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洪天龙说完之后,陆展鹏将洪天龙拉到了一边:“天龙,我给你说个事——”
慕远征打电话给洪天龙,但洪天龙关机,又打电话给孙女慕茗雪,慕茗雪说洪天龙去了药王谷。
虽然慕茗雪有沈佳凤、苏惠珍的电话号码,也知道天龙药材种植公司和九鼎山旅游公司的电话号码,但慕远征没问。
慕远征挂断电话后,给高宏远回了电话说洪天龙很忙,正在关机休息。
但高宏远想到接触现在“西独运”的恐怖威胁现在是很迫切的事,于是查了蓉城军区陆航团的电话。
接到主席的电话命令之后,陆展鹏很激动,因为是洪天龙,主席才知道了我这个小人物,要是把主席交代的事办好了,也许就该晋升了吧?
想到女儿陆红艳现在跟洪天龙还没有一点点联系,倒是小姨子赵雪跟洪天龙已经是一家人,陆展鹏感觉自己的女儿实在是不开窍。
都怪她妈啊!
从小对女儿灌输什么不许早恋,不许什么男人占自己身体便宜的思想,弄得自己的女儿不懂得勾引男人,实在是太纯洁了!
要是女儿是天龙的女人,自己以后的前途一定会更光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看到沈佳凤时时刻刻都流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但看着洪天龙时,却始终是那种柔情似水的模样。
再看看苏惠珍也是清纯与美艳并存,紧紧依偎在洪天龙身旁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目光。
陆展鹏决定,在必要的时候,一定要让洪天龙跟自己的女儿睡在一张床上!
其实陆展鹏已经旁敲侧击过陆红艳,也了解她的想法,那就是她喜欢洪天龙,但是洪天龙的女人太多了,何况自己的小姨赵雪也是她的女人。
陆展鹏笑了,现在有能力的男人哪个不是女人一大堆?
至于母女、表侄、祖孙三代一同伺候一个男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古今中外有很多例子!
听了陆展鹏说起主席打电话找他之后,洪天龙赶忙打开了手机。
但是,自己那天离开百花山疗养区时,五常都没有留电话号码,自己该打给谁?
难道又要打给慕远征?
陆展鹏将一个小纸条递给了洪天龙,说这是主席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洪天龙打电话过去后,正好遇上高宏远在开常委会。
主席办公室主任,其实就是高宏远的秘书艾青,见洪天龙来电,赶忙去了会议室。
将洪天龙来电的事,悄悄对高宏远说了之后,高宏远对其他四常说现在他要打个电话,会议暂停。
高宏远取出自己的随身私人手机,开机后,拨通了早已存在电话本内的洪天龙电话号码:“天龙啊,现在休息好了吗?”
四常一听,原来是老高在跟洪天龙聊天啊,怪不得艾青要专门汇报!
五人召开常委会时,手机要关机,而且一般情况下不允许中断,更不允许有谁打扰!
但因为洪天龙的存在,这个规定算是破了!
“是高爷爷吗?”洪天龙听着电话里的声音,跟前天泡澡时有些不同。
“是我,我是高宏远啊!”高宏远微微一笑道:“天龙,你附近有人吗?”
“嗯,有!”洪天龙回应道。
“休息好了吗?”高宏远又问道。
“嗯,差不多了!”洪天龙知道肯定有事找自己。
“要是休息好了,来京城好吗?”高宏远用的是商量的口吻。
“呃,高爷爷,有什么事吗?”洪天龙心想要是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事,自己是不是休息两天再说。
高宏远笑着道:“其实其他人去也能做,但没有你做得好,所以我才想到了你——天龙,先回来再说!”
“嗯,好吧!”洪天龙说完,挂断了电话。
陆展鹏一脸惊讶的看着洪天龙,一口一个高爷爷,而且还先挂断了主席的电话!
“陆叔叔,我们走吧!”
洪天龙与沈佳凤、苏惠珍分别拥抱了一下之后,笑着对陆展鹏道。
直升飞机回到陆航团驻地时,一架小型军用飞机已经等在了跑道上——
在京城郊区国安部的一个秘密基地内,洪天龙再次被易容为一个很像巴基斯坦与阿富汗边境高山地区帕坦族的青年。
其实对于这样的易容,洪天龙自己就能搞定,但特工们还为洪天龙讲述了一些当地的风俗习惯和服饰穿着。
洪天龙只会英语、日语、法语、德语和西班牙语,却不会讲帕坦人的乌尔都语。
由于时间关系,洪天龙是不可能学会的。不过没有关系,特工们已经为他准备了一个熟悉乌尔都语、英语和汉语的翻译。
当洪天龙从巴基斯坦的白沙瓦机场出了航站楼之后,他耳洞内戴着的袖珍耳机开始发出一个女子的声音。
“阿凡提,我是你的翻译希娜,我在号航站楼,现在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纱丽长裙,头顶戴着天蓝色的头巾!”
听到这极为标准的英语发音后,洪天龙朝着号航站楼而去。
号航站楼人不是很多,身姿高挑的长着一张瓜子脸的希娜极为引人注目。
浅棕色的肌肤很细嫩,一头长发被薄纱头巾遮盖,浓密的柳叶眉,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而又不失秀气的鼻梁,微翘的嘴唇,让希娜看起来感觉很冷艳。
希娜早就有“阿凡提”的照片,看到洪天龙微笑着向她走来时,她竟然扑到了她的怀抱。
“阿凡提,欢迎回家!”希娜接着在洪天龙的耳边道:“现在我们可是恋人关系!”
“嗯,明白!”洪天龙细嗅着希娜浑身带着牛奶般香甜的处子香,而后轻轻吻在了她的香唇上。
洪天龙开着特工局派出的山地越野车,一路上过了很多检查站,从上午一直开到了傍晚,终于回到了希娜的家中。
希娜在车上跟洪天龙聊了很多情况,她是巴基斯坦的帕坦人,但也有一半的华夏血统,因为她的生母就是华夏人,但是现在已经去世了。
她的父亲也是跟着母亲一起去世的,以前他的父亲是在华夏留学的,留学期间认识了她的母亲,一个同样信奉安拉的漂亮女人。
后来母亲嫁给了父亲,回了这巴阿边境的米兰沙阿镇做生意,之后生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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