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在黑暗的卧室中进行,逆鳞与杀神不断撞击着,光与暗不断地接替变换着。
“达克。秀耐达,今天我是认真的,如果再败,你必死无疑!我不会对废物留情的!”
“谁要你留情啊!我不但今天要打败你,将来一辈子都会在你之上!”
“别吹牛啊!我等下要用的这套剑法不是是任何一位祖先传下来的,而是我四年前的无心之作,后来我修成霸拳后就放弃了。最近我闭关一个月,就是为了把他们重新完善……”
“牛皮哄哄,小心吹破天哦!”
“是不是牛皮,你马上就会明白的。”
失去了霸拳,但如月对她自己的剑术的保持着十成的自信心,数招过后,我感到自己情况有些不对劲。
“什么?每次只用一种属性的力量!她居然然把三头黄金龙最得意的,六系齐出这一招牌完全放弃了!”
交手不过十数招,我震惊万分。在旁人看来,身具六种属性的黄金龙使出不同属性力量风格的剑法并没有什么出奇,但我心里却明白,因为她这所谓的无心之作,恰好把皇龙惊天诀的弱点给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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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这么认为,如果能把迪卡尼奥的豪勇,缪斯的刚烈,乔西的速度,暗黑龙的诡异,碧玉龙的轻柔,沧海龙的百变,风火水土光暗,全部融为一体,大概就是世间最完美的剑招了。所以我很羡慕三头黄金龙的龙战士,他们身具六系属性,同时操纵六种属性不同的力量,要达至这一目标远比其他人要容易得多,一剑挥出或一拳击出,每次都六系齐发,堪称完美无缺。
几乎所有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皇龙惊天诀被称为人间最强的武功,三头黄金龙也成为无敌的代名词。
可是我那天才且狂傲的先祖里特却不这么认为。
“皇龙惊天诀确实是门很可怕的武艺,利用六系力量相生相剋的原理,能让一个力量为一百的人能发挥出一百五十甚至更强的威力!可惜的是,雷兹的子孙全是鼠目寸光的废物,他们全被' 六系齐出' 这个的花架子迷惑了眼睛,根本就不会正确地应用这门武艺。”
“六系齐出,得等到完全悟透六系力量的终极奥义之后才能真正发挥其中的威力,否则只是个无知的笑话。”
“贪多匆得,博而不精,要破这种半调子的六系齐出,暗系的我只针对其力量中暗的部分加以攻击,就可以轻易地破去!”
“若是我学会了这门武艺,我会将这六系的力量拆开来运用,每次出招只用一种,以另一种方式达到六系齐出的效果,而不是愚蠢地一窝蜂而上,白白浪费宝贵的力量!”
先祖里特认为,光与暗,风与土,水与火,相生相剋,各有各的特点。交手对战时,针对对手力量的特点和弱点,选择恰当的力量克制就绰绰有余!学艺不精时就奢谈六系齐出,这种做法就像一个愚蠢的暴发户,仗着有钱胡乱地浪费力量!
“以最小的力量达到最大的作战效果,这才是力量运用的王道!”
先祖里特的这番见解,清楚地指出了皇龙惊天诀的缺点,后来他与希庇斯一战,也证明了这一点。可惜天妒英材,因为不幸的命运,他的这番见识仅存于心中,并没有传给后人。直到我拿到了他脑子残留下来的精神烙印,获得了全部的知识和记忆之后,才认识到皇龙惊天诀并非真的完美无瑕。
不过和享有“天才中的天才”之美誉的里特先祖相比,我也只是个资质一般的平庸者。他所说的“针对皇龙惊天诀中' 暗' 的部分加以攻击,就可以轻易地破去六系齐发”在他看来“轻而易举”的事情,要我做到却是难比登天,否则当年我也不必发疯般地要用撞头战术去对付如月的霸拳。
如月使出的这套剑法,主动放弃了原先华丽无比的六系齐出。重劈的第一剑,用的是火系的力量,杀神表面燃起火焰,烈焰炙人,凶猛难挡。当我架住这一剑后,她瞬间转换力量属性,化火为冰,寒冷刺骨。力量属性瞬间由一极跳到另一极,巨大的反差令我挡得非常难受彆扭。等我架住这剑后,她的属性再变,化冰为风,周围气流乱窜,到处是空气撕裂的尖啸声。
如月所做的和先祖里特所想的完全一致,应付起这种风格的剑法,我的感觉比遇上霸拳还要难受,因为如月的力量属性不停地变化,我根本摸不清她的下一招要用什么属性的招式,开头的十几招,我被她变幻莫测的剑招弄得手忙脚乱,挡得不亦“乐”乎。如此随意地转换身体属性,除神龙王这个怪物外,也只有领悟魔法终极奥义的沧海龙和身具六属性的三头黄金龙可以做到。
“真是没天理了,最弱的状态下都这么厉害,恢复了巅峰状态后那还得了?
她的这身武艺是怎么学来的啊,不用霸拳也强得这么过份?”
仅靠变换莫测的力量属性并不能成为如月胜我的因素,毕竟已接近六变的我在力量上要比她强得多,恃强凌弱,虽然费点劲,但我相信最后我仍能获胜。以守为守连挡数十招后,我逐渐适应了如月的这变化,此时身体已被如月逼墙角。
“无处可退了,如果你败的话,今天我一定杀了你!”
如月冷哼一声,杀神表面的色泽表面蒙上一层银光,由暗的属性变为光属性,是乔西的三圣华斩。
如月的三圣华斩用得很好,但比起专属光属性的乔西还差了一截,毕竟乔西只是专修一门。但就是这招差了乔西截的三圣华斩,我仍然接得十分吃力,而原因……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出剑时身体的感觉总是有些不对劲。
“见鬼了!就算是乔西使出的三圣华斩,我都不会挡得这么吃力!她这明显差了一截的剑法,怎么对上时我总是有束手束脚的感觉?”
力量上不能胜我,那只有在招式上取胜了。令我奇怪不已的是,交手过程中,明明没有六元素无效空间的压制,但力不从心,有力难使的感觉却仍然存在!我十成的武艺发挥不出七成,我甚至怀疑该不会是自己从前在她手上败得太多了,以至造成心理障碍了。
我被如月逼在角落里,挥舞着逆鳞,死命地招架着杀神狂风暴雨般地砍击,现在的局面简直是惨不忍睹。已完全占据上风的如月,将杀神的重量和体型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横砍竖劈,大开大合的剑招配合变幻莫测的属性,压得我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逆鳞和杀神的每次相遇,我不光是手臂肌肉被震得发麻发痛,而逆鳞也痛苦地发出呜咽声,因为每次碰撞他都要崩掉一小块。杀神的重量是逆鳞的三倍,硬碰硬吃亏大了。
“妈的,我应当和我如月比快而不是比力!可是知道这点,为什么我仍然会被她牵得鼻子走?无法让战斗的形式按我想要的方式进行?”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错了?明明各方面都比她强的我,为什么会这么被动?
我的武功风格怎么无法发挥出来,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公主的卧室面积不小,但给两个龙战士做为生死之战的战场还是不够,逆鳞与杀神碰撞,产生的能量大肆破坏着房间里的一切,被逐渐逼入死角的我,后背已快贴到墙壁上。
快要将我斩于剑下,如月手上的剑毫不留情,眼里散发出的杀气烈焰般炙人,然而令我心悸不已的是,她身上的杀气强烈却又保持着可怕的恒定,既不增强也不减弱,仿若被冰雪凝固了的火焰,狂热与冷静并存。虽然挥不出霸拳,现在的如月依然可怕。
“这种眼神让我感到恐惧和害怕,可是我又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局面已不容我多想,见我再无回旋的空间,如月全力以赴连出三剑,剑剑属性不同,却招招狠毒,存心要我的命。
“准备受死吧!”
她的第一剑注重狠辣,用的是火系的力量,暴烈刚猛,从上到下一记重劈,没有回旋空间的我十分不情愿地举起绝对不适合硬碰硬的逆鳞,硬架这一剑;接下来的一剑注重速度和角度,用的是暗系的力量,趁着我手臂发麻蓄力不足,刁钻无比地从下向上斜挑,直刺我的小腹。
先前的一剑,我双臂震得发麻,逆鳞差点被击飞,这就是快剑手和重剑手比拼的下场了。如月与我风格相同,刁钻无比的第二剑刺得又毒又外辣,双臂暂时脱力的我我拼尽全力,紧握逆鳞以剑柄下挫,勉强险险地嗑开这一剑。
“这一剑……班门弄斧我也应付得这么吃,太怪异了!”
追上来的第三剑不快不慢,却像牛皮糖一样粘乎,用上了土系的力量,杀神贴上逆鳞后一股吸力传来,连拉带扯,又绞又缠,竟将逆鳞硬生生地从我手里强行挑飞,噌的一声钉到了头上的天花板上。
“最后一招了!达克。秀耐达,受死吧!”
面对已赤手空拳的我,如月毫不留情,她的身体后退小半步,蓄足了力量后随即发出最后一击。又是先前用过的圣华斩,她是真的要杀我,光系的力量杀暗系的我效果比其他力量都好。
“这个没有人性的女人真的要杀我啊!啊,没有人性?冰冻的火焰?这种眼神?我想起来了,这种眼神我' 见' 过啊!就是第一代先祖卡鲁兹的眼神啊!当年的他动手杀人时,眼神就和现在的如月简直是一模一样啊!等等,我明白了!”
生死关头的一瞬间,我的脑海里迅速地闪过一个人的面孔,那是我的先祖卡鲁兹,还有他那令人难忘的眼神。
“明白了,真的明白了!间不容发的剑招,是要用以命相搏的心态才能真正发挥出威力啊!这个老爹说了无数次的道理,他妈的我怎么老是忘记啊!”
“和我的战斗,如月每次都是当成了生死之战来打,每战皆全力以赴,而我却视其为小孩子的游戏,以游戏心态作战的我,焉能不败?”
“过去的战斗,刚才的战斗,我根本都是在胡打瞎打乱打,从未真正地认真对待过,我败得好冤啊!”
“我不会再犯错了,和你拼命了!”
生死关头在心灵上作出突破,不再犯错的我打出了和如月交恶多年来最漂亮的一击:在狭小的空间内闪电侧身,疾劈而下的杀神几乎贴着我的鼻尖划过,真正的剑不容发,令如月致命的一剑砍空了。
我闪得够险,如月变招的速度亦快得惊人,杀神竖劈至我腰间时她立刻转翻手腕,变竖劈为拦腰横斩。
胜负就在这一刻分出。
发现了自己的弱点所在,以“拼命”、“搏命”的心态战斗的我忘记生死,忘记眼前的人是如月,只是把她当成最恨的敌人,终于真正发挥出自己全部的实力。不但避开杀神全力向下的重劈,亦在那一瞬间猜到了如月的下一招,提前抬腿一个上踢封堵。脚尖踢中杀神时,如月恰好翻腕挥剑横斩,原本是绝妙的变招成了自投死路的臭招。
全力以赴的一脚,踢得杀神连握剑的双手高高向上扬起,形势骤然逆转,先前占尽上风的如月顿时面前空门大开。
“这一拳,是从你那儿偷师来的!”
我全力挥出的右拳,趁势狠狠地击在如月的左眼眶上,挨了这记重拳的如月在闷哼声中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回床上,半天爬不起来。
一招逆转,胜得漂亮,亦胜得极险。若刚才我判断失误,踢出去的这条腿就保不住了。这才是暗黑龙真正的武艺风格,刀尖上跳舞,败得快亦胜得快,对敌对己都万分危险,当我把灯重新点亮,观看战果时,面前的情景让我目瞪口呆:身体已回复人类形态的如月捂着被重创的左眼眶,正闷哼着,极费力地想要爬起。
因为回复人类形态,护住身体的黄金龙之铠正在慢慢消退,看到我点亮了灯,她连忙拾起掉在地上的被子重新把身体里住。
因为这个动作,她捂住眼睛的手松开了……
“唔,这是什么?好大一个黑眼圈啊!肿成这个样子,哎呀呀,辣手摧花,刚才出手真是太重了!
我的这一记重拳,十成力量,将如月漂亮的脸蛋打至惨不忍睹,中拳的左眼好大的一片乌青。
我用尽全部的精力,才辛苦万分地把要冲口而出的狂笑忍住。
“哈哈哈哈……刚才那一拳,竟把如月打成这个样子!哈哈哈,实在太过瘾了!哈哈哈哈,太爽啦!”
看着这神来一拳的战果,我唯一的遗憾就是因为要顾及到如月的心情,不能纵声大笑,我高兴得差点连喝汤这么重要的事都要忘记了。
“唔,你这个混蛋!”
刚刚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败北,如月对我自然没有好脸色。她把近乎赤裸的身体里在被子里,眯着一只眼睛,冷冷地坐在床头,表情麻木而滑稽。刚才我的那一拳,实在太重了,中拳的左眼眶现在已肿了起来,模样真是惨不忍睹。
“你放心,今天我只是趁人之危,胜之不武,绝对不会把这事对外到处宣传的……”
连败了十几年,终于尝到胜利滋味的我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表面上故作大度用圣光术替她疗伤,但说话时眉毛色舞,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暗系的我虽然力量已到龙战士第五变的巅峰,但因为受制自身暗属性的影响,在回复魔法上的造诣仍然差得可以,我费了很长的时间,入门级别的圣光术才勉强把如月被打青的眼睛治好。
我并没有离开,而是跪在床边,曲起手臂撑在床板上,手掌托着下巴,脸上挂着得意的坏笑,笑眯眯地看着眼圈边上还残留着淤青的冰山。我的姿态难看了点,不过刚才这战我是胜利者,现在不论摆出什么姿势,都无损我的自尊。
仗着胜利者赢得的特权,我把世间最龌龊的表情毫无顾忌地挂在脸上,嘴角边更是有意地涎出一串口水。
僵持了许久,脆弱的冰山在淫邪的目光的照射下终于开始崩溃,如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喝问道:“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你怎么还不走?”
“走?你好像忘记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了吗?我胜了,总有资格做你的男人了吧?”
如月脸一红,再不敢和我对视,她轻哼一声躺回床上,将里在身上的被子拉紧,然后转过脸翻过身把背对着我。
“刚才是你这个混蛋胜了……我说话算话……你把我弄到这儿来,不就是想做那种事吗?有胆量,不怕死的话,你就尽管来吧!”
看不见如月的脸,但听声音完全是豁出去的语气。
我故作大方道:“你不愿意,我绝对不强迫你!”
“我不愿意,你强迫得了吗……”
话说了一半,意到这话有语病,如月连忙收口,声音嘎然而止。今天确实是如月最虚弱的日子,不光是武功,连思维都不如从前清晰,几句话就被我弄得方寸大乱,“嘿嘿……你刚才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你不要得寸进尺……唔……”
抓着如月的语病趁胜追击,当她再次使出从前惯用的蛮横手段时,我把握时机,猛地扑到她身上,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接着就是一个热辣辣的热吻。
“混蛋……唔……色魔……下流胚……唔……”
如月被我压在身下强吻,她呜咽着,叫?着,挣扎着,最后全身松软,任我偷香。可是当我以为她已经屈服,双手伸进被子里想进一步探索时,如月却突然发力,隔着被子又是一记重脚,再度将我踢下了床。
“反复无常,不可理遇的女人!”
一个晚上连续两次被同一个女人踢下床,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弄得我什么兴致也没有了。我彻底绝了今晚把如月弄上床的希望,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拾起先前扔在地上的衣裤,看也不看床上的如月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当我走到房门上的时候,耳边一阵风响,?的一声,杀神贴着我的面颊飞过,钉在门上。
看着仍在颤抖不已的杀神,我冷冷道:“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没有打过瘾,还要再来第二场?”
背后半天没有回音,我只听见如月床上下来,接着是衣橱门被打开的声音,当我忍不住回过头时,如月已披上了一件半透明的真丝睡袍,坐到了梳粧台前。
看到我回过头去,她右手一扬,一个物体朝我飞来。我伸手接住,发现是一把漂亮的白玉梳子。
如月用手梳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冲我微微一笑,垂首道:“我的头发乱了……替我梳个头吧!”
“女人啊女人,真是种弄不明白的生物!”
多年后再度替如月梳头,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如月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捉摸了。先前还像雌狮般凶悍的如月,现在变得像羔羊般温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对着梳粧台细心地打扮起来,而刚才还被她拿剑狂砍的我,却成了她的宫廷化妆师了。
身上仅穿了一条贴身内裤的我,正在替如月妆,我替她梳头,涂口红,甚至还替她描眉。至于如月,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袍,为小公主量身定做的睡袍穿在如月的身上,显得窄小了许多,将她的腰肢束得紧紧的。睡袍上仅有两枚扣子,站在她身后的我只需低下头,就可以通开的领口轻易看到内里那浑圆完美的乳房。
美景当前,我却收起了全部的色心,专心地替如月描眉。如月的眉毛本就生得极为美丽,根本无需再做修饰。但坐到梳粧台前,不再打架后,心事重重的我与她又无话可说,无事可做了。如月叫我替她化妆,我就替她化妆;我要替如月画眉,她就让我画眉。
“用什么颜色的口红?”
“浅紫色的吧,我喜欢这种颜色!”
“眉毛要不要修一下?”
“可以!”
透过破裂的镜子看看四周,房间里真是惨不忍睹。先前的战斗,四处乱射的龙力将整个房间破坏得一塌糊涂,就连面前这张梳粧台上的镜子,也被散射的真空切击中,破了一大道裂缝。以至于现在对着镜子望去,我和如月在里的容貌都有点儿走样。我们俩之间“温馨的气氛”与周围的环境相比,实在是格格不入。
镜中的如月,表情平静……确切地说,应是麻木才对,双目缺乏神采的她就像位长途跋涉数百里的旅人,疲倦而无神。
“全部完成了……现在的你,很美丽,很迷人,相信是风都城内最迷人的女子……”
我说的话是心里由衷的讚美,但脸上的表情和语气,就像是个瞎子在讚美别人的美丽,因为我连看也不多看如月一眼,我是有意这么做的。
“没我的事的话,我要走了!”
我丢下这句话,然后慢慢地转过身去。
“达克。秀耐达,你是个很残忍的人……”
如月带着怨恨和怒气的声音追上了我,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先前对如月进行的精神折磨,玩得过头了。如月的话只说了半句,我心里猜想另外没有吐出来的话应是“我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突然有种莫名的心痛,冲动之下立刻作出反应。
“你这个笨女人!”
我闪电般地连过身,一手扳过如月的头,低头对着她的唇就是一阵狂吻。在起初片刻短暂抗拒之后,如月松开了牙关,放任我的舌头长躯直入。得寸进尺,我的手也不安份起来,双手放到她胸前,衣服按在那对弹性十足的乳房上粗暴的揉搓起来。我感觉得到,娇嫩的乳头在我的手里正在慢慢地变硬。幻龙香的药性已经消失了,在完全清醒状态下接受我的爱抚,如月身体的反应很激烈。
没有再用暴力抗拒我的侵犯,我的胆子更大了。当两唇分开后,我撅着屁股紧挨着如月强行和如月挤在同张椅子上,无恶不作的右手更是放肆地从领口伸进去,直接握住了如月的左乳。
“琳,稍稍打扮之后,你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虚情假意!鬼才会信你这个无赖的话!”
“冷吗?你的毛孔竖起来了,要不要我给你一点温暖?唔……”
调侃的话才刚刚出口,小腹上立刻就挨了如月一下肘击,不过这回她没有用上全力,镜子里那张俏脸此时正皱着眉,没好气地冲着我板起面孔。
还在对我使用暴力,不过我知道这只是要面子的如月本能的习惯反应。表面中拳吃亏,实际上却是大占便宜的我更加放肆地大逞手足之欲,双手又摸又捏,最后更是肆无忌惮地顺着小腹而下,摸到她身上贴身的白色蕾丝内裤上。
“等一下!”
当我的手正要顺着裤腰而入,探索如月身上这处最神秘的世界时,手腕却被如月的手扣住,再无法深入。
我停了下来,双手不再动作,我知道如月会给我解释。
“有件事得说一下!”
“……”
“过了今晚,我仍然是我,你仍然是你!别有太多的非份之想!”
“我懂了!”
“你懂了我还是要再说一遍,哪你怕听了不高兴!有件事你一定要记着,别以为成为我如月的男……别以为和我发生过关系,就把自己当成是我的男人了!
如果你做出伤害帝国利益,或者违法乱纪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如月板起脸,恶狠狠地对我说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若不是这碗汤实在诱人,不用她赶我我自己就会主动走人。因为我心里明白甩手而去固然可逞一时之快,但日后必有无数的遗憾。
“你太小看我了!靠女人吃饭,那是男宠才会做的事!”
我竖起手指,一字一句地对如月念道:“我,达克。秀耐达!你的男人!是打死我也不会做吃软饭的事的!”
我是为了喝汤而留下来,才硬忍如月,即管这样,我仍然要向如月表明,今晚我是她的男人,而不是出卖下半身男宠。
如月转过身,闭上眼,低声道:“就这样了,你可以继续了……把灯灭了,今晚我不想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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