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是被活活饿醒的。
有女声在耳语交谈,隐隐听到“如果你会玄阴内功就好了……”
黑暗中,听觉极其敏感──是月儿的声音!月儿在与兰姐低语!
“月儿,你好了?伤口还疼吗?”
我的声音怎么这么干涩!
“钟郎,我没事了,你放心好了”“可是……我们现在谁能说没事儿呢?唉~你当时别管我们就好了,自己闪开后,或打败他们几个,或去找太子,那我们都有救。”
脱口说了这话,又想打自己的嘴巴!我饿昏头了?怎能这样放马后炮怪月儿呢!
“对不起!钟郎,是我低估他们了,没想到暗器上带毒,还以为即使挨两标也足以击败他们。可后背当时就麻痹了,我知道坏了,这是见血夺命的剧毒,见又射你们,我只希望临死前能为你俩挡一下……”
“月儿”我向她的声音处扑去“别说了,你就是傻!失去你我能独活吗?”
抱着爱妻娇美的身躯,闻着她迷人的芬芳,在生命逝去的最后时光里,我不会再离开她片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伤口还疼吗?”
我轻触着她的肩背伤处。
“不疼。”
爱妻的声音幽幽,在我耳边吐着温馨的气息。
“喂!虽然看不见,但你俩也别这么黏糊啊,咱可是孤苦伶仃,再这么刺激我,我肯定不是饿死而是嫉妒死的!”
苗女忽然谑道。
月儿身体松了一下,我的手臂恍若未闻,但言语不得不有所顾忌。
“月儿,你什么时候醒的?和兰姐说什么呢?”
“天亮了我就歇了,才和兰姐说了几句话。”
“你……怎么会知道天亮了?”
我这仙妻到底还有多少奇异功能啊?
“日夜轮转就是阴阳轮转,玄体和玄功都肯定有反应的。我修习玄阴功法都是在晚上。”
“难怪以前你总是天一亮就跑来整我!”
“哼!叫你的时候,我都是自己练过几趟招法之后了,懒猫!太阳照屁股了还不捏鼻子不起床!”
“谁像师姐那么不是人类啊!神仙一样不用睡觉的。”
江湖的死亡陷阱中,我们仿佛重回桃源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
“月亮一出来,我的玄阴经脉就会自动运转,我打坐修炼就是歇息了,白天除了练练招法,就是陪你玩啦!”
抱着月儿,和师姐七年来的一幕幕浮现眼前……直到结亲前,月儿坦白她的特殊体质时的不安,使我又想起苗女说的话……“月儿,你是不是被那湖怪……她说话你听到了吧?那会导致花痴遗症的”我低语完,又不禁黯然无比──如果我们出不去,那还算问题吗?
“我和兰姐刚才正说到这儿,她不会玄阴内功,那物被内壁吸收才总像沾到春药似的。但我用玄阴真气吸收炼化后,倒似成了百毒不侵之体啦。夫君放心,不会有那样遗症的。”
我紧紧抱着爱妻,心里一片悲苦:如果不是在这里,我会讪笑着恭喜月儿以后再不怕什么毒虫了。然而,这里没啥毒物威胁,只是没有水、没有食物,只有黑暗!
我的后背上又贴过一个女人的肉体──“无视本寨主的警告,叫你俩知道后果!……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在说姐姐坏话?”
苗女说着,一只手竟堂而皇之地挤进我和爱妻贴紧的胸腹向下摸去!
“哎呀!兰姐姐,驸马面嫩,您就别逗他啦!”
“咯咯,别说姐姐不给面子,谁惹我,我都要捞回点什么。我现在就想要搞清楚这小子到底什么本钱,能把两个公主……哎……人呢?”
我蹿到另一侧,恨恨地想:她要不是女人我非揍她一顿!但女人做到那个风姬的份上就不光是揍的问题了……“对了月儿,你怎么看出那个女人有问题的?”
“我见到她第一眼就怀疑她就是收买朱丘的人。”
“啊……”
不光是我惊讶,还有公主的声音,如果她都醒了,估计大家也都醒了,我把到口的问话又咽了回去──要嫁太子的人还能勾引猪球那种丑老头?
还……还出奇地淫乱……“他们说不清那女人的身份,我就追问她用什么兵器和长相,他们开始说那女人没兵器,后来才回忆出她常随身带着长鞭。所以,太子不邀请我们来善阐,我都想来会会她。”
我心释然,忽又想到──她冒险挑战蛇群以致春光外泄是不是也为诱惑太子以接近敌人为目的?
“进城后,说太子不在王宫迎接,我就感觉不对,而我们到门口了那太子都没回身肯定是假的了。没阻止大家是觉得我和段兄的武功完全不用怕他们。段兄的剑气好厉害!”
“献丑!那是段氏的家传武学‘六脉神剑’,可惜我内功不深,使出来虚有其表,惭愧啊!玄月公主的机智武功都令段某难望项背。”
“段大哥谦虚了!还请指点一下,那风姬每次都什么时间离开王宫,有规律吗?”
“每十天左右就要消失三四天。”
“看来,收买本门内奸的人就是她了。行事阴狠、杀人无算、只为目的,不择手段,既要监视整个江湖,还能策反控制边国。据我所知,只有传说中的地宫才符合这些特点、俱备这个实力。”
月儿的语气充满忧虑。
“这个地宫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后悔以前对师兄的无谓嫉妒使我没多向他了解江湖之事。
“就知道挖地洞害人,所以叫地宫吧?”
公主插嘴。
“地宫是最神秘的江湖黑道势力,应该是上有天宫、下有地宫的意思吧。关于它的详细情况甚至首脑是谁,只怕连他们的中层头目都不清楚。以这个风姬及其手下的武功看,也不该是地宫的高层人物,居然派来控制太子,其睥乜天下的气势就可见一斑!”
月儿说完这番话,地牢里又沉默起来。生存的希望越来越小了,咽喉的干涩越来越重了,毕竟大家一天多水米未进了。我心悲愤同时,后悔掉湖里时没多喝几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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