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我们兄弟之间的恩怨与她无关,你先把她放了!”龙震说道。
“兄弟?我呸!”龙战恨恨地说道,“你根本就不配姓龙,我龙战对天起誓,你龙震死后牌位绝对进不了龙氏祠堂!”
“OK!”龙震双手做出一个到此为止的姿势,“我们的事可以坐下来慢慢谈,你把傅雪放了,她自始至终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好吗?”
“哈哈哈哈……”龙战发出一声怪笑,他斜眼瞅了一眼蹙眉挣扎的傅雪,“小妞还蛮漂亮的,和那个被我玩过的婊子长得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龙震怒吼。
“哈哈哈,你还不知道吧,第一次和月儿上床的男人不是你,而是我!你不奇怪你操她的时候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吗?哈哈,因为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你!!!”龙震目眦尽裂。为了防止生变,几个喽啰立刻从两旁凑过来用枪顶住了他的头。
“唔……”傅雪看得出来龙战是在故意激怒龙震可又无能为力,他就像是头红了眼的狮子,直瞪着龙战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龙震,你也有今天,看看你为了一个女人,狗都不如!知道是谁告诉日本人你们的藏身之处吗?”龙战伸出拇指指了指自己。
“混蛋!……”龙战脸色发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凡是你的女人,我龙战都会先品尝一下,这个小妞真的很不错,可惜这次轮不到你了,玩完了之后就把她弄到后山上去喂野狗。哈哈哈……”说着龙战抬起手中的刀架在傅雪的胸前。
“唔!……”傅雪眼睛倪着雪亮的刀尖,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哇塞……”在场的混混们一阵起哄,一个个死盯着傅雪被黑色文胸罩住的丰满胸脯发出一声声怪叫。
傅雪双目紧闭,泪水涌了出来。刀尖继续在她雪白的胸前滑动着,慢慢地伸进那道性感的半裸乳沟……
“住手!”龙震一声巨吼。
龙战的手停住了,静静地注视着龙震,眼神中充满奚落和鄙视。
“什么条件,你说吧!”龙震瞪着眼前这个和自己长得极像的兄弟,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好!也不和你绕弯子了,”龙战示意手下拿过一个皮质文件夹,“这是你在龙宇集团所有的股权和你现在名下所有财产的无条件授权转让合同,在上面签个字,从此滚出海灵市!要不然今天你们今天都要死在这儿!”
傅雪睁开了眼睛,静静地望着龙震,目光充满了歉意。
“怎么样?”龙战问,“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我签!”龙震几乎是没有考虑。
在场所有人都愕然。
“呵呵,”龙战不屑地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龙震啊龙震,一碰到女人就成了一条虫!为了一个情人,不,是长得像自己情人的陌生女人又一次把自己出卖了,真是没用的东西!把转让书拿给他!”
傅雪难过的把脸转向一边,她终于相信龙震是真的为了月儿而不是为了钱出卖了自己的家族,这个男人……
龙震拿过授权书,看都没看就签上了自己名字,随手扔在地上,“把她放了!”
龙战发出一声疯狂的笑声,手中的刀一挥,咔嚓一声傅雪头顶的皮条被砍断,傅雪的脚跟也应声落地。不过她的手腕并没有被松开,而且整个人都被龙战揽入怀中。
龙震脸色骤变,“你!……”
“哈哈哈……蠢货,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纵虎归山吗?”龙战得意地狂笑着。
四周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就在这时,龙战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碎响,整个大厅的后窗玻璃被敲碎了,伴随着几声枪响,龙战身边的两个喽啰应声倒地,接着一个黑影从后窗扑了进来。
是阿水!龙震眼前一亮,趁乱扼住身旁一个喽啰的手腕反手夺刀,雪亮的刀锋在这个家伙的脖子上轻轻一抹,一股鲜血飞溅了出来。
大厅里一片混乱,人员都四散开来,龙战顾不得傅雪,飞跃几步去捡刚刚龙震扔在地上的皮夹子。
又有两三个龙震的保镖从窗户爬了进来,但随即不大的窗口就被火力封住了,形势敌众我寡,阿水抬手一枪将大厅里唯一的一盏灯击灭,双方在黑暗中胡乱对射起来。
龙震俯身蹭到哆嗦成一团的傅雪身边,割断缠在她手腕的皮条、撕掉了封在她嘴上的胶带。“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傅雪哽咽道。龙震笑了,“我不会让你成为第二个月儿!”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擦着地面滚了过来,龙震挥刀砍过去。
“龙哥,是我!”阿水握住龙震的手腕低声道。
“阿水!”龙震道,“你带傅小姐离开这里,我掩护你们!”
“龙哥,你带她走,我来掩护!”
“他们人多,别再争了!”龙震低吼道。
“那好,这是你的枪,”阿水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递给龙震,转身对傅雪说,“傅小姐,跟我来!”
傅雪看了龙震一眼,黑暗中只是感觉到对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说,“去吧!”
一场混战,大门敞开了,黄昏的余光照了进来,刚才还云里雾里的枪手们现在都摸清了彼此的方位,于是枪打得更准了,死的人也迅速增多。龙震部分等候在院外的保镖一听到枪声就和阿彪那些人干了起来,阿水带着傅雪从里面冲了出来却刚好对着阿彪的后背,两面夹击之下光头和他的几个弟兄们很快毙命,然而对方有更多的人从大厅里冲了出来,阿水不敢恋战,在同伴们的掩护下迅速撤离,等到上车后回视身后,自己人已经全都死光了。
龙震在几个兄弟的掩护下拼力冲到厂房后面的山坡上,借着树木的掩护边打边退。身后传来龙战的嚎叫,“龙震,这次你逃不掉了,去死吧,哈哈哈!”
龙震环视下左右,连自己在内只剩三个人。而对方还有七八只枪在龙战的指挥下分别从两面包抄过来,看来这次龙战是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
枪声越来越急,就在龙震绝望之时,一辆越野车沿着山坡的小路疾驰而至。
“快上车!”车里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
龙震看了看两个手下,迟疑了一会儿。
“龙先生,你先上车吧,我们掩护,没有别的选择了。”
“好!”龙震扶地而起,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越野车飞驰而去。后面卷起滚滚尘土。
“等等,我还有两个兄弟没上来!”龙震催促司机道。这时他才留意司机是一位大约三十几左右的年轻男人,嘴上蒙着黑色纱巾。
“来不及了,龙战和他们无冤无仇是不会为难他们的。”司机平静地说道。
龙震走后,两名保镖扔掉手枪举起了双手。
“妈的!又让他跑了!”走过来的龙战狠狠地一脚踹在一名保镖的小腹上恨恨地骂道。
晚上八点钟,文彧和陈凯的公寓。
陈凯打开门,房间里没有开灯,但他已经觉察到了文彧的气息。
“早回来了!顺利吗?”陈凯打开灯,看到搭档一如既往地坐在沙发上闭目思索。
“汪江华没动静,龙震脱险了吗?”文彧睁开眼睛。
“脱了,那小子现在的处境十分不利,好像现在所有人都在针对他。”陈凯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朝文彧晃了晃杯子,“要不要来点儿?”
文彧摇了摇头,“翟杰那头负责的包装工厂那边没动静。”
“是没动静儿还是有动静不告诉我们?”
“为什么这么说?”文彧道。
“你不觉得翟杰最近心事重重吗?而且和我们配合起来也完全不像以前那样合拍?”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文彧索性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起来像是在欣赏海灵的夜景。
“对了,文彧,今天跟踪龙震时看到被他弟弟绑架的女孩儿是你的老相识。”陈凯喝了口咖啡道。
“嗯?”文彧转过身来问,“谁?”
陈凯指了指茶几上报纸的寻人启事栏,就是你一直在关注的这位。
文彧的眼睛闪了一下,屏住呼吸没有说话。
陈凯笑了,“放心,她被毫发无损地安全救出。”
文彧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奇怪,傅雪怎么会来到海灵?又怎么会在龙震那里?”
“可能是冲着你来的呢。”陈凯调笑道。
文彧没有理他,从衣柜里拿出外套。
“要去找她?”
“去你的,我出去走走,烦得很。”
明明是春天的夜晚,怎么像秋夜一样,这么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散步,尤其是在陌生的城市里。这是第二次来到海灵市,恺雅说过每个城市都是有灵魂的,如何辨别城市的灵魂?那就是在寂寞的夜里一个人静静地沿着它的街道走。
多少年来,总是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沿着街道走,今晚依然是,但今晚好像又不是。
是因为她?残存在心灵深处的那一线希望?是的,我无法欺骗我自己,尽管知道不可能碰到她,可潜意识里却又存在着这样的侥幸心理,像是与她约好了一般,那个长得很像恺雅的女孩儿,现在我似乎已经分不清她究竟是谢恺雅还是傅雪。可能是我已经厌倦了这种消沉的情绪,可能我只是在寻求一个寄托,在孤苦无依的深渊里抓住一根绳子,尽管顺着这根绳子可能通往更深的痛苦……
与龙城相比,海灵的夜晚要清净好多。即使是在这样一条最繁华的街道,也感觉不到A市的那种喧嚣和躁动。
身旁时不时穿过手挽手的少男少女,总感觉她会混在其中。以至于像个傻瓜似的无数次回眸。文彧啊文彧,我嘲弄自己,怎么像个花痴?不管怎么样,上次不应该不辞而别,我安慰自己。不知道自己的突然离开是否对她造成了什么伤害,我想见她只是想确认她平安无事,毕竟她不是我的女友,不是谢恺雅。
今晚的思绪好乱,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走着,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
转过这条街道,是一条僻静一些的支路,路牌上清晰地写着“海清路”。这条路虽然灯火昏暗,却是相当的整洁,从扑面而来略带着咸味的微风可以判断,应该是通向海边的。
不知不觉经过一家药店,想到最近老是失眠,突然感觉应该买一些安眠药,便在药店门口一个九十度转身向里走去……
“哎哟、喂……”一个女孩儿的惊叫声和她身上一种清幽的香气同时袭来。
差点和她撞了个满怀!“对不起……”我抬起头,愣住了。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音和更加熟悉的面孔。
是傅雪。她右手提着一个装满药的塑料袋,双臂因为身体被撞而本能地护住前胸。
“是你?……”她脸上的表情转变十分迅速,由惊讶到惊喜,由愕然到明显的怨意,然后是淡淡的冷漠。
今晚是想什么来什么,尽管来的时候让人心里怦怦直跳只想逃避。
“傅雪,你也在海灵?”我明知故问。
“嗯……”她的目光投向别处,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我能明显的感觉出她的怨意,难道她在A市的失踪和我有关?我的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一个留着平头的年轻人从药店里跟了出来,“傅小姐,出什么事了?”
傅雪仿佛刚刚回过神来,转身对年轻男人说,“阿水,我碰巧遇到一个龙城来的朋友。你先把药带回去吧,我过一会儿再回去好吗?”
被称为阿水的年轻人笑了一下,“好的,那你小心点,别忘了明天一早的飞机。”
“谢谢。”傅雪说着下了两个台阶,自然地给阿水让开路。
我们就这样盯着阿水的背影离去,仿佛他才是主角。
“我们走走吧。”我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傅雪点了点头,依然一声不响。我们就这样一起朝我刚才散步的方向走去。
越来越明显地感觉到海风的气息。傅雪上身穿一件无袖的白色衬衣,一阵凉风吹来,她冷得双臂环抱在一起。
我脱下外套,犹豫了一下给她披在身上。傅雪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我隐隐感觉到她娇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坦白说现在的我好紧张,感觉自己好像是犯了大错,更让人抓狂的是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这个错误究竟给她带来了怎样的伤害。
我们就这样一直沉默着走了几分钟,路旁出现一圈霓虹灯。上面赫然写着“海灵咖啡厅”的字样。我们几乎是同时停住了。
“我们进去吧。”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不可闻。
“好啊。”我上前一步开门。
一种温暖的感觉朝我们袭来,这家咖啡厅的布局很是特别,整个大厅被分成一个个精致的隔断,褐色和红色灯光把整个咖啡厅的气氛点缀的很是温馨。
我们在服务生的引导下在一处座位上坐下来,座位里侧的玻璃墙里是清清的水和游来游去的各种美丽的鱼儿。
“两位喝什么咖啡?”服务生彬彬有礼地问道。
“给我来杯台湾奶茶。”
“好的,先生呢?”
我默然,我还清楚地记得前不久在A市“褐色岛”咖啡厅和她一起海阔天空地点评各种咖啡的惬意。
“我?一杯热巧克力。”
“好。”服务生退了出去。
“咖啡厅喝热巧,你又跑题。”傅雪突然笑了,笑靥如花。
我无语,她的笑容虽然有些惨淡,但好像是憋了很久一样,一瞬间释放出来。我的心情仿佛突然解冻,怦怦地欢跳个不停,眼前熟悉的傅雪又回来了。
“刚才是怎么了?”我试探着问,“好像我犯了很大的错?”
“你犯得错是不小,”傅雪幽幽地说,“可是见到你,什么错都忘了。”
我这才敢正视今晚的傅雪,她俏丽的面蛋儿略带泪痕,秀发随意的挽在脑后,只有几缕碎发从耳边自然垂下,疲惫和憔悴没有掩饰她的美丽,却显得风情万种而又楚楚可怜。很久以前就有这样一张俏脸曾经刻画在我心底。
“你哭了?”我笑着问。
“谁哭了?是风吹的。”傅雪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嗯,好大的风,眼睛都吹红了。”
“去你的,讨厌。”傅雪抬起头来臻首傲然地微微后仰,声音也大了许多。
“对不起,上次因为突然有事情,而且特别急,所以我不辞而别,真的很抱歉……”我竭力解释地圆满些。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傅雪突然有些激动地打断了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心咯噔一下,心中充满疑虑。
“先生、小姐,你们的热饮。”服务生把饮料摆在我们面前。
傅雪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重复说道,“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好吗?明天我就要回家了,一切都过去了。”
“好的,不提。”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越发的沉重,为什么几天不见她像是变了个人,是不是经受了很严重的伤害。
“文彧,”傅雪捧着奶茶的杯子说道,“以后可能会很少见面吧?”
“这个,”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这个咖啡厅布置得很特别,”傅雪像是在故意岔开话题,微笑着说,“看到了吗,这儿有麦克,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啊,”我强迫自己放下心中的疑虑,提起精神道,“我也很想听听你的歌声。”
傅雪很认真地在液晶屏上选着歌曲,选好后微笑着示意我带上耳麦。我照做了。
耳边响起轻柔而又略带哀伤的音乐前奏,这是首很久以前的情歌,歌的名字好像是“爱上你是我的错”。
傅雪轻启朱唇,一种极具磁性的天籁之音从耳边传来。我吃惊地望着她,盯得她有些脸红。我的吃惊理由相当充分,平时傅雪说话时嗓音细润而略带娇气,而她的歌声却是声音浑厚而又略带沙哑,用一个时髦的词语来形容那就是“深磁”,一沾耳就有歌声将会绕梁三日的预感。我闭上眼睛,完全陶醉在美妙的歌声之中了。歌词如下:曾几何时,冒然爱上了你。
伴随着哀伤和快乐。
是那样的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曾几何时,竟这样迷失了自己。
伴随着痛苦和迷茫。
是那样的不知所措。
如同花儿在雨中绽放。
色彩明艳、却是泪水缤纷。
一句祝福的话啊在心底搁了好久。
直到被风儿吹走。
在雨季破碎、化作尘埃落入尘世的千山万水。
尘世中的魑魅魍魉将这份爱情飞短流长。
曾是那样疑惑,难道我是火光中的飞蛾?
爱上你是我的错?
直到要离开时却又无法割舍。
听着你为我写的歌,好难过。
爱上你是我的错。
如果让我们重新来过,一切又如何。
如果说,我说如果。
我们还能重新来过。
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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