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姜甜儿的足踝,将她的玉腿抬起,向前走上一步,便莅临姜甜儿的胯间,伸指分开她的两片小阴唇,紫红硬烫的龟头立刻顶在穴口。
姜甜儿微微扭身,以示挣扎,口中娇呼哀恳道:“姐夫,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对不起姐姐一次了,我不想有第二次!”
握着鸡巴缓缓摇动,龟头便在穴口碾磨,笑道:“真的?只要你说一声,“姐夫,我不要”,姐夫就放过你,如何?”
姜甜儿穴口吮住龟头,品咂着男人阳根的滋味,如花似玉的娇颜上满是犹豫之色,轻声道:“姐夫,我不要……”
轻笑一声,腰身用力向前,龟头冲开两片柔嫩的小阴唇,鸡巴已经没入嫩穴内,姜甜儿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泪水盈眶而出,颤声道:“姐夫,你骗我……”
一边轻轻抽插着紧窄嫩穴,一边道:“今天,姐夫一定要让你明白,男人的尊严不允许有丝毫轻视!姐夫的鸡巴将是你永久的膜拜对象!”
龟头刮过嫩肉,带起腻人的酥麻,迫使嫩穴深处流出花蜜,借着淫水的滋润,鸡巴可以更加惬意的穿行于姜甜儿的阴户,把快感散播于阴户内,引起女子本能的愉悦。
姜甜儿以小手掩住樱唇,泣道:“……你欺负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能装出这等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姜甜儿的演技还真是精妙绝伦呢,既然如此,就陪她继续演下去吧!
抬起手,握住姜甜儿的一只奶子揉弄两下,跟着放开乳房,用两指捏住奶头拉扯,笑道:“可以的!甜儿,姐夫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用任何方式玩你,你明白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姜甜儿双腿自动盘了上来,显然已经动情,却强忍着一言不发,玉齿轻咬下唇,显得颇为倔强,但在行房时露出如此表情,却会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而她的下场自然也会更加凄惨!
挺着鸡巴大力操弄,不停加快抽插速度,喝问道:“姐夫可以随便玩你,你明不明白?”
姜甜儿忍受着鸡巴的肆虐,竭力无视嫩穴和子宫传来的酥麻煎熬,咬牙硬挺道:“不明白!永远不明白!姐夫,我不怕你!”她在寻求虐待!她是真的喜欢被男人折磨,既然如此……
随手取出几根戮魂针,将其中一根刺入姜甜儿的娇嫩乳头,令她凄厉呼痛,哀嚎震天,娇躯剧烈颤抖,泪水更是不可抑制的流下。
虽然姜甜儿所练的魂躯介于有形与无形之间,所以一般的法宝伤不了她,但这戮魂针专门克制鬼道阴灵,正是她的克星,刺入魂躯之后,元神奇痛无比,这番煎熬远非笔墨可以形容,一时之间,姜甜儿面容扭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拈着一根戮魂针轻轻摆弄,淡淡道:“这滋味怎么样?只要你说姐夫可以随便玩你,就饶了你。”
姜甜儿泪流满面,颤声道:“死也不要!有种你就……啊呀呀呀……痛啊……”
戮魂针刺入姜甜儿另一只乳房上的乳尖,深入骨髓的剧痛将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这才不紧不慢的替她说下去:“有种就继续折磨你,对吗?放心好了,姐夫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折磨你很久!”
姜甜儿花容惨变,哀嚎道:“你是恶贼!是畜生!”回应她的,依然是戮魂针,但这次刺入的部位,是纤纤玉指。
在施虐的过程中,鸡巴一直在姜甜儿的嫩穴里抽插,她身受如此酷刑,本该昏厥过去,但她流的淫水反而更急更多了,居然隐隐有高潮的迹象。
看着姜甜儿因痛苦而疯狂挣扎,继续逼问道:“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姐夫就饶了你!”
姜甜儿虽然痛得不断扭曲,仍是咬牙道:“臭男人!我永远不会低头,早晚有一天……呀!痛杀了,哎哎……”
长长的戮魂针慢慢没入姜甜儿的秀美足趾,很慢,非常慢,慢的要死,所以很痛,非常痛,痛得要死!
姜甜儿再也无力惨呼,娇躯一阵扭动,大股阴精从子宫内喷出,滚烫无比的浇在龟头上,引起一阵奇爽,姜甜儿却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运转法力救醒姜甜儿,拥她入怀,问道:“感觉怎么样?姐夫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以后姐夫一定小心,对不起啊……”
姜甜儿却猛地搂紧我,小脸满含快意,兴奋道:“姐夫!太他妈的爽了!我操!我就没这么快达到高潮过!泄的太舒服了!”
我颇为无语,沉吟半晌,方才问道:“甜儿,被姐夫如此虐待……真的这么爽吗?”
姜甜儿嫣然一笑,调皮道:“姐夫,你可以试一下啊!”说着话,她抢过戮魂针,反手刺入我大腿,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传来,我道心虽稳,但完全没预料到她会这么做,因此仍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剧痛之下,我猛地推开姜甜儿,仍然硬挺着的鸡巴自淫水泛滥的嫩穴里猛地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而姜甜儿居然还在幸灾乐祸的娇笑,并故意气我道:“姐夫,爽吧?这等快感当真是妙不可言啊!”
被戮魂针攒刺这一下,痛的半死,这他妈哪里有快感了?我有肉身,不属于鬼道,戮魂针对我的伤害已经减轻不少,我都痛的这么厉害,那姜甜儿……从此,姜甜儿在我心中彻底被打上了“变态”的烙印!
随手扯过姜甜儿,抱着奶子啃一口,才道:“爽个屁啦!你是爽了,姐夫还憋着呢!废话少说,先操一顿再说!”姜甜儿娇笑道:“落在姐夫手里,还不是姐夫说了算?但姐夫的鸡巴都软了,甜儿先帮你含硬了再说。”
姜甜儿已经爽过一次,此刻倒是极为主动,没有再玩欲拒还迎的把戏,跪伏到我胯间,含住鸡巴吮吸,口舌淫功精妙,吸得鸡巴爽极,雄性的象征慢慢变得硬挺起来。
过了一会,我看姜甜儿仍是吹箫不已,不耐道:“行了!差不多可以操了。”
姜甜儿吐出鸡巴,轻笑道:“姐夫好猴急!也罢,便宜你了!一会姐夫可要再扎我啊,那种感觉真他妈的太爽了。”
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正要呛她两句,忽然灵机一动,笑道:“甜儿,姐夫有新玩法,你要不要试试?”姜甜儿道:“你又有什么坏点子了?姐夫,我就喜欢你折磨我,还是用针扎吧!”
我在姜甜儿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才道:“放心!姐夫保证折磨的你死去活来!”姜甜儿迟疑道:“那好吧!要是不难受不刺激,我可喊停啊。”我点了点头,暗道:“保证你没机会喊停的!”
姜甜儿躺在骸骨堆上,双手分别撑在两个骷髅头骨上,纤足踩住一只不知什么兽类的脊椎骨,分开玉腿,露出流水后淫靡的嫩穴,神情娇媚的浪笑道:“姐夫,来吧!”我冷笑一声,挺着鸡巴再探这女鬼的阴户。
抽插十数下之后,姜甜儿再次动情,喘息道:“姐夫,快……快祸害我……快点……扎我……用针扎……”
我冷笑一声,道:“姐夫今回不用那等无聊手段了,给你个厉害尝尝!”运转真元,令龟头马眼生出无穷吸力,吸住姜甜儿的浪穴和子宫,将她魂躯吸得无法凝固,顺着鸡巴缓缓倒流进阴囊之内。
姜甜儿被鸡巴吸得痛苦万分,不禁微微惊慌,娇音发颤:“姐夫,你要干什么?”这次这小浪蹄子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害怕了。
我只面带微笑,并不回答,不停催动法力,将姜甜儿的整个魂躯吸化成阴雾,沿着鸡巴内的尿道摄入体内,最后锁在睾丸之内。
魂躯并非固定形态,可以随意变化,其柔如棉,其硬胜铁,因此这等奇异的奸淫倒不会对甜儿造成伤害,但被我强行吸化为阴雾的过程自然痛苦万分,很适合姜甜儿的受虐倾向。
神念内视,却见姜甜儿所化的阴雾被困于阴囊之内,上有睾丸镇压,下有精液冲击,说不出的狼狈,姜甜儿的面容于阴雾中若隐若现,不时传来细微的哀求声:“姐夫,好难受,放我出去……”
随意揉下阴囊,令里面积蓄的精液涌动,虽然这只是个小动作,但对现在的姜甜儿来说,却不啻于“精”涛骇“浪”!她被睾丸压得不能动弹,精液所化的巨浪不停拍击在阴雾上,这等奸淫倒是别开生面,发前人所未发。
虽然肉体上的快感一般,但以至阳的精液浸泡至阴的女鬼,将这喜欢受虐的小姨子玩的死去活来,这等心理上的愉悦却是无与伦比的。
摇晃睾丸,令精液里着姜甜儿大摇“元宵”,促狭道:“怎么样?姐夫这招厉害吧?”
姜甜儿呛了几口精液,好似溺水将亡一般,一边咳嗽一边道:“厉害!厉害!姐夫厉害!行了吧?放我出去!难受死了!精液太多,好腥气啊!”
我笑道:“甜儿,你要出来可以,但方法和途径你应该知道吧?”
姜甜儿所化的阴雾一阵翻涌,似乎颇为惊慌,颤声道:“姐夫,难道你想。。不要啊,姐夫,饶了甜儿吧!”我轻笑一声,不理会她的哀求,快速撸弄鸡巴,将精液和姜甜儿一起猛烈射出。
当真是从何处来,便往何处去,姜甜儿又从阴囊内被挤出,顺着尿道涌向龟头,马眼一开,精液里着一团阴雾飞溅开来,喷出去足有数丈之远。
脱离了我的压制,姜甜儿立刻恢复人形,但全身上下遍布精液,连鼻孔和眼角都不能幸免,姜甜儿跪伏于地,娇躯不住颤抖,一时爬不起来,剧烈咳嗽着,精液不断从发梢、耳垂、乳尖、雪臀、玉腿等各处流下,配上姜甜儿那幽怨的表情,当真是凄然欲绝,淫靡无比!
以我道心之稳固,居然都看得呆了,一直等到姜甜儿爬起来,嘟囔着:“姐夫,难受死了!”我才回过神来,笑道:“你不就喜欢姐夫祸害你吗?”
姜甜儿撅着嘴,不悦道:“可是这样玩的时候,我是在你卵蛋里面的,你没法操我了啊。”我笑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下回把你吸进卵蛋里,姐夫也元神出窍,用元神操你不就行了?”
姜甜儿迟疑道:“姐夫,你没有魂躯,行不行啊?元神可别硬不起来了。”
我怒道:“姐夫元神百炼,纵然没有魂躯,也可以操的你死去活来,你看你满身精液,还不知道姐夫的厉害?”
姜甜儿从乳房上沾起一点精液,抿到嘴里细细品味,笑道:“姐夫,射了这么多,辛苦你了,甜儿就喜欢全身遍布你的精液,这男子气息真让我着迷,这么快乐的事,怎么可以独享?”说着话,姜甜儿猛扑过来,淬不及防之下,被她撞入怀中,精液立刻溅得我满身都是,到处滑腻腻的,不禁颇为恶心。
(注:水龙吟喜欢让女人喝精液,但自己一直很抵触喝或者粘到身上,不知道大家是什么情况?)我顾不得呵斥,急忙推开她,就要运转法力驱除精液,姜甜儿却急忙道:“姐夫,我帮你清理,你可别暴殄天物。”闻言,我的动作不禁缓了一缓,姜甜儿马上凑了过来,伸出轻软香舌,在全身上下不停舔弄,不断把精液吃掉。
被小姨子舔遍全身,这滋味妙不可言,鸡巴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姜甜儿抬起纤纤玉指在龟头上一弹,笑道:“姐夫,你怎么这么坏啊?刚刚射了这么多,现在就又想耍流氓了?”
龟头被弹的生疼,立刻有些变软,我怒道:“甜儿,你今天玩得可有些过了啊,连姐夫都敢调戏,我看你是……”姜甜儿拉住我手臂,轻轻摇晃,软语哀求道:“姐夫,有你相伴在身边,人家难免得意忘形了嘛,你今天就好好陪陪甜儿,以后人家每天都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面对如花似玉的小姨子,听着她婉转撒娇,谁又能发得出脾气?无奈之下,我只得道:“好吧,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姜甜儿狡黠一笑,道:“姐夫,说话算数,不准反悔哦!”
陡然之间,我觉得自己上了贼船,警惕道:“你想怎么玩啊?先说给姐夫听听。”姜甜儿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道:“甜儿想让姐夫使缩身法,或者元神出窍,然后进到这里。”说着话,她拉着我的手,按到她的小腹之上,居然是要我整个人进她的子宫!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从女人胯下过,已是奇耻大辱,何况是钻阴道,入子宫?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受此等侮辱?”
姜甜儿嘟起小嘴:“姐夫,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我只得陪笑道:“别的都可以,这个钻阴道真的不行!咱们还是玩别的。”
姜甜儿不依不挠:“我不管!我就要姐夫钻进子宫里,我想试试看怀着姐夫的感觉!”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当即正色道:“我身为一教之主,不会陪你发疯的,这等下流勾当,休要再提!”
姜甜儿质问道:“这是下流勾当?好,那我问你,刚才你这位大教主怎么把小女子吸进卵蛋里?大男人欺负小女人,还食言而肥,岂不是更加卑鄙,更加下流?”
无言可答之下,我只得混赖:“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进你的子宫。”我话音一落,姜甜儿立刻冲上来连拧带掐,口中道:“姐夫说话不算数,要你这姐夫干嘛用?”这一番纠缠,刚清理干净的精液立刻又溅了一身。
我捉住姜甜儿的两只小手,她仍气鼓鼓的不停挣扎,宛如气头上的小猫,不挠人两爪子誓不罢休,我只得陪笑道:“甜儿啊,姐夫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要理解姐夫啊。”
姜甜儿不耐道:“有什么苦衷?你先说出来听听!”我为之语塞:“这个。。这个……天机不可泄露。”姜甜儿玉颜含嗔,怒道:“我呸!姐夫,你就说话不算……”
我急忙打断她道:“这样好了,下次,下次姐夫一定帮你完成心愿,下次再钻,这次就饶了姐夫吧,好不好?”故意装作可怜相,以求博得小姨子的同情,姜甜儿狠狠剜了我一眼,才道:“我就再信你一回,说话算数啊!”我只求先过这一关,自然连声应允不提,至于将来的事,等将来再说。
鬼道顺天而为,本就进步极快,而姜甜儿在诸多有利条件辅助下,修为更是一日千里,每日都会击杀数以百计的凶魂厉魄,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自保了。
因为身处幽冥秽土,所以六耳找不到母马行淫,每日也是不停修炼,借以打发时间,我传他一些妖道法门,他的领悟力还算不错,进步也是不小。
但我自己的修炼却进入瓶颈,毕竟达到此时的境界后,想要再进一步,实在是难上加难。要是单打独斗,我现在已不惧世间任何强者,但要是受人围攻……。譬如阴风城一役,对上地府五王,我势必败落,所以还是要想办法增强实力。
我的境界虽然在短时间内不会有提升,可还是有办法增加实力的,比如我最近一直在考虑的化身之法,便是威力奇大。
不过,这个方法颇为凶险,修炼过程中稍有失误,就会元神重创,甚至是魂飞魄散,加上大部分的化身修炼之法已经失传,所以最近万年来,这个法门很少有人提起,而修炼的人更少,我至今为止是没见过的。
我融汇神、鬼、妖、仙、魔、佛、人七道法门,见闻之广博亦自信不输于当世任何强者,但对这化身之法全无头绪,毕竟我没观摩过前辈大能的秘籍心法,一时间无从下手,不过前人既能创出此法,难道我就不能自行领悟?
抬头仰望幽冥的虚空,入目皆是无边的阴暗,跟阳间的天空完全没有相似之处,阳间有晨昏,幽冥无昼夜,阳间有星辰,幽冥无日月,阳间有四季,幽冥无节气……
周天六道,万事万物,其实既相辅相成,又互克对立,霎时间,我隐隐窥到无上大道,最近一直难以索解的化身之法,也似从重重迷雾之中逐渐清晰。
缓缓推演着六十四卦,以肉身为阵基,以元神为阵眼,令自身化阵,来演化临摹周天六道,双眼应日月,四肢应四方,五脏应五行,六腑应六道,顶心应天,足底应地……
不断推演着大道,修炼化身的法门渐渐有了雏形,但此法门之根基尚未筹划妥当,是以五行为基,还是以八卦为基?化身的数量自然不是越多就越好,毕竟力分则弱,但又不能不考虑化身之间相互配合的威力,这中间……
正在举棋不定之时,忽然感觉被猛力摇晃身体,我回过神来,却见姜甜儿拉住我手臂,不停摇晃,娇嗔道:“姐夫,我喊了你半天,你都不理人家,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发呆啊?好可爱啊!你想什么呢?和甜儿说说。”
我的思绪被打断,微微不悦,耐着性子道:“没什么,姐夫在思索一门上乘道法。”姜甜儿来了兴趣,好奇道:“姐夫,能被你称为上乘道法,那一定是很厉害的了?是什么道法啊?”
修炼化身之事,乃是极重大的机密,要是走漏风声,敌人趁我分魂之时偷袭,我不免凶险万分,而且化身也是一招绝妙暗棋,自然不能轻易吐露玄机,虽然我坚信姜甜儿不会出卖我,但万一她日后落入敌人手中,被施展搜魂之术,还是无法保守秘密的,所以这件事还是不跟她说的好。
我正色道:“甜儿,这门道法关涉重大,你还是不知道为好,知道的越多,危险也就不免越大,明白吗?”姜甜儿轻吐小舌,娇声道:“那好吧!甜儿就不问了,姐夫,人家又想要了,姐夫是不是强奸我一次先?”
我心思全在化身上,随口道:“稍等一会,姐夫还要想点事,过会儿再强奸你……不对,你这么主动,倒像是你要强奸姐夫啊?去去去,别打扰我思考。”
姜甜儿恨恨的道:“有本事你别和我行房,憋死你算了!有屄不操,大逆不道。……”
我正在思索化身之法,筹划根基,忽听姜甜儿如此说,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似乎极为重要,但随即再也捉摸不到,宛如行于黑夜,看不清道路,忽然有闪电照亮一瞬间,但闪电随即逝去,又一次陷入无边黑暗。
我急忙拉住姜甜儿,问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姜甜儿被我弄懵了,不禁微微慌乱,软语道:“姐夫,你怎么了?我说不和你行房,是闹着玩的,我喜欢你,你想操我,还不是随便操?”
我猛力摇头,焦急道:“不对!不是这一句!你刚才说的,还有什么?”姜甜儿迟疑道:“我刚才说,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是这句吗?”
我喃喃重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何谓大道?
何谓不道?行房亦是夫妻人伦之乐,人伦源自天道,夫,天也,妻,地也;夫,日也,妻,月也;夫,阳也,妻,阴也。天尊而处上,地卑而处下,日无盈亏,月有圆缺,阳唱而生物,阴和而成物,更何况,阳间也和阴间相辅相成!对!阴阳就是大道,有屄不操,则阴阳不调和,所以大逆不道!那调和阴阳,岂不就是大道?“(注:夫,天也,妻,地也;这段节选自北宋司马光的《家范》)化身根基,就定为阴阳!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这是无上大道,犹胜于五行根基、八卦根基!(注: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出自《道德经》,如果不知道是谁写的,应该多读点书。)我扯过姜甜儿,在她脸颊上用力吻了两下,大笑道:“甜儿,姐夫要好好谢谢你!你可帮了姐夫的大忙了!”
姜甜儿不明就里,但看到我高兴,自然也极为欢喜,问道:“怎么回事?一句有屄不操,大逆不道,就帮了你了?”
我在她娇臀上扭一把,笑道:“那是自然!操屄能操出无上大道者,千古也唯有我叶凌玄一人而已!你这一语之功,真是非同小可啊!从此,正经姐夫浪小姨,留名修真史!”
姜甜儿道:“我操!姐夫,你要不要脸?正经姐夫浪小姨,亏你说的出口!你这大流氓,哪里正经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你这么胡说八道,我还嫁不嫁人啊?”
把手插入姜甜儿裆里,抠摸浪穴、碾磨娇嫩阴蒂,刺激得姜甜儿微微颤抖,不停吸气,笑道:“姐夫从你上辈子就开始操你,今辈子更是替你开苞,拔了头筹,姐夫的精液你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你是姐夫的禁脔,怎么可以嫁人?”
姜甜儿承受手指玩弄,颤声道:“姐夫,甜儿是你的禁脔,快来弄我吧……”
将姜甜儿揽入怀中,手指附上法力快速的拨弄阴蒂,另一只手攥住她的奶子猛力紧握,跟着低下头死死咬住姜甜儿的香肩,她最受不了被男人虐待作践,很快濒临高潮,下身流出大股淫水,令穴口一塌糊涂。
为了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暗取一枚戮魂针,在姜甜儿将要高潮之时,猛地刺入阴蒂,这出其不意的一针,自然是痛入骨髓,姜甜儿猛然发出凄厉惨呼,娇躯在我怀中猛挺两下,宛如受了致命伤害的母兽一般,大量阴精从子宫内汹涌喷出,跟着便昏死过去。
将姜甜儿安顿好,我便开始思索化身之事,此刻根基已定,最大的障碍已经除去,剩下的就是些细枝末节了,最多耗费数月时间推演,就可以开始凝练化身了,那时自然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至于姜甜儿这边,也要替她安排一下。
趁着姜甜儿熟睡,我开始运用四象鼎替她炼制法宝,炼化祝融之眼后,对于火焰的掌控又提升了一层境界,居然炼出了一件至宝,虽说是刚进入至宝门槛,但也要比顶级灵宝强不少。
姜甜儿最近一直拼命地猎杀恶鬼阴魂,竭力提升修为,用功之刻苦,连我都暗暗叹息,此番她倦极而眠,这一觉足足睡了四个时辰,才悠悠醒转,而我也刚好炼成法宝,熄炉收功。
我将法宝递给姜甜儿,道:“这两件法宝,一个是顶级灵宝“招魂幡”,一个是初级至宝“黄泉棺”。招魂幡立于一地,可聚敛方圆八百里凶魂厉魄,又能隐匿你的气息,是给你守株待兔用的,黄泉棺介于宫殿类法宝与防御类法宝之间,追求的就是极强防御,同时也有隐匿功效,我走之后,你便依仗此二物保命伤敌。”
姜甜儿道:“姐夫,你现在已经能炼制至宝了?这可是非同小可呢。”我点了点头,道:“这里还有一封书信,若是你在猎杀鬼物的时候,地府出面阻止,你就把信交给来人,他们自然不会再干涉你的事。”
姜甜儿点头称是,收好法宝书信,又道:“姐夫,那你何时离去?”
我不答话,运法力睁开祝融之眼,召唤方圆万里内的冥火,凝聚成一枚火种,递给姜甜儿,道:“将冥火火种炼化,便可克制幽冥鬼物,提纯、炼化阴气之时,也可事半功倍!照顾好自己,姐夫去了。”
姜甜儿喊道:“姐夫,记得有空来看看甜儿!”我答应一声,便自寻到六耳,重返世俗不提。
在幽冥地府耽搁数月,四象鼎和元始经似乎颇为不满,但也不是老催我上路,而是时不常的发出几声鬼叫,要是我的胆子小点,估计得被它们活活吓死。
返回阳间之后,六耳问道:“主人,咱们去哪啊?”我淡淡道:“等我问问再说。”六耳疑惑道:“问问?问谁啊?”
我闭口不答,神念传音道:“你们两个想去哪?”四象鼎和元始经同时低鸣,挑了一条路,我拍拍六耳的驴头,道:“去大唐和大元的边境,向南飞。”
六耳欢嘶一声,拨转驴头,直奔正南,同时低叫道:“主人,你刚才问的谁啊?我怎么没听到你问啊?”“闭嘴!”“主人真是英明神武,六耳打从心里佩服!以后不敢废话了”“闭嘴!”
过了数个时辰,飞临大宋境内,六耳忽道:“主人,去看看她吗?”我装作不明白:“去看谁?”六耳道:“小主人啊!”
我摇了摇头,道:“算了!没时间耽搁,去大唐边境吧!”六耳迟疑一下,仍是按下遁光,直飞山神庙,我并不阻止,只是冷冷道:“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六耳道:“主人,咱们见了小主人之后,六耳随你惩罚。”
我轻笑一声,道:“我倒是没想到啊!你居然对那小乞丐如此忠心,堪称义驴啊。”六耳不说话,将遁光在山神庙前降下。
既然到了此处,自然是要进去看看了,但空山寂静,古庙荒凉,小乞丐已经不知去向了。
六耳找了数遍,遍寻不到,急道:“主人,你快推算下小主人和小玉的下落啊。”闻言,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不是恋主,而是痴情啊!居然连鹦鹉都不放过!既然你喜欢那鹦鹉,为何又调戏那两匹母马?”
六耳驴脸泛红,嚅嚅道:“这不是跟主人学的嘛!主人英明神武,六耳愿意效仿!”
听了这话,我恨不得抽这蠢驴两鞭子,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所谓上行下效,大抵如此,我自身到处留情,又怎可以此见责于门下?
小乞丐身世凄惨,性子孤寂,此刻飘零于世间,确实可怜,纵然身有法力,但全无心机,她会有怎样的遭遇呢?但有缘将来自会相见,无缘推算亦徒然,罢了,随她去了。
不再理会六耳的劝阻,直奔大唐边境而去。
进入大唐边境之后,两件神物再次开始鸣叫,跟五年前如出一辙,要在方圆五百里内寻找某物,我让六耳自行觅地修炼,自己则开始仔细寻找,同时跟神物传音交流:“你们要我找的东西,究竟是不是运脉?”
没有答案,没有解释,没有目标,就是找,不停的找,我以为自己会生气,但我发现自己根本生不出气了,或许是因为那消失不见的小乞丐,或许是因为我习惯了神物的处事方式……
穿行于闹市,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这虽是边境小城,但仍然一片繁荣锦绣,大唐王朝国富力强,确实胜于大宋,这还是巨擎皇帝李世民死后,国力有所下降,要是全盛之时,不知该是如何的奢华富丽了。
忽然之间,我感觉到一处府邸内隐隐有怨气幽魂盘踞,但随即被佛法镇压住了,施法之人的修为不弱,法力若有若无,一现即隐,要是换了是旁人,还未必能察觉的了,我不禁好奇心起,暗暗潜伏过去。
遮蔽自身气息,寻到一座破败的府邸之前,悄悄越墙而入,发现一座满是蛛网灰尘的阁楼上,有一位女尼正在焚香念佛,看年龄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相貌平平,虽然不丑,却也不算多漂亮,一袭蓝色僧衣虽然破旧,却浆洗得干干净净,显得甚为洁净得体。
这女尼对着墙上挂的一幅图画膜拜,口中轻诵佛经,神情甚是虔诚,那图画上绘的是万佛朝宗,但颜色泛黄的,显然是这府邸以前的主人留下来的,这女尼见佛拜佛,虽独处无人之处,亦没有丝毫马虎,周身上下都隐隐有佛光透出,显得圣洁无比,庄严肃穆。
而在这女尼的面前,还摆着一个木鱼,木鱼之下压着一只诡异的蜘蛛,居然长着一张人脸,但脸上满是怨毒之色,显得颇为狰狞,蜘蛛不停挣扎,细细的钩爪将地上抓出道道白痕,但却始终无法将木鱼掀翻,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又吐出毒丝去缠木鱼,但木鱼上有佛光微微闪烁,将毒丝尽数炼化为虚无。
过了一盏茶时分,那女尼礼佛完毕,对着人面蜘蛛双掌合十,缓缓道:“施主,虽然这府邸的主人将你害死,但你也已经将他杀了,甚至还牵连上府里十七条不相干的性命,这仇不仅报了,还未免有些太过!此刻你却仍是执迷不悟,妄图多造杀孽,迟早会坠入阿鼻地狱,永世沉沦。”
那人面蜘蛛乃是屈死的亡灵,怨气深重,哪里理会这等劝慰,不住诅咒谩骂,那女尼无奈,念诵往生咒,欲要超度这恶毒阴魂,她的声音中正平和,字字句句均极为虔诚,传入耳中,当真是大慈大悲、无上佛法。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面蜘蛛似乎受到佛法陶冶,怨气已经变得极淡,而女尼仍是缓缓诵经,不骄不躁,无嗔无喜,又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怨气尽消,不再为木鱼节制,化为一白衣女子,跪于女尼面前,五体投地,泣道:“多谢圣僧超度,怜儿来世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圣僧的恩情。”
那女尼忙将白衣女子搀起,轻声道:“我佛慈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你既已迷途知返,便去幽冥入轮回吧,忘掉今世一切苦楚,来世方能自在。”
白衣女子再三致谢,化为清风而去。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微微动容,这女尼要是将怨灵击杀,那是毫不为难,但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居然能将那么重的怨气化解,这才是难上加难!譬如凡夫俗子,想杀人容易,但想将别人头脑中的想法改变,却是难了百倍千倍!
世间一切纷争,皆源于人人有思想,难于统一,可这女尼随手之间,便以佛法点化怨灵,化戾气为祥和,显然她的修为极高,当今世上,也唯有灵山的大能才有这等本事!
灵山佛道跟我颇有仇怨,而今时今日,这女尼孤身一人,我并不介意灵山陨落一位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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