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球眼看在九号位慢了下来,众赌客正要欢呼,悟空暗暗吹了一口气,小球又慢慢滚了一下,掉进了十号的孔里。
“十号,双数。”美女荷官大声宣布结果。
人群静了一下,大家都难以接受这个结果。只有那年轻男子欣喜万分,木木的脸上有了活泛的神色,只听他哈哈狂笑了两声,对着苦着脸的众人说:“哈哈,真是时来运转了!幸亏没走,谢谢大家的鼓励啊!”
身边那女子哭笑不得,心想,偶尔赢一盘值得这么高兴吗?不过也有点纳闷,眼前的这盏指路明灯怎么一下子失灵了?脸上挤出一点笑容,说:“我都说了,你连输了这么多盘,霉运也应该到尽头了。下一注打算买什么?”
“还是买双。我的好运气来了,当然买大一点,这一注就下五千吧。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小姐,跟着我买吧!”男青年信心满满地在双数上押下了五千元的筹码。
那女子稍为犹豫了一下,果断地把筹码压在单数。
她很坚定地相信,和这个背运鬼唱反调准没错,刚才那一把只不过是他的回光返照罢了。其他人看见女子下注,也跟着往单数上押下了一大堆筹码。
这一次命运之神却光顾了那男青年,小球直接滚下了八号孔内。
“八号,双数胜。”女荷官声音清脆。
周围响起一阵惋惜声和咒骂声。男青年却是欣喜若狂,他看着面前的一小堆筹码,欣喜地说:“运气回来了,大家干嘛不跟着我一起买?是不是怕被我的霉运传染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没有人答他的话,大家都静默着,在暗暗考虑下一把该怎样买。
女青年不信邪,继续和他唱对台戏,谁知道却连输了五把,把她气坏了,连连说:“怎么可能,霉气都好像转移到我的身上来了!”她憋着一口气,愣是和男青年较上了劲,看见男青年买单数,她偏偏将筹码押在双数上。
连续输了几盘,她周围的同盟军反戈了,没有一人再跟她站在同一阵线,都反过来和她唱起了对台戏。
“呵呵,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想不到在赌场也表现得淋漓尽致。可是他们不明白,没有永远的王者,也没有永远的寇者,世间的万物,都是瞬息万变的,岂可是寻常人能参透的?”悟空深有感触,心里暗忖,赌场真是一个包罗万象的小社会,世态的炎凉,人性的贪婪和丑恶,到处可见。
很意外的,这一盘却是开出了双数,女青年赢了。
“哎呀,早知道跟着她下注了。他妈的,跟着她连输了几把,偏偏这一把又给她赢了,真是见财化水啊!”一个声音懊悔地说。
“就是,太邪门啦!”有人附和道。
悟空看着众人悔不当初的表情,顿觉好笑,假如世上真有后悔药卖,那么这后悔药在赌场里绝对是最畅销的。
“走吧,我们上三楼去,那里的空气比较好。”魏项实在忍得辛苦,大厅里的烟雾和嘈杂的人声令她犹如置身于菜市场,乱哄哄的,只想早些抽身出来。
悟空也看得没了什么新鲜感,听见魏项提议上三楼,也欣然前往。
三楼的空气果然好了很多,人声鼎沸的场面也没有了,虽然人还是很多,但是都比较安静。
“这一层是以玩梭哈为主。”魏项介绍说。
“梭哈?是一种什么玩意?”悟空和八戒异口同声地问。
“不是吧?两位好像对赌博一窍不通似的,难道平时从来没有赌过钱吗?”魏项不解地问。
“没有。赌命就经常。”悟空嬉笑着说。
“嘻嘻,孙先生真是幽默。”魏项莞尔一笑。然后简单地向悟空和八戒介绍梭哈的玩法。悟空的领悟能力超强,听得津津有味。可苦了身边的八戒,虽然魏项讲得深入浅出的,但是八戒仍然听得头昏脑胀的,脑袋里好像塞着一团浆糊。
“拜托,不要讲得那么快好不好?虽然我的天资聪颖,但你的话在我的左耳进去,好像又从右耳出来了,没有几句话是进了脑袋里面的。”猪八戒嘟嘟嚷嚷道。
悟空嘻嘻一笑,说:“是呀,魏小姐你也要照顾一下某些脑残人士,再重复说一遍吧,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有一副扑克牌现场教学,那还有可能学到一点皮毛。”
八戒并不恼,憨厚地笑着说:“大师兄这个主意不错,那就快点去拿一副扑克牌来教我,让我学会了,有时间也来赌上一把。”
“省省吧,赌钱?以你的那么一点智商,送钱给人还差不多。”悟空不屑地说。
“哼,这你就不懂了,赌钱主要是靠运气,要那么多的智商干什么?况且,谁说我的智商不高?我还不是一下子轻轻松松地赢了这家俱乐部?对吗,老蔡?”八戒趾高气昂地转头对蔡培说。
蔡培笑得比哭还难看,说:“对,对!猪总智商过人,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哎呀,行啦行啦,这种马屁不拍也罢,太难受了,再说下去,我可要找地方呕吐去。”悟空急忙打断了蔡培的滔滔宏论。
“哈哈,大师兄,可见你是多么心胸狭窄,听不得人家比你强。告诉你,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想不服也不行!”八戒神气地说。
“夯货,尾巴都翘上天上去啦!”悟空懒得再和他斗嘴,找了一张人气最旺的赌桌,静静地观摩。
八戒也跟过来,在悟空耳边悄声说:“那发牌的姑娘长得不错。”
悟空心里暗笑,八戒这家伙,去到哪里都是一样,眼里只有美女。不过,他说的也不错,这张赌桌发牌的女荷官长得却是不差:脸如满月,双目有神,给人一种清清爽爽的感觉。更妙的是她的淡蓝色制服十分合身,将她的丰满身材勾勒出来,表露无遗。胸前紧绷绷的两座山峰,好像随时要挣脱制服的束缚,呼啸而出,她的脸上带着微笑,双手洗牌娴熟麻利。
这张赌桌坐着的只有六个人,其他人都站在桌旁,饶有兴致地看着。
六个人中,有五个脸色沉重,紧紧地抿着嘴巴,一言不发。只有一个目光和善的老者神情平静,状极轻松。这个老者看来已经五十开外,但是精神奕奕,脸上挂着谦和的微笑,举手投足之间,有一副统帅万马千军的大将气概。他的面前筹码堆成了一座小山,看来收获不薄。
“那老人连赢了六把了,真是厉害,他好像能看得见别人的底牌。这一把不知道怎么样,如果再胜的话,就是连赢七把啦!”一个旁观者对着他身边的女伴轻声说。
“不要说话,马上就要发牌啦!”他的女伴也轻声地说。
女荷官娴熟地洗好牌,放到台面上,纤手轻轻一抹,扑克牌在台面散开成一个漂亮的扇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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