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可以这么敏感,那天上课的时候,奥菲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儿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你跟他在一起了是么?”
我稍微愣住了一下,但是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没有。”
“可是他喜欢你。”
我笑了笑:“奥菲,你跟他在一起那么久,难道还不了解这种人么?他迷恋每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他的花心他的绝情,又如何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改变?他不是喜欢我, 只是单纯的感兴趣。这世界上兴许被他感兴趣的女人有千千万,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奥菲美丽的眼睛中充满着难过,我知道不管KING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真心爱上了他,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你不懂,OALE,你对他来说始终是不样的。”
为什么这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用了这个词呢?我低下头翻着书,心静如止水。——晚上回家的时候意外的看见早归的杜彬,他坐在沙发上跟西瓜玩,我笑了笑:“今天怎么这么早?”
他怀里的西瓜看见我回来,就想从沙发上爬下来,被杜彬一把抱起来。
我走过去搂过西瓜,亲了好几口:“这么想妈妈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他的小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整个人趴在我的怀里,跟平时的聒噪完全两个模样。我看着他潮红的小脸蛋。
“这是怎么了?”
我摸着西瓜的额头“生病了么?”
杜彬比我更惊慌的样子:“不会吧。”
西瓜的额头的确有些烫,我瞪了杜彬一眼:“去给我找体温计。”
他对着保姆重复了一遍,不消一会儿,保姆就匆匆忙忙的把体温计给我递了过来。
西瓜平时没有这么听话的,沧州是今天真的难受了,趴在我怀中也不说话,我给他量体温也没见他有多排斥。
“怎么样?”
杜彬凑过来看我手中的体温计。
“37.8C”我抱起西瓜,给他穿好外衣“去医院吧。”——到了医院,医生又给西瓜量了一遍体温,好像是比我在家里量的时候温度还要高,医生又看了西瓜的嗓子,开了处方。
杜彬接过单子去开药,我抱着西瓜在外面坐着等他。
扎针的时候西瓜没有怎么哭,只是小小的眉头皱着,像极了他。
我自嘲般的笑了笑,看朱成碧。不是早就对自己说好了么,不去管西瓜的爸爸是谁,可为什么总是要刻意的找出他们相似的地方来呢》杜彬坐在我身边,也十分担心的样子。
“西瓜怎么会这么突然的就生病了呢?今天他都干什么了?”
我本来是无心一问,却见杜彬听见这话之后身形微动,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变,似乎极难启齿,过了半天方道:“我看今天天气好,便带他到外面散散步。”
“哦。”
我点点头“上午还下雨了呢,天气是挺好。”
他听了我的话终于还是有些难堪,这样一个英俊的人,这种尴尬的表情实在不适合出现在他的脸上。
我撇撇嘴,没有再说下去。
我反问:“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么?”
果然——他意料中的沉默。我笑了笑:“看吧,你有很多的为难之处,我亦有。我现在不想像以前那般咄咄逼人,不管我的难言之隐是什么,如果是因为我,那么我只能说句抱歉。”
他却突然笑了,仿佛无限凄凉:“我的难言之隐——柳佳,从头到尾,我的难言之隐,都只是爱你。”“那么我只能说抱歉了。”
我笑了笑“你知道的,我忘记不了沈铎,或许这样真的不够洒脱,但是有什么关系呢?真爱一个人,本就不能够洒脱。我不想欺着瞒着,这世界上的人骗我良多,所以我不能再自已欺骗自己,爱一个人并不可耻。只是我拗不过世事无常,亦逃不出你们的阴谋算计。那也只能认命,如果这辈子我没办法跟他在一起的话,也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跟别人没关系。”
“或许——”
他深呼吸一口气“或许你可以跟他在一起的。”
“你难道忘记了。我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么?”
杜彬看着我:“你真的相信他说的话?他说分手,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怀疑么?”
我的眼眶突然泛红:“我当然是不信的。杜彬,我太了解他了。如果沈铎真的能够如此放手,也不坚持五年,我想过很多他欺骗我的理由。但是后来我释怀了,他的世界不必只有我一个。如果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放弃我才能够达成的话,那么我宁愿自己是被牺牲的那一个,起码我不会恨他。因为我真的相认,他是爱我的。只是这世界上,并非只有爱情。”
“柳佳。”
他看着我“你比我们都智慧。我们这些人,挣不过爱恨情欲,只有你,这般看得开,是神气。”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看得开?不,你真的高估我了。我只是爱的太深,却又舍不得去恨。
仅此而已。——因为西瓜的病,我手头上的活都暂时搁置下。西瓜打了三天的针,我连学校都不去了,这孩子从小身体好,还没这么来势汹汹的生病过,平时小霸王的模样也没有人,只躺在床上,好不可怜。
俗话说病去如抽丝,西瓜病好是一个礼拜之后的事情,他又恢复了平时闹人的样子,我心中哀嚎。却又有着一丝高兴。
去KING的公司交图稿的那天,被请到了他的办公室,可是意外的是,见到的并不是KING。而是一位女士,东方人,想必是中国人。精致的面容,一丝不苟的发式。冷冷的看着我:“你就是柳佳。”
我不喜欢他这个态度:“你既然请我来到这里,就该知道我是谁。”
她面上闪过一丝恼怒,说道:“哼,我还以为他的眼光有多好——原来不过一般。”
我沉默着不说话。
“你知道他结婚了么?”
那女人看着我,十分得意的样子“而我,就是他的妻子。”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她见了,喊出声来:“你笑什么!”
“不好意思!”
我撑着腰,笑的乐不可支“夫人,原谅我——只是——只是这场面太好笑了”——而此刻,在多伦多开会的KING,突然接到一个消息,他不顾众人惊奇的目光走出会议室, 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听到的是一个懒懒的声音。
KING冷笑:“沈先生好手段。”
电话那边的人却明显比他冷静:“比不过KING先生享受齐人之美威风。”
说完,也不等KING再说话,随手就挂断了。
当然,这般目中无人的行径,除了公子,还会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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