一个有妇之夫,已经深陷到不能自拔的地步,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最器重的。如果他知道,还真不知他怎么想。

一说到自己,钟莹便打住了。她从自己的行囊中拿出了一套西服,递给钟玉光,说:“爸爸,这是我从北京给你买的,你看合不合身?”钟玉光接过衣服,便知道绝对不是便宜货,他不由心痛道:“莹莹,其实你不用给爸爸买这么高档的衣服。”

“爸!你堂堂一个市委书记,衣服穿得太差,会影响城市的形象的,你快试试吧,不合身,上学的时候,我还可以拿去退呢。”钟玉光对女儿的观点并不反对,只是不想她过分享受而已,见女儿这样,也只好试衣服了。一穿上身,果然人变了样,连精神都不同了,象是年青了几岁,他不由得叹服女儿的眼光。

“唔,不错,现在可以去赴约了。”钟莹上下打量了钟玉光许久,说道。“赴约?赴什么约啊?”钟玉光大奇。

“赴方家的约啊,我跟宁老师约好了,要上她家吃饭。”钟莹认真地说。“你怎么能乱替我安排呢?我今晚还有事。”钟玉光不高兴地说。

“算了吧,爸爸。我已经问过你的秘书了,说今晚你没有安排,你只是怕见蘅姨才不想去方家的。”钟莹把父亲的心态说了出来。钟玉光摇头苦笑,钟莹说得不错,他确实是有些怕见宁玉蘅,随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他更是怕见她,他怕向她提出求婚的时候,对方不同意,那他和方家的关系,便变得有点尴尬了,而和方振玉的交往,便有些难以自处,他最担心的,是怕由此而影响港口的建设。

钟莹哪里知道父亲有这么多心思?年青人对爱是勇往直前的,为了父亲,同时也是为了自己,她要说服父亲前往,因为她深心中想见方振玉,要把自己考上中央音乐学院的大喜事亲口告诉自己心爱的人,于是她说:“爸爸,方家一定要去的,我考上大学,他们帮了很大的忙,借给我路费且不说,我得分最多的,便是宁老师教我的。”其实,教她的是方振玉,但她怕父亲起疑心,便说是宁玉芳了。见女儿这么说,钟玉光也觉得是应该去感谢宁玉芳,便下了下决心,说:“好,爸爸和你去,我们走。”

“这就对了,只有勇敢面对,幸福才会把握在自己的手中。”钟莹说着,便和钟玉光出门了。这番话,与其说是对父亲的鼓励,倒不如说是给自己打气,因为她真的也有点怕见方振玉,她怕到时会忍不住投怀送抱。1993年6月20日星期日凌晨金花村委钟莹担心在方家遇到方振玉会投怀送抱,但她却没有机会看见方振玉,因为方振玉和他的一班手下为了安置码头建设工程队,都进驻了金花村,住在金花村委那幢破旧的房子里,有的人还住帐篷。为了起步码头的早日开工,他们到金花村已经两天了。本来,方振玉是完全可以住在王守业家的,但他为了照顾远来的码头建设工程队,便把那里让给他们了。

夏季的大海,气候变幻莫测,前半夜本来是风清月朗的,后半夜便起风了。天气预报说,近日有台风,却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以至于来不及加固的帐篷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嘭嘭作响,住在里面的人都爬了起来,赶紧加固帐篷,免得这新买的、价值不菲的帐篷被风吹走。方振玉也是住在帐篷里,他是第一个醒来,看见形势不对,便把众人叫醒了。“快,先把桩打上。”来不及穿外衣,他便扛着一条木桩往外走,并冲同睡的张雷叫道。

“是。”张雷应着,赶紧抓了一个大铁锤冲了出去。隔壁的钱代信、徐同方等人也醒了,和方振玉一样,只穿着内裤,扛着工具到了外面,打桩的打桩,拉绳的拉绳,忙成了一团。风越来越大,雨也开始下了起来,瓢泼的大雨向他们袭来,打在帐篷上,虽然缓解了帐篷上升之势,却让人感到了一丝丝寒意,幸好大家都在干活,身子正热着呢,还没有觉察出来。

“快,东北角。”方振玉一边扶着木桩,一边向才出来的宋斌叫道。宋斌属于科学家之类的人物,年纪又大了一些,所以最迟出来,而且还穿着相当整齐。看着他身体单薄的样子,方振玉实在不想叫他,可是这四十多平方米的帐篷,只有他们五个人,不叫,又如何顾得过来呢。这村委离村子不远,还不足一公里,但如此大风大雨,别说人家不知道这里遇险,便是知道了,只怕也未必会来。房子里还住着三个女孩,他们当然也不好意思叫了,所以这五个大男人便忙得个团团转。

苦战了将近一个钟头,五人终于把帐篷加固结实,回到帐篷里,大家心里都有一种胜利的喜悦。风雨越来越大了,好象比预报的六级还要大,外面已传来了风吹树折的声响,方振玉暗叫幸运,好在出去得早一点,要是现在才出去,只怕已难以加固了。他感到了寒意,正想擦身穿衣服,心中一动,拿起了电筒,向外走去。“方总,你干什么啊?”张雷问。便要跟出去。

方振玉制止了他说:“没什么,我只是去看看,别让断树压着了我们。”狂风迎面扑来,方振玉打了个寒颤,他打起精神,向外走去,用电筒四处照着,在帐篷四周转了一圈,见没什么异常,便想回去了。经过村委的房子,他不由得朝那看了一眼,那里住着战大军等三个女孩子。想着这房子年久失修,她们是勉强住进去的,会不会出事呢。这念头一起,他便围着房子转了起来。

“糟,姑娘们快出来。”方振玉大叫,同时赶回到前面去。原来,他发现屋后的墙在大雨下已经要倒塌了。屋子里乱了起来,三女早就醒了,只是惧着风雨,才没有出去,听出是方振玉的声音,都拧亮了电筒,这一来,她们更慌了,因为已看见屋顶上的泥沙瓦片不断地往下掉,三人连忙拿衣服穿。

“快点,否则来不及了。”方振玉的声音又在门前响起。“行了,穿衣服就出去。”许香君应道,可是,怎么穿也穿不上平日看来很容易穿上的衣服。

看见三人磨蹭了这么久还没出来,外面的方振玉大为焦急,屋顶上,一桠碗口大的树枝被风吹折,眼看就要压下来了,他不由吼道:“天这么黑,谁看你们了?再不出来,就来不及了,连命也不要了吗?”他实在不耐烦了,对着那破旧的房门一脚踹去。“嘭”的一声,伴随着姑娘们的惊叫,方振玉已进到了房里,他一眼便看见后墙已往里面塌下来了,他一边抓住惊呆在门边的许香君往外扔,一边叫:“快点,房子塌了。”

“啊!”石小艳惊叫着,扔掉了手中的长裤,半裸着身子,扑进了方振玉的怀里。原来,她也看到了后墙倒了过来。方振玉抱着石小艳正想往外走,却看见战大军拿着裤子,傻呼呼地坐在那里,赶紧冲过去,一把抄住她,转身往外冲,“砰”,一块砖头砸在方振玉的后颈上,他一阵晕眩,在最后的意识里,他一脚踹在门槛上,奋力向外一扑,只听得身后一声轰响,便人事不知了。

“方总,方总。”张雷叫着冲了过来,他们等了许久不见方振玉回来,又听到了外面的响动,出来便看见了方振玉抱着二女冲出来和那边房子倒塌的情形。先冲出来的许香君也向方振玉扑过去,她想拉起方振玉,却被后面的宋斌拉住了:“别动他。”

“你干什么?”许香君挣扎着,看到方振玉这个样子,她的心好痛好痛。“方总晕了,有可能会脑振荡,你随便动他,会出事的。”宋斌解释道。

许香君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急起来忘记了而已,她顾不得赤裸上半身,到帐篷里拿来雨具要给方振玉遮雨,但如此的大风又如何遮得住?只急得她哭了起来。钱代信费了好大一会儿功夫去找来了门板,正想把方振玉扶上去,却听得方振玉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不用了,扶我进帐篷去,你们看看大军和小艳怎么样。”

众人大喜,七手八脚地把方振玉扶了起来,正想扶战石二人时,却见两人已爬起来了。原来,她们倒下时,虽也晕了过去,但很快便醒来了,她们正想把方振玉推开,却听到了宋斌的说话,急忙停手,虽然雨水让她们睁不开眼,但声响也足以让她们知道房子塌了,在庆幸的当儿,感觉到身上被这个强壮的男人压着,并不是一件难受的事,反而他压在自己坚挺的胸乳上,有一丝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似乎很想就这么让他压下去。两女都为在这种险境中居然还起了春心而感到害羞,因而干脆装作没醒了。帐篷中间用布帘隔成了两半,众人将方振玉扶进了一边,两女便进了另一边,身上的男人离开了,两人都感到了寒意,石小艳打起喷嚏来,听了方振玉叫她们找衣服穿上,这才记得找衣服穿。

许香君却是一步也不离开方振玉,她用毛巾擦干方振玉身上的水,却见他颈上鲜血直流,心痛不已,转头想叫人拿药箱来,却发现张雷和徐同方在眼勾勾地看着自己,不由怒道:“看什么看,回去看你老妈的去,还不快把药箱拿来?”原来,许香君上身只戴着文胸,而且扣子还斜过了一边,露出了大半个高高耸立的乳房,宋斌和钱代信是结了婚的人,还不大要紧,徐同方和张雷刚从军营出来,血气方刚,哪还不着了迷?听得许香君的怒吼,这才赶忙转身,却发现宋斌已经把药箱拿来了。许香君为方振玉包扎好伤口,扶他躺下,又毫不避歉地为他换上了湿透的内裤,这才自己找衣服换上。

方振玉当然不好意思要许香君这样,但他头晕脑涨,全身无力,也只好由得她摆布了。整顿好一切,天已亮了,虽然外面还是风雨大作,但帐篷内已亮堂起来。战大军和石小艳换了衣服,来到了方振玉的床边,深深地向方振玉鞠了一躬,同声说道:“谢谢方总救命之恩。”

方振玉回过头来,看见两女穿着男装,显得不伦不类,战大军身材高大,还没什么,石小艳身子娇小,里面又是‘真空’,这一弯腰下来,那对堪可盈握的椒乳便映入了方振玉的眼帘,吓得方振玉连忙闭上了眼睛,说:“你们是演那一出啊。”没等二女说话,钱代信便学着女声,说:“大侠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此后追随大侠,为婢为妾,在所不辞。”

众人大笑起来,一扫刚才那颓丧的气氛。石小艳见方振玉瞧向自己后闭上了眼睛,便知道他看见了自己的什么,再想起钱代信的话,不由得脸红了起来,在晨曦中显得无限的娇美。1993年6月20日星期日上午方家大楼一觉醒来,已经九点了,钟莹还觉得有些精神不振。

昨晚,钟莹在方家没见到方振玉,心中十分失望,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吃饭的时候,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宁玉芳说话,好在看到爸爸和宁玉蘅谈得融洽,才有一点点安慰。她住在方家,父亲走后,她和宁玉蘅聊了好长时间,两人也算有缘,居然可以聊到宁玉蘅和钟玉光的关系。深夜,钟莹回到客房,却没有丝毫睡意,外面风雨之声大作,在海边的心上人好吗?她没来由地一阵紧张,辗转反侧,才睡了过去。洗漱了一番,她打起精神,换上练功服,向练功房走去,这是她每天必干的一件事。练功房里,刘纤四女已在练功,宁玉芳驮着大肚子在一旁指点着。钟莹朝她们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便开始练功了。等她练完,刘纤等已开始排练了,她走到宁玉芳的身边,在宁玉芳的招呼下坐了下来。

宁玉芳给她递了一条毛巾,关切地问:“昨晚睡不好?”

“嗯。”钟莹一边擦汗,一边下意识地应道。

“失望了吧?”

“嗯。”钟莹才说出口,立即就意识到自己漏了嘴,抬头迎着宁玉芳那满脸的笑容,有些惶恐地说:“宁老师,我失望什么了?”

宁玉芳低声在她耳边说道:“难道你不想见你方老师?”

“我……”钟莹不知该怎么回答好。

“他教了你这么多,令你考上了中国最高的音乐学府,你都一点也不想把这好消息亲口告诉他,是不是太没良心了?”宁玉芳笑道。“当然想了,我才没那么没良心呢?”钟莹发自内心地说。

“哪见不到他你不失望吗?”

“失望。”钟莹由衷地说。她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这宁老师发现自己爱上了方老师呢,现在看来,她还没有那么敏感。

“这不得了。”宁玉芳见自己捉弄得这女孩子的心一上一下的,心中好笑,其实,她从钟莹几次来家时对方振玉的态度,便知道这小丫头喜欢上了自己的丈夫,只是不想她过分受窘,才没有挑明罢了。她转过了话题,说:“想不想看看你五。一时的表演?”

“当然想看了。”钟莹雀跃起来,宁玉芳曾在电话中告诉她简单情况,但自己还没有机会欣赏自己在舞台上的表演。

“巧巧,你放机,姑娘们,你们也都来看看吧,看看以前的动作,对照现在,细心体会其中的差别。”宁玉芳叫道。刘纤等四女都停下了排练,巧巧去放录象机,其他人则围在了宁玉芳的身边。不多时,电视屏幕上便出现了临海新闻,只听得那播音员用惊喜的声音说道:“我市五一晚会在市礼堂举行,著名歌唱家宁玉芳因为身体欠佳,在演出了一首后,便力荐一名神秘来客担纲主唱她剩下的两个曲目,这名神秘来客也不负重托,不但人长得美丽动人,声音也如黄莺出谷,一时之间,全场轰动,只得多唱一曲,才能谢幕下去。本台将在后续报道中追踪这位神秘来客。”

“方老师,没有那么夸张吧。”钟莹不好意思地说。宁玉芳看着实则欣喜异常的钟莹,说:“怎么没有?事后,不知有多少记者来找我,打听你是什么人,只是我不说而已,否则,现在你只怕比我还出名了。他们又怎么知道,这位神秘来客,是我市有名的实业家方总方振玉的小蜜呢?”一面说,脸上一面露出古怪的微笑。

钟莹心跳异常,心道:这宁老师怎么知道人家称我是方老师的小蜜这件事呢?哦,对了,一定是方老师想到宁老师知道我们一起去吃饭,干脆把这事都说出来,免得引起宁老师其他的联想,这方老师可真聪明。只在这一闪念间,钟莹的注意力便又到电视屏幕中自己的演出上了。看着电视上自己的演唱,对比考试时自己的表演,深幸自己能够得到方振玉的指点,改进了自己的缺点,考试时进步了不少,否则只怕自己还考不上中央音乐学院呢,想到这里,心中对方振玉的爱意更深了。电视放完了,宁玉芳对看得入迷的几女说:“大家看到了没有?必须加强训练,才能取得更大的进步,方老师在家的时候,大家要向他多请教。”

“知道了,宁老师。”众人齐声应道。宁玉芳接着对钟莹说:“她们四人,是你方老师专门替我训练来伴舞的,是靠她们,我才得了全省第一的名誉。所以我对她们,便象对自己的妹妹一样。妹妹们,你们说是吗?”听她们应了之后,才继续说道:“以后你要参加比赛,也叫他给你训练几个,保证你一炮打响。”

“方老师真是多才多艺!”钟莹赞叹道,脸上是无限的爱慕。“当然了。”宁玉芳自豪地说,就象是说她自己一样,“中学的时候,他各科成绩很好,艺术方面尤其特长,只是因为家里穷,应乎不了艺术类的考试,才没有报考艺术专业。他心中一直深感遗憾,所以一听说你因为找不到你爸要路费,便马上给你寄钱去了。”

“方老师特有爱心,我家里穷,不够钱读书,便是他支助我继续上学的。听说,他还全力支持穷山村的一个小孩子读书呢!”小丽感慨万千地说。“方老师真是个好人。”钟莹问道:“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他家里还有爸爸妈妈和一个妹妹,现在生活都过得好了,我们想把他们接出来,但两老却不肯。所以每月我们都要回去一两次。”宁玉芳介绍完,对几人命令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姑娘们,去游一下泳,回去吧。”

“是,大姐。”四女笑应着,在一个柜子里拿出三点式的游泳衣,一个个就在那里换上了。这些游泳衣,是在那次宁玉芳和四女说了自己和方振玉的第一次之后,四女去买的。

看着眼前乳波臀浪,春色无边的美妙情景,钟莹心跳异常,她们,她们怎么可以这样随便呢?还有更吃惊的事让钟莹无法想象,只听得宁玉芳说:“妹妹们,要是方老师在一旁欣赏你们换衣服,好不好啊?”

“好!”四女齐声答应,居然没一个脸红。宁玉芳拿出一套递给钟莹,说:“莹莹,你也换上吧。”

“在这里?”钟莹皱眉道。“是啊,在我面前你都不敢脱,在方老师面前你还敢脱?”

钟莹有点迷惘,不知道宁玉芳为何这样,但她不甘示弱,便开始换了,耳边听得宁玉芳赞了一下自己的身材之后,说道:“莹莹,游个泳,吃饭之后,你就该回学校去了,好好读书,考好文化试,别到时功亏一篑。你方老师可不喜欢没出息的女人。”这不是鼓励我追方老师吗?宁老师为什么这样呢?钟莹百思不得其解,换了衣服,便迷迷糊糊地跟她们上楼去了。刘纤同样是百思不解,宁玉芳所说的话,她也完全听到,她联想到宁玉芳曾经说过,四女在事业上支持了她,也希望四女在生活上支持她,生活上怎么支持呢?钱她们没有,难道是性生活?对了,宁老师怀孩子,可能不能与方老师作爱,而男人没有女人是难受的,宁老师是希望我们在这段时间满足方老师这方面的需要,一定是这样。想到这里,她兴奋起来。再看几个姐妹,她们脸上同样是兴奋之色,看来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她暗自下决心,一定要走在其他姐妹的面前,得到方老师的爱。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的下体都湿了。

1993年6月24日星期四晚上张蓓家张蓓吃过晚饭,收拾好一切,洗过澡之后,便陪着女儿在一边做作业。张蓓不但在厂里工作负责,在家里也是贤妻良母。她丈夫岳少雄是个公务员,混了十多年,才混得一个科长,她却没有任何怨言。张蓓今年二十九岁,相貌一般,属于那种耐看的人,身材却是相当好,她丈夫比她大将近十岁,长相还算英俊,婚后一年生了一个女儿,夫妻俩还算恩爱。方振玉接手印刷厂之前,他们生活过得有点拮据,这两年则滋润多了。“妈妈,这道题怎么做?”女儿岳珊问。

岳珊今年八岁,才读二年级,她几乎继承了夫妻俩的优点,年纪虽小,却也长得楚楚动人。见女儿问,张蓓看了题目,温和地说道:“你先认真思考一下,再不懂,妈妈才告诉你,好吗?”岳珊小脸一红,又低头沉思了,不一会,她抬起头来,脸上现出成功的喜悦,说:“妈妈,我知道了。”

“这就对了,不懂就问是对的,但没经过思考就问,就不好了,那会使自己脑筋变笨的。”张蓓慈爱地诱导女儿。“我知道了,妈妈。”岳珊乖巧地应了一声,便又低头做作业了。

门响了,岳少雄回来了。岳珊回头叫了一声“爸爸”,便继续她的功课了。张蓓站起来,问道:“吃过了吗?”

“吃过了。”岳少雄低头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一口,问道:“珊珊,功课做好了吗?”

“差不多了。”岳珊应了一声,却皱起眉来说:“爸爸好臭。”张蓓把丈夫拉到一边去,说:“没喝醉吧,别影响了女儿。”

“没事。老是这种应酬,真没意思。”岳少雄说着,找衣服洗澡去了。岳少雄是办公室主任,经常得陪人喝酒,幸好他酒量好,还没有经常喝醉。不多时,岳珊已做好作业了,张蓓为她铺好床,让她睡觉,才沏了一杯茶,在客厅里等丈夫。今晚,她有事情要与丈夫商量。要在往常,女儿睡,她也睡了,厂里和家里的事,忙得她不可开交,因此一有空,她就睡觉了。

“咦,今天是怎么啦?”岳少雄洗澡出来,便感到奇怪,问道。“有件事想和你说。”张蓓认真地说。

岳少雄喝了一口茶,笑道:“什么事这么严肃?”他坐到了张蓓的身边。揽住了她的腰,尽管快三十了,但张蓓的身材还是保持得很好。“你不是想和我离婚吧?”

“离婚?你想得倒美,你有没有生活费给我?我说的是大事情。”张蓓说,她依进了丈夫的怀里。

“什么大事情都不要紧,我们回房去说。”岳少雄一手搂着张蓓的腰,一手拿着茶杯,向卧房走去。张蓓也顺从地进去了。张蓓挣开岳少雄,关上房门。岳少雄已经上床了,她也脱了外衣,爬上床去,岳少雄便把她搂住了。“你不多喝点茶,清醒清醒?”

“我清醒得很,不过,什么大事也先别说,我们先来办这件大事。”岳少雄一边说,那大手已在张蓓的峰峦上运动了。“别。”张蓓拉开了他的手。“珊珊还没睡着呢。”

张蓓说的是道理,他们住的虽然是两室一厅,但房子很窄,隔音特别差,女儿懂事之后,夫妻办这事都要等到深夜。岳少雄在这事上需要很频繁,尤其是喝了酒回来,但却是不持久,很多时候是把张蓓吊在半空中,但张蓓却很少拒绝。所以,岳少雄并不在意,而是继续轻抚着妻子那光滑的躯体,说:“那好吧,先听听你的大事。”张蓓确信丈夫还没有醉,这才说道:“我想参加单位的集资建房。”虽然在厂里她和很多人说过这事,但却没有时间和丈夫说,而且她一直怕丈夫反对,因为家里的经济实在是很不宽裕。

果然,岳少雄一听到集资建房,马上就说:“我们哪来的钱集资?”

“我们厂的集资跟别人的集资不同,不要工人交钱。”

“有这样的好事?”岳少雄有些不敢相信。“真的,这事具体由我负责。”张蓓把厂里的集资方案说出来后,又说道:“我算了一下,这两年,我们虽然过得不是很好,但还算宽裕,只要节俭一点,应该可以做到的。五年后,珊珊初中还没毕业,还有时间储钱给她读大学。”

岳少雄想了想,连作恶的手也停止了,良久,他才说道:“你这样想我不反对,但你的基础是建在你们厂一直这么兴盛上,我的工资,只要我没什么行差踏错,会慢慢增加,可你们厂能保证不衰败吗?”

“有方厂长在,我们厂是不会败的。”张蓓坚定地说,她不允许有人说自己的厂不行,哪怕是自己的丈夫也不例外。

“我也知道方振玉这个人,有他在,你们厂当然没事,他算是有能力的人,可你们这个风流厂长,丢下自己的事业不管,却去当什么徒有虚名的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董事长,你们厂怕也是差不多走到头了。”

“你怎么叫方厂长风流厂长?”张蓓不满地说。

“这可不是我自己说的。”岳少雄笑道:“单位里就有不少人这样说,不是吗?每天出入都是一帮漂亮的女人跟着,不风流又是什么?”

“我也是经常跟着方厂长跑的,你这样说,不是把自己的老婆也说进去了?”张蓓笑道。

“你算了吧,你漂亮?也只有我这个蠢人才认为你漂亮。”岳少雄说着,那手又开始伸到张蓓的胯下细致地抚爱着,他居然对自己的老婆相当信任。张蓓发出舒服的呻吟,她心中有些许的愧意,但这并不能打消她和方振玉偷一两次情的念头。她以退为进,笑道:“你这样放心我,我倒要去让你戴几顶绿帽子试试。”

“看我不把你这块臭A操破了?”岳少雄笑着,便爬上张蓓的身上去。张蓓没有制止他趴在自己身上,却也没有让他达到目的,说:“还是再等一下吧,集资的事,你怎么说。”

“如果你认为可以,那就参加吧。至少,有了房子,我就不必象现在这样要等了。”岳少雄叹气说。他们已经不知多少次必须等到确信女儿睡着了才欢好。如果有了新房子,按张蓓说还是三房一厅的,那当然就不用等了。“你知道就好。”张蓓一声娇笑,开始亲着丈夫,直到认为安全了,才让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只可惜不过一会儿功夫,岳少雄便丢盔弃甲,并很快呼呼入睡了,只恨得张蓓牙痒痒的,自慰了许久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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