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呤呤……”就在陈红坐下去的那一刻,床头的电话铃响了。
“谁呀,这个时候来电话。”陈红慢慢地摇摆着肥臀,小嘴嘟囔着,一点接电话的意思都没有。
我伸手把电话拿过来递给她,笑道:“赶快接吧,要不等一下,找到家里来,你可就没的吃啦。”
“讨厌。”陈红娇嗔一声,接过电话挂在耳边,道:“喂,谁呀?”
“是我。”电话那头是二哥。
“啊!”陈红突然叫出声来,慌忙捂紧了话筒。兴奋夹着刺激,让物事在陈红的体内连连颤动,搞得她连翻白眼,连连呻吟,拧了我一下,道:“要死了啦。”
我连忙笑道:“成嘿嘿,没事没事,继续继续。”
她白了我一眼,强忍着酥麻,拿开紧握话筒的手,继续道:“你晌午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我还要去一趟县城,度假村现在正忙着采购,老三把这事交给了我,我得给他办好,是不是?”二哥道。
陈红瞄了我一眼,道:“哦,那你就去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我对她微微一笑,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左右摇摆着。
二哥道:“你刚才怎么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陈红面色似血犹如红布,连喘了几口粗气,才道:“刚才从小玉家回来的时候,扭了一下脚。”
“怎么样?严重吗?”二哥关心道。
“没事,擦了一点药油好多了。”陈红掐了一下我在她腰上活动的手,疼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哦,那就好,自己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二哥道。
“嗯,知道了。早点回来。”陈红道
“好,挂了。”二哥挂上了电话。
陈红把电话一扔,趴到我脖子上就咬,幸亏我见机的快,要不然非给我咬烂一块不可。她连捶着我的胸脯道:“你坏你坏,我叫你坏。你个混蛋把我也变成坏女人了。”
我解着她旗袍的排扣,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坏,少点可爱。现在的你不是比以前可爱的多了嘛。”
“是嘛?”陈红喜道。
“当然啦,快点,女人在床上越坏越好。”我把她的旗袍快速地脱掉,隔着两小块鲜红的三角布片做成的性感内衣,揉捏着她的两个小葡萄。
“混蛋,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她话虽这样说,可屁股却飞旋着,就像旋风中的荷叶,疯狂地摇摆着,又好似一只美丽的蝴蝶,在空中章=旋翻舞,口中浪叫连连,荡魂销魄,实在有够迷人。
我揭开她的内衣,她的两个肥大爆满的奶子就弹了出来像两个弹性球随着她的上下起伏、左右摇摆而飞旋,两粒殷红的乳头像两个熟透了的葡萄令人垂涎欲滴。我的双手上下浮动,一会儿奶子,一会儿乳头,一会儿大腿,一会儿屁股,真是爱不释手,抚摸不够。我搂住她的脖颈亲吻不够,我抱住她的屁股耸挺不停,真是气势磅礴,快乐如潮。
百十个回合,她就不行了,一泄如注,满身是汗,趴在我身上起不来了,喘着粗气道:“我不行了。”
我抚摸着她湿淋淋的秀发,怜惜道:“你先歇会儿,让我来。”抱着她滑腻的玉背,我坐起来,然后拳起双腿,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拿起她的双脚放到我肩膀上,然后从下面抱住她的腰,以阳锋冲筑璇台,其势若铁杵之投药臼,或左击右击,若猛将之破阵;或缘上蓦下,若野马之跳涧;或出或没,若凌波之群鸥;或深筑浅挑,若鸦臼之雀喙;或深冲浅刺,若大石投海;或缓耸迟推,若冻蛇之入窟;或疾挺直刺,若惊鼠之透穴;或抬头拘足,若苍鹰之搏兔;或抬上顿下,若大帆之遇狂风……
激荡、奔腾、飞跃……
良久,两人才从激荡中章回过神来,她慵懒地躺在我怀里,一丝儿力气也没有,俏脸儿娇嫩晕红,杏眼儿惺忪微睨,香汗淋淋,散发出浓浓的春意。我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一大口,吐出来,烟圈飞舞,青云直上闪入空气中。
“我也要。”陈红小嘴微张,盯着我手里的香烟道。
我微微一笑道:“你会吸吗?”把烟嘴放到她嘴边。
“谁说我不会啦。”她小嘴一张,把烟嘴叼住,猛吸了几下,粉腮鼓鼓的,也不咽,张口吐出几个烟圈,先前两个还好,可是没吐完她就想笑,呛得她连咳不止,粉拳捶着我硬说我害她,真是个诱人的小三八。
“陈玉啥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陈玉也就是陈红口中的小玉。
“两年多了,你那时候又没在家怎会知道。”陈红道。
“那为啥不告诉我呢?即使不回来,我也要给她添点东西吧。我记得陈玉小时候小嘴可甜了,没少叫我哥哥,她结婚你也不告诉我,你到底想咋咋?”我咬着她的乳头,狠吸了几下,吸得她浑身麻痒酥软。
“你那时侯不是忙嘛。”她紧抱着我的头,脖子使劲向后仰着,乳头处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的声音发颤。
我从他胸脯上抬起头,道:“要不送她点礼物,她有孩子吗?”
“没有。”陈红叹道:“结婚都这么长时间了,她的肚皮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哦,有没有检查过?”我道。
“检查了。”陈红道:“她一切正常,她丈夫有点问题。”
“什么意思?”我道:“她丈夫没有能力,还是得了……”
“谁知道!”陈红面色微羞道。两个人相抱在一起去谈论别的男人能力不能的问题,男人还好,女人不脸红的很少,恐怕即使是医护人员都难免。
“嘿嘿,你今天去她家有事?”
“没什么。就是前天章=娘家,妈说小玉好久都没去了,我也有点想她了,所以去看看。”
“没事吧?”
“没事。”
“什么事?”我见她闪烁其辞,亲吻着她道:“说吧,你还当我是外人呀。”
陈红气道:“她那个死老婆子叫小玉跟她的小叔子过夜,小玉不依,婆媳就闹气了。”
“哦,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这样的婆婆?”
“就是,你说气不气人。”
“她丈夫呢?”
“咳,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婆婆媳妇都不敢得罪,小玉嫁了他,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各人有各人的好,人这一辈子谁也说不准谁好,你也不要太为她伤心了。”
“嗯,还是你好。”
“我怎么好了?”
“你二哥那个木头,我每次因为这事伤心的时候,他总是默默不出声,也不知道安慰安慰人家。”
“你是不是太挑剔了,刚才二哥不也是挺关心你的嘛,不回来,还知道朝家里打一个电话,听说你脚扭了,他不也是挺紧张的嘛。”
“呵呵,干嘛替他解释这么多,你怕我不要他啦。”
“羞羞,也不知道当年是谁追谁满学校乱跑的,还大着个肚子上花轿。”
“咯咯……”
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将已经章回过神来的物事再次抵进了她的体内,来往磨耕于神田幽谷之间,其势若农夫之耕秋壤,淫笑道:“不如咱俩生一个?”
“哦……我才不生哩。”
“为什么?”
“生孩子太累太麻烦,还不能跟你这个啦。”
“我干,真够骚的,以后就不叫你二嫂了,叫你二骚,骚货的骚。”
“你才骚哩,坏蛋。”
“一个能生不生,一个想生没的生,你说怎么办?”
“坏蛋,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我能打什么坏主意?”
“是不是盯上我妹妹了?”
“呵呵,只不过想送给她一个礼物罢了。”
“哦,那好,我把她叫来了。”
“现在?”
“嗯,就现在。”
“你刚才从她家回来,说什么理由呢?”
“呵呵,这你就别管了。”陈红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然后等了一会,通了,她道:“喂,是小玉吗?……家里就你一人吗?……哦,好,你上姐家里来一趟……对对,就现在……嗯,嗯,快来吧。怎么样?”最后一问是对我说的。
“操,也太容易了吧。”
“谁叫我是她姐哩。怎么谢我?”
“打炮好不好?”
“坏蛋。啊……”
一时间,室外炎阳似火,室内热火朝天。
“大姐!——”一声脆脆的喊声把屋里面抱在一起酣畅淋漓的两人惊醒。陈红从我的身上爬起来,对外面大声道:“唉,来了。”随便找了两件衣裳就朝身上穿,边穿边道:“这丫头咋来这么快?”我看着她穿衣服的样子,笑道:“还不是你这个做大姐的够派。”陈红穿好了衣服,转身下床穿着鞋子,回=头飞了一个眉眼,道:“便宜了你个坏蛋,让我成了祸害自己妹妹的坏人了。”我嘿嘿道:“这怎么说,她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拉倒,我又不会强迫她,在怎么说她也是你妹妹,我这不想着送她礼物来嘛。”陈红啐了我一声:“狡辩!”就快步朝门外走去,刚走上两步就赶忙扶住门框,差点没摔倒。我关心道:“怎么了?”陈红面色羞红,娇嗔道:“还不都是因为你。”我顿时明白她是被弄的脚软了,忍不住哼哼闷笑了起来,若是在别的地方我早就哈哈大笑起来了。陈红大羞着跑了出去,还不忘章=头给了我一句:“等会教你好看。”我心道:“小骚货,我等着,谁教谁好看还不知道哩。”
陈红打开门让陈玉进来,陈玉当头就问:“姐,干啥呢?大白天锁上门干啥?还怕有人偷你啊?”陈红看看外头没有人,又关紧了门,自动锁咔吧就锁上了,回=头笑道:“死丫头,跟姐说什么呢?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有人送你?”陈玉笑道:“大姐吩咐,小妹敢不速来。”陈红拉着她就朝里走,道:“好啦好啦,就知道跟姐顽皮。”陈玉道:“我是刚出门正巧遇见桃三姐章=娘家,就坐她的摩托车来了。”陈红道:“哦,小桃红也来了。”陈玉道:“嗯,姐这么急叫我什么事?”陈红笑道:“没有事就不能叫你来啦?”
“不是啦。刚才你才从我家回来,我还以为有什么急事哩。”
陈红神秘地一笑,道:“等一会你就知道啦。”
陈玉随着姐姐进到屋里,陈红跟她说:“到里屋看看就知道了。”陈玉听了姐的话,进到里屋,除了大床上乱糟糟的,其它的什么异样的地方也没看到,刚要转身喊陈红,就被藏身在门后的我从后面抱住了。陈玉的身体猛然大颤,正欲张口喊叫,就被我压倒在大床上了,声音也没有发出来。我压在她身上见她还要挣扎,连忙道:“玉儿,别喊,是哥。”
我的声音彷佛就是陈玉的定身咒,她僵直的身体好似中了化骨绵掌软绵绵地不再挣扎了。我从她身上爬起来,把她翻过来仰面朝上,“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我懵了,茫然道:“怎么了?”陈玉翻身坐起,在不到半尺的地方瞪着我,突然笑道:“你吓死我了。”我上前咬住她的嘴唇,再次压倒在她身上,狠狠地道:“死丫头,敢打我的脸,看我怎么收拾你。”陈玉笑道:“不要啦,姐姐救命,有人要强奸啦!”
陈红咯咯笑着跑进了屋,道:“是哪个不要脸,敢调戏老娘的妹妹,看老娘不把他的那根东西给吃了。”我半侧着身子,右手挽着陈玉的肩膀,左手伸入她的裙子底下,隔着一块遮羞布揉捏着她的水蜜桃,挺起腰身,对跑进来的陈红笑道:“快点来把它吃了吧,就是这东西要强奸你妹妹。”陈红边脱着衣服边甩掉鞋,撅着白腻的大屁股趴上了床,娇笑着扶住我依然挺拔的山脉送上了她甜甜的香吻。
陈玉玉面羞红,娇艳滴水,喘息着道:“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合谋算计我。”我用舌头舔着她的小红唇勾引着她的小香舌,嘿嘿笑道:“说什么呢,哥哥可是诚心邀请你来送给你礼物的,你姐安的什么心哥哥就不知道了。”陈红吞噬着物事,听到我的话,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疼得我朝前猛一挺屁股,捣进了她的喉咙。一阵憋闷她赶紧把物事吐了出来,面红如血,嗓子处痒痒的让她连咳不止,呼呼地喘着粗气。
我呵呵而笑,翻身而起,扯下陈玉的遮羞布,双手抱其股,单枪匹马直挑玉门而去。
“啊……”陈玉一阵闷哼,盘骨澎涨酸麻,感觉身体内某处被撕破了,阵阵酸痛使她充满了战栗的感觉,银牙紧咬。“哦……”一个紧窄的小洞夹的我爽叫连连,“玉儿,你的洞洞好小,夹的哥哥好舒服。”陈玉面色似火,微睨着杏眼,小嘴儿哼哼唧唧,淫吟而声,良田美地只管任我大力耕作。
“咦!”陈红突然按住我的脊背,惊讶道:“流血了,流血了。”我正干着舒服,突闻她的惊讶声,忙停住高速运行中的屁股,道:“哪儿流血了?”她指着我和陈玉的结合处,道:“你看。”我朝那地儿一看,可不是嘛,鲜红的血迹和着淫荡的蜜汁爱液顺流而出,物事上更是血迹斑斑,眼看就要流到被单上,被眼捷手快的陈红用卫生巾给接住了。
“怎么会这样?”陈红一边擦着妹妹屁股上的秽迹,一边道:“是不是你的东西太大啦?”我笑了笑,道:“可能吧。”然后又对因羞而掩面的陈玉笑道:“玉儿,你的小洞里是不是还有一层残留的处女膜啊?”陈玉笑而不答。陈红也很诧异,道:“小玉啊,你男人不光是死精还……”她说到这就不说了,找出来一块干净的手帕放在了小玉的屁股下面,推了推我示意我继续。
我伏身趴在小玉身上,柔声道:“玉儿,今天哥哥就让你知道真正做女人的快乐。好好的享受吧。”屁股一挺,物事在陈红的扶持下再次进入了陈玉的玉门深处。
号角一鸣,战鼓一响,赤裸裸的肉搏大战一触即发,一个是枪身粗壮,势如水火;一个是洞紧如箍,兵来将挡,唧唧唧磨擦生烟,啪啪啪雷鸣阵阵,滴滴滴汗流雨下,真个是气势如虹,炎火冲天,把屋外的烈日都给羞得躲进了云层之中了。
陈红看的口干舌燥,忍不住伏在我背上,磨擦着自己双奶,揉捏着自己的小水窑。
一阵斗颤之后,陈玉终于达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高潮,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密的和我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双手紧抱着我的屁股享受着高潮后的美好。
陈红见妹妹不行了,主动献上了自己的肥嫩。我见她淫状微微一笑,拉过她把她面对面与陈玉迭在一起,我抱着她们交迭的双腿,枪身一抖,一上一下,好不美好。真个是:姐妹双娇,比目鱼合,枪下承欢,美艳如花。
姐妹俩合体而抱,嘴儿对着嘴儿,奶子对着奶子,雪腹对着雪腹,丛林对着丛林,沟壑对着沟壑,你碾磨着我,我挤压着你,你亲我一口,我舔你一下,你挨了一枪,我中了一炮,欢欢腾腾,香艳而多娇,美妙而妖娆,舒舒服服,爽爽快快,真要是一辈子这样多好。
我大战似火,汗如雨下,双雕一箭,真枪实弹,终于在屋外女人的喊声中一泄如注,如瀑布般从天而降,滚烫着射进了陈玉的香潭。
“是小桃红,怎么办?”陈玉微睨着眼,慵懒地躺着,两个坚挺而没有哺育过的奶子颤巍巍的,一点想动的意思也没有。陈红坏坏地看着我咯咯浪笑,看样子也是不想动。小桃红一直在门外催着,我无奈,只好穿起体恤和裤子,拖拉着二哥的拖鞋跑了出去。
打开门就看见小桃红的两个大奶子在薄薄的丝绵背心下颤巍巍的样子,两个大乳头很个性地在胸前的背心上顶起了两个包,包的周围已经湿了,在炎热的空气里散冒一股子淡淡的乳香,看得我真想上前舔上两口。
小桃红看见开门的是我,惊了一跳,两个乌黑的眼珠儿闪闪发亮,转溜溜地盯着我,看我盯着她的大胸脯眼睛发直,面色微红道:“咦,小恬,你咋在这?”。口水差点没流出来,我赶忙道:“我是来串门的。快进来吧,她们正在屋中等着你哩。”小桃红也没多想,进了门里才道:“你们在屋里干什么哩?大白天的还要锁上门。”我把门又锁上,道:“打麻将。”小桃红嘻道:“大热个天,打啥的麻将,真有你们的。你们不热呀?”我笑道:“有空调怕啥。”小桃红笑道:“大款,能不能接济接济三姐,三姐都快揭不开锅了。”小桃红比我大了两岁。“三姐说这话可就见外了,钱是咱自己的,想用多少只管拿去就是。”我知道她这是跟我开玩笑。她哪里会用得着向我借钱,她老爸也就是我干爹的堂兄、张忠的堂伯,他可是个有钱的主,虽然现在没有我有钱了,可是早在十年头里,他可是这方圆十多里地首屈一指的富户,在大夏湾里养鱼,光渔田就有十多亩。小桃红在她家里排行老三,小名桃红,所以她的名字有好几个,如桃红、桃三、小桃红等。小桃红的父亲风光了一辈子,可惜却有一件事非常的遗憾。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小桃红的母亲一辈子只为她生了四个赔钱的货,杏黄、青苹、桃红、还有个没有出嫁的桔香,连一个带巴的也没有。
小桃红进到屋里面没见到人。我道:“在里屋。”她笑道:“藏得怪严紧。”掉头就进了里屋。我古怪地一笑紧跟在她后面。
刚进门她就突然站住了,看着床上活色生香的两朵刚被雨露浇灌过的姐妹花,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我从后面靠上她,道:“怎么了?”
“啊!”她彷佛刚从梦中惊醒了一样,不敢相信地道:“你们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从后面抱住她,抚摸着她胸前的两个大波,道:“有什么不可以吗?”她被我问得猛然一怔,接着就挣扎着道:“放开我。”我亲吻着她的脸蛋,道:“你认为可能吗?”
“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了。”小桃红倔强地道。我嘿嘿一笑,道:“你叫吧,你越大声,我听着越舒服。”说话间双手揉着她的乳头使劲一捏,她的身体就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了,跟着呼吸就粗了起来。她眼睛微睨,面烫似火,小嘴儿微张,呼呼地喘着粗气,徐徐道:“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坏?小时候可不这样的。”
“人是会长大的。”我吻吸着她的脖颈,道:“三姐,舒服吗?”她咯咯笑了起来,扭着脖子不让我吸,道:“不要吸我的脖子,回家会被发现的。”我嘿嘿一笑,道:“我办事你放心。”抱起她上了二哥的大床。
四个人在一个床上,二哥的这张大床就有点小了。陈红两女爬起来坐在两边帮着我给小桃红脱衣服。小桃红拧掐着两女,道:“你们两个小骚货把我给害苦了。”陈红两女一人一手把她的胳膊按住,另一手揉捏着她圆嫩肥挺的大波,笑道:“三姐咋这样说呢?难道你不想试试别的口味吗?”小桃红羞红着脸道:“你瞧你浪的,是不是她把你个欲求不满的小荡妇给喂饱了。”陈红笑着朝我道:“你听三姐都抗议了,你还不赶紧把她给喂饱了。”
这时,我已经把小桃红下半身的衣服脱掉了,然后又三把两把把自己又脱了个精光,对着她杂草茂密的水窑洞挺了进去。
“嗯……”三姐嗯哼出声,双手使劲攥紧了陈红两女的手。“哦,舒服!”我舒爽地叫着,道:“三姐,你小孩子几个月了?恢复的不错嘛。”小桃红好像没吃过这么粗壮的物事,感觉着那地儿被塞的满满的,胀胀的,半天才嗯哼着弄出一句:“哼…哦…嗯…八…八个多…月…”
“嘻嘻,我要吃奶奶。”我叼住她的乳头,像个小孩子似的狂吸着香浓的乳汁,绝对的纯天然奶水刚吸到口中便化成一股股馨香的暖流,流入了你的心田,真的是甘甜可口,香浓郁醇。我舔着嘴唇对陈红两女道:“你们要不要尝尝,好美!”小桃红被我吸得酥麻而笑,捂住她的乳头,道:“不要…不要…这还得…留着…留着…给…给…我儿子…吃…吃…哩…”我抱着她的蛮腰,飞快地做着快乐的事,喘息着笑道:“你儿子让他喝牛奶,这奶水让他留着孝敬他舅我。”小桃红啐道:“…不…不…要…要…脸…坏…坏…蛋…”
战事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陈红两女也在咯咯娇笑中加入了火热的战事中。
一番云雨,几多风雷。战事进行到结束时,三女已经丢盔弃甲,像三条乳白色的蝤蛴(蝤蛴是天牛与桑牛的幼虫,乳白色,长而丰满)伏倒在战场上,在暴风惊雷中受着雨水的冲击。战事结束时,战场上狼藉一片,双方的战士都倒在了汗水之中,最后的奖品全都注入了陈玉的里面,今天她才是主角。
四个人迭在一起享受着巫山云雨后的酥软,任四肢舒服地自由伸展,如何舒服如何摆放……
终于在晌午之前爬了起来,与三女调笑着穿上衣服走出了二哥家这个温暖的香乐窝。一南一北分两个方向走去,朝南的是我,春风得意,朝北的是她们三个,娇若桃李艳如花。小桃红本来是来叫陈红她们两姐妹去吃饭的,没料想却成了我胯下的尤物,温香软玉的抱满怀,真是何其幸哉!何其乐哉!^_^!
上了大路,刚要回家,调头又朝大哥家走去,我想现在大哥应该在家了吧,先前只顾着与美温柔,也没来得及问她大哥何事找我。
不一刻,走到大哥门前,一股喷香的饭味引得我的肚皮咕咕直叫,丫的,今天的运动量太大,还没到点就饿了。三步两步窜到厨房里,只有美琴一个人在炒菜,韭菜炒鸡蛋,地道的家乡小菜,二话没说伸手捏起了一块就放进嘴里,哇,好烫!
美琴见我那个馋样,好生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催着我道:“洗手去!”我在她的催促下,在水盆里胡乱地洗了几下手,接过来她递的筷子,一边吃一边道:“大哥回来没有?他找我什么事?”
“他在堂屋里不知在翻弄着什么东西。”她白了我一眼,嗔道:“你就是为了这事来的?”我听着外面没有动静,猛一把把她拥入怀中,咬住她的香唇就是一阵缠绵,把刚塞到口中的一块鸡蛋用舌头顶入她的口中,笑问道:“味道如何?”美琴把鸡蛋嚼了嚼咽下去,笑道:“鸡蛋还好。”我又欲抱住她继续缠绵,她赶忙推着我的胸膛,急道:“不行啦,被你哥看见了。”我对着她嘿嘿一声淫笑,小声道:“真想就现在跟你来一场,也让大哥见识见识她女人的浪劲。”她打了我一下,啐道:“去你的。”
“三姑今天来干什么?”我又夹了一块鸡蛋放入嘴里,边嚼边道。美琴叹声道:“她能干什么,诉苦呗。”我不解道:“她有什么苦好诉的?有吃有喝,一双儿女,还有一个能挣钱的丈夫,这可是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家。”她道:“你懂个屁。女人和男人一样有抱负有理想,整天的待在家里闷也闷出来毛病了,就像玉真那样多好啊,既可以帮上你的忙,又有成就感。”我笑道:“你是不是把醋倒进锅里了,这酸味怎么那么浓呢?”她笑骂道:“坏蛋。”我问道:“你是不是真想做事?”她叹气道:“想有什么用,又走不开。”我笑道:“只要你想,我就有办法,保证让你满意。”她喜道:“什么办法?”我调侃道:“什么办法现在还没想好,不过肯定让你满意。可是到时候你如何奖励我?”她飞了我一个媚眼,道:“一切都有你说的算。”
“真的?”我色色地盯着她绵绵的秋水。
“嗯,真的。”她有点羞涩。看着她薄羞的粉脸,我哈哈大笑起来。
“这么高兴,笑啥呢?”大哥走了过来。我道:“我们正谈三姑哩,她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跟大嫂这诉苦喃。”大哥笑道:“是吗?刚才我回来见她才走,原来就是诉苦呀,日子过的太悠闲了,人是会发毛的。"
“轰轰……”
天空中不知何时密布了乌云,闷热得让人喘不过起来,阵阵响雷在层层的黑云中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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