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们甲的无奈的道:“塞进去有啥用,用不了几下就完事,没趣的很。”
嘴上虽然这么说,却依旧起身回了屋,有的塞总比守寡没的塞强多了吧。
几个老娘们哄笑一声,顿时作鸟兽散。
苏小云来到小卖部,买了一些肉食,又另外单独要了一些,凌晓曼给的那几十块钱剩下没几个子,提着两袋吃的,苏小云又回到了刘寡妇的家里,直接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然而,进到院子里没走几步,便听到屋里传来刘寡妇的低低的哭声,夹杂着一个男人猥琐的话音:“哭啥呀,以前不是都给我弄过吗,现在柱子爹妈都不在了,你更加不用顾忌什么了,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说什么也要让我干一次吧。”
“你滚,以前是为了给柱子爹妈治病,我没办法才那样做的,现在柱子爹妈不在了,我也不会在像以前那样了,你赶紧走。”
屋内紧接着传出刘寡妇愤怒的声音。
“你这是过河拆桥啊,今个不管你愿不愿意,老子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大不了多给你俩钱。”
刘寡妇一声尖叫,屋内马上传出愤怒的低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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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云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把手里的两个分量不轻的方便袋放好,左右瞅了瞅,见木门后边放着一跟手腕子粗一米多长的顶车棍,随手抄起来,一声不响的摸向正屋。
“你放开我,我说过了,我已经不做那种事情了。”
“你说不做就不做?婊。子都说自己是干净的,可他妈的有谁相信!”
屋门没关,苏小云探头看了看,正好瞧见一个男的把刘寡妇摁在炕上,一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一边不停地抽刘寡妇嘴巴子,噼啪的脆响之极。
“我操你妈!”
那一声声脆响的耳刮子抽在刘寡妇脸上,却犹如抽在苏小云心头,双目喷火,脑瓜子一热,苏小云蹿到炕前,一声暴吼,抡起手里的顶车棍,照着那男人的后脑勺就砸了下去。
苏小云火冒三丈,一棍子砸在那男的后脑勺上,那家伙只来得及哼了一声,便翻身躺在了炕上,大量的鲜血涌出来,淌了一炕刘寡妇惊慌失措的整理着凌乱的衣服,蓦然看到苏小云提着棍子,一脸煞气的瞪着躺在炕上的那男人,这才发现要和自己强行发生关系的男人,满脑袋是血的躺在炕上仿佛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小云,你……你干啥了?”
刘寡妇没想到苏小云会去而复返,看着那男人后脑勺上汩汩不断冒出的鲜血,被抽的肿的老高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
苏小云瞪着火红的双眼,一字一句的道:“我要打死这狗杂种。”
说着,抡起棍子,又要冲着那男人的后脑勺砸下去。
刘寡妇猛地做起身子,一把抱住苏小云,哭着道:“小云,不能再打了,你赶快去支书家打电话叫救护车来,晚了怕是要出人命啦。”
刘寡妇哭的一塌糊涂,这可不同于苏小云在学校里打架呀,看那男人流的那些血,伤口肯定小不了,十有八九会闹出人命来的。
“没事,大不了就是进去待几年,枪毙不了。”
苏小云被刘寡妇抱住,挣了几挣没有挣开,很干脆的把棍子当标枪使唤,啪的一声又给那家伙来了一下。“刘寡妇把苏小云推下炕,哭道:”你要为婶着想,就老老实实在那呆着别动。“说完,擦了把眼泪,爬到炕上检查起那男人的伤势来。
检查了片刻,刘寡妇终于送了口气,这家伙流的血虽然多,伤口也很大,却只是用棍头在后脑上撩过,并没有实打实的砸在上面,要不然就苏小云饱含怨气愤怒的一棍子,砸不死他也要落个后遗症脑震荡。
苏小云正在火头上,看到刘寡妇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没什么大碍,心里发狠,转身出了屋子,奔到院子里用来做厨房的东屋,进去拎了把菜刀出来。”小云,你要干嘛,婶求求你千万不能动刀啊。“苏小云再次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刘寡妇正在给那男人简单的包扎着伤口,见苏小云气势汹汹的提着菜刀进来,脑子一阵空白。
苏小云倔牛子劲上来,哪里肯听刘寡妇的话,蹿上炕举刀就砍。
刘寡妇吓的一张脸惨白惨白的,下意识地扑在那男人身上,骇然看着苏小云道:”你……你别乱来,要不然婶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了。“苏小云现在就像一头暴躁的小斗牛,眼看刘寡妇把身子整个贴在了那男人的身上,大有你要砍他就先砍死我的架势,脑袋充血,暴躁的叫道:”婶,你让开,今个我非砍死他不可。“说着,一把抓住刘寡妇的衣服就想把她拽开。
刘寡妇一看苏小云叫上真了,吓的心跳骤然加速,她还从来没想道苏小云会有这么大的火气,上次见他在学校打架,虽然打的也很凶毕竟只是拿棍子往身上招呼,现在却发展到了拿菜刀砍人,要是她知道苏小云已经在学校里拿菜刀砍了送货的瘦猴子,不知道会是啥表情。
人命关天的时刻,刘寡妇不可能任由苏小云胡闹,顺着苏小云拽的劲道,整个人踉跄着站起,忽然整个人扑向了苏小云,双手同时抓住苏小云握刀的手腕,想要把刀夺下来。
没等苏小云挣脱,躺在炕上的那家伙,忽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捂着脑袋蹿下炕,就往屋外跑。
操了!
感情这家伙是装死!
苏小云瞧在眼里,眼珠子都红了,猛一发力把刘寡妇整个推倒在炕上,跳下炕不顾身后刘寡妇的哭喊,提着菜刀就追了出去。
操你妈的,给老子站住。”苏小云蹿出房门的时候,那家伙已经捂着脑袋出了院门,追出去的时候早跑了没了影儿,恨恨的骂了一声,满肚子的邪火没处发泄,瞅准院子里的一棵枣树,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猛砍猛剁,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心中的怒火全数释放出来。
碗口粗的枣树被苏小云砍的几乎拦腰折断才罢休,把菜刀放回厨房,苏小云沉着小脸进了屋,看到俯在炕上痛苦不止的刘寡妇,挠了挠脑袋,爬上去扳过她的身子道:“婶,是不是吓到你了?”
刘寡妇抬起一双泪眼,看着恢复正常的苏小云,在这一刻仿佛所有的辛酸和委屈,金属都释放了出来,抱着苏小云哭的更为伤心了。
“小云,以后不许动不动就拿刀砍人了,你才多大呀,万一真要弄出啥人命来,你以后可咋办,你三叔小姨咋办?”
刘寡妇哭了半天,终于稳定了情绪,哽咽着对苏小云说道。
苏小云万分心疼的抚摸着她红肿的脸颊,心中的怒火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咬牙道:“便宜那杂种了,下次见到他非砍死他不可。”
刘寡妇急道:“婶没事,真的没事,你就听婶的劝好不好。”
“他那是强。奸,这种人渣子不砍死他难道还留着他去祸害别人?”
苏小云火气十足,嗓门也提高了八度。
刘寡妇苦笑道:“怪只怪婶以前不守妇道,怨不得旁人。”
“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你是我的,我不容许别人欺负你,看着你受到伤害让我无动于衷,我做不到。”
苏小云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小家伙,满心的酸楚化作了一丝甜蜜,渗透至整个身体,多少年没有这种被人呵护保护的感觉了,那些臭男人哪个不是想骑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这么些年从来没有一个人真正的关心过她,而今面前这个仅仅十几岁的孩子,却能为了她提刀砍人,丝毫不顾及后果,心中的感动和暖意顿时如海潮一般蔓延开来,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多么想一直依偎在他的怀里,享受着被他保护的感觉。
然而一切只不过是幻想而已,从最初的身体上的需求,到现在剪不断理还乱的莫名情愫,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幻境而已,村里老人们立下的规矩,注定了她这辈子只能孤老终生。
“婶,你等一下,我买了些吃的给你拿过来,刚刚放在外面了,我现在就去拿来。”
苏小云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下炕把在小卖部买来的熟食一股脑的拿了过来。
“这是你小姨让你买给你家客人吃的吧,你拿回去,婶自己做饭。”
把大包的熟食放在炕上,苏小云脸上恢复了往日的坏笑:“没事,我这不是买了两份么,看你现在都憔悴成啥样了,吃点肉好好补补,好几天没看见你,可想死我了,等你养的水灵灵的时候,就等着现身让咱吃个够吧。”
若是在平时,刘寡妇肯定会和苏小云贫一番,然而经过刚才的事情,心里却仿佛堵了一块大石头,说不出的难受,苦笑道:“小云,刚刚你都看到了,婶注定就是这样的女人,任是自己想改变,在别人眼里依然只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而已。”
苏小云这家伙恼火的时候,冲动的像杀人魔王,一旦冷静下来,又变得出奇的安稳,打开塑料袋,拿起一块猪头肉放进嘴里,边吃边道:“婶,你就是活的太累,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了,你要明白咱是为自己而活,不是为了别人说的那些屁话而活,如果都像你这样整天自己看不起自己,那做人还有什么劲。最起码,你现在要为我而活,明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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